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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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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易久睡懵了，想不起来今天什么通告，倒是还记得问问傅雨安开始作妖了没有，按照娱乐圈搞事情的套路，昨天就应该准备起来了，今天这时候，差不多该闹点儿什么动静了。
曾今今把她那条微博内容告诉她，她睁开眼，露出一种预料之中的表情，继而叹了一声：“哎，又不知道会多多少小叛徒。要不是因为知道她跟你有仇，我都会以为多了一个情敌。”
“可得了吧。”曾今今抓了抓头发：“我又不是什么万人迷，混这么久了，看上我的只有你一个。这可能就是命。”
莫易久笑了：“我跟你就是命里注定的，不过别人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些对你有坏心思的，还有想追你的人，全部被严蕙赶走了。”
“嗯嗯嗯？”曾今今别过头看着心安理得的莫易久，产生了一种“我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愣是什么都没感觉出来”的疑惑。
“别想这么多，都是这样的，特别是早期，看一个艺人长得不错，想‘认识’一下，你知道是哪种认识的，那些人就会联系经纪人。如果经纪人平行不正又急功近利，这个艺人就算再怎么拒绝，基本上也逃不掉了，如果经纪人操守好又有资源有背景，这种事情就可以拦下来，多几次这样的事，圈子里就都知道这个艺人不能碰，慢慢地找上门的人就少了，除非是那种惹不起的大人物咯。”
曾今今拍拍胸口：“幸亏我妈没把我生成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莫易久哼了一声：“你不是应该感谢我给你找了严蕙这么厉害的经纪人么？”
“那我还是感谢自己找了个这么厉害的女朋友吧。所以厉害的女朋友赶紧给我分析一下傅雨安是要闹哪样。”
“又讲傅雨安啊？”莫易久揉了揉太阳穴：“不是让你不用管么？”
“那……我想有个心理准备啊。”
莫易久打了个哈欠，不够，又打了个哈欠，总算开腔了：“她这条微博，应该是为自己后面的小动作打底，一可以作引，二可以打掩护，一定是绕不过你们那个节目淘汰她的事了。发完这条的微博之后，估计就会有人出来爆料说其实她已经被淘汰了，扒节目扒嘉宾扒选手，不管真的假的给你们的黑幕扒得个底朝天，当然主要一定是针对你的。但是她前面都说了开心了，粉丝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曾今今嘴角一挂：“我又没有什么黑料。”
“娱乐圈最不缺空穴来风的事，而且你确实在节目里针对她了，本来可能没有人会注意，但是这件事一曝光，观众一定会被影响，越看就越觉得有问题。”
曾今今被莫易久说得有点儿胆战心惊，不管明不明显，她节目里确实是针对了，这辩驳得也心虚啊，怎么想都是个无解的难题。
“这就是她最后对你说那句话的时候底气十足的原因。舆论压力过来，你要摘掉心胸狭窄挤兑旧友的帽子，最好的办法一定是再下一期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然后收进队里。”
“哦，让那些人自己打脸啊？可是我不要啊！我不要她啊！我要晏一心……”
“又是晏一心，都不让人省心。”莫易久斜她一眼：“当然不能照她单收啊，不然不是输给她了么？”
“对啊。所以我怎么办啊？”曾今今觉得自己脑子确实不够用了，后悔文化课学得不够深。
“你不用怎么办呀，节目里坚持自己要的，节目外就交给严蕙。她手里的公关队伍和媒体资源厉害得很，要是傅雨安那边做出过分的事，这边也不怕和她撕，你和她的事，别人和她的事，都有得挖。她这么多黑点还敢出来使坏，无非是背后有人，我之前找人查过，她的背景，凭你们公司还是压得住的。”
曾今今瞪圆了眼睛十分吃惊：“你什么时候查她了？”
莫易久挠了挠脸：“情诗cp出来的时候咯。”
“那……”那么问题来了：“她那时候会不会查了我们俩？该不会发现我们俩有一腿了吧。”
“有…一…腿……”莫易久非常看不上她的说法，也懒得计较，只十分自大的回答：“应该不至于，要不然哪，她还敢来招惹你，还敢跟你组那个什么cp？不怕我报复么？”
曾今今一听莫易久说得很厉害的样子，一直以来不好意思问的问题还是到了嘴边：“所以啊女朋友，你的后台是……？”
莫易久又摆出理所当然的样子：“说不上后台呀，都是朋友，要解决一个女演员，这点交情还是有的。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到太绝，搞出人命就不好了，所以先让严蕙处理吧。”
“呃……”曾今今显出为难的神色：“易姐，你不会是有黑道朋友吧……”
莫易久叹气，一些本不想让曾今今知道的事，还是到了坦白的时候。
“其实呢，你慢慢地往上走，就会发现，这个社会的路，不是非黑即白的，用正和邪来作为交友的标准没有意义，还是要看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了。”
………………………………
208。未雨绸缪
傅雨安发微博的头一天； 一切还在正常的方向； 无非是有人做了她出道之后在影视剧里一些舞蹈片段的剪辑在微博上大肆转发； 还顺便扒出了她小时候参加舞蹈比赛的视频。曾今今一看，哟； 那小身板儿明显还没跟自己成为同学，她倒是不知道； 傅雨安小学生奖拿了不少啊，区级市级的都有。
也许是薛月楠前一天跟曾今今坦白过了，作为“唯一”知道她近期目标的朋友； 薛总百忙之中还挺乐意找她八卦。
“喂，曾今今，最近傅悦又往你那边儿黏了？”她刚加完班； 也不想立刻离开公司； 就给曾今今打电话。
曾今今这会儿在台里，刚跟团队里那几位讨论了一下午新增单元的舞美问题一直讨论到了八点还没完； 饿得是前胸贴后背，正等着外卖救命呢。薛月楠这一个电话就问她傅雨安的事，当然得避讳； 拿着电话就蹲走廊尽头了。
“可不哎哟我都吓死了，空降我那节目的； 还没怀好心； 你都没法儿想象她多有才； 干不出那事儿太能了。”
薛月楠早料到傅雨安这回安生不了； 光看微博上那虚假的造势。
“她干什么了； 你说给我听听。”
曾今今倒挺乐意和她分享，主要还是一起见证傅雨安读书时候的坏心眼儿的，聊起来也特别有共鸣。
“她上节目跳了个舞，知道是哪个不？《春生》！”
“啊？什么春生？”薛月楠没反应过来，她在舞蹈上向来不怎么上心，对于那时候的回忆，光是记得和曾今今玩得有多好以及和傅悦有多相互看不惯了。
曾今今解释：“就她绊我一跤那由头啊。偷偷摸摸练了《春生》，然后摔废了我，她就可以脱颖而出去比赛了！”
“果然不要脸，跟你示威呢。”
“我也觉得她在挑事儿，就给她打了个低分，没让她晋级。现在等着后面两期返场呢。”
薛月楠挺意外：“那你是相当可以了，这种人就该这么对付。对了，她现在这是闹哪样，呵，我中午出去吃饭，就看到我们办公室几个小姑娘凑一块儿在看她的跳舞视频，哇哇哇的没见过世面似的。”
曾今今这下乐了：“你这大老板也不跳两出，让她们上哪儿见世面去？”
“别，我再也不想跳舞了。”薛月楠努力压制脑子里蹦出来的那些苦闷的学舞经历，继续说：“当然我承认，放以前她是比我跳得好，但她跳不过你啊，你是我闺蜜啊，我还不能为这个得意得意？赶紧的告诉我，她现在又打的什么鬼算盘呢，姐姐愿意为你买水军黑她。”
“哟，你连买水军都知道？不用了。她昨天倒是威胁我来着，估计过两天就得黑我一波。不过这事儿你未来女朋友会帮我解决的，你就别操心了。”曾今今嘴上倒是比心里硬气多了，即使严蕙和莫易久都让她不必放在心上，可有些事，该你来承受的多少得不舒服一阵子。
“啧啧啧我未来女朋友真能干。不过话说回来，你哪天要是和傅悦彻底撕破脸了，我不介意出来爆料以前那些事，还有我们的毕业照，给证明证明她那脸换得多成功。”
“我的事都不是我自己说的算了，怎么反击还得严姐拿主意。你赶紧过来吧，易姐昨天已经成功给严姐洗脑洗弯了，你赶紧上。”
“啊？是吗？”薛月楠激动得忍不住晃悠起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击出欢快的节奏：“莫易久够厉害的，我一直觉得严蕙那女人就跟支箭似的，不带转弯的，只按自己认定的方向走，没想到还有人能说动她。”她不禁感慨：“果然是能搞定曾今今的女人。”
“什么鬼。”曾今今眼看走廊那头外卖小哥已经来了，赶紧拾掇拾掇好结束通话：“说正经的，你给定个日子吧，什么时候来，到我们家来吃饭，给你接风，我也叫上严姐，没准儿这红线就又牵回去了。”
“嗯……”薛月楠沉吟着：“其实我这边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要走什么时候都可以动身，就下个月月初吧。你说……我如果提没地方住要借她的房子住一阵子，她能同意么？”
曾今今翻了个白眼：“不用想了肯定不同意。她跟爸妈住的，皇城四合院，回头她出差了，你进进出出跟她爸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别扭么？”
“不啊！”薛月楠已经开始畅想未来：“那多好啊，我这就能见丈母娘了。”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气让曾今今羡慕得不行，她一寻思薛月楠那中老年妇女之友和莫易久有得一拼的样子，想起当年包晓繁女士对儿女的择友标准把控得多严啊，就薛月楠那个不好好学跳舞每天还来她家看青春偶像剧的堕落样子还是让包晓繁女士欣然接受了这就巧了一张嘴的倒霉孩子……
“那……祝你成功吧。”
开会开到将近12点，曾今今估摸着莫易久已经躺床上了，也没给她打电话，披着夜色回了家。虽然房子刚签下合同，手续还没办，但保安这儿已经都收到消息了，因此曾今今进小区门也格外理直气壮。其实小区保安早认识她了，知道她经常来找莫易久，知识面接触不到百合，也没往歪的想，心说两人的关系真是好。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跑这么勤是来看房的。
曾今今摸进家门，没想到莫易久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架着眼镜，也不硌得慌。投影布上还在放电影，她自己早年的作品，基调十分沉闷的片子，文艺片不像文艺片，商业片不像商业片，这是莫易久的形容。曾今今也看过，全程没几句台词，还是后期别人配的音，要不是冲着充斥了整部影片的面部特写，满满的舔颜镜头，绝对就睡过去了。而莫易久现在把片子拿出来回顾，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曾今今走过去，将她的眼镜摘了。她醒了，却迷迷糊糊的。
“嗯……回来了？几点了？”她坐起来，有点不明所以：“我居然睡着了。”
曾今今看了眼投影布上莫易久放大又放大的稚嫩的脸，失笑：“看自己看到睡着吗？走，回房去睡。”
莫易久打了个哈欠，随手关了电影，抱住曾今今，完全将重量压在她身上：“最近有一个文艺片的剧本找我，我就想起来这个片子，真的……好难看。”
“你好看就行了。”曾今今一个转身把莫易久背在背上，意外地十分轻松。
“我真是个女壮士。”她低声感慨，倒把莫易久逗乐了。
她笑了一阵，忽然说：“你猜今天下午给我拍杂志大片的摄影师是谁？”
“嗯？？？让我猜啊，那一定是我认识的。”曾今今一边一步一步爬楼梯一边分析：“我认识的摄影师很少呀，所以要么是丁老师的男朋友，要么就是……我的新队员。”
“聪明喔……奖励一下。”莫易久往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说：“就是那个南归。很有性格，就是名字怪了点。”
曾今今心里美滋滋，嘴上酸溜溜：“看起来你对她印象不错。”
“因为她把我拍得很酷。”莫易久好像拿定了主意：“我要和她成为朋友。”
“你这样我会吃醋的。”曾今今停下脚步：“去年这时候你看到我也是这么想的吧，要和我成为朋友。”
莫易久假装害怕：“吃醋归吃醋，不要把我丢下去呀。其实呢，如果和她成为朋友，以后等我们结婚了，就可以让她给我们拍超酷的结婚照。”
“嗯嗯嗯？”曾今今惊奇莫易久每天这么多事，居然还有心思考虑到她们以后结婚的事，这都没上日程呢未雨绸缪得是不是太早了？“所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莫易久都不用思考就能脱口而出：“还有四年时间啊，你要努力呀。”
………………………………
209。借刀杀人
网络上； 关于傅雨安在《当代舞林》被淘汰的风声已经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人尽皆知； 先前对着她那些过度夸张和美化的剪辑视频犯花痴的粉丝也跟着水军开始举着键盘声讨节目官博，恶意揣测节目黑幕； 说得好像头头是道实际上是一点儿依据没有。
而节目组这边； 别看是头等官方的电视台； 对这些乌七八糟的舆论是来者不拒一点儿□□手段也没用上； 估计也是想提升话题热度，所以很有些任舆论发酵的姿态。
唯利是图的水军混着听风就是雨的粉丝和路人网友； 迅速将黑幕扯到了其他参赛明星和嘉宾身上。而切入点，自然是曾今今一直想要的晏一心和被陈由揽入旗下的潘咏儿。幸亏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没把陈由那矛盾的一分钟犹豫时间彻底剪了，倒是让她免于被这场口水战殃及。相对的； 潘咏儿、曾今今和晏一心； 以及傅雨安参与那一期几位晋级的明星一个不落地被数落了一遍，包括两位影后影帝，也被硬生生议论成没有舞技纯靠名声和势力晋级的绣花枕头。
曾今今没预料到，她以为傅雨安那边会针对她大黑特黑； 没想到打了个地图炮。后来严蕙告诉她，地图炮不是傅雨安打的； 而是自己这边安排的。她敢干出这种事么？那几位有几个好惹的； 不说影帝影后了，就叶一智新收的那个当红青年歌手李琛默，他手上那些个热血粉丝对付起来也够呛了。
于是没两天； 各方都将傅雨安当作始作俑者进行了一系列反击； 好说话的就出来澄清一下； 不好说话的直接买了几个微博大v爆料傅雨安的黑料。好一招借刀杀人，严蕙玩得太溜了，甚至没打算让曾今今发声为自己辩护，就小小添了一把柴，向媒体发了个通稿给广大观众科普了一下国内外各大舞蹈奖项的分量。先是挨个介绍了四位评委的水准，详细到从打小拿到的奖项开始分析，个顶个的天才少年。最后顺便研究了一下前两天在网上流传的傅雨安舞蹈奖项清单，抱歉，也许是太野鸡了十几年过去那些比赛都已经不办了。
这一轮反转下来，墙头草路人也渐渐转变了态度：
曾今今瞧这态势，安心了，虽然严蕙和莫易久还是说得提防傅雨安有后招。
这一礼拜她自己也没闲着，先后约了次曲和庞曼卉，教了两天舞蹈。虽然后续节目组安排了集训，但是时间还是挺紧张的，尽早地给已经确定的角色做好学习计划，之后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精力放在最后才确定下来的队员身上。次曲和庞曼卉，别看一个是民族歌手一个是上了年纪的演员，肢体上的学习能力都相当不错，动作学了个七七八八，至于那些深层的东西，还需要她们以自己的感悟去挖掘去表现。而和次曲接触下来之后，曾今今发现，这位藏族天女或许真的是她的舞迷，那种景仰的眼神和话语里离不开的“艺术”、“自然”、“生命”等字眼，实在是太过明显的表现。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不因外物纯粹欣赏她的舞蹈和艺术观念的粉丝，非常可贵。
至于其他时间，定了刚买那房子的设计方案，包括那条秘密楼梯，做在主卧的更衣间衣柜里，通到楼上客厅的地板，做成翻盖式出口，再铺一块地毯，完美。因为是严蕙出面，委托给了熟人开的装修公司，又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总之是可以开工了。除了公司老板知道两套房子的业主是曾今今和莫易久，其他干活的一概不知，甚至不知道业主是谁。所以在修楼梯的一周内，两个人不能出现。
莫易久这周正好相当忙碌，主要因为《你听我唱》开播了，反响挺好，相应的，媒体邀约采访和节目组安排的宣传活动将她的日程挤得满满的，一个礼拜都在外面飞。曾今今也就不打算回家住了，正好让装修队来做楼梯，想过住酒店或者住翠花那儿，后来一想，别了，厚脸皮一次去严蕙家蹭一礼拜吧。
把这打算告诉薛月楠，大小姐恨不得举手举脚赞成：“行啊够姐们儿的！你帮我去看看她爸妈好不好相处。”
曾今今和严蕙一说，她刚开始还皱眉头：“你住酒店的钱公司可以给你出。”
哪是钱的事啊，不是薛月楠那厮八月初就要来了，替她先打探打探么？
“你就让我住你家呗，我特别想感受一下住皇城四合院的壕气。”多蹩脚的理由啊。
不过就算理由蹩脚，严蕙哪能想到曾今今住完薛月楠立马也要来住了。她没拒绝，只说：“什么壕气，卖了才能壕气，不卖，只能叫值钱。我家倒是有客房，不过挺小的，你受得了么？”
“有什么受不了的？你愿意收留我就成。”
就这么着，曾今今提着行李搬进了严蕙家。
严蕙家这四合院是真值钱，地段好，二环内，还是独门独户。她自己能挣钱，爸妈又都是知识分子，一个英语老师，一个书法教授，花了钱的装修加上主人家有水平的布置，因而她家根本没有电视上看到那些四合院的破旧样。院子有景，种了花草摆了盆栽，还有一颗大石榴树，房子内部装修也雅致，复古又不失现代气息，曾今今合计着，一定能入薛大小姐的眼。
曾今今头一晚到严蕙家，就跟严父严母一块儿吃了顿晚饭，相当丰盛的一顿晚饭。严父严母其实不喜欢严蕙工作的娱乐圈，也不喜欢她手里那些大明星，太物质，太自命不凡，尤其自己的女儿为了维持他们的名气付出了那么多。但他们对曾今今的看法不一样，因为她除了是演员，除了是艺术家，也是一名老师。三个老师凑在一块儿，虽然不是教一个科的，但还是有心心相惜的感觉，也因此，二老对待她格外热情，加上都是健谈的人，聊了不少。很多事情曾今今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严蕙还有个弟弟，曾今今说起自己在美国的工作经历才引出的这话题，严蕙的弟弟也在美国，正读博呢，这弟弟刚到美国读书那些年，开销都是严蕙赚钱供的，现在呢，已经成家立业，还娶了个美国媳妇儿，生了两个混血孩子，可爱着呢，每年圣诞节都回来探亲，特别招人喜欢。老两口儿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指着严蕙找到个好归宿，年轻时候为了弟弟留学的钱吃了太多苦，现在弟弟圆满了，姐姐还单着，太委屈她了。
严母还爆料：“早个七八年还有街坊邻居给我们蕙蕙介绍对象呢，公务员啊，大公司里当经理的啊，多优秀的都有。现在呢……哎，介绍的都是什么二婚的三婚的还有歪瓜裂枣的老光棍，别说蕙蕙了，就我们俩老的也不能同意啊，太不靠谱儿了。”
曾今今赞同得不得了，还不忘给他们洗脑：“叔叔阿姨我跟你们说啊，就是放到现在，那些个什么公务员啊小经理啊，也配不上严姐。你们街坊邻居都是没眼力界儿的，他们不知道，严姐在经纪人圈儿里是这个。”她竖了个大拇指：“一流的，顶级的，就这素质这条件，需要他们牵线去找个拖后腿的男人过活么，不委屈死呀？这事儿啊你们也不用急，都看缘分，缘分来得晚点儿算什么，最后能幸福就好了。”
严蕙在边上一直没说几句话，起先很是嫌弃爸妈对曾今今抖了太多私事出来，直到这会儿看到曾今今这一通话把一直着急她婚姻大事的爸妈说得连连点头，才觉得把这姑娘带回来是带对了。
………………………………
210。返场
傅雨安作妖那期《当代舞林》开播了； 对于她被淘汰的评论； 呈现出了两极分化。当然，还在极力维护傅雨安的只是小部分； 大多数还是站在她的对立面，毕竟，其他选手的表演并没有谣言中那么不堪； 她的表演也没有那些经过后期大肆调整渲染过的剪辑视频那么出神入化美轮美奂。
《春生》； 说白了只不过是十年期一个普通舞蹈艺术生的参赛作品。现代舞这个舞种，具有很大的流行性； 作为一名专业的现代舞者，一直在不停探索和研究的，早已不是技术方面的突破； 而是如何在主题、动作、立意上创新，以适应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和人们不断变化的审美。所以十年前的编舞； 正如卓秩音先前在节目里说的，过时了。
不过曾今今在节目里的表现，还是遭到了一些网友的质疑，不仅仅是她打的那个偏离正常值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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