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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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型做了将近三个小时，两人从座位站起来，感觉整个身板儿都是僵的，踢腿甩手地狠做了几个伸展动作。

　　　　俞美如等人在边上看着她们，满眼都是惊艳之色。

　　　　“这舞台妆真是……美死了。”一干人抢着和她们合影，直觉就凭这一身行头，只一个亮相，就能在晚会上跻身抢眼top　3。

　　　　俞美如让助理帮她拍照，还说自己站在她们俩中间，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她第一时间把照片发给了莫易久，让她看看自己的女朋友。莫易久发来一串可怜巴巴的表情包还不带重样的，最后跟了两句：

　　　　“帮我亲一下我女朋友。”

　　　　“算了还是不要了我怕你喜欢上她。”
………………………………

250。候场

　　　　俞美如在一号演播厅大门口被拍到的照片；　果然在网上引发了不少猜测。一个礼拜功夫；　各种空穴来风的爆料把俞美如上春晚这事儿写得好像板上钉钉。她也不想任流言发酵；　于是在微博发声说是去看朋友彩排的；　至于是哪位朋友，猜去吧。

　　　　倒也没人猜到曾今今身上，也许是不觉得曾今今会上春晚，又也许是没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会好到要特地去看彩排的程度。

　　　　又过一个月，临近大年三十；　经过几次单独的彩排和联排；　各家明星上春晚的料也陆续放出来了。曾今今这儿自然也没有落下，但她还是得遮遮掩掩保持沉默。不过沈可欣主动给她打了电话；　因为她今年也会上春晚，在开场；　群星开幕演唱。她是很紧张的，虽然独唱只有两句；　但对她一个专攻演戏的女演员来说，还是相当可怕的。于是专门找了专业声乐老师临时抱佛脚；　每天都得练2个小时的歌；　那位老师又特别严厉；　简直是折磨。可一听曾今今和陈由这儿，每天都紧密排练足足10个钟头，也就没有怨言了。

　　　　头一次联排彩排时；　她还特意留多两个钟头；　就为看曾今今和陈由的舞蹈《太极鱼》。这舞蹈被安排在第二个小时结尾；　在沈可欣看来，也算是很不错的位置。其实她对春晚早没什么信心了，并不认为所有观众都能坚持看完这四个半小时，尤其是后半部分，还不都搓着麻将放着电视当摆设么？等到过了0点，都出去放鞭炮放烟花了，更少人看了。所以收视率是一回事，可对艺人而言，同样是上春晚，这安排在头和安排在尾的宣传效果，绝对是不一样的。

　　　　不过等她看完了《太极鱼》，她又觉得，这么华丽壮观有水准的节目，加上曾今今和陈由本身的号召力，放在0点倒数前的任何一个位置都无所谓。因为就算在当时没有被所有观众看见，到事后，这段舞蹈一定也会被网友单独剪出来膜拜的吧。

　　　　沈可欣揪着包包带子心里有点儿小羡慕，可惜这事儿羡慕也没用，就凭自己那舞技，也不是努力练练就能登上大雅之堂的，现在能穿着华美的礼服在台上和其他一众当□□手、演员唱开场，已经是晚会主创看在她人气的面子上最大程度提供的机会了，要让她演段小品表演个魔术，还真不像那么回事儿。

　　　　又经过四次联排，节目单才终于确定，期间一直有节目被砍，歌舞类和语言类的都有，其中不乏一些当红明星的作品，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时长，或者效果，甚至是内容与春晚主题的贴合度。排了这么久，抱了这么大的希望，可就差最后这一口气，能甘心么？

　　　　这些天来，曾今今目睹了太多失望的表情和无奈的泪水，尤其是那些来自各地的大型群舞、杂技表演者，耗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和精力，怀揣着家乡人的祝愿和期盼，意气奋发地将全部的热情和努力灌注在他们带来的节目里，日以继夜、反反复复地练习，相互扶持着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筛选，却在最后一刻，被告知：“对不起，出于种种原因，今年，各位的节目没有办法登上春晚的舞台。”

　　　　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曾今今都觉得特别心酸。陈由只能拍着她的肩膀赶紧带她走。

　　　　她说：“这就是竞争，没办法，时间只有4个半小时，有取有舍都是正常的。他们这次得提前走了，虽然有遗憾，但对他们也不一定就是不好的，起码，能够认识自己的不足，能得到进步的动力。”

　　　　曾今今心想也是，春晚不是终点，遗憾是短暂的，生活还是要继续。她问陈由，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在参加春晚的这些年里。

　　　　她笑着说：“还没到提早回家的程度。就是第一次参加的时候，快20年前了，本来准备的是独舞，后来要压缩时长，就把我的舞蹈节目和唱歌节目放在一起，变成伴舞了。当时自信心受打击很大，想一走了之的，哎，不过还是跳了。回去之后我就反思，为什么他们会把我的舞蹈定位在一个可有可无还可以跟随便哪个歌曲搭在一起的跳的地方，是不是因为，我的舞蹈主旨不够鲜明，内容不够有特色，没有足够的能量把观众的眼光紧紧抓住？后来我就开始致力于舞蹈的创作，四处采风，去寻找那些不为人知的舞蹈文化，做有别于学院派的艺术。再后来，我就没有再背这个舞台拒绝过了，不过直到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第一次上春晚是那一年。”

　　　　曾今今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事，觉得很稀奇。其实舞蹈节目在一出晚会里，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偏偏又受不到重视，经常是作为陪衬进行演出，这是很多从事舞蹈事业的艺术家所惋惜的。她又问陈由：“那如果这一次，我们这舞蹈被砍了呢？”

　　　　陈由自信答道：“首先，我知道春晚需要什么样的舞蹈作品，我们这个舞蹈，在这次所有的舞蹈类节目里，无疑是压场用的，根本不可能砍。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上不了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可以把这个节目搬到别的舞台上。”

　　　　曾今今听了，脑海里不禁飘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洒脱字眼，她点头：“这倒不错，上哪儿不是演给观众看的啊。”

　　　　大年三十，春节联欢晚会演出当天。一大早，8：00，莫易久就从尼泊尔打来了越洋电话。曾今今正在和陈由还有她的女儿吃早餐，家里自己做的。前几天，学校放假了，孩子没地方放，也就只能带在身边，今晚还得带演播厅去。

　　　　曾今今觉得很奇怪，按照时差，尼泊尔那边才不到6点吧，这么早，女朋友怎么起来的？接起电话一询问，才知道莫易久赶夜戏到现在才回的酒店。她说，虽然很辛苦，但是把今晚的戏份赶完了，就能在酒店看晚会了。酒店有卫星电视，说是可以收到cctv。她还约了zenia　harris一起，不过这位只能看半场，之后还有好几场戏。

　　　　曾今今问她，打算怎么像这位美国新朋友介绍自己。莫易久居然打算直白地告诉她：“my　secret　lover　”看来友情已经升温到相当的热度了。

　　　　两人又聊了明天的碰面时间和地点，今年给山区的孩子们寄些什么新年礼物，还有一串今晚好好演出的鼓励，后来莫易久实在困得不行了，才挂了电话。

　　　　下午，根据节目组安排，两人到后台单独的化妆室化妆。一直到晚会快要开始了，还不断有记者进来采访，或是同样参加演出的演员过来串门儿。

　　　　春晚节目单早两天就放出去了，现在谁都知道曾今今会和陈由一起在春晚舞台上跳双人舞《太极鱼》。曾今今在微博上发了消息，就一句话：配了和陈由的同框自拍。

　　　　粉丝们则是蹲在电视机前，把这条消息当作了交流动态的阵地。

　　　　而莫易久，也特地在微博上晒了和zenia　harris的合影，发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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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春晚

　　　　莫易久发的微博无疑又引发了一连串尖叫；　一时间，居然上了热搜。贼嗨姐是中国粉丝对zenia　harris的昵称，曾今今之前完全不知道；　现在真不得不佩服欧美明星粉丝圈的脑洞。

　　　　当然，很大一部分焦点是落在莫易久居然和贼嗨姐同框这事儿上，由于莫易久的新电影先前一直是处于保密阶段，所有人都觉得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居然会有一起看电视的交情实在是绝了。尤其随着年龄的增长贼嗨姐近年来经常性地扮演女强人角色甚至还演过姬片，虽然在各大电影节上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但是作为一部制作精良咖位显赫的好莱坞姬腐向影片；　在gay圈仍然有十分深远的影响力，也因此，虽然那部百合电影在贼嗨姐的演艺生涯中属于犄角旮旯里毫无代表性可言的作品，但在相当一部分中国网友眼中，“gay得一塌糊涂”已经成了她的标签。

　　　　于是，伴随着、、、、、的欢呼声；　众粉丝不得不感慨一句

　　　　而与此同时；　也有粉丝将目光放在莫易久为曾今今和沈可欣加油鼓劲上。

　　　　沈可欣的粉丝当然是成群结队来感谢莫易久的鼓励。也有目光尖锐的粉丝，精准地戳穿真相：

　　　　而莫易久和曾今今的cp粉；　也一点儿不客气地大胆发散思维：

　　　　曾今今笑死了，心说粉丝小同志们的脑洞是不是直通银河系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还吃醋还报复……

　　　　还有会联想的网友，第一时间去翻了zenia　harris的ins，果然也看见了贼嗨姐po的照片，一张是拍的电视机上春晚的画面，说了句，之后又放出和莫易久的合照，介绍莫易久。

　　　　果不其然，评论区被中国粉丝用中文英文的火速刷屏占领，甚至有不少人建议贼嗨姐开微博的也是没谁了。

　　　　没过多久，俞美如也来凑热闹，晒出先前和曾今今陈由二人的合影，说：

　　　　这下俞美如的粉丝也搀和进来了，于是又有人总结，姬圈压根儿是一张网啊。

　　　　曾今今乐呵呵地看着这一系列事态发展，时不时还跟莫易久发发微信，差点儿把即将上台的紧张感抛到了脑后。直到陈由提醒她做些基础动作热身为上台做准备，她才反应过来。

　　　　春晚的台前幕后，是完全不一样的。台上，一个个节目不疾不徐依次呈现，看起来井然有序有条不紊。但在台下……曾今今打开化妆间的门，看走廊上所有人都是匆匆忙忙，所有事都是急迫紧张，上了妆候场的，下了台要走的，幕后采访的，指挥调度的……一会儿找不到人了，一会儿忘这忘那了。有群舞演员的鞋子找不到了，刚开演的小品把道具落化妆间了，不知道哪位明星急性胃炎发作助理正到处找人借胃药，还有女明星嫌弃节目组临时给她安排的化妆师妆技术不行在发脾气把小助理骂哭了……

　　　　沈可欣的开场歌唱完就去做官方采访了，也是正儿八经同步网络直播出去的，估计一路还接受了好几个媒体的访问，这会儿才回来，见了曾今今，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跑过来：“天哪终于结束了我终于可以回家过年了！”

　　　　曾今今关心问道：“表现得怎么样？自我感觉。”

　　　　沈可欣愁眉苦脸：“我不知道啊，我已经失忆啦。”

　　　　“哈哈哈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啊？特别是想到我偶像也在听我唱歌……救救我我不会被嫌弃吧？”

　　　　“不会不会。”曾今今安慰她，还开玩笑：“要不然你一会儿就直接问她，让她点评点评，绝对把你夸到要飘起来。”

　　　　“我可没这脸去问……”沈可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唱准就不错了，动听什么的根本不用奢望，何必为难莫易久。她又问曾今今：“你们这节目还有多久？”

　　　　一直盯着节目进度的小吴回答她：“在过一个小品两个歌唱节目就到了，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

　　　　“哎呀，那我不打扰你了。”

　　　　曾今今点头：“嗯，早点儿回家吃年夜饭。”

　　　　她回了化妆间，突然有点儿坐立不安，陈由正督促女儿做作业，这闲心也是让人佩服……想想自己那小侄女，估计是在大吃大喝收红包吧。她打开微信，给嫂子发了俩大红包，说是莫易久和自己给土土的。嫂子那儿只拆了一个，打了电话过来，免提模式，一家子正吃着年夜饭看春晚，你一句我一句特别热闹。

　　　　嫂子说：“莫易久都给过红包了，直接发给妈的，她怎么这么客气？你什么时候上台啊我们都不敢打电话给你怕打扰你啊！”

　　　　小侄女说：“春晚好好看啊！先是有沈可欣姐姐再是有小姑！小姑你要加油啊！”

　　　　哥哥说：“为了看你上春晚，大家特意在家过的年三十。初一到初五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出去旅游？今年我们去塞班。”

　　　　妈妈说：“不用问了她不去。今今啊，小莫说你明天去尼泊尔看她，路上小心点。行李收拾好了吗？问问她那边缺什么，给她带过去知道么？一会儿上台好好表现，一会儿我还得去咱们那个亲戚群吹牛呢。”

　　　　这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回答了？曾今今一边听一边笑，时不时答上两句，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工作人员来通知候场，陈由和曾今今以及几名化妆师和助理便跟着一块儿去了舞台候场区。由于她们是从舞台两侧同时入场的，所以一个是在舞台东侧候场，一个是在西侧候场。两人拍了拍掌，互相传递信心和力量，随后，便往不同的方向各自候场。

　　　　曾今今深呼吸，一群工作人员围绕着她，给她补妆，帮她整理裙子、头发和发饰。其实先前是有考虑过用白发以达成整体造型颜色的一致，但考虑到白色的假发总有点儿非主流气质，即使是用真发染色来代替不自然的假发，也还是过于怪异，于是决定用一些白色的发饰来发散观众对发色的关注度。当时还尝试过用白色头纱，可连曾今今自己都觉得是要结婚去了，于是再次放弃方案。经过各种尝试，最终决定定制了两套黑金色和白金色的鱼鳍形发饰固定在两人的耳边，并把曾今今的头发染成了相对自然的黑灰渐变。当然，这在先前曝光的正面造型照片里是看不出来的，也只有到了舞台上，在多角度的拍摄下，才会展现在观众面前。

　　　　台前的民族歌手吊足了最后一个高音，在观众如雷的掌声中，舞台灯光暗下。观众席前主持人继续串词报幕，工作人员争分夺秒整理舞台。待一切就绪，舞台缓缓亮起，展现出水墨画般的天与地，山与水……

　　　　背景音乐起，踩着舒缓的流水声的节奏，曾今今和陈由舞动起来，好似来自不同的溪流里两条不同性格的鱼，因为天意，或是因为缘分，亦或是没有任何缘由的，她们汇入了同一汪清潭。音乐变化，画面推进，孤寒空灵的箫，时而轻缓时而紧张的鼓点，还有禅意悠悠的古琴，种种元素错落与交织，营造出丰富的变幻的情绪，而情绪中的二人，既是化身为鱼，又代表着两股不同的能量，从最初的出现，各占一方，到相遇，到试探，到混乱，到对立，到压倒和占有对方的欲望，再到欲望中逐渐趋于稳定的平衡，到分离，到融合，一切又归于平静与沉寂，在舞台磅礴大气的光影幻象里，最终，向世人展现出一张阴阳八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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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后台访谈

　　　　演出很成功；　至少陈由和曾今今心里是认同的；　没有失误；　状态很好；　动作和感觉都到位。至于画面呈现的效果，也不必太过担心；　因为舞蹈本身对拍摄角度的特殊要求；　对于拍摄问题；　先前彩排时就经过她们确认；　其实也是她们执意要求的；　哪个时间点切到哪个镜头，每个镜头又该怎么推；　这一个水瓶座和一个处女座联合起来；　差点儿没把摄像组整疯。

　　　　两人下台，跟着工作人员到后台访谈的演播厅。其实不是所有上春晚的人员都能上直播访谈，也就那部分比较国民的明星，时间少的五六分钟；　时间多的十几分钟也有；　看人下菜单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根据表演前后的节目安排。陈由和曾今今的《太极鱼》后面是分场的大型歌舞节目，因此，她们俩得站足两个节目的时长。当时节目组只是过来通知了大概的采访形式，让她们准备几句新年贺词；　别的；　也他们没多说；　曾今今和陈由也懒得多问。等到了地方，准备戴麦进场了，曾今今往台上一张望，才发现其中一位主持是楚景，真差点没笑出来。

　　　　后台访谈倒是相对轻松很多，楚景看着她们这边，对男主持人蒋小霖说：“来了来了，后面这两位我等她们很久了，得找她们算算账，一会儿你别拦我啊。”

　　　　“哈哈哈，我们怎么惹你了？”曾今今笑着上台。

　　　　陈由也调侃她：“楚景居然会生气，难得看见。”

　　　　楚景例行地和她们一一拥抱，却又在下一刻立即板起脸，数落曾今今：“你自己说说吧，在我们台里彩排几次了，有没有想起过我？上春晚都完全没联系我，我还是前一阵才知道这两位要来的。得，这一上来裙子铺我们半个舞台。”

　　　　曾今今拢了拢裙摆，不分三七二十一认错安慰了再说：“行行行我错了，年后带你去陈由老师家蹭吃蹭喝。”

　　　　陈由对曾今今的卖队友欣慰大方包容，欣然答应之余还不忘解释两句：“主要是我们准备这个舞蹈啊，时间比较紧张，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每天排练，不断的修改它完善它，基本上也没什么时间约朋友出来聚。”

　　　　都这么正经地应对了，没想到楚景不吃这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了，已经生气了一时半会儿哄不好了。编导，等下找那种难回答一点的网友提问给她们，不用跟我客气。”

　　　　蒋小霖补刀：“编导刚给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还邪魅一笑，估计情况不妙啊。好了，各位微博网友有什么想问我们陈由老师和曾今今老师的，或者是想对两位发表评价和表达祝愿，赶紧在微博上@我们，说不定一会儿就能被我们编导选中上电视了嘿。好嘞，那我们先聊会儿天，今天二位这身真是……见着仙女了。”

　　　　曾今今和陈由立即谦虚地“没有没有”。

　　　　楚景却说：“诶，是真好看，就节目播出前几分钟啊，我在刷微博，看到曾今今曝的照片，当时眼前一亮恨不得去你们化妆间找你们。我觉得至少，曾今今这趟是来值了，跟着我们陈由老师能成仙。”

　　　　对于这点，曾今今绝对是直认不讳：“对对对，托老师的福。其实说真的，跟着陈由老师的这段时间，与其说是合作，更不如说是一种学习和提升，对我的舞蹈修行有很大的启发。”

　　　　陈由也惯常地回夸：“不是她说的那样，其实是经过了相互学习相互探讨的过程，才有了两个舞种实验性的融合，从而完成了这个作品。在我们看来，这个实验结果是让我们满意的，至于是不是成功，还得看观众的反响。”

　　　　蒋小霖指着边上的屏幕上：“我们这个演播厅也有台前直播的机器，虽然刚才我在采访前面一位嘉宾，不过还是偷偷看了几眼，眼睛都差点儿定在上面挪不回来了。反正我觉得是很好看，晚上回家我肯定打开电视看了重播再睡。”

　　　　楚景则说：“其实观众反响怎么样我们问问编导就能知道了，编导，微博翻得怎么样了？”

　　　　编导摇着头，冷静地说：“小姑娘都疯了。”

　　　　“小姑娘都疯了是怎么个意思？”楚景看看场上三人，又面对镜头对观众说：“我们编导说小姑娘都疯了……小姑娘是说你们吗？你们干什么了？”

　　　　曾今今和陈由都笑了，当然陈由笑得坦荡内敛，曾今今笑得是彻头彻尾的心虚。小姑娘怎么疯了？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怕啊，怕那群白加黑cp党跳出来加戏，怕酒精、禁酒、禁酒精cp党出来哭天抢地和闹叛变，但最怕的，是近两年转变作风突然调皮的yang视大大把这些都贴出来冷不防来个官方逼死同人。要真这样，可真尴尬得没法儿做人了，而陈由，估计再也不会想和她合作了，动不动就被扯进来组个邪教cp，这一生清白的舞蹈家形象啊……

　　　　楚景看了眼曾今今，很自然地揽了揽她的手臂，道：“行吧闲话不多说了，我们把更多是时间留给网络那边的小姑娘。编导，先放一个进来看看。”

　　　　曾今今瞧楚景这动作的意思，大概……是不会坑她的，也有勇气看大屏了。

　　　　大屏上一条微博截图，内容是：

　　　　看似安全的提问，却被最后跟的那个狗头出卖了……曾今今心说这位肯定是站白加黑了，包装得那么正经，其实是在挖两人的私交。

　　　　曾今今让陈由答：“其实认识时间真不算长，如果有看过我们今年一起做的舞蹈竞演节目《当代舞林》的，对，上那个节目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曾今今接话：“其实不是上了节目才见面的，拍先导片的时候，节目组给我们俩安排在一天了，正好她拍完就是我，中间遇上了。那时候是我知道她，她知道我，但互相还不认识的状态。我就觉得一定得找她吃饭，交流一下，毕竟是我们中国舞蹈界的大神对吧。没想到陈由老师答应得特痛快，于是当晚我们三个就约了顿饭，算是正式认识了……”

　　　　楚景接话：“对，还有我。其实我认识陈由老师挺早的，以前做过她的专访，但也没想到要约她吃饭，就觉得应该挺难约的。没想到曾今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