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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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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浴缸边的手机突然震起来了。
曾今今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些，拿了手机过来，一条来自薛月楠的语音微信。点开，公放……薛月楠带着浓烈醉意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浴室：“嘿嘿嘿……嗝……我要睡你经纪人了！哼哼，怎么弄？”
曾今今吓得手机差点儿跌浴缸里，两人瞪圆了眼睛惊讶地对视两秒，莫易久表情绷不住了，嘴角一抽，想笑，曾今今可没她这闲情，想也知道是酒后乱性一碗过后铁定得后悔。
赶紧发话过去：“薛月楠！！！你冷静点，别乱来啊！！！”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
159。演唱会前
12月31日，演唱会的日子。
午后，曾今今跟着莫易久去了场馆，虽然之前已经试过现场彩排，但真到了这一天，还是会忐忑不安。尤其是今天之后，曾今今名为舞蹈助演实则称得上是半场度假的工作就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又只有各自忙碌。
入了馆内，现场依旧一片忙碌，工作人员安排莫易久去拜神，曾今今在边上看着，却瞟见角落里正在打电话的严蕙。她想起圣诞节那天一大清早，伸长了手从莫易久准备的长筒棉袜里摸出一串亮到爆灯的珍珠项链的当口，接到了薛月楠的催命电话……
“喂！曾今今我跟你说！你经纪人她是禽兽啊！”
“什么啊？”
“她把我睡了！卧槽，我昨晚上喝醉了她居然给我弄酒店了！”
曾今今想告诉她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薛月楠却没给她插嘴的机会，继续喋喋不休：“死都没想啊，你经纪人是个拉拉？”
曾今今不高兴了：“拉拉怎么了，再说……”
“说什么说，拉拉是没怎么，但拉拉强jian我我能忍气吞声么？气死我了，一睁眼，边上一个果女，自己身上一摸，连条裤衩都没有，浑身都是红的紫的，我就算喝醉失忆了，也什么都知道了！”
“你别跟我说细节，还强……”曾今今看了看旁边被打扰了浪漫时刻一脸不快的莫易久，把后面那个字跳过了，继续道：“还不知道是谁强谁呢。”
“你滚！我能是那种禽兽么？我跟你说，我喝多了就算舌头打结脑子还是特别清醒的！”薛月楠气急败坏起来。
曾今今也不慌她，轻松松地说：“哼，你自己听听昨晚上你给我发的语音，哎，我都快被你这女色狼吓死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转身去哄莫易久。
再后来，薛月楠就没再打电话过了，只到了晚上，突然发来一条微信，估计也是经历了十分艰难的心理斗争，她说：
这就算是认错的态度了。
莫易久也知道了这件事，直接拿曾今今的手机过来回复两个字：
莫易久回答不上了，把手机还给曾今今。曾今今托着下巴设身处地想了想，浑身打寒战，于是回复：
莫易久在边上看这一个字一个字从她的指尖蹦出来，简直笑得合不拢嘴，直接伸手捏住她的脸颊，问：“是不是真的呀？”
“真，真得不得了。”曾今今答得毫不犹豫，转眼又见屏幕上来了一句：
曾今今喉头一噎，下意识瞟了眼莫易久，果见这人笑得讳莫如深，也不挣扎了，只继续回复薛月楠：
曾今今翻了个白眼：
这锅甩得曾今今和莫易久双双眉头一皱。
“你朋友有没有搞错啊？！”
“我也被她气死了！”
曾今今恨铁不成钢，也不想一个个打字，直接发语音了：“是你睡的别人啊大姐，还敢说没那个癖好！我也不是要逼你对她负责任，没准人家还不稀罕，但是起码的交代得有啊！道歉我是不会帮你的，这种事你得自己解决。好好想明白，我去彩排了。”
也就是这样，直到今年的最后一天，依旧不知道薛月楠到底有没有给这事一个结果。但从严蕙的面容上，并不能瞧出什么端倪。
严蕙打着电话，目光扫过曾今今，她很快挂了电话，走了过来。
“严姐，你什么时候到的？”曾今今事先开口。她倒是想问问跟薛月楠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奈何实在难以启齿，只能问些无关紧要的。
“昨天半夜，早上直接过来了。”严蕙答着，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道：“嗯，精神不错，看来这段时间莫小姐把你照顾得很好。”
“哈！”曾今今尴尬地笑了笑，感觉自己是被调戏了一把，但严蕙这人就算是打趣人也挂着一张严肃脸，一下子又叫人捉摸不透这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收到消息，今晚白总会来看演唱会，你在台上得好好表现，注意言行，知道么？”
曾今今不明所以：“白总是谁？”
“本部总经理白孟舟，也是总裁千金。你居然连这些都不知道。不过不必紧张，人家也不是特意来考察你的，听说这几天刚好在香港出差，对方公司安排的。”
“嘶，能不紧张么？大领导啊。坐哪排你知道么？”
严蕙摇头：“不清楚。但一定是能把你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的位置。算了，我不吓你。她也许都不知道你是自己家的艺人。”
“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没啥作为啊？”曾今今一脸苦相，却见严蕙挑起眉毛，说：“我会把你捧红的，红到公司上下人人都想和你结交。”
“哎哟，我还没这心理准备。”这压力也太大了，曾今今没出息地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就挺好，上面的不来管她，下面的不追着她，做一个莫易久背后的女人。
两人正说着，莫易久那边拜完神了，被一干工作人员簇拥着往后台去时，还不忘叫上她们。两人到了后台，全员到齐，vivian和小助理也早就等在那儿了。
莫易久还要做一个独家采访，曾今今也有任务，在微博上汇报演唱会实施情况，和粉丝互动。她偷拍一张那边采访的图，又拍了dancer们和化妆台，最后自拍一张，发微博：
一石激起千层浪，粉丝们迅速聚集起来。
曾今今今天很happy 回复：
曾今今今天很happy 回复：
曾今今今天很happy 回复：
回复曾今今今天很happy ：
曾今今心里想着这脑残劲儿真让人喜欢。可不么？我女朋友压根儿没有毛孔，都被我舔平了呗。
一不小心就猥琐起来了……她抹一把莫须有的汗，转到微信，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特别装的信息：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朋友的评论一条没等到，倒来了薛月楠的私聊：
后面还配了个黑人懵逼的表情。
曾今今说不上话，下意识去瞄化妆镜里的严蕙，她穿了件高领毛衣，目光对过来，冷清禁欲得要死，看不出是床上那么热情的人。
薛月楠发来一串句号，又回：
曾今今撇了撇嘴：
薛月楠又发来一串句号，过了一分钟，顶上跳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终于发出来了：
卑鄙！
………………………………
160。演唱会前夕
薛月楠那些个见鬼的事儿曾今今是没这能耐管，她自觉跟严蕙的关系无论如何都发展不到能够过问“你昨晚跟谁睡了”的方向。人都讲究一个体面，严蕙和薛月楠之间发生了不体面的事，大不了两人日后不见面，相忘江湖也就了结了。但曾今今如果搀和进去，严蕙要是心思敏感点，以后这工作还怎么愉快地进行下去？
虽然对薛月楠的确有点不仁不义，但打听**，还得从长计议啊……而眼前最要紧的，自然是全神贯注地对付今晚的演出。
莫易久是绝对主角，采访一结束，一波接一波的工作人员就围着她转。前半场演唱会压根儿没曾今今什么事，没人逮她化妆，只需像个大闲人一样默默在一边看着，看化妆师在莫易久的脸上一层一层地叠加妆容，将她变成另一种美丽的模样。
化妆是个特别漫长的过程，其实演唱会，对妆容的选择特别有讲究，时间的限制决定了妆容无法作太多太大的变化，然而莫易久的演唱会向来是声色艺俱全的，只看她那些演唱会服装，就知道造型有多少，要设计出一个能够搭配所有服装的妆容，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在一个适合大半造型的妆容基础上，通过一些简单却明显的变动来营造不同的效果。
莫易久这场演唱会上的妆容十分冷艳，尤其是不笑的时候，曾今今看着她唇上那抹深红的颜色，不禁感慨：“易姐，要是你当初画这个妆去做真人秀，我肯定连看都不敢看你，直接给跪下了。”
“乱讲。”莫易久目光刚瞟过去，就被化妆师给拽了回来：“阿姐啊，等我画完随便你看哪里。”
小助理在边上玩手机，听她们讲话也来插一句嘴：“我现在也想跪。”
“看不出来。”曾今今看了眼她的手机：“又在混企鹅群？”
小助理下意识地往怀里收了收手机，片刻，又苦恼地道出真相：“那群妹子可嗨了，这次来了好多个，我刚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告诉她们我也在香港，她们就说看完演唱会一起聚个会……救命啊我怎么办啊？”
曾今今眼皮子一翻：“当然不能去，你可是我身边的红人，大家都知道你长什么样了。”
小助理扭扭捏捏：“好怕她们觉得我不合群，把我踢了，以后可怎么无间道啊……”
“我也没觉得你这无间道对我这儿有什么好处？说！你到底哪边的？”
莫易久接话：“翠花花呀，是我粉丝派来你身边的卧底。”
小助理嘴巴一翘：“我对今今姐忠心不二，今今姐是我的女神。”
莫易久哼了一声，一脸不满。小助理紧接着道：“易姐是我女神的女神。”
曾今今乐了，指着她说：“小姑娘有眼力界儿。”
小助理眯起眼，扶了扶根本不存在的眼镜，继续卖弄：“至于我女神是易姐的什么人……我越来越觉得我群里这些个迷妹真相了。”
曾今今和莫易久对视一眼，眸光交错间，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曾今今又看向小助理，有意地压低了声音，假意嫌弃：“别胡说，那些能信么？太变态了！”
小助理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反驳：“哪变态了？！”说完又觉得自己是失言了，嘴巴一闭，嘴角一挂，不开心地盯起自己的鞋间来。曾今今继续一瞬不瞬地凝视她的脸，目光里的严厉装得她自己都佩服。
小助理眼珠子不安地滚了滚，终于开口认了错，只是其中的不情愿依旧十分明显：“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曾今今扬起眉毛，面上的阴郁散得是一干二净。可小助理没看见，只在懊悔和不快间踟蹰之时，感觉曾今今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跟着出门。
她默默跟在曾今今身后，刚被吓懵了，这会儿多走了两步就回过神来了。这三言两语几个来回，怎么就处处透着不对劲儿呢？放在以前，曾今今那么好脾气的人，只会把她刚才说的那些当句玩笑话，笑一笑就过去了，哪能这么认真，还用上“变态”这么严重的词。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曾今今把人领进了厕所，也不说话，只在洗手池边慢悠悠地搓着肥皂泡。
“今今姐？……”小助理试探性地开口，颤颤巍巍的。
曾今今不理她，手上的泡泡都快搓没了，隔间里最后一个用厕所的人才算走了。她冲干净手，抽了一张擦手纸，转过身，对瞪着眼睛的小助理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啊？”小助理又蒙圈了……
曾今今不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紧接着道：“我和易姐的确在一起，刚才是吓你的。”
“啊？吓我的？”小助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在洗手间灯光的照耀下，更是星光闪闪。
“天哪！我好兴奋啊！真的啊？你别骗我啊！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
曾今今看她这攻势，不得不佩服起vivian来，洗脑功力不可小觑。才多久啊，笔直笔直的小助理变这样了。
“行了行了，你知道这个事儿就成了，别到处说。”曾今今打发她出去。
小助理的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看模样不太情愿，她想了想，又问：“那……其他还有谁知道啊？我总得知道和谁可以说和谁不能说吧。”
曾今今想也是，数给她听：“也没几个，一双手数得过来。vivian知道，严姐和薛月楠也知道，还有易姐的经纪人高先生，对了，再加上钟宜曦和俞美如。”
“哇！钟宜曦和俞美如！今今姐你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她们啊？”
“她们很忙的，我也难得见到。”
两人又回到后台，莫易久用余光瞥着她们，说：“都知道了？”
小助理秒懂，殷勤地窜过去，蹲在莫易久面前扒着她的膝盖说：“我现在看着你就觉得好亲切哦，跟看我亲姐夫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曾今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拎起她的领子：“回来，别动手动脚。”
下午五点，莫易久的登场造型终于做完了。那样的妆容，配上处处彰显中世纪宫廷元素的华丽礼服和饰品，冷艳到了骨子里。
化妆师收拾着东西，交代说再过二十分钟轮到曾今今。曾今今正点头说着好，莫易久朝她招了招手。
曾今今跟着她，一路到了舞台边，所有工作人员都朝她打招呼，因为她是今晚唯一的主角。
曾今今侧着头看她，仰视。她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这下可好……“易姐，你比我高了。”
莫易久也侧过头，将视线从可容纳万人的观众席转回到曾今今的笑眼里，她也笑，用手顺着曾今今头顶的秀发：“这个角度也很好啊，嗯……比之前更合适。”
曾今今郁闷了，心想莫易久难不成还一直介怀自己比她高这点微不足道的事？但瞧她春风化雨般的笑靥，又不禁顺从：“好吧，那我以后不穿高跟鞋了，你穿，回了家我就帮你按脚。”
莫易久享受地笑起来，又道：“明明是我想照顾你多一点，你还这么迁就我……”她叹了口气，抬起头，又转了话题：“我想你记住今晚，曾今今，这里有12500个座位，八点以后，会坐满12500位观众，当你听见他们为你鼓掌，为你欢呼，看见他们为你挥舞荧光棒，那种感动和满足，会成为你前进的力量。曾今今，你一定要成功，因为我太想为你骄傲。”
………………………………
第161章 四面台
晚上八点，演唱会准时开始。前台是井然有序的热闹，幕后是紧张慌乱的忙碌。莫易久在一众工作人员的簇拥下步入升降台，独自一人，她向他们挥手，目光，多是停留在曾今今的身上。
升降台缓缓上升，场上响起擂鼓般的掌声，不断有人喊莫易久的名字，此起彼伏。
小助理说：“今今姐，我这辈子真的是第一次到演唱会后台，一来就是这种天后级别。之前都没反应过来，外面掌上一起，我就觉得跟做梦一样。”
曾今今回应她：“你倒是做梦，我都紧张得不行了，对了，得发个微博。”
两人到角落，为工作人员让道。小助理帮她把一身行头拍下来，她发了微博：
耳边，莫易久的歌声一直回荡在紧张的空气里，相比其他来往不断络绎不绝的r和工作人员，曾今今算是个大闲人。她默默地在边上压腿热身，脑子里还在不段回顾每一个舞步，即使那些动作几乎已经成为她听到那首歌时最本能的反应。
小助理也看出她紧张，试图将她的注意力拉远，毕竟，理她上场还有1个钟头。
“七点的时候我送严姐出去了一趟，黄牛票票价都翻好几倍了，我看有人在那儿等着快到开场时间黄牛能原价卖或打折的，回来的时候，都七点半了还等着呢，听说黄牛手上的票都差不多空了。那些人也是傻，咱们易姐这级别的，一万来人的场地，四面台，香港只开一场，还是首场，能买到便宜票就有鬼了。”
曾今今被这一打岔，也没工夫再紧张一会儿的表演，和小助理道：“那我得早点儿预定两张vip票，我答应我妈了，回头演唱会开到我们那儿的时候请她来看的。”
“这还不容易啊？易姐两句话的事。嘿嘿，今今姐……”小助理压低声音，眼神透出莫名的猥琐：“你妈妈知道你们的事么？”
“不知道……”曾今今说完，一口气叹得很是幽怨：“哎，怎么办呢？我怎么都觉得，就算我妈多喜欢多喜欢易姐，也不会希望她跟自己的女儿勾勾搭搭的。而且还有个更大的难题……我都没见过易姐的妈妈，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脾气，我妈好歹是她迷妈，她妈，会不会特别嫌弃我啊？”
“天哪！”小助理捂嘴偷笑，一点儿不会对症下药：“你们谈得这么认真啊？都考虑到互相见家长了，这是要结婚的节奏啊。”
“干嘛？不行啊？”曾今今心下不满，想来想去自己跟一个刚成为百合控没一个月的直女小姑娘说这些，简直傻透顶。这种事情啊，找小吴不如找严蕙，严蕙多靠谱一人啊，现在又跟薛月楠搞出那种事，总算得上半个姬友了吧，有机会还得找她当参谋。
两人正说着，莫易久已经唱完开场三首歌回来换造型了。一群人在她前后开道把人带进更衣室换衣服，曾今今痛苦地在内心捶胸顿足：我女朋友又被别的女人看光光了，并且没有一次抱歉的意思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她依旧撑着腿，也不敢上去添乱。只半分钟，莫易久又从更衣间匆匆忙忙地出来，化妆师追着她补妆，她站定在曾今今身边，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拍粉，另一面，伸手摸了摸曾今今的脸，笑道：“我刚才听到前排有女孩子喊了一声曾今今。”
“噗！”曾今今绷不住笑：“我怎么觉得这么丢人啊。一会儿指给我看是哪个。”
“不知道是哪个，等下问问看咯……”
还不待莫易久说完，工作人员又开始催促她上台。莫易久耸了耸肩，又被引到另一个机关去上台继续演出。
十几首歌下来，衣服都换了四套，终于轮到了曾今今上场。这会儿她也总算感觉到自己是被重视的，台上莫易久还唱着前一首歌，台下一群人就冲过来把她往升降机拱。
曾今今站在升降机里深呼吸，莫易久的歌声与观众的尖叫显得分外热闹。这是一首十分劲爆的歌，彩排看了这么多回，对这首歌，曾今今就总结出四个字――“强势撩人”。按照先前的设定，莫易久在这首歌里会与观众有不少互动，曾今今看彩排的时候也坐过前排充当过吃瓜群众，理所当然的，也被当了实验对象。
勾勾你的下巴撩得你心猿意马，唇线一挑立马转身去撩下一个顺便甩你一脸“我就是这么冷酷无情随你怎么无理取闹”。
听见外面小姑娘此起彼伏地尖叫声，曾今今后知后觉地想到：“外面那12□□全部都是想把我干掉的情敌啊！”
在升降机里等了半首歌的时间，音乐终于渐渐隐没，《柔软》的节奏起，升降机的机关启动，她被带到了舞台之上。
黑暗笼罩着她，她却能看清一切。聚光灯下唯一的闪着辉煌的女王，还有四周连绵的荧光棒的海。莫易久喜欢歌迷跟着她的节奏挥舞荧光棒，因为那样，她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孤单，此时此刻，有他们在身边，给予她喜爱和支持。
曾今今曾经习惯于寂静一片的观众席，黑暗，沉寂，每位观众的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他们深怕破坏舞者创造的意境，只在适当的地方鼓掌，循规蹈矩。曾今今想自己也许是被这种形式的尊重惯坏了，有时甚至觉得，没有绝对的清静，就无法进入无他无我的境界，无法在舞台上挥洒所有。
然而现在看来，演唱会的舞台是完全不同的。越是深爱的观众就越是努力勤勉地刷存在，但一切行径依旧是在方圆之内，不会显得过于出位有失和谐。
曾今今深吸一口气，摆好姿势，试着爱上这样的氛围。她听到离自己最近的观众席有人窃窃私语，听不清楚，却能感觉出他们声调中的猜疑和好奇。毫无疑问的，这样的距离，这些观众应该能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只是看不出是谁罢了。
歌曲终于到了曾今今的舞蹈进入的节点，一束追光打下来，伴随着激动的掌声和惊喜的呼声，曾今今舞动起来，一步一步，靠近高昂着脖颈，倔强有傲气的莫易久。
我即是你，你即是我，不同却真实存在。我让你柔软，你领我坚强，唯有彼此融合；才是你我的圆满……
所有的所有，都烂熟于心。顶上巨型的led屏将她们共舞的画面放到极大，莫易久面容上每一次细微的情感变化，曾今今裙摆上每一丝舞动引起的烟波，即使最外围的观众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曲结束，两人相拥收尾，音乐止，掌声起，而掌声之后，台下的议论声也清晰起来，即使无法一一辨别他们讨论的话语，但两人的合作影起的反响确实不小。
按照先前的安排，此处曾今今还没立即下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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