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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未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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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
陌殇毓伸手摸摸墨染的头笑了笑：“好，你要想一个好听的。”
说着说着就到红人坊了，陌殇毓站定看着墨染：“你进去吧。”
墨染点点头，一蹦一跳跳上台阶，进门回头跟陌殇毓摆摆手：“王爷，有空再见咯。”
墨染回房间后马上收拾东西，想着：‘这时候，温子然应该不在自己房中，上次去丞相府的时候应该是看到过，就在丞相北面，我再去看看。’
墨染拿上东西准备运功看看，发现功力恢复一点点就跃窗跳下，一刻钟后进了丞相府，这时候丞相府在用膳，墨染进了北园，进了一个房间，发现不是，进了北园正中间的房子也不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进了东边的屋子，进门就看到窗边桌子上放的画，印章是温子然，小心打开衣柜，看到今日的衣服墨染确认这个房间是温子然的房间。
墨染先在墨汁里放入了无色无味的毒药青酿，不致命但会全身瘫软，然后在床下面放了一个荷包，荷包里面能挥发的毒药叫十里，最后在茶水里下毒，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但是墨染在京城还有事要做，尽量不暴露自己。
下午过了一段时间了，墨染就一直藏在房梁上面，看到温子然进房间了，先是坐在圆桌旁到了杯茶，然后走到窗边想着应该是把没提完的字提完，但是磨了两边墨打了一个哈欠，就端起茶喝了两口，墨染从房梁跳下来：“温公子，吃过饭很惬意呀。”
“你怎么进来了？”温子然看到墨染从房梁跳下来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就正常了：“青烟姑娘，找在下有什么事？”
“无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听说温公子还未娶妻呢？” 墨染说着往温子然那边走着。
“那个，青烟姑娘，我是不会找一个青楼女子的。”温子然情急说出的话让墨染感觉很可笑。
“你想多了，来，再喝杯茶压压惊。”墨染把杯子递到温子然的手里，俯身在他耳边说：“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我对你也没什么所求，只是要借你名誉一用。哈哈哈。”
温子然也是聪明人，听墨染这样说马上明白什么意思，立即推开墨染：“青烟姑娘，我想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不容你来揣测，而且我的名誉你不能用，我现在是在丞相府，我的名誉也算丞相府的一部分，到时候齐公子会不高兴的？”
墨染伸手拉着温子然的衣领，让温子然靠近自己：“温公子，齐少卿，记住齐公子有官名，齐少卿只是我的普通朋友，他怎么想和我无关，他高不高兴也和我无关，我只需要我想知道的人在想什么和我想做的事。我是听齐少卿说了这么多天所谓的‘小人’，今日得见觉得并没有那么…嗯嗯…引起了我的好奇，所以来看看你呀。”墨染松手，食指从温子然脖子滑到下巴。
“温公子，丞相有事找…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退下。”丫鬟进门看到这一幕马上捂上眼，准备退出去。
“你不用走，回去告诉丞相，温公子等会儿就去。”墨染对温子然微微一笑，墨染想：‘茶里面的毒幸好不是即时毙命的，要不然自己难脱干系，看来要换毒药了，这丞相真是什么时候都离不开他。
“好，奴婢现在去回报。”丫鬟跌跌撞撞跑出去。
“张嘴，快点张嘴。”墨染食指抬起温子然的手并没有要放下。
“你确定要这样？”温子然也算自暴自弃了，府中丫鬟都看到了，其他人也就都知道了。
“你张不张嘴？我刚才在你进来之前在茶壶里下了一个叫‘真心话’的毒药，不危及生命，但是能让你说真心话，这丞相真是不解风情，我还是先给你解了吧，免得到时候你说什么让丞相生气的话。”墨染还没说完，温子然就把嘴张开了，墨染把药塞进嘴里，这不是解药，而是缓解毒药发作：“喏，这里是七颗，一颗缓解十二个时辰，连服七日才能完全解，拿着吧，我可不能每日都来。”墨染说完走开坐在圆桌旁说：“丞相叫你，还不快去？”
“哦，好。”温子然说到底也没比齐啸大几岁，也没有接触过女子，所以墨染这样让温子然不知所措。
刚才那丫鬟就像温子然说的那样，回报完以后逮谁跟谁说，还大肆渲染一番，墨染这一举动把相府这些丫鬟们可伤透了心：“原来温公子喜欢有挑战性的，要我说咱们是不行了。”
“太伤心了，温公子都有喜欢的人，还养在府里，之前都不知道。”
“不说了，不说了，真是伤透了心，干活吧。”
温子然一路听到这么多人在说自己，觉得快无地自容了，加快了脚步。
墨染一看温子然走远了，拍拍手一跃跳出墙外，回到红人坊已经晚上了，回去躺在床上，不知道要干什么：‘师父这个工作就算完成了一半了，我后天再去一次丞相府挑逗一下，顺便告诉丞相一下，不能太禁欲温公子了。’想到这笑了起来。
两日后申时末，墨染这次没有翻墙，而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从相府正门进，走到门口，门童拦住墨染：“小姐，这里是相府，您有什么事？”
“小女子是来找温子然的，前天约好的。”墨染装作很娇羞的模样。
“您稍等，我去禀报，让温公子亲自来接您。”门童说完就往府里面跑。
一刻钟后，墨染算好了，温子然不会出来，而是丞相请自己过去。
“姑娘，这边请，丞相和温公子正在商谈要事，您请稍等一会儿，奴才先告退了。”奴才说完就走了。
这时候里面传出丞相的声音：“来者何人？”
“小女子青烟，今日是来找温公子的，温公子这两日可有不舒服的地方？”墨染假装关心。
“子然，你身体不舒服？”丞相疑问道。
“可不是，两日前的午后，小女子在温公子的房间…”墨染还没说完，就被温子然上前捂住嘴：“你能不能不说话了？”
“小女子又没说什么，（墨染挣开温子然的手）在温公子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把我身上的药袋打翻了，我那个药袋吧，有病的人自然没什么，但是没病的人会容易上瘾，所以今日小女子就来问问温公子有没有事。”
“哦，这事呀，我这两日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看也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吧？”温子然把墨染推到台阶下。
“温公子，这就是你不对了，那日很听话呢，今日丞相在你不敢…”墨染故意拉长音，等着温子然上来阻止。
不出意料，温子然马上上前捂住墨染的嘴，抱歉的看着丞相：“丞相，不好意思，我先带她下去。”
墨染假装挣扎，等到出来院子，就笑了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大喘气，每次都要被你给吓死。”温子然抱怨道，墨染一听这语气完全不一样，看来温子然对自己放下戒备。
“我就是想让丞相看看，自己最得意的儿子，自己最好用的门生都和我关系密切，他能怎么办？”墨染说出这句话也不怕温子然回去说。
“这在相府，怎么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能说了听到没有？”温子然瞪大了眼看和墨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留下的解药吃了吗？”墨染装作关心的看着温子然。
温子然从袖子里拿出药瓶，晃了晃：“每日按时服用，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你那天进我房间没有人察觉，说明武功不低，还有毒药和解药。”
“这些事你不需要操心，这毒药解药都是我师姐给我防身用的，我一般不用，武功也是防身用的，打特别厉害的我也打不过呀，行了，我看完了，先走了。”墨染说完摆摆手就走了。
温子然看着墨染的背影对她更加好奇。
墨染本来想回红人坊，看天色还早，就打算拐一趟翊王府，看看陌殇毓在干什么，顺便告诉陌殇毓，经过两天两夜的奋战，终于想了一个觉得好听的名字。
………………………………
第三十四章：见过秦按察使
墨染一跃跳进翊王府，先去书房看了看没人，又去卧房看了看也没人，这个时候也不能在花园练剑吧，等一会儿吧，等着等着就趴在卧房的桌子上睡着。
酉时末，陌殇毓从密室出来，把门中任务安排下去，刚到卧房，就看到墨染呼呼大睡，就蹑手蹑脚的走进卧房，后面接着仆人刚踏进一只脚，陌殇毓就制止了他，示意他不要说话，不要动，自己又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王爷，该用膳了。”仆人说道。
“等一会儿，本王下令了再上菜。”陌殇毓说完就往卧房走。
陌殇毓突然想起来红人坊，小心翼翼从房间出来，叫来下人：“你去红人坊传话，说青烟姑娘今晚在翊王府用膳。”
“是，王爷。”下人听到指令马上跑出去。
一刻钟后，陌殇毓左手托着下巴，宠溺的看着墨染：“墨染，墨染，口水要掉下来了。”
“啊，哪呢，哪呢。”墨染一惊醒就先摸摸嘴，没有就打陌殇毓胳膊一下，抱怨道：“你骗我。”
“谁给你的权利一声不吭进我房间，还睡得这么香？”陌殇毓右手托墨染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墨染顺势靠在陌殇毓的肩膀：“你呀，不然我怎么会有胆子在堂堂翊王殿下的卧房睡觉呢，你说是不是呢，毓毓殿下。”
“你叫我什么？怎么这么别扭呢？”陌殇毓突然听到这个名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毓毓殿下呀，我想了好久呢，我觉得叫你翊翎吧太亲昵了，叫你殇毓吧不好听，我要起一个只有我自己能叫的名字，怎么样？”墨染很骄傲的看着陌殇毓。
陌殇毓扶着额头，叹口气：“行，你叫我什么都能行，饿了吧，我让厨房上饭。”
墨染确实饿了，点点头，转头看着陌殇毓和下人说话的样子：‘这个人我能依靠吗？我的心告诉我想要靠近他，但是我是东越国的人，是来云秦国执行任务的，到时他知道了会怎么样，而且我现在很怀疑师父所说的10年前的事情，但是我要陌殇毓怎么帮我查？难道要和盘托出？’
陌殇毓转身看到墨染在看着自己，但是又好像没看自己，走过去摸摸墨染的头：“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对，有想，想毓毓殿下怎么这么帅呢，哈哈。”墨染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陌殇毓。
“调皮，菜正在热，等一下就上了。”陌殇毓拍了一下墨染的脑门，也坐了下来。
“疼！”墨染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脑门，一只手捣了捣陌殇毓的胳膊，委屈的看着陌殇毓。
陌殇毓笑了笑：“好了，好了，等会儿多吃点就不疼了。”
这时候外面上菜的仆人站成一排，排头那个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恐怕打扰到王爷：“王爷，菜现在上吗？”
陌殇毓一听，手一招：“上，进来吧。”
一排人陆续把菜上完，快速离去。
墨染一看到菜眼睛就亮了：“哇，这么多好吃的，毓毓殿下对我真好！”墨染开心的看着陌殇毓。
陌殇毓宠溺的把筷子递到墨染手里：“这么多你就多吃点。”
“嗯，好。”墨染乖乖的开始吃饭。
“皇上，淑贵妃求见。”孙公公在御书房外面叫道。
“进。”皇上正在批改奏章。
门打开后一个打扮很漂亮的女人走进来。
“皇上，您都一个多月没有进后宫了，后宫姐妹都想您了。”淑贵妃把宫女都留在门外，进来关上门就往皇上那里走。
“停，你就站那吧，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没什么事就回去休息吧。”皇上连头都不抬，一直在看奏折。
淑贵妃没在意，继续向前走，皇上抬头看了下，停下手中的笔，手一伸：“朕不想再重复刚才说的话，淑妃你到底有什么事？”
“皇上，今日我是替后宫姐妹来问，您到底什么时候翻牌子进后宫？”淑妃被刚才皇上冷静的语言吓住了。
“没看到朕的奏章吗？每天都有这么多，朕每日都要批改到子时，寅时起，卯时上朝，日日如此，你给朕说说朕哪有时间？”皇上端起茶杯喝口茶继续批改。
淑妃看皇上没有动静，就欠身说：“既然皇上这么忙，还是要注意身体，妾身先告退了。”
皇上也没抬头：“孙公公，遣人把淑贵妃送回去。”
“是，皇上。”孙公公推开门做出请的姿势：“淑贵妃，请吧。”
淑贵妃很不情愿的走出去，孙公公关上门。
淑贵妃刚走，摄政王进宫了，直接进了御书房，淑贵妃看着关上的门跺跺脚一脸怒气的走了。
这时候霆夜也出现在陌殇毓门外，墨染当然也注意到了，但是假装自顾自的吃，陌殇毓看到后：“墨染，你先吃，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墨染点点头，知道肯定有事：“你去吧，处理事情要紧。”
陌殇毓走出卧房，直接向书房走去，霆夜跟在身后，进入书房后霆夜关上门，陌殇毓坐到椅子上，霆夜回报：“王爷，东越国将于下月初七把公主送来，据说东越国摄政王会陪同，而且东越皇帝指名要把启悦公主嫁给王爷您，这个消息这个时候应该也传到皇宫了。”
陌殇毓一听，站了起来：“什么？嫁给我？为什么不是皇上？”
“属下看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来回报了，希望王爷能想到补救的办法。”霆夜把竹筒放到桌子上，陌殇毓拿起来一看，瞪大了眼，随后把竹筒放起来：“你先下去吧，我先看看怎么做。”
“是，王爷，属下告退。”霆夜说完就消失了。
墨染实际上跟着两人来到书房门口把所有事情都听完了，笑了一下想：‘该来的还是会来，谁让他是王爷。’
霆夜出来的时候注意到墨染了，但是没有说话，霆夜知道这事还是要当事人自己解决。
墨染看到霆夜出来马上回到卧房，等陌殇毓回来，这个时候墨染放进嘴里的饭觉得寡然无味。
陌殇毓没有打算告诉墨染，在进门之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踏进门看到墨染那一刻，陌殇毓突然觉得要娶一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很失败，但是不想让墨染伤心：“墨染，你吃饱了吗？怎么不吃了？”
墨染看到陌殇毓进来没有开口就知道不想让自己知道，既然不想知道自己就不要多问了，故作轻松：“毓毓殿下，我吃不下了，你都没吃多少，你坐下来吃吧。”墨染站起来拉着陌殇毓坐下，陌殇毓也就随着墨染牵着坐下，两人坐下互看着但都不说话，墨染觉得气氛不太好，自己现在心情也不太好，站起身：“毓毓殿下，小女子吃也吃饱了，殿下刚才去处理事情应该还没有处理好，你先吃，吃完好有体力处理事情，我先走了，今日出来好几个时辰了还没回坊呢。”陌殇毓眼看也要起身，墨染走过去把陌殇毓按下去，趴在耳边说：“殿下就好好吃饭，不用送我，我对翊王府熟得很。”说完故作开心的跑出去，陌殇毓看着墨染跑出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心里难受，把碗放下招招手说：“来人，把饭撤了吧。”
墨染从翊王府出来往红人坊走，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墨染的肩膀，墨染回头一看原来是秦仲擎，墨染笑了：“原来是秦按察使呀，升官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不知是真的忙还是按察使已经把小女子给忘了。”
秦仲擎摇摇头：“瞧你脑袋瓜想什么呢？忘谁都不会忘你的，只是皇家这碗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行了行了，回来这么多天也不找我和齐少卿，我们都以为你已经不和我们玩了，也是，你现在可是三品官员，每天处理各种大事，我只是青楼女子，而齐少卿最多也就是个五品官员，你和我们错的可不是一级两级。”墨染摆摆手说道：“我还是去找齐少卿喝茶吧，走了。”
秦仲擎一看墨染说的每一句都在酸自己：“那墨染姑娘想怎么办才能原谅在下？”
“走吧，去找齐少卿，看齐少卿怎么说吧？”墨染说完就自顾自的往前走，秦仲擎就跟着墨染走。
墨染走到齐啸新府邸，门童都不通报，直接打开门让墨染进，但是拦住了秦仲擎，墨染拍拍门童说：“让他也进来吧。”门童这才让秦仲擎进。
“齐公子，齐公子。”墨染快走到齐啸卧房就开始叫。
“哎呦，你不要叫了，我这还没死呢。”齐啸穿着内衣从卧房走出来：“咦，秦…按察使来了，稍等我更衣。”齐啸说完就关上门，一会儿穿好衣服走出来：“见过秦按察使。”齐啸毕恭毕敬行了一个礼。
………………………………
第三十五章：我喜欢这样的自己
秦仲擎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尴尬的笑了笑：“你们这都是怎么了？”
“齐公子，秦公子说要找咱们俩…玩，你看…”墨染走到齐啸身边。
“秦兄，我现在是下属，有什么是你可以吩咐，在我家没外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做这个官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我不想让别人说和我父亲有关系，当然我也知道秦兄的官也是自己拼出来的，但是你和你父亲还是一条船上的人，那就是说你和我父亲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说的，今后我只想好好做我的光禄寺少卿，其他都不想，我知道我父亲和你父亲背地里做什么，我不会说也不会参与，但是我知道秦兄你一直都有参与，之前是我没有志气，就想着我在相府游手好闲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以后我会尽量和你们（齐啸刻意把你们说的重一些）保持距离。”齐啸说完趴在墨染耳边：“你就是带他来见我的？”
墨染也在齐啸耳边嘀咕了几句：“你说话太重了，之前是你缠着他的。”
秦仲擎看到现在的两人，更加觉得自己进不去了，就拱手道：“既然齐兄话说的这么明白，那秦某先告辞了。”秦仲擎转身走的时候墨染出声说道：“秦公子，齐啸是希望你能明白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会心有不安，现在的齐啸日日睡得安稳，每日都在街上行善事，也把自己的事做的井井有条，所以秦公子执着于此那墨染也不会多说什么，至于你们口中所说父亲之事我也不知道，秦公子你请放心小女子不会多说一个字。”
秦仲擎听到墨染这番话彻底死心了，原本的一切美好想法全部破灭，真的不知道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最亲近的朋友变成了这样，也许就是自己太执着于自己所做之事，想着走着差点撞到门，门童扶住秦仲擎：“秦按察使，你小心一点，慢走。”把秦仲擎送出门就把门关上了，秦仲擎看到关上门开始发呆。
“齐啸，你说话太严重了，那些事又不是他自愿的，是他父亲让他做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能够这么洒脱，什么都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墨染拉着齐啸坐在院子的凉亭里。
“我知道我说的严重了，但是我是想让秦兄知道让他对于那些事少做，这也是你这么多天教导我的，多做善事，为自己积德，也为子孙后代积德，更是能为我父亲和我姐姐赎罪，他们做了太多坏事。”墨染摸着齐啸的肩膀：“你真的是长大了，和我刚见你时完全不一样了。”
齐啸低下头看着墨染说道：“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从小到大没人教过我这些，父亲只是让那些人带着我玩，现在想想真的是浪费时间，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对了，我刚才从宫中出来孙公公说东越国要嫁来一位公主，而东越国皇帝指名要把齐悦公主嫁给翊王，那你要怎么办？”齐啸知道这件事并不好，但是还是要告诉墨染，让她好做心理准备。
墨染点点头：“别别别，我可不想当你再生父母，但是东越国嫁公主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晚饭就是在翊王府吃的，翊王背着我和他庭夜在书房说，我在书房门口听到的，翊王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其实还好，他是翊王，是皇上的兄弟，将来也会有妻妾，我不能每个人都去吃醋吧，划不来，慢慢等着吧，我还不一定想嫁他呢。”
齐啸点点头说道：“你能想开最好，明日还是老时间，今日皇上找我说以后施粥让我用自己府的，皇上每月多发一百石给我。”
“这么好呢，皇上其实并不像之前传的那样一点主见都没有。”墨染倒杯茶喝着。
“皇上刚登基的时候确实如世人所说，但是皇上终归是皇上，还是要掌权的，什么都要学会处理，摄政王现在只在重要事情上发表意见，其他事情皇上完全能够自己处理了，好像最近皇上已经完全掌权，都没有时间进后宫，后宫好多娘娘都在抱怨。”齐啸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告诉墨染。
“皇帝还小，等他熟练掌握以后就会经常去后宫了，这个不要担心，皇帝还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行了，也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墨染说着站起来。
齐啸看看天，点点头：“是，天色不早了，你路上小心点儿。”
齐啸把墨染送出门自己也回去睡了。
一个月之后，皇上已经对处理政务很熟练了，但是有一件事让他一直头疼，那就是东越的启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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