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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撞花轿:有鬼出没-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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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传来一声刺耳的惨叫:“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她居然看到眼前的女人化成一团烟雾,消失不见了?!
“你没事吧,安法医?”万宾白握着稽梦曾经送给他的那把桃木剑,一脸紧张地扶起了她。
“那个女人呢?”安法医摸着自己的脖子,问道。
“跑了!”万宾白恨恨的,“这次没有准备好,它跑得太快,没有捉到,等下次,它就没想再跑了。”
果然,是她的错觉吗?
“你怎么在这里?”安法医道。
万宾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这几天不是有事情吗?我就在你家附近转悠着。”
“跟踪我。”
“没有没有,我没有跟踪你的意思。主要是你的助手小钱不是出事了吗?我怕你也有事。”
“你不会还坚持着你那套有鬼的理论吧?你也是在唯物主义科学下长大的,怎么相信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安法医开始“教训”他,身为一名人民的公仆,怎么能够相信这种“迷信”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宾白一脸严肃。
安法医勾了勾唇,冷冷道:“好吧,如果你硬要说人有鬼魂的话,那我问你,在远古时期,人都是有猿进化而来的,那时候‘人类’数量有限。那时他们的鬼魂是什么?动物吗?”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还有啊,现在人类那么多,每天都有人死,这死的人要是都化成鬼魂的话,地球装得下吗?那是不是到处都能够遇到鬼,人人都可以遇到鬼了?鬼魂不觉得挤得慌吗?”
万宾白:“……”
“怎么,不跟我好好解释解释?”
“这种理论性的东西,你知道的,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万宾白转移话题,“那个,我先送你回家吧,天已经很晚了。”
“哼!”安法医冷冰冰的冷哼了一声,不过也没拒绝他的相送。
到了她家门口,万宾白没有走,她只能邀请人家进屋坐坐。不料,这一坐就坐到了她家的餐桌上,等着她下厨做饭。
安法医从上大学开始就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了,厨艺虽然比不上饭店的厨师,但是简单的一日三餐还是能够搞定的。
没有一会儿,晚饭就上了桌。
“你今天跑到我家来,不会就是想赖一顿晚饭吧?”安法医给他盛饭的时候,道。
“我救了你一命,吃一顿你做的饭也不为过吧?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到你亲手做的饭,真是我的荣幸。不行,我得拍张照,留念一下。”
安法医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家伙混熟了之后,冰山形象完全崩溃,简直快赶上话唠子了。
“安法医,你的厨艺真不错,要是哪个男人娶了你,一定是他上辈子的福气。”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嘿嘿嘿……我这不是夸你吗?”
“敬谢不敏。”
“哎呀,别这样嘛,来来来,我给你夹菜,这可是你亲手炒的,你辛苦了得多吃一点。”说着话,万宾白给她夹了一大堆菜。
安法医一脸嫌弃,不过还是吃掉了。
餐厅里,一片温馨。
晚餐过后,万宾白十分主动地去洗碗。
安法医洗了几个苹果后,靠在厨房的门框着,望着这个男人忙碌的背影,忽然间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洗好了,放哪里?”万宾白洗好后,转过头来问她。
“哦,那个抽屉是消毒柜。”安法医指了指集尘灶下面的柜子。
万宾白一一放了进去:“这样放,对吧?”
“嗯。”
完了,两人坐在客厅里看电影。也没怎么说话,但是奇异的是,安法医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本来就应该这样。
“要吃苹果吗?”安法医给了他一个苹果。
“平时看你上班的时候也会带,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吃苹果呀?特别是红苹果。”
“嗯。”安法医点头,“所有的水果中,我最喜欢的就是红苹果。你呢?”
“我无所谓,大部份水果都很喜欢,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偏好。不过我不爱吃麻烦的水果,比如芒果什么的,一吃就是一手,太麻烦了。”
“那是你懒。”
“嘿嘿嘿嘿……有省事的水果,干嘛要吃麻烦的?”
……
安法医的目光凝结在万宾白的嘴角,忽然觉得这个不是很帅的男人,其实十分耐看。方方正正的脸,浓密的剑眉,炯炯有神的眼睛,挺立的鼻子,不厚不薄的唇,总是挺得笔直的后背,就像他的人一样,永远充满了“正义感”。
他坐起来的时候,后背特别宽;站起来的时候,个子特别高,不管是什么时候,总给人一种无法言欲的安全感。(未完待续。)
………………………………
199:夜宿
其实,安法医隐约间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好感。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过,但是只要她出现的地方,他的目光总是会频频落到她身上。
而且她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也总是会第一时间出现。
安法医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小白,她在大学期间就是学校里顶顶有名的校花,从来不缺男人追。因此,也有一个相当优秀的男朋友。
不过可惜,她全心全意都是解剖尸体,人又冷冰冰的,实在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特别是,还完全感受到男朋友特意为她准备的“浪漫”,常常让他“尽兴而来,败兴而去”,次数多了,他也没有了激/情。
大学还没有毕业,男朋友就跟她分手了。
因为他告诉她,他不需要他的女朋友有多么优秀,但至少要“知冷暖”。
“安雨,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优秀,这个我完全不否认,如果是做为同事的话,我绝对会为有你这样的同事而骄傲;但是做为女朋友,你十分不合格。也许是我不是你的真命天子,无法触动你的柔情吧。我们好聚好散,希望你以后遇到一个可以让你变得更像一个女人的男人。”
更像女人?
安雨完全不明白,她哪里不像女人了?
女人留的长发,她也留;女人穿裙子,她也穿;女人穿高跟鞋、化妆,她也穿高跟鞋、化妆;而且她的容貌在女人中也是非常突出的,她到底哪里不像女人了?
望着万宾白,安雨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觉得,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啊?这个有什么统一的标准吗?女人不就是女人,有的高,有的矮,有的胖,有的瘦,有的爱笑,有的爱哭,有的爱说话,有的不爱说话……只要能够生孩子不都是女人?啊,不对,有的女人因为各种原因,还不能生孩子呢,但那也是女人。”万宾白一脸不解,“你问这个干嘛?”
安雨微扬了唇角,心情极好:“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或者准确说,她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安雨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性格不好,但是在她提出问题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有些怕了――怕自己的性格是真的不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虽然她感觉他对自己有好感,但也只是她感觉,不是他说的。
万宾白意识到了什么,耳尖有点红。
安雨伸手,摸了一下。
“你……你摸我干嘛?”万宾白更不好意思了,连眼神都躲闪了起来。
“你喜欢我,对吗?”安雨道。
“你知道了啊?”
“是呀,我知道了。”
“那,”万宾白抬头望向她,道,“你喜欢我吗?”
“可以试试。”安雨笑着说。
目光相对,就好像接通的水管,潺潺流水涌动。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安雨无奈地笑了一下:“好,我先说。”她这一笑,宛如冰山化雪,雪莲盛开,“我就是想问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你笑起来,真美!”
安雨的脸上,难得地多了些羞涩之意:“你也是。”
“我可以吻你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可是我还是想吻你。”说着,万宾白伏下身子,吻了下去。
安雨没有拒绝。
红唇相对,是暖暖的温暖;唇齿相依,是甜滋生香。
一夜红翻滚。
…
…
当东方的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安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酸软得可以。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就红了脸。
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了出来。
不过,交给那样一个男人,她十分欢喜。
从床上坐起来,发现万宾白已经不在了,她有些失落。难道,他已经走了?
“你醒了?”
这时,一个温柔地声音传来。
安雨抬头,看到万宾白正穿着一件极为不合身的睡袍,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睡袍是她的。因为她的个子极高,一米七以上,因此万宾白虽然穿着小了点,但还是能够穿上。
就是她到小腿的袍脚到了他向上,都快到他膝盖了,袖子直接挽到了手肘上。再配上他胸口挂着围裙,手上拿着的锅铲,一副狼狈的“家主煮夫”模样。
安雨却一点都有觉得他难堪,反而有些感动:“你在做早餐?”
“我煎了几个鸡蛋,还煮了点粥。你先起床洗涑一下吧,一会儿就好了。”
“好!”
平时特别爱干净,洗漱十分细致的安雨难得的加快了速度,洗了一个战斗澡,就赶紧坐到了餐桌旁。
餐桌上,电饭锅已经打开了盖子,散着热气。里面飘来一阵粥香,安雨探头看了一下,是白米粥。
除此外,一个碟子里还放着她腌制的酸萝卜,都被他切好,拌上了辣椒。
看来,他也是一个无辣不欢的。从他昨天晚饭,尽挑她放辣椒的菜夹就知道。
她用洗过的手指捏了一根,吃进了嘴里。虽然酸萝卜是她泡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特别好吃。或许,是他切过的吧。
“我不太爱做煎蛋,可能有点焦,你别太介意。”万宾白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一个碟子。
安雨看了,六个鸡蛋中,确实有一个特别焦。到是其他的,都还好。
“没事,焦的你吃。”安雨道。
“好,我吃。”
安雨连手都懒得动,看着他给自己盛粥,给自己夹鸡蛋,放到自己的面前。
“吃吧。”
“你也吃。”安雨说完,也不急着开吃,等他自己也盛好后,这才与他一起用起了餐。
“怎么样?”万宾白似乎有些不太放心,还不忘问一句。
“你好像忘记放盐了?”咬了一口煎蛋,安雨道。
万宾白有些不好意思:“我怕太咸了,没敢怎么放。我去厨房拿盐,你自己再放点。”
“没事,这样吃也挺好。”安雨十分注重养身,少吃点盐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
早餐是万宾白做的,洗碗的工作安雨自然“抢”了过来。既然成了男女朋友,她可不希望被男朋友认为自己很“懒”,连碗都不忘记洗。
安雨一边洗碗,一边朝站立厨房门口看她的万宾白说道:“今天是周六,你有什么想出去玩的地方吗?”(未完待续。)
………………………………
200:真实的梦境
“出去约会吗?可是我更想跟你一起呆在家里。”万宾白道。
“我喜欢宅,就是怕你不喜欢。”
“如果不是上班,我这个人也挺宅的。”
“完全看不出来。看你平时办案经常在外面跑,我还以为你喜欢到处跑。”
“不是喜欢,是工作需要。你不也是?案件在哪时发生,就跑到哪里去,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对着尸体,你也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尸体才是最不会说谎的真相,只有尽快把真相解剖出来,才能还死者一份尊敬。”
“所以你这样,我才特别敬重。”
“我要佩服你才是,不管什么案子到了你手里,你都破了。”
……
两个人互相夸着,一夸就是一上午。
两个人都没有说谎,他们还真都是“宅男宅女”。万宾白是平时办案,往外面跑得太多,累的,不想动;安雨则是特别喜欢安静,呆在家里,捏捏小动物什么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两人凑在一起,正好。
万宾白坐在电脑前,玩一会儿游戏;安雨坐在工作室,捏动物。
工作的时候,两人都很忙,万宾白到处跑,寻找线索或证据;安雨则专注地呆在解剖室,认真地解剖尸体,寻找线索或证据。
局里的很多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之后,纷纷要求他们发喜糖,说他们是金童玉女。
而时光,也过得很快。
两人订了婚,开始着手准备结婚的事情,发请贴、买喜糖、订酒席、拍婚纱照。
婚纱照里的万宾白特别帅,安雨笑得特别幸福。挂在装修一新的新房里,大红纱绸挂起来,彩带挂起来,还有飘到屋顶的气球。
这天,安雨接到局里安排,要去外地协助解剖一具尸体。
她打电话给万宾白:“老白,我要出一趟差,可能过几天天才回来。”
“行。你回来的时候的电话给我,如果我有时间就去接你。”
“好。”
到了异地,其他局里的同事知道她要结婚了,还一阵不好意思,说这个时间要她过来帮忙。实在是没有办法,这个案子陷入了僵局,他们想从尸体着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我尽力而为。”安雨的习惯是,永远不打包票。
安静的解剖室里,那张白色的手术台上,躺着一具无头女尸。
安雨看到的时候,愣了一下:怎么感觉在哪儿见到过?
“安姐,我给你打下手。”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男生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笑容特别干净。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助理小钱。
“你也来了?”安雨有些意外,他们请她过来帮忙,想不到把她的助手也请了过来。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
因为是解剖室,这里的灯特别亮。
安雨做了解剖前的最后一些检查,小钱也做着自己的检查。
就在这时,电灯闪了一下。
安雨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检查。
电灯又闪了一下。
“怎么回事?灯坏了吗?”小钱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安姐,要不要检查一下线路?要是呆会儿正做着解剖,灯突然熄灭了,那可就麻烦了。”
“嗯,等几分钟吧。”安雨先把最后的检查做好,让小钱等几分钟,再开始解剖工作。
几分钟之后。
“好像不闪了。刚刚会不会只是偶然?”小钱道。
“嗯。”
两人站到了手术台前。
安雨先检查了一下无头女尸的脖子,上面的伤痕显示,这是用什么锋利的东西“锯”断的。安雨猜测,有可能是电锯。
“凶手真残忍!”小钱忍不住说了一句。
安雨没有回答他,她现在满心都在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伤口在哪里看到过呢?
越检查,这种感觉越强烈。
后来的尸检报告也写得十分顺利,就好像她曾经写过一样。
从女人胳膊、手腕,以及脚腕上的勒痕来看,死者死前被人捆绑过。
它应该与凶手有个正面的搏斗,因此身上还有其他青痕,特别是手指甲有抓东西太过用力产生的破裂痕迹。
除此之外,它的下/体有被性/侵的痕迹,遗憾的是没有留下凶手的任何液体。
安雨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凶手,才会在犯罪以后把死者的脑袋都锯掉了呢?
而且,现在都没有找到死者的脑袋。
会扔到哪里去呢?
它是谁?
……
尸检很简单,但要找到凶手就不那么容易了。特别是,他们现在连死者的身份都还没有摸清楚。
安雨花了3天时间,才做好了尸检,并写好尸检报告。
她下飞机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因为这个时间点万宾白在上班,她就没有给他打电话,而是直接打车回家。
她打算,等她回家休息一下,再在快他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然后一起吃晚点。
提着行李到了家门口,她打开房门,发现门口的鞋架旁有一双陌生的女式皮鞋。
那是一双大红色的酒杯式高跟鞋,鞋跟至少10cm,特别细。
安雨虽然也喜欢穿高跟鞋,但因为工作的缘故,跟不可能那么高,也不可能那么细。
就在这时,卧室的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那个声音,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曾经也发出过的声音,在万宾白的身/下。
安雨心头“咯噔”了一声。
不会吧?!
万宾白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就算他要偷人,直接样他的住处带就好了,有必要带到她家来吗?!
不安,笼罩在心头。
安雨脱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轻手轻脚地往卧室走去。她还不忘记打开手机的录制功能,不管真相是什么,她都需要留下“证据”。
卧室的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的床,她上个星期才换的新床单了,一个汤着金黄色长卷发的女人浑/身/赤/裸,正坐在万宾白的腰上,上下起伏着……
安雨整个人呆住了。
一开始想得好好的,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甚至握住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未完待续。)
………………………………
201:捉/奸/在/床
最后,还是万宾白察觉不对,往门口一望:“你怎么回来了?!”
“呵呵!我怎么回来了?怎么,我碍着你们这对狗男女了?!”安雨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万宾白赶紧将身上的女人推开:“小雨,你听我解释……”
“好,我听你解释。”安雨应得极快。
万宾白完全没有想到那么容易,直接愣住:“那个……那个……”
“你就是安雨呀?长得满漂亮的嘛,”万宾白不知道说什么,到是那个被推开的女人爬了起来,大大方方地往安雨年轻一站,“难怪老白喜欢你,要跟你结婚。不过可惜,就是冷了点,一时还好,时间长了一点情/调都没有。你也别怪老白,他就是想要一点温暖。”
安雨冷着脸,气得不行。
什么意思?她这个未婚妻不够温暖,所以就找别的女人跑到她家鬼混?
扯蛋!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跟她建立男女朋友关系之前,难道不知道她的个性有点冷吗?
安雨也干脆,直接给了两人一个一巴掌:“从我家滚出去!”
“你……你居然打我?”那女的一愣,反应过来,就想拍回去。
不想被万宾白给拉住了:“我们走吧……”
“我不走。我要跟她说清楚,她凭什么打我?我睡她男人怎么了?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够好,抓不住自己的男人,我睡得着吗我?”
“好了,别闹了!”
“万宾白,你居然还帮她?我真是看错你了……”
……
他们走了后,安雨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
安雨坐在工作室的椅子上,神情麻木的捏着小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捏起来哪此顺手的小动物,她捏了一下午,硬是没捏出一只来。
“哇呜呜呜呜……”
愣了一下午的安雨,望着手中的“四不像”,突然就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后面,嗓子都哑了,她抽咽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屋子里很黑,除了工作室的灯,其他房间都没有开灯。
她实在是不卢开灯,更不想呆在光线明亮的地方。
就像一只受伤的凶兽,她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自己在舔舐伤口。
万宾白,她真的以为他会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都要结婚了,却才发现他是这种人。
其实,这样也不晚吧?总比她结婚后了才发现好,不是吗?
安雨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反正,这样的男人是不能嫁了。她宁愿自己呆身一辈子,也不愿意找一个渣男过日子。
“碰碰碰――碰碰碰碰――”
才喝了一杯水,就听到大门像是被人用锤大在敲一般,特别响。
安雨吓了一跳。
她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对着猫眼往外看。
而这一眼,更是心惊肉跳。我的妈呀?!居然有一只眼睛对着猫眼往里面看?!
“安雨,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门外,传来万宾白粗鲁的声音。
安雨有点懵。
白天发生了那种事情,他居然还有脸上门?而且还是以这种不客气的姿态?
“你要干什么?”安雨猛然一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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