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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楚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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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九德、左良玉、左梦庚、陈洪范、牟文绶、刘良佐等大将总兵都在列。
“秦总兵,现在军令已经到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卢九德首先发难,他是最活跃的人,要说原本他也害怕流贼,可是秦翼明用一万人就大败了六万流贼,给了他打了兴奋剂一般,在他看来秦翼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秦翼明行,他为什么不行!
陈洪范、牟文绶、刘良佐等大将都想尽快来一场大战,好将功补过,他们纷纷点头。
陈洪范道:“秦总兵,在汝宁府你可是一万人击溃了罗汝才的十几万人啊,那时候的惊天气魄哪里去了,怎么今日如此胆小慎危,判若两人啊。”
秦翼明道:“各位大人,我只是觉得时机未到,兵无常势,大败罗汝才只是运气罢了。”
“那秦总兵认为何时才是最佳时机?这总理大人的命令,咱们总不能当耳边风吧,不然朝廷怪罪下来,咱们这些人也吃不了兜着走啊!”陈洪范追问道。
卢九德跟陈洪范对视了一眼,余光瞥了一下秦翼明,阴冷冷地讽刺道:“我看秦总兵是害怕咱们这些人抢了功劳吧,秦总兵少年得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新科武状元,天子门生啊,我看秦总兵是想独吞歼灭张贼的功劳,不想咱们染指啊,要不这样吧,咱们跟总理大人递个塘报,就说咱们这些人都是多余的,该回哪里去的就回哪里去,这里就交给秦总兵一个人处理好了,秦总兵,你看如何?”
左良玉一言不发,可是左梦庚忍不住了,站出来说道:“卢监军,若是大军冒进,落得跟上次陈总兵他们在泌阳大败一般的结果,谁负责?秦大人自有秦大人的打算,若是卢监军坚决要渡河,那你们大可自己渡河啊,何必在这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秦大人的头上?”
左梦庚的话不仅让卢九德难堪,更加难堪的还有陈洪范、刘良佐等人,他们内心对上次的兵败是非常不服气的,若不是张贼搞阴谋诡计埋伏他们,他们怎么会败得那么快,那么惨,他们觉得自己败得委屈。
“小畜生,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左良玉震怒,大声呵斥自己的儿子。
卢九德阴冷道:“左总兵教子有方啊,小小竖子教训起我们这些监军总兵起来了,哼!”
左良玉看左梦庚那个愣头青,一句话就把几位总兵都得罪了,怒骂道:“孽畜,还不滚出去!”
左梦庚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这般雷霆之怒,但是他觉得自己说的没有错,跟秦翼明比起来,这些人本来就是草包,他气愤地跑出了营帐。
左梦庚跑出营帐,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风穿过峡谷呼啸而来,打着卷把左梦庚身边的落叶灰尘扬在半空。夕阳将全部余辉慷慨地倾泻到堵水河的水面上,使它更加璀璨夺目,堵水河微波粼粼,像是巨人身上穿着的黄金铠甲,煞是好看,夕阳的最后一缕余辉,最引人注目,也最是让人恋恋不舍。
“嘿,臭小子,你一个人在这河边干嘛?”
左梦庚蹲坐在河边,身心沉浸在这河水的天色里,检讨自己的过失,这时候突然背后想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马姑娘,你怎么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一张英气勃发而又嵌着俏丽的脸,秋风飒飒之姿,绿水涟涟之态,身为女子却有着不输男儿的将风。
要说这女子有何与众不同,左梦庚觉得并不是因为她穿了一身军装盔甲,而是她有别的女子没有的东西,特有的神气儿!
在古代有很多女英雄,比如花木兰代父从军,她既有胆识,还有勇有谋,让敌人在战场上片甲不留,这不是一般江南女子可以比拟的,这就是左梦庚感应到的神气儿!
一团大火球似的夕阳,终于滚落到西山背后去了,晚霞也收尽了她的最后一抹余辉,天地昏暗下来。
其实怨不得天下男儿千百年来为江南女子神魂颠倒,士子们飞蛾扑火般去获取陌生女子的芳心,用生命应了那句只爱陌生人,都不必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她们为男人劳力劳心,情爱中纤心弄巧,翻云覆雨,展露心田一脉深情风光就能让人受宠若惊、难舍难分。这般人,本就如春上花开,明光晓映,叫人爱不得,放不下。这种天分是不是历史是天赋,是不是江南女子的神气儿,是不是那些士子们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得尽知。但江南女子的确让人痴迷,特别是风花雪月的士子们,忧国忧民的士大夫们,还有装门面的大地主大商人们。
马凤仪在左梦庚身旁坐了下来,一阵清香侵入左梦庚的鼻息,她难得地对左梦庚笑了笑,道:“刚刚在帐外就听到你们大帐内的争执了,谢谢你信任我的表哥!”
“见外了,我只是觉得对的我就该支持,兵事是天底下干系最大的事,小到个人生死,大到朝廷存亡,可是我父亲为什么。。。。。。哎!”
“别烦了,诺,跟我一样,有烦恼就丢出去!”马凤仪随意捡起一颗小石子,奋力地抛向河中,咕咚一声,激起一朵水花,整个河面波光粼粼。
左梦庚当真照做,当真感觉内心的烦闷好了很多。
“管用不?”
“恩,管用!”
左梦庚看着马凤仪那俊俏的笑脸,内心波涛汹涌。
我的青春,是从遇到你的那一刻开始的!左梦庚内心暗道。
远处群山连绵,层林起伏。隔堵水河不远处搭建着一座又一座营帐。此时天已近黑,篝火熊熊,营帐千灯,一队队衣衫污浊、神情疲惫的士兵来回巡逻着。爱情不过是一种运气,幸运的人在青春一开始就遇到了,运气差那么一点儿的跌跌撞撞几次也能遇到,运气不好的,也许一辈子都遇不到。
“那我们回去吧,你看,伙头们开始造饭了,再不回去搞不好咱们晚上要饿肚子了,我肚子饿得慌!”马凤仪嘟着嘴道。
看着马凤仪那可爱的容颜,左梦庚心情大好,“好,回去,吃饭,马姑娘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弄!”
“少说大话,现在军营里除了红薯粉,啥都没有!”
“那可不一定!”
“哦,你个坏人,你私藏了什么好东西?”
“哈哈,好酒好肉,虽不多,但是咱们两个人吃还是够的!”
“真的么?那太好了,几天没吃荤了!”
左良玉在昏暗的营帐内若有所思,营帐里的蜡烛即将燃尽,微弱的烛火挣扎着闪烁着黯淡的光芒。
黑夜黑夜其实从来就不是黑的。黑夜里,合欢花还是红的,毛绒绒的,紫藤花还是紫白色的,和黑夜还是白天没有关系。就像,一个人的忧愁,和黑夜还是白天没有关系,和晴天和下雨没有关系,甚至和自己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马副将,明日大军拔营,留一万人马给少将军,让他跟着秦总兵吧!”
“这怎么行,少将军不在总兵大人身边,太不安全了!”马文良反对道。
“没事儿的,让陈副将跟着庚儿,咱们来了两边下注!”
………………………………
第226章 钓鱼
翌日,天渐渐明亮,天际泛起鱼肚白,晨光微弱,将要入冬的太阳,温吞吞,微弱潮湿。山林的植物上凝结了凉凉的露珠,空气中有草木的芬芳,鸟儿的啼叫在丛林深处,深深远远,更加的幽静空灵。
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大清早,明军阵地就开始哄闹起来,几位总兵下了命令,他们今天要拔营了。
很多人都很错愕,难得是要渡河?没错!他们要渡河,但是不是西渡,而是北渡,渡过堵水河支流,卢九德陈洪范等人跟秦翼明意见始终无法统一,最后,卢九德等人决定,分开扎营,明军的联军也正式分裂。本来卢九德最近就吃了很多闷亏,借这次机会闹分家,秦翼明不过就是一个总兵,大家没必要都听他的!
总兵们觉得自己跟秦翼明分开了,他们可以更好的争功劳,可是手底下的士兵们却是另外一种想法,他们觉得离开了秦翼明的精锐部队,他们的安全没有了保障,这里面很多人对张献忠都有畏惧心里。
不过总兵一句话,该拔营的还是得拔营,十万大军,一下子走了六万,他们渡过堵水河支流,在河对岸三十里处扎营。
离开了秦翼明,卢九德就以老大自居了,他召集了左良玉、陈洪范等总兵在自己的大帐内开会。
“各位,现在我们跟秦总兵分开扎营,但是我们还是有六万大军,而对面只是一些拿着锄头的流贼,根本不堪一击,只要我们成功渡河,胜利必然是我们的,到时候功劳大家分。”
“卢监军说的是,咱们可是六万精锐,那些乌合之众如何抵挡,卢监军说吧,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陈元捷拍马屁道。
卢九德看了看陈洪范和左良玉,问道:“左总兵,你是成名已久的大将,现在张贼就在河对岸,左总兵觉得我们该如何渡河?”
左良玉还在沉思,张献忠是他的老对手了,这个人狡诈多变,在流贼当中威望甚高,想要轻易渡河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
“渡河恐怕不那么容易!”
陈洪范不以为然道:“左总兵,有这么难么,我看咱们先用铁链修三坐浮桥,到时候趁夜强渡!”
“不可!咱们六万人,靠三座桥过河,那等于送死!张贼可不是傻瓜,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咱们过河!”刘良佐反对道。
陈洪范一脸鄙视,道:“哼,当初若不是你不听老夫劝阻,怎么会有泌阳之败,今日怎的却如此胆小起来!”
“正因为吃了亏上了当,我才知道应该小心谨慎!”
“哼,三座桥足以,只要我们先将精锐送过河去,守住阵地,后续部队跟上,到时候还怕张献忠的那些流贼么?”
“可是。。。。。。”
卢九德不耐烦道:“好了,别争了,争也争不出所以然来,仗还没打,自己先吵起来了,都安静,左总兵,你怎看?”
左良玉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能不能渡河,关键看先过河的部队能不能守住阵地,让后续的将士可以过河,我看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是把大家的骑兵都集中起来,从上游渡河,绕到张贼队伍后进行骚扰,分散张贼注意力;同时另一路从桥上渡河,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有道理,咱家赞成左总兵的策略。”卢九德第一个同意,无关其他,只是左良玉的威名太盛,听大将的总没错。
“我赞成!”
“我也赞成!”
其他总兵副将纷纷表态,他们都觉得左良玉的办法可行。
卢九德见没有人反对,便对大家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们就按照左总兵的办法,三日后,咱们就渡河抢功劳!”
“好!抢功劳!”大帐内一阵热血沸腾,仿佛天大的功劳马上就要砸到他们头上。
马凤仪纠缠秦翼明,总是热脸贴冷屁股,秦翼明也繁忙无比,根本没有时间搭理她,反倒是左梦庚,总是对她百般迁就,百般讨好。所有感觉无聊的时候,她就跟着左梦庚一起胡闹玩耍。
左梦庚正在准备让马匹上船,这些天来,他一直按照宋献策的办法训练这些马匹,直到这些马匹上了船后,就再也不敢下船,即使有人牵着,这些马匹也是不敢下船,这都是训练的结果。今天,他准备钓鱼,鱼饵就是这些马匹!
“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好,上船!”
左梦庚指挥着大家开始动了起来,正在忙碌,马凤仪忽然冲了过来,道:“左公子,这么好玩,我也要去!”
“这。。。。。。马姑娘,这可是很危险的啊!我可不想马姑娘有任何危险!”左梦庚担忧道,他是真的担心马凤仪的安全,虽然是准备就绪,可要是来个万一呢?
马凤仪嘟囔着小嘴道:“切,左公子你若不惊风的,我看你去更危险!要不要我去,你若不让我去,以后我就不跟你玩儿了,哼!”
左梦庚没办法,犟不过马凤仪,只好点头。
十几艘民船开始向河对岸漂去,船上有雄壮健硕的马匹,还有破衣烂衫的逃兵,这些天来,一直都有协从营的人逃跑,屡禁不止,秦翼明给他们再怎么优待,也无济于事,毕竟这些人的家眷都在河对岸,他们如何能不逃跑,如何能不想着家人团聚。
离西岸还有两百来步的时候,对岸的流贼就发现了河面上的情况。这些天他们都司空见惯了,时不时的有人从对岸逃过来,刚开始是晚上偷渡,可是晚上毕竟危险,所以偶尔白天也有偷偷摸摸过河的人。
“你们看,有十来匹马啊!”
“真的,真的有马匹,哇,这些兄弟还偷马回来了,真是厉害啊!”
“是啊,还是一些高大的公马,兄弟们,准备接应。”
一看到有马匹在船上,这些流贼跟疯了似的,一个个兴奋地围了过来,早早地在河边等待着。
当民船靠近河边的时候,很多人就开始下河道去拉船,抢马匹了!
左梦庚在最后一艘船上,他看见很多流贼都已经下水了,有的人已经在拉马匹的缰绳了,不过让流贼意外事情发生了,这些马匹好像非常抗拒,任他们怎么拉,马匹就是不肯下船。
“怪了,这马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听使唤,兄弟们,来人啊,帮着把这马匹牵下来,这可是大功劳啊!”
左梦庚觉得时候到了,正待发令,这个时候一支箭,嗖的一声,直插流贼眉心,流贼立刻到在水面上,鲜血直流。
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家都傻眼了,流贼错愕了半响,警醒过来,忽然有人大吼起来,“有埋伏,这些人不是咱们的人,杀了他们!”
砰砰砰。
船上的人开始拿枪射击起来,那些穿着破破烂烂的人,他们不是什么协从营的人,他们是火器营的鸟铳手!
砰砰砰。
一阵乱射,近处的流贼很快死伤了十几人,那些本来还想着登船的人,这个时候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开始往岸上奔逃。
马凤仪站直身躯,目光如电,手上动作迅速,她搭弓射箭,几乎每一箭都射中了流贼,而且一箭身死,射得流贼闻风丧胆,吓得流贼屁股尿流。
“十五!十六!十七。。。。。。箭,我的箭,没箭了!”马凤仪目视岸边,大喊道。
“箭,这有箭!”
箭被送到了马凤仪的手边,马凤仪又开始射了起来。
左梦庚端着箭壶,看着马凤仪英姿煞爽的样子,看得左梦庚痴迷不已,那些悲惨可怜的流贼,当然不值得他同情,反而是这马凤仪,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她,一人独舞,舞姿傲然,威风凛凛。长箭一出,寒光朔然;拉弓搭箭,英姿飒爽。
那份傲然,那份英爽,那份咄咄逼人的英气,铁甲,红裤,她站在船上有女子的螓首蛾眉、风姿绰约,更有男子的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双眉如剑,双目如星,她看来神姿英飒,气度不凡,眼睛里有杀气,但是却又显得干净单纯。
河面漂着很多流贼的尸体,鲜血然红了一大片,丢了上百具尸体后,流贼都逃跑了,左梦庚兴奋不已,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场胜利,他想吟诗作对,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可是左梦庚还没显摆出来,马凤仪就大吼道:“快,撤退!”
左梦庚疑惑道:“马姑娘,贼军已经被赶跑了,干嘛要撤退!”
“此地不可久留,等下流贼的弓箭手来了,咱们就麻烦大了,快逃吧!”
左梦庚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岸边果然有很多人涌了过来,左梦庚大急,道:“快快快,回营!”
左梦庚出去执行任务,陈治邦根本就不知道,他大半日没有看到左梦庚,到处也找不着,询问后才知道左梦庚居然亲自去了河对岸,陈治邦吓得魂不附体,在河边翘望。
“少将回来了,少将回来了!”
陈治邦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陈副将,你怎么来了,陈副将,你是没有看到,我们大胜了,我们大胜了!”左梦庚人生第一次,格外的激动。
秦翼明在不远处看着河边的一切,宋献策在身边啰嗦道:“秦莽夫,这可是左良玉唯一的儿子了,让他出去办事儿,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不怕左良玉吃了你?”
“呵呵,意外?这小子命长着呢!”
………………………………
第227章 卢九德的危局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卢九德和左良玉等人的联军就开始动了,他们集中了所有的骑兵精锐,共计约五千左右,由总兵刘良佐统领,按照预先商议好的计划,从堵水河上游渡河,深入南阳府腹地,绕道张献忠大军背后进行骚扰,同时也可以确保南阳城的安全。
此时的张献忠早就已经放弃了攻打南阳城,罗汝才也已经北上,他原来的十来万人现在已经被打散了,损失惨重,他需要补充兵员,扩充实力。
一直一来,流贼奉行的原则是能打就打,打不赢就跑,这样既可以有效的打击明军的地方势力,又可以削弱明廷的统治基础,当实力达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他们也会选择打一些大的战役,攻占一些重要的城池,譬如这次大战,张献忠和罗汝才配合默契,因为他们明白,现在的明廷已经很脆弱了,朝廷政治腐败,军队不堪一击,家丁盛行,皇帝刚愎自用,百官内斗严重,大明灾害年年,百姓生活困苦,北边又有强大的女真人重兵压境,明军的精锐全部都消耗在北边,种种原因,让看似强大的朝廷天兵,实际上却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强大,兵力严重不足,布防也是捉襟见肘,军队不堪一击。所以他们才可以攻入中都凤阳,才可以在江淮一带横行无忌!
刘良佐的骑兵刚入敌后,就碰到了到处裹协百姓扩充兵员的罗汝才,双方都没有战斗的欲望,刘良佐兵退南阳城,罗汝才则是往镇平等人口多的地方流动。
虽然刘良佐和罗汝才并没有爆发大战,但是刘良佐大军渡河后,张献忠的部队却撤退了,这让卢九德和左良玉判断是刘良佐的骑兵起到了牵制作用,所以他们的大军也开始渡河了。
在几日的行军后,明军居然找不到张献忠的主力,这样卢九德非常郁闷,他认为张献忠是认怂逃跑了,因此卢九德也膨胀了起来,独自脱离联军,开始快速行军,追击张献忠的主力部队,寻求一举歼之,卢九德率部脱离,也直接导致了明军联军的分裂,由一路分成了三路,卢九德在前,左良玉在中,陈洪范在最后!
左良玉的大军,到了邓县就止步不前了,左良玉命令大军安营扎寨,就地休整。
马良文对左良玉的决定很不理解,他不是初涉行伍,但是他却非常想在战场上建立战功,此时的左良玉部,还没有完全成为他们左家人的私军,但是如果左良玉多建功劳,树立权威,这支军队必然会成为左家的私军!
“大人,卢九德的大军一天前就已经过了这邓县,我们怎么还在这里安营扎寨呢?我们应该快速追赶卢监军啊,不然功劳可全部都被那个太监给抢了!”马良文非常不理解,小声提醒道。
左良玉厌恶地笑了笑,紧紧咬死的后槽牙骤然一松道:“行军打仗了半辈子,咱们跟张贼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张贼之狡猾,比狐狸有过之而无不及,打的赢他就打,打不赢他就跑,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回头反咬你一口,如果咱们跟卢监军靠太近了,我怕张贼真会逃跑,咱们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让张贼觉得有机可乘,这样咱们才有可能找到他的主力!”
“可是万一张贼跟卢九德先遇上,卢九德一战将之击溃,那该如何是好?外廷很多人已经对总兵大人多有微词了,这些人嘴巴搽蜜糖,肚里装砒霜,恐怕迟早会构陷总兵大人你,所以我们必须多抢些功劳才行。。。。。。”
“哈哈,如果卢九德真碰上张贼,恐怕要吃苦果,他根本不动兵事,真碰上了必然大败,若不是有陈元捷在,我恐怕还不敢离他有一日的距离,最多留五十里,大将,需要有临危不乱决胜大事的智慧和力挽狂澜的才能,否则,徒有一腔热血反而会误己害人,纸上谈兵的赵括、好大喜功的马谡至今都是很好的教训。”
一说到纸上谈兵,左良玉想起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左梦庚,叹息道:“希望庚儿以后不说赵括之流,他跟秦翼明待在一起,应该能够长点见识。”
“总兵大人,少将少不更事,慢慢教嘛。”马良文在一旁维护道。
左梦庚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左良玉一家人已经被杀完了,现在就剩下这么个亲人了,现在还把自己的儿子丢在一边,他内心又自责怜爱起来。
“吾儿,张贼跟为父交战多次,为父甚至此人狡诈奸猾,不然这么多年,张贼怎么能一次次地壮大呢?现在曹操就在镇平,搞不好前面就有陷阱等着,卢九德孤军深入,此战若是一个不慎,将来恐再难见面。”
“大人严重了,张贼那可是咱们的手下败将,再说了,若是情势不好,咱们逃跑便是,谁还管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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