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能量操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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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抽到……”

　　　　毫无征兆地，神裂停下了脚步，下一秒，七天七刀横在了黑火的脖子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神裂冷声问道。

　　　　“我只是在说一些在我之前收集到的你的信息。”

　　　　“我知道我杀不了你……可是就算是拼上性命也有让你重伤的可能吧？”神裂收回了刀，眼神依旧是那么冰冷。

　　　　“只是因为无法原谅自己的幸运吗？于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才自己选择了孤独？”

　　　　话音刚落，黑火的脚下便出现了七条刀痕。

　　　　“说起来，我倒是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在我到达Lv5之前，我的记忆都是被尘封的……啊，大概就和魔法侧由魔法师转为魔导师的时候突然得到被魔法压制的记忆一样吧……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还真的是很不幸……刚到学园都市就被一群清洁机器人追了好久，遇见的人还都是属于暴力系的……”黑火回忆起当初的事情，心头不禁五味杂陈。

　　　　神裂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继续布置结界。

　　　　“可是啊……在得到了那些记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现在是那么幸运……我是一个作为量产型*人而出生的实验品，从十万个实验体中脱颖而出活了下来，之后被送往一个全球有名的杀手基地进行培训，在不知多少次的杀戮之下活到了现在……你说，究竟我应该感慨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神裂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是语气却软了下来。没错，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黑火的身世，虽然什么“*人”还是不太懂，可是她却知道能够在十万人之中脱颖而出活下来是有多么不容易，堪称“大幸”；可是之后从六岁起就接触杀人的方法，对于一直持“不杀”态度的神裂来说却是一种可怕的体验，还被全世界最大的教派罗马正教追杀，可谓不幸之极致。可以说，眼前的这个少年，在短短的十四年里品尝了幸运与不幸的两个极端。

　　　　“幸运和不幸什么的……只是你内心的想法吧……把这些东西放下些，就不至于这么纠结……像我现在，可是觉得自己很幸运呢……”看着自己手上的照片，黑火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照片上面，是黑火、美琪、叶子和绢旗四人在他离开学园都市之前的合影。

　　　　当神裂把术式架设完毕之后，她却发现，不知何时，黑火已经不见了踪影。

　　　　“谢谢你，白井黑火。”

　　　　“就是这样……”在土御门解释完之后，上条才明白为什么刚刚神裂那么生气。这时候，黑火也通过空间移动突然出现。

　　　　“我说啊……小白你刚刚去哪里了？对了，你既然有这么便利的能力，为什么不直接移动到里面去？还让神裂去大费周折地布设结界？”

　　　　“第一个问题，刚刚我只是闲得无聊四处去逛了一圈；第二个问题，如果用‘空间移动’，肯定会在过程中被发现；如果用‘坐标移动’，只能直接移动到你家里面，谁知道现在你家的摆设是不是和你印象之中的一样？我可不想刚刚落地就在身子里面出现一双臭皮鞋什么的……”

　　　　“为什么你要使用那个修女一样的说明口吻……”上条话音未落，就感觉脖子一凉，低下头发现，米夏的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在了那里。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上条干笑道。

　　　　“说起来，大姐头也该回来了吧……”

　　　　说着，几人便看见神裂在阴影间快速移动，回到了一行人身边，“结界已经构设完毕，如今包围着上条家的机动部队，如今已经把三百公尺外的空屋当成了上条家，开始转移包围网。”

　　　　不多时，几人便来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上条家门口。

　　　　“嗯，从这里根本看不出火野到底藏在哪里，如果史提尔在的话应该就可以通过热源感应的方式来确定他的藏身地点了。”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黑火毛遂自荐，开玩笑，热源感应和热能感应又差在哪里？他可是能量的大师呢。

　　　　细细观察了一下，“火野藏在在一楼的厨房里面……等一下，那个混蛋好像把瓦斯打开了……算了，这次就由我一个人去就好了，真是麻烦。”黑火抱怨起来，可是他一个人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一旁的米夏和神裂动不动就要拔刀，万一出点火花就好玩儿了，而有着不幸体质的上条自然更不能进去。

　　　　“喂……躲在那里真的好玩吗？”在厨房里面躲藏着的火野神作的耳边忽然响起一个他很是熟悉的声音，刚想挣扎的他，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再一次被锁住了。

　　　　“bingo~任务完成~”黑火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并启动了进门之前神裂给他的一个小术式。

　　　　“白井黑火他已经成功了。”说着，神裂推开了门。

　　　　“很抱歉，”看到了走进来的几人，黑火无奈地摇头，“经过我刚才的审问，这个火野神作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杀人犯，既不是超能力者也不是魔法师，更没有什么天使的力量，并且他也受到了‘天使坠落’的影响，因为他具有‘双重人格’，只是单纯地由‘人格A’换成了‘人格B’而已，他并不是犯人。”

　　　　“什么？”众人的士气瞬间低落下来，现在最有可能的嫌犯已经完全摆脱了嫌疑，线索也已经完全断掉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众人都是不知道。另外，天使坠落剩下的时间还不知道剩下了多少……一切的一切都像大石头一样压在众人的心里，让他们透不过气。

　　　　“这是……”这个时候，黑火发现了一样东西。

　　　　在已经昏过去的火野神作旁边，倒着一个相框，照片里面的人是小时候的上条以及他年轻的双亲。

　　　　天使坠落，替换的不仅仅是肉体，连照片也一样，也正因为这样，蓝发耳环可以很顺利地穿上茵蒂克丝的修道服。

　　　　问题就在这里，里面的人，上条因为有着他那神奇的右手没有改变；里面的母亲已经变成了茵蒂克丝，而上条刀夜……

　　　　依旧是上条刀夜。

　　　　也就是说，上条刀夜，没有被替换。

　　　　“很抱歉，阿上……”黑火拿起那个相框对着上条说道，“这次的‘天使坠落’的犯人，就是你的父亲，上条刀夜。”随后，他把那张照片递给了其他人。

　　　　“神裂与土御门，是因为运气好而躲过了‘天使坠落’；阿上你有着自己的右手，‘天使坠落’对你不起作用；我和小爱是因为我的领域而幸免于难……那么，阿上，我问问你，你的父亲为什么没有被替换呢？”叹了一口气，黑火对着目瞪口呆的上条如是说道。

　　　　这时候，一直在几人旁边的米夏开口了。

　　　　“解答一，答案已经找到，锁定目标，只剩下验证答案的正确性……私人看法一，真是无聊的答案。”然后，她便从敞开的窗户跳到庭院，转眼间就不见了。
………………………………

第十四章　父子的对话

“等下，米夏，你说的‘目标’是谁？”自然，神裂的话没有得到回答。

　　　　之前已经提到，“天使坠落”只要破坏了魔法阵，就能够阻止。

　　　　然而，还有另一种阻止方式，那就是——杀死施术者。

　　　　“回去吧，阿上。”土御门拍了拍上条的肩膀，“这里交给我就好，阿上你快一些和小白还有大姐头回去保护刀夜先生吧。”

　　　　“嗯？”果然是笨蛋，上条还是没有明白土御门的话。

　　　　“唉……”黑火再一次对自己要保护的这个对象无语，“‘天使坠落’的解决方法有两个，其中之一是破坏魔法阵，另一个就是杀死施术者，现在既然已经确认了施术者就是你父亲，你认为那个修女会做出什么事情？”

　　　　答案很简单，杀死上条刀夜，这也的确是最简单的方法，虽然黑火不想承认。

　　　　“那么我就和神裂先回去了……阿上你赶紧坐出租车回去，想来应该还是来得及的。”随后，黑火一手带着神裂，发动了“坐标移动”。

　　　　回程的计程车中，上条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疲累地闭上双眼。生理上来讲，昨天的一夜无眠以及早上茵蒂克丝与乙姬的重力攻击确实让他已经到达了疲劳点，而在心理上，自己的老爸上条刀夜成为了整个事件的犯人，更是让他心力交瘁。

　　　　可是即使这样，上条依旧无法摆脱那张因为“替换”而变得怪模怪样的照片。

　　　　“混账老爸……你究竟做了什么啊……”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之中，上条终于回到了海边。

　　　　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上条的不幸体质这一次并没有起到作用，他很快便找到了上条刀夜。

　　　　在被夕阳染红的海滩上，上条刀夜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自己的儿子神秘消失，只要是一个父亲都会很焦急的吧。

　　　　“爸……”上条对着刀夜呼喊，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刀夜脸上的疲累迅速被欣喜所替代，那个表情完全不像是一个魔法师，反而更像是一个终于找到了迷路的孩子的父亲。

　　　　足足花了五秒钟，刀夜才挤出了愤怒的面孔：“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要出去干嘛不和我们说一声？你不是说得了什么病，想在房间里面休息吗？想在已经好了吗？有没有哪里会痛？会不会想吐？”

　　　　由于之前中了毒又不能让父母知道，上条向他们撒谎是得了病。然而，此时父亲的关心已经让上条把之前想要说的责备话语再难以出口。

　　　　“为什么？”忍住自己内心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上条还是开了口，“为什么你要踏入魔法的世界？你不是正常世界的人吗？为什么要触碰那些无聊的魔法？混蛋老爸，你究竟在干什么！”

　　　　随着上条这一系列的诘问，上条刀夜的脸僵住了。

　　　　“在我回答之前，先让我问一个问题。当麻，你的身体不要紧吧？有没有哪里会痛？”

　　　　上条仔细观察刀夜脸上的表情，上面的关切没有一丝虚假的迹象。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吧……”上条刀夜安心地微微吐了一口气。

　　　　“好吧……该从哪里开始说呢……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想要用那样的方法来实现愿望，确实是很愚蠢的一件事……当麻，你还记得和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怎么称呼你的吗？”

　　　　看着上条那愕然的面孔，刀夜苦笑了一下，“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你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那个时候，他们管你叫……”

　　　　“瘟神。”刀夜在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脸上已经满是痛苦之色。作为一个父亲，却要对自己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

　　　　“你知道吗，当麻，从你出世以来就非常‘不幸’，所以大家才会这样叫你。这可不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就连大人也都这么称呼你……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原因，只因为你就是‘不幸’……而呆在你身边的人也都会毫无意外地倒霉，相信那种谣言的小孩子天天往你身上丢石头，而大人也不会阻止他们……”

　　　　顿了一下，刀夜接着说道：“远离上条当麻，就可以远离‘不幸’……为了阻止这个谣言，我才把你送进学园都市，因为那里有着最先进的科学，不会有人再把你当作不幸的对象。我好害怕……好害怕这些不幸会害死你……”

　　　　上条刀夜，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终于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失声大哭，原因只是简简单单地为了自己的孩子背负的命运。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上条刀夜亲手斩断了亲人之间的羁绊。

　　　　“可是即使在学园都市那个最先进的科学世界中，你依然还是一个不幸的人，这一点从你寄来的信里面就可以看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像之前那样卑劣的暴力事件没有再次发生……”说到这里，刀夜露出了笑容，“但是我还是不满足，我想把你的‘不幸’完全排除……但是，无论是一般的做法，还是科学的做法，都无法完成我的愿望……这样一来，我就只剩下了这一条路……让自己走进魔法的世界……”

　　　　就算是成为一个“罪人”，上条刀夜还是想让自己的儿子不再受到“不幸”的困扰。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上条开口了。

　　　　“没错！我是很不幸！”仿佛是想甩掉什么，抑或只是想强调自己的话，上条狠狠地甩了一下右手，“光是这个暑假我就差一点死了好几次，而且这条右手臂还整个被切断，想来班里面没有谁的暑假比我过得更不幸了吧……可是，可是我有说过一次后悔的话吗？没错，我的暑假确实很不幸，但是这又能怎么样？不幸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发生在我身上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顿了一下，上条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这么‘不幸’，确实可以过得更安稳，这个暑假也可以不用数次面临生死关头……但是，但是这能叫做‘幸运’吗？每天悠哉地过日子，对周边的求救声熟视无睹，这哪里称得上所谓的‘幸运’？”

　　　　无视了自己父亲惊愕的表情，上条接着说，“不要把那种悲惨的‘幸运’强推给我，也不要从我手中夺走那么美好的‘不幸’，无论如何，这条路是我选择的，我会把它走到底！”

　　　　“所以，”上条望向自己的父亲，“别阻拦我！其实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上条的演讲结束了。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上条刀夜忽然间大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你一开始就是幸福的啊，我还真的是一个笨蛋老爸呢，差一点亲手夺走自己儿子的幸福。”终于安心的刀夜开始自嘲起来，“不过，其实我也什么都没有做到呢……我还真是一个笨蛋，像那样收集‘纪念品’又能够改变什么呢？”

　　　　“咦？”父亲的话让上条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对了，老妈到哪里去了？”上条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咦，你妈妈不是在房间里面吗？”刀夜似乎没有明白上条的意思。

　　　　为什么老爸会真的认为茵蒂克丝就是自己的妻子？上条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

　　　　然而这个时候，一条水剑忽然向着刀夜的头上斩去。上条赶紧推开父亲，并有右手抵消了攻击。

　　　　出手的人，自然是来迟了的米夏·克洛伊洁芙。

　　　　“等一下，米夏……我的父亲确实没有被替换，但是他也没有察觉周围的人被替换了……”

　　　　上条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米夏全身散发出的杀气让他已经动弹不得，并且，从她那娇小的身体里面好像在往外面喷射着什么，随之，洁白的翅膀不知何时从她的身后出现。

　　　　随后，一记斩击一分为二，向着上条父子斩来。

　　　　上条父子根本没有办法行动分毫。刀夜是因为惊讶，而当麻则是因为恐惧，和不少魔术师交过手的他自然能够看出这一击里面的威能自然不是自己的右手能够完全抵消的。

　　　　突然，一面由沙子构成的城墙挡在了二人的面前，虽然有些灰头土脸，但是至少两个人的性命无虞。

　　　　沙子散去，出现在上条面前的是黑火与神裂。

　　　　“辛苦了，阿上，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那么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们吧。”看着上条依旧对着天空中的少女发呆，黑火只能给他解释清楚，“米夏这个名字，在俄罗斯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一个女性却用男性的名字，不是很奇怪吗？于是，我刚刚去查了一下俄罗斯成教的名单，得到的消息是他们那边只有一个叫做莎夏·克洛伊洁芙的女性……总之，现在因为‘天使坠落’而导致降临人间的天使，就在那个人的身体里。”

　　　　“你说什么？”上条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疑惑，而一旁的刀夜则是以疑惑的眼神看着几人，难不成他以为现在在拍什么科幻片吗？

　　　　“详细的我就不解释了……总之，快点回到土御门那里去，你和你的父亲都快点回去！这个天使，是想要通过毁灭世界的魔法来毁灭掉上条刀夜，从而回到天上，现在距离那个魔法完成，还有三十分钟……这期间，我和神裂会尽力为你们拖延时间！快一点，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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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想要拯救世界的恶魔VS想要毁灭世界的天使

在黑火说话的短短时间内，天空已经由金黄的夕阳变成群星璀璨的夜晚。

　　　　在这样的变故下，也不由得上条和刀夜不信，在对着黑火二人点了一下头之后，上条抓起父亲的手就跑离了海滩。

　　　　“为了强化自身属性而呼唤‘夜晚’么？并且还将月亮放在主轴位置，真想要发动将一个堕落文明完全毁灭了的‘火箭豪雨’吗？是好大的手笔呢……”黑火冷笑一声，对着天上的神之力做了一个“鄙视你”的手势。

　　　　神裂则是完全没有黑火那么淡定，虽然脸上清冷的表情依旧是没有改变，可是她额头上滚落的巨大汗珠说明了一切。

　　　　“没有神的命令，天使应该是不能杀人的，你连这一点都忘了吗，‘神之力’！根据旧约记载，最后审判中将被审判的灵魂数量是已经决定的，随便杀人将对审判产生巨大的影响，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你自己告诉我们人类的！”

　　　　“算了吧，神裂，现在在我们眼前的这个所谓‘天使’，已经堕落到了人世呢，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天上。”黑火摆摆手，制止了神裂劝服的打算，“与其浪费口舌，不如想办法击败他才是正道……不过，我是没什么问题啦……可是这次你可是不能留手了呢，你能做得到吗？还是说，你是根本不打算与他战斗呢？”

　　　　“可是……”神裂还是有些犹豫，毕竟眼前的这个对手，可是天使。

　　　　“我记得你的魔法名应该是‘对不能获救者伸出援手’吧？难道你要看着其他数十亿无辜的人被眼前的这个天使毁灭吗？”

　　　　“够了！”在黑火的劝说下，神裂终于下定了决心，瞬间，七条钢丝就在她身旁突然出现。

　　　　“呵呵……”黑火倒是很自在，“终于到了这一步了吗？没想到，天使的化身要毁灭世界，而我这个恶魔的化身居然要拯救世界呢……还真是讽刺呢……”

　　　　随着几句听不懂的咒语从黑火口中冒出，黑火的瞳孔再度消失了，与此同时，一对和神之力一样的翅膀在他身后逐渐形成，不同的是这一对羽翼很是残破，颜色也是漆黑一片。

　　　　“这就是恶魔的力量吗？”神裂持刀的手微微颤抖，“果然是两个怪物呢……”

　　　　“白井黑火！你不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吧？”

　　　　黑火此时的眼睛再度变化了，之前消失的瞳孔也已经恢复正常，只是本应该是眼白的地方已经是一片血红，“暂且在三十分钟内没有事情……我先和你说好，如果在三十分钟内上条当麻那边没有解除掉术式的话，我可是要在你面前杀掉这个天使，你不会介意吧？”

　　　　神裂没有答话，反而是“神之力”的一记天使羽翼的斩击回答了黑火。

　　　　“果然，恶魔无论何时都是与天使相对立的呢……所以你才打算先抹杀掉我吗？不过……事情可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呢……”黑火冷笑一声，随之自己头上的星空变成了以熔岩为背景的地狱景色。

　　　　“他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了吗？居然与天使不相上下……不，这应该只是他体内的‘杀戮法典’的力量吧……不过，能够掌握恶魔的力量却不为其所控制，这个少年还真的是不一般呢……”神裂挥刀将从神之力羽翼中发出的冰晶击碎。，却把视线投向一旁明显受到了更多照顾的黑火。

　　　　“你没问题吧？看来这个‘神之力’很喜欢你呢。”

　　　　“这个时候听到你的包袱一点都不可笑……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吧？只要上条当麻没有办法在二十五分钟内解决问题，我就会给你所信仰的神的天使一记必杀的！”

　　　　随着黑火的话音落下，天空中的夜空部分和地狱部分瞬间发生了比例的改变，由原来的五五之数变成了地狱七，星空三，看来黑火并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打算实在不行就在此直接诛杀“神之力”。

　　　　“我不知道作为天使是有什么好处……我只知道，我所珍惜的人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面的某个角落，而只要这个世界毁灭，她们也会消失掉……所以，无论你是天使也好，抑或是创造这个世界的创世神也罢……”

　　　　“只要你胆敢伤害她们，我绝对会让你在之前消失掉！”

　　　　没错，这就是恶魔的化身——白井黑火此时对着天使的宣言。

　　　　“愚蠢……”一直没有发话的“神之力”终于以异于人类的声音开始喃喃自语：“恶魔……众神皆诛之……”随后，天空上星空的部分开始有反抗的趋势。

　　　　“哈哈哈哈哈——”黑火发出嚣张的笑声，“作为天使，为了自己的私利居然想要毁灭世界；而作为恶魔，居然会阻止天使毁灭世界……我说啊，究竟谁是天使，谁是恶魔，我都有些搞不清楚了呢！！”随着黑火的话，天空中刚要反抗的星空再度被挤压，现在的情况是——地狱八，星空二。

　　　　可恶……难道上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