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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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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预想中那一连串的甜言蜜语不一样，但莫易久觉得，曾今今说的话，更让她满意。而至于奖励，介于曾今今的身体状况以及接踵而至的工作，还是暂时搁置吧。
第二天一早，莫易久出去赶通告，曾今今也带着小吴飞去电视台。节目组立即安排她练歌，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换了新的音乐指导老师，是个女老师，姓裴，全名裴姵，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是个温柔的人，听说早年拜在国内知名音乐大师门下，现在主要是在唱片公司担任声乐老师，偶尔也写写歌。
曾今今也没那么多心思去追究更换音乐指导是规则还是特例，反正她觉得女老师比较适合指导女选手。这位裴姵老师就很好。
她的教学方法和大川不太一样，两人一见面，也不唱，就是聊，聊歌曲，聊唱法，聊舞台形象。曾今今表达了她想要的演唱方向，不是人鱼对水手的引诱，而是阴阳鱼之间的呼唤和牵引。裴姵当然知道春晚舞台上那段美轮美奂到了极致的舞蹈，当即表示会全力配合，还说录制那天，一定要到后台来和“白鱼”合影，因为实在是太喜欢那台舞蹈了。
这是位作品粉吧……曾今今这么想着。
定了歌曲大方向，接下来的，就是曾今今感冒这事儿了。裴姵到键盘前，让她发几个音试试。
曾今今喝了两口水，又清清嗓子，非常担心自己发出的音偏差太大。
不过现实情况貌似还行。
“不算太严重，高音受到点影响，不过这首歌里够用了。还有一点鼻塞，导致腔体不畅，这个比较麻烦，只有尽可能地调整你的发声方法，降低鼻塞对你演唱的影响。不过最好的情况还是赶紧地让感冒早点儿好起来，起码不能影响到下一场。”
曾今今托着下巴问她：“我这情况还能有下一场吗？”
裴姵老师意外地瞪着眼，曾今今以为她会说什么鼓舞人心的话，却没想到对方卡壳了几秒，突然说：“你是对自己的厨艺没信心？”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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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第三期（8）
莫易久继续忙于各种通告； 半个礼拜，天南地北地飞。但每晚她还是会给曾今今打电话，一是听听她的嗓子的情况，二也是报备自己今晚没有喝酒。
曾今今的感冒已经基本好全了； 只是先前因为养嗓子，并没有勤于练习，因此这两天，总觉得唱得还是不怎么理想； 只能指望最后一天这临阵磨枪能让她有所突破。
裴姵老师对她嗓子的恢复情况还是很满意的，因为这样； 之前对歌曲的构思安排就能实现了。她打算在歌曲开头，加一段“啊…啊…啊”的吟唱。曾今今头一回听她哼的时候，就觉得，这就是人鱼的语言； 人鱼的歌声； 空灵的； 神秘的，还有一丝哀戚。只可惜，以曾今今当时的状况； 要唱到这个高度； 要唱得这么干净； 实在是做不到； 没办法； 就只能让合音唱了。不过现在； 问题随着她感冒症状的逐渐消失已经迎刃而解，虽然时间上有点儿赶，不过裴姵老师似乎是有信心让曾今今在端起之内，到达能不丢脸地上台表演的程度。
曾今今也认为，不丢脸就已经是出色了。起码在这个舞台上，一群业余的歌手面对一群专业的评委，能不丢人，绝对算是上乘的表现。
前几天趁着排练任务少，她去串了丁正阳的门儿。工作人员知道他们俩关系好，倒是没拦着。丁正阳已经把歌练得很溜，作为知情者的曾今今，在听到他开口唱第一句的时候，就能捕捉到其中的感情。
丁正阳问起曾今今准备了什么歌，曾今今回答的时候满脸甜蜜：“mermaid song，易姐给我选的。”
“英文歌啊？厉害厉害。什么时候唱给我听听。”
曾今今不知道他是真觉得厉害还是别的什么，不过唱给他听？目前还是算了。
“最近感冒呢，状态不好。等彩排那天你来看我吧。到时候好了坏了就那样了，不过我会穿年初春晚跳舞时候那身。”
“哦那个我知道，就你们火上ins那个舞呗。”丁正阳啧啧啧了一长串，又说：“你这是要大弄呀，那我这小清新，准玩儿不过你了。”
“别这么说。”曾今今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我也没这想法，主要是我那编导想这么弄。”
丁正阳不屑道：“我是不想相信他们了，这次我自己提要求做的策划。”
曾今今倒是有兴趣了：“你自己做的策划？到底是有特殊意义的歌。到时彩排叫我一声，让我看看吧。”
丁正阳爽快道：“行呗，顺便提提意见。”
曾今今觉得他这是客气，哪能真提意见啊？她突然想起先前和莫易久推测的，关于《微笑的鱼》这本书，于是，忍不住想从本人处寻个答案。
“问你个事啊丁老师，你和大路在一起……”曾今今压低声音：“那本书的作用不小吧。”
丁正阳眉头一皱，眼睛里却有点惊慌的意味：“谁告诉你的？”
“我和易姐推断的。”曾今今挑着眉，志得意满地坏笑。
“哦，没有的事，你们推断错了。”丁正阳故作轻松地笑道，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答案不言而喻了。
录制前的最后一天，造型师到了。虽然安排的是周五下午彩排，然而一早就得开始为妆容做准备。染发、化妆，都是大工程，两件事结束，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曾今今根本没有时间去看丁正阳彩排，只能派小吴去把彩排现场录回来。
曾今今看了一遍视频，原来是结合了舞台剧的形式，把漫画形象的画面和现实舞台融合在一起，背景大屏是那条微笑的鱼，丁正阳则作为主人公。屏幕第一个画面，就是水族箱，随着舞美的变幻，晴天，雨天，白天，黑夜，丁正阳一次一次从水族箱前走过，与微笑的鱼邂逅、互动，背景音只有鱼儿吐泡泡的声音夹杂着人流和车流来往的声音。紧接着，歌曲前奏起，水族箱变成一个圆形的小鱼缸，丁正阳再继续唱。再之后，场景变幻为街道、树林、大海……丁正阳一边唱着歌，一边演绎了整个故事。虽然是个挺直白的创意，但确实，抓到了原作的精髓，让人生出一种既觉温暖，又觉怅然若失的感慨。
下午，丁正阳倒是来了，看她这一身打扮，还夸张地喊：“哎哟可算见着真的了。我特想把我们家大路叫来，他肯定想拍你。”
“你把他叫来成，拍照就算了。”曾今今和丁正阳一块儿坐在观众席上，等着工作人员布置《mermaid song》的舞台。
“那叫他来还有什么意思？不过别说，你扮上这舞台妆了，就特别不一样？”
曾今今眨眨眼，厚重的假睫毛扑闪扑闪的：“怎么不一样了？哪儿不一样了？”
“气场突然高了八丈啊。”丁正阳感慨：“要不是我认识你，就你现在这样坐这儿，别说不敢跟你搭话了，五米之内都不敢靠近。”
“干什么？当我是妖怪啊？”曾今今笑死了：“别逗了，你们模特界才是啊，大长腿往台上一站，摆出冷酷无情的样子，一个个都高高在上高岭之花高贵冷艳高不可攀。”
“成语挺多。不过话说回来，莫易久见过你这打扮不？”
曾今今摇头：“没亲眼见，那会儿她在国外拍戏，聚不到一块儿。嗯？你想说什么？”
丁正阳的确没往上面正道想，突然奸诈地笑了起来，偷偷摸摸地在曾今今耳边小声说：“我觉得你可以凭这造型压了她，回去试试啊。”
曾今今头一歪立即和他保持距离，压着声音坚定地嫌弃道：“丁正阳老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平时还压不了我女朋友了？！清醒点好吗？！”
丁正阳不得不对他另眼相待：“哟哟哟，厉害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意思？我和易姐是讲balance的。”
丁正阳根本不信：“哦哟哟，还balance哪？”
曾今今的太阳穴被他这个“哦哟哟”戳得突突跳：“显然你们家不讲balance。丁老师你把把都受，甘心吗？”
“……”丁正阳拧巴着脸突然想找个地缝钻。真是见了鬼了以前从来没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他顾左右而言他：“对了，给你说个事儿。你想知道第三期新来的是谁吗？”
“这就翻篇了？生硬了点啊……”曾今今还是放过了他：“不过你愿意说，我也愿意听。新来的是谁？”
“这次绝了，请了个网红女主播，我早上来的时候她刚走，演播厅门口给我碰到了，我就问了我那编导，人家告诉我的。”
“网红女主播？后半夜来彩排的？真成。不过你居然还认出来了，平时没少看啊。”曾今今戏谑道。
丁正阳果断摇头：“没没没哪能啊，我要是跟大路那倒霉弟弟似的沉迷网红世界，他早跟我分了。都说了，是我编导告诉我的，说新请的是个网红，叫小何，上！网名还带感叹号的。”
“啊啊啊？小和尚？”
“小何，上！”丁正阳拿手机出来搜给她看，一边说着：“我本来以为她跟那些直播间里搔首弄姿的妖艳贱货一样，还埋怨节目组请个这样的拉低档次。可编导跟我，这个网红女主播还真不大一样，是网红界的清流，大学专业就是研究佛学的，没去当尼姑，就做主播了，平时直播就唱个古风歌啊，弹个琵琶古筝啊，还有讲讲佛经什么的，有时候也出外景，天南地北国内国外地跑寺庙，顺便还帮人拔草那些强收香油钱的黑心寺庙，所以她有不少妈妈粉奶奶粉。”
曾今今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这位可真是刷新了她对网红女主播的认知。她现在特别想看小何，上！的直播视频，想知道这样的女主播到底能红到什么程度。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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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 第三期（9）
虽然对小何； 上！抱有一丝好奇； 可惜忙于练歌； 实在没时间看她的直播视频； 于是直到第三期录制当晚，她都不知道小何，上！长的什么模样，平时唱的歌又是什么风格。不过节目开始前，她还是收到了不少朋友加油鼓劲的消息。
郝又青：【你今天去录节目了吧； 表现好点儿，下礼拜天有时间到我家来看电视。】
晏一心：【曾老师加油，比完告诉我名次哈！第一期我看了，这种水平的话，我觉得你拿前三没问题。】
陈由：【好好唱，要给我们跳舞的长脸。】
曾今今觉得陈由的话很好笑，她记得； 陈由唱歌就不行，难道是年轻时没少被取笑； 现在才这么在意？
莫易久是录制前20分钟才到的； 节目组吓坏了； 都怕她迟到影响录制时间，不过也情有可原； 主要是她早年的风评不好； 再加上陈奇智唯恐天下不乱； 和工作人员打赌莫易久会在迟到后的第几个十分钟到场； 于是更闹得人心惶惶，一连给vivian打了十几个电话，被告知会准时赶到，却还是主观认为这些都是托词。
莫易久带着妆进的电视台大楼，应付过一众焦急的工作人员，却推脱说补个妆，直奔化妆间来看曾今今。
没想到曾今今这化妆间是不同以往的热闹，不止裴姵老师，还有一群男男女女也不知道什么具体分工到现在都没去演播厅上班的工作人员，哦，陈奇智也在里面，谁谁都来找她合影，简直成了吉祥物。
陈奇智一眼看见了她，瞬间崩溃：“你怎么这么早来了？！输钱了输钱了输钱了！”
“什么鬼？又拿我赌啊？”莫已久撇了撇嘴，又对众道：“都在这里干什么？开party吗？导演骂人了喔。”
刚好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摸了摸鼻子，赶紧拍着手招呼所有人回到各自工作岗位。半分钟不到，化妆间就只剩下几个自己人。
陈奇智还杵着，说要等着莫易久一起走。也因为他在，曾今今不好对莫易久表现得过度亲热，只能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你可算来了，晚饭吃了没？”
莫易久一边摇头一边打量曾今今。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这一身造型，照片上，视频上是一回事，真真正正地在眼前了，却更觉惊艳。
“果然又没吃，小吴，我们这儿还有什么能吃的？”
“没有时间啦。”莫易久摆手：“等宵夜咯。海鲜粥怎么样？”
陈奇智积极响应：“我也去！带我飞！”
曾今今乐了：“那我再叫上丁老师。”
小吴在旁边偷笑：“以后这节目还可以出个花絮专题——《莫易久喊你吃宵夜！今天吃的是什么？》。”
“good idea！”陈奇智用欣赏的眼光看向小吴，又对莫易久说：“每次都记得叫上我。”
这时候，正好有编导过来找嘉宾去演播厅，听到他们的话，立马承诺这事儿一会儿就去请示领导。莫易久让他不用这么认真别放在心上，他还愣头愣脑地回：“没事儿，不麻烦。”
你这样早晚下岗……曾今今心说。
莫易久和陈奇智被叫走了，没多久，曾今今的小编导也来了，说带她去和其他选手汇合。
汇合地点是后台的演播室，大家坐一块儿，一堆摄像机围着，等着台前抽上台顺序。
其实除了丁正阳，石建国、徐晓婧、楼凯旋等其他三位选手，曾今今都是不熟识的，上一期的状态充其量算是打照面，所以真正意义上的相识，还就是从这时候开始。
然而果不其然的，他们都对曾今今的穿着打扮惊叹不已，于是曾今今的话大多是：“你好你好”、“哪里哪里”、“没有没有”、“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台前节目正式开始，大家坐下来看电视。曾今今说：“还是这样好，上一期一个人看电视，紧张也找不到人说。”
徐晓婧接话：“我现在就想和上一期一样，第一个上场，第一个唱完。”
曾今今说：“咱俩一个心思，第一个上还能现场看其他所有人的表演。”
楼凯旋表示：“我倒是无所谓。”说这话的，要不就是能人，要不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丁正阳摊手：“可惜这赛制不能换上场顺序，要不然我抽到第一个，就换给你们，让你们去，我压轴。”
曾今今：“那你去压轴吧。”
“我有预感，今天第一个唱的会是我。”石建国这话抛出没多久，电视机里主持人果然宣布，第一位登场的选手，是石建国。
四人一脸崇拜地目送石建国挥手走出去，紧接着，便在电视上看见了他走在走廊上的镜头。
“这直觉。”丁正阳感叹：“怪不得能当成功人士。”
“没准儿石大哥是处女座。”楼凯旋一边说着一边噗笑。
徐晓婧也乐得厉害：“他好像真是处女座，我查查……哎哟还真是。”
众人一阵哄笑，主要是硬汉和处女座的反差太戳人笑点。
曾今今看着他们，别扭地说：“我也是处女座，感觉在被你们耻笑。”
丁正阳建议她给自己估一个次序，一会儿看看到底准不准。曾今今只能举一个剪刀手：“那第二吧，你们拭目以待。”
石建国唱的是一首老歌，曾今今从来没听过的，《渔唱》，意为渔人唱的歌，旋律好，词也好，字里行间都是自由与不羁，摆脱世俗，纵情山水，满满的自然情怀。石建国用草原嗓来驾驭这首歌，竟然也没有什么违和感，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这也许是没听过原唱的人才有的想法，评委席上就因为这个点吵起来了。吴永杰认为石建国的处理不够精细。摇滚派的野江又认为这是渔夫的歌，粗糙点，才贴近生活，更容易把听众带入到歌曲里。这话又让其余评委不认同了，陈奇智说：“既然是演唱，不可能真把民间原生态的声音照搬到舞台上来，只有经过精心处理，才能取精华去糟粕，作为一个好的作品展示出来。”莫易久说：“其实唱这首歌的也不仅仅是一个渔夫，更像是一个文人，一个隐士，所以唱得太豪放了，也不合适，收敛一点，细致一点，会更好。”石筱晨插进来打哈哈，提醒大家跑题了，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在这次的演唱上，毕竟的确是处理过的，艺术表现力不可否认。
真是没想到，投一首歌就有那么多不一致的意见，这让剩下的选手倍感压力。
石建国尴尬落座，台上主持人抽第二位出场的歌手。令人惊奇的是，果然如曾今今所说，第二个就是她。
在三人“果然是处女座”的惊叹中，曾今今拎着裙摆走向了演播大厅。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她还是挺有信心完成这次表演。
到达侧舞台热嗓、戴麦、候场，工作人员正在迁换布景，她的场，只有按照特定造型有序垒叠的仿真礁石。
海水的声音起，帷幕缓慢拉开，大屏展现出海上明月的画面，一瞬间，观众席仿佛被月夜宁静的海面感染，鸦雀无声。曾今今闭着眼，数着音乐中泡泡破裂的声响，当听到第十个“啵”的音，她踩着水流的节奏，用人鱼的舞蹈缓缓步入舞台，同时，开始吟唱那段如同来自遥远梦境的古老旋律。
慢慢地，她攀上礁石，闪着星子的裙摆拖得冗长。她张望，目光在评委席和观众席流连，又望向更远的虚空，缓缓地清唱第一小节：“e couldtogether， everyday together，could sit forever，loving aves spill over。。。”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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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第三期（10）
曾今今觉得自己这次的表现是真的挺不错的； 至少自我感觉达到了预期目标。声音状态没有受到太多先前感冒的影响； 也没有突然忘词走调破音。
起码不丢人了； 至于在评委和观众心里能得到几分； 排到几名，也许还是得看个人的要求和喜好。
不过，可能是造型实在太夺人眼球，几位评委在赞美她的造型上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有多夸张，也因此，并没有费太多口舌在演唱上； 即使有； 也以夸奖为主； 夸悦耳动听，夸有内容有感情有风格、夸英语腔调666……提的意见也都是不抹人面子、不会让人下不来台的； 只要谦虚地点头说“好的谢谢”就行。莫易久在点评她的时候，笑得十分温暖，曾今今觉得她和上一期点评自己的时候； 状态不一样，那种笑，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满意； 才会有的。
曾今今坐到选手席，等待下一位选手出场。
这一次出场的是楼凯旋，他唱的是《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听歌名； 曾今今下意识会想到丁正阳将会唱的那首《微笑的鱼》； 这样的鱼和那样的鱼； 因为主题的选择范围，选到这样歌名相近的歌曲也是不无可能。不过听到这首歌的内容，曾今今又发现，两首歌的立意与风格都是完全不同的。而且相对于《微笑的鱼》，这首《一天到晚游泳的鱼》的优势在于，那旋律简单却悠扬，抓人得不得了，让听众十分容易在短时间内被歌曲洗脑，直到音乐结束，余音仿佛还在脑海里盘旋不停。
“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啊鱼不停游，一天到晚想你的人啊爱不停休……”
曾今今想，莫易久在听到这几句歌词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想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孽缘，紧接着，就轮到丁正阳上场了。果不其然，他那歌名一报，曾今今就听到背后观众席在窃窃私语，说又来一个微笑的鱼。
《微笑的鱼》属于耐听且耐人寻味的类型，第一次听的时候，说实话，曾今今什么都没记住，可联想到它背后的故事，就会衍伸出许许多多复杂纠缠的情绪。所以舞台上的演绎对于这首歌，实在太重要，丁正阳选择将整个故事搬上舞台的原因或许也在这里。
不过评委的点评又哪里是曾今今这等业余的业余能想象得到的。
野江：“唱得还行，不过情节没懂。你们谁懂了？”
石筱晨：“大概吧，就是演和唱的顺序有点乱。”
莫易久：“很难懂吗？我觉得很感人啊，情感表达很到位，不管是歌唱方面还是表演方面，虽然技术上的瑕疵还是有的，但能感觉到他投入了真情实感，感染力很强，非常难得的作品。”
陈奇智：“我实在是很吃舞台剧这一套，情节的设计和舞台效果的展现啊都很巧妙，我先前听工作人员说，这次的舞台都是你的想法，非常棒。”
吴永杰：“确实有被打到。野江肯定没看过《微笑的鱼》，其实这首歌描述的东西跟你们摇滚热衷表达的自由精神是一致的。”
野江：“是吗？我还真没听出来。”
王子丞：“丁老师唱得挺好的，不过如果是我，拿到这首歌我就把它推翻重来，改头换面。我觉得各位选手还是应该挑战一下二次创作，也蛮好玩的。”
杨雨潼：“我倒是不建议，二次创作得基于扎实的音乐功底和对歌曲充分的感知，这个对于非专业歌手超纲了。乱改不如不改，把原曲唱好了就行。”
吴永杰：“对，现在有些所谓的专业歌手给他一首歌让他照着唱都唱不了，所以也没必要要求我们的选手会改歌或者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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