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妈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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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君总的脑袋也拍了进去。

　　　　绝对是一家三口嘛，瞧，脸型都差不多，鼻子嘴巴都一样。

　　　　鱼小乐一边拍一边想，原来健男是保镖啊，害她还以为君总是gay呢。不过君总是什么时候生的宝宝呢？这个新闻居然被她捡到，这也太赞了吧？难道这是上天为了补偿她上次蹲点丢了手机丢了钱包？

　　　　恋恋不舍四人的背影，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了，鱼小乐才慢慢翻着相册。

　　　　突然手机响起，总编的声音传出来：“鱼小乐，看到judia了没？”

　　　　“没啊！”鱼小乐完全忘了自己今天的任务，兴奋地吼道：“总编大人，今天我拍到好料哦，我马上就回去！呵呵，要给我奖金哦！”

　　　　兰博里，皓辰摘掉墨镜，同时毫无形象地躺了下去，“爹地，你想耍帅就算了，干嘛还要叫上我们？”

　　　　“去了半个月脑子就不好使了。”

　　　　阿辰无力地伸拳，“爹地，你这话很冤枉我。我和阿皓是拼了小命才能在年前回来的。”

　　　　“嗯，生死时速。”阿皓已经闭上了眼睛。

　　　　君羿嘴唇抿成直线了，“嗯。”

　　　　“嗯？”阿辰努了努嘴，“爹地这是正常反应么？”

　　　　“正常。”正常的欲求不满的男人的语气。

　　　　“正常的爹地应该很心疼，很温柔地说‘这样啊，那就多睡一会儿。刚才是我考虑不周到了，真是辛苦你们了’这种话吧。”

　　　　“你们韩剧看多了。”

　　　　“我们不看韩剧的。”

　　　　“那就是琼瑶剧看多了。”

　　　　“也许吧。”阿辰嘀咕，“毕竟琼瑶奶奶的电视剧传得很广，就像流星花园一样有好多个国家的版本。”

　　　　君羿失笑了下，这样说下去到家了会不会说到生化危机呢？可能性很大。

　　　　“阿辰，你不累？阿皓已经入眠。”

　　　　阿辰闭着眼，笑笑，“我们都只是身体累而已。对了爹地，你觉得我们瘦了多少斤？刚才那个李奥叔叔说我们比他刚见我们那会儿高多了。”

　　　　“顶多50。”

　　　　“……”意识很清醒的阿皓都腹诽了：他们出国前明明才45斤的！现在体型都瘦下来了，怎么就变成50斤重了呢？

　　　　显然驾驶座上的君羿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还发起了牢骚，“你们不在家都能折磨我。”

　　　　“妈咪怎么你了？”阿辰随口问。

　　　　阿皓随口答：“爹地，你难道没看过妈咪拿我们当借口拒绝其他男人的邀约么？我记得言叔叔跟我们说过，在德国的时候他们合作过一个案子，案子的客户对妈咪很有好感，三番五次地约她。妈咪第一次说她要回家做饭给我们吃，结果客户说他很喜欢会做饭的女人。妈咪第二次就说我做饭时烧了厨房，客户说现在不溺爱孩子的母亲很少了。第三次妈咪说我们吃多了劣质食物得了骨癌，已经欠医院好多钱了。”

　　　　“人家怎么说？”君羿似乎津津有味。

　　　　阿辰皱眉，“正常的爹地不是应该觉得即使是为了拒绝异性也不能拿孩子的健康开玩笑的么？”

　　　　君羿很无辜，“我们家谁正常了？”

　　　　“我们三个大男人啊！”阿辰振振有词，“全家就妈咪一个人是纯白的，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只有妈咪是特别一点的而已！”

　　　　“……”君羿无语了。

　　　　想了一会儿，他补救道：“其实，她不给你们找继父是为了你们长远的健康着想。”

　　　　阿皓也皱眉了，“爹地，我们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妈咪给你什么好处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种话由阿皓说出来，君羿竟然有了一点点愧疚感。从后视镜看到他们瘦成瓜子尖的脸，他讷讷道：“我承认，我刚才是有一点点迁怒。”

　　　　阿皓嗯了声。

　　　　阿辰问：“妈咪怎么你了？她不想给我们生小妹妹么？”

　　　　以前说这些话君羿觉得没什么，但已经吃过肉的君羿听到这句话，脑海闪过旖旎风光，耳根慢慢红了，面上却正经得厉害，声音暗含一丝为人父的威严，“谁教你们说这些话的？卫斯理？”

　　　　“差不多吧。爹地，给我们讲讲呗，知己知彼才能让妈咪开心起来啊。”

　　　　“没什么好给你们讲的，我们两人世界过得很不错。”

　　　　“唉－－”皓辰长长叹气，“爹地果然是那种有异性没同性的男人。”

　　　　“这很正常吧？要是我爱你们比爱她多一点，你们怎么可能出生？”

　　　　“可是如果你真的爱妈咪，又怎么会让我们孤儿寡母在异国艰难地生存了七年，而你自己却在r市逗傻子逗得那么开心？要不是我们先找到你，你大概还会跟二婆婆订婚甚至结婚吧！”这是阿辰一直放在心底的鲠。

　　　　君羿沉默，“二婆婆是谁？”

　　　　“最不要脸的那个呗。”

　　　　好吧，稍微还有一点点代沟，从不在车里放音乐的君羿将一个星期前颜非梵送来的cd插了进去，不一会儿，阿辰最爱的广东民歌《喜洋洋》响起。

　　　　皓辰都黑线－－有这么哄小孩的么？对于爹地的沉默，他们很愤怒！

　　　　“爹地，你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怎么出去一趟你们就这么强势了？以前可爱大方的皓辰呢？以前温柔贴心的皓辰呢？希望你们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没办法跟小非梵交代。”无赖行径永远是最好的反击。

　　　　皓辰咬牙，他们受教了！

　　　　两个男子汉哼哼两声，再也不和君羿说话了。

　　　　没多久，阿皓突然发声，“爹地，你要带我们到哪儿去？”

　　　　君羿心里笑了笑，语气很无辜，“回家。”

　　　　“这不是回家的路吧。”阿皓却懒得睁眼睛，“我记得我们家到机场只有十二个红绿灯，现在是第十三个了。”

　　　　阿辰倒没留意这点，他心里一叹：阿皓还真是蔷薇的高徒啊，这会儿连爹地都要算计。

　　　　君羿笑了笑，眼神有些满意，他不介意阿皓跟他在一起时还留神这些，因为这表示他在他眼里向真正的男子汉又跨了一大步。

　　　　所以他很开心地解释，“去我们新家，别墅。”

　　　　阿辰睁眼朝驾驶座甩了个白眼，“爹地，你有必要像个暴发户一样在别墅二字加重语气么？难道你觉得我和阿皓赚不到区区几栋别墅？”

　　　　君羿真的无辜了，到底谁的语气更像暴发户啊？他从来不说“区区几栋别墅”这种财大气粗的话。

　　　　阿皓稍稍解围，“爹地说的是静安区那栋，还是流雅区那栋？”

　　　　君羿好奇，“为什么觉得我会住流雅区？”

　　　　“……”皓辰同时再次咬牙了。

　　　　几秒后，阿辰平复心情，鄙夷道：“难怪爹地会一口气忘掉我们一家三口整整七年！”

　　　　“……”怎么又拿这事出来说？君羿刚才避而不答就是觉得如果皓辰一直不出现他就不会想起自己还有两个儿子流落民间。虽然这是实话，但说出来肯定要伤到他们幼小而柔软的美好心灵……

　　　　阿皓有一点无奈，“爹地，你难道不知道流雅区离我们学校比较近么？”

　　　　君羿囧－－他还是伤到了皓辰幼小而柔软的美好心灵。

　　　　想起当初买房时煊说过，别墅附近还有不错的教育氛围，君羿连忙补救道：“静安区附近也有学校的，而且那里离天音和r市都近。你们要是不嫌麻烦，下学期可以转学。”

　　　　“……爹地，我很好奇，您真的在r市待过六年么？先不说这个，你买下静安区的别墅也有三年了吧？你怎么到现在都不知道它附近的建筑群？”

　　　　“我怎么不知道了？r市在君氏的帮助下发展飞快，日新月异，偶有疏漏也很正常吧？”君羿硬撑。他的确没怎么住过静安区，他有自己的套房，但那是住给君铮他们看的。只有鸿门有事时他才去住别墅。

　　　　他在静安区有好几栋别墅，都分给鸿门保镖们住了，比如煊，比如冰山。阿洛斯也住过一次，都说环境不错。

　　　　阿皓说得如此直白，连带让阿辰也想起静安区的地形了，扶额道：“爹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静安区的确有很多学校，不过……您真觉得我们应该转学去r大，妈咪的母校？”

　　　　“r大？！”君羿觉得这两字伤害到他温柔的充满父爱的心脏了，煊当初怎么没说清楚？末了继续死撑，“其实r大也不错，你们智商那么高，窝在小学跟小屁孩们一起玩有什么好的？去小非梵的母校待几年也不错嘛，偶尔我们去接你也能重温一下大学情怀。”

　　　　“爹地！”皓辰真的怒了，“我们现在念的是你的母校！”

　　　　“……呃，恭喜。”君羿决定少说话了。

　　　　皓辰这会儿连身体都休息不下去了，尽管肌肉酸痛，但他们还是坐了起来，怒气鼓鼓地透过后视镜盯着君羿。

　　　　这种姿态很好！不出意外到了静安区他们就能敲诈到不错的礼物。

　　　　他们绝对不会告诉爹地他们是为了在他的母校多待几年才这么生气的，更不会说他们现在很讨厌比他们大十几岁的少女！在基地小岛的那些天，他们完全可以写一部《我是小尾巴》的电视剧了，保证比《我是xx兵》更热血沸腾。

　　　　他们已经知道这年头的女人比男人更无下限了！

　　　　讨喜如贝贝都能面不改色地脱了他们的小裤子监视他们冬泳，冷面如新沂都能微微一笑地看着他们光着上身抱着水电奔跑，强大如蔷薇都能趁他们累瘫时将他们扔进冷冰冰的海水里……

　　　　还是跟和自己同龄或者比自己小的妹纸玩有趣，卖了她们还能帮他们数钱。

　　　　皓辰此刻终于知道妈咪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念小学的灼见了，因为这样真的很益于身心的健康发展。

　　　　真的不出意外，爹地为了让妈咪看见已经瘦了但依然很开心的他们，承诺第二天就给他们厚厚的礼物。

　　　　皓辰稍稍满意了。

　　　　刚好这天是周六，颜非梵不用加班，可以睡懒觉。皓辰回到家时，她洗漱完毕不久。按门铃时皓辰特地摆了个完美的pose，绝对是360度无死角的高清美图。

　　　　幻想很美好，现实很萧瑟。

　　　　换上家居服的颜非梵咬着一片起司面包随手开了门也不看门口是谁，就转身去坐沙发。

　　　　这样的随意让皓辰大吃一惊。

　　　　“妈咪！”

　　　　颜非梵低头看看遥控器，又看看电视屏幕，随口道：“怎么了？跑完步就去洗个脸，有手有脚的别再叫我了，我要看新闻。”

　　　　“妈咪！你以前不看新闻光看我们的。”皓辰差点瘫在门框上。

　　　　“切，你们比得上大西洋的天气预报？报……”颜非梵的分贝越说越小，机械地扭头看向门口，看见两个墨镜小少年，突然很恼地瞪了眼旁边的君羿，说出让三人大跌眼镜的话。

　　　　她很生气地，扔了个抱枕，“死阿羿！你以为买两个机器人就能弥补皓辰不在家的空缺么？你丫的就算买机器人也不晓得买对份量足一点的？你看着两个，瘦得跟非洲难民似的，我都看得出是缺斤少两的！”

　　　　“皓辰回来要是看到你买了这种残次品冒充他们，你别想好过了。哼，哪买的哪里退去，退回来的钱留给皓辰当红包。”

　　　　机器人……非洲难民……残次品……

　　　　皓辰吸吸鼻子，十分感动地奔过去一人抱住她一只手臂，“妈咪，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们了！”

　　　　“呜呜，我们瘦了！妈咪，你一直没让我们见到的肉肉被他们剥削掉了。”

　　　　“呜呜，妈咪，我们好想你，我们终于知道有母在不远游的真谛了，九星级酒店都没你对我们那么好。”

　　　　“还是妈咪好，爹地看到我们这样的难民形象都不表示一下，还怪我们回来得太早了。”

　　　　……

　　　　君羿听着各种浮夸表述，突然觉得这个家他才是最正常的那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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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所谓颜色

　　　　既然主角都回归了，君羿当晚就在饭桌上提出，“过两天我们去挪威度假吧。”

　　　　皓辰傲娇地摇头唱道：“我不想，我不想，不想度假！”

　　　　“为什么？”君羿象征性地问问，不等皓辰吭声，对颜非梵笑得很温柔，“好了，我知道了，为了小非梵能出国好好玩一趟嘛，看来我们三个的心情是一样的。”

　　　　虽然有些事现在还那样做会有点丢脸，但皓辰不介意。

　　　　于是乎……

　　　　阿辰撅着小嘴，委屈极了，“妈咪，我们刚才晕机了。”

　　　　阿辰也可怜兮兮起来，“我也有点。妈咪，你尝尝，这块豆腐的味道是不是比以前的咸好多？”

　　　　“嗯。”颜非梵吃下阿皓夹给她的豆腐，顺势道：“出国就算了，皓辰终于有身材了，趁这阵子还是瘦的就多看几天吧。”

　　　　说得好像他们马上就要胖回去……不，恢复婴儿肥似的。

　　　　皓辰心里冤屈，却是很配合颜非梵的言辞，一脸心有戚戚然并且带上点诀别味。

　　　　君羿心里更冤，“放假前不是说好了吗？”

　　　　“有么？”比无辜么？有谁能和阿辰比？那可是双生子阿皓都模仿不到的境界。

　　　　“听说人到老年容易得一种叫阿尔茨海默症的病。”阿皓眨巴眼，一脸“我是科学小怪人”的认真表情。

　　　　老年？君羿风中凌乱了。

　　　　颜非梵也适当失忆一下，拄着下巴补充，“可能性很大，你以前不就失过忆么，搞不好这就是诱因。什么时候去精神科检查一下吧，问清楚会不会遗传。”

　　　　“是啊是啊，要不现在去吧，爹地，病来如山倒，不能讳疾忌医的。要是爹地觉得不方便，我们可以把卫斯理叫来，他在这方面也有一点点研究。”阿辰热心得过分了。

　　　　君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那就不去了。”

　　　　“不去医院还是不去？”阿皓追问。

　　　　“不去玩了。”君羿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嘀咕道：“既然你们都不想去，我也只好拒掉梁子的邀约了。难得他大方一次邀请我们一家人去挪威度假，还说要开什么庆祝party，祝你们成功迈入七岁，这个人人都嫌的年纪，顺便封值回票价的红包。”

　　　　“真的？”阿辰心动了。

　　　　“假的。”君羿突然笑了，有点儿恶作剧成功的高兴。

　　　　阿皓心里叹气，爹地难道看不出阿辰在给他面子么？果然啊，没进修过心理学的孩子脑子总有点二缺。爹地可是只有大学文凭的奇葩。

　　　　当晚，皓辰设计将君羿锁在主卧，随即阿皓抱着他的微机，阿辰夹着君羿送的平板电脑，一起进了颜非梵睡的次卧。

　　　　床很大，一家四口睡都不会窄。

　　　　皓辰一边浏览着r市这半个多月来的新闻，一边和也在查资料的颜非梵聊天。用两个男子汉的话来说，就是“说说体己话”，他们也被清宫剧荼毒了一阵子。

　　　　最火爆的当然是君陆两家的婚礼，从各种报道中他们也差不多筛选出接近真相的事实。

　　　　阿皓：“这次爹地做的不错。”

　　　　阿辰：“二婆婆估计要反击了。嗯？妈咪，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搬到这边的？”

　　　　颜非梵摇头，“私人原因。”

　　　　“嗯？”皓辰抬头。

　　　　面对皓辰，颜非梵的心总会比较柔软，她想了想，没多少隐瞒，“你们刚走没两天，妈咪遇到以前的朋友了，她曾经是我唯一的朋友，但……过程我也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是我出国之前有一个很大的摄影比赛，她获奖了，但作品是我的，而本来应该是她的出国名额，落到了我头上。我暂时不想跟她碰面，就顺势答应他搬过来了。”

　　　　“这样啊？”阿辰思量了下，“妈咪跟那个朋友，闺蜜吧？有没有很狗血的那种他爱你，她爱他的情节？”

　　　　颜非梵摇头，“真相是她爱他，他也爱她。”

　　　　“这么说妈咪很像两个人产生误会的炮灰。”阿皓点评。

　　　　颜非梵眼睛一亮，“我也是这样想的耶。”

　　　　阿辰飞了个白眼，“妈咪，这种情节台湾小言都不好意思用了。肯定是撒狗血的三角恋，妈咪难道忘了你是个很迟钝的人么？应该是他爱你，而你误以为他们相爱了。不然谁要拿你的美图顶去参赛呢？”

　　　　“其实我也想知道是谁拿的。”颜非梵经常觉得这件事不是萧林做的，确切地说，应该不会是清醒的萧林做的，“阿皓，你有办法么？”

　　　　“那个比赛叫什么？妈咪上交作品的时候是网络上传的，还是到某个办公室亲自交上去的？”

　　　　“叫‘xx全国大学生摄影大赛’。”她前阵子才搜过，所以还有印象，“那时候网络也不算发达，我们是交到办公室去的，嗯，交给r大传媒系办公室。那时候好像是各交各的，感觉没机会更换作品……这样说，会不会是主办方弄错了呢，因为我们连在一起。”

　　　　阿辰也帮忙浏览当年系办的监控，还好没丢，因为r大第一次出现摄影冠军，所以那段监控和颁奖仪式一直留着，还剪辑过拿来当宣传片。

　　　　“妈咪，如果是巧合你怎么出的国？”皓辰心里其实都有疙瘩的，他们都没认真查过妈咪出国前的过往，都不知道有这么一茬。试想，如果当年妈咪没出国，他们和爹地就能早点碰头，那样妈咪也不至于放弃她的梦想了。

　　　　能让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妈咪将一个比赛记那么久，不是真爱是什么？妈咪难得有个正经爱好，就因为某些人的作弊不得不荒废掉……想想就憋火。

　　　　皓辰敲键盘的声音也越发大了。他们是谁？绝色的中流砥柱！妈咪呢？放古代就是老佛爷，不，不要清朝，是皇太后！小小一个士大夫都算不上的角色竟然还在皇太后头上动土，那真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

　　　　颜非梵耸耸肩，“所以我说不明过程。”

　　　　虽不明但觉厉……啊。

　　　　当年会不会有刀光剑影呢？颜非梵yy了下，呵呵笑了，望着两个为她认真查找资料的男子汉，心底一阵柔软。

　　　　她当年怎么就那么勇敢地生了这两只呢？还好苦日子都熬过来的，要是皓辰知道她被逼到绝路还有过要卖掉他们的念头，不知会不会发飙……话说那时候是为什么不卖了呢？颜非梵想啊想，终于想到最正常的理由－－不足秤啊。那时候他们加起来都没有40斤吧，用磅来衡量就更轻了，被做成人肉包子都吃不了一个月。

　　　　皓辰浏览各种资料时突然觉得后心一凉，对望了下，不由自省－－一天不训练果然有影响的，待会保证做五百个俯卧撑再睡。

　　　　滴滴，滴滴。

　　　　qq消息的声音，阿皓见是君羿的头像，心里先笑了一下。

　　　　君氏大神：饿了么？要煮点宵夜么？我想给你们亲爱的妈咪一点温暖，想让她带着甜甜的微笑入睡，可以开门么？

　　　　阿皓嘴角一抽。

　　　　男子汉兄弟：姓颜的都拒绝了。

　　　　君氏大神：表酱绝情嘛。

　　　　咝。感觉比被待在银湖还冷，阿皓将电脑递给颜非梵，后者也嫌弃地瞪了下眼睛，“让他滚出永远那么远。”

　　　　“好咧。”阿皓笑着应，乐乐地打下原话。

　　　　君氏大神：……天地君亲师，你们不迷信，我很欣慰，可我怎么也算第三第四重要的，也不尊重一下？滚，是一种多么高雅而侮辱的动作。

　　　　男子汉兄弟：将自己当成君，才是最最迷信的行为吧？说实话，爹地，我很失望，本来想给你一点颜色看看的，很遗憾，你失去了这个机会。至于滚……难道爹地滚起来会很优雅？

　　　　君氏大神：所谓颜色，就是小非梵的美色吧？

　　　　男子汉兄弟：……

　　　　君氏大神：不承认不否认，国际惯例，默认。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做，只要能让我看看甚至摸到【颜色】，我可以考虑被羞辱一下下。

　　　　男子汉兄弟：……我很痛心。

　　　　君氏大神：怎么了？小小年纪就要英年早逝了么？请保重啊，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要趁热看看么？小病拖久了也会成大病的。讳疾忌医，这一点很不好。

　　　　男子汉兄弟：承蒙您的关心，晚安吧，我需要充足的休息。

　　　　君氏大神：侧卧对心脏不好，你们过来我这儿睡吧，床足够大，关键还没有让你们侧卧的诱惑存在。

　　　　男子汉兄弟：感谢您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君氏大神：那就好，我已经付出代价了，能让我触摸颜色了么？

　　　　男子汉兄弟：什么代价？

　　　　君氏大神：我亲生儿子都让你们弄成心肌梗塞了，这代价还不够大么？说实在的，你们真的那么喜欢折腾我儿子的话，更应该把小非梵给我送来了，只有我们在一起，才能造出更多的儿子或者女儿。对了，你们应该挺喜欢亲妹妹这一类呆萌可爱讨喜并容易揉圆搓扁的生物吧？

　　　　男子汉兄弟：阿羿你可以滚出地球了。

　　　　君氏大神：隔着无线电波的触碰我不要！

　　　　男子汉兄弟：爹地，我们不想要小妹妹了，畸形的环境并不利于婴幼儿正常生长。我明白妈咪就算再辛苦也不联系你要独自过七年的苦衷了。妈咪真的很伟大，我们都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