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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少爱妻上瘾-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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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没带钥匙没法回去的借口实在太没有服力了,他以前又不是没找过开锁工开门。
莫开看着她,不像是开玩笑,的很认真:“钥匙你总是要给我的。”
“……好,我给你。”葛静抿唇,连连点头。
他的话的确有些伤人,她之前已经还过他钥匙了,只是忘记了还有备份钥匙这回事,他坚持要,她不给,倒是显得她有意要留着。
莫开看着她有些恼怒的背影,冷弧度的嘴角难得勾起,跟上了她的脚步。
葛静开着车一路到了家,开了车门等着后面莫开那辆车。
莫开从车子里出来,葛静直接开口:“你在这儿等着我,我现在就上去拿给你。”
罢,葛静直接上了楼。她开了门,刚转身准备关门,莫开的手已经抵住了门。
“你怎么上来的?”葛静看到莫开一惊,她的公寓进出是要刷卡的,他没卡他是怎么上来的?
莫开松开手,身子已经侧进了她的屋子,出声道:“我在楼下监控大爷那儿借了卡。”
葛静紧皱这眉头,怀疑的盯着莫开。公寓内工作人员的卡不是不外借,楼下大爷能如此轻易把卡借给他?
即使葛静不信也改变不了他已经登堂入室的行为,她不顾及他在这个屋子里,快的进了自己的卧室,从抽屉摸出了备份钥匙交给了东张西望的莫开:“你要的东西。”
莫开双手插兜,没有立即去接钥匙,反而淡笑了一句:“你一个人住?”
他刚刚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卧室,好像真的没有一点男人居住的痕迹。就连拖鞋也都是她的尺寸,用具什么的,也是一个人份。
“关你什么事?”葛静握着钥匙的手拍到了莫开的胸口,指着门边对他道:“你该走了。”
莫开不恼她的行为,嘴角都是掩饰不住的隐隐笑意。他的笑容看得葛静格外不舒服,她怎么觉得,她一个人住,莫开格外的高兴?
莫开收起那把钥匙却没有急着离开:“除了让我离开,没有什么好和我的?”
“没有。”葛静回答的干脆而又利索。
“明天下午我们见一面好好谈谈。”莫开提议着,他最起码要把现在所有情况都搞明白。
他的话让葛静垂在两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就连喉咙也不受控制的吞咽两下。她的心脏跳的有些快,她在不安,但她却又不知道自己在不安着什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而且,我们也没有可以谈的身份。”葛静转过了身,她除了逃避,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莫开站在原地没有动,出口的话清晰的传到到葛静的耳侧:“前任夫妻身份不够?我的婚姻,我得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次不能任由你了算。”
“婚姻?”葛静缓缓的重复了这两个字,脸上的浅笑有些讥讽。她和他之前能算是婚姻吗?
葛静捏紧拳头,仰头朝着灯光看了一眼,希望能稳定自己的情绪:“一开始我们就都错了,这所谓的婚姻不应该有开始。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从头至尾,葛静一直在催促他走,甚至刻意避开他的问题,心脏封闭的厉害,根本就没有要和他谈的意思。
平时,莫开或许早就走了,但今天他不能,即使他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但他知道,他要是走了,他必然会失去什么。
“我只问你,苏月找你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莫开直接无视了葛静的逃避,开口询问。
今天不给莫开一个答案,看来莫开是坚决不走了:“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
那种时候,她以为苏月要和莫开重修旧好,自尊心那么强的她怎么会主动去问?
葛静的回答让莫开眉头微皱,长腿朝前迈进了一步:“葛静,你究竟在怕什么?”
“我不懂你在什么?”
“不懂吗?”莫开反问她:“没有苏月这件事,你不会提离婚。你以为和我离婚,我就会和苏月在一起,对吧?”
葛静轻轻一笑,转过身:“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你觉得我葛静喜欢的东西,我会主动让出去吗?”
“我不是你喜欢的东西,而是你喜欢的人,不是吗?”莫开终于把话挑明了,他不傻,当然能感觉到,只是上一段情感没有完全清除干净,这让他不能坦诚的承认,但听到苏月和葛静的事,他就知道他没辙了,他必须得承认了。
“我真没想到,一直不爱话的莫特助,竟能出这么自恋的话。”葛静肩头微颤后收拾了所有情绪,脸上只维持平淡。
莫开的脚步已经对她步步紧逼,将她逼至了角落,透着英气的面孔压下,嗓音也随即而低了下来:“你想不到的事还有很多,要验证吗?”
“我告诉你……唔……”
葛静推着他的胸口,警告声还没出,红唇猛的被吻住了。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的蛮横让她不可思议至极。她的心脏有些冷,冷的有些疼。她的高跟鞋猛的踩到他的皮鞋上,乘着他倒吸一口气的时间推开了他:“莫开!我不是你想要,一招手就会扑上去的女人!”
“你要是需要女人,你可以找别人!我不奉陪。”他无理由,甚至蛮横的让她气恼,让她觉得不被尊重。
一股莫名的难堪之感从心脏涌了出来,葛静将莫开推了出去:“我喜欢你又怎么样?喜欢你就该忍受你一切?如果你是这样认为,我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是女生,没有爱情,我照样可以活的很好。”
莫开蹙眉看着绷不住的葛静,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硬生生的让葛静挑出了好多刺。这种感觉不太妙。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莫开辩驳了一句,他的手还没有落在葛静的肩头便被葛静硬生生的打开了。
她既然已经承认了,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将莫开推出去欲关门,莫开依旧挡着,葛静松开手:“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我喜欢你吗?我已经承认了,你还想要怎么样?解释苏月的事给你听吗?”
葛静的水眸盛着怒火,甚至有些委屈。她这一年来并不好受,每天都拼命的让自己忙碌起来,她好不容易有点麻木了,莫开又来打扰她,她怎么受得了?
“即使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哪又能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苏月从来都不是导致我们离婚的理由。我们走不到一块的真正原因是没有爱,你明白吗?”葛静偏过头,整理了一番情绪,她再看他时,无比勇敢:“你知道我喜欢你,可你呢,你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吗?”
这句话,葛静曾无数次想问,却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今天,在这样的莽撞的情况下,她竟然了出来。
她的反问的确让莫开无话可,这个问题对于莫开来,像是蒙了一层薄纱,莫开看的透,却又不清楚,朦朦胧胧的让他摸不透。
他的迟疑有些伤人,葛静不忍在看下去。她缓缓关上了门:“就这样吧。”
她关门,这次莫开没有再阻止。门彻底关上后,她的后背抵在门板上,微愤的脸上写满了失神。所谓的爱情还真是一个伤人的玩意,她好不容易才做到的不在乎,结果因为他的一句话,全部都败下阵来。
莫开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走,他抬手欲敲门,却被电话打断。
丰临这边临时又有了事,他只得先回去。至于葛静的问题……他的确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另一边,白霍这一消失便是半年没任何音讯,警方那边追查不到任何消息。丰临一切顺利,盛墅这边表面也很是平静。
一大早兄妹俩就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玩具,宋言谨从厨房间出来和他们话,他们都顾不上搭理。
“阿源,去书房叫爹地吃饭。”宋言谨拆了围裙,从厨房间探出头来叮嘱阿源。
阿源点头答应着宋言谨,慢悠悠的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去了书房。恰恰坐在地毯上看到哥哥走了,忙也撅着屁股扶着沙站了起来。恰恰现在倒是能摇摇晃晃走路,只是并不是很稳。两只手扶着沙边,脚一下一下踩在地毯上要去找阿源。
张妈端着早上的餐点从厨房间出来看到的就是恰恰摇摇晃晃要摔倒的模样,忙上前扶住了她,吓的不轻:“哎呦,祖宗,你可老老实实坐着,这要是摔着不得了。”
恰恰躲开张妈的手,脑袋一扭,手依旧拨弄着沙要站起来。
“恰恰?”宋言谨出来看到恰恰这一幕,不由扬高了些声音,严厉的看着恰恰。
恰恰撅了撅自己的嘴,乖乖的坐在地毯上。哼,妈咪不让她走,那她就爬好了。
恰恰两只手按在地上以最快的度前进着,很快就爬到了猫猫的身边,她一转身,将自己的身子都丢在了猫猫的身上,两只手客气的拍了拍猫猫的肚子。
猫猫平时最喜欢恰恰了,恰恰和它互动,它立即用头拱一拱恰恰,这似乎已经是他们的一种互动方式。
阿源和顾临深一起出来,阿源朝着餐厅看着,提醒宋言谨:“妈咪,可以吃饭了。”
看到爹地和哥哥出来,恰恰立即从猫猫身上坐起来,张开自己的手臂,撒娇着:“爹地抱,爹地抱抱。”
顾临深将恰恰从地毯上抱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轻笑:“家伙,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有。”恰恰两只手紧紧圈着顾临深的脖颈,撒娇的气息很浓重。
顾临深夸赞的摸了摸恰恰的头,带着她去了餐厅。
顾默娴今天不在家,早餐也相对简单了很多。
宋言谨坐在顾临深的对面,看着他一边吃饭一边喂恰恰,有些犹豫的呡了呡红唇,想的的话这时候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那个……临深。”宋言谨摸起刀叉,垂切着食物,装作无意的开口:“下周就是外公的忌日,妈的意思是回一趟老宅,你的意思是?”
顾临深抬看了一眼宋言谨,轻笑的答应着:“好,公司那边我调节一下。”
宋言谨那一丝怪异并没有因为顾临深的话而消退,反而更加奇怪了,她紧了紧手中的刀叉,声音有些低:“妈那天舅舅肯定回去,她想见舅舅,让我们别跟过去……”
果然,宋言谨的话一结束,顾临深脸上的笑意一僵,抬头看着宋言谨:“妈要一个人回去?”
宋言谨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顾临深的眉头微蹙,转动着手里的汤勺,好一会儿,他松开了汤匙,将怀里的恰恰放到了一旁的儿童椅上,也没有胃口吃饭了,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开口:“不能让她一个回去。”
白霍究竟是什么人,他们又不是不清楚,若是让顾默娴去了,那不是羊送虎口?
“这件事上,我们应该劝服不了妈。”宋言谨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支撑着下巴看着顾临深,给出自己的建议:“其实,我是觉得,可不可以我们也去,只是不要让妈现我们去了?”
顾临深安坐在自己的位置,放在椅子两侧的手轻点了几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绪:“目前有一件比现在这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弄清楚。”
“什么?”宋言谨也吃完了餐点,放下刀叉看着顾临深问。
“上山。”顾临深直直看着宋言谨,只吐出两个字。
宋言谨一愣,瞬间便懂顾临深是什么意思,她轻轻一笑:“明天我陪你去。”
顾临深这次没有拒绝带她,点头答应了:“好,明天一早出。”
顾家后几年的情况,尤其是顾良离开那年究竟生了什么,这个世上也只有田素最清楚了。即使他们不想去打扰田素,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找田素才能把所有情况都弄清楚。
顾临深和宋言谨上山找田素的事完全是瞒着顾默娴,次日一早怕顾默娴起疑心早早就走了。一路顺利上山,庙里的主持却告诉他们田素跟随师姐去深山采药材还没有回来。无法,顾临深和宋言谨只能在庙里等着。
庙里的后院里有一颗大树,枝桠开的很繁茂,处处受它的庇佑,将所有的阴凉都撒在后院里,早有鸟在上面安家立命,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宋言谨在大树下的石凳坐下,很快便有人过来送了茶水。
宋言谨看着别具特色的茶具,抬看着对面的顾临深,出口道:“在这儿坐一会儿感觉也挺好的。”
“修行的地方真的很容易让人的心静下来。”宋言谨换了一只手托着腮,颇为感触的了一句。
“真正静心的人在那儿都可以,这庙,不过是一个逃避的地方。”顾临深环视着四周,淡淡了一句他的理解。
宋言谨撇了撇嘴,不赞同他的话。在这种观点上,她可能和顾临深永远也达不到统一战线,所以她干脆不了,只是开玩笑道:“要不然我们这次结婚纪念日上山来住几天?也算是一种纪念。”
她眼睛里闪着光亮看着顾临深提议,其实在这儿也的确不错,青山高水,像世外桃源。
但顾临深听到这个提议却不由蹙了眉,双手抱臂看着宋言谨,很是认真道:“今年结婚纪念日,办婚礼吧,正好凑够了一对花童。”
他口中的花童指的是阿源和恰恰。宋言谨听到又好笑又无奈:“我们没办婚礼,难不成就是为了生对花童再办?”
顾临深薄唇含笑,不回答她的问题。
看着毫不动弹的顾临深,宋言谨忙拉着自己的板凳逼近了几分,眼睛里带着审视:“顾先生真的是这样想的?”
“顾太太觉得呢?”顾临深一挑眉,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宋言谨张嘴还没回答,宋言谨已经抬手在她的眉头轻弹了一下,笑道:“傻子。”
“很痛。”宋言谨吃痛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盯着顾临深,不开玩笑了:“十年之约,顾先生还记得吗?”
顾临深看着她轻柔着自己的额头,抬起指尖接替了她的手,轻柔的揉着,回答她的问题:“记得。”
“那顾先生告诉我,今年是第几年了?”宋言谨拉下顾临深的手,很严肃询问。
“七年半。”顾临深没有犹豫出数字。
宋言谨满意的看着他,又有感叹:“仔细一想时间好快,七年之痒我们都这么走过来了。”
“有痒过吗?”顾临深自然的握着她的手,顺着她的目光欣赏前方院外的大好景色。
“应该有吧。”宋言谨看着秀丽的青山看得有些痴痴,又像是在思考,好一会儿才笑道:“只不过我们痒的力道和其他人比起来太轻了,所以我们感受不到。”
七年半,眨眼就过去了。宋言谨觉得时间太快,幸福总是让人觉得时间快的有些猝不及防。
宋言谨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景色偏头对顾临深道:“我本来以为你会把十年之约忘掉,毕竟我们当时的那么随意。”
“你过的话,我都没有忘记。包括你第一次见我的,我也还记得。”顾临深这句话并不是哄她,而是真心实意,她的一切,他都记得。
宋言谨的手支撑着下巴,贴着脸颊的指尖轻点了脸颊几下,笑问顾临深:“那顾大少告诉我,为什么会有十年之约。”
他他都记得,那就考考他究竟记得多少。
顾临深的记忆力是真的好,宋言谨的话结束,顾临深几乎没用想的,道:“刚有阿源那一年,爸妈催促我们补办婚礼,我们很享受平淡的生活,暂时不想办。晚上回去时你问我,如果一直不想办婚礼怎么办?我,如果一直不想办,那就十年后的结婚纪念日再办。”
宋言谨听着顾临深完整的叙述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替他鼓掌的冲动,不得不承认,顾临深的记忆力的确有些惊人,六年前的事,他都能记得如此清楚。
十年之约,宋言谨只记得个大概,但顾临深重复后,她似乎隐隐约约找到当初问这个问题的心情。那时总觉得一切都不会变的,现在看来,一切的确没有变,但彼此却更加确定前方的路,尤其是她自己,做事和考虑的更加周到,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一言不,出入职场的菜鸟。
宋言谨脸上扬着笑意,一副深思的模样。
“今年顾太太依旧不想办婚礼?”这次换做顾临深问她。
宋言谨诚实的点了点头:“不想。”
她出这两个字,自己忍不住笑了,她收回自己的手,倒很是认真的对顾临深道:“其实,我挺想十周年时办,应该很新鲜吧。”
他们的十周年才办婚礼,这样也可以第十一年是新婚吧,还能维持彼此对彼此的新鲜感,宋言谨觉得挺好的。
顾临深抬头看了一眼大树上的鸟窝,站起身子,笑道:“都听你的,不过可要考虑清楚。”
“当然……”
宋言谨理所应当的话还没有出口,庙里的主持忽然走过来通知两位:“两位施主要找的人已经回来了,跟随我过去吧。”
宋言谨看了顾临深一眼,忙站起了身子。
田素应该是刚回来不久,坐在自己的禅房前倒着那些药材整理着。主持唤了她一声,她抬头看到顾临深和宋言谨明显一愣。
主持将顾临深和宋言谨送到这儿便离开了,田素看了两人一眼又快垂,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上。
“舅妈,最近过的还好吗?”宋言谨坐到田素的前面,淡笑打了声招呼。
田素低着头,并没有抬头,语气却又不耐:“施主,我之前告诉过你,我与俗世早已了断,我早已不是田素,我们更是毫无关系,何必还要前来打扰?”
宋言谨动了动自己不自然的手,抱歉的道:“抱歉,我的确不该来打扰,但是我们的确有急事。”
田素不话了,不问也不开口劝了,全心全意的都放在整理药材上。
宋言谨还要什么,顾临深揽着她的肩头将她带后了几步,他开了口:“大舅舅离开顾家那年,究竟生了什么,这个世上应该没有人比舅妈更清楚吧?我们今天来只是想问清楚这件事。”
提起多年前的事,田素的手明显一顿。
“我不知道,我不是田素,我怎么可能知道哪些。”田素停下的手又继续起来,只是仓促的回答了一句。
“舅妈,这件事对顾家很重要,你留在这儿不就是为梦蕾积德祈福?这件事如果不知道真相,有可能会酿成苦果,这是你所想看到的?”宋言谨看着无动于衷的田素开口提醒着。
田素依旧没有动弹:“这些都不关我的事。”
“可……”
“我了不知道的事,你怎么问我都没用。”田素抬看着宋言谨,很确信出口。
宋言谨蹙了蹙眉头,道:“这件事对我们真的很重要,你再仔细想一想。”
田素将手里的篮子猛的摔在地上,语气恶劣:“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舅……”
“既然如此,那打扰了。”宋言谨还欲什么,没来得及出声,顾临深已经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站在顾临深身侧的宋言谨不解的看着顾临深:“临深……”
顾临深放在宋言谨肩头的手臂微动,提醒着她。
“这周是外公的忌日,该到的人都会到,你如果想把有些事清楚,这周回一趟老宅,如果你认为没必要,就当我们没来过。”顾临深看着田素,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做非不可,只是给了建议,完便提出告辞:“打扰了。”
顾临深牵着宋言谨朝外走,宋言谨犹豫着回头看着田素,她跟着顾临深出了庙,忍不住问他:“我们不是来问田素顾家的事?就这么走了?”
刚刚他们根本就没有深问,只是了几句话,顾临深便提出了告别。她觉得,再追问下去,田素不定就了。
但顾临深和她的想法并不一样,坐着缆车下车,顾临深替她打开车门,这才回答她:“今天这么问下去,肯定问不出结果,得给她思考的时间。”
“可……那天如果她不去怎么办?”宋言谨蹙着眉,出自己的担心。
顾临深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着:“要是她不愿去我们没有办法,总不能强迫别人。”
宋言谨很不解的看着顾临深,她越觉得他奇怪了。是他觉得有必要把一些事问清楚,所以他们才来的这儿,现在她怎么觉得,顾临深对这件事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完全可有可无。
顾临深开着车,余光能感受到来自宋言谨的疑惑。以往,顾临深必然会主动解释给她听,但这次没有,他什么都没有。
回到盛墅后,顾默娴正在忙碌收拾这周回顾家的行李,两人进屋,她正在叠着衣服,抬看了两人一眼:“回来了?”
“嗯。”宋言谨先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了顾默娴的身边帮着她收拾。
顾默娴止住宋言谨的手,道:“不必了,这点东西我自己可以搞定,你还是去忙自己的事吧。”
“妈,你真的要一个人回去?”宋言谨担心的看着顾默娴,提议着:“要不然我陪你去,两个人好歹有些照应。”
顾默娴没有看宋言谨,而是将叠好的衣服都放到了行李箱里,这才回答她:“真的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再了,我已经联系你郭伯伯,到那边我还是有人照顾的。家里不是还有阿源和恰恰,两个孩子离不开人。”
顾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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