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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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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曾今今询问她的看法。
“超乎我的想象。”莫易久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用力啪叽一口，骄傲道：“果然是我女朋友。”
“真的好？”曾今今皱着眉头，总觉得这只不过是一种包容意义的鼓励，又或者是头次看这个舞，莫易久被唬住了才没发现问题。“我再跳一遍你的步子啊易姐，你学学，咱们完整来一遍，其实我总觉得，我编的这段舞离完美还是有距离的。”
“完美呀……”莫易久若有深意地点点头，心说曾今今真是处女座得恰到好处。
莫易久的舞蹈部分相对要少得多，也简单得多，不在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也不在多么熟练的技巧，更需要她花心思的，倒是演技，抓住那些情绪上的东西。
莫易久学得很快，看了一次曾今今的示范，分拍子学一次，再矫正一次，就能跳个大概出来了。
两个人跟着音乐正式合了几遍，渐渐的，莫易久也感觉出了问题。的确，还差一点，虽然就这么搬上演唱会，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要精彩，要出彩，还是需要再下功夫。
一点半，太晚了，两人决定早点回房睡觉。
“一起洗澡啊今宝宝，省水省电省时间。”莫易久躺在浴缸里，向旁边对着镜子刷牙的曾今今抛出一个飞吻。
曾今今吐出满嘴的泡泡，漱了口，一脸笑意地边脱衣服边说：“省水省电就不提了，我就是觉得……会多花不少时间啊。”
并排挤在浴缸里，浴缸的按摩功能让人无比舒适松弛。曾今今伸手玩着漂浮在水面上细密的泡沫，三句话不到的功夫，又说到了跳舞上。她讲述着自己对歌曲的理解，讲述着每一个舞蹈动作的用意。莫易久都懂，但并不想打断她的话，只闭着眼，享受她的声音在浴室这样充满水汽的密闭空间里回荡啊回荡，最终回荡进自己的耳朵里。那声音里的热忱就是自己的热忱，那声音里的苦恼，也是自己的苦恼。
“今宝宝……”莫易久突然睁开眼，旋即跨坐在曾今今的身上，居高临下魅惑地笑道：“我有想法了……”
“有想法？……”曾今今愣了愣，随即了然。双手缓慢地从莫易久的大腿磨搓到腰际，她开口：“我就知道，这一块儿洗澡啊，哪能那么简单就结束的。”
“呵呵呵……”莫易久笑了三声，突然拍掉了曾今今还想往上的手，一派正经道：“我的意思是，那段舞蹈，我有想法了。你看看你呀，思想一点也不健康。”
曾今今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立马言语上反击道：“你说说你呀，要谈工作，坐我身上干嘛？”
“以身试教嘛。”莫易久的回答理所当然且理直气壮：“我的想法是，那段舞，我们可以再性感一点，再亲密一点。”
“啊？……”曾今今第一反应就是这做法不靠谱，一脸懵逼地脑补了一阵两人在舞台上卿卿我我的片段，然后《莫易久红矗莩嵯阊尬薇叽笸嫱詐lay》的标题当晚见报……
“不好不好不好，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嘛！”
“我觉得没有多大问题啊，你就是我嘛。女人同女人是禁忌感，但自己同自己，一个人来的有什么啊。你的想法也是两种人格最后融为一体了，那按照之前我们排的，肢体表现上就这么松松垮垮抱一下结束，给我感觉就好像……”莫易久右手握拳，撞击左手手掌：“没打到那个点。我们可以再放开少少，把握住度，不用太多，增加一些亲密的小动作，一定会收到好效果。”
曾今今分析着莫易久的观点，倒真有几分道理。但这个度得怎么控制才能让整支舞蹈的立意不会歪斜，让观众能够准确接收到歌曲和舞蹈本身想要传达的东西，而不是那些关于情/欲的错误信息，还是得反复斟酌推敲才行。
………………………………
146。漫画
前一晚太浪，大早上就得完蛋。工作归工作，x生活归x生活，当工作和x生活混在了一起……两个活都干不好。
“哎……好累……”曾今今觉得自己是彻彻底底被黏在床单上了，一动都动不了。和莫易久以实践的方式研究了一整晚各种亲密又不会让人产生邪念的姿势，可惜，每次都把持不住，用力过猛，一晚之后，感觉从身到脑都被榨干了。
莫易久也好不到哪里去，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能睁开眼睛，只能含糊不清地问：“几点啊？不想翻工，不去了……”
“已经9点了……”曾今今看了眼闹钟，又打了个哈欠，转身钻进了被窝，一头埋进莫易久地胸口，嘴上还问：“要不要紧啊？别人都到了，就等你一个，多不好意思。”
“反正都习惯了。”
曾今今也不明白这个习惯是指她习惯了让别人等还是别人习惯了等她，只又听她道：“等下我打个电话讲一声，今天配合你在家编舞，晚饭以后再过去汇报成果了。”
曾今今觉得这主意不错，也就心安理得继续埋胸睡个回笼觉，不料总有人喜欢坏事儿，不等莫易久打电话去请假，倒是小助理先打电话过来向曾今今请假了。
“今今姐……嗯……”小助理吞吞吐吐：“我今天……不去了噢。”
“那你要干嘛去？”曾今今睡眼惺忪地靠在床背上，虽然她不去了，小助理就更不用去了，但还是想知道这姑娘请假的原因。
小助理继续结巴不断：“那个……嗯……我就是……想把一套书一口气看完。今今姐你放心吧，vivian会过来帮你的。”
曾今今心里傲娇地哼了一声：一套书？百合漫嘛！直说不就好了。
“你跟vivian说，今天白天我跟易姐都在家编舞，晚上再去舞蹈室。”
“啊？哦！那我晚上也可以来了，这套书我就快看完了。”
“那行，正好我可以看看你啃了这么些天的书，思想提升到怎么个境界了。”
“啊？？？”
曾今今几乎可以想象小助理崩溃的心情，一个幸灾乐祸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正想挂电话，闭着眼睛的莫易久忽然手臂一伸，捞了她的手机过去继续对小助理道：“翠发发啊，叫vivain中午买点菜过来……还有，打电话帮我去公司那边请假。”说完，就把手机丢还给曾今今。
小助理吓得连连称是，挂了电话，才觉出不对劲来。她从漫画的海洋里挣扎着爬出来，向正在作出门打扮的vivian交代了莫易久的原话，又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倒了出来：“刚才易姐跟我说话，一听就是还没起床的。”
vivian对着镜子继续打理头发，眨了眨眼，问：“然后呢？”
小助理眯起眼，作出推理的架势：“今今姐也是没睡醒的声音。这是不是能够证明，她们睡一张床上的？”
vivian手上一顿，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很正常啊，都是女孩子嘛。而且阿姐家里没有客房，曾小姐如果不和阿姐一起睡，就只能睡沙发和打地铺了。”
“啧，也不对啊……”小助理托了托鼻梁上莫须有的眼睛：“你怎么没让我跟你睡一张床啊？我们都是女孩子。”
“因为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的另半张床只能让我女朋友睡。”
“噗！让我睡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不扯没用的，啧啧啧，我还是觉得你姐跟我姐之间这个友情啊，有点犯规。你说连个客房都没有，你姐还让我姐去住，不是摆明了要把人拐上床么？哎哟vivian，你姐不是直的么？我怎么突然觉得她比你还弯啊？”
vivian却完全没有要告诉她真相的意思，只说：“阿姐弯不弯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快弯了，看了我那么多套珍藏不说，还对三次元有了这种幻想，你很危险了啊，同志。”
小助理不服，觉得vivain是摆老资格想忽悠她这个刚涉足百合领域的新鲜人。
“去！我才不信你。我这顶多算一百合控。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多矛盾么？身为助理的忠诚让我很想提醒一下今今姐要和易姐保持距离少走弯路，但百合控熊熊燃烧的灵魂又让我很想去推波助澜一把……”小助理用拳头一下一下敲着胸口，痛苦道：“vivian，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vivian一张冷漠脸，转身，拍了拍小助理的肩膀：“你啊，最好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看着就好了，真的。”
另一边，两个瞌睡虫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之前的举动已然露陷，睡得愿意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
莫易久饿得不行，前一天太大运动量，早饭又错过了，她想着这一顿也许可以吃点淀粉吃点肉，就缠着曾今今要小笼包。曾今今捂着胸口一路跑到楼梯口：“吃吃吃吃什么小笼包！”
“干嘛不吃小笼包？vivain都蒸了！”
曾今今眨眨眼，往楼下一瞧，正看见小助理拿着本书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她。
“你怎么也过来了？”
“嘿嘿，我是你的助理呀，当然你在哪我就到哪。”
“我看你就是想来参观易姐家。”
小助理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想着：哪止啊，我是来观察易姐的！
莫易久也从房间里出来了，还穿着身睡衣，她跟曾今今并排靠在楼梯扶手上，对楼下说：“两个小朋友好贴心啊，小笼包可以吃没啊？”
“还没！”vivian的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再五分钟就ok！”
小助理把书塞回包里，接着道：“易姐，你们是不是偷懒翘班啊？睡到中午，还说是编舞。”
“不是啊，我们两个昨晚编舞到通宵，很累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曾今今下楼。
小助理胆子挺大，一脸不信的样子，还敢跟莫易久贫：“那你们有没有编好啊？跳来看看啊。”
莫易久一摊手：“那就要问曾今今啦，我都已经给她好多灵感了。”
曾今今斜莫易久一眼，小声在她耳边道：“你还敢说，全部都是误导啊，真按昨晚上那样来，舞台可就太邪性了。”
莫易久呵呵一声，果断甩锅：“那你一个人加油咯。希望晚饭之前你能搞出来。小笼包小笼包！~~~”
曾今今对小笼包绝望了，显然，莫易久现在更喜欢蒸笼里的小笼包。她坐到小助理身边，勾着她的肩膀道：“小吴啊，最近挺用功啊。”
小助理表情都僵了，下意识地捂紧的包。
“看什么书呢？来易姐家都带着。拿出来我看看？”
“呵呵，就普通的漫画，今今姐你肯定没兴趣。”
“哦……漫画啊……那我的确没兴趣了……”曾今今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小助理的反应。见她着实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道：“但你不好好工作，成天看漫画，好像也不合适啊……亏我本来还以为你看的是《助理的自我修养》。”
“嗯……”小助理挠着脑袋，搜肠刮肚地找理由：“其实……也不是我想看才看的。”
曾今今挑了挑眉：“我看你明明是乐在其中。”
“不不不！其实是这样的……那个……”小助理开始编故事造谣：“我发现你的粉丝都喜欢看这种漫画，所以也看看咯。毕竟嘛，要抓住粉丝，就先要融入他们，了解他们的想法，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你。我觉得，这也在我的工作范畴内。”
还挺能编……曾今今点了点头：“所以呢？你研究了这么多天，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我了么？”
“……”我可以说粉丝是喜欢你身上的gay气么？小助理由衷地觉得，似乎给自己挖了个不小的坑。
………………………………
147。编舞完成
四个人吃完午饭，就开始忙正事。曾今今在之前那套舞蹈的基础上做了些许改动，增加了少许抚摸、贴身、捧脸对视的动作。果然，效果惊人，最起码的，小助理看得挺兴奋，眼睛都发光了。
晚饭之后，四人赶往舞蹈教室。小助理坐在前面，从后视镜偷看坐在后排的曾今今和莫易久，两人凑在一起看微博上的留言，时不时还掩着嘴闷闷地笑。虽然这些的确在正常好友的行为举止范围内，但小助理还是觉得这场面苏得不行，越看越配快流鼻血了。她上了自己的微博，爆料：
果然，不出一分钟，她们两人的最新微博下面排着队都是和。
小助理又上了q/q粉丝群，进行中的话题果然是“爱豆正在看微博赶紧去露脸啊”。
小助理瞬间优越感爆棚，真想去插句嘴说“的确有jq呀”“是cp党的话一定不能错过啊”“去看的要记得带纸巾擦鼻血啊！！！”
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小激动，她匿名发了一句：“听说合作曲目的初步设计很暧昧，不知道后续会不会有变动。”
小助理默默下线，感觉自己做了件了不起的事。
四人到了舞蹈教室才发现，除了舞蹈总监和一众dancer，还来了不少其他组，灯光、道具、宣传，也包括之前一起吃过饭的造型师柯小姐。
阵仗够大的……曾今今有点后怕，莫易久半睡半醒随口说的一句晚上来交差，最后就招了这么多人来验收成果。要是下午偷个懒没认真做点儿好东西出来，那现在真是要丢脸丢到姥姥家去。
莫易久对此倒是表现得习以为常，跟在场所有人打了招呼，就直接进入正题。音乐起，莫易久咱在该站的位置上，拿着话筒准备演唱，曾今今只能尽快进入状态，讲下午的排练成果原原本本地展现出来。
一曲完毕，掌上响起，两人从最后一个拥抱动作中出来。曾今今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等待在场所有人提出意见，尤其是aaron。
没想到在场的负责人只是做了几句简单的交流，就散会各自回去做方案了。连录像的小哥也收拾设备走了，只留一句：“迟啲大家check e…mail，我会send vedio过嚟嘅。”（晚点大家查邮箱，我会发视频过来的）
曾今今有点懵，本以为会听到这样那样关于舞蹈的修改意见，但看这情况，都不需要进一步敲定，召集那么多人来，实际上是直接分派工作的。
她向aaron询问看法，aaron用夸张的语气说：“im so excited！you are amazing and you are really professional！”
曾今今被夸得更懵了，莫易久直接揽了她的肩膀过来，告诉她：“这是你的作品，我都觉得aaron没有再改的必要，他应该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你放心，真的很好，一定会成为这场演唱会的亮点。”
曾今今点着头接受了这个真心不错的现实，毕竟，她本就觉得不管谁再提出任何不同意见，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怼回去，除了莫易久。
三天之后，曾今今开始跟着莫易久跑宣传。以香港本土的为主，报纸杂志、娱乐节目采访，或是参与一些明星访谈节目，还有接受几个内地大型网站的新闻采访。
两个人正襟危坐言行谨慎，表现得好像她们俩只不过是性格上心心相惜的好朋友和工作上高度默契的好拍档，而不是网络上粉丝yy的那种百合小情人关系。直到……
可能是上级觉得演唱会票炒得还不够凶，又或者是为之后内地的巡回演出作铺垫，所以逼着宣传另辟蹊径，筹备了一个当下非常火热却鲜有真·巨星会去尝试的宣传方式——网络直播。
平台是新浪微博的官方直播平台——一直播，用的是曾今今今天很happy的账号。这也是两边经纪人和演唱会主办方商量出来的结果。高先生比较保守主义，他不愿意让莫易久开通什么直播功能，在他看来，这事对莫易久来说掉价了，莫易久这样的咖位，并不需要通过曝光自己私生活的方式来提升名气。不过如果是以嘉宾的身份参与到曾今今的直播里，倒不失为一种类似“曲线救国”的有效途径。严蕙却觉得这对曾今今来说不失为一个拉拢粉丝的好机会，时代在变化，年轻粉丝的聚焦点也不再拘泥于传统的媒体，但曾今今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光凭她一个人的号召力，开个直播能有多少人来看？莫易久的加入，先不提能不能帮她真正吸到粉，最起码能让观看直播的数字显得不那么凄凉可怜，省了买水军的功夫。
三方一拍即合，于是乎，曾今今今天很happy的微博上置顶了一条直播广告。
她还为此发了一条微博：
粉丝纷纷评论：
莫易久也转发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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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直播1
预定的直播时间是早上9点起至晚上9点，整整12个小时，简直吓人。小助理兴致勃勃地准备了好几个充电宝，曾今今问她：“真能有这么多人乐意半天功夫坐那儿盯着个手机傻乐浪费时间？”小助理笑她不懂迷妹的心意和热情，还给她举个例子：“让你12个钟头手机上看易姐直播扯闲篇你不乐意？”愿意啊……曾今今一想挺有道理，但转念又觉得哪能这么比，她和莫易久又不是粉丝和爱豆，那可是实打实的恋人关系，这说法能套用么？
早上8点半，曾今今正在莫易久家客厅被化妆，vivian、小助理和严蕙也在。莫易久穿了件睡衣抱了个枕头坐在沙发上看她被造型师折腾，睡眼朦胧地说：“为什么这么早，直接从下午开始不好么？还要拍叫我起床的镜头……”莫易久打了个哈欠，挤出睡不够的泪花：“明明住在一起还要装作从别的地方过来，曾今今你好无聊。”
“哪是我无聊，都是严姐和你经纪人商量出来的，你赖床这事儿算个噱头。”
严蕙抱着手臂坐在莫易久对面，解释道：“不是噱头。是高先生想给你正名。他说你在《八仙归来》第一期里那个起床，戾气太重，会让观众产生不好的联想。”
“哈？他这样讲我啊？什么不好的联想你说。”
“私底下可能脾气很坏。”
“……”
“易姐你别信，严姐最会一本正经骗人了。”曾今今正说着，手机收到一条信息，竟然是沈可欣发来的，说等她早上的戏拍完了，也过来捧场看直播。
曾今今赶紧回了一个“好啊等你哟”，心里想着这姑娘真讲义气，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乱讲大实话。
9点整，曾今今站在莫易久家大门口，小助理帮她打开了直播，还调到了自拍模式。曾今今接过手机，看见满屏飘着礼物，左下角评论区飞快地刷着：
“对啊刚才那个是我助理呀。”曾今今启动唠嗑模式：“还有我的经纪人也在我旁边。”
“你们都见过吧，上次薛老板让你们来吃日料的时候我不是发了个照片么？”
“噗！严姐，有人说你是禁欲系的大姐姐。”曾今今瞟向严蕙，得到的确是一个毫不留情的白眼。“我被我经纪人白了。好了言归正传，我这带着任务呢。猜猜我现在在哪？看我后面这门，是不是很眼熟？”
*5
“一般除了任务很重的时候，易姐上午都不开工的，吃完午饭去排练室，然后练到半夜……反正……特别厉害。所以我估计现在她还在睡觉，先进去再说。”
曾今今把手机交给小助理，用后置摄像头拍摄。她按了门铃，不多久，vivian来开门，还演呢：“你们来了。一起吃早餐吧，我煮了好多。”
“好啊我们来看看。”曾今今说着，跟着vivian走到饭桌边。
“我等一下上去叫阿姐，你们先吃吧。”vivian从厨房拿出一篮面包。严蕙就势落座，曾今今也按之前计划好的，把叫莫易久起床的活儿揽了过来。
她带着小助理上了楼梯，一边走一边对看直播的粉丝说：“刚那个是易姐的助理vivian，又酷又暖，现在助理都跟艺人一个性格。”
小助理却突然说：“今今姐，有粉丝说我跟你不像，太过分了我不服。”
曾今今捏着门把的手一顿，转过头：“当然啊，我们都不在一个世界，我是光明料理界的，你是黑暗料理界的，能一样么。嘘！进去了。”
曾今今猫着腰进了房间，直播平台上小粉丝都快被她刚才那句话笑死了，一个劲儿地刷：
小助理哼唧哼唧地生气，但看到床上莫易久装睡，床下曾今今装偷偷摸摸，又觉得乱萌乱萌的。拍了莫易久房间里的家居摆设，她也是第一次进这间卧室，内心激动又澎湃。
曾今今忍着笑蹲在床边，莫易久闭着眼睛神色宁静，就好像真的沉浸在睡梦里。她犹豫了片刻，默默伸手进被窝，很快找到了莫易久的手。显然，莫易久真的是装睡，要不然怎么还能用指尖在她的手心里勾勾画画。
“易姐，起床了。”
莫易久没醒，倒是小助理压着声音带着笑地提醒道：“今今姐，有人让你注意安全别被砸了。拍近一点？什么鬼我也怕被砸啊……你们这些人太坏了。”
“来来来手机拿过来。”曾今今要来手机，开到自拍模式：“你们说我怎么叫醒她？”
……
“亲什么亲。你们这些小姑娘，一天到晚不想点积极向上的。”
曾今今心里想着：那还用说？我比你们想的积极多了。不理粉丝的提议，直接抓住莫易久的肩膀开始晃。看直播的小粉丝不停刷着：
莫易久实在装不下去了，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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