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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青春我的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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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想了想,说:“无穷远就是无穷远,你怎么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浩二也觉得挺无聊的,摸了一下鼻子,说:“是挺无聊的”
大胆又看了一会儿,忽然说:“我要回去睡觉了”,于是回来就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浩二舒了一口气,我们也舒了一口气,彼此交换了个眼色,确定大胆没大事。
大胆在被窝里并没有睡着,我们听到他在低低地抽泣,声音虽然很低,但听得很清楚。
浩二悄悄地和猫眼三说:“疼痛是在所难免的,我疼痛过,我知道”
猫眼三说:“我也疼痛过”
浩二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猫眼三,说“你什么时候疼痛过?”
猫眼三说:“疼痛又不是你的专利,我想疼痛就疼痛”
浩二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一天,我们那都没去,就卧在宿舍里盯着大胆,连出去吃饭都是‘换班制’,搞的就像是在看守所里看管着重刑囚犯一样,大胆后来哭着哭着就真的睡着了,因为我们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呼噜声,睡到半夜的时候,大胆就醒了,下了床四处找吃的,我迷迷糊糊被大胆拍醒问:“有没有吃的,饿的睡不着”
猫眼三也醒了,说:“我床下有饼干”
大胆摸着黑,找到了那包饼干,饥不择食地放在嘴里‘噶擦噶擦’就把一包饼干吃了,然后拿起浩二桌上的一瓶水‘咕噜咕噜’又灌了几口,一抹嘴,又躺回床上,不一会儿,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第二天,我们洗完脸,又待在宿舍里,那也不去,其中苏苏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说一起去上自习,我说我感冒了,这几天不敢出门,苏苏‘哦’了几声,说那你多注意休息,就把电话挂了。
我们这样盯着大胆,我们没烦,倒是大胆烦了,他说:“你们没事干吗?整天盯着我干嘛?”
浩二说:“外面冷,宿舍里哥们挤着暖和”
大胆看了一眼窗外,说:“今天阳光这么好,外面不冷”
浩二说:“那你也跟我们一块出去感受一下外面的阳光?”
大胆说:“我没那心情”
我们仍旧无动于衷,大胆忽然摆手说:“滚滚滚,全都滚,老子想一个人呆着,看见你们就烦”
我们看着大胆情绪正常,断定不会做出什么惊天地的事儿,一溜烟似得出了宿舍,该干嘛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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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原本以为就这样了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看见苏苏和一个男生走了进来,有说有笑,我的心情顿时笼罩着一层阴云,低着头,怕她看见,那顿饭,直吃得我食不知味,匆匆吃完,匆匆出了食堂。
浩二看我有些古怪,就说:“看你神色变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勉强一笑,说:“没有”
我一个人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黯然神伤,眼泪不自然地流了下来,心里想:“我这几天没和她一起上自习,她就换人了”,后来又自欺欺人地想:“我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想和谁在一起是她的选择,我伤的是哪门子心?”
虽然这样自我安慰,可是心里就是无法释怀,一想到苏苏那温柔的笑容,我就心痛,痛的就像是在滴血,晚上我也没去上自习,只是一个人坐着,看着冰冷的天幕上挂着几颗寥落的星辰,就像我的滴滴眼泪。
自此以后,苏苏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给她发的信息她也不回,我知道她名花有主了,后来虽然心口还在隐隐发痛,可是也淡漠了许多。
我们无聊的日子继续在进行,大胆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浩二每天抽空一个小时去打cs,其余的时间除了在某个角落里看着百晓以外就是在学习部里和一帮上一届的交流各种经验,老狼和周思在校园的一块空台上放歌继续追逐着他们的音乐梦想,四哥每天去看书,只是我很少看到他,也不知他在哪个地方,猫眼三在全力复习英语,准备迎接下一学期的四级考试,我们都在忙着各自的事,之前的生活似乎都因我们自己的无聊而生出许多烦恼。
可是,直到有一天,苏苏又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那边的她似乎在哭泣,我的心一阵怅然,她也不说话,只是哭,我说:“你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能出来陪我一会儿吗?”
我说:“你在那里?”
她说:“我在体育馆的后面”
挂了电话以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体育馆的后面,只见苏苏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我走过去,看见她在抹眼泪,我说:“你怎么了?”
苏苏指着她旁边的位置,说:“你坐下”
我坐下,感觉石凳一片冰凉,我看见苏苏就那样坐着,知道她也很冷,我脱下了外衣,说:“你起来一下”
苏苏不知道我要干嘛,站起身来,我把外衣垫在了她坐的位置,说:“现在可以了”
苏苏坐下以后,哭的更厉害了,我莫名所以,我又说:“你到底怎么了?”
苏苏不说话,只是哭,我从兜里掏出中午吃饭时仅剩的一张餐巾纸递给了她,她接过,擦了擦眼泪丢到一边,然后继续哭,我静静地看着她在哭,一头雾水,而她的眼泪似乎越来越多,我没了面巾纸,只好脱下衬衣递给了她,苏苏接过,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我就穿着背心看着她哭,又过了一会儿,苏苏渐渐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你怎么那么傻?”
她这一说,我果然感觉上身嗖嗖冷风有些冷,刚才只看着她哭,浑然不知寒冷,我一笑,说:“不冷,我皮厚”
苏苏忽然一笑,从屁股下拿起我的外衣,说:“我没事了,你赶快穿上,别感冒了”
我穿上外衣,觉得暖和了许多,苏苏又说:“你的衬衣被我弄脏了,我回去洗,改天再给你”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洗就可以了”
苏苏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说:“要这么客气吗?”
我不知她什么意思,说:“如果让你男朋友看见,就……”
苏苏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她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说:“我没有男朋友,之前是有上一届的一个男生在追我,可是我没答应他”
我说:“那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苏苏说:“刚才家里来电话了,说我爷爷去世了”
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她哭完好了许多,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我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将她一把搂入怀里,说:“人老了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也别伤心了”
苏苏一把推开我,说:“大尾巴狼,你想干嘛?”
我始觉刚才有些失态,低着头,不敢看她,说:“对不起,我只是……看着你冷”
苏苏脸上一笑,看着我,说:“是吗?”
我说:“千真万确”
苏苏又一笑,说:“好吧,我相信你”
我冷的有些瑟瑟发抖,苏苏说:“我没事了,要回去了”
我说:“送送你?”
苏苏一笑,说:“不用了,我认得路”
然后她大踏步走在那一排路灯下,挥手说:“大尾巴狼,拜拜”
我看到她的样子很开心,之前对她的误解也消除了,也许我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我突然觉得身心特别舒服,但是背上还是很冷,我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一看表,都快十一点了,我才知道苏苏哭了整整两个小时。
浩二不知从那个学长那里骗来一包上好的茶叶,正和猫眼三在品茶,见我回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外套,冷的牙关咯咯作响,起坐离案,一脸莫名,说:“你被打劫了?”
我说:“是”
浩二不信,笑着说:“你个穷鬼,全身上下没半毛钱,那个劫匪遇见你都倒霉”
他又见我早上刚穿的新衬衣不翼而飞,笑着说:“哦,我知道了,劫匪一般不走空,准是看着你的衬衣是新的,顺手牵走了”
我说:“你分析的对,就像当过劫匪似得”
猫眼三喝了一口茶,看着浩二,说:“一股匪气”
浩二哈哈一笑,开始吹牛,说:“当年哥哥我占山为王,手下一帮红孩儿,个个想吃唐僧肉,偏偏李逵那黑厮非要绑票,却遇着关云长横刀立马,刘玄德飞渡檀溪,贾宝玉率着一帮姐妹前来投山,我等……”
就在这时,灯忽然灭了。
老狼说:“吹牛逼吹得灯都灭了”
浩二说:“人不能有才,连灯都羡慕”
大胆在床上,说:“赶紧洗洗睡觉,上床做梦”
四哥说:“梦里梦外终是客”
大胆接着说:“一觉醒来还是客”
猫眼三听着mp3,嘴里跟着唱道:“youaremyprettysunshinemyonlysunshine,youmakemehappywhenskiesaregrey……”
浩二洗完脸,上了床,又探下头,问我:“你真的被人打劫了?”
我说:“没有”
浩二说:“我也觉得那有那么巧的事,我怎么就碰不到”
我笑着说:“你穷的就剩下那条秋裤了,还要穿着过冬,谁打劫你?”
浩二说:“谁敢穿我的秋裤,我就敢让谁得艾滋病”
老狼说:“我靠,你又流氓无耻加下流”
浩二在床上笑得床板都在抖,说:“还是那句话,宁愿风骚的精致,也不要庸俗到雷同”
看着外面的灯光在流满水滴的玻璃上呈现出奇怪的小圈圈,一切朦胧的就像这黑色的夜一样,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开着各种玩笑,以为日子永远都会这样充满情趣,全然不理解楼道里大四的学长们拖着行李箱,目含眼泪依依不舍地离开宿舍的那种感情。
我和苏苏的关系似乎经过那一夜后又好了起来,她依旧每天喊我一起去上自习,但是我经常看见她脸上似乎有一道忧伤,有几次想问她,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又没有问,我们的关系似乎连我们自己也说不清。
老狼和周思成立了一个音乐社,开始的时候就他们俩,后来招了几名和他们一样怀揣音乐梦想的学生,每天暗无天日地弹着吉他,唱着青春中属于他们自己的歌曲,有一次听老狼回来说要为他们自己的音乐社找一个窝,可是学校那里都不要,理由是:爱音乐没有错,影响同学们休息就是错。
老狼和周思在校园里盘查了几天,终于看上了校园里的一个废旧的锅炉厂,听说这个废旧的锅炉厂是本校老师开的,后来这个老师出国了,所以就荒废下来,铁门也没有锁,里面灰尘飞扬,器物杂放,废旧的锅炉都生了锈,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除非晚上有谈恋爱的同学为了这里隐蔽无人问津,会偷偷跑到这里,平时基本上看不到一个人影,老狼和周思一看到这里就觉得简直就是他们的天堂,一来他们可以在这里尽情地演唱,也不会吵到其他人,更不会影响到同学休息,二来终于找到了一个遮风避雨的窝,后来他们二人和负责锅炉厂的老大爷一说这事,老大爷当然同意,只有一条,那就是千万别把锅炉给搞坏了,那可是学校的固定资产,到时候谁也吃不了兜子走,周思解释说我们是来搞音乐的,不是来搞锅炉的,老大爷终于放心。
后来他俩带着那帮‘徒子徒孙’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那个废旧的锅炉厂整理的有模有样,老狼平时在宿舍里一提到打扫卫生就头疼,可是在打扫自己所谓的‘音乐室’的时候一点都不喊头疼,猫眼三说老狼就是音乐的奴隶,老狼说老子愿意,你管得着吗?
老狼每次回来满脸神采地和我们说他的音乐室有多么多么的漂亮,多么多么的阔气,多么多么的等等,可是我们都没有去过。
浩二说:“再漂亮,再什么的,不还是一锅炉厂吗?”
老狼一听这话,非但没有反驳,只敲着脑袋,说:“你说的对,那锅炉厂的招牌还在那挂着呢,改天给它摘了,挂上我们的牌匾”
浩二说:“你打算给你们的牌匾起什么名字?”
老狼想了想,说:“青春乐园”
浩二一伸大拇指,说:“牛逼,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老狼笑着说:“一定欢迎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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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似无意却有情
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雪,天地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过后,校园里就出现了各种不同造型的雪人,风格各异,滑稽可爱。
元旦的前夕,校园的雪松上又挂满了闪闪发亮的小灯,整个校园都弥漫着一种浪漫的色彩,女生们围着那小灯转啊转,男生们在旁边看着晕啊晕,他们的笑声回荡在校园的上空,青春的夜里色彩斑斓。
猫眼三带着一副厚厚的镜片,每当回到宿舍的时候,眼镜上扑有厚厚的雾气,视线模糊,猫眼三每逢这时总是说:“一进屋就又拉上窗帘了”,起初,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哥们几个一起把头往外看,看着女生那边没动静,猫眼三说:“是我的眼镜拉上窗帘了,你们又多事儿,你们的思想什么时候有我的一半,保证以后不愁吃不愁穿”
然后我们就一起把猫眼三按在床上,直到他求饶,我们才放开他。
浩二平时对女人一窍不通,他自己也承认对于女人,的确有许多‘盲点’,唯一掌握的一点知识还是从中学的生物课的生理那一章了解到的,有一段时间忽然有了一大堆关于女人的理论,经常在晚上熄灯以后,向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兄弟灌输他的‘女人观’,我们有时候笑他,问她这些理论是从那里学来的,浩二通常很腼腆地笑笑说是和他老爹学的,他老爹怕奇异绝传,就教了他,于是我们佩服他老爹也是个‘骚才’。
浩二哥经常用领袖的语气教育我们:“眼光别那么窄嘛,放长远一点,看到男人的‘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有能耐看看女人有多‘骚’,之后你就会明白,其实大家都生活在一个‘骚’的年代里”
我们知道浩二只是‘纸上谈兵’,就跟着起哄,大胆说:“他妈的,宿舍的风气都让你带坏了”
浩二一笑,不理大胆,对我说:“有时间多研究研究女人,别最后由光棍变成神棍”
我说:“你别一天女人长,女人短的,有本事对百晓说去”
浩二又吹牛,说:“对她说怎么了?你以为我还怕她不成,我谁都怕,就不怕她”
此时老狼正从外面走进来,故意一翻头,说:“百晓,你怎么来了?”
浩二瞬时像猴子一样藏在了我的身后,说:“她来干嘛?”
我们哈哈大笑,浩二给了老狼一拳,说:“卧槽,骗老子的”
考完最后的一门课,四哥回来就匆匆地收拾东西,面色有些憔悴。
我问:“怎么这么急啊?等过了元旦再走吧,班级可能有聚会啥的”
四哥看了我一眼,说:“来不及了,我妈又住院了,我必须赶快回去”
猫眼三说:“你妈没事吧?”
四哥仍旧在收拾东西,说:“老病又犯了”
四哥说完,背着个包就走了。
我看见窗外,又下起了雪花。
百晓也在楼下,拖着个行李箱,左边右边各有一个包,走走歇歇,并且不停地用手摸着额头的汗水,浩二不知从那里蹦出来,说:“你要回家啊?”
百晓说:“关你什么事儿?”
浩二过去一把从百晓手里抢过行李箱以及那两个包,说:“正好我也要去火车站,手里没点东西觉得空落落的,一起走吧”
百晓正要抢过来,浩二已经走在前面了,百晓又气又恼,说:“你神经病啊,不要你帮我,你快放下”
说着,小跑着去追浩二,浩二边跑边说:“你这个人有病啊,我说我也去火车站,正好顺路,谁要帮你?”
他们一直跑到公交站牌下,浩二还在往前跑,百晓说:“你回来,公交车牌在这里,你要去那里?”
浩二又跑了回来,满头大汗,一笑,说:“公交车牌不是在那边吗?什么时候转移到这边的?”
百晓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在笑,笑过之后,指着浩二,说:“你去火车站可以,但你得老实点儿,知道吗?”
浩二一脸茫然,说:“这个你放心,就鄙人长得这个德行,能不老实点吗?”
这时,正好公交车过来了,百晓说:“上车”
浩二说:“好嘞”,然后提着箱子,背着包上了车,正好车上有一个座位,浩二说:“女侠,你坐这里”
百晓说:“你坐吧,你背着包累”
浩二说:“女侠,还是你坐吧,我坐着晕公交车”
百晓说:“你毛病真多”,于是坐了下来,又说:“把包给我”
浩二把包给了她,说:“你怎么不过完元旦再走?”
百晓看着车窗外,说:“关你什么事儿?”
浩二说:“女侠,你能不能换一句台词,就这一句听着有点折磨人”
百晓面朝着车窗捂着嘴在笑,但翻过头的时候,脸上又是面无表情地说:“这一句怎么了?不好吗?”
浩二马上说:“好好好,这一句最好,把我多年的关节痛,腰椎痛,板筋痛全治好了”
百晓说:“油嘴滑舌”
到了火车站,百晓接过行李箱以及两个包,看着浩二,浩二也看着百晓,百晓问:“你来火车站干嘛?”
浩二摸了摸鼻子,说:“回家啊”
百晓说:“胡说八道”
浩二说:“我没有胡说八道”
百晓说:“那你的票呢?我看看”
浩二说:“你看我票干嘛?我们又不是同一趟车”
车站里传来检票的广播,百晓还在那里站着,浩二说:“滚吧!你的车来了”
百晓眼里有泪沁出,头也不回地提着行李箱进了车站,浩二目送她进了车站,又在站外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火车的汽笛鸣响,才一路小跑着回到学校。
浩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进宿舍的时候,全身都已湿透,但他脸上充满笑容,大胆说:“你这是怎么了?”
浩二说:“出去洗了个澡,结果忘脱衣服了,就成了这样了”
大胆责怪他,说:“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事,洗澡的时候竟然忘脱衣服了”
浩二傻傻地一笑,也学着百晓的口气,说:“关你什么事?”
那些天,浩二因为在校园里看不到百晓而每天闷闷不乐,也很少出宿舍,每天宅的都能发霉,楼下有好多同学提着行李箱迫不及待地回家,这是大学第一个寒假,每一个人都想着能回家快点儿见到父母改善一下伙食。
元旦节那天,张顺达召集了班里没有回家的同学,说班级要搞一个元旦晚会,但在晚会前必须先出去吃一顿饭,这叫:‘吃饱喝足了,然后再去关心上乘建筑’。
女生关心的是上乘建筑都有些啥,好不好玩;而我们男生关心的问题是班费够不够,要吃些啥。
张顺达给我们群回了一条短信:“班费充足,啥上乘建筑都有”,这在一定程度上只是回答了女生的问题,而我们男生的问题,他只回答了一个,还有一个就是要吃些啥。
大胆苦恼地拍拍肚子,说:“没有红烧肉,我坚决不去”,说着,往床上一躺,一副和红烧肉叫板儿的模样。
浩二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你就是个吃货睡货,能不能有点上乘建筑?”
大胆说:“你没听班长说嘛,先得吃饱喝足了,再去想上乘建筑”
浩二说:“我满脑子都是上乘建筑”
吃饭的时候,大胆自己点了一盘红烧肉,老狼带着吉他为我们唱了一首歌,男生喝得东倒西歪,女生被老狼浑厚的歌声迷的也是东倒西歪,浩二在女生堆里挨个敬酒,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张顺达说了一晚上的爱呀狠呀,可是团支书雷雪雪一句也没听到。
趁着他们一团乱的时候,浩二和我说:“我觉得我们班除了百晓是红花之外,其他的都他妈的是绿叶,只可惜她不在”,然后他的眼圈红红的。
我说:“你他妈想哭别在这哭,回去再哭,真丢人”
浩二打了一个饱嗝,夹了一口菜,说:“都他妈喝酒了,没人吃菜”
我说:“你都打饱嗝了,还吃菜?”
浩二说:“不能浪费”
外面的霓虹灯绿了又红,红了又绿,当空炸开的烟花充斥着整个天空,整条街上,人们欢呼雀跃,以自己的方式迎接新年的到来。
看着他们一阵乱七八糟的闹腾,旁边有几桌吃饭的人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我们,我突然觉得我们这个年龄真好,以我们自己的方式来做我们自己的事。
后来,张顺达一摇一晃地说:“大家新年快乐!”
我们一起举杯,说:“新年快乐!”,啤酒沫扬的到处都是,桌上杯盘狼藉。
后来,张顺达又说:“我们下一个地方去ktv飙歌”
全体人欢呼,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苏苏的,她问我:“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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