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鬼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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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

　　　　那人看着上下打量我。足足盯了一盏茶的时间。搞的我浑身上下不自在。

　　　　洠О旆ㄎ抑缓每人粤艘簧�。那人这才说道：“你就是兰云杰。我听高大人说起过你。小小年纪就跟老夫品级一样了。一个幸进之臣。來老夫这书香之地。圣人门下有什么事。”

　　　　我心离那个气啊。这是什么人啊。就是我真是个幸进之臣也不能当面说啊。再说我也是从三品。用的着这么羞辱吗。他既然提起高大人。我估计是高拱一伙的。我也不客气的说道：“这位大人。你怎么知道我是幸进之臣。我小小年纪就和你一样的品级。这是护驾有功皇上赐的。请问大人你既然是圣人门徒。书香之地的最高官员。你做了多少事。有多少功劳。”

　　　　那人看我说话不善。当然也不会就此罢手。既然开口了。那也不能饶了我。气哼哼的说：“老夫在这里教书育人。门下有上万门生。这是在为我大明朝培育人才。这功劳是看不见的。你小毛孩子哪里懂的。你护驾是你应该做的。那比的了老夫。老夫可是正牌子进士出身。翰林身份。你呢。一个武官。莽夫之流而已。”

　　　　“好。这位大人。你说我们武官都是莽夫。那你能坐在这里。是不是靠我们武官在边关沥风摸雪抵挡住异族的侵扰。要不是我们武官抛家舍业。为你守候着和平。你能安安稳稳的在这里教书育人。你的家人说不定早就沦为异族的奴隶。你是看不起我们武官。但是你这圣人门徒。也不会不懂得这些道理吧。”

　　　　既然开了口。那我就不能不把他好好的羞辱一顿了：“你说你是正牌子进士出身。翰林身份。那试问这位大人。那祸国殃民的蔡京比你才华高吧。也是进士出身。翰林身份。内阁首辅。可是他做了些什么。不要说你们读书人多么高贵。也不要瞧不起我们武官。太祖打天下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是靠的我们武官还是靠的你们读书人。我看大人你跟蔡京好有一比啊。那就是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远的不说。现在的你就是清白的。你就保证洠в刑案�的毛病。”

　　　　我一席话。气的那祭酒胡子一翘一翘的。指着我半天洠в兴党龌皝怼：镁貌疟锍鲆痪浠埃骸叭孀硬豢山桃病Ｎ也桓�你斗嘴。”

　　　　“那我是孺子。大人你是什么。我看你只是个腐儒而已。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本官跟你好说好道。你上來就侮辱本官。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德行。你作为国子监祭酒。担负着我们大明朝教书育人的重责。你就这样的德行。能把这些学生教好吗。你这把年纪才跟我一样的品级。看來确实是德行有愧。”

　　　　那祭酒气的说不出话來。只是在嘴里嘟囔：“本官要上折子给皇上。弹劾你。本官要上折子。弹劾你。”

　　　　外面的王金槐。听见我们的吵闹声。也进來拉我道：“好了兰大人。我们走吧。这国子监虽好。我不來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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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寻访清官

　　　　我看着气的不行了的祭酒。知道效果已经达到了。带着王金槐和老刘扬长而去。别的房间里面那些教师大概也听到了我们的吵闹声。只是不敢出來看。都在门口趴着看是怎么回事。

　　　　出了国子监大门。老刘问我：“少爷我们去那里。”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早。这么早回去也洠�事。既然是王金槐來到了京城。怎么也要带他出去见见市面。最好的地方当然是吏部。那里可是所以官员都望而生畏的地方。带着王金槐去就是要他看看。我们大明朝的所有官员升迁的地方。也让我知道我在吏部的威信。给他点信心。我估计经过上次那么一闹。我在吏部是出名了。也洠�人敢惹我。

　　　　“刘大哥。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吏部看看。”

　　　　老刘把王金槐的行李放在马背上。我们一行人往吏部走去。

　　　　到了吏部。老刘子啊外面看着行李和马匹。我就带着王金槐进了吏部。先到西厢房文选司去看看魏云忠给我找的人怎么样了。现在国子监洠в邢Ｍ�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魏云忠身上了。带着王金槐來。也是为了先见见魏云忠。以后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还很多。

　　　　來到门口。还是跟那天一样。那个书吏在那里登记喊人。外面好几个官员在那边站着等着传见。看见我來了。那人马上站起來打招呼：“兰大人。你來了。魏大人在屋里。你稍等。我去给你通传。”说着也不管这些外面等候的官员。直接起來进了屋里。

　　　　不一会出來。陪着笑脸出來说：“兰大人。魏大人屋里洠�人。你可以直接进去。”

　　　　人家现在这么客气。我也不能记仇。也道了一声：“谢谢了。有劳。”

　　　　然后带着王金槐來到魏云忠屋子门外。我先敲门。毕竟我晚辈。就是比人家的品级高也不行。那魏云忠可是我以后的岳父大人。

　　　　里面传來魏云忠的声音：“是云杰吗。进來吧。”

　　　　推开虚掩的房门我们來到屋里。魏云忠从书案后面站起來。把我们两个让到椅子上坐下。才看着王金槐问道：“这位是。怎么这么面生啊。”

　　　　既然洠в惺裁赐馊恕Ｎ乙膊唤形涸浦椅捍笕肆酥苯铀担骸安�父。这是我的好朋友王金槐。昨天才进京。來参加明年春天的科考。本來我和皇上都说了。要王兄去国子监去学习一段时间。谁知道刚才去跟国子监祭酒吵起來了。我们一气之下就出來了。顺便來你这里看看。有洠в泻鲜实娜搜　！�

　　　　我这一介绍。王金槐又起來给魏云忠行礼。我是魏云忠的侄女婿。王金槐又是我的好朋友。他见了魏云忠要行晚辈的礼节。两手一捐到底说道：“晚生王金槐见过魏大人。”

　　　　魏云忠把王金槐扶起來说：“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在外面需要客气。洠�人的时候还是随便一点好。”

　　　　又扭头问我：“怎么回事。你怎么和那祭酒吵起來了。那家伙可是个老顽固。是高拱的死党。你得罪了高拱。他为了在高拱面前表现自己。还不难为你一下。他怎么说的。”

　　　　我把我们两个的对话讲给了魏云忠。魏云忠笑着说：“你啊。就是年轻气盛。跟他计较什么。君子不跟小人斗。那祭酒你不熟悉。出了名的倔脾气。以后记住了。不要跟这样的人吵架。有失身份。你现在是侍郎。那家伙虽然是祭酒。也是从三品。但是那是清水衙门。你就不一样了。户部侍郎。这可是肥差。”

　　　　“伯父。那家伙太气人了。说我是幸进之臣。我看他是羡慕嫉妒恨。才这么说我的。”

　　　　“好了。以后也是朝廷大员了。要学着稳重。这样人家会笑话的。既然国子监不能去了。那就想别的办法。你要的人我看看从这里面给你找找吧。”

　　　　“那就麻烦伯父了。说好的一个。现在多了这么多。怕是让伯父为难了。我还要去宫里请旨意。这事必须让皇上知道。以后也好给这些过來的官员一个身份。”

　　　　“好的。你去请旨意。我这里先给你挑选。那刘县令哪里。是你去一下还是我去一下。他是个好官。在京城也洠в惺裁磁谈�错节的关系。他跟着你我放心。这人我是给你要定了。”

　　　　“伯父。你这么忙。还是我去吧。也显得我有诚意不是。只是我不知道这刘县令住哪里。”

　　　　“行你去吧。他家住的地方我这里有备案。我给你找找看。”

　　　　魏云忠说着就去打开收藏官员档案的柜子。翻找刘县令的档案。一会找出一本档案來看了看说道：“刘县令住在西门外。云和巷。你去问问就能找到了。哪里是贫民区。一个做官的在那里住一定很显眼。”

　　　　告辞了魏云忠。我们出了吏部。又往西门而去。西门我们是知道的。上次去人市就在西门外。这刘县令怎么会住在哪里。哪里一直是流民住的地方。几乎洠в邢裱�的房子。这个云和巷我们更是不知道在哪里。

　　　　出了西门。外面都是平房。街道也洠в泻玫摹６际强涌油萃莸摹：貌蝗菀孜柿撕枚嗳恕２耪业皆坪拖铩５搅讼镒涌凇２欧⑾帧Ｕ饽睦锸鞘裁聪镒印＞鸵桓鲂『�同。两个人对着走。还要侧身。更不要说轿子和马匹了。

　　　　整个巷子有三十长。是个死胡同。怪不得叫云和巷。巷子那头是一条小河。堵住了巷子的出口。整个巷子有十几家人家。连个有门楼的也洠в小Ｈ�是木栅栏的门。墙还可以是土坯筑成的。这么多人家。也不知道哪家是刘县令家的院子。洠О旆ɡ狭蹙拖鹊搅说谝患摇Ｒ蛭�是木栅栏的门。敲门都不能敲。隔着木栅栏的缝隙。老刘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隔了好一会也洠�人搭腔。老刘又喊了几声。这次才听见院子里传來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是來租房子的吗。”

　　　　老刘隔着木栅栏回答：“大爷。我是來找人的。”

　　　　那老者慢吞吞的來到了门前。打开门说道：“我这里洠в心阋�找的人。他们都搬走了。我这不是正找新的租客呢。”

　　　　“大爷。我不是找你家的租客。我是想问问你们这里有个刘大人在这个巷子里住。我们是來找刘大人的。”

　　　　“什么刘大人。我们这个巷子里洠в惺裁戳醮笕恕Ｄ忝钦掖淼胤搅税伞！彼低昴抢贤钒衙庞泄厣稀＠狭踉偎凳裁慈思腋�本不理了。洠О旆ㄎ乙仓坏萌猛踅鸹笨醋怕砥ァ８�着老刘往巷子里面走去。这吏部的档案上明明写着刘县令住在云和巷。难道是错了。这不可能。因为每个官员都是在等着吏部的通知。要是找不到他们的家。这通知就不能送到。不能送到。那这个官缺也就不可能到这个官员的手里。再说了这么一个贫民窟。住了一位县令。大家都应该知道才对。现在人家说不知道。那洠О旆ㄎ颐侵缓靡患乙患业奈氏氯ァ�

　　　　我们两个连续问了四家。直到第五家。待老刘喊了几声以后。从屋里出來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粗布的外套。别看穿的不好。倒是很干净。这人到了门口后我才认出來。这就是我要找的刘县令。刘县令也认出來了我说道：“兰大人。怎么是你。怎么到这里來了。”

　　　　“刘大人。你这里可真难找啊。还不给我们开门。”

　　　　刘县令给我们打开门。我让老刘去把王金槐替过來。这才跟着刘县令往屋里走去。这个小院不大。也就是四丈宽三丈长。收拾的很干净。好像有个地方还是种过东西的样子。正屋三间是那种茅草盖顶的房子。也洠в惺裁聪岱俊Ａ跸亓畎盐胰玫轿堇铩Ｎ堇锖芨删弧Ｒ桓龈救撕鸵桓鍪�四五岁的小女孩在绣着什么东西。因为两边的两间屋子是用土坯隔起來的。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估计刘县令的老父亲就在里屋。

　　　　屋子里也洠в惺裁雌匠９倩氯思叶加械哪侵痔�师椅。只有四五个小板凳。刘县令红着脸说道：“兰大人。我这里太寒酸了。让你见笑了。”

　　　　我拿过刘县令递來的小板凳坐下说道：“什么话啊。刘大人。你是真正的清官啊。我们大明朝的官员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兰大人过誉了。下官就是不想贪墨所以家人都挤在这里。这还是老父亲年轻时候买的这个院子。本來想让我读书中举。來广大门楣。谁知道。我做官几年。还是老样子。我那几个薪俸银子。支付了师爷和几个书历的薪俸后也就洠в屑父隽恕＠细盖子殖Ｄ晟�病卧床。还要看病吃药。洠О旆āＷ揪：托∨�就去给大户人家做点绣活來贴补家用。还不敢说是官员的家眷。整个巷子里也不知道我是做官的。我回家都是出了、城门就把官服换下來。就是怕人家笑话。一个官员住在这种地方。会被别人耻笑的。”

　　　　刘县令家來的状况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洠�想到还要官员这么穷。这个样子也不是装出來的。是确确实实的穷。看來这个刘县令确实是清官。也是我需要的那种官员。这更坚定了我要把刘县令拉到麾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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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明日早朝

　　　　“刘大人。你住在这里。要是吏部找你怎么找你。”

　　　　“不怕兰大人笑话。我洠�事就去多跑跑吏部。尽量不让他们來找我。这不还有魏大人在吏部。我去也方便。家父一直教导我。不管家里多穷也不要贪墨。我是出去做官的。朝廷给我了俸禄。我就要兢兢业业的做好自己的事。岂能因为家贫而去昧着良心做事。我想调到京里去礼部也是为了找个清水衙门。不要什么师爷书吏的。也好省下几个钱。不敢奢望搬出去住。也好有几个余钱给老父亲治好病。了却我做儿女的一片心愿。”

　　　　望着这个甘于清贫。却不去伸手捞银子的清官。我心里的敬重油然而生。大明朝的官员都像他一样多好啊。洠в忻呕е�见。洠в刑澳�之心的官员。很少很少了。

　　　　“刘大人。我今天來找你是为了公事。不知道你家地址。所以就去吏部问了下魏大人。才找到你家地址。冒昧打扰还请刘大人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兰大人來我这茅舍。实在是下官的荣幸啊。不知道兰大人找我是什么公事啊。”

　　　　“刘大人。我找你还是为了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事。跟我去户部。帮我。不知道刘大人考虑的怎么样。”

　　　　“兰大人。下官感觉还是礼部比较好。户部里面我们不好立足啊。现在的京官排外很厉害。我怕不行啊。”

　　　　“刘大人这个你不要多虑。我们虽然挂着户部的牌子。但是我们是单独办公。户部管不到我们。我们直接在皇上的领导这下。”

　　　　“奥。兰大人。那我们不受户部管辖。那到底是做什么差事。”

　　　　“这个我临时不能告诉你。现在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保证我们衙门里面洠в惺裁垂葱亩方堑氖虑榉⑸�。我看中的就是你刘大人的两袖清风一身正气。要是跟那些官员一样。我是不会來找你的。”

　　　　“那好吧。我以后就跟着你兰大人干了。下官保证不会给你兰大人丢脸。”

　　　　看着刘县令答应了我的邀请。我也很开心。先网罗到第一个人才。这就是好的开端。这时候王金槐也从外面进來了。我又把两人介绍了一下。这个刘县令也知道我和王金槐的关系不一般。并洠в幸蛭�王金槐是个秀才而轻视他。对王金槐也是很客气。

　　　　这时刘夫人也把茶水泡了上來。说是茶水。这茶叶也变味了。还不知道多久洠�舍得喝了。但是人家倒上了。不喝就是不尊重人家。我也硬着头皮喝了两杯。闲聊了几句。我就问道：“刘大人。不知道伯父的病怎么样。我也略懂一点医术。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看看。”

　　　　“好啊。那就多谢兰大人了。家父就在里屋请随我來。”

　　　　跟着刘县令进了里屋。里面有一座土炕。炕上躺着一个老人。盖着被子。好像是睡着了。刘县令走到炕边看了看对我说：“兰大人。家父睡着了。能不能这样看看。因为家父晚上睡不着的。腰腿疼的很厉害。我实在是不忍心叫醒他老人家。”

　　　　“洠�事。我把脉看看吧。”

　　　　握着老人瘦骨嶙峋的手腕。我感觉脉搏还可以。不像是有大病的样子。为了不影响老人休息。我來到外面说道：“刘大人。伯父的病是什么症状。你告诉我。我看看什么情况。”

　　　　“家父就是腰疼腿疼。起不來。阴雨天更是厉害。请了不少医生都不行。”

　　　　“这个病是风湿病。也就是年轻时候不注意落下的病根。年龄越大反应越大。洠в惺裁春靡┛梢匀ジ�。不过可以调养。另外再用配合药物熏蒸。可以减轻病症和疼痛。”

　　　　“那就请兰大人开药方吧。我去买药。”

　　　　这个刘县令过着这么贫寒的日子。还对自己的老父亲这么孝顺。我估计我说的那些药方。他是买不起的。就对他说：“刘大人。这个不着急。我家里正好有点药。跟老伯的病也对症。下午就让他们送來。至于使用的方法。我会给你说明。”其实我是想买好了药给他送來。几百两银子对我來说是小意思。可是对这个一贫如洗的清官來说。那是倾家荡产也买不起的。

　　　　“那怎么好意思麻烦兰大人。还是给我药方我去买吧。”

　　　　“兰大人不要客气了。那些药我放在家里也洠�什么用处。时间长了还怕坏了。正好老伯可以用上。就算是我做晚辈的一点心意吧。以后我们同朝为官。你多给我尽力办差就好了。”

　　　　刘县令看我态度很坚决也就洠г偌岢帧Ｎ铱茨康囊丫�达到。也就不在这里坐了。人家条件这么简陋。要是晚了再留饭。更不好意思。我和王金槐告辞出來。刘县令一直把我们送到巷子外面。看着我们离去这才回去。

　　　　我对身边的老刘说：“刘大哥。一会回去。我开点药。你给刘县令送來。另外买点鸡鱼肉的一起送來。这刘县令太清苦了。”

　　　　“少爷。这刘县令做了这么多年的官。怎么还住在这样的地方。真是让人费解啊。”

　　　　“刘大哥。这刘县令是清官。你想想如果做官的不靠贪墨。只靠那点薪俸。过这样的日子的大有人在。你洠�听说原來的海瑞海大晴天。都是靠自己母亲在家里种菜维持生计吗。这刘县令就是当朝的刘清官。”

　　　　王金槐也说：“这我也洠�想到这刘县令。在我们寿光做了四年的县令会这么穷。他在寿光的口碑很好。但是对读书人还是很好的。救济了不少來京赶考的举子。一开始我也洠�想到他家里会这么贫寒。还不如我们家呢。”

　　　　回到玉马巷。我去书房把要买的药用纸写了出來。那些是内服。那些是外用的。都一一列明。其实这个我也看出來來了。刘县令的父亲。还是缺少营养。身体抵抗力太差。用点补药。先去固本强元。然后配合药物外用。以后不会去根。也会大大好转。

　　　　拿着药方。我來到外面告诉老刘。去药店买药。那刘县令是个清高的人。给银子不会要。但是买点吃的还是可以的。以后再想办法接济下。老刘接过药方看了下说：“少爷这要不少银子啊。光着人参就要几百两。”

　　　　“刘大哥。洠�事的。银子不够我再　给你。但是这刘县令我们不能不管。这大明朝最清贫的官员。我们不能看着饿死啊。你去吧。看看有卖衣服的。也去买几件。给刘夫人和她女儿。就说是穿过的。要不人家不会要的。”

　　　　“放心吧少爷。读书人为见多了知道怎么说。他们清高归清高但是骨子里还是不会拒绝钱财的。”

　　　　看着老刘出去。我才和王金槐來到客厅坐下。王金槐问道：“现在国子监进不去。你这打算就是从吏部找人了吗。”

　　　　“是啊。要不怎么办。我还要去找皇上。让他出个主意。我是为皇上办差。不能这么被羞辱了。”

　　　　下午也洠�事。我就和王金槐和刘连江出去转了转看了看京城的商业繁华地段。又给他买了几件衣服。在京里穿着很重要。比不得在雷云寨这么都可以。

　　　　直到晚上我们才回去。老刘也早回來了。见我回來告诉我：“少爷。那刘县令收下了药材和吃的。衣服洠б�。说是他们住在哪个地方。穿着这样的衣服不大合适。你看怎么处理。”

　　　　“算了。先放着过年的时候再送去吧。这刘县令也是像那些读书人一样的清高。宁愿饿死也不食嗟來之食。”

　　　　到了下午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宫里來人了。是个我不认识的小太监。我以为是有圣旨到了。还想准备接旨。那小太监说：“兰大人。是口谕就不要麻烦了。皇上让你明天一早上朝。说是有祭酒弹劾你的折子。皇上让你准备下。内阁高大人还建议给你处分。皇上让我告诉你的啊。我走了兰大人。”

　　　　我又让老刘给了小太监十两银子。老刘不情愿的拿出银子。递给了小太监。小太监也洠в型拼恰；短煜驳氐慕庸�银子离开了。

　　　　老刘不高兴的说道：“少爷。以后不要给他们银子了吧。來一次就是几十两银子洠Я恕Ｏ衷谡庑┨�监來的也太多了。个几天就一个。这我们怎么消受的起。”

　　　　我知道这老刘是过惯穷日子的。几十两银子对他來说就是大数目了。不过这些银子是必须要化的。不跟这些小太监搞好关系是不行的。毕竟他们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只是这祭酒弹劾我是大事。明天的早朝看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不行今晚要去张居正府里一趟。这是我的大靠山。

　　　　我对老刘说：“刘大哥。这些银子是要花的。不要疼钱。你去准备下。我们早点吃饭。吃了饭跟我去张大人府上。

　　　　安排好老刘。我又进了书房的暗道。从密室里面挑了几件礼物。准备晚上送给张居正。这几天银子花的多了。我怕老刘洠в幸�子用。用拿了几百两银子出來。到了客厅把银子交给老刘。听老刘说要出去。隋建春也要跟我一起。说是保护我。我也洠Ь芫�。毕竟这隋建春以后也要跟着我。出去长长见识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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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串联大臣

　　　　吃过晚饭，我让老刘带着礼物，既然隋建春要去，我就让刘连江留在家里陪着王金槐说话，这王金槐刚到京城，就是跟刘连江有过几面之缘，跟陈老大他们兄弟两个粗人也无话可说。

　　　　到了张府，还是按程序先递上名刺，然后等着传见，这些门子都知道我和张居正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刁难，接过名片就去了府里，不一会门子出来说道：“兰大人，老爷有请。”

　　　　我把带来的礼物从老刘那里接过来，他们是不能进去的，只能我自己去，跟着门子来到了书房，书房里面张居正自己在那里，我还是行礼问安，这次因为已经说好了是师生关系，所以张居正也没有还礼，老师受学生的礼是应该的，张居正招呼我坐下，又让下人送上水来，这才问我：“云杰找我有事吗？”

　　　　“老师，今天皇上派人给我口谕说是让我明天早朝，那祭酒今天跟我顶嘴了，也不知道告我什么罪名，学生深怕他们有别的阴谋所以来打扰老师请教一下。”

　　　　“那个祭酒弹劾你我也知道，不过那折子直接被高拱拿走了，我也没看到里面的内容，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起的冲突，我看看想什么办法制止他们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