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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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今今找到了突破口，回复转发了这条“能治百病”的微博，还@莫易久了。

　　　　莫易久哼了一声，在那条微博下回复了一句：“他们知道的太多了。”

　　　　陈由不知道这个梗，完全不明白这你来我往的是什么意思。于是曾今今逮着机会就兴致勃勃地讲起莫易久那个“莫迟到”的外号，又讲起八仙归来第一期，节目组去她家叫她起床差点被一烟灰缸砸死的惊险。

　　　　“真的？”陈由满眼都是吃惊的神色。

　　　　莫易久眉毛拧在一块儿不满道：“哪有那么夸张，都没砸到人。”

　　　　曾今今补充：“嗯，砸墙上了，碎了个彻底。”

　　　　“那现在呢？不赖床不迟到了？”陈由问。

　　　　莫易久揉着太阳穴说：“她是处女座来的。其实我之前都没有意识到，后来住在一起了，才发现她的强迫症在这里，不能忍受我睡得晚。”

　　　　曾今今叉腰嘲讽：“哪是我忍受不了？为你好你还不乐意了。”

　　　　陈由却对莫易久的说法深感赞同：“她这个强迫症我也感觉到了，之前一起写舞蹈脚本，拖她到凌晨，她就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了。”

　　　　曾今今难以置信：“我表现出来了吗？”

　　　　“你说呢？”陈由瞟她一眼，继续对莫易久说：“那我就想放过她让她先睡，我再熬一会儿吧，她还是不愿意哪，这个理由那个理由的硬是给我也拖去睡了。诶？是不是见不得跟她在一个屋子里的人和她作息不同步？”

　　　　莫易久连连点头：“啊有道理，不过如果第二天没有工作的话，她会让我睡懒觉。”

　　　　陈由一阵乱笑，调侃说：“我还真没想到，你在家都听曾今今的。”

　　　　莫易久居然不否认，还说：“没有办法啊，要靠她做饭给我吃，只能听话一点咯。”

　　　　“等一下等一下，难道你听我话不是因为爱吗？”曾今今觉得自己在这两位姐姐口中成了讨人嫌的黄脸婆。正暗自咬牙切齿，又收到了严蕙的消息。曾今今心想着该不会是严蕙看了她发的微博不满了吧，毕竟说是自己把握又不是自己发挥，这冷不丁地又给cp党发了一波狗粮没准就是在严蕙让她把握的尺度之外的。她看了眼还在说笑而且显然因为酒劲儿越聊越嗨的两位，真是一点儿心事都没有了的样子啊……

　　　　点开微信，又是一大段语音，她不太敢听，怕全是骂人的话，直接转为文字，却发现，竟然不是刚才那话题了。

　　　　这么突然的就有新戏了，曾今今心里有点没底。虽然信任严蕙的选择，但有些事情，她还是觉得得提前确认清楚，于是发了信息问：

　　　　严蕙回得很快：

　　　　曾今今倒不很急着看看自己要演的新戏长什么样，反正没有感情戏和露肉戏就什么都好说。今晚还是开开心心的好。

　　　　曾今今收起手机，抬头……那两位又猛灌了几杯烈的，兴致上来了，说要跳舞。莫易久兴奋了，对陈由说：“哈，你收我做徒弟吧，我以后跟你学跳舞。”陈由被逗乐了，逮曾今今过来，推着她的双肩到莫易久面前说这儿不就有个好老师，你都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莫易久差点儿笑岔气，俩爪子也按在曾今今的肩上，额头几乎是撞在她的胸口上把人撞一踉跄，笑着说：“不行不行她太小了，当她女朋友还可以，当她徒弟的话，我好没面子的。”

　　　　曾今今落了一脑门子黑线，胸口隐隐的疼痛让她觉得莫易久口中那句“她太小了”说的不止是年龄的问题。勉强地从两人中间钻出来，跑去捣鼓陈由家那套一看就很昂贵的音响，陈由随她去摆弄，又拿了酒杯和莫易久一起站着喝酒。

　　　　连上音响，不分风格地随机播放音乐。音乐一起，莫易久和陈由就随心地舞动起来。曾今今没想到陈由对流行乐节奏的把握也是了得，最起码，完全看不出来这位大神是中国古典舞专精。

　　　　三人凑一块儿跳舞，也说说胡话。陈由问莫易久喜不喜欢这里，莫易久说喜欢喜欢。曾今今问莫易久老了以后一起住这儿愿不愿意，莫易久说愿意愿意。她不太相信，以为这该不会是莫易久喝多了嘴上惯性地回答吧。于是又追问：“为什么？”

　　　　莫易久眉毛一皱，露出酒后厌世又对什么都不上心的表情：“什么为什么？想住就是想住啊。啊对了，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住这里应该可以长寿的吧。”

　　　　陈由连声肯定：“对对对，我们这里还住了很多百岁老人。”

　　　　“你看，对吧。”莫易久转了一圈躺倒在沙发上，说：“对于退圈之后的打算呢，其实只有一个，就是活得久一点，可以有尽量多一点的时间和喜欢的人一起……”她看着前方的虚无，静默三秒……眨了眨眼，才继续说：“一起享受生命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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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网红小笼包

　　　　前一天玩到很晚，曾今今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躺上床的了，看旁边睡熟的莫易久，不用问，也一定忘得干净。

　　　　才7点，陈由起了大早，来敲门。

　　　　曾今今打着哈欠起床，翻找着昨晚最后的记忆，一开门，看见这位姐姐神采奕奕地站在门口说：“收拾收拾，出门。”

　　　　曾今今能想象自己脸上有多憔悴，虽然她早早地醒了，但她的魂儿还没醒呢。

　　　　“你昨天喝了多少，怎么跟没事儿人一样？”曾今今不能不好奇，她记得陈由可没少喝。

　　　　陈由想了想，说：“跟莫易久差不多吧。后来你们俩都倒了，倒沙发上。我一个人又喝了两杯，看你们真睡着了，就给你们扶回房间然后也去睡了。还好你们都瘦得只有一把骨头，不然我真带不动。”

　　　　曾今今震惊地看着她，满眼不可思议：“你这……海量啊……无底洞啊……”

　　　　陈由笑了笑，也不否认，只让曾今今赶紧梳洗，又探头看了眼房间里果不其然还睡得无知无觉的另一位，说：“让她睡吧，回来之后再叫她一起吃早饭。”

　　　　曾今今又好奇了：“我们现在不是去吃早饭的？那我们去干嘛？”

　　　　陈由本来还想卖个关子，可她这么一问，又懒得对付，便直截了当告诉她：“去学打极拳啊。”

　　　　“嗯？？？”

　　　　曾今今给莫易久留了纸条，简单洗漱之后又换了宽松的衣服出门。

　　　　跟在陈由身后，穿行在晨曦中的河畔小镇，空气清新，又宁静。已经有妇女出来劳作，有的三三两两结伴去河滩边洗衣服。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有个老人在练太极拳。陈由带曾今今走过去，与那老人用方言交流了几句，那老人便乐呵呵地答应教她们打拳。

　　　　曾今今自然是老实跟着学，她揣测陈由叫她出来学拳的意图，大概是想将太极拳的一些元素融入到舞蹈节目里吧。可就这么学一早上，能悟出多少东西，能悟出什么东西，不知道。

　　　　她一边跟着老人的动作，一边思考这些动作该如何取舍如何改造，能在不失其特质精髓的基础上，更具舞蹈艺术的表现力。

　　　　老人见她跟得盲目，开始用普通话讲解骨劲和气劲，讲解太极练的是丹田，说明白一些，练的是骨盆、脊椎区域的肌肉群，不需要太过在意手要抬多高，脚要跨多大这些无关大局的细节，只要练到丹田，手脚自然是融会贯通的。

　　　　曾今今起先的确是不得其法，可在老人的点拨下，立即抓住了重点，太极的元素，是丹田的运动，这也能够成为她们舞蹈里的要点。

　　　　8点半，老人收功回家，陈由和曾今今也原路返回。陈由去隔壁拜托表姨煮米粉，曾今今则去叫莫易久起床。

　　　　之前留的纸条果然没派上用场，莫易久还睡着，头发乱糟糟的。曾今今趴到她身边，朝她耳朵吹气。她只是皱眉头，哼哼了两声，一点都不想动弹。

　　　　“吃…早…饭…啦。”曾今今用气声在她耳边喋喋不休：“陈由老师说让她表姨给你做酸辣粉诶，你肯定喜欢的。啧，起床起床起床，还不醒？让人家等多不还意思啊，粉都下锅了，一会儿糊了就不好吃了。再不起来挠你痒痒了啊……”

　　　　莫易久艰难地皱了皱鼻子以示抗议，曾今今笑倒：“哎呀你不能这样啊，昨天还说被我治好了赖床的毛病，今天就打我脸了。呐你再不起来，我就亲你了。”

　　　　莫易久嘴一嘟，哼哼两声，莫名撩人。曾今今俯身过去响亮地“么”了一口，支着脑袋看她反应。莫易久抿了抿嘴，“哼！”了一声。

　　　　“你这不是醒了吗？起来起来。”曾今今扶着她的肩膀把人带起来，帮她活动双手。莫易久摇头晃脑不想睁开眼睛，一开口简直是气若游丝：“我的精神已经起来很多次了，但是我的身体完全动不了。”

　　　　“那你得谢我把你给吻醒了。”

　　　　“都没好好亲，就这么一下，不认真。”

　　　　“我是怕亲得太好，你一舒服又睡过去，算怎么回事啊？”

　　　　“借口真多。”

　　　　“哪有。”曾今今看了看时间，又对莫易久道：“那我再陪你说三分钟话，三分钟之后就得起床了啊，不然真来不及了。知道我刚去哪了吗？话说你有没有发现我已经出去过了？快两个小时了。”

　　　　莫易久靠在曾今今身上，懒懒地回答：“没有啊。一直在做梦。你去哪里了？这么早。”

　　　　“我跟陈由老师去河边学太极拳了。”

　　　　“你们是神仙还是神经啊？都不用睡的？”

　　　　“那人家老大爷这个点练拳，我们要学，总得随人家时间啊。不过我挺受启发的，下午跳舞给你看啊。”

　　　　“嗯，好，看我今宝宝的功夫舞。”

　　　　“诶对了，年三十你在哪？香港还是尼泊尔？”

　　　　莫易久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好像是尼泊尔。”

　　　　曾今今失望地叹气：“也不知道那天你能不能看到春晚。”

　　　　莫易久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语气轻松地保证：“我努力咯，至少，一定看到你的节目。”

　　　　“那就好。”曾今今心满意足的抱着莫易久又是蹭又是亲，美滋滋地畅想：“那我演完了要飞过来探你班。”

　　　　“这么体贴？”莫易久转头望着她，脸上喜色尽显：“不过要注意安全，天气不好就算了。”

　　　　这说话的功夫，三分钟过了，莫易久也清醒了很多，迅速打理之后和曾今今出了房门。陈由把粉端回来了，摆饭厅等着她们一块儿吃。幸好也没等太久，三碗汤粉没有凉也没有胀，还是刚出锅的样子。

　　　　莫易久落座，看着面前酸辣粉食指大动，一边吃一边说：“曾今今给你个任务呀。”

　　　　另两人疑惑地看着她，又听她说：“去表姨家学做酸辣粉。”

　　　　陈由失笑，曾今今连忙摇手：“不行不行不行，我做不了这个。”

　　　　莫易久嫌弃地咦了一声：“你不是很能干的么。”

　　　　“做这个得下重料吧？我真下不去手。我拿个小辣椒都害怕。再者说了，我要是会做了，你对这儿还能向往得起来么？”

　　　　莫易久看曾今今一堆借口说白了就是不愿意做酸辣粉给她吃，便对着陈由又扯起了先前的话题：“你看，我在家是不是得听她的？好容易就没饭吃。”

　　　　陈由却帮着曾今今：“也不是这么说，我表姨的手艺一般人学不来。要不我们这儿家家会做粉怎么就她做得特别好吃呢。你啊，以后想吃还是亲自过来吧。”

　　　　莫易久数落她们舞蹈家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不用多说了还是埋头吃面好。

　　　　饭后，休息消食，后续就得准备排舞的事。莫易久闲着无聊，想起昨晚和曾今今的微博互动还没关注过下文，打算着点开微博瞧两眼。可这一瞧，真是被吃瓜网友的聪明才智吓到了。这形势的发展貌似有点……脱缰。

　　　　看了看新增的评论，最多的竟然不是回复昨天在曾今今那条微博下留的那句“你们知道的太多了”，而是一年前她们还没在一起的使唤在曾今今家过夜的第二天早上，发的早饭小笼包！

　　　　莫易久瞬间有一种被捉jian在床的错觉，虽然那时候她们真的真的还没什么！

　　　　就这一条，一早上被赞了上万次，评论也是哗啦啦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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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服装设计师

　　　　#莫易久晒过曾老师家门口的小笼包#上了热搜，粉丝们纷纷叫嚣着赶紧截图回头天后反应过来了没准儿会删微博所以好歹要留下证据以供日后想念。

　　　　开玩笑！莫易久是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的是：又没有被抓到当街抱着亲，有什么好躲的？！她优哉游哉地大方回应：

　　　　就这么大方承认了？各路看客措手不及，这光明磊落劲儿让粉丝们对微博上那位“发现者”佩服佩服的同时，也不得不惭愧地对自己脑补的那些暧昧情节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不过话说回来，莫易久要拍新戏了？！！！就这么着，关注点成功转移。

　　　　次日，莫易久告别了曾今今和陈由，飞去拍戏了。曾今今恋恋不舍地数着日子，这下得好几个月见不着面。不过各自眼前的工作恐怕就足够占用她们全部的精力。

　　　　在陈由的老家几乎呆了一个月，除了在她家里，更多的时间是去她的舞剧团开会、排练。音乐制作是陈由舞团御用的，常年合作颇有默契，编曲的张宇民老师准确地知道她想要什么，常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拿出她想要的东西，他也知道陈由这人有神经质，对待她动不动要改这改那的要求也习以为常，虽然时不时俩人还是要争辩一场，经常把曾今今吓得不敢吱声。这音乐就大修了五个版本，其中小的改动就不必提了。这音乐一动，要不就是跟着舞蹈动的，要不就是舞蹈也得跟着动的，因此舞蹈部分也是来来回回改了不知道几遍，才终于定稿。

　　　　至于服装，虽然预算充足，但进展并不顺利。起先也是找了舞剧团之前常合作的几位设计师，但出了几个设计稿都不尽如人意，于是决定寻找新的合作对象，得到一些突破。曾今今想起了当时给莫易久做演唱会舞台服装的柯小姐，可人家刚接了个大case，人还在法国一时间也回不来，除非曾今今这边能够等两个月。其实她对她们这单工作是很有兴趣的，只是实在太忙，随便出个设计实在太敷衍不负责任，她自己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陈由和曾今今对了时间表，不成，时间太紧张，万一期间出什么纰漏，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只能再找下家。那些知名的大设计师，这阵子都忙得不可开交，曾今今不太清楚人家是看不上这活儿不愿意接还是真那么忙。也考虑过找一些新锐设计师，毕竟新的想法新的概念或许能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春晚啊，实在不敢托大，这些尚且没有经过时间的磨砺形成鲜明风格作出稳定成绩的年轻设计师这一次究竟能拿出怎样的作品，是能让人顿时眼前一亮，还是让人觉得不知所谓，就跟押宝似的。她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反反复复地甄选和修改，思来想去还是找找关系。

　　　　曾今今本能地又想找莫易久出主意，刚拿起手机，又觉得不妥，女朋友正忙着拍戏呢，虽然对她而言可能只是一个电话的事。她忽然又想起另一个人，俞美如……的暗恋对象，顾钰。

　　　　是直接找顾钰，还是托俞美如这个关系？对待俞美如，她倒是不介意死皮赖脸地麻烦人家影后几回，毕竟作为少数的知情人，她和莫易久的其他好朋友在曾今今心里，总归是不一样的，是可以信赖、可以依靠、可以寻求帮助的自己人。然而顾钰这儿，头一次靠俞美如介绍还有情可原，其实通过上回的合作已经积累了些交情，这回要是又找俞美如当中间人，难免显得见外了或许会惹人不喜。况且，她还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有趣或者不那么有趣的故事。

　　　　考虑了所有的办法和后果，曾今今决定，先找俞美如通个气。也不矫情地发微信了，她直接给俞美如打了电话。

　　　　俞美如最近可能挺闲，电话接得利索：“wow，难得，给我打电话。”

　　　　“嘿嘿，你在哪呢？香港？北京？”曾今今拐弯抹角。

　　　　“香港呀，现在北京太冻了，不去不去……嗯？想找我玩？”

　　　　“也不是。我最近在广西和陈由老师排舞呢。其实我是想问哪，你和顾钰怎么样了？我这儿最近在找设计师设计舞蹈服装，春晚演出用……”曾今今说着说着，扯起谎来：“如果你和顾钰闹掰了，我就不去联系她了，省得你不高兴。不过没有的话，我就去找她。”

　　　　“嗨呀什么话？你一直觉得我会和她闹到不愉快的吗？跟你讲呀，我们现在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你有工作的话不用顾忌我这边。”

　　　　“普通朋友？”这四个字很关键啊。曾今今揪着追问：“你不喜欢她了？”

　　　　“emmm……还是很喜欢的。不过这种事情也急不来的，顺其自然咯。”

　　　　“啧啧啧，我怎么觉得你顺着顺着，就更发展不到一块儿了。美如姐你这样不行啊！怎么一点儿不心急？”

　　　　俞美如在电话这头笑个不停，调侃她说：“你看你这种过来人的口气，你才谈过几次恋爱啊？”

　　　　曾今今一时间接不上话，支支吾吾半天，才找到硬气的回答：“恋爱经验是比你少，可和女人恋爱的经验比你多啊。不过我也可以理解，当初我和易姐在一起，也不是哪一方先有了很明确的追求动机的，就是到了那个时间点，突然感情到位了，就忍不住表白了。不过暗地里打探打探对方现在对你的态度，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嗯？？？”俞美如有了兴趣：“你说怎么打探？”

　　　　曾今今觉得现在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十分狡诈：“我一会儿问问她愿不愿意给我做衣服，她要是不愿意，就证明你的面子她是一点儿不给啊。”

　　　　“哈？”俞美如脑子跟着她的话转了半天弯：“你这个做法，能证明一些问题，可证明不了更多问题。嗯……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她不给你做衣服，我还是早点放下那些念头比较好？”

　　　　“不过要是她愿意，还撇下了其他重要工作过来，好歹说明，她还是挺重视你的。不过这就得让我多打听打听了。”

　　　　俞美如想了想，觉得曾今今这主意要实施起来，效果的确有，又影响不到自己在顾钰心目中的形象，喜欢，或是不喜欢，主动权还是在自己手上，随时可以收手撤离。她也感觉现在这样停滞不前的状态实则是在倒退，要么赶上去，要么直接放弃，不能老拖着自己，毕竟她并不是享受暗恋滋味的人。

　　　　“好，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完了告诉我结果。”说到这儿，俞美如话语一顿：“要是她拒绝了，如果你还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设计师。”

　　　　曾今今觉得这是意外惊喜，但还是回答：“我当然希望是她来做。”

　　　　挂了俞美如这边的通话，曾今今又打电话给顾钰，等得几乎想把电话挂了过个把钟头再拨了，那边才接听：“喂，曾小姐？不好意思啊，刚刚手头有点事没听到电话。”

　　　　曾今今也摸不准她说的这手头有点事是大事还是小事，还是开门见山，将设计春晚演出服装的委托说了。

　　　　那边犹豫了一下，说：“最近在准备一个秀场，所以时间上我得安排一下，没法立刻答复你。你们现在在广西？我尽量这周抽时间直接过来一趟吧。”

　　　　曾今今有点意外：“你这是答应接了？”太干脆了。

　　　　顾钰却笑道：“舞台服装的确会比较费精力一点，但我挺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项目。”

　　　　就这么着，顾钰成了这出舞蹈节目的服装设计师，可曾今今老觉得她这接活儿的理由单薄了些，等两人进一步熟识了，一定得问问她，当时接下这个项目最大的原因，是不是和俞美如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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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舞蹈采访

　　　　其实晚会有专门的合作服装设计师，但是陈由认为对于这个舞蹈节目，编舞和服装，是相互影响的。她需要一个能和她保持同步的设计师，但是官方歌舞服装设计师本身的工作负荷已经很满，虽然不一定敢对陈由怠慢，但多少还是会影响到最终成品的效果。陈由告诉曾今今，像上一次的春晚演出，她就对官方设计师给做的那身衣服很不满意，但时间来不及也只能穿着上了。听说今年还是他，别别别！！！

　　　　陈由和顾钰相处得就相当不错，曾今今觉得，陈由这样的仙女对顾钰来说，一定也是想为她做衣服的类型。两人谈工作之余，偶尔也会谈带孩子的事，这让曾今今老有一种在学校办公室听其他女老师交流养娃心得的迷茫感。毕竟都是单身母亲，虽然她觉着陈由这人是一点母性也没有的。瞧瞧，这都多久了，孩子还没从学校接回来呢。

　　　　话说回来，头一个月舞蹈反复修改的原因，顾钰这儿就占了一个，因为她提出了一个相当有趣的创意。

　　　　传统的鱼尾式舞蹈服，不管是裤型还是裙型，往往是上收下阔，做出鱼尾的形状。但真的跳起舞来，要是遇上一些爱挑刺的观众，把舞者想象成一条鱼，在观众视角，这鱼就是立着的，倒是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