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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未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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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好被陌殇毓听见，陌殇毓已经把这个人记下了。
将士们站齐说：“将军。”
“好，大家很准时，现在你们各自分5人一组，选出队长，接下来我要跟队长上个课，然后让队长教你们，这样省时省力，能空出很多时间让我去纠正。给大家一刻钟时间。”陌殇毓站起来把书放在怀里，巡视一圈。
“是，将军。”士兵们开始选队长，陌殇毓通过这个办法可以选出有领导才能的人，到时候可以为己所用。
一刻钟后，陌殇毓站在前面，静静看着将士们，大家看到翊王站定后，有士兵回报：“回将军，队长已选完。”
“好，选出的队长请站我的左手边（然后士兵们就开始动），不错，队长往前来上课，你们两人一组两人一组练习鸳鸯阵。”陌殇毓看了看选出的队长，和刚才选人的时候差不多，看来优秀的人还是优秀的人：“剩下的鸳鸯阵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上前来问我。”
墨染回到红人坊被吓了一跳，因为刚进放进妈妈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墨染房间，又是给墨染挑衣服，又是给墨染化妆，本身都眼红的红姑娘，这下更来气了，前段时间墨染不在这位红姑娘可没少到处宣扬墨染和几位公子哥的事情，墨染昨日回来就听说了，墨染只是不在意而已。在自己房里狠狠地跺脚，最后决定要在今日万众瞩目下让墨染出丑。
墨染一开门就差点被吓倒：“妈妈，你这是干什么？”
“青烟呀，今日是你首次在京城这种大场合亮相，当然要好好准备了。”妈妈上前拉住墨染。
“不用了，妈妈，真的不用，我自己已经设计好造型和妆容了。”墨染把自己的手臂从妈妈怀里抽出来。
妈妈一看不行，就把这些人往前一推，这些人跟得到命令似的都上前：“青烟姑娘，这种事怎么能劳烦自己呢，应该我们来。”
墨染一看躲不过了，就放弃挣扎：“谁来救救我吧。”
红姑娘在暗处看到这一切，决定去药房买痒痒粉，红姑娘是行动派，想到就要做的，半个时辰后，红姑娘买好回来在暗处躲着，看里面人还很多就跑到墨染外屋，一看带来的衣服在外面，就把买来的粉末洒在衣服上，撒完就走，红姑娘是第一次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心里还是很忐忑。
给墨染化妆这些人也没有注意到红姑娘来过房间，墨染一看终于化完了，马上说：“请你们先出去，衣服我自己挑，快点。”妈妈一听这声音就很识趣的招呼这些人走了。
墨染本来自己准备的有衣服，一看带来的衣服很漂亮就上前去挑，墨染长年用毒，一靠近就闻到了痒痒粉的味道，特别淡还是能闻得出来，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决定还是穿自己的衣服，为了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从袖口倒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蓝色的粉末在衣服上，然后收起来，就在旁边大叫：“妈妈，你看你准备的什么衣服，上面还有蓝色粉末，让外人看到以为您要谋杀我呢。”
妈妈在外面一听，推开门就冲进来，说：“哪里？哪里？”
“喏，每件衣服上都有，我还是穿我自己的吧，安全。”墨染说着就往里屋走。
“来来来，你看看你们的衣服，怎么会这样？全部收走，全部收走。”妈妈拿起衣服看了看，瞬间就来气了。
陌殇毓这边经过一下午和一晚上的训练，初有成效。
晚上陌殇毓如约到秦仲擎的营中，秦仲擎看到陌殇毓到来马上走上前迎接：“王爷，末将以为这么晚了，您肯定有事耽误了。”
“我在训练，刚结束，让他们自己练。”陌殇毓短句阐明了自己兵的状况：“你训练的怎么样？”
陌殇毓说完看了看周围：“很会找地方，这地方一般人想不到。”
“多谢王爷夸奖，你来检验检验末将教的如何？对了，午时陈将军送来了他的兵，我挑了一半，剩下的让他们回去了，拿一些歪瓜裂枣来糊弄我。”秦仲擎如实禀告，从今日上午看到陌殇毓的所作所为已经佩服之至。
“我相信你回话回的很好，要不然陈将军怎么没有找上门的。”陌殇毓说完往前走。
士兵们看到陌殇毓：“将军好。”
“今夜我来看看大家的训练结果怎样？”陌殇毓看了看，看到徐仕翀的兵也在。
“大家就按训练的演练，不要紧张。”秦仲擎跟着陌殇毓也走了几步，听到陌殇毓要检验，就上前说两句。
“是。”士兵们回话。
陌殇毓站在后面告诉秦仲擎作战计划，指挥方式，一直到后半夜才回营帐。
辰时陌殇毓帐中出现了一个人，一睁眼不用看就问道：“霆夜，事情办得怎么样？”
“回王爷，陈将军在京城时就已被收买，这是收受贿赂的清单，还有就是门中兄弟现在在陈将军驻扎营地5公里处，只要他轻举妄动，兄弟们马上赶到。”霆夜还是那一身黑色衣服在天色微微亮时显得不是那么扎眼。
“好，做的不错，那个……”陌殇毓坐起来欲言又止。
“王爷，今日墨染姑娘要参加庙会，要在庙会上表演。”霆夜知道王爷要问什么，就索性说了吧。
陌殇毓一听笑了一声，摇摇头伸下脚穿上鞋站起来：“原来霆夜已经知道了。”
“属下知道王爷对墨染姑娘和其他人不同，其实早已明了，墨染姑娘从魅影楼出来没有受伤，快马加鞭回京城了，那王爷还有其他事吩咐吗？”霆夜拱手道。
“没有了，退下吧。”陌殇毓手一挥，霆夜已经消失。
………………………………
第二十二章：杀谁我自己来选
墨染穿着自己的衣服出来后，妈妈马上走上前去谄媚的说道：“青烟呀，刚才送衣服的人已经被妈妈赶走了，（然后围着墨染转一圈）还自己的衣服好看呢，记得午时前去就行了。”
“不用了，妈妈，齐公子今邀请我今日在舞台旁边施粥，到时候我就直接在那表演了。”墨染如实禀告，因为需要通过妈妈的口传给齐丞相。
“好，好，施粥好，这样百姓会觉得我们这些人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妈妈说到这句话时略显沉重，不过马上转换情绪：“那你去吧，到时我会去看的。”
“嗯，谢谢妈妈。”墨染说完就出房门了：“妈妈，出来记得帮我关上门。”
“我这就出来，你走吧。”妈妈说完也走出房，回身关上门。
墨染先去乐坊找小八，没到乐坊门口就看到小八抱着琴在门口等。
小八一看墨染来了，左看看右看看，墨染问道：“我是怎么了？你这样看我？”
“没，没什么，只是青烟姐姐今日与往日有些不一样。”小八看看墨染，又看看别的地方。
墨染知道小八指的什么，无奈的摊摊手：“一回去妈妈带了好多人到我房间，又是化妆，又是挑衣服，烦死了。”
小八明了的点点头：“那青烟姐姐，走吧，齐公子应该已经在等你了。”
“哦，对呀，赶快走吧。”墨染说完就往前走了：“小八，跟上跟上。”
小八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还没到舞台就看到了粥棚，齐啸很远就看到墨染了，伸手打打招呼，就接着又指挥粥棚里的人做这个做那个。
墨染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齐啸，对不起，师父的命令我不能违背。’
叹了口气，向前走去，走到齐啸身边：“齐公子，我能帮什么忙？”
“不用，不用，你站在一边看就行了，等他们熬好粥，你和我就站在里面盛就行了。”齐啸早上起来就忙得满脸是汗。
墨染在旁边笑，齐啸看到墨染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官家子弟一大早做这些很可笑？”
“怎么会？笑是因为小女子觉得齐公子长大了，如果丞相能看到肯定很欣慰。”墨染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因为从刚才起不想再骗他了。
“你就会捡好听的说，行了，你站旁边去吧，大概不到半个时辰就好了。”齐啸把墨染拉到一边，拍拍墨染的肩膀，笑着说：“你去和乐师再聊聊今日的舞蹈，今日你才是主角，我是配角。”
墨染笑了笑走到小八身边，小八默默地在一旁练琴，墨染就陪小八站着。
墨染从刚才都在想，师父教自己的到底对不对，为什么和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样，也许我应该自己调查看看当年我家发生了什么，这样每天被告知仇人是谁，仇人是谁，我就去杀，万一到最后发现杀的人都是无名小卒，自己该多后悔，还有…还有…我要查清楚…
墨染想到这被齐啸打断了，“你在想什么？乐师弹的多起劲，你怎么没反应？”
小八看到齐啸，起身作揖，齐啸摆摆手，示意他接着弹。
“我在想些事情。”墨染不能告诉齐啸自己在想什么，只能敷衍过去了。
“是在想什么？我肯定你不是在想我，是在想翊王？”齐啸看到我听到翊王眼神有些闪烁：“看来我猜对了，没事的，我父亲说了翊王是所有朝臣都忌惮的阴谋者，而且据我所知，翊王殿下熟读兵法，又参与过练兵，这场仗我觉得十拿九稳，你不用担心了。”齐啸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他在那么远的地方，你又去不了，就好好在这里做好自己的事情。”
墨染听到齐啸这些话，和之前那个人截然不同，就围着齐啸转了两圈，这让齐啸看得很不舒服，问道：“我身上脸上有什么吗？你这样看着我，有点毛骨悚然。”
齐啸还应景的抖抖身子。
“脸上身上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灵魂换了，怎么和之前差别这么大？”墨染说着又转了一圈。
“哪里不一样？（齐啸知道墨染指什么，就把墨染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墨染，你说得对，我不能只靠我父亲，他就算颐养天年了，后边的人生我还得自己过，我要为自己谋条路，即使难我也要走下去。”墨染看着齐啸坚定的眼神，感到很欣慰，这样的齐啸也是那么迷人，之后如果娶妻生子也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是…可是…突然墨染很恨自己，自己当初如果不说那些话，齐啸不会改变自己也不会这么心疼他。
墨染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安静的看着齐啸，然后和齐啸并肩看着粥棚。
这时候粥棚有个人跑过来：“公子，粥熬好了。”
齐啸点点头：“你们现在就去城中还有城外找那些流民来喝粥，重点告诉他们还有节目可以看，还有还有，告诉他们以后都会施粥。”
“是，公子。”那人拱手想走，墨染出声招招手说：“麻烦你把城西的孤儿们也带来。”
“是，姑娘。”那人听完就走了。
“你怎么知道城西有孤儿？”齐啸问道。
“因为我刚到京城在城中闲逛，无意间走到了城西，当时看到很多小孩都穿的破破烂烂的在地上，我找了其中一个小孩问，他说他们都没爹没娘，我就在旁边的面摊放下了10两银子，让摊主给他们一口饭吃，不够可以到红人坊找找我续。”墨染没有说找孩子什么事，也不想让齐啸知道。
齐啸听完很佩服墨染，小小年纪都懂得这么多，自己比他还年长几岁。
齐啸把双手放在墨染的肩上：“今后我一定会把流民减少甚至没有。”坚定的眼神灼伤了墨染，让墨染很愧疚，墨染回看着齐啸点点头。
“好了，粥棚没人了，咱们过去吧。”墨染说这拉着齐啸的手臂向粥棚走去。
三日后墨染和齐啸依然坚守在粥棚前，为流民分粥，很多人都在看齐啸的笑话，而陌殇毓也到了练兵的最后一天了。
“将军好！”士兵们看到陌殇毓都集体站好。
“昨日所学大家都会了吗？”陌殇毓问道。
“会了。”士兵们大声回答。
“好，因为时间紧急，我也不一一考核了，我希望你们没有骗自己，好了，你们接着练，队长来上课。”陌殇毓说完就往崖壁旁边站着，等着队长集合。
队长集合完毕：“将军，所有队长集合完毕。”
陌殇毓点点头：“昨日所学，大家都已经会了，今日教大家一个实用的实战技能，如果到时候没上岛时就被发现，那就只能在水下打，岛上一部分不是海贼，他们会拿箭往水里射，到时候你们全部潜水，记住看箭射下的位置，水里东西会有折射效果，大家肯定不知道折射是什么意思，陌殇毓拿起一个碗，盛了一碗海水，拿了一个树枝，问：你们觉得树枝这样放进水里是什么样的？是弯的还是直的？”陌殇毓想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教给他们，让他们能够融会贯通。
“直的。”
“直的。”所有队长都说是直的。
陌殇毓把树枝放进去后，因为有折射效果，树枝是弯的。不用说话，事实胜于雄辩。
所有队长都被惊讶了。
“这就是折射，所以明白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什么？”陌殇毓看到大家都知道折射这个问题了，就看大家掌握了没有。
“在水里看到外面射的箭，射到水里之后要躲开，箭往哪边弯就往相反的方向躲。”这个就是陌殇毓一直看好的一位队长。
“没错，其实箭是直的，没有变化，但很多人看到进水里的箭是弯的就有些慌，所以这个知识是想让大家能够有一个冷静的态度，好，接下来上下一课。”陌殇毓看到大家都明白了很欣慰。
所有人平时都没注意过这些，陌殇毓的提醒很有必要，陌殇毓接着说：“希望我们不下水就能胜利，今天课程就是这个，知道了吗？”
所有队长互相看一眼点点头拱手道：“知道了，谢将军。”
陌殇毓也点点头说：“好，你们带剩下人学习一下，然后接着练阵法，我去看看秦副将那里怎么样了，对了，今晚上时刻保持警惕，以免敌人来犯。”
所有人站直说：“是，将军。”
在施粥之前，墨染看到了墨香，就知道没好事。
“齐公子，我有点私事去去就来。”墨染就说想上厕所。
快步走到巷子里：“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杀他，看来你对他有感情了？”墨香站在墨染身后，伏在墨染耳边说道。
“感情归感情，我还要靠他进宫，所以不能杀，但是我现在想好了，麻烦墨香姐姐回禀师父，我要自己选人来杀，齐啸我留着有用。”墨染笃定的看着墨香。
墨香听完就消失了，但是声音还留着：“这是你说的，我会如实禀告。”
墨染经过这几日的近距离相处，觉得齐啸是个很好的朋友，所以决定暂时不杀他，但是师傅那里可不是好糊弄的，所以暂时先这样吧。
………………………………
第二十三章：偷袭
晚上陌殇毓双手举高手心向下，将士们看到后都停下动作看着他。
“大家课也上完了，剩下的时间抓紧练习，队长的工作已经做完，现在队长上前开出发前的最后会议，其他人接着练习。”陌殇毓说完往崖壁的另一侧走去，后面各个队长跟着，陌殇毓回头大致一看都已到齐，示意大家蹲下来，小声说道：“现在这个会就用这个声音开，大家靠拢一点听得清楚，等下跟队员传达要清楚，首先告诉大家，上岛时间不是明日早晨，而是今晚午夜，我们需要减少人员伤亡就要出其不意，如果到明日敌人都已经准备好等着咱们了，所以咱们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才好成事，其次今日所教今天晚上会比白日看的更恐惧一些，所以这个时候冲到最前面的就是你们这些做队长的，作战时队长要保护队员，而不是队员保护队长，最后我希望大家不要放松警惕，等剿灭海贼回到京城之后，大家封官的时候再放松心情，到时候会更开心一些，希望大家能记住我说的话。”陌殇毓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因为不想有无谓的伤亡，自己奉行的就是以最小的伤害换取最大的利益。
所有队长都点头，拱手道：“是，将军，属下铭记于心。”
“好了，最后一会开到这里，离上岛还有三个时辰，大家抓紧时间练习，其他不多说了。”陌殇毓看着所有人，伸出手放在中间，队长们一看就明白了，也把自己的手放在陌殇毓手上，陌殇毓在下面握紧拳头，所有人也努力握紧。
今天齐啸不知道什么事情耽误了，墨染等了一天也没来，墨染回红人坊再回到粥棚发现齐啸已经开始发粥了，马上加入进来，齐啸看看墨染，笑了笑，接着施粥。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都有，都有，大家排好队，每个人都有。”墨染看着场面有些混乱，就加大嗓门说道。
听到墨染的话，很多人都自觉地排好队。
“这要没有你，场面都混乱成什么样了。”齐啸用袖子擦掉额头的汗珠。
“这些人没有受过教育，从小都是抢饭才能吃到嘴里，所以要引导他们。”墨染对齐啸笑了笑，从仆人手中接过汤勺开始施粥，想到今天白天都没见到齐啸想问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就先放下了。
陌殇毓安排好自己的兵之后又到秦仲擎那里看看，刚走到旁边，秦仲擎就看到陌殇毓了，马上拱手道：“翊王。”
陌殇毓摆摆手，走到秦仲擎身边：“练得怎么样了？”
“王爷，您自己看，末将觉得还行，肯定没有王爷教得好。”秦仲擎今日派人去陌殇毓那里看，发现陌殇毓没有在训练，而是在上课。
“我先看看，每个人有自己的教法，别人是替代不了的。”陌殇毓说完就走到士兵中间，拍拍他的背，扭扭他的肩，半个时辰后，又走到秦仲擎身边：“你今日有教什么吗？”
“回王爷，末将今日教他们水中搏斗的一些技巧，因为末将没有实践过所以就只能照本宣科。”秦仲擎实话实说，因为在陌殇毓面前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他。
陌殇毓听完，点了几个让他们出列：“你们三个扮海贼，你们三个扮自己角色，现在下水让本将军看看你们今日所学水中搏斗。”
六个人很听话的下水了，开始作战，陌殇毓看到士兵三个会先潜水，潜水到海贼身旁从下面攻击，很快陌殇毓就看到破绽，让两个人把水里六个叫上来，上岸后的六个人都喘的不行，陌殇毓在他们留人周围转了两圈：“大家看到了，这才多长时间，六人都已喘成这样，其实方法没有错，只是大家太高估自己了，咱们不是水兵，不是长年在水上作战，所以憋气不是咱们的强项，咱们要用这里（陌殇毓指了指脑袋）把海贼引到陆地上，刚才那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再用，大家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将士们回答。
“那现在大家自己想想怎么运用自己的智慧在作战是引海贼上岸，凡事不能只听将帅的，要有自己的想法，即使想法是错的，总比没有想法的人强，好了，大家接着练。”陌殇毓手摆了摆，示意大家接着练。
陌殇毓走到秦仲擎身边：“今晚子时出发，记得和他们交代，你知道哪里守卫薄弱，到时候你先去查看上次守卫薄弱的地方现在怎么样？如果依然如此，咱们就从那里上岛，如果加强守卫了，麻烦你先带人围岛看看哪里相对薄弱，如果都很严，记得告诉我，我会派人切开口子让咱们进入，还有上岛之后你带人剿灭岛上海贼，我也会派我一部分的人协助你，你只需告诉我岛主位置，我带人进去擒，如果你担心陈将军（陌殇毓看出秦仲擎欲言又止的样子），这点本王告诉你，放心，陈将军在我控制内，只要他踏出那一步死的就是他。”陌殇毓说完拍拍秦仲擎的肩膀：“布置完毕我该去找徐副将聊聊作战计划了，你先忙。”
秦仲擎不会阻拦，同样的年龄，做的事差了这么多，秦仲擎觉得自己从小学的不及陌殇毓的十分之一，想到这里看着陌殇毓远去的背影。
陌殇毓刚走到海滩边，就看到徐仕翀自己在练拳，而士兵们在做饭，就走上前去：“徐副将一刻都不耽误呀，士兵们在休息，自己却在打拳。”
徐仕翀一看是陌殇毓，马上停手鞠躬：“将军。”
“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陌殇毓故作玄虚，因为陌殇毓知道徐仕翀这个人的性格，太明显了。
“将军请帐内说话。”徐仕翀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
陌殇毓进入营帐转身对徐仕翀说：“徐副将，今晚丑时整军待发，需要你的士兵前去接应我们，我来的时候把你放在这，把部队的一般精英也放在这就是让你们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今晚子时我会和秦副将带领一部分会水的将士们上岛偷袭，因为直击老巢，我们总共带不到一万人，所以到时候需要徐副将带兵划船上岛接应，不过我们更希望的事是把他们都引到这里来，到时候就看徐副将了。”陌殇毓说完徐仕翀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徐副将还有其他疑问吗？”
“回将军，没有，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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