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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霸爱之彪悍医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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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看小姐脸色沉重,坠儿也不敢再问,何况,刚才那镯子看着也的确邪气的很,明明是个死物,可总觉得那镯子里头像是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般,汗毛直竖的,赶紧离开是正经。

    主仆俩赶紧离开了园子。

    回屋后,杜云锦洗了几遍手,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在,赵天煜没过多久也就回来了。

    “五叔。”满脸的担忧,她凑了过来。

    赵天煜奇怪,“怎么了?”

    “园子里。”杜云锦秀眉锁紧,郁闷道,“那个血玉镯子,你早知道有问题的吧?”

    “哦。”赵天煜看她一眼,“你动过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杜云锦老实点头,“我才跟坠儿想给那药田松松土,看见了,好奇,就,就挖开来看了。”

    赵天煜倒没再说话,径直走到里间换衣裳,急的杜云锦追过来,一边自觉的帮他解着衣带,一边道,“那血玉镯子里养的是蛊虫吧?怎么办?我碰了。”

    “戴了?”赵天煜虽然这样问,但不相信她会这么傻,戴那东西。

    杜云锦摇头,“那东西邪门的很,我怎么会戴。”

    “那就没事。”他伸手拍拍她的头,安慰。

    怎么会没事?杜云锦找了一件家常衣裳丢给他,也不伺候了,径直不满道,“你早知道唐灵送这东西有问题,对不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也不太确定。”赵天煜如实道,“只是,那盒子让我觉得有些眼熟而已。”

    “那你为什么埋在桔梗田里?”杜云锦好了奇。

    “也只是想试一试而已。”谁知,竟跟他猜的一般无二,那血玉镯子果真有问题。

    “那。”杜云锦气恼了,“唐灵是想在我身上下蛊,想害我?”

    “嗯。”赵天煜倒点了头。

    这一点头,让杜云锦几乎气结,“然后呢?就这样了?”

    他是她男人,不该给她讨个公道吗?那个女人可是要害他的妻子啊,他就这么一句‘嗯’?

    “你想怎样?”赵天煜自己穿好了衣裳,将束好的长发从衣领里拿了出来,眼神深深的望着她。

    这话让杜云锦很不满意。

    这种事还用问她吗?妻子受伤害,最夫君的不该第一时间冲锋陷阵,惩治凶手么?

    那么,他这副态度,是就想一了了之了?

    还是因为那女人是他的师妹么?到底师兄妹情深呢。

    哼,杜云锦有些恶狠狠道,“她是你师妹,我不会杀了她,但是,我将这盒子还给她,这镯子让她戴,可以吧?”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想给别人下蛊,就让她自己先尝尝这蛊毒的滋味吧。

    说着,她气呼呼瞅了赵天煜一眼,绕开他,就要出门。

    “哪儿去?”赵天煜到底伸手捉住了她。

    杜云锦回眸,冷笑,“自然是挖了那东西,还给你那个心机婊师妹啊。”

    “她已经不在京城了。”他依然捉着她的手不放。

    “走了?”逃的倒快,杜云锦心口堵的慌,瞪着男人,“是你放她走的?你怕我知道真相会教训她?所以早早的就让她离开了?”

    说话时,心里委屈,那毛茸茸的大眼睛里就氤氲出水雾了。

    快哭了。

    真是的,自己差点受到伤害,男人却还护着那个凶手?气不气啊。

    看她这么沉不住气的要哭的样子,赵天煜无奈解释道,“偷盗唐门圣物,她被捉回受审了。”

    “唐门圣物?捉回受审?什么意思啊?”杜云锦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是不是,他的意思是,不用她动手,唐门的人就会修理唐灵这个叛徒?

    “这血玉就是唐门圣物。”赵天煜道,“只是,如今,血玉蛊已毁,唐灵不会被轻饶。”

    “嗯?”杜云锦就不大懂了,“不会被轻饶?她不是唐家堡主的女儿么?唐门的小姐,偷自己家的东西而已,还能被怎样?顶多打几板子,再关个禁闭,思个过啥的。”

    她有些不屑,赵天煜如此,还是等于轻饶了那女人。

    赵天煜摇摇头,只道,“你才碰过了那盒子,要不要先沐浴换身衣裳?”

    “嗯?”杜云锦一愣,但看男人已经转身离开,这才恍然惊觉,自己身上这味儿,也够大的,熏人了都。

    连忙吩咐人准备热水,自己想追赵天煜问个究竟,但身上那味儿自己也受不住,赶忙的还是先洗净才说。

    “小姐。”沐浴时,喜鹊拎了一篮子东西过来,笑道,“这是王爷让送来的。”

    “什么?”杜云锦朝那篮子里瞄了一眼,竟是些驱毒改味儿的花草,不由满头黑线,敢情她身上也有毒了不成?

    “放心吧。”她转过身去,懒的用。

    “小姐,王爷说了,您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为以防万一,还是用这些药草,泡上半个时辰后再出来。”喜鹊却自顾自将篮子里的药草往浴桶里撒。

    “罢。”杜云锦干脆拿过篮子,一股脑的全倒进桶里,药草遇水,那股子药味更浓了,甚至刺鼻。

    她蹙了蹙眉,将篮子递给喜鹊,又交代道,“坠儿那丫头之前跟我一起去的园子,你让王爷再配些,让那丫头也泡泡。”

    “哦,来之前,坠儿已经要了一些去了。”喜鹊笑道,坠儿那丫头怕死,一听说园子里那东西邪性,立马也要了药材去泡澡驱邪了。

    杜云锦耸耸眉,就罢。

    喜鹊在一旁伺浴,看她神色不大好,貌似心情不好的样子,就问,“小姐,你是有什么心思吗?我看您好像不大高兴。”

    “呵,高兴?”她高兴的起来吗?才新婚几天,自己男人就护别的女人,气都要气死了。

    “是,因为唐门那个唐姑娘的事?”喜鹊试探的问。

    “嗯?”杜云锦心思一动,古怪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

第188章   消息

    喜鹊被问,小脸有些窘色,就道,“刚才小姐跟王爷说话,我,我恰好在外间,不小心听到的。”

    “咳。”杜云锦也囧了,看来以后还得注意点,这幸好只是吵个架,万一做别的呢,还真羞羞。

    “呵,我没事。”她干干的笑笑。

    这还叫没事?笑的这么勉强,喜鹊勾唇,又神秘兮兮的道,“小姐,想不想听听唐门的事?”

    “嗯?你知道?”杜云锦往后靠了靠,浴桶很大,水能蔓到脖子,只露出一颗湿乎乎的脑袋,好奇的看着喜鹊。

    喜鹊点头,“听说过一些,小姐要听吗?”

    “嗯,说吧。”杜云锦好整以暇。

    喜鹊抿了抿唇,才缓缓道来,“唐门是饮誉武林的暗器家族,以暗器、机关和用毒威镇江湖,雄踞蜀中达数百年之久。唐门人善于设计、发明和使用各种暗器与机关,并辅以猛毒,威力惊人。”

    “嗯,这些,我也有听说过。”杜云锦挑眉,笑道,“说点新鲜的吧。”

    “哦。”喜鹊忙又道,“小姐想知道唐门门规么?还有厉害的刑罚?”

    “哦?”杜云锦眼眸一眯,来了一丝兴趣,“说来听听。”

    “嗯。”喜鹊点头,绘声绘色的说,“这唐门门规森严,刑罚更是可怕呢。”

    “呵。”眼帘微垂,杜云锦眸底掠过一道暗光,喜鹊一个丫头怎么突然对这些江湖的东西熟悉了?怕背后有人教她的吧。

    “听说,凡是触犯唐门门规者,轻者断手断脚,重者,生不如死。”喜鹊表情凝肃的说。

    这些倒是从武侠小说里见过,杜云锦觉得好笑,“怎么个生不如死呢?”

    “嗯,你听说过唐门的蛇窟不?”喜鹊问。

    杜云锦微微蹙眉,“蛇窟倒是听过,唐门的蛇窟没听过,不过应该都一样吧?就是很多蛇?”想着那些滑腻腻冰凉凉的软体东西,就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该不会是犯了门规的人,就会被丢进蛇窟吧?”

    “嗯嗯嗯。”喜鹊点头如捣蒜。

    杜云锦撇嘴,“跟书里写的差不多。”也没什么兴奇的。

    见她兴致欠缺,喜鹊忙又解释道,“嗯,跟小姐说的有点一样,但也不完全一样。”

    “怎么个不完全?”杜云锦睁大眼睛问,“不都是扔蛇窟里,被蛇吃掉?”

    唔,被蛇吃掉?再消化掉?晕,是不如断手断脚甚至断脑袋来的痛快。

    “嗯,确实是扔进蛇窟里,不过,不是被蛇吃掉。”喜鹊想到这一段,自己也头皮发麻起来,“他们回在受惩的人身上涂抹一种药,这种药能让人避免被蛇吞入腹中,但却避免不了被蛇群撕咬。”

    光听着,杜云锦就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满脸愕然,“所以说,这样的手段,其实是不让受惩的人痛痛快快的死去,要让人脑子清醒的受着蛇群的撕咬?”

    “大抵差不多。”喜鹊搓了搓胳膊,道,“一般关进蛇窟,至少七日。七日后,有人熬不住咬舌自尽的,只剩破烂的枯骨被抬出来。也有人撑着活过来的,不过,已然面目全非。”

    “等等。”随着喜鹊最后一句话落,杜云锦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问,“鹊儿,你说偷盗圣物,在唐门算犯了什么级别的门规?”

    “嗬。”喜鹊那小脸立刻正色起来,“那可算犯了重罪了,肯定得扔进蛇窟的。”

    “啊?”杜云锦小脸一绷,也正色起来,“那这么说,那个唐灵被抓回去,也是要扔蛇窟了?”

    “哦,她若触犯唐门门规的话,看罪责轻重,若重的话,肯定要扔进蛇窟的。”喜鹊道。

    “那,她是唐门门主的千金呢,也会受罚?”杜云锦怀疑。

    喜鹊却道,“那是自然,唐门并非只有门主一人做主,还有众位长老呢。别说唐大小姐,就算是门主本人,若触犯了门规,也一律严惩不贷。”

    杜云锦一手托腮,若有所思,唐灵偷盗血玉镯,被抓回去,下场么,是要扔蛇窟?

    想到这个刑罚,对于一个漂亮的姑娘?想想的确够残忍。

    不过,五叔……

    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这男人刚才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么,他既然知道那血玉镯是唐门圣物,肯定早料到唐门的人在捉拿唐灵。

    而唐灵出逃至今,未被捉住,这前脚给了她镯子,后脚就被人抓住?难不成这是赵天煜从中捣的鬼?

    那么,这男人并不是对唐灵想要谋害她一事无动于衷,而是一早就有了猜疑,替她挡了祸灾,然后,不动声色的将那女人给处置了。

    不用脏自己的手,却让那个蛇蝎女人受到最狠辣的惩罚。

    突然的,杜云锦蹙紧了秀眉,想起赵天煜那张清雅无害的脸,越发觉得,这厮心里憋着坏呢。

    不过,却正合她意,她抬头问喜鹊,“鹊儿,老实回答我,这些事谁告诉你的?”

    “嗯?奴婢也是听人说的。”喜鹊有些心虚的说。

    杜云锦不放,“听谁说的啊?想不到你还对这些江湖八卦有兴趣啊?”

    “听,听……”喜鹊小脸红红,吞吞吐吐道,“是听王爷身边的秦二爷说的。”

    “秦二就秦二,咋还秦二爷了?”杜云锦看着她红晕晕的脸蛋,揶揄的轻笑,又问,“他怎么好端端的要跟你说这些?是你主动找他问的?”

    “不不不。”她哪里会主动?“是,是秦二爷主动找,找我说的。”

    “哦。”杜云锦心里已经笃定,这秦二是受了赵天煜的吩咐,毕竟,刚才她那火气那么明显,这男人也是个闷骚的性子,直接跟她解释清楚不就得了,偏不说,然后,拐着弯子叫个下人传话,还传了两道?

    “他就跟你说了这些?”

    “嗯。”喜鹊点头。

    “没了?”

    “没。哦,不,他,他还叫我说给小姐听。”喜鹊老实交代,虽然这一句,秦二交代她,一定不要告诉杜云锦,是他说的,但她对小姐衷心不二,怎么可能不说。

    “呵,我知道了。”杜云锦好笑,在水里泡的也差不多了,身上干净了,这心里也舒畅了,“鹊儿,你先下去吧。”

    “是。”看小姐脸上笑意盈盈,想来是气消了,喜鹊也放了心,心想,秦二爷还真挺神的,他说这些话能让小姐笑起来,还真就笑了,回头多谢谢他。

    喜鹊出去,杜云锦也跟着起身,擦净了身子,换了干净衣裳,头发随意的绾了绾,就大步出了门。

    回到卧房,赵天煜不在,她转身又找去了书房,果然,男人靠在窗边看书。

    这男人真爱看书,杜云锦想,若他不是个王爷,是个普通人的话,肯定也会是个状元,这哪天不看书好像都不行。

    偏他看书的样子还迷人的紧。

    “五叔。”看着男人专注于书,连自己进来也没察觉似的,杜云锦微微一撇嘴,故作气恼的走过来,伸手抽掉他手里的书,往他怀里就一坐。

    看着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那炫黑的眸子深邃的宛若一片海般,几乎要将她溺毙般。

    杜云锦的心刹那间就软成了春水,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柔柔细细,“刚才,喜鹊的话,都是你教的吧?”

    “什么话?”男人却装糊涂。

    “哼。”都这个时候了,还矫情,杜云锦抿嘴儿笑,也不多问,只欢喜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总之,我原谅你了。”

    “呵。”男人低笑,原谅?他何时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不过,这一亲,也足以抵消男人心底的不愉,不与她计较这些细碎之事。

    “你给我的都是什么药草?味道真难闻。”杜云锦往他肩窝边凑,小身子与他紧紧相贴,故意逗他,“你再闻闻看,那恶心的味道可还有了?”

    怀里的小女人,娇娇软软,还不停的乱蹭,那一股子发香直往鼻尖上窜,赵天煜渐渐觉得心下有点燥,“锦儿。”

    双手按住她的腰,这大白天的,还是在书房,她是想点火么?

    若真点着了,她灭的了?

    “怎么了?”某人装糊涂,人就被猛地抱起,给搁到了书桌上,身子底下竟是他刚才看的书。

    “咯人。”杜云锦轻呼了一声,身下的书就被男人抽了走,与此同时,他的身子也压了下来,眼眸深深,呼吸灼人,灼的杜云锦心头狂跳,不敢看他的眼,却又情愿沉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永远不出来。

    一场欢情,半个下午,再睁眼,外面的天都黑了,杜云锦几乎累瘫,腰几乎是直不起来啊。

    直接在书房里吃了晚饭,后来,腰疼,腿酸,又是天黑,不怕人看见,干脆就让男人抱着自己送回了房。

    回房补交,晚上男人再要抱自己,她自己也不肯答应了,谁知道会不会又食髓知味,下午本来就说一次的,谁知,是那么多的一次,没完没了的。

    男人也是怜惜,没再碰她。

    妥妥的睡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杜云锦又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于她来说。
………………………………

第189章   薄情寡义

    出事的是京城白家,也就是白氏的娘家。

    具体发生的事由还挺令人震惊的,白家作为京城一个六品文官,竟被搅进了两年前的一场科场舞弊案,不止白家大老爷受牵连被罢了官,白家整个家族也受到处置,自上而下,三代不能进仕。

    也就是说,不止白家老一辈,就连白景瑞这一代,还有下一代白家子弟全部不能入仕,即便读书,也是无用。

    这处罚白家的圣旨一下,不说整个京城轰动,但起码也是让不少人纳闷又惊奇。

    按理说,白家大老爷官职不大,即便参与了两年前那场科举舞弊案,但他并不是当年的主考,最多也就是从犯,若说处置,被罢官也就罢了,再重些便是抄没家财,或者这一族被流放驱逐,可整个白氏家族,上下三代不能入仕,这无疑等于断了白家的根基。

    此事一出,白氏家族从上到下,一片哀嚎,纷纷前来指责白家大老爷白丰涛,白家老宅一大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咒骂声打砸声不断。

    白丰涛一族躲在房里,不敢出门,却也个个垂头耷脑,满脑浆糊。

    男人们个个痛苦的长吁短叹,女人们则个个哭哭啼啼,尤其白丰涛的那几个妾侍,本来么,自己一辈子屈居妾位,满以为母以子贵,将来儿子能踏上仕途这条路,她们的后半生也算有指望,这回好了,出了这样的事,不仅她们没了指望,儿子没了指望,连孙子都没指望,这庶出的身份,将来就算分家产,也分不到什么,这还叫她们怎么过?做小服低这些年,难道就为了这样的结果吗?

    好不甘啊!

    白家大夫人,也就是白景瑞的母亲谭氏,更是没形象的哭一阵骂一阵,她一共二子一女,除了白景瑞这个小儿子之外,还有个大儿子白景廉。

    白景瑞是个混世魔王,不争气的,可白景廉却是自小肯用功的,功课相当不错,满以为今年秋试能一举夺魁,为白家争光,现在吧,什么都成了徒劳了,这些年的苦读都白费了。

    “我可怜的廉儿啊,都是你这不争气的老东西给害的啊,当年,我就劝你别跟那些混作一处,你偏不听我的话,现在好了,连累了这些人,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门见亲族。”谭氏一行哭一行骂。

    若搁以往,谭氏是绝对不敢如此放肆的,可如今都成了这副局面,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其他人也再不帮这个白家的一家之主了,不是沉默的,便是对这个男人冷眉以对的。

    白景瑞对此倒感触不深,本来,他读书就不行,仕途什么的也没指望,如今倒更好了,更没有了被逼读书的由头了。

    所以,也只有他还知道替父亲说话,“母亲,你也别责怪父亲了,两年前的案子,谁知道如今怎么又被翻了出来。也是该我们家倒霉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白丰涛一直也是纳闷呢,当年自己也不过是无意察觉了主考授受贿赂,接着,就被上级格外厚待,也给了他几样贵重之物,他知道这其中因何,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收了东西。

    若说参与,他还真没怎么参与。

    这些,当年俱已查清,作为牵连着,当年他就被罚了一年俸禄,官降一级,所收之物俱以上交。

    不就没事了么?如今又被人拿出来,还重新给他按了罪名,惩治的还不止他一人,他一家,而是整个白家宗族……此心不可谓不狠。

    若细想,白丰涛越发觉得不对,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而其他几个也渐渐有所察觉。

    “父亲,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从中陷害?”白景廉第一个反应过来,神色严肃的问。

    白丰涛点头,儿子倒跟自己想到一块了,只是,自己这些年在官场上碌碌无为,也没树敌,其实,就他那么点大官,也树不起敌啊,谁会这样动他?下手还这样狠,简直就是切断了整个白家的命脉。

    “会不会跟侯府有关?”谭氏抹了下泪,也自醒过味儿来。

    若说白丰涛,犯不了那样大的罪,而白家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族,也树不了大敌,同样,也就不会招来大灾,唯一有牵连的贵族,大抵也就是杜家侯门了。

    那么,是有人想对付杜家?所以,先拿白氏的娘家开刀?

    一句话点醒了白丰涛,也让他立刻精神振奋起来,“不行,我先去杜府探探口风。”

    “先坐下。”谭氏拉下他,瞪他,道,“你也不看看外面什么个情况,你这样出去,不怕那些人把你吃了?再说,这青天白日的,你现在又是个罪身,你现在去侯府,万一被有心人瞧见,再加以利用陷害,还不知会怎么的。”

    “母亲说的是,依儿子看,还是等天黑再说。”白景廉道。

    白丰涛郁闷的又坐了下来,只是,心急如焚,这样等到天黑,真是难熬!

    当然,难熬的还不止白家,杜家那边,白氏也是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是从杜天风那儿得知的。

    一早散朝后,杜天风回府就找到白氏这边,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就将她数落了一通,然后,命其以后不要跟白家再来往。

    白氏一开始有些懵,不明白自己娘家怎么就得罪这男人了。

    问了好久,杜天风才冷笑着将白丰涛的事说了,末了,还充满讥讽,“我以前就说你那兄长是个不成器的,你还总怪我不帮衬他。依我看,他幸亏也只是个六品官,再也做大些,如今怕不是这样的罪责,说不定砍头诛族的事也做的出来。”

    一句话气的白氏一个倒仰,但没法子,事情总得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什么科举舞弊的案子?你也说了,我哥哥不过是个六品文官,这等大案如何轮到他做?定然是有人要陷害于他。”

    而且,两年前的案子,何以牵连至今?

    就算当年的主犯,也不过是罢官放逐而已,而白家,虽然没有被放逐,可是,三代不能入仕,那比放逐可怕的多。

    放逐还可以回来,子孙还有希望。

    可白家这样的惩处,是要白家荒废三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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