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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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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残唐演义第十六回。”
鱼上尘彻底投降,接过冰糖葫芦,美眸望着越来越高大俊朗的李正伦,一时间百感交集。
在这几年内,鱼龙山庄的发展,文院、武院的管理,以及情报系统“飞音”的建立,眼前这个人,都可谓是尽心尽力、出力甚焉,且他常常语出惊人、一说就说到了点子上,叫人心中服膺。
而她因为有了鱼龙山庄的寄托,心中滋生一种“家庭”的温馨感,不知不觉间,原先草莽江湖的习气、动则杀人的暴戾,竟也渐渐消失、趋向于平和。
记得当年师尊曾下断言,说她好胜心太强、欲求太多,因而无法真正修炼到“羽化飞仙”的境界。如果师尊见到现在的自己,又会是一番怎样的评论呢?
想到这里,鱼上尘下意识的咬了一口冰糖葫芦,竟忽然觉得美味可口,心中甜蜜不可言。杨二妹喜欢的,大概也就是这样感觉吧?那是一种被人记挂、被人宠爱的温馨与幸福啊!
李正伦哂笑道:“鱼美人为何这般看我?是想以身相许吗?”
鱼上尘低啐一声,道:“小色鬼,迟早封了你这张臭嘴。”
李正伦死皮赖脸的道:“那就用你这张性感的红唇来封吧,来吧,封吧!啊?你不来啊,那我可来啦嗯啊”说到后面,撅起小嘴,就要亲吻鱼上尘的香唇。
鱼上尘却是突然回想起当年在二十四桥上突如其来的对吻,脸上一红,小心肝扑扑扑的跳了起来,一时间竟忘了要躲开。
就在她出神的当口,李正伦以为就要得逞,谁知湖中的一条小锦鲤“噗通”一声、调皮的跃出水面来,鱼上尘听到动静霎时回过神来,慌忙拿冰糖葫芦塞住了李正伦的嘴巴。
李正伦顿时吃瘪,模样狼狈之极,惹得鱼上尘咯咯直笑。
李正伦于是放下狠话,旧事重提,道:“再过几个月,咱们的六年之约,就要到了吧。”同时将手里的小棒子投入水面,把那条“坏他好事”的鱼儿赶跑。
“是啊……”鱼上尘眼睛瞥向湖面,有些心虚的嗯了一声。
李正伦就道:“我想好了,如果你赢了,《玄祖经》给你,还可以把我自己也给你。但若我赢了,只要你……”
“什么啊。”
“就是只要你啊!”李正伦慢慢的逼近鱼上尘,几乎鼻子贴着鼻子,两人之间的气息声都可清晰入耳,李正伦闻着鱼上尘身上诱人的体香,情为之动的道,“我只要你以身相许,做我李正伦的女人!”
鱼上尘手中的冰糖葫芦“吧嗒”一声掉到石桌上,心如鹿撞、呼吸停止,好半晌才平复心中的。波动,艰难苦涩的道:“我还有课要上,先走了……”
说完就跃入亭边的小舟,逃也似的去了。
李正伦大声喊道:“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就这么定啦!”看着鱼上尘有些意乱神迷的身影,李正伦脸上露出得意微笑的同时,亦不禁涌起了些微的负疚感。
事实上,他今天是有备而来,故意撩拨鱼上尘。且是用了一点不太光彩的小手段。
从他拿出冰糖葫芦开始,其实就已经在施加暗示,对鱼上尘用了“眠觉术”,鱼上尘毫无防备,果断中招。
这些年,李正伦在“圣胎”的帮助下,原本遇到瓶颈的催眠术,已经再上一个台阶。以他现在的能力,早已超越了一般催眠术的定义,遂正式称之为“眠觉术”。
同时想到的是,当年自己在说这个游戏“赌注”时,也曾中了鱼上尘的“媚术”,而今以“眠觉术”偷袭,不过是以牙还牙、讨回公道罢了。这么想着,那点小小的负疚感,也就飞到爪哇国去啦。
独自在清心亭中坐着,看了看水中欢快的鱼儿们,又看了看天空中翱翔的鸟儿们,心里面没来由的一阵空虚。忽然听见岸边有人大喊,道:“师父,千寻老师又有难啦,着你快去救驾啦!”
那人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边喊着、一边跳着、一边挥着手,他的语气虽然焦急,脸上却是显得兴奋,大概是因为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李正伦不用看也知道,来人除了小宝,不会是别人。皆因在学院(注:文院与武院,统称学院)之中,他虽然学生众多,但真正收为弟子的,就只有小宝一人。
李正伦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也坐上小舟,划出清心亭。
小宝带着李正伦走向文院的后方,兴奋的道:“师父,这次有好多人来了呢,你一次性把他们统统打趴下,以后就再也没人来纠缠千寻老师啦。”
李正伦为之莞尔。
杨千寻在学院之中,倒也能算是一朵极会惹事的奇葩了。虽然惹出事情亦非她之所愿,但终究都是因她而起。
杨千寻已经快到二十岁了,但却始终没有成亲,在这个十五、六岁就“生娃当妈”的年代,过了二十余岁,再想嫁人,可就难了。
好就好在杨千寻本来就长得标致,有“淮南第一美人”之誉,而且又是吴王杨行密的掌上千金,因此上门来求亲的所谓俊彦、所谓后起之秀,多如过江之鲫。
杨行密也曾经给她物色过许多佳婿人选,但杨千寻眼界极高,终究没有一人入得她的法眼。但她可以拒绝人,却管不住别人要来追求她,因此一些脸皮厚、胆子大的小青年,就常常来学院“堵”她,更有甚者,不惜伪装成学生,报读“医理”班子,只为博得美人一顾。
而李正伦身为“文院院长”,为了维护校园秩序、确保师生安全,自然义无反顾的挑起了“护花使者”的重担。当然,李正伦也不可能事事都要亲自过问,因此也花了重金,请来一批人品过关、身手还行的护院,免得闲杂人等、随意出入鱼龙山庄。
如今,在这扬州城中,凡是死皮赖脸、纠缠过杨千寻的年轻一辈,基本上都被李正伦狠狠的教训过,原以为可得几天安分日子,不会再有人敢来找杨千寻的麻烦。谁知还没消停几天,就又有人上门来了,而且来的还不止一个。
在文院的两侧,一侧是清风湖,另一侧则是怪石堆砌的假山,假山下流水浅浅,四周围百花怒放,再往外则是石子铺就的小广场,平时文院的学生,多在这里谈天说地、你追我逐的,好不快活。
不过此刻,广场上虽然人多,却已没有了往日的欢快气氛。大家伙泾渭分明的分成两大阵营,一方面是以杨千寻为首,学院的一些护院以及学生,则簇拥在其左右。而另一方面,则是杨渥带头,除了几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之外,还有一批人数大约二十的随从。这批随从个个精锐,可以看得出是杨行密的黑云都卫无疑。
李正伦赶到广场的时候,学院请来的护院,已经悉数落败,被杨行密的黑云都卫打得落花流水、伤势不轻。
杨渥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陪在他左右的,有两位公子哥。其中一位名叫周邺,不久前才被李正伦修理过,此刻正不停的叫嚣着“叫徐知诰给老子出来,那个乌龟王八蛋,老子跟他没完!”
另一位穿着青色衣裳、头顶扎着儒士发髻的年轻人,则看起来斯文许多。他的年纪在二十左右,相貌堂堂,且自有一股沉稳不凡的气度,扎根在杨渥那一堆人中间,倒显得鹤立鸡群了。
看来,这位生面孔,就是今天的正角儿啊。而且他的身份,应该也差不多哪去,要不然以杨渥的性格,不可能亲自出马,陪着这位公子哥前来鱼龙山庄。
“乌龟王八蛋,你要跟谁没完呢!”李正伦大老远的开始出声,但他行走的步伐极快,话未说完,人就已经走至周邺跟前。
周邺见李正伦鬼魅般欺身过来,心中一惊,随即色厉内荏的道:“今天算你走运,另外有人对付你。我与你恩怨,改日再算!”
然后杨渥旁边那人,跨前一步出来,拱了拱手,文质彬彬的道:“在下李建勋,表字致尧,想必你就是徐知诰了吧?”
“好说。”李正伦见李建勋谈吐儒雅,倒也心生几分好感,道,“不知你们劳师动众的闯我学院,所为何事啊?”这些年,李正伦早已从“杨浩”变成了“徐知诰”,不过面对一些亲近的人,比如母亲李氏、鱼上尘、杨千寻等人,李正伦则开始抛出了自己的表字“正伦”。
用他对鱼上尘开玩笑的话来讲,难保日后又成为别人的养子,又要改名儿,干脆就先弄出个“字”出来,以便实现称谓“终身制”。
鱼上尘首次听到李正伦自称“李正伦”的时候,倒是惊叹了一阵,还出声赞道:“正本清源、匡扶纲伦,倒是个有出息的名字。”当然,鱼上尘也是知道“彭奴”原本是姓李的,因此“李正伦”这个全名,她也能自然而然的接受。
鱼上尘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正伦不由对她竖起两根大拇指、大有“红颜知己”的感慨,但心里面,却觉得挺好笑的,他这个名字,哪来这么多的涵义。他老爹给他取名的时候,不过是东平西凑而来。
李建勋道:“在下是仰慕千寻小姐之名,特来拜访。大公子以及周邺等诸多兄弟,担心致尧人地两生,这才好心陪同。”
李正伦回到杨千寻等人身边,冷笑道:“把我学院的人打得如此伤重,也能算是好心?那我是不是也该好心把诸位留在这里,替我们端茶送碗、洗衣做饭啊?”
小宝等学生,以及受了伤的护院,无不轰然叫好。在他们眼里,二郎君可是能人所不能的,本来见到杨渥带着这么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杀进门来,他们心里还挺虚的,这一刻,却格外踏实起来。
李建勋自知理亏,原本大打出手就不是他的本意,此时倒也沉默下来,没再吱声。因为他知道沉默,是此时最好的选择。他既不能向徐知诰等人“道歉认错”,免得落了杨渥等人的面子;更加不能“嚣张跋扈”,免得在杨千寻面前,坏了自己的形象。
杨渥见李建勋被李正伦一句话顶得说不出话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接着却是对这杨千寻冷冷的道:“是父王吩咐我来接你回去,有事要和你说。”
杨千寻却不会买杨渥的账,忽然啊了一声,装傻充愣的道:“差点忘了,方夫人有急事找我,你们先忙着呀。”说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离开。
杨渥、周邺等人气得差点儿吐血,想要追上去强行带走杨千寻,但因李正伦隔在中间,又叫他们不敢妄动。
李正伦倒是留意到李建勋的眼神,是随着杨千寻的身影而移动的。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倒也属正常。这些年,杨千寻出落的亭亭玉立、闭月羞花,且又心地善良、平易近人,自有一股子叫人心动的气质,实在是无数男人梦中的仙子。不过唯一遗憾的是,杨千寻也不知是有束胸的习惯还是其他原因,她总是穿着男装外出,脸蛋固然迷人到死,但胸口却不见高耸、隆。起,着实令人唏嘘不已。
………………………………
第十一章 看谁博采众长
等杨千寻走到没影儿的地方,李建勋这才收回目光,道:“听闻千寻小姐曾经放言,任何人想要得到大小姐的垂青,都必须先在武艺上胜过徐知诰。李建勋不才,请与徐兄弟一战!”
此言一出,杨渥、周邺等人,无不轰然叫好,再加上黑云都卫的大声应和,竟也称得上声势浩大。
李正伦则是心道“误会”,事实上,杨千寻的原话是“想要追求我,先打赢徐家二郎再说吧。”可是后来,经过扬州一众好事之徒的以讹传讹之后,却变成了“只要打赢徐家二郎,就能够赢得美人芳心”,结果如此一来,杨千寻的麻烦少了一大堆,但是李正伦却无缘无故的需要为她承受诸多滋扰。
当然,能够为杨千寻遮风挡雨,李正伦心里面也是无怨无悔的。
李正伦认真的审视了李建勋一眼,此人的确是气度不凡,与以往前来挑衅的所谓高手相比,层次高出不止一筹。从其悠长的气息,以及深藏内敛的眼眸可以看出,李建勋的武力修为,只怕已经接近号称“勇冠三军”的周本那一档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令他感到好奇的是,如此高手,以前在扬州城中,竟然闻所未闻,也不知道他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面对李建勋的挑战,李正伦却是摆了摆手,洒然一笑,道:“我这个人不太喜欢使用暴力,尤其是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以免教坏了小孩子。”
李建勋微微皱眉,道:“按照徐兄的意思,是想要择日再战?”
李正伦点头道:“不如就十日之后,如何?”
“绝对不行!”李建勋正想答应,杨渥已经勃然怒道,“建勋,你初回扬州,不清楚他这小子奸诈似鬼,但他却休想瞒得过我杨奉天!这必然是他的缓兵之计。”奉天,即是杨渥的字。
说完就喝令道:“陈蹯(音:烦),你与一众手下,快去截住杨千寻,务必将她带回王府。”
“是!”黑云都卫中,一人应声出列,想来正是都卫头目,陈蹯。
接着陈蹯对着黑云都卫传达命令,当他们正想四散分开的时候,忽然一把从天而降的长剑,如同鬼魅一般,挟着气贯长虹的气势,笔直的插在黑云都卫的前面。
与此同时,长剑释放出来的无比强大剑气,带起一阵猛烈的暴风,刮得杨渥、周邺、陈蹯等人、衣袖乱舞,全都睁不开眼来。
首当其冲的李建勋,应该是有运气抵抗,他的情况,倒不至于杨渥等人那般狼狈。
“鱼龙山庄,岂是你们说来就来、想要放肆就能随意放肆的地方!”一道霸气的女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再加上之前投出的长剑而引起的震撼、威势,杨渥等人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还真是不敢妄动。
不曾出面,就已经达到如此震慑效果的人,除了鱼上尘,自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暴风倏止,鱼上尘收回劲气。
好半晌之后,杨渥才沉着脸,四处张望道:“本公子是奉父王之命而来,此事还请方夫人不要横加阻扰!”想来他的张望,是想找出鱼上尘人在何处,但以他的能耐,自然是徒劳无功。
而陈蹯等黑云都卫,则一个个护在杨渥左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李正伦心中暗叹,要是什么时候,自己也有鱼上尘这份威望就好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好处是,不但可以免除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更加能够让自己内心的自信,得到强化乃至于“神化”。
鱼上尘的声音,不知道又从何处传来,道:“若是让吴王知道,大公子带了一大批人来,在我学院中胡乱生事,结果却反而被我扫地出门、狼狈逃窜,恐怕到头来,威严受损、面上难堪的人,还是你自己。”
“你……“杨渥霎时间涨红了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在来鱼龙山庄之前,他是知道方夫人就在学院之中的,可是以往的每一次,都是由徐知诰出面,而方夫人却从来没有为了杨千寻之事插手过。如果知道这一次,方夫人会突然横插一竿,杨渥一开始的态度,就绝对不会如此强硬,免得自取其辱。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此人的可怕。皆因其父杨行密,就曾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过他,招惹谁都不能招惹方夫人,不然随时小命不保。连杨行密本人也奈何不了她。
一时间,杨渥进退失据,不知如何自处。
这时候,李建勋却突然出声为他解围,道:“十日之后再战也无妨,到时候我再临鱼龙山庄,希望徐兄不要让我失望。”
李正伦摇头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早说过,徐某人为人师表,不大希望打打杀杀的场面,被自己的学生看到,免得教坏了他们。”
李建勋微微一愕,道:“那不如就在扬州城内一战,你看如何?”
“也好。”李正伦想了想,道,“不过我这个人,又不大喜欢无缘无故的接受别人的挑战,不管双方输赢如何,总要拿出点彩头来,这样才有意思,你说呢?”
李建勋欣然道:“这是理所当然。不知你有什么好提议?”
李正伦耸了耸肩,道:“暂时还没有想到。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你究竟是何来历,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哈。”
李建勋此人倒也颇有耐心,竟是不厌其详的自我介绍起来,道:“家父江南马步军使,名讳德诚,恩师是当今宰相、圣门之主,这些年,建勋一直游学在外,直至近日才回扬州。建勋相信,只要是徐兄想得到的彩头,必然能够办到。”
李正伦笑道:“如此我便放心哩。有你老子及你老师替你买单,总不至于会耍赖,而我也可以尽可能的狮子大开口,哈,和老实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这明显是故意激怒李建勋的话,言外之意,你小子靠着老爹和老师,才有今日的成就,能有什么可以炫耀、可以得瑟的?
圣门之主,即是当今宰相崔胤,说实话,李正伦是比较看不起这个人的。自以为纵横捭阖,利用天下军阀如杨行密、李茂贞、朱全忠之辈来巩固王室,但本质上,他不过就是一个给唐王朝这个高级妓。女拉皮条的龟公。
若是崔胤此人真能高瞻远瞩,当知道唐王朝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如此垂死挣扎,将圣门绑在唐王室这颗树上,只怕反而给圣门带来灭顶之灾。
李建勋虽然明知李正伦是在激他,但他的修养,却也极好,他仍是温文儒雅的拱了拱手,道:“建勋若是赢了,也不要什么彩头,只需徐兄不要拦着我去追求千寻小姐就行。”
李正伦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你赢了也等于白赢。”
李建勋奇道:“何以见得?”
李正伦道:“因为我从来都没有阻止过任何人去追求千寻小姐。”
李建勋顿了一顿,道:“不管如何,此战的彩头,就此约定。你若赢了,随你开出彩头,要什么给什么。而我若赢了,也你不需要付出什么,你觉得怎么样?”
李正伦不由再次对李建勋改观,单单这一番话,就可看出,这家伙简直自信到了极点。看来,李建勋这一路走来,真是顺风顺水,从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挫折。
李正伦道:“我若占你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只怕我这帮学生,又要看不起他们的老师了。我说过的,为人师表嘛。哈!我徐知诰呢,身无长物、不及你家大业大,不如这样,李兄若是赢了我,我就将文院院长之位,拱手相让,这可是我仅有的、且最为看重的身份啦。但若是我赢了,你则来我学院开课授徒,需听从本院院长调度,你看如何?”
李建勋爽快的道:“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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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勋与杨渥等人散去之后,学院之中的课程,很快又恢复正常。只是课堂之内,每一个人的心里面,又都多了一些小盼头、小幻想。十天之后,将会是一翻怎样的情况呢?
毋庸置疑,二郎老师是不可能会输的。而扬州城是消息四通之地,很快,这个消息就会传遍街头巷尾,然后那些赌庄的大佬们,就会抓住时机、**输赢,引诱所有手里头有闲钱的人去下注。
因此,在上课的时候,同学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互相通告消息:“快攒钱,快攒钱,这十天别买吃的、别买玩的,卖掉用的、卖掉穿的,然后一股脑都压在老师身上,保管以小博大,赢个满堂彩。”
相较于学生们的盲目信任,鱼上尘见到李正伦的时候,脸色反而显得凝重,道:“你与李建勋此战,形势绝对不容乐观。”
李正伦就伸手去拧鱼上尘的美丽、高挺的琼鼻,佯怒道:“你这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看我不收拾你!”
“别闹!”鱼上尘拍掉李正伦想要肆意妄为的恶手,正色道,“你先听我给你仔细分析,就知道李建勋此人绝不好对付。先说其父李德诚,此人智勇双全、师承道门,从小就对李建勋颇有寄望,帮他打下了很坚实的根基。再说圣门崔胤,此人功力之深,在天下间屈指可数,李建勋即是他的关门弟子,当然也是倾囊相授。是以,李建勋身兼道、圣两家之长,不但气劲深厚、雄浑,出手也将奇招迭出,这一点,只从我当时飞出一剑,杨渥、周邺等人无不心神受慑,唯独李建勋安然无恙,就可以看出来了……”
“……反观你这些年,因全部心思都扑在学院这边,奇技淫。巧,异想天开。对于你自己的内气,则无暇修炼、或者是无心修炼,以至于身手生疏,功力不进反退。你对付周邺那般只懂得靠天生勇力吃饭的下九流货色,虽然绰绰有余,但这一次对上李建勋,必然是输多赢少。”
关于“内气”这个说法,还是由李正伦首次起出来的。当时他觉得五门六气各有各的说法,太过麻烦。之后就干脆用后世武侠小说的“内气”、“内力”作为统称。而当鱼上尘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时,则是美眸闪闪的赞了一句,道:“你这个说法,极为新颖,因为五门六气,全是由《黄帝‘内’经》而来,可说是同宗同源,因此称之为‘内气’,绝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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