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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冠娇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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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有其他金吾卫慌慌忙忙地来告诉李猗,薛校尉一怒之下带人回京城了!
然,李猗并不在意,反而讥笑道:“打架打输了,就气跑了,真真可笑!”
李猗置之不理,程钧更加不在意,剩下的金吾卫都归他管,反而更加得意起来。
秦暖突然就想起“段秀实”这个名字,她是听说过的!
原本的历史轨迹中,安史之乱中的平叛名将,为人忠勇孝义,是个一等一的好人……
秦暖突然就想想起,前几天,她在奋力埋头画图时,李猗桌案上的一堆资料,就都是鄯州将士的资料……
她又想起那天惊闻圣旨时,盛王说的那句话:“孤要他回不了京城!”
秦暖此时忽然就明白了:这个“他”就是白承兴!
还有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些鄯州兵对主帅白承兴的荣辱根本不上心的样子。
“傅粉将军”白承兴根本没有拢住军心。
“兵变”两个字蓦然跳上了秦暖的心头。
“军中哗变”这种事,在这个以血勇为荣,胡汉士兵交杂的时代,说不上是多稀罕的事儿!
有些小打小闹的,就被上级捂住了,有些即便闹出来,有时候会受到严厉惩处,有时候却是被杀死的将领把黑锅全背掉……
段秀实就是李猗和盛王选中的代替白承兴的人!
秦暖跟了李猗许久,她行事的风格习惯也已熟悉,很快就得出了这个可怕的结论。
可是,段秀实的为人?
秦暖想起无数先贤对他的评价和赞叹钦佩:忠烈、仁勇、忠厚、精诚、义信……最后朱泚叛乱时候,他以六十五岁的高龄还想着与朱泚同归于尽,虽然没能成功,却能让敌人朱泚都哭着称他为“义士”!
这样的人,会肯附和“夺帅哗变”的阴谋吗?哪怕他不耻白承兴的为人,大概也是不会的!
………
本周每天三更,某影累傻了……
感觉被掏空……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求票票安慰,求抚摸……
………(未完待续。)
………………………………
第194章 叛军围城
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在薛良弼离开两日后,李猗正要安排羊昀和秦暖第二天出城事宜,就有侍卫急速地冲到书房前,大声禀报:“郡主,城外叛军打来了!”
怎么这样快?
无数的战船似乎是突然就出现在江面上的!
叛军的船又大,又快,靠岸后,船上的箭矢便如密密麻麻的飞蝗一样直扑江岸上的守军,压得岸上的守军抬不起头来!
同时,又宽又长的栈板放了下来,一群群如狼似虎的叛军就冲了下来!
从未经历过战争的江南府兵,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虽然平时有操练,但是何曾真枪真刀的上阵杀过敌?
叛军们挥舞着长刀,如狼群冲入了羊群,那些府兵死的死,逃的逃,溃不成形……
而江岸离着扬州城不过二十多里路!
只怕用不了多久,叛军就会冲到城下,那些府兵的抵抗,不能对他们抱有太大希望
李猗立刻丢下了手中的文书,对门口的内侍道:“换甲!”
羊昀忙道:“我们也去看看!”
李猗看了秦暖一眼,点点头:“你们去金陵也是要亲历战乱的,去看看也好!阿暖你去找年统领换上软甲!”
秦暖的小身板,如今只能担负起牛皮小软甲的分量。
很快,秦暖便套上了软甲,装扮如王府侍卫一般,紧跟在年百花身后,骑着马冲出了广陵王府直向扬州城南门而去。
长街上几乎已经没人,叛军打过来的消息已人尽皆知,有本事跑掉的早先一步跑掉了,剩下的都奔回家躲着。
李猗带着那彪金吾卫还有一群王府卫队,近二百人的队伍飞快地冲到了南城城墙下。
尚未下马,随后盛王也带着卫队疾驰而至,两人只不过相互招呼了一声,就匆匆向城头上奔去。
长长的阶梯一口气奔上去,若非秦暖已被训练了好几个月了,肯定当即就会趴倒在城墙上。
她紧跟在李猗身后,听到她身上的银甲行动间发出轻微的金属声,她脸上罩着半截银色的面具,依旧只露出口鼻下颌。身上是一套闪亮精致的鱼鳞甲,虽然不及明光铠那样厚重威武,目测最少也有二三十斤,但她脚步依旧轻快迅捷。
秦暖相信李猗肯定是从小就开始练武的,难怪人人都说吴王殿下将独女是当做长子一般来培养的。
她忽地就想到,难道李隆基知道自己会早死?知道自己只会有一个女儿?
就在她走神之间,已经来到了城墙上的城门楼。
南城外,已经有溃败的士兵往回逃,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叛军向扬州城扑了过来,再远处,白练似的长江上,隐隐可见一片桅帆林立。
白承兴站在城门楼中央,下令道:“关城门!”
但是,一旁的盛王却阻止道:“叛军还未至,让那些退下来的兵士进城!”
白承兴反驳道:“迎阵溃逃,还要本帅开城门迎他们进城?拼死力战才是他们的本分!”
李猗道:“此次败溃并不是他们的过错,放他们进来,等叛军到离城五里处再关城门!”
旁边一个略显黑瘦的将军建议道:“白将军,我军如今兵力甚少,这些兵士能多一个是一个!”
李猗道:“段将军所言甚是,如今将这些兵士关在城外,恐怕只会让他们降了叛军!”
白承兴恼怒道:“那他们就更该死!”
盛王不耐烦斥道:“你现在说这些大道理有用吗!”
这些府兵本就是些普通人,你要他们去硬抗康禄山的虎狼之师?怎么可能?
秦暖看了白承兴一眼,这人果真是没上过战场的,只会官样文章。
对于那位段将军,秦暖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人倒是务实,大概就是段秀实。
看起来居然很斯文的样子,一脸的和善谦逊,倒像个儒生,如果不是穿着一身铁甲的话。
很快,黑压压的伪周大军就离城不远了,扬州城四方厚实的城门轰隆隆地关严了。四方城墙上的士兵都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潮水一般围拢上来的叛军,分开来将扬州城给围困了起来。
看这人数最少有三四万人。
可扬州城只有五千兵士,方才逃进城的府兵也不到千把人。
那些零零星星被关在城外,被叛军困住的人,果然就有许多都投降了,也有宁死不屈战死的。
秦暖看着城外,横陈的士兵的尸体,只觉得心酸和难过,对于那些已经投向的士兵竟然也生不出厌愤之情。
可是叛军将扬州城围起来后,竟然就没有趁势攻城,而是就地扎营。
围而不打,什么意思?
虽然如此,可是扬州城墙上的众人却是一刻都不敢放松。
虽然,看着敌军在挖壕扎营,在烈日当头之下,在准备饭食,可是无论是白承兴,还是盛王殿下都不敢下令出城攻击。
因为实在是扬州城内的士兵太少,敌我悬殊太大,而且从城门楼上望下去,那伪周军队戒备森严,一切都井井有序,毫无任何杂乱之像。
难怪听人说康禄山治军号令严厉整肃,将士都是悍不畏死,能以一当百的,难怪在江南能够将朝廷各路大军打得节节败退。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之后,那敌营中派出了两名军士,纵马来到了城下。
他们停在了二百步之外,正好弓箭射程够不着的地方。
那军士的嗓门甚是洪亮:“城上之人听着:只要你们将玉清仙姑送出,我军便不犯扬州城!”
又是玉清仙姑!
有几个知道秦暖的人,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李猗郡主的身后。
李猗的身侧一个是丁银,一个便是秦暖,自然许多意味不明的目光就落到了这个小娘子的身上。
白承兴轻咳了一声,问道:“郡主,玉清仙姑可就是郡主身边的女史?”
李猗瞥了他一眼:“不错!”
“这逆贼为何定要玉清仙姑?”他又问。
李猗凉凉道:“我怎么知道那贼逆怎么想的!”
盛王殿下出声了道:“告诉那逆贼,休想!不管他是何目的,既然他敢来犯扬州,断断就没有同他求和的道理!堂堂丈夫,遇敌便战,岂能畏缩求和?送女侍贼?”
语气甚是铿锵有力,静静的城头上,所有人都听见了。
城下的那两个军士也自然听见了。
于是那人大笑起来:“想不到你们竟然宁为一女子,而不过扬州数万百姓和将士的性命?”
这话极是恶毒又诛心。
白承兴看着盛王,又看了眼李猗,道:“殿下,事有轻重缓急,我看……”
李猗对丁银道:“骂这个蠢货!”
她眼睛是看着城下那个叛军说的,可是听起来就像是骂白承兴一样。
于是丁银便笑嘻嘻地对那军士道:“扬州是有数万百姓和将士,那又怎样?你说得好像是你们家里的一样!蛤蟆吹大气,也不是这样吹的!就凭你们那杂胡主子,还肖想什么女子呢?就算是我们扬州的乞丐婆的头发丝儿,都比他金贵,都不会给你那杂胡主子半根!听说,你们那杂胡主子肚子都拖到了地上,只能像蛤蟆一样爬着走路!”
他的声音传得极远。
城墙上的鄯州兵士有许多都笑了起来,对着那城下的两个军士也是一番叫骂。
那两个军士急了,便也回骂,李猗从抬手从年百花手中接过长弓,抽箭拉弦,“砰”“砰”两箭射出――
………
今天事多极累,快吐了,更新晚了,请原谅!(未完待续。)
………………………………
第195章 守城血战
那两名前来谈判或者说叫阵的军士,随着这两声弓响,一人胸前插了一枝羽箭,惨叫一声坠下马去。
他们原本以为他们在弓箭的射程外,是安全的,没想到还是被人射中了,至死都不明白,这扬州城内哪里就冒出来了能开二石以上的强弓的人!还能射这么准!
随着这两人落马,城上城下一片寂静。
所以白承兴急怒的声音也分外清晰响亮:“郡主!你这是”
李猗冷冷打断他的话道:“白将军莫不是真以为,康禄山驱数万精兵渡江北上来攻扬州,我只需送他一个小娘子,他就退兵了?”
随即盛王接口斥道:“天真!”
两人一唱一和的斥责,在一片肃静中也让大家听得很是清晰。
白承兴的白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却又对这两人无可奈何!
一个是天潢贵胄,专门来此督查战事的一个是本地土霸王,帝国著名女纨绔。
秦暖怜悯地看着这货,他确实弱了一点,弱并不是错,错的是,他偏偏自作聪明地窜进了一群强者中!
在京城,他有昭仪姐姐,有太子外甥,又公主情妇,确实很吃得开,可是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在这个战场上,却是以实力为尊的。
包括那个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看起来文秀谦恭的段秀实,秦暖敢保证,如果当日受辱的是段秀实,这些鄯州兵一定会有许多人怒起反抗。
城门楼上静了一静,忽地就响起一片欢呼声:“郡主威武!”
“郡主威武!”
“”
起头的是王府护卫队,随即是金吾卫,随后城墙上的其他兵士都欢呼起来。
盛王满意地左右环顾一圈,很显然,随着这两箭,扬州守军的士气陡然高涨了一截!
实在是这两箭太威风!
百步穿杨便是神射手,而方才那两人已在二百步外,一般的弓箭都难以伤到,虽然从城上往下射,占了些许便宜,但是李猗手中的强弓也必定是二石以上的。
自汉到唐,能手开三石强弓的都是超一流的猛将,几百年下来,寥寥无几,能手开二石强弓的也都是赫赫名将。
盛王赞道:“阿猗好箭法!”
而段秀实和那些鄯州将士久经沙场,自然就更识货,看过来的目光都带了尊敬和赞叹。
段秀实更是忍不住赞叹出声:“郡主箭法,神乎其技!”
已经没人理会白承兴了。
白承兴的脸红了又白,最后咬牙道:“叛军要攻城了!”
骂阵结束,自然就是硬攻了。
不过,前半年的时间,高腾将扬州的防御加强了不少,城墙上下和外面的瓮城都修整了一番,原本城外没有羊马墙,如今也修起了一道羊马墙。
远处敌军的大营中,推出了一个个巨大的投石车,以及弩车。
看到这些攻城利器,秦暖不由紧张地看向盛王殿下,他还要呆在这里么?
白承兴紧张归紧张,他却是巴不得盛王留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是最好不过了。
段秀实却劝道:“殿下,叛军即将攻城,千金之子不坐垂堂。还请殿下离开城墙!”
李猗道:“扬州四处一片沃野田泽,他们远途而来,一时间找不到那么多大石的!总不成他们的船还运了石头罢!”
这一点,段秀实来扬州也没几天,倒是没想到,听李猗这样一说,神色松弛了几分。鄯州荒原戈壁上多的就是各种大石头,投石车战斗力破坏力极是强悍。
不过李猗倒是帮着劝盛王道:“段将军所言有理,殿下还是坐镇城中为宜。”
说实话,他在这里反倒还要让守军分心保护他,让人束手束脚的。
盛王见人家都这么劝,又勉励了白承兴和段秀实几句,便带着人下城墙了。
李猗离开之际,对着白承兴和段秀实道:“二位将军尽管放心全力守城抵挡叛军,伪周逆贼最爱派奸细潜伏城中伺机而动,本郡会让精卫营在城中各处日夜巡逻,不会叫他们有丝毫可乘之机!”
就在她说话之际,白、段两人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向城内望去,各处城墙下,各条街道都有一小队一小队的黑衣黑甲的精卫营骑兵在巡逻。
战争开始至今,众人都听说过伪周奸细的厉害,段秀实不由赞了一句:“郡主考虑得甚是周到!”
但是白承兴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了,这等于整个扬州城内全部都被李猗掌控了,而他们却只能在城墙上拼命抗敌!
而且李猗的精卫营虽然只有二千,却装备精良,全都是骑兵,精箭术,战力不可小觑,她的藩卫绝不是向其他藩王一样拼凑点人数用来装门面的。
白承兴看着李猗带着人下了城墙,目光在秦暖的背影上停留了一会儿,心中暗暗做了决定。
秦暖等人刚刚离开城墙,还未上马,便听到城墙上和城墙外响起了喊杀声,随后便听到巨石落下来砸到墙上地上的“砰砰”巨响,还有人的惨叫声,还有巨大的弩箭破空声
就在她上马回顾的时候,就看到有一块大石头轰然落到了城墙内,离着她们不远的地方,砸在地上溅起一团灰尘这若是砸在人身上,人必定会被砸碎!
秦暖跟着李猗回到了王府,城墙上的厮杀还在继续,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天已黑尽,才暂时停歇。
秦暖心中很是不好受,隔一段时间便有侍卫来汇报战况和兵士的伤亡情况。
听着一次次增加的死亡人数,秦暖心中越发难受,那个来骂阵的叛军兵士讥讽的话像针刺一样一次次回响在她心头:“你们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不顾扬州数万百姓和将士的性命!”
虽然知道那贼兵是故意这样说的,虽然大家都认为即便将秦暖送出去,贼兵也是不可能退兵的,但是秦暖自己知道,康禄山这样下狠劲来攻打扬州还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和轮回灵玉。
李猗在书房内看各处汇集过来的奏报。
秦暖告退出来,走到书房后的园子里一处偏僻的花树下坐着,缩成了一团,四周太过安静,似乎可以听见远处的厮杀声。
秦暖想,那城墙上和城墙下估计到处都已经被人血染红了,浸透了
秦暖的眼泪一颗一颗滴到了泥土上,印出一团团湿印。
“阿暖!”一直暖乎乎的手覆上了她的背,轻轻地拍了拍。
秦暖抬起头来看到的便是羊昀那双满是担心和心疼的黑眸。
羊昀拿丝帕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这事儿和你无关,你怎么就这样自责?”
秦暖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就哭出声来:“如果没有我,没有玉环,他们便不会来攻扬州!”
“错!没有玉环,贼兵也一样会来攻扬州!因为扬州城富甲天下,因为盛王亦在扬州,因为扬州兵力空虚再次,即便没有你,玉环也一样会存在,玉环所在之处,也一样会有刀兵之祸!你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他的声音既温柔,又坚决,秦暖心里的酸痛和苦涩被抚去了许多。
“去喝点热茶,吃点东西好不好?”羊昀轻轻拍着她的背。
秦暖拿丝帕胡乱抹着自己湿哒哒的脸,正要抬头,就听到丁银的声音:“小暖!”
就看到丁银提着一盏宫灯,站在前面不远处,一反常态地,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未完待续。
………………………………
第196章 魔高一丈
丁银这种破天荒的样子让秦暖和羊昀都陡然紧张起来。
秦暖还是第一次看到丁银严肃的样子,宫灯黄黄的光晕照在他脸上,大大的双眼皮下的眸子黑沉沉的,不辨喜怒。
羊昀牵着秦暖,问道:“是郡主找阿暖么?”
丁银看了秦暖一眼:“盛王来了,要见小暖!”
羊昀握着秦暖的手陡然抓紧了些:“殿下找阿暖什么事?”
丁银道:“我也不清楚!先过去吧!”
说罢拎着灯笼转身向书房走去。
羊昀牵着秦暖慢慢跟在后面,轻声安慰秦暖道:“放心,城头上,他既说了不讲和,便不会再要你做什么!”
走到书房前面的正院,丁银对羊昀道:“恐怕你只能在外面等候!”
羊昀默了一默,放开了秦暖的手,看着秦暖跟着丁银向正堂的厅中走去,即便素来沉稳,心跳也不由地加快,突然就后悔,其实还是应该早早的将秦暖送离扬州。
秦暖心中忐忑,默默地跟着丁银的步子,忽听见丁银轻轻的声音传来:“待会,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你都先答应!”
秦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明白。
踏进厅中,明亮的烛光让秦暖的眼花了一瞬才适应,抬头便看见盛王端坐在上方,李猗坐在下首,光华明亮的大厅中并没有伺候的人,只有他们俩,所有的侍者和护卫都在外面。
丁银将她带到,也退了出去,然后带上了门。
秦暖垂首上前行礼。
“免礼!”盛王的语气倒是温和,“坐吧,不必害怕!”
秦暖谢过,不过她不会真的就觉得自己可以在他和李猗面前坐下来说话,不论身份,还是辈分。
秦暖乖觉地走到了李猗身后站着。
看到李猗的面容温和从容,目光也是平静的,她微微放了点心,她如今基本上能把握到李猗真正的情绪。
“这就是东阳伯父的小孙女?”盛王问道。
李猗答道:“正是,这半年一直跟在我身边,甚是乖巧,就是胆子小了点。”
“那为何那康贼一再打她的主意?阿猗可知?”
李猗抿了口茶,缓缓道:“个中缘由,我也查过,似乎是阿暖身上有块玉,康贼一直想要!”
“哦?什么玉?”盛王顿时有了十分的兴趣。
秦暖心中顿时明了,这就是盛王的目的!
李猗看了秦暖一眼,道:“就是她脖子上带的一个玉环儿,据说是她小时候就带在身上的,我也看过,玉质很好,不过却不看不出有何稀奇,令得那康贼心心念念的!”
说着,李猗向秦暖伸手道:“阿暖,将那玉环拿出来,给殿下瞧瞧,殿下见多识广,也许识得其中奥妙!”
秦暖应了一声,乖乖地将脖子上系的玉环解了下来,递给了李猗。
李猗又起身上前将此玉环呈给了盛王。
不过李猗却留在了盛王身畔,看着盛王将那玉环拿在手中端详,问道:“三哥可看出这玉环有何异处?”
盛王将玉环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对着明亮的烛光看了又看,又摩挲半天,似乎很是犹疑不决。
李猗站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上的玉环,时而又好奇地观察一下他脸上的神情,眼中充满了期盼,就巴望着盛王赶紧发现这玉环的秘密或者关窍。
盛王犹疑了许久,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从怀中摸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环,然后将两块玉环相互一合
这两块玉环都是一面光滑,一面凹凹凸凸地刻着许多纹路,他这一合,两片玉环居然丝严合缝,扣在一起之后,就像是变成了一个玉环。
盛王的脸上顿时露出惊喜和释然的神色。
李猗瞪圆了眼睛讶然道:“居然是一对!难怪”
然后,她就跃跃欲试地对盛王道:“三哥,这个,给我看一看可以么?就看一眼,保证不弄坏!”
盛王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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