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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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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莫易久显然是知道什么的。
“好吧，有几个公子哥，但也很少啊，更加没有女孩子。而且我又不喜欢他们。”
“那就找美如姐呀。”曾今今掩着嘴，露着一双笑眼贼溜溜的。
钟宜曦有一瞬的尴尬，片刻，又翻着白眼说：“神经病。”
莫易久也起劲了：“真的，她挺好的，漂亮能干风评好，我们又这么熟。”
钟宜曦挥着手：“不行，就是太熟了。万一分手，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莫易久唇角一颤似在忍笑，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轻佻：“看来早就考虑过了，都想到分手以后的事了。”
“闭嘴啊。”
半调戏半怂恿钟宜曦，的确是件很有趣的事，一整个下午，莫易久和曾今今都致力于这件事而乐此不疲，当然，钟宜曦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一直在嘴硬说俞美如绝对只能做朋友不会有发展的可能，但她们的怂恿到底有多少收效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
140。莫易久的梦想
雨宫聡子的演唱会开场时间是晚上8点15分，从莫易久的宅子到红矗逵荩灰�20多分钟，因此晚饭一直吃到7点多，她们才动身准备出发。
宽松的运动服，压得低低的鸭舌帽，淡妆，配一副大墨镜，全部来自莫易久的衣橱。那边钟宜曦正对着试衣镜自恋地摆pose，看起来对这造型满意得不行，这边曾今今任由莫易久帮她打扮，适时地问：“我们晚上到底上哪儿去呀？夜跑么？”
莫易久依旧藏着掖着：“出去嗨呀，不过要小心被人认出来。”
曾今今乐了：“在这儿有几个会认识我呀？易姐你还是乔装打扮你自己吧。或者我扮成男人……”她摘下鸭舌帽，拿皮筋把头发绑成一个揪再塞回帽子里：“要是被哪个记者拍到了，明天的头条就是——莫易久最新恋情大曝光，一身运动服携小男友深夜寻欢。”
“去，看你张脸都知道不是男人啦，快点把头发放下来，要不然啊，标题会变成——莫易久最新恋情大曝光，男装女友惊煞路人。”
“关路人什么事啊？”曾今今笑，还是老实放下了头发。其实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在百合控以外的大众眼里，她们还是友情发展迅猛的好闺蜜，又或许会有心怀叵测的人认为，是自己想借着她上位，才这样抱紧她的大腿，而她，也实在是个什么没心眼儿的人。不过这些都没什么所谓，她们彼此交付的真心，不需要所有人看见。
七点四十，助理们准时来接人。只有一辆保姆车，阿kim和vivian都在，还有钟宜曦的女助理卡姐。俞美如会直接从工作场所过去，也带一个助理，曾今今这一寻思，仗势还真不小，四个艺人四个助理，统共八人，估计也是为了把她们和其他观众隔离开来。但似乎也没什么用，前前后后的难道就认不出来这三位神级大咖了？
因为演唱会，交通难免拥堵，二十分钟的路程实际花了三十分钟，再五分钟，就开场了。俞美如已经在门口等了她们许久，和女助理katia抱着好几支特大号的荧光棒，甚至有不开眼的观众向她们购买。俞美如惶恐地用荧光棒挡着脸，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莫易久带着一群人一块儿迟到，绝对绝对要和她绝交。
幸亏，离开场还剩一分钟的时候，六人匆匆忙忙赶到了。
“哇！荧光棒！最有心就是你啦！”莫易久的热情将俞美如之前的不快燃得一干二净，八人摸黑进场，一路上倒是没碰到什么眼尖的观众。
现场地氛围很好，几乎满座，放眼望去，整片整片的荧光棒。八人站定不多久，演唱会准时拉开帷幕：
雨宫聡子《旅人之歌》世界巡回演唱会——香港站
对于雨宫聡子，曾今今其实并没有多少了解，她对日本女歌手的印象无非是耍酷和装嗲。可反观莫易久，左手用力牵着她，右手全情挥舞荧光棒，活像个小歌迷。再看俞美如和钟宜曦，似乎也十分期待。
莫易久确实很喜欢雨宫聡子，因为这位年逾五十的创作型日本女歌手，她的音乐对香港早期流行乐坛产生了太大的影响力。在那个日本流行乐席卷整个亚洲的年代，香港乐坛除了本土创作的音乐，更多的是向日本购买成熟并且已经有相当传唱度的歌曲版权，进行重新填词，一者节省时间和成本，二者也是销量的保障。雨宫聡子作为那个年代日本乐坛的佼佼者，自然有大量歌曲被引入到香港。也是这个原因，虽然曾今今早前根本没听过她的歌，在这场演唱会上，却能听到不少熟悉的曲调。
她的音乐，她的唱腔，她的舞台，和莫易久曾经开过的演唱会完全不是一种类型。民谣，却不宁静，没有传统舞蹈的成分，亦不似那种抱一把吉他稳坐台中央的简单潦草。她的唱腔宽广且自由，她的歌里有低吟更有高亢，她的舞台是有血有肉有故事的表演，不像演唱会，倒更像多个单元组成的音乐剧。缘起，缘灭，新生之喜，消亡之悲，时代的变迁，大地的浪漫……旅人之歌，唱的不是旅行，而是震撼人心的生命。
曾今今惊叹不已，完整、跌宕、精彩，不是那些偶像歌手在舞台上随随便便唱几首歌，和观众说几句俏皮话的演唱会可比拟的。这是顶级的实力者，是大家风范。
“曾今今，我想比她做得更好。”即将散场的时候，莫易久忽然对她说：“不过今年这场是不可能了，公司制约太多，过分的突破和改变对他们来说风险太大。”
曾今今看着她斗志与无奈交缠的眸光，真心道：“易姐，你们的舞台不是一种风格，没有可比性。不过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莫易久笑，轻轻磨搓着她的手背：“我想做更好的。你能帮我。”
曾今今不知道自己能帮她多少，但被莫易久这样肯定专业上的才能，就算是过分抬举，也不得不十分感动。她反握住莫易久的手，信誓旦旦：“我有多少，全部给你。”
“好，就五年吧。”
又是五年……曾今今心想，五年之后，自己拥有的才能是否会比现在多更多？莫易久的愿望，是否会因为自己的努力得以实现。看来还需更加精进，不能再像这几个月里过的日子一样不思进取随遇而安，差点就忘了自己是个不仅专业的舞蹈演员，更是个专业的编舞。
雨宫聡子在台上第三次安可，他们这一行人却不得不提前撤离，即使坐在后面那排的歌迷或许已经认出了他们，并明目张胆地拍了不少照片。
大家都还意犹未尽，因这场演唱会过分的精彩，她们还想探访后台，只是那边的工作人员都是日本人，一时也找不到用得上的关系，只能放弃。
俞美如请她们去她家玩，唱歌，喝酒，游夜泳。莫易久本来想早点和曾今今回家，但一寻思，还没带她去朋友家玩过，想她应该会喜欢，才答应了。
俞美如的家也是个豪宅，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洋楼，装修十分贵气，尤其是顶楼硕大的室内游泳池，这维护费用不可小觑。
路上，几个助理已经替她们买了游泳装备。又是只有女人可以参加的活动，阿kim就先回去了。
俞美如的助理katia跑上跑下地端吃的喝的招待，vivian和卡姐不想游泳，在旁边聊天，曾今今四人慢悠悠地游了几个来回，还是累得喘大气，最后只靠在泳池边缘，仰面抬头，看着玻璃屋顶上的夜空，讨论今天发生的事。
“对了，下午我拿到一个本子，想不好要不要接。”俞美如说。
“什么本子？谁导的？”钟宜曦问她。
“gillian lin，你们知道么？那个美国华侨女编剧，最近在筹备导戏，这个本子是她自己写的，会是她的处女座。”
曾今今是一定没听说过了，虽然她也在美国混过几年，但不是一个圈子，也就不怎么关心那些演艺圈的事。莫易久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不太了解，只知道近年来她写的剧本在国际上很受追捧，不过在国内就没太高知名度，这与她的市场定位也有一定关系。
“其实是非常不错的机会，对你打开国际市场会有很大帮助。”莫易久知道，俞美如在电影上的追求不止是当前的现状，她是想出去的。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这个剧本的尺度和情节……我很犹豫。”
“有裸/戏呀？”钟宜曦睁大了眼。
俞美如点头：“床戏，要裸，不过不露点。”
“那还好一点，就看搭戏的是谁了。”钟宜曦替她分析：“如果是特别讨厌的男演员就算了。”
曾今今却想着如果是她，就算对手戏的是丁正阳那个gay，她也不会答应。果然不专业。
“男主角还没定，女主角有两个，先找了我，让我随便挑。”俞美如撇了撇嘴：“不过两个女主和男主都有床戏，两个女主之间也有床戏，所以选哪个都一样要裸……”
其他三人听她说到这儿，都愣住了……
曾今今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道：“这样乱搞男女关系，美如姐你是得考虑清楚才行。不过话说回来，最后是两个女主角在一起了，还是男主和其中一个女主角在一起了？”
俞美如双手一合，啪地一声，又是一摊：“一拍三散。死了两个，活了一个。我就在考虑，要是演的话，还是演那个活下来的吧。”
………………………………
141。开会
两人回家很晚，然而过于深沉的夜并不能妨碍她们热忱的缠绵。曾今今凭着一副雄心豹子胆以及专业舞蹈演员的手劲儿，稳占上风。她越来越觉得自信，尤其是发现只要自己抓紧了这份勇气和魄力，一气呵成，想从体能上压制一唱歌儿的，轻轻松松实在太稳妥。
莫易久初时觉得无奈，但亲亲热热几个来回也就不那么介怀。她心里笑曾今今小孩子气，这种事情上有什么可争，压和被压各有情趣，只要是和对的人，怎么都是享受。不过，总不能让她太得意，人膨胀起来容易忘本，在曾今今身上，她就会忘了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总攻的设定。
所以，如果没有严蕙那通交代工作的电话转移了注意力，曾今今也许还能逞上个把钟头的威风，然后完完整整地给自己加一分。
第二天一早，两人困难地睁眼，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瘫软不想动弹。但工作还是停不了，莫易久任性地放了两天假，到头来还是得把进度加班加点地赶上去，不过可以和曾今今一起工作，幸福感满满倒是真的。
整理妥帖，阿kim来接人。严蕙和小助理昨天半夜就到了，住的酒店，今天一早应该已经去唱片公司与相关人员接触了。严蕙不会一直留在香港，估计也只在必要的时候出席，剩下一个小助理，曾今今还真舍不得留她一个人住酒店没个照应。
“这段时间，我把vivian给你。”莫易久捏着她的手说：“她可以帮你做翻译，还能让你的小翠花住她那边。”
“不好吧……”曾今今对请vivian当翻译是没什么意见，但要让她招呼小助理住一个月，还真不太过意的去。“先不说她家里放不方便住一个陌生人进来，vivian的女朋友误会了可怎么办？”
“没事，这个月她女朋友去澳门做实习，没什么时间回来。而且我已经跟她讲过，她会安排得很好，也不是陌生人了，之前还一起吃过饭，你不记得么？她们明明很投缘的样子。我想呢，让她们住在一起，工作上面沟通可以多一点，也不会打扰到我们，最重要的是……我给vivian派了任务。”莫易久作出高深又得意的表情，笑道：“要她在一个月内，让小翠花爱上酒精cp。”
“啊？这个好！”曾今今眼睛一亮，实在觉得这一点太有必要，可随即又反应过来，皱起眉毛说：“什么啊，为什么不是禁酒cp？她是我助理哎！”
“呵，不都一个意思么？”
“那你应该说清楚是禁酒精cp……”
“今宝宝你怎么喜欢计较这些没意思的东西？”
曾今今和莫易久一起来的，这一点有点儿出乎演唱会一众工作人员的意料。不过对于知情的，也只觉得她们的关系果然很好，毕竟，刚开始莫易久可是毫无缘由地大力推荐这个有曝光度却没有类似演唱会编舞经验的年轻女舞蹈家做这次演唱会的舞蹈总监，且就算是推荐落败，也坚持希望她的参与。
头一天上午，并不是直接开始排练。与各职能部门负责人的相互认识，演唱会主题立意和总体流程的详细介绍，以及各类大小平台的宣传安排。
本来曾今今只从和莫易久煲电话粥时的琐碎片段里知道一些这场演唱会的创意安排，今次，才算完完整整了解彻底。
《臣服》——本次演唱会的主题，只看这两个字就能够想象，这场演唱会的总体风格，应是力求用歌手本身的慑人气场和个人魅力辅以强烈夺目的舞台效果将观众震撼到窒息，到臣服。
而曾今今的角色，出现在演唱会中后段一首名为《柔软》的歌曲中，曾今今的舞台形象是女王心中柔软面的具象，说白了她跳的就是温柔的莫易久。曾今今回想《柔软》的歌词，印象不深，调子倒还记得，主歌恬静副歌撕心裂肺结尾又回归恬静的套路，也不排除为了适应演唱会气氛进行改编的可能……不过曾今今还是邪邪地想到，柔软，只看这字面的意思，不就是昨晚床上上半场时候的莫易久么？也不知道这次的舞蹈总监会怎么编排她的舞蹈部分，期待得心痒痒。
午饭时间，莫易久做东，请了曾今今这边三人，舞蹈总监aaron和他的助手，还有承接这次演唱会所有演出造型的工作室负责人柯小姐一起吃饭，就在唱片公司隔壁大楼顶层的旋转餐厅。当然，高经纪和vivian也不会缺席。
可能是初次见面的印象不太美妙，曾今今每次见高经纪心里都打怵。本来是紧张的，但严蕙似乎能和他流畅沟通，满嘴公事和娱乐圈动态，两个话不多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打着官腔都居然能聊起来，曾今今算是见识了。
小助理则和vivian小声说着几乎和工作无关的事。——“vivian，你家有wifi么？”——“有啊。”——“你这段时间真的全部跟着今今姐了？易姐那边的事不管了？”——“还是会管一点，反正她们一直黏在一起。”——“最近我想买一个单反，香港会不会比较便宜？”——“晚点有时间带你去看啊。”曾今今听着她们说话，突然觉得，真的给vivian添麻烦了。——“听今今姐说你很会做饭啊。好羡慕……”——“我做寿司比较擅长。”——“那你有时间教教我啊，我想做寿司给今今姐吃。”
不要啊吴翠花！！！
“曾今今小姐……”对面的男人突然朝曾今今举起酒杯。
舞蹈总监aaron，三十几岁的男人，留一头棕色的半长头发，在脑后扎一个小辫子。他是中美混血，可广东话十分流利，起码在曾今今听来是这样。他有自己的舞蹈团队，标志个人造诣的大赛得奖虽然不多，但工作经验丰富，承办过各种大咖小咖的演唱会和官方晚会，业内口碑很好。曾今今觉得舞蹈家的正道就该是这样的，组一个舞团，到处接业务，攒够钱了，有人脉了，投钱投人，拉赞助，也做自己的舞剧，不能一年一台到处巡回，起码也要三五年整一出大作。
难，曾今今深觉在国内和达官贵人打交道实在太不容易，现在走了偏门也有好处，看起来多事，实际上倒省事了。
她和aaron倒是很有话聊，aaron早就知道曾今今之前是舞蹈总监的候选人，莫易久力荐的，只是公司没有同意，这份工作才落在他的头上。他也不介意，得知曾今今还是会参与演唱会，特意去查了她的资料和往期作品，这次见面了，也丝毫不吝溢美之词，甚至答应给她充分的创作空间去诠释《柔软》这首歌。
莫易久在旁边咬着嘴唇一脸吃醋，气曾今今碰到专业跳舞的男人就忘了她这个业余里也算出类拔萃的女朋友，只能找柯小姐谈天。柯小姐，40多岁，从造型上看就知道是时尚圈的人物。莫易久几个造型的设计稿早就敲定了，个别已出成衣。莫易久之前就和曾今今说起过，这次的服装她都好喜欢，这顿饭请上她，则是为了让柯小姐更近距离地和曾今今认识一下，根据她的形象气质，设计一个不输自己的造型。
不过这位柯小姐说话特别会打马虎眼，只说：“曾小姐这样的身材，随便披一块布在身上都会好看啦。”居然还用国语，是有意让曾今今听见吧。
莫易久是不否认她披一条浴巾就有一万点吸引力了，但是怎么能让自己女朋友在这么多人面前只批一块布出来。
她特别强调：“柯小姐啊，曾今今呢个人好保守好老土嘅，你哋嘅衫唔好露太多嘅。（柯小姐啊，曾今今这个人很保守很老土的，你们的衣服不能露太多的。）”
柯小姐扬着眉毛不可思议：“真嘅？睇唔出&；#13726；。（真的？看不出来哦。）”
曾今今那边用英语和aaron聊得投机，随便转个眼神就撞上柯小姐奇怪的大量目光，问莫易久怎么了，倒被告知什么事都没有，可心里总有直觉，是莫易久向柯小姐传达了什么不正确的信息，与她有关的。
………………………………
142。旁观排练
午饭之后，曾今今没有被安排立刻投入工作，因为莫易久必须赶前几天落下的进度。不过先不说接下来的合作关系，就算单凭一个正牌女友的身份，也该跟着围观。
下午在舞蹈室排练舞，到晚上8点，之后就是进录音棚练歌，得到半夜。
曾今今挺喜欢看莫易久跳舞，束着头发，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和宽松的运动裤，与共同演出的dancer一起，为达到最绝佳的演出效果努力。她学舞蹈动作很快，连贯的八个八拍，基本上看一两遍就能学到个□□成。更多的时间，倒是花费在和总监和dancer的沟通、修改和磨合上，不时还会来问曾今今的看法。
曾今今倒是给出了中肯的建议，说的都是不带私人感情的话，心里却不停地碎碎念：没有那些男dancer抱我女朋友大腿搂我女朋友腰的情节就更好了！当然，女dancer也不必！
小助理权当曾今今提前来看排练是想学习来的，就也认认真真坐她边上跟着看。可即使是莫易久那么大哥咖在她面前跳舞她也没坚持住，不多久就开始哈欠连天，只能玩手机解困。
幸好，严蕙不会让她闲太久。
严蕙没有回去，也没有跟来舞蹈室，却是和演唱会的宣传总监等人开会落实后续宣传事宜，确定具体通告安排去了。曾今今虽然只不过参与了其中一首歌的演出，但好赖也算个正当红的综艺咖，即使这不是她乐意承认的，再加上早前舞蹈方面的个人建树，策划方有心利用这个国际舞蹈艺术家的夸张名头和真人秀《八仙归来》的余热对两人的再次合作进行翻炒加工，也是情理之中。而严蕙，自然是要为曾今今争取尽可能优质有效的曝光平台，并针对各种不同平台斟酌出一套吸睛又妥当的宣传文案。
大约是下午四点，小助理收到命令，利用微博平台逐步把曾今今将要参与莫易久《“臣服”演唱会》演出的消息放出去。
所谓逐步……小助理寻思着，第一条微博怎么也该隐晦一些吧。和曾今今一商量，决定绕个弯子。
拍照，镜头近处是曾今今的后脑勺和肩膀，远处是正在认真排练的莫易久，登上翠花花花的微博号，传图发表：
五分钟之后，曾今今也登上微博，评论转发：
小助理迅速抢沙发评论：
本来是没有后续了，可曾今今一看小助理的回复，还是忍不住回复：
两人的生动互动自然引来粉丝们的集体围观：
曾今今看到钟宜曦家小粉丝这一条评论，差点笑岔气。她居然真的把微博的管理权要回来了，头一句还是跟莫易久绝交，就为了先前那几张斗地主照片的事。点开钟宜曦的微博，最新的不是绝交，从最近发表的微博往前排序，绝交微博已经排到第四位了，之后家里的小盆栽，丰富到足够四个人吃的午餐，闲得发慌的自拍。看来是喜欢上微博了……当然，那句绝交也一定不必放在心上了。
下午五点，工作人员来统计盒饭，排练也终于可以暂时告一个段落。
莫易久拿着外卖单问曾今今她们想吃什么，还不停推荐说：“跟你讲呀，这家的车仔面很好吃，料超多的，老板以前就是摆摊头卖车仔面的，每晚都要排队，卖的很好，后来就赚到开店的钱了。”
分明就是强行推销了。莫易久都这么说了，曾今今和小助理就是再想尝试别的，也只能点车仔面。可能工作人员走过来统计了，又听莫易久对她说，自己要一份水果蔬菜沙拉。
“沙拉……我以为你也会跟我吃一样的。其实你是想把自己饿死么易姐？”曾今今皱着眉头问。
莫易久也皱眉头，无奈地趴在她肩上，闷道：“我也想吃车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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