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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未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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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殇毓一听，点点头说：“好，那你小心点，我送你出去。”
出书房，天已经黑了，陌殇毓找来丫鬟吩咐道：“去把青烟姑娘做的衣服包起来拿来。”
“是，王爷。”丫鬟赶快小跑去卧房。
陌殇毓又上下打量墨染，说：“你应该多穿几种裙子？好看，（然后趴在墨染耳边）本人更好看。”
墨染听后耳朵都红了，推开陌殇毓：“毓毓殿下，讨厌。”
这时候丫鬟跑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知开口不开口，陌殇毓看到：“拿来吧，你下去吧。”陌殇毓结果包袱拉着墨染的手往府门口走。
在府门口，陌殇毓把包袱递给墨染说：“明日天宇门有事，不去找你了，你施完粥好好休息。”
墨染点点头，接过包袱转身就走，陌殇毓看着墨染消失在街头，也转身进府。
墨染刚到红人坊门口，妈妈就跑出来问道：“小祖宗，你怎么才回来？秦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你快上去吧，小八已经在房里等你了。”
墨染点点头，不紧不慢的说：“妈妈，不用着急，没事的，你接着招呼客人吧，我先上去。”
进门就看到秦仲擎在窗边喝茶，墨染把包袱放在一边，没有站起身问道：“秦公子，好雅兴呀，小女子好像没见过公子独自来青楼呀？”
秦仲擎从墨染进屋就知道，但是他没说话：“青烟姑娘真的忙，上午陪齐少卿施粥，下午在翊王府，不是今晚与在下有约，应该就不回来了吧？”秦仲擎话里话外都是酸的，墨染自然听得出来。
“那自然忙，不忙怎么养活自己呢，你说呢，秦按察使？”墨染自顾自的坐下也倒杯茶：“还有，秦按察使，有空多看看百姓，不要留意我这个小女子，小女子别的本事没有，养活自己的还是有的，每日施粥就是让流民有口饭吃。”墨染心里对现在的秦仲擎一点都看不起，自己不喜欢立场不明确的人，或许可以直接像齐啸那样站中立，谁都不支持，但是已经表达观点了。
“今日我花钱了，那就请青烟姑娘跳上一曲，在下带来一首曲子，希望青烟姑娘能配舞。”说完秦仲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递给墨染，墨染打开一看，音乐比较缓，词写得不错，但是字里行间全是怨，墨染看完知道这首曲子是秦仲擎自己写的，就问道：“那秦公子是配舞还是唱曲？”
“先配舞吧。”秦仲擎说完看向窗外。
墨染欠身说道：“那请秦公子稍等，小女子做下准备。”说完也不管秦仲擎同不同意就掂着包袱进里屋了，不一会儿，墨染换好衣服出来，先去找小八，把香给小八。
不到半个时辰秦仲擎就晕倒了。
墨染走到里面：“小八，今日你先回去，钱照付，不用担心。”
小八很听话的收好琴就出门了。
墨染知道红姑娘这时候也在房间里招待客人，墨染从自己的窗户跳出去，进入红姑娘的里屋，这次墨染不想拐弯抹角，就直接在红姑娘的床上洒满毒粉，这个毒粉是很简单的痒痒粉，不过比普通的痒痒粉多了一种东西，那就是葫蔓藤，什么是葫蔓藤呢，很多人都听说过断肠草，没错葫蔓藤是断肠草的学名，这东西如果不吃下去不会立即死亡，但这东西和痒痒粉混合之后会随着皮肤瘙痒，等到把皮肤抓烂之后随着伤口渗进去，慢慢来，至于客人那就倒霉了。
做完这件事也就几分钟的事，等到第二日墨染从里屋出来发现秦仲擎早就走了，早上还要上早朝的人呐，墨染摇摇头发出感叹。
墨染醒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很乱，就知道红姑娘应该出事了，打开门妈妈看到就上前问：“青烟呀，昨晚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墨染摇摇头；表现的很无辜，说道：“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昨夜在和秦公子讨论秦公子做的曲子呢，我让小八早早就走了。”
“没事，没事，我已经报官了，衙门正在红儿房里调查，你如果没休息好就先去睡吧。”妈妈把墨染推进去，因为妈妈从来都想不到墨染原来是个什么样的人。
墨染也是很听话的点点头，回房之后的墨染开始梳洗换衣服，因为上午还要去施粥。
………………………………
第四十三章：你确定你查清楚了？
墨染辰时末准时出门，刚打开门就被拦住。
“红人坊发生命案，任何人都不得出入。”两位官兵双手一插挡住墨染的房门。
墨染看了看门口两位官兵说道：“你们可以跟着我，我奉的是皇上旨意陪齐少卿施粥，又不是干什么违法勾当，你们尽管报。”墨染站在门口抻抻自己的衣服表现得很不在意。
两官兵互相看一眼，一人跑过去找知府，不一会儿知府走过来，墨染马上欠身说：“小女子见过陈知府。”
“你认识我？”知府有些惊讶。
“小女子听齐少卿说过京城各大官员，陈知府小女子刚好记得。”墨染微笑道。
“为了排除嫌疑，今日这位小兵就跟着姑娘了。”知府指着旁边那个小兵说：“今日你跟着青烟姑娘去施粥。”
“是，大人。”小兵站直等着墨染走。
墨染一听马上下楼，后面跟着那个小兵。墨染故意停下，小兵撞到墨染的后背，墨染转过身妖媚的看着这个小兵，笑着说：“你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告诉我你叫什么？这样好说话。”
“属下叫，叫邱大志。”小兵马上低下头，不好意思看墨染。
“哦，叫大志呀，那走吧，看好路。”墨染转过身继续下楼。
陌殇毓破天荒的在前一天晚上接到皇上口谕，让自己去上朝，一大早就去了皇宫。
“霆夜，人到齐了吗？”陌殇毓下早朝就赶回翊王府。
“回王爷，都到齐了。”霆夜出现在陌殇毓身后拱手道。
“行，走吧。”陌殇毓说完就和霆夜进了密室。
两人进去之后密室门就关上了。
“青烟，你这……”齐啸看着后边跟着的小兵。
“唉，不知道是昨晚还是今早上死的，红人坊的人都不能出入，我是找知府大人说了要来施粥，他才派个人跟着我，不说这个了，开始施粥吧。”墨染拍拍齐啸的肩膀，然后转身对邱大志说：“大志呀，你站旁边等着我，施完粥我就跟你回去。”
“青烟姑娘，齐少卿，这是皇上的旨意，属下明白，你们继续，继续。”邱大志向齐啸拱手道。
“嗯嗯，大家好，大家不要急呀。”墨染看了一眼邱大志就转身大声说道。
陌殇毓和庭夜在密室里看到了门中的各个组长，先拱手示意，下面所有人看到陌殇毓进来单膝跪地说：“见过门主。”
陌殇毓示意所有人起来了：“大家起来吧，今日大家集合是开始我们的晟旗行动，齐太后今日就会出宫到护国寺，大家的任务应该都记得？（陌殇毓盯着几个人看了看）大家训练的时候已经告诉大家了，大家该学的都学了，什么办法我不管，齐太后是奉旨到护国寺受惩罚，近期回不了宫，给大家时间很充裕，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陌殇毓在上面说的很激动，霆夜在后面拉了拉陌殇毓的袖子，陌殇毓注意到自己失态。
“是，门主。”所有人都齐声回答。
霆夜往前站一步说：“大家从很早之前就在准备晟旗行动了，这也是天宇门的头等大事，希望大家都能尽快完成，这样大家可以放个长假，休息一下。”
陌殇毓点点头，说：“是，没错，这件事完成之后我给大家放假，让大家休息一下，这么多年大家也没有真正休息过。”
“是，门主。”所有人进门最晚的都三年了，一天都没有休息，因为情报时时都在更新，大家就不能闲。
“今日，我会和大家一起前往护国寺，之后下面的人听从各组长的安排，尽快完成任务。”陌殇毓说完手一挥，每个人手中多一个钱袋，接着说道：“这是先犒劳大家的，完成任务之后每个人会有足够大家休息挥霍的钱，这个不用担心。”
霆夜看大家准备好了，右手举起一挥说：“好了，大家现在出发。”
所有人整齐有序站好，等待着出发。
齐啸时不时的看看邱大志，然后小声在墨染耳边说：“青烟，我总觉得叫着不舒服……”
“有外人在（墨染看了看大志）还是尽量叫我青烟，免得我被查出来了。”墨染说着抬头看看还有多少人就看到了启悦公主，用胳膊肘捅了捅齐啸笑着说：“你未来的夫人来找你了。”
齐啸直起身也看到了，捅了捅墨染说：“别瞎说，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看呀只要公主真想嫁你，你是逃不了的，嘻嘻。”墨染有点幸灾乐祸：“不说了，她走过来了。”墨染说着也没停下手中的活。墨染在东越就要听过这位公主的事迹，她喜欢一个小姑娘，七八岁的样子，一直对那个小姑娘好，但结果却是那个小姑娘被送走。
启悦刚走到棚前面，墨染和齐啸报以微笑，然后墨染碰了碰齐啸示意接待公主，自己接着施粥，齐啸走到启悦面前说：“公主，您怎么来了？这里比较脏乱，别污了您的眼。”
启悦就拐上齐啸的胳膊，歪着头说：“你在我就会在呀。”启悦是那种认准的人就会一直对这个人好，不管这人接受不接受，因为她觉得自己认准的很多人都会被杀，剩下为数不多的人就要把自己所有的好都掏出来。
齐啸勉强抽出自己的胳膊，有些尴尬的说：“那公主你稍等片刻，臣施完粥就来。”齐啸觉得公主太热情了，还是早点逃离。
半个时辰后，施粥结束，已经午时了。
“你去陪公主吧，公主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今日有个帮手，你先走吧，下午还要忙宫中的事。”墨染拍拍齐啸肩膀。
齐啸点点头说：“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如果红人坊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齐啸担心墨染因为红姑娘的关系会被牵连。
“没事，你走吧。”墨染把齐啸推出粥棚，大声说：“启悦公主，齐啸还给你了，马上带走。”
启悦一听马上跑上来，拉着齐啸的胳膊，边拉边说：“我听说京城有个天下闻名醉仙楼，今日就在那里吃饭吧？”启悦说着回头看看齐啸。
“但凭公主吩咐，可是，公主，微臣没有很多俸禄，可能请不了……”齐啸说着另一只手拿出钱袋，晃了晃。
启悦把钱袋塞回齐啸手里说：“我掏钱，我知道你一个五品官没有多少俸禄，走吧。”
齐啸默默把钱袋收好，因为自己月俸确实不多，还要给下人发。
墨染看两人走远了，向邱大志招招手，邱大志马上跑过来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没看到齐少卿走了，你来帮我们一起收拾。”墨染说着接着干活。
“是，没问题，这活我在家经常干。”邱大志说着撸撸袖子就开始干活了。
陌殇毓这时候已经到护国寺了，陌殇毓自己先进去找主持，把主持拉到一边说：“主持大师，这么多年我觉得是时候了，这次太后是来受惩罚的，大概几个月都不会走了，我觉得先安排进来一部分我的人。”
主持双手握住陌殇毓的肩膀，用力握了握说：“翊翎，你确定了要行动？不听宁贵妃的话？”
陌殇毓知道母妃死前告诉自己不要报仇，希望自己开开心心的活着，但是每次看到齐太后就想到母妃死的时候，陌殇毓觉得这是心病，必须铲除，然后坚定的点点头，说：“是，如果不杀太后我夜夜难眠，闭上眼就是母妃死时的情景。”
主持听完右手拍拍陌殇毓的肩膀，说：“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做，我只有支持。”
陌殇毓向主持鞠一躬：“那主持怎么安排我的人？”
“我觉得在饮食上做手脚比较好。”主持想了想。
但是陌殇毓马上拒绝了，摆摆手说：“主持，在皇宫饮食上确实可以动手脚，但是在寺里面，吃的是斋饭，到时候如果只有皇后出问题全寺都难究其责。”陌殇毓转身踱了几步，点点头说：“那这样，我等下带个人进寺，让他们剃度之后和护寺僧在一起，每日训练，等到完全适应寺院生活之后挑一个晚上专门做这个事。”
主持听完表示同意：“可以，我让师兄清幽在寺门口等着，你直接把人带给他就行了。”
陌殇毓听完点点头：“那我现在去挑人。”
两人拱手道别之后陌殇毓就出寺了，而陌殇毓转身之后主持的一丝微笑透露着不寻常，但是陌殇毓没有看到。
见到霆夜之后把计划告诉了他，召集几个组长开始选人，最后决定用潜组的三人，雷霆组的五人，云麒组的两人。
陌殇毓带着十个人交给护院师兄，鞠躬道：“大师，十人就交给你了。”陌殇毓向清幽鞠一躬，清幽向他点点头：“王爷，贫僧会好好教他们的。”
陌殇毓安排好这些人之后，带着剩下的人去找兰婆了，推门没看到兰婆就在大殿等着，半个时辰之后兰婆从里面出来就知道陌殇毓来了：“臭小子，你还想得起师父呀，还带这么多人。”
这句话一出最惊讶的是霆夜，因为霆夜知道陌殇毓的师父是缥缈人，上前正想说话被陌殇毓打断了。
“那徒弟不是有事情耽搁了，这次来找师父是想拜托师父一件事，我打算在护国寺杀齐太后，我的人先暂住这里可以吗？”陌殇毓走到兰婆身边，搀扶着兰婆。
“你和齐太后有仇？你不是云秦国翊王？对了，你母亲不是太后，你母亲是被太后害死的？”兰婆握住陌殇毓的手，兰婆苦笑道：“你确定你查清楚了？”
………………………………
第四十四章：我只知道喜欢你就行了
“嗯（陌殇毓点点头），母妃在我不满6岁的时候被太后害死了，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怀，每晚闭上眼都是母妃死时的情景。”陌殇毓反握兰婆的手，越握越紧，兰婆感受得出来，兰婆拍拍陌殇毓的手说：“没事，孩子，一切都过去了，你这不是已经有能力了，那就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些人可以暂住这里，但是我不会给他们准备餐食，反正我看不见，想怎么活动怎么活动，但是师父最后说一句，不要误杀好人才好，虽然我听说这太后确实狠毒点。”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陌殇毓一听兰婆话里有话就追问道。
兰婆笑着摇摇头说：“没有，为师是想让你再次确认自己所杀之人是否真的做过某些事，特别是十多年前的事，你和我其实都没参与过，所以要查仔细。”
陌殇毓用力握了握兰婆的手说：“多谢师父提醒，既然师父答应他们住下了，那就让他们进来吧？（兰婆点点头，陌殇毓马上示意霆夜，让霆夜带人进来。）对了师父，我现在才发现我喜欢那个女孩也是一位用毒高手，之前没有发现，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希望师父能倾其所有。”陌殇毓趴在兰婆的肩上。
“既然你喜欢的女孩是用毒高手，那你为什么还要学，这毒可不是那么好玩的，我这眼就是身体毒素太多影响到的，练毒用毒的人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你学知识可以教，但是自己练毒用毒还是以后再说吧。”兰婆一听觉得陌殇毓没有必要，这么伤身体的一个人会就行了，而且陌殇毓所说之事和自己听到的不一样，自己还要再去查一查。
陌殇毓不好再争辩下去说：“好，我知道了。师父我会在太后住进来一段时间之后完全放松之后再行动，希望能够一击必中，这样我才能好好和染儿在一起。”
兰婆往前走着，叹口气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安排妥当就行了，告诉他们上锁的房间全部不准进，万一死了我可不负责。”陌殇毓知道这里面都是毒术机密，就招来霆夜吩咐下去。
“那师父你这是刚采药回来，我陪你进去分炼分炼吧。”说着陌殇毓推着兰婆向里面走去。
墨染收拾完和邱大志吃了碗面回到红人坊，觉得很无聊就觉得应该让陌殇毓见见自己本来长什么样子，就端盆清水，倒入药水，一点一点取，这张脸在墨染脸上已经半年了从未取下，半个时辰之后，一张完美的脸皮躺在墨染的手上，墨染看看镜子的自己，轻抚脸庞，这张脸没有陈染圆润，但是有另一番风味，希望陌殇毓会喜欢，想着想着就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
等到墨染醒来已经晚上了，红人坊发生命案，没查清楚之前不会开门的这样墨染落得清净，墨染揉揉眼睛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决定去翊王府。
墨染从窗户跳出去，一刻钟就到翊王府外，心想：‘不知道陌殇毓回来没有，他说今日有事，不管了，先进去，不在就等等。’
墨染进入翊王府，感觉格外安静，心想陌殇毓应该还没回来，就去陌殇毓卧房等着，觉得有些无聊，去书房看看灭魂在不在想练会剑，但是看到架子上没有佩剑，墨染很扫兴的回卧房坐在凳子上倒杯茶喝，突然有个丫鬟路过陌殇毓的卧房，看到墨染，上前质问道：“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么晚了，你怎么能在王爷卧房？不过你这衣服怎么这么熟悉？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在王爷卧房。”这丫鬟想：‘这可不能让青烟姑娘知道。’
墨染一听整日都不在府中，自己现在不是陈染的脸，就很尴尬的站起身，说：“我是陌殇毓的朋友，这次来有事找他，他不在我就等一会儿。”丫鬟一听这女子直呼王爷名讳，应该是朋友，而且没有从大门进，应该是会武功，但是这里是卧房，就欠身说：“这位小姐，这里是王爷的卧房，您随我到花厅等王爷吧。”
墨染很无奈的跟着丫鬟到花厅，丫鬟把墨染带到花厅：“小姐，这么晚应该没有用膳吧？奴婢现在就吩咐厨房备膳，请您稍等片刻。”说完就走了，墨染还来不及拒绝。
启悦从齐啸府回驿站，刚踏进门，一个侍女就跑过来在启悦耳边小声说道：“公主，有来信。”
启悦点点头快步走进卧房拿起桌子上的竹筒，打开看，顺便问了一句：“皇兄回信了那吗？”
侍女摇摇头说：“回公主，还没有。”
启悦坐下开始回信：“叔叔，按计划行事，近日云秦京城不太平，可以借势做些事。”写完放回竹筒，递给侍女，侍女快步走到窗前放到信鸽脚边，放飞了信鸽。
启悦看到信鸽飞走吩咐道：“皇兄未回信之前对外声称本公主生病了，不见任何人。”
侍女行礼之后说：“是，公主。”
启悦摆摆手说：“下去吧。”
启悦看侍女下去之后从箱子里拿出一本书，书皮上写着：红线秘密。快速翻到中间部分，看完之后书一扔，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我到现在也没参透这本书所说，但是最近好像理解一点了。”说着趴到桌子上又翻了几页，突然发现自己手腕有浅浅的一丝红线，特别不明显，这让启悦特别吃惊，马上把书往回翻，看完瞪大眼睛，有些吃惊，随后有有些懊恼，启悦把书小心拿布包起来放回箱子里，走到窗前看着外边的月亮，这个驿站环境是启悦喜欢的，窗户外边是一片小竹林，月光洒下来让这个夜晚渡上一层银色，启悦抬起手腕映在月光下，手腕上的红线特别亮，那一刻启悦好像对红线有了很深的了解，同时也确认了经过一个月的相处自己对齐啸的感情，启悦想到这里笑了起来，笑的比往常更开心，但是在笑的特别开心的时候又叹了口气说道：“希望你不要怪我。”
陌殇毓安排好这些门人，拜别兰婆后马上和霆夜离开了，回到翊王府已经戌时了，刚到门口就听到门童跑上来说：“王爷，刚才芳姐姐说有位姑娘在您卧房等了很长时间，芳姐姐觉得不妥就把那位姑娘带到花厅了。”
陌殇毓一听快步走进府，霆夜也很识趣的进府就回自己房间了，陌殇毓走到花厅看到一个陌生的脸庞在吃饭，但是衣服是在府里做的，自言自语道：“这件衣服是我亲手交给墨染的，墨染，墨染！”
陌殇毓走到墨染旁边，把墨染拉起来，让墨染猝不及防：“你是墨染对不对？”
墨染点点头：“我都刻意穿这套裙子了，王爷如果再看不出来，那我选人眼光就太差了，还没吃饭吧，坐下来一起吃，我刚才就让芳姐姐上了两副碗筷。”墨染拉着陌殇毓坐下。
“你怎么不跟下人说，还让下人带你来花厅？”陌殇毓坐下拿起筷子夹菜给墨染。
“我这张脸在进入京城之后就没露过，之前执行任务也都经过化妆的，还没人看到过我现在这张脸，就连师父都没有，所以我不是很在意，之后我还是要用陈染的脸在京城做事，等下回去我就得带上，以免穿帮；今日就是闲来无事想让你看看自己喜欢的人真正长什么样，嘻嘻。”墨染说完就不太好意思的低下头开始扒饭。
这在陌殇毓看来很可爱，往墨染这边坐了坐，伸手握住墨染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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