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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冠娇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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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找自己干什么?

    秦暖都可以肯定这这女人找自己不是好事!

    不过,秦暖想了想,既然这女人敢来找她,她为什么不敢去见?

    李猗都说了,在扬州城内,秦暖不必怕任何人!

    于是秦暖便让车夫大叔停了马车,领着茉莉儿下了车。

    茉莉儿一见秦暖高冷端庄的派头,立刻也高冷地对那小道童一昂下巴,吩咐道:“带路吧!”

    小道童谦卑地低头揖手道:“小道替我家仙姑谢过女史赏脸!女史这边请”

    说着,侧身前行,领着秦暖走进了路边的一座茶楼。

    这茶楼装饰得极是典雅古朴,一楼大堂坐了几桌客人,却依旧很安静,茶客的交谈亦都是都轻声慢语的,无人破坏此间品味。

    秦暖极少在外逛街,也看得出来此间茶楼是个极高档的。

    小道童领着她们直接上了二楼雅间。

    小道童一撩起竹帘,雅间中原本坐着的一个年轻仙姑便站起身来,快步迎过来,未语先笑,她本就长得极清丽标致,这一笑如一树白色的海棠花蓦然绽开,既娇媚又清雅,行动间衣袂飘飘,幽幽的檀香浮动,萦绕于人鼻端,叫人心舒神怡。

    她朝秦暖揖手行礼道:“无量天尊!小道多谢女史赏脸!”

    她的声音,如珠落玉盘,清亮又圆润。

    这样的声音想必念起道经来也是极好听的。

    这女人,果真是既妙且华,真不负了她的那个法号!真真是仙气凛然!想迷住那些不知底细的善男信女不要太容易。

    秦暖因知道她不是个好人,见她这样子,心中越发多了几分警惕,淡然地还了一礼:“久闻仙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妙华恭谨又不失优雅地请了秦暖入坐,又亲手为她斟上茶,微笑道:“小道在白梨观见过女史的画作,当真是神品,心中仰慕至极!然女史在王府为郡主效力,小道心中虽极向往,却终难得一窥真颜。今日女史路过,小道心中实在欢喜,便遣了小童拦了女史的车驾,还望女史勿怪!”

    从秦暖最擅长最出名的画技入手,这样一大段恳切的奉承话说下来,若秦暖真是个没见识的十五岁小娘子,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了。

    秦暖只淡淡道:“仙姑过誉了!”

    妙华又将秦暖赞了一通,说起了秦暖挂在白梨观的几幅画作,似乎真是要同她请教绘画技巧的模样。

    秦暖确实很喜欢画画,可是若是对面不是妙华,若是时间推到半年前的清闲状态,她还是很乐意同人讨论绘画的。

    可现在,秦暖看着对面那张毫无瑕疵的笑脸,简直腻歪极了!

    谁特么这么热的天,这么忙的时候还有耐心陪你唱戏?

    秦暖摸了摸藏在袖子里新鲜出炉的石灰包。

    虽然雅间中有冰盆很凉爽,可是搁不住秦暖心中烦躁。

    秦暖只想知道这妙华背后的主子是谁?

    是阮家?还是那个康禄山?

    这次巴巴地来请她“喝茶”又是什么目的?

    于是秦暖打断了她的话,淡淡地问道:“莫非仙姑请我来就是为了谈那几幅画么?”

    妙华的俏脸微微一僵,停下了嘴里的妙语连珠。

    不是说这个小娘子是个单纯又寡淡,不擅也不爱与人交往的女孩么?

    什么时候,十五岁的小娘子竟然这样不好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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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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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天降舅外祖

    妙华看着秦暖漠然的小脸,目光凉凉的,带着些掩饰不住的不耐烦,便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机是白费了,这小丫头根本不买他的账!

    妙华浅浅一笑:“秦女史大概对小道有些误会!小道原在京城中,与远嫁京城的阮家大娘子相识,来到扬州后,因着这层关系,得蒙阮家几位夫人看顾,后女史离开了白梨观,阮夫人便让小道在白梨观落脚,并非有意相欺,况阮夫人素来向道心诚,不但出资将白梨观修葺扩建了一番,又供奉了良田五十亩,如今白梨观香火鼎盛,每日香客众多,也得益于当初阮夫人的相助。八八读书,”

    秦暖虽然对白梨观很有感情,可如今的白梨观早已不是当初的白梨观,所以白梨观如今的香火鼎盛人流如织对她一点触动都没有!

    秦暖淡然道:“仙姑这是为阮家来说和么?仙姑想多了,阮侯府权高位重,秦暖区区小女子,当不起他们的惦念!”

    妙华又被噎住了!

    据说李猗就是个不好说话的,她用各种方法,许多次想找机会能见上一见广陵郡主,却始终没得到机会。

    如今这个小女史也这样不好说话,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么!

    秦暖抚了抚袖子,冷冷淡淡地说道:“若仙姑没什么事,小女子便告辞了!”

    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妙华优雅从容的笑脸有点维持不住了,在扬州,除了那个从来没见过的李猗,哪位夫人或者小娘子对她不是笑脸盈盈?

    今天竟然在这个小丫头面前吃瘪。

    妙华忙道:“女史请留步!实在是有一位远道而来的故人想见女史!”

    秦暖驻足,目光凉凉地看着她。

    妙华道:“今日拦路相邀,甚是冒昧,心中不安,一时间不知如何说起,所以便多说了些话儿,却不想让女史误会了!”

    秦暖并没坐回来,而是凉凉道:“我自小便未曾出过扬州,哪里来的远道而来的故人?”

    面对秦暖的态度,妙华并不无不悦,依旧语气从容又温柔:“昔日,我在终南山中修道,曾结识一位前辈,当时甚为那位前辈的风采和学识所折服,不过那位前辈行踪不定,在终南山采了药之后便离开了,后再不得见。不想前日,这位前辈来到白梨观中,却是来找静悯仙姑的,在得知静悯仙姑已驾鹤仙去,便想见秦女史。”

    妙华说到这里,端起桌上的茶杯,浅浅饮了一口,抬眸看看秦暖。

    却见秦暖摇着纨扇,垂着眼眸,依旧一副漠然神情,似乎对她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

    妙华心中暗恨,一个小娘子家家的难道一点点好奇心都没有么?

    无数个小娘子一听到人家讲终南山中修行的前辈,就没有不两眼放光,满心好奇的!

    没有回应,妙华便只好自己继续述说:“这位前辈法号朴泉散人,原在俗时姓慕容,据这位前辈所说,他乃是静悯仙姑的兄长,也就是女史的舅外祖父。”

    秦暖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我从未听外祖母和母亲提起过,我有一位舅外祖父。”

    妙华道:“是或不是,女史一见便知!”

    “没兴趣!”秦暖撇撇嘴,转身便向门口走去。

    她为什么要相信妙华的鬼话,去见什么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舅公”!

    只是,秦暖才走了两步,还没走到门口,那竹帘便被人从外面撩起,一个老道士走了进来。

    这道士身材高瘦,一身蓝色的丝质道袍,灰白的道髻簪着白玉簪,苍灰的长眉斜飞,容颜清峻,留着三缕清须,手中执一柄玉柄的拂尘,既有出家人的飘逸又有长者的威严。

    秦暖一看到这老道便知道他就是妙华口中所说的朴泉散人,也就是秦暖的舅公大人!

    因为这老道和静悯仙姑的长相有五分相似,七分神似。

    可是这说明不了什么,秦暖曾见识过花夜的易容术,

    在秦暖打量这朴泉散人的同时,这朴泉散人也打量着秦暖。

    然,秦暖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也不行礼。

    于是朴泉散人只好先开口了,语气平静温和中带着一丝冷淡:“贫道朴泉散人,方才贫道就在隔壁,女史所说,贫道都听见了!”

    然,秦暖并不心虚,你既然听到了我正好不用重复一遍。

    既然这位道长自报了尊号,秦暖便屈身行了一礼,“小女子见过朴泉道长!”这是对年长者的礼貌。

    朴泉散人拂尘一挥,淡然道:“你母亲幼时曾见过我,只是岁月太久,她也未必记得清楚,你从未见过我,如今你外祖母又已仙去,无人解释缘由,你心中存疑也是应当!”

    朴泉散人说完后,便走向室内主位的坐榻,从容自在地坐了下来。

    妙华起身给他斟上了茶,然后微笑道:“小道就不打扰二位叙旧了!”

    说罢,飘然出了这间雅室。

    朴泉散人对秦暖道:“坐罢!”

    秦暖倒要看看这位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于是便又回身在自己先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朴泉散人拿出了一块玉佩,轻轻一抛,那玉佩越过他自己的小几案面,几乎贴着秦暖面前的小几案面滑到了她的面前,缓缓停下,没有发出磕碰的声音,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撞击,这力量和角度控制得极好。

    秦暖拿起这块玉佩,一块墨玉龙凤玉佩,玉质纯黑如墨,晶莹细腻,触手极温润凉滑,这乃是极品墨玉中的极品,那玉佩上雕的一龙一凤,雕工古拙,却又极具神韵。

    这玉佩,秦暖认识,因为秦氏的收藏品中便有这样一块玉佩。

    秦氏也是识货之人,这玉佩平时藏得极紧,只是在静悯仙姑过世后,将这玉佩给秦暖看过一次,泪汪汪地说这是秦家的祖传之物,她小时候生病,她母亲还给她佩戴过,说这个可以辟邪。

    秦康那次生病高烧抽搐,秦氏也曾将这玉佩放在秦康的枕头底下,以期秦家的祖宗保佑。

    秦暖将这玉佩放在手中摩挲了好一会,这玉质,这雕工都是一模一样的,连手感都是一样的。

    很明显是出自同一块玉,出自同一人之手。

    而且这样品质的玉,这世上恐怕很难再找到一块一模一样的。
………………………………

第170章 执着的昙花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当初高祖皇帝得到了的轮回玉环还被人抢走了一个呢!

    秦暖摩挲着玉佩,问道:“道长既然知道我,为何不直接去王府求见?既是血缘尊亲,郡主必不会阻拦!”

    朴泉散人脸色倏然就阴沉下来了,冷然道:“我们慕容氏一族乃大燕皇族,岂可向那李氏伏低做更不可侍奉仇人!我此次寻你,便是要与你讲明白你们的身份来历!”

    秦暖一听“大燕皇族”,眼皮上的筋便跳了几跳,原本听到“慕容”这个姓氏,她就略略有了些猜想,没想到还真是的!

    慕容氏这一族,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执着,对于复国有着极大的热情和抱负,所以在南北朝时期开出了无数朵昙花,其中好些朵昙花还灿烂夺目得很。

    这一族,颜值都甚高,且看重颜值,甚至在选择继承人时,颜值都是考虑因素之一。

    然,秦暖想不出,“慕容皇族”和“李氏皇族”有甚么深仇大恨,李氏崛起之际,慕容家的昙花们都扑扑扑地开过许久了。

    最近的一朵昙花么,大概是百来年前的伏允和慕容顺父子在西域建了一回吐谷浑汗国,从隋炀帝时代起起伏伏地闹到了唐初,最后被李世民掐了。

    但是秦暖估么着他们必定不是慕容顺那一支的族裔,那一支归附了大唐,依旧在吐谷浑做贵族。

    既然是仇人,那么秦暖判断,大概就是当初天下逐鹿之际,从高祖皇帝手中抢轮回灵玉那档子事情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位朴泉散人和自己的外祖母大概还真是有关系的,可是这不代表就不是敌人,就算是亲兄弟,相互仇视残杀的都不少呢。

    秦暖将玉佩递还给了朴泉散人。

    朴泉散人收起玉佩,见秦暖不做声,又道:“我知道,你觉着自己身上还有一半是李氏血脉,所以对我的话不以为然。可是,我们家的女儿金贵,素来都是招婿的,子女也是从母姓。”

    听到这里,秦暖倒是有些愕然,随即就猜想到,大概这一支族裔实在是人丁太稀少,随时有断了传承的危险,不然不至于此。

    朴泉散人继续道:“你母亲被你外祖母养得太弱,且又什么都不懂,你倒是比你母亲强许多!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妨告诉你。”

    “你知道杀害你外祖母的是谁么?”朴泉散人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暖。

    秦暖闻言,顿时神色一凛:“是谁?”

    朴泉散人恨声道:“就是你如今效力的那个李猗!”

    秦暖下意识地反驳道:“这不可能!”

    朴泉散人冷笑:“你如今也在她身边跟了这么久了,她究竟是个良善之人,还是个狠毒之人,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秦暖垂眸,李猗当然不是个善良的小娘子,但是李猗也犯不着杀静悯。

    朴泉散人见秦暖不相信的样子:“一面戮其亲长谋其利,一面又恤其孤幼,欺世盗名,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我想你也听曾说过。”

    秦暖问道:“她为什么要杀外祖母,总得要理由吧?正如你所说,得有利可谋!”

    朴泉散人的怒意掩饰不住,道:“自然是为了轮回灵玉!”

    总算说出来了!

    朴泉散人顿了顿,愤然道:“那一双玉环,原本就是我慕容皇族祖传之物,一百多年前被人抢去,后落到了那李贼手中,祖上花了极大的代价才夺回来!可惜依旧只得一只,还是有一只落在李家人手中!”

    秦暖默了默,道:“若是为了轮回灵玉,若真是郡主所为,那她为何杀了外祖母后,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总不成,她又不想要玉了?”

    朴泉散人哼了一声:“不是她不想,而是你外祖母一死,知情之人便都被吸引过来了,她无法得手也不好下手!”

    听他这么说,秦暖便知他说的是假话了,他们大概并不知道,李猗将秦暖带在身边并不是做样子的,秦暖在李猗身边确确实实是个“机要小秘书”,许多事情她都知道。

    李猗对于扬州的掌控力和影响力,并不是这战争起来后,才趁势上位的,而是一直都是最强的,只是战争之前,这些都深藏不露而已。

    若说李猗对着秦氏一家不好下手或者无法得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秦暖初到白梨观的时候,夜里轮回灵玉便被人悄悄取走过,过了一段时间后,却又还给她了,那便是李猗派人做的。

    秦暖曾经对李猗说过这事儿,李猗只是一笑,捏了捏她的脸就转身走开了,显见得是不好意思承认,却并不否认。

    秦暖心中冷笑,“不好下手和无法得手”的是另有其人吧?

    秦暖踌躇道:“若是这样的话,我在王府住了这么久,郡主也没有问我要轮回灵玉呀?”

    朴泉散人大为意外:“她没有找你要?”

    秦暖懵然点点头,:“她根本就没有问我要过!”

    “那就是说,玉环还在你身上?”朴泉有些激动,差点站起身来,好在他按捺住了冲动,肩膀晃了晃,臀部微微一抬又坐回塌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你知道她为何不问你要玉环么?”

    “为什么?”

    朴泉道:“她是为了让你当诱饵!去年年底你被康禄山劫持,险些丧命,就是她故意纵容的!她明知道你会被劫持,却顾做不知,在你被劫持之后,她派了人一路尾随,却偏偏不救你出来!”

    如今这件事情,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参与者们都已经知道,那就是李猗放线钓鱼的计策,只是正好遇上康禄山起兵造反,不然,李猗顺藤摸瓜,可以剪除好大一拨各路暗探。

    说起去年年底之事,秦暖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那段经历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只不过,朴泉不知道的是,秦暖在当时,自己是知道要做诱饵的,她自己也愿意去做,何况还有羊昀陪着她。

    那时候,李猗和秦暖还说不上有甚么交情,可羊昀却是和李猗从小到大的伙伴,交情深厚,李猗肯将羊昀放出来陪秦暖一起亡命,可见并不是那样冷血地只把她当棋子。

    未完待续。
………………………………

第171章 来路不明

    秦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道长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朴泉散人略略一怔,道:“我听说了之后自然是要赶去救你,只是后来变故太多,竟没来得及,幸好你有惊无险地回来了!”

    “不过,你莫要以为这样,她便是待你好!她把你拿捏在手中,还不知道要打什么主意呢!”朴泉散人告诫道。

    秦暖道:“被她拿在手中,总比被康禄山拿在手中要好罢!”

    朴泉散人被噎了一噎,道:“你难道以为我来找你,其实是替那康贼做事?”

    秦暖看着他,没说话,意思是你如何证明你不是替康禄山做事的?

    朴泉散人有些愤怒了:“那康贼一介杂胡,我怎会替他卖命?”

    秦暖看在慕容这个姓氏上,暂且相信他是骄傲的,不会去替康禄山跑腿。

    但是保不准他们是合作关系。

    朴泉散人的话里面很容易找出漏洞来,比如他为什么找妙华?居然通过妙华来见秦暖?

    秦暖才不相信他们以前是旧识故交这种鬼话,便是故交,也不值得将这样的秘密拿来分享。

    除非他们的关系本就不一般。

    秦暖道:“我毕竟年幼,道长所说之事,我回去问问母亲!道长既然说见过我母亲,想必她还是知道些舅家之事的!”

    朴泉散人皱眉道:“你要回王府?”

    秦暖挑眉:“不然,我应该回哪里?”

    朴泉散人叹口气:“你如今也只能暂时依附于她!不然处境愈发危险!不过,你自己得多多留心,不要太相信他人!”

    这句话倒是有些长辈的关切之意。

    秦暖点点头:“多谢道长提醒!”

    朴泉散人捋了捋胡须,道:“还有,那轮回灵玉,你带在身上太过危险,先交给我保管比较稳妥!”

    终于说出最终目的来了?

    秦暖心中冷笑,不过嘴上还是沉吟道:“这个我必须回去问过母亲,若道长真是舅外祖父,下次我再出来必定将玉环交给道长保管!”

    朴泉散人的眉头紧皱:“此次我来见你,虽然有妙华遮掩,可是李猗耳目众多,未必就不能察觉,恐怕下次你就算出来,也难以再相见!”

    秦暖摇头:“不会的!再说了,如今又过了好几个月,郡主都未曾问我要过玉环,她若要这玉环早就要了,不必等到现在!”

    朴泉散人摇头道:“世事难料,你又年幼,还是先给我为妥!”

    秦暖懒得再同他分辨,就算他真的是外祖母静悯仙姑嫡嫡亲亲的兄弟,都不可能就凭他几句话,秦暖就将静悯用性命维护的东西交给他。

    她才不信朴泉散人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不懂这个道理。

    于是秦暖起身告辞,再次强调道:“此事重大,虽然那玉环在我眼里只是个普通玉环,可是毕竟是外祖母为之付出性命之物,此事重大,我必须回去问过母亲!”

    朴泉散人一见秦暖要走,便有些急了,伸手来抓秦暖,呵斥道:“你这孩子,怎这样不听劝!”

    秦暖如今已不是当初那个行动时如弱柳扶风的娇娇小娘子,见朴泉来抓她,她敏捷地蹿向门口,同时小指头一缩,勾住藏在袖子里的小石灰口袋的袋口系绳,往后一抖

    “噗”一片白色呛人的粉末飘飘扬扬地散开来……

    朴泉散人急忙抖着广袖将石灰粉挥开,另一只袖子遮住自己的脸,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够快的了,可是脸上眼睛里还是撒上了一些,顿时火辣辣的如火燎一般……

    而此时秦暖已经冲到了走廊里,茉莉儿和那位车夫大叔都在走廊对面的敞间里坐着歇息,喝水。

    见秦暖这样逃命般地从雅间内的竹帘后冲出来,立刻都冲了过来,那位车夫大叔只是人影一晃,便到了秦暖身边,一手将秦暖护到身后,一手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柄短刃。

    他本就是李猗安排在秦暖身边的护卫。

    然雅间中并没有人追出来,隔壁的雅间中也没有人出来。

    一旁的小二见这架势,吓得瑟瑟发抖,却又不敢离开,只是哆哆嗦嗦地问道:“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大叔冲那帘子还在摇晃的雅间一抬下巴,“你把帘子撩开看看!”

    那小二吓得一抖,手的帕子差点都掉到了地上,可是看着他手中的刀,还是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找了根小竹竿,躲在门侧,然后用竹竿慢慢地挑开了竹帘

    雅间内一地白白的石灰粉,却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那朴泉散人已经跑掉了!

    车夫大叔又让小二将隔壁的竹帘撩开,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

    茉莉儿插嘴道:“那间房我先前看过,之前也没人!”

    茉莉儿说完,见秦暖和车夫大叔都盯着她看,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先前么,这间房里那个老道出来,进到你们房里去说话,我有点好奇,就过去看了看……”

    “那妙华呢?”秦暖问道。

    “那个妙华出来后,就直接离开了啊!她走的时候还同我说话了,不过我没理她!”茉莉儿撇嘴道。

    她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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