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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撞花轿:有鬼出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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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恶梦
三月,阳光正好。
林间,一条小道弯曲。温暖阳光洒下,轻吻花儿的笑脸,鸟儿歌唱。一缕微风拂过,绿色跳跃,满眼欢喜。
忽然,一阵欢喜的唢呐声飘来,小道上出现了一抬八人大红花轿摇啊摇,穿红戴花的喜婆、丫环、婆子随行,一个个喜逐颜开满是欢喜。
幸福,就像看不见的彩色泡泡,飘满池整个小道,让人的心情也像放开口的袋子,被塞满了幸福的泡泡。
然而,这个明明欢喜的画面,却不知道为何,总有那么一丝丝怪异?只见,有点儿发胖的喜婆,笑得跟阿弥陀佛的似的,侧过头来,对轿子里说着什么:“梦娘,我跟你说啊,这位爷可是顶顶有名的大人物,他家千亩良田,丫环奴仆成群……你嫁过去,就跟着享福吧……”
她巴啦巴啦的说了一大堆,即使花轿里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一个人说得十分起劲。
“你啊,也别不乐意。这样的好事情,别人求都求不来呢……要不是我方媒婆跟你爹爹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这样的好事情还轮不上你呢……”
“当然了,也是合过八字的,你跟这位爷的八字是‘百合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天作之合啊……”
……
她是说得开心了,但花轿里,却是一片沉默,而且还是那种让人打骨子里寒颤的沉默。
花轿上,挂着一串金色的铃铛,随着风摇曳,叮当作响。突然,铃铛的线断掉,“嗙”的一声掉在了地面上,正巧那里有一滩血迹。
而这滩血迹的来源,正是花轿。花轿的帘子紧闭,帘下的一角,却是血成细流,沿着小道流了好远。
望着那滩血迹,喜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而,她嘴上却还冲着花轿里说:“梦娘啊,你以后享福了,也别忘了我们这些街坊老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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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稽梦尖叫一声,从梦中醒来,一股凉意,袭上她的心头,冷汗直冒。
太可怕了!她竟然觉得自己就是那**********子?!
怎么可能?!
现在可是21世纪,这种离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都是莫雨害的了,都说了,她最害怕看恐怖片了,非要带着她去看什么恐怖电影《七月半》,现在好了吧?害得她一连几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恶梦。
老是梦见树林里的花轿,诡异的喜婆,花轿里流出来的血水,以及那个疑似自己、看不到面的新娘……
稽梦起床,喝了一杯冷水,想要将笼罩在心头的这种恐怖压下去。
“咕噜咕噜……”
冷水一下肚,她愣了愣神。这声音,是她自己发出来的?
稽梦姑娘是个挺斯文的姑娘,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喝水会发出声音?
“咕噜咕噜咕噜……”
等等,这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当这个意识飘进她的脑袋时,她整个人僵住了。如果她没有失忆的话,这间公寓是她一个人住的吧?
既然是她一个人住,她的身后怎么会有人?!
如果没有人,那身后的声音是……
她咽了咽口水,浑身开始发毛。
一只苍白的后,出现在她的身后,沿着她的脊椎,慢慢的朝她的脖子爬去。
因为是夏天,她穿得十分单薄,白色的吊掉睡衣,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当那股凉冷侵袭到她的肌肤上时,她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敢动,眼睛珠子努力朝右上方挤去,想尽一切办法的,想要看清楚后面是什么东西。可是,她不敢动脖子,她怕自己一动,后面那东西就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后……
然后,她根本没有机会再想下去。因为这只苍白的胳膊直接滑过她的肩头,狠狠地掐在她的脖子上。
“呃……”
顿时,她的呼吸变得十分困难。她赶紧抓住那条胳膊,想要使劲掰开,自救。
这条看起来,如此纤细的手臂,却像铁捍的一般,她根本掰不动。不仅如此,她整个人还被提了起来,像上吊似的,让她整个人变得悬空,两只脚只能在离地两尺高的地方使劲地蹬着。
救……
救命……
求命命……
很快,大脑缺氧,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隐约间,她似乎看到一条修长的黑色人影,扭曲着,出现在她的面前……
继而,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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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似乎有什么飘过。
稽梦像刚被人从水里扔到地面上的鱼,惊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脖子。
天啦?!
她居然做了那么可怕的梦?!
梦中梦?!
那种冰冷的窒息感,喉咙的疼痛感,如此真实,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般。
“居然做了这种梦……太可怕了……都是莫雨害的,以后她要是再让我陪她看恐怖片,我就跟她断交……哼哼!”
稽梦有些气呼呼的,好半天,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真的是梦吗?
看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她这才有勇气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漱。
“有这种闺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一边叨念着,一边像往常一样打开水龙头,准备洗脸。
等等,这脖子上的痕迹?!
她一抬头,就清楚地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条青色的勒痕?!这分明是有用人手指掐出来的。
她整个人惊呆了,瞳孔瞬间睁大。
这不是梦?!
“开……开什么国际玩笑?!”
稽梦差点尖叫。
“不对不对,这是梦,这一定是梦……这可是21世纪,唯物主意,马克思列宁主义……”
“这个世界没有鬼!没有鬼!没有鬼……”
“一定是我看错了!”
“是我自己吓自己!”
“一定是这样的……”
“呼呼……”
……
稽梦从镜子面前跳开,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客厅里转来转去,不断用语言安慰着自己。
整栋公寓就只有她一个人,越想越害怕。特别是风从窗外飘进来,弄响了屋里的什么东西时,都能让她一惊一乍的。她觉得,她一定是疯掉了,看恐怖片后遗症,要不然怎么会老是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呢?
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提着包,她赶紧出了门。
这一出手,就跟被坏人跟踪了似的。走走,她就突然停下脚步,朝自己身后检查一下;要不然,遇到拐弯的地方,猛然躲在墙拐子里,朝来的方向看;再不然,路上遇到一两个人,也走得远远的。
开什么玩笑?!鬼片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以为遇到了人,结果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遇到的人居然是……
这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有很多人的小区,愣是没有几个人。就遇到了一对大清早就吵架的情侣,一个玩皮球的小男孩,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奶奶和她养的狗……
稽梦上班的地方并不是特别远,门口就是公交车,三站路。
到是车上人很多,挤得她差不多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下了车,眼看着上班的时间点快到了,就赶紧往公司跑。
“哎,等等我……”眼看电梯门快要关上,她赶紧冲了进去,“对不起,我赶时间,麻烦大家挤一挤……”
虽然电梯里的人不一定认识,不过都是楼上楼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稽梦习惯性地摆出笑脸,诚意十足。
“哎,稽梦,你也迟到了呀……”这时,一张熟悉的脸凑了过来。她化着最时兴的韩妆,眉黛青浅,眼眸含笑,粉唇微扬,标准的瓜子脸,绝对的江南水乡妹子。
不过,你要以为这样的妹子像水一样温暖多情,那你就错了。这就是她那个极爱看恐怖片的死党莫雨,一个与外表反差极大的女汉子。
稽梦冲她翻了一个白眼,不想搭理她。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连妆都没化就出来了……小心被女魔头看到,又说你不注重公司形象哦……”莫雨脸皮很厚,腆着脸凑了过来。
“哼哼!还不是你害的。”
“我怎么了?我昨天晚上可约了帅哥,没时间跟你包电话粥呢……”一提到昨天晚上约的那个帅哥,莫雨的脸上就一片桃花开,一副挣大发的样子。
“还不是你让我陪你看恐怖片,害得我好几天晚上都没睡好了……”
“不至于吧?!”莫雨一脸惊讶,“都一个多星期了,这事你还记得?”
稽梦翻了一个白眼。
“哎,淑女淑女,别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不文雅的动作……好啦好啦,别生气嘛,我补偿你,今天下午茶,我请了……”
“下次,不准让我陪你看恐怖片了。”
“行行,大姐,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了!还有,你喊谁,大姐?”稽梦下巴一脸,斜了她一眼。
“错了错了,我错了……美女,美女,你可是大美女……大美女,人家错了,原谅人家一次嘛……”莫雨抱着稽梦的胳膊,就撒起了娇。
“好了,原谅你了……”
“下午一起喝下午茶。”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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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奇怪的老奶奶
跟莫雨一起吃过晚饭,时间点已经有点晚了。饭局结束的时候,那丫头又接到一个帅哥的电话,就抛下她,屁颠屁颠地跑去约会了。
稽梦挺无语的:“到底是你在泡别人,还是别人在泡你啊?”
莫雨一脸神秘的笑意:“嘿嘿,你不懂啦……帅哥这种生物,可遇不可求,能泡一个是一个。”
稽梦:“……”她到底是怎么跟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成为闺蜜的?!
路灯点亮,偶然遇到几个路过的行人。
她喜欢路边的法国枫叶,在秋天的时候一片火红,如此诗意。不过可惜,现在是5月,有的只是满眼的绿。不过这样,也别有一翻滋味。
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老奶奶,她穿着有些古典的布扣上衣,胸前纹着一排亮蓝色的花纹,上面还吊着一个颜色艳丽的吊坠。她拄着打嘴仗,背有点弯曲。
虽然天还没有完全黑,但路上猛然出现这么一个有些古相的老人,稽梦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毛了一下,不敢看人家。
唉……这就是恐怖片的阴影,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在。
“姑娘,你等一下……”
就在她闭着眼睛,想要走过去的时候,突然,那个老奶奶叫住了她。
她想装着没听见,可是那个老奶奶还追了几步:“姑娘,你等等……等等……”
这下,一向自说“尊老爱幼”的某人,忍不住就停住了脚步:“你有什么事吗?”当然,她还是注意到,要跟这个有些诡异的老奶奶保持距离的。
老奶奶和蔼的笑了,脸上的折子一道一道的,就跟叠了好几层饺子皮似的:“姑娘,我们是有缘人啊……我观姑娘印堂发黑,恐怕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近期要遇劫了……”
稽梦眼角抽了抽。她不会是遇到神棍了吧?
啊,不对,老奶奶的话,应该说是“神婆”。
“咳咳……老奶奶,我还有急事,算命的话,下次吧……”说着,她就想溜走。
可是才转身,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被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根本挣扎不开。这只手,跟老树皮似的,十分硌手,让她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冷颤。
这老人,手劲也太大了点了吧?
“不行,你不能走!”老奶奶的声音顿时就冷了,有些严厉。
“我真的不算命……”稽梦有些欲哭无泪。难道,这年头,还能强行要给人算命的?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呢?你还要不要命了?年纪轻轻的,就不听老人言,要吃大亏的……”老奶奶叹了口气,就给训上了。
可怜的稽梦,这回肯定了,这个老人不是神婆,而是脑子有问题。要不然,她都说了不算命了,怎么还抓着自己不放?
巴拉巴拉,老奶奶“训”了好一会儿话,似乎都没有尽头似的。稽梦有些急,赶紧四处张望,想要求救。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这条路上却没有一个人路过。
她心里,就跟吹胀了的气球似的,憋满了气,想要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憋着,郁闷不已。早知道,刚刚她就不应该停下来,不搭理这个老家伙。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是这样,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哪里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用科学说得清楚的……我也不废话了,拿着吧,希望能‘救’你一命……”
说着,老奶奶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的坠子,挂到了她脖子上。
“啊……这个,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稽梦赶紧拒绝。可是,等她头一低,将坠子取下来,要递过去时,面前的老奶奶竟然不见了?!
不会吧?!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奶奶,她还能“闪移”不成?!
一道冷风,从她后背吹来,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顿时,她觉得手上的坠子有些咬手。
路上,她不敢再四周张望,再不敢再慢悠悠地走了,就跟后面什么东西在追似的,直接朝家里奔去。
经过楼下的垃圾箱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将那个少数民族风味的,珠串坠子丢了进去。
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她还是不要带回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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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了。天空中没有几颗星星,一玄孤月清冷高挂,天地间黑蒙蒙、暗沉沉,似乎有什么溜过,夹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东西。
风,溜过半开的落地窗,吹得窗帘摇晃。这一晃,一道黑影出现在那里。
屋子里,稽梦正躺在床上,睡得不是十分安稳。她眉头紧蹙,痛苦地将头摆来摆去,甚至握紧了拳头,似乎在挣扎。
“不……不要……不要上花轿……”
欢快地唢呐声吹呼,迎新的队伍拥在门前,一对步入中年的夫妇道站在门里,一脸的喜气洋洋。
“恭喜恭喜……恭喜乔老爷找了一个衬心如意、万里挑一的好女婿,我花媒婆敢说,这十里八村的,可没有一个儿郎比得上这位爷……”戴头头花的媒婆,一脸福相,喜滋滋地冲这对夫妇道着喜。
“同喜同喜。”老实巴交的农村,忽然被人称了一声“老爷”,这乔家的当家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而站在他身边的妻子乔刘氏,喜笑颜开,眼角里到是掩不住的得意。
可不!自己疼爱的闺女,嫁了一个奴仆成群的富家爷,而且还是正妻,这可不就是十里八里,都难以找到的好事情?要不是她闺女人长得漂亮,这样的好事还轮不到她闺女呢……
想到自己私底下花了多少钱,说通这件事情,一向心高气傲的乔刘氏眼里的得意更浓了几分。梦娘也多亏了是她闺女,要是别人家的闺女,还享不到这样的梦份呢。
花媒婆说了一大堆好话,说得好像这俩新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王母娘娘都拆不开,而且,她的功劳也不好,要不然这样的好事情,怎么会轮到他们家梦娘呢?所以说,多年的老交情,还是有用的巴拉巴拉巴拉。
门口的热闹,传到了后面的闺房里。一身喜服,盖头喜帕的二八少女,正乖巧地坐在床头。听着外面的动静,羞涩的搓着衣角,要不是喜帕盖着,恐怕还能看到她满脸的娇羞。
然而,在这满满的喜庆与待嫁的羞涩中,稽梦只觉得后背发凉,恐怕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紧紧地罩住了她的心脏,越缩越紧。
她眼见着花媒婆进了乔家的大门,没有一会儿,就接出了新娘,焦急地大喊着:“不要……不要出去……不要上花轿,不要啊……”
然而,不管她怎么急得团团转,在那里大喊大叫,想要阻止这起婚事,都没有任何作用。她就像空气一般,只能以看客的身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却无法阻止。
她感同身受,能够感受到梦娘做为待嫁新娘,对于未来的新婚生活,是多么期待;对于即将见到的夫君,又是多么娇羞。不一定是全心爱慕,可是在家里人、花媒婆一次又一次说那人有多好多好,她忍不住起了几分心思。
有时间,她也会有些自卑。她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农家女,仅仅长得有些漂亮而已,那样俊美而有才华的一位郎君,她怎么配得上呢?
花轿,摇啊摇,坐在花轿里面的她,越想脸越烫,越想心里越是甜蜜,又夹带些对未来的不安。
“钉铃铃……钉铃铃……”
忽然,她听到了一串铃铛声。虽然,唢呐那么响,可是这串清扬的铃铛声,还是清晰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疑惑了一下,正要半揭喜帕,偷看一眼,就猛然发现自己两只手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一根红色的丝线。而这丝线,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正诡异地攀爬着,向她的手臂缠绕而来。
她吸了一口冷气。这是什么?!
除了手腕上,甚至连裙摆上,也缠上了几十条诡异的红色丝线。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坐着的这抬花轿,早已经被这红色丝线布满,四面八方,包括轿门,到处都是。
“啊……”她尖叫一声,喜帕掉落下来,落到了裙摆边,立马就被汹涌过来的红色丝线盖住,咬了一个粉碎。
是的,粉碎!
她清楚地看到,喜帕变成了粉碎,消失在空气里。
“啊……”
她尖叫声,想要跳起来,挣扎着拉开轿门,逃出去。然而,她的双脚已经被诡异的红色丝线缠绕,牢牢的绑在原地。到是她的身体,因为这一蹦,直直地撞向了轿门。
撞过去的时候,她还有几分喜意。轿门不过一条软软的帘子罢了,一撞就出去了。待她撞了出去,还不可以向人求救?
不过可惜,这一撞,她的头就像撞到了墙壁一般,“碰”的一声,撞得发疼、发晕。较门纹丝不动。
她的脸,白得毫无血色。
“啊……救命啊……救命……救命……”她扯破了嗓子,不要命地大喊大叫,只期一份生的希望。
花轿,还在摇晃,花轿的里面,恐怖的一幕正在发生;而花轿的外面,花媒婆正侧过头来,对花轿说道:“梦娘,我跟你说啊,这位爷可是顶顶有名的大人物,他家千亩良田,丫环奴仆成群……你嫁过去,就跟着享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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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奇怪的稽梦
最可怕的是,稽梦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种全身被丝线包裹、缠绕的诡异触感。特别是在丝线缓慢缩紧时,那种身体被无数细丝勒住的疼痛感,就跟刀割了似的。偏偏,这刀割的不是一处,也没有直接将肉给割下来,而是一直保持着下刀的动作……
“啊……”
稽梦惨叫。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她恨不得身上的肉全部掉光,直接死掉。
是不是,只要死了,就不会那么痛了?
丝线,勒破了她的皮肤,一条条血痕露了出来,血水顺着丝线往下湿透、滴落。没有一会儿,就分不清轿底铺着的,到底是血水还是红色丝线了,甚至有一部份还浸透了较底,从花轿一侧的缝隙露了出来,落到了地面前。
一条带血的小道,就这样悄然出现了……
随着血水的减少,疼痛开始变得麻木,稽梦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她想,她是要死了吗?
也许,死了也好,至少不会再痛了……
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稽梦惊恐地掀开被子,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年是不是真的被那诡异的红色丝线给缠住了。
太恐怕了!
真的是太恐怖了!
她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
她需要喝杯冷水,平静一下。这次的恶梦,比上次的更清晰,似乎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如果不是她被吓得太惨,醒得太早,说不定她还能以“上帝的视角”,梦到后面的事情呢。
“咕噜咕噜……”
又是这个声音?!水才下肚,稽梦的神经就崩紧了。这么清晰的吞咽声,绝对不是她自己的。她赶紧转身,背后一无所有。
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十分肯定,这屋子里一定有东西。她背靠着桌子,一边紧张地朝四周张望,一边将水杯放了回去。这一放,她的手指触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
心头一跳,这圆润、冰凉的手感……
她低头一看,差点尖看。妈呀?!这东西,不正是她回家路上扔掉的那串坠子吗?!
怎么回事?!
她不是已经扔进垃圾箱了吗?!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稽梦根本不敢用手碰,找到一块毛巾,就将坠子包住,扔进了垃圾掉里。她第一反应是扔到楼下去,可是才打开家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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