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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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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刘川华抱着一块大的红珊瑚举过头顶,他几次想把红珊瑚放到小船里都没有放进去,几次被海浪冲回去了。

    商智良颤颤悠悠的站起来想帮助一下刘川华。

    “噗通!”

    瞬间,商智良掉进了海里,海浪翻卷着,把商智良打沉了,他在水里挣扎着,一会沉入水里,一会又挣扎着漂了上来,他拼命的挣扎于海水里……

    刘川华快速的把红珊瑚放到小船里,游向还在海里挣扎的商智良……

    刘川华抓住了挣扎的商智良他在推他上船,刘川华看着商智良在拼命的抓住了船帮,一个海浪打来商智良又被海浪打下水了,商智良拼命在水里继续挣扎着……

    水性好的刘川华急忙再次游向挣扎的商智良,拽起了还在水里挣扎的商智良,借着汹涌的海浪一使劲把商智良推到了小船里……

    商智良闭着眼睛躺在小船里不动了,刘川华看了看躺在船里的商智良知道商智良喝了许多海水,他快速的让船靠了岸。

    刘川华把商智良抱下船,倒背着商智良让他大头朝下控着。

    商智良吐出了许多海水,刘川华把商智良放在了沙滩上,自己又上了小船划走了。

    商智良感觉好多了,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蓝天又看看周围,他发现小船和刘川华都不见了。

    商智良急忙站起来,他头有些晕,他定了定神,看见了把船划着远走的刘川华。

    商智良意识到是不是刘川华不可能管他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浅滩。也许为了他包裹里的三个金锭吧。

    商智良猛的跑向刘川华走的方向的海边,双手向划舢板的刘川华挥舞着“刘叔……刘叔……”

    商智良跑进了海里,海水已经没过商智良的膝盖,他还在向里面走着……

    刘川华划着舢板回来了,他又弄了一些海里吃的东西。商智良不高兴的看也不看一眼刘川华,刘川华看着低头的商智良微笑挂在了他的脸上。

    早朝散了,高力士陪着玄宗皇帝走了。

    许多皇帝的大臣们也陆陆续续走出皇帝召集文武大臣的大殿。

    玄宗皇帝和高力士他们走向宫廷的音乐厅,杨贵妃和舞女在乐师的伴奏下正在和舞,太白金星李白迎着玄宗皇上走了过来。

    “哈哈哈,我说你能来吗,爱妃你看看怎么样……?”玄宗皇帝以胜利者的面孔看着杨贵妃对李白说着,李白高兴的和皇帝玄宗说:“又给你们做了几首,送过来了,也想品尝一下皇上的琼浆玉液……”

    “好好,你随时随地来喝我的酒,我愿意分一杯羹给你的!”

    玄宗皇帝在看李白给杨贵妃他们做的新词。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榄露花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曾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

    **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

    “好,写的好,一会我让他们给词配乐。”

    杨贵妃和李白陪着玄宗皇帝走向音乐大厅,高力士跟在他们的后面走着。

    散朝后,李林甫和杨国忠渐渐走近了。

    “嗳,那个救皇上的小子怎么不见了?”李林甫小声问杨国忠。

    “他呀,听说死没死成,和高力士请假走了。”

    “多长时间?”

    杨国忠摇摇头“不知道。”

    李林甫和杨国忠走出大殿。

    暂替相爷的李林甫和外甥胡磊正在李林甫家的屋子里说话,两个人洋洋得意的说着。

    “这小子命大,皇上心软,要是我呀,就让他彻底归位,还容他跟我叫板玩什么绝食!”

    “该,怎么那么该,变成骡子了,哈哈哈哈哈哈……!”胡磊大笑着。

    “高力士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一直在替他求情!”

    “舅舅,我一听你说他商智良被割了那玩意我这个乐呀,我不用他也不能用了,那一天我就别提多开心了,苍天呀,大地呀总算给我报了仇,我应该到泰山顶上去祭拜祭拜了……”

    “小磊不用着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早晚晚我都想着收拾他们的!过一阵皇上真要去泰山做封禅大典的。”

    胡磊给李林甫跪下了“舅舅,你给外甥说个情也带我去泰山行吗?”

    “起来,别那么没出息,动不动就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再不要给什么人都跪了,当然了,给我跪着有时有晌的还是可以的!”胡磊听了李林甫的话,急忙站起来拍了拍裤腿子,又回到李林甫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

第十一章 忍人 四

    四

    海浪有节奏的拍打着浅滩附近的岸边,刘川华划着舢板回来了。

    商智良远远的看着刘川华回来了,他也回到了岸边。

    这一回刘川华舢板的吃水量明显增大了些,他又打了几网鱼,弄了一些海里吃的贝类东西划着舢板回来了,商智良站在岸边不高兴的看也不看离开小船上岸的刘川华,商智良把后背扔给了刘川华。

    刘川华走过来看着低头背对着自己的商智良笑了。

    “我到那片海域打些鱼和贝类,我想晾晒些鱼干给你带上,留着你回去送人或自己吃,你时不时还以为我走了呀,害怕了是吗智良……?”

    商智良没有搭理刘川华,低头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走吧,我们都饿了,回头我给你做辣烧海参吃补一补,这些天你也没好好吃饭呢……!”

    刘川华一只手搂了商智良一下,他们走到了海边的一个地方,刘川华和商智良把他们事先埋在岸边沙滩里的海物扒出来,都拿到了船上,整理好东西后刘川华把商智良拽着上了小舢板,舢板向深海区驶去。

    刘川华站在船头时不时的看一下坐在舱里的商智良,他知道商智良不可能真的想死的,如果商智良真的想死他把商智良拽到海里的时候,商智良就不可能拼命的挣扎于海面上了,他心里挺高兴的,划着舢板也快多了。

    商智良坐在舱里看着海面,他对大海还是有一种恐惧感,他没有真正从掉下海里的那一刻回过神来。

    海浪汹涌,波涛起伏,他们的舢板算是踏浪前行着。

    商智良总感觉大海像要吞噬他们的这条舢板似的,只要船稍微晃了晃他会不自然的让身体似乎接近于躺下了,视乎这样会安全些。

    商智良不知道他掉下海里是刘川华故意弄的,倒是现在他比出海前精神了,比刚出海时情绪也好多了,也许现在的他顾不得带着情绪呆在海上了。

    还没到中午,海面的风显然更大了,真所谓无风三尺浪有风三丈三,刘川华凭着自己划舢板多年的经验,小船在风口浪尖上颠簸着,商智良被海浪打的晕头转向,他都吐了好几回了,他不敢站起来,干脆趴在了船舱里。

    刘川华也怕汹涌的海浪把商智良甩出去,他刚往船外掏了一会水,就拿起事先准备的绳子,刘川华用绳子拴住了商智良的腰,刘川华刚刚绑完商智良的腰绳一个海浪打来,刘川华摔倒在小船的舱里,商智良几乎被抛了出去,刘川华拽住了商智良的一条腿,他借着浪的颠簸一使劲拽回了商智良,吓坏了的商智良想要躲藏在舢板装鱼的底舱又不能。

    刘川华眼看舱水越来越多,急忙又往船外掏水……

    海浪一会狂卷一会又波下,它也奇怪为什么这么颠婆这条小舢板还会漂泊于海上呢!

    刘川华一边往外不停的淘水,时不时的随着高浪和商智良趴在了舱里,刘川华用手尽量使小船平衡,他在想幸好自己又弄了些贝类把舢板的底座变得重了些,我的船就是海上的一个不倒翁,这会的刘川华庆幸自己好像有先见之明似的了。

    海水是蔚蓝抚媚的,有时也会咆哮着怒吼和施虐的发疯,此时此刻的海水好像青面獠牙的鬼怪一样,恶狠狠的伸出了它的魔爪……

    “啊……啊……”商智良被舢板颠簸又在呕吐了,现在的他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

    刘川华的小舢板像一片树叶一样在风口浪尖上抖动着,任凭海浪推来推去的。

    从狂风到来的那一刻,商智良的心自始至终都是悬着的,他后悔跟刘川华出海了。世界上真的就没有卖后悔药的呀,现在他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晚了,一切都晚了。他恨他们,更恨自己不该选则到这的海里来,因为他是火命,什么火还架得了海水的扑洒呀!从来不信命的他,默默的在心里开始祈祷了“我这之前可从来没有一点害人之心的,大海呀,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此时此刻的商智良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啦,只想平平安安的离开这片海域了。

    刘川华站起来,刚想去摇橹,又是一个海浪打来,刘川华被海浪晃得头撞到了舢板的船沿上,刘川华倒了,他的头和眼眉间起来一个大包,刘川华揉了揉头角的起包处干脆躺着不起来了。

    “今天的天气怎么会这么糟糕呢,就想着商智良的事了,没有仔仔细细的观察天气呀,不会是……!要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放弃一线求生希望的。”刘川华不敢往下想了,他心里担心着,没有和商智良说什么,他继续往船外掏着水……

    现在的刘川华躺在了商智良旁边,海螺、贝类和鱼时不时的在他们身子底下给他们弄点小节目,他们的后背应该被这些东西划破了,他们顾不了那么多了。

    刘川华想是不是舱里的红珊瑚不愿意离开水而做怪呢,他想把捞上来的红珊瑚扔进海里,他靠近了那块红珊瑚。就这么一个瞬间,商智良认真的看着刘川华,刘川华看了一眼躺着的商智良,放弃了把红珊瑚扔进海里的念头,没有去动那块他费劲捞上来的红珊瑚,又回到了船头。

    海面的风暂时的小了许多,刘川华躺在舱里,看着天和海浪一会,他发现了天空中好像有绿雾产生了,他忽然坐了起来“还真的就是那么回事了吗……?”刘川华心里想着,他再次看看周围渐渐形成的绿雾,又看看躺在底舱的商智良,我一定要把这小子带出海面去。

    刘川华站起来,面露惊恐的尽快的给舢板定了位,然后趁浪小了点,快速的划着舢板向岸边行驶着。

    “咣……”舢板好像触礁了,刘川华快速的划舢板向岸边行着。

    海浪一阵紧一阵松的戏弄着刘川华划的舢板,经常给刘川华的舢板调转船头,刘川华镇定的把着自己应该走的方位,生怕商智良再担心什么,幸好绿雾不算重,船渐渐的就要靠岸了,刘川华看见舢板已经漏水了,商智良也发现了船已经漏了,只是漏的地方不算大。

    “商智良,你能像我刚才一样往船外掏水吗?”

    商智良点点头,一个手把着船沿,拿起拴着的水瓢在往船外掏水……

    商智良抬眼看看船已经驶向了岸边,他还没有等着舢板靠岸就不顾一切的扔了水瓢跑下了船。

    刘川华心里想这个商智良呀,这会他应该什么都想明白了,我们这一次死里逃生的在海里搏击了近两个小时,也算值了,他抬眼看着跑走的商智良笑了。

    刘川华想着瞬间,他急忙把舢板往岸边的沙滩上推着,跑走的商智良又回来和刘川华一起拽起了舢板,不一会绿雾弥漫了整个海面,他们已经把小舢板抛锚于离海较远的岸边了。

    顷刻间,狂风大作,十二级的台风席卷海面,海浪似乎想要把海翻个个似的把海水掀起好高好高的又摔了下来……

    刘川华拿上东西跟着商智良进屋了,大风把他们住的房子吹的嗡嗡做响,刘川华几次欲点炉火都被海风吹灭了。

    风小了些,刘川华和商智良在炕上坐着饮酒。

    二十几年了,刘川华一直没有动一点点的酒,他还是第一次和商智良喝了酒,他们吃着自己在海边捡的海物和商智良特意为商智良做的烧海参。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喝的有点多了,他们的话也多了起来。

    “你现在还想不开吗我的兄弟……?”

    商智良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差一点没被淹死,倒觉得好多了,你说怪不怪……?”

    “人就是这样,我也是这样的,当初我报了仇就想一死了之,所以来这里想了断了自己的。可是我确被我师傅给救了,和我们今天遇到的事差不多,真是怪了!嗳,兄弟,你说世界上有相同的两片树叶吗,回答肯定是否,那么为什么我们经历的和我二十年前几乎一模一样呢……”

    “有这等的事……?”

    刘川华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他们白天在海里捡到的红珊瑚,回身从箱子里也拿出一个包着的大东西。

    刘川华打开包皮,一个酷似刚刚从海里捞上来的红珊瑚一摸一样的又一个红珊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怎么和我们弄的红珊瑚一样呢……刘叔?”

    “我知道它们是一对,是我师傅说的,只是这个母的红珊瑚已经死了!我想让她们俩在一起就把这个也给搬出了水面。”

    商智良看着刘川华带有感情的和自己讲着,他在默默的听着而没有说话,他生怕一说话会打断刘川华的回忆。

    “我们住的屋子就是当年师傅给我留下的,师傅他在这片海域救过的人不止我一个的……”

    “什么,这里还有人曾经……”

    刘川华点点头。

    “后来师傅告诉我,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只有好好的活着才有可能看见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和一些见不得光的路障。师傅告诉我要做到忍人不能忍的才叫忍者,那是世外高人,深藏不露。可是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对于你确没有忍住都说了,且和盘托出的一点都不剩……还有,辛亏我经常出海,在这片海面上混了二十几年,否则回得来回不来还不一定呢!”

    商智良听了刘川华说到这,他沉默了好久,忽然下地给刘川华跪了下来。

    “师傅,我要做您的徒弟,是您救了我的身也救了我的心,我希望永远的照顾您,您跟我一起回皇宫吧,在这里我一百个不放心你,您不能总枕着刀睡觉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万一哪一天您睡熟了,那个小子再来您的命就……”

    “哈哈哈……智良你终于醒悟了,我十八年前就该死了,我已经活了十八年了,今年我都四十五了,土埋半截子了!(刘川华喝了一口酒又说)这十八年我也太够本了,我可不想进什么皇宫,那里是富丽堂皇我又不是没呆过,人应该游自己的位置!我现在多好自由自在的,何必到那里活受罪呢?我又不像你还有媳妇和孩子需要照顾,要知道伴君如伴虎……”

    “我们不一定离皇上近的,找一个差不多的地方呆着就可以了?”

    刘川华下地拽起了还在地上跪着的商智良,给商智良又倒上了酒。两个人再次碰了杯,一饮而尽。

    “好,我也真想在有生之年收一个关门弟子了,不过我可有言在先,我可不会什么的武术……”

    “我认师傅,也不一定非要学什么武术,我要学的就是你做人的经典,您的处世哲学正是我所需要的刘师傅…!”

    “好吧,我们明天行拜师礼!”

    刘川华和商智良师徒俩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们的心里话……

    上午。

    某县城商业一条街,稀稀拉拉的人从不同店铺里出出进进的。

    商百佳从烟馆抽好了大烟,不知道从哪里借了一套比较像样的行头斯斯文文的走在街上,他今天特别的精神,不认识他的人肯等会以为他是什么文化人之类的。

    他先在街市转了一会,看看这、瞧瞧那,最后在一家女人用品店里买了三条不错样式不同的丝巾。

    “店家给,这些银子够吗?”

    因为店家和商百佳熟,就开玩笑的说。

    “出手真大方,有合适的人了吗兄弟……?”

    “也许吧!”

    商百佳付了钱,把丝巾揣进怀里高兴的走出女人用品店,店老板把他送到了门口……

    商百佳神采奕奕的来到卖五香干豆腐铺子旁,又买了一些干豆腐和旁边一些吃的点心,提着这些东西走了。

    商百佳一个人坐着马车来到了某尼姑庵山岭下,马车夫停下了马车,面露难色的和商百佳说:“这位爷,我的马老了,他上不了这个山了的,你看看……”

    “行了,这上面就应该是尼姑庵了,我自己走上去也顺便看看山上的风景!”

    “上面就是尼姑庵,那没错的,谢谢爷理解我们了。”

    商百佳付了马车钱,提着东西往山上走去,马车夫掉转马车头,他回头看了一眼商百佳赶着马车回去了。
………………………………

第十一章 忍人 五

    五

    黎明前的黑暗是整个一夜中最黑的时候。

    易戴轩又醒了,应该说这一夜她几乎是没怎么睡,她心烦意乱的想着自己的事。不是为了孩子商懿她不可能住表哥家这么久,孩子天一亮就要离开她了,她还这么小,刚刚一个月就要离开自己离开妈妈的呵护,还没了奶吃,将来这孩子会怎么,她会不会生病呢?

    易戴轩胡思乱想了一夜还在想着。

    她急忙准备给孩子吃奶,小商懿根本不知道要和妈妈分开,她在春红和易戴轩妈妈中间睡的挺香的。

    “这个商智良呀,你怎么就不来了呢!你知道我们的孩子要离开我了吗?”

    易戴轩想到这里,眼泪不知不觉的又掉下来了。她抱起还在熟睡的孩子商懿在给她喂奶。

    易戴轩苦思苦想着商智良的事情,现在离她们约定离开的日子已经一个月之多了,商智良应该凶多吉少了,为了保住商智良的根,她还是应该让春红暂时把孩子抱走,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都忍一个月了,暂时还是不能告诉妈妈我生了商智良的孩子,妈妈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告诉爸爸的,爸爸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还不打死我……想到这的易戴轩坚定了让春红把孩子抱走了。

    易戴轩想着想着她急忙把自己脖子上戴的她们家祖传的一个金子镶钻价值连城的项链给女儿商懿戴在了脖子上,又把自己手上的一个玉镯摘下来,塞进了她刚刚为孩子换了的小薄被子里,她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金银饰品和银锭也塞进了孩子的小被子里,易戴轩一边喂奶一边含着孩子的小手,泪水不断的流出。

    天已经亮了,忽然易戴轩妈妈屋子的门响了,易戴轩赶紧放下孩子,躺下后假装睡着了。

    蒋府的人员没有什么变动,易戴轩的妈妈回家了几天又回来了。

    还差一天就要一个月了,易戴轩非常担心春红抱走自己的孩子商懿,他和表哥蒋志豪绞尽脑汁的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阻止春红和孩子不走,时间还是在易戴轩的焦急中到了一个月。

    本来易戴轩以为她们终于让自己的妈妈回家了,他们几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们这个高兴呀,连蒋志豪家的保姆李嫂都替她们高兴了,易戴轩不用顾及什么可以无忧无虑的给商懿喂奶了。

    易戴轩和春红没高兴几日,想不到一个星期后易戴轩的妈妈回家又回来了。

    这天早上,易戴轩的妈妈起的特别早,她一个人走向蒋志豪的房间外面看了看,自己一个人又到易戴轩和春红住的屋子外面看了一会。

    易戴轩在妈妈回家后就住进了春红的屋里子,她们两个人把小商懿放到了她们两个人中间,易戴轩喂奶也方便些。易戴轩的妈妈回来后也没有强迫她的女儿易戴轩非要和自己住在一起。

    易戴轩一大早就醒了,她以快速的动作给还在熟睡的孩子商懿换了尿布,喂了奶,她刚刚喂完孩子不久,她的妈妈就站在她们住的窗子外面了,春红还在熟睡,易戴轩放下孩子也假装睡着,蒋志豪已经看着自己的姑姑走过了他的窗户,知道姑姑去了易戴轩和春红的房间,他在听着那边的动静。

    易戴轩妈妈站在易戴轩窗子外面一直看着还在睡觉的春红和假装睡了的易戴轩,好一会易戴轩的母亲才离开易戴轩她们住的屋子外面,其实春红也已经醒了,只不过她没有睁眼睛而已,当易戴轩的妈妈走后,她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假装睡了的易戴轩。

    春红用手摸了摸熟睡的孩子的被子一会,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商智良进宫不到一年小姐易戴轩生下了她和商智良的女儿商懿,顾及易家的脸面,小姐易戴轩把新出生的孩子让自己承担下了,也是自己愿意承担的。她在想是不是小姐害的自己含冤受了刑罚呢,应该说也是自己愿意帮助小姐的。可是她把孩子抱回去怎么和哥、哥嫂子说呢,自己的妈妈和爸爸年龄大了,又做不了哥哥和嫂子的主,应该说还是自己的家里穷吧,小姐到现在还没给自己说孩子的有关事情,我……我又不能和小姐提钱的事情,我吃什么都行,小商懿从现在开始没人给她奶吃,她就要喂了呀!

    易戴轩知道春红已经醒了,她听了听声音,知道母亲已经回屋了,她把春红拉近了些,在春红耳边说着:“春红,看来你和孩子真的就要离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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