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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霸爱之彪悍医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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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赵天逸一个眼神睨过去,意思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五叔的女人都崴脚了,没看见五叔那脸色不对吗?还提这茬。
赵心澈不大服气,“可以等五婶脚伤好的。”
杜云礼看着姐姐,觉得抱歉,忙对赵心澈道,“皇长孙殿下,我姐姐受伤了,以后我给你做饭,好不好?”反正输的人是他,该承担后果的也是他。
赵心澈扑哧乐了,眼珠子轻蔑的朝杜云礼身上一溜,“你?知道厨房门朝哪儿开的不?”
“知道。”杜云礼老实回答,每次大姐姐给他们做好吃的时候,他都会跟着。
赵心澈被噎了一下,马车里,杜云锦轻笑出声,掀开车帘,朝赵心澈道,“你放心吧,赌约算数,等我的脚伤好了,以后你每日的午饭,我全包了。”
“真的?”赵心澈小心的却又故意的瞟着五叔的神色,发现他面色平静,又毛胆子起了,道,“不带重样的?”
“行啊。”杜云锦爽朗一笑,反正,中华美食那么多,同一种食材做法更多,不带重样的,不成问题。
赵心澈乐了,也从心底里觉得这五婶不错,关系更亲近了一份似得,伸手做了个揖,笑道,“多谢五婶。”
“不客气。”杜云锦摆摆手,还要再絮叨,赵天煜已经果断进了马车,将她挤到里面,然后吩咐赵心澈,“你负责送礼儿回府。”
车帘放下,即吩咐车夫驾车。
赵心澈动了动唇,本来想问干嘛要他送的?但话没问出口呢,那马车已经走了,他只得嫌弃的看看小小少年,“会骑马吧?自己骑着回去。”
“嗯。”杜云礼本来也没想着让人送,只是……
他牵着姐夫送的踏雪,小心翼翼的道,“皇长孙殿下,我,我不记得回府的路。”
“麻烦。”赵心澈不耐的上了马。
赵天逸扬唇一笑,“你以为你五婶的饭好吃的?快送这孩子回去吧,记得,要安全送达啊,否则,五叔不收拾你。”
“知道了。”赵心澈朝杜云礼看去,“还不上马?”
杜云礼二话没说,翻身上马,紧紧跟在这些皇子皇孙的后头。
彼时,马车已经驶了一段路,杜云锦不解,“五叔,怎么不让礼儿跟我们一起?”
“你坐好。”赵天煜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马车里拿出一个冷水袋,然后,握住她那只受伤的脚,脱了鞋袜。
杜云锦知道了,这是要给她冷敷,也就没了话。
古人呆板,她这露了脚脖子的,哪怕是弟弟,大约也不能看到。
想到此,杜云锦抿唇直笑,脚腕处却猛地一凉,她嘶的一声,本能的就想抽回脚,哪知,被赵天煜捏的紧,动弹不得。
“别乱动,一会就好。”敷好,再用绷带绑好。
杜云锦俏皮的吐了下舌头,感慨于他的细心与体贴。
马车一路将她送回府里,天已经黑了,赵天煜又重新帮她处理了脚伤,然后,趁着夜色离开了,晚饭并没留下来。
知道杜云锦受伤了,杜云瑶、张氏等人,忙忙的都跑来,知道不严重,才都松了口气。
喜鹊和坠儿端来热乎的饭菜,杜云瑶留下,陪着姐姐一起吃着,问起礼儿,说是随后会回来,也就没在意。
一时沉默,杜云锦胃口好的吃着饭菜,待吃完了一碗,想要妹妹帮着添饭时,才发现杜云瑶半垂着头,眉目深锁,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之中。
“怎么了?”递出去的碗又收了回来,搁在桌子上,杜云锦才好整以暇的问,“因为我这脚,担心了?”
杜云瑶抬眸,眸中忧色未散,“姐,你这脚伤了,你和锦王殿下的婚礼?怎么办?”
“呵,给我再盛一碗。”这事啊,杜云锦笑了,“放心好了,大不了我拄着拐杖吧,怕什么?再说婚礼不都坐轿子吗?”
杜云瑶失笑,大姐姐还真想的开,可哪有新娘子拄着拐嫁人的?
给姐姐再盛了一碗饭,杜云瑶落座,却又是欲语还休的样子。
杜云锦这才觉得不对了,“瑶儿,怎么了?你有心思。”
“嗯。”杜云瑶迟疑着点点头,看着姐姐的眼睛,到底还是将心底的事情说了出来,“周瑞他今天回去了。”
“回哪儿?”杜云锦一口饭没咽下去,一看妹妹的脸色,就知道了,愕然,“回周家了?”
“嗯。”杜云瑶点点头。
杜云锦蹙眉,小心翼翼的问,“他不是说跟着你,再也不回那边了吗?”
杜云瑶也是纠结,“今早,你们刚走没多久,周家托人带了口信,说出了大事,周老夫人急的人事不省。”
“啊?”杜云锦无语,抿了抿唇,为难的看着她,“这会不会是那老婆子耍的花招?”
杜云瑶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来人是他的本家,我也知晓的,为人挺诚实,我想不应该说谎。”
“那会是什么事?让老婆子急的不省人事?”杜云锦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道,“哎哟,我差点给忘了,是不是那个什么娘要生了?”
杜云瑶脸色也是一变,她其实也想到了这个,但来的那人,却不肯当着她的面说事情缘由,而周瑞知道出事后,跟她说了一声,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看的出来,真的很急。
杜云锦想了想,又估摸了下日子,“不对啊,上回看她的肚子,也就五六个月吧,要生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啊。”忽地,她又生出一个想法,“该不是早产了吧?”那也太早了点?
杜云瑶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若真是早产的话,只盼着孩子没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她也知道,周瑞其实是想要一个孩子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对薛萍娘生出了那几分怜惜。
这些日子,她回望过去,也是回过味儿了,其实,周瑞对薛萍娘若说感情的话,愧疚大于爱情,后来发生了那事,他一开始是厌恶薛萍娘的,知道她怀孕之后,再加上杜云瑶对他那般冷落,又是周老太太母女从中斡旋,他才对薛萍娘多了几分怜惜。
想来,孩子的缘故占重要因素。
杜云瑶担心的也就是这个,如果是一开始,他没跟自己回来,也没有发生那晚的事情,周瑞他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可是,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晚之后,他们关系日渐缓和,甚至能依稀找到当初相识时的影子。
然而,若薛萍娘的这个孩子,也是周瑞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的话,事情会怎样?还真难以预测。
想到此,杜云瑶无端觉得刺心起来。
“好了,别瞎想。”杜云锦伸过手来,握住妹妹的手,“不是还不知道缘由吗?我想周瑞他会有分寸的,你既然选择接受他,那就再相信他一次。”话虽这么说,但心里却在发狠,死Y的秀才,这次若敢再伤妹妹的心,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杜云瑶苦笑,也只有如此了。
彼时,天已黑透,周瑞跟着本家的一个堂伯,才迟迟回到家里。
整个周家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只往里院走,才看清,从母亲的房里透出些微的光亮,隐隐还有哭泣之声,周瑞听的出,这是妹妹周凤的。
“娘,您好歹吃一点啊,您再这样下去,怕等不到哥哥回来,您就撑不住了啊。”
周瑞推门,就看见,周凤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只碗。
听到开门声,周凤扭头一看,“哥。”惊呼一声,连忙放下碗,朝他飞奔了过来,急着道,“不好了,咱家出大事了,那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勾搭野男人,不但打伤了娘,还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偷走了。”
脑子嗡嗡作响,回来的路上,堂伯已经将大致的事情,都告诉他了,只是,看着床上,已然中风不能言语的周老太太,周瑞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娘。”扑通一声,周瑞跪在了床头。
周老太太两天滴米未进,又是中风,躺在床上死人一般,直到周瑞握住她的手,连哭带喊了好几声,她才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睛,待看清楚了儿子之后,显得很激动,然而,嘴巴歪的厉害,说话也不利索。
周瑞忙握紧她的手,道,“娘,您别着急,事情,堂伯都跟我说了,已经报官了,相信官府很快就能抓到那对奸夫淫妇。”
周老太太却仍旧很是激动,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但脑子却还清楚,那可是她好容易积攒下来的家底啊,都是从杜云瑶手里抠下来的,他们母子几辈子也挣不来的家当啊,如今被人偷了去,还能找回来吗?
她着急,儿子是个绵软没刚性的,处理不了大事,她想开口叮嘱儿子,要对此事上点心,再不济,回去找杜云瑶,夫妻俩好好到衙门那边打点打点,那些家当好歹找回来啊。
然而,这些,她着急,周瑞却不懂,只一遍遍的安抚她别急,却不知越说母亲越急的想死。
………………………………
第168章 辗转反侧
眼看着周老太太那急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的样子,周瑞也觉得异样,可是,母亲有话说不出来啊。
他只得扭头看妹妹,周凤也是一脸茫然啊,摇头,哭道,“我也不知道,娘大概还是为那贱人的事气的。”
周瑞只得叹息,红着眼睛安抚母亲,“娘,您先冷静,别着急,您放心,人一定找回来,东西也一定拿回来的。”
呼,吐出一口浊气,周老太太颓然的一倒,几乎又要晕厥过去,心里清楚的很,完了,这回周家彻底完了。
儿子倒不怕,那杜云瑶对他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可是女儿呢?
她的那些家底,可都是给女儿准备做嫁妆的,就指望女儿将来能凭着这些嫁妆,找个好人家,过上那种正经人家少奶奶一般的生活,不说多么大富大贵,起码不用如她一样,大半辈子吃苦受累的抚养两个孩子。
然而,一切看来是要泡汤了,女儿并不是个能干的,而且这两年养的有些娇惯了,性子也娇气一些,将来还不知能找个怎样的人家?就她那性子,怕也难讨婆家喜欢。
见母亲这般,周瑞心疼又无奈,帮其掖了掖被子,嘱咐妹妹,“好生照顾娘。”
“嗯。”哥哥回来了,周凤心里有了主心骨,也就没那么怕了。
周瑞送堂伯出了门,再返回来,没有去母亲房里,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好在他住惯了,闭着眼睛,在里头也能转的开,直接摸索到床边,床上被褥都在,铺的平整。
想到此,他心头微涩,母亲怕是一直等着他回来呢,大约也从没想过他真的会抛弃这个家。
然而,不知道的是,在跟杜云瑶一起离开之后,他的真的下定了心,这辈子只跟她在一起,若她不愿意回来,他也不会回这个家了的。
不知不觉中,他是真的抛弃了母亲和妹妹。
眼眶有些发热,他懊恼痛恨起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却什么也做不好,对杜云瑶,他负过,对母亲,他也辜负过,对薛萍娘……
脑海里出现的还是他们少时的模样。
薛萍娘比他还要大,两人自幼定的婚,因此,这女人对他从小就比别人不同,像姐姐,又像媳妇,总之,对他百般好。
他父亲早逝,母亲一力支撑整个家,那时,他和妹妹都还小,家里困顿可想而知,甚至常常吃不饱肚子,而薛萍娘家要殷实一些,常常的就从家里偷些食物来填补他。
有一年腊月冬至,薛家也不知什么事,蒸了一笼屉的白面馒头。
要知道,连年的饥荒,百姓能吃上窝头就不错了,何况白面馒头,记忆里,还是父亲在世时吃过几回的。
可薛萍娘硬是趁人不注意,偷拿了两个,塞衣服里,一径送给了他,当她掀了衣服,拿出馒头时,那脸上尽是喜色,可他也看清楚了,她胸口被烫的通红。
后来,为这事,薛父大怒,严查之下,查到了薛萍娘,一顿毒打,差点要了这姑娘的命,到现在,天气阴冷,她还有浑身疼的毛病。
到现在,他仍旧记得,他去看她时,她躺在床上苍白的样子,知道他来,睁了眼睛,还冲他笑,还使劲安慰他。
想想,那个时候的薛萍娘多单纯憨傻啊,是他不好,先负了她的。
若不是遇到杜云瑶,他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会娶下薛萍娘,然后,跟她一起过普通的日子,偏造化弄人,遇到杜云瑶之前,他对薛萍娘更多的是感激,可关乎爱情,几乎没有,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他甚至当她是姐姐,可遇到杜云瑶之后,他本就没有容纳薛萍娘的心,就更容不下她了。
是他先对不起她,若不是他当初始乱终弃,抛下她娶了杜云瑶,她也不会跟了别的男人。
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该骗他的。
罢,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也是他活该。
他心里除了乍听这消息,觉得震惊之外,过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跟薛萍娘已然不可能,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过活,实在太辛苦,他也不忍心。
如今,她跟了那个男人跑了,但愿那个男人能对她好一些。
只是,想到母亲,又觉得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太不厚道。
一个是他的旧日同窗,一个是他青梅竹马的女人,竟然趁他不在家,两人苟且,让母亲抓到了,不想二人不知错,反而打伤母亲,将家中钱物一扫而光。
哎,要知道,母亲可是拿薛萍娘当亲闺女一般对待的。
翻了个身,周瑞深呼一口气,觉得心里乱如麻,再看着窗外夜色,想着京城里的杜云瑶,不知她可睡下了?发生这样的事,她大约也睡不安稳吧?
早上,他得知消息,急忙匆匆的离开了,并未跟她多做解释。
其实,他也不知要如何跟她解释,周家本来就风雨飘零,不入杜云瑶的眼,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如何敢说与她知道?男人的自尊,也容不得他向人透漏半点。
但杜云瑶又是那个多疑的性子,现在还不知在家里如何纠结?
想想,周瑞辗转反侧,暴躁死了。
但他还是料错了,彼时,杜家姐妹洗漱好了,怕妹妹纠结那件事难过,杜云锦就借自己脚伤为由,非拉着妹妹陪自己睡不可。
被窝里,姐妹俩并肩躺下,杜云锦兴致勃勃的将今天打猎的事说与妹妹听。
说弟弟杜云礼进步很大,而且非常勇敢,不但得到了五叔赏赐的骏马,自己还猎了一头小鹿,那小鹿腿受了伤,回来包扎了,已然被弟弟当成宠物养了。
再又说到和五叔登顶的事,还说山顶上风景很美,等有空了,带妹妹一起去玩,到时,只五叔带他们一家子,没有其他人,清净,大家可以放开性子玩。
说的杜云瑶还真动了心,她以前性子就要比原主野,还女扮男装过,做梦都想像男儿一般无拘无束、随性而为,可是,现实哪里允许一个妇人如此?可是,姐姐的话,总是让她动容,让她渐渐沉寂、变得谨慎小心的心,又活泛起来。
再加上杜云锦是个聒噪的,胡天海地的乱侃,就好像这世上没有她不知道的,一通聊,直聊的杜云瑶打起了哈欠,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哪里还记得周瑞那件事。
而第二天一早,杜云锦早早起来,偷偷的吩咐下人去周家那边打听,并没让妹妹知道。
周家那边,周瑞也是一大早起来,匆匆洗了把脸,便来看母亲。
周凤也早起来,正在厨房那边跟红儿两个忙活早饭。
“娘,您觉得怎样?”不过是很正常的一句问候,谁料,周母忽而瞪大眼睛,凶狠的盯着自己的儿子,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一般。
周瑞心头一颤,这还是母亲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目光,“娘,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舒服?她都这样了,哪里都不舒服,周母暴躁的咿咿啊啊的叫着,她是想问儿子怎么还在自己这里,这个时候,应该赶紧去衙门那边打点啊,衙门那些人,你不打点妥当了,谁肯认真给你办事,拖你个一年半载的,那对奸夫淫妇,还不知躲哪儿逍遥快活了,到那时,就算抓到人了,那些银钱能不能要的回来还是两说,所以,这事得趁早啊,越早越好。
但儿子显然是个心拙的,一点不懂娘的心思,且是个没算计的,出了这种事,就知道待在家里等消息,就不能主动点?
这个时候,要是杜云瑶那女人在就好了,她一向是个有主见的,遇到事了,倒比自己这个儿子能主事的。
但,想起杜云瑶来,周母更是心烦了,也不知是悔恨还是不屑,总之,难受的更厉害了。
周瑞都不知道母亲怎么了?只当是身上难受,急忙道,“娘,你别怕,儿子这就给你请大夫。”
一句话落,周母气的身子都颤了,请什么大夫?若大夫能瞧的好,她也不至于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花那冤枉钱,何况,家里还有多余的钱么?
等等,突然,周母脑子一激灵,想到了一件事,儿子是从杜云瑶那回来,瞧着气色,穿戴比之前在家时可不止好了多少。
就他身上这一套,少说也得有十几好两的银子吧?那他回来,肯定是带了银子的。
如此,周母反倒安静了下来。
周瑞以为揣测对了,急忙出了门,走到前院厨房那边,想告诉妹妹去母亲房里照料照料,自己去请大夫,万一母亲有个不便,身边得有人,哪知,才到厨房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嘤嘤的低泣声,“怎么回事?”
跨进门来,才瞧的清楚,灶台那边,妹妹周凤正拿那火钳朝红儿那丫头身上戳。
红儿那丫头身子瑟缩,却不敢躲,似乎也不大敢哭,就咬着唇,低低的抽泣着。
这一幕,让周瑞气红了眼睛,上前一把夺掉了火钳,扔在柴火堆上,怒问妹妹,“你疯了?这东西烧的滚烫,你往她身上戳?”
“谁让这臭丫头不好好干活?我昨晚就吩咐了,娘的药要多熬,可她倒好,到现在娘的药还没动静,问她,倒跟我说忘了。你说,不该打吗?”周凤迎视着哥哥的目光,理直气壮的冷哼。
………………………………
第169章 私心
周瑞乃一介文质书生,平时也极看不惯那些欺凌霸弱之事。
想不到妹妹今日竟然如此恶毒。
红儿这丫头,年纪比妹妹还要小上两岁,当初杜云瑶嫁过来,家里什么服侍的人都没有,她到底是侯门出来的小姐,很不习惯,可家里除了娘和妹妹,也没其他女人,他这才买了个丫头。
红儿是十几里外一户贫家的孩子,父母早逝,跟着叔父过日子,叔父家孩子也多,听见这边要买使唤丫头,就将她送了过来,杜云瑶当时瞧着这丫头眉眼干净,就留了下来。
这丫头人小,干活也勤快,来了之后,也不是专门的就服侍杜云瑶,倒像是成了这个家的丫环,什么事都做。
杜云瑶离开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走了,想着母亲年迈,妹妹性子娇蛮,红儿年纪小,却是个能干的,有她在家里帮衬着,自己也能放心,谁料,竟看到今日这样的画面。
连杜云瑶这个主子当初在的时候,也不曾动过这丫头一个手指头。
而且,这些日子,他在杜府小住,也算看清楚了,杜家姐妹对下人们的和善,不说将下人们当着兄弟姐妹一般,但那样的大度宽容亲切,绝对世上少有的,所以,那些人对这家子姐妹真是死忠的。
难道说,穷人乍富,粗蛮歹毒起来比其他人更甚么?
想起妹妹的行为,还有她那般理直气壮地话语,周瑞气的发抖,“凤儿,是谁教你这样的恶毒?不过忘记了熬药,你提醒一句,现熬就是,何至于用这个东西打?她才多大?她比你还要小。”
“那又怎样?”周凤郁闷死了,从母亲病倒之后,她就在床边侍疾,快累死了,哥哥不体谅就罢了,还为了这么个买来的贱丫头来吼她?难道一个丫鬟比他亲妹妹还要重要么?
想想,她也委屈的红了眼睛,哭道,“周瑞。”连大哥也不喊了,真心气狠了,骂道,“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为了杜云瑶那贱人,抛下我跟娘不管,自己一个人到京城快活享福去了。这也罢了,母亲病了,我这几天累死累活,你也不说体贴体贴我,却为这么一件小事骂我?”
冷哼一声,周凤眼神充满轻蔑和恶毒,“怎么?难不成薛贱人跑了,哥哥又看上了这小丫头,想纳她为妾的?不然这么护着她做什么?”
啪,周瑞怒不可遏,一巴掌扇了过去,“胡说。”
啪的一声响起,周凤的脸偏向了半边,再回神来,自己也傻眼了。
周瑞亦是,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妹妹,手掌发疼,心更疼。
自己的亲妹妹,怎么可以如此侮辱自己?他再不济,也不会打一个没成年的小丫头的主意。
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这一巴掌下去,看着妹妹红肿的半边脸颊,到底心不忍,伸手过去,“凤儿。”
“走开。”周凤恼羞成怒的一把挡开他伸过来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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