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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求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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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张凤翼和吴伟业的相继离去，滞留在午门外的士子们顿时没了主心骨。看着身边虎视眈眈的众多侍卫，士子们不免心中打鼓。渐渐的有个别胆小的人，趁着他人不注意悄悄抽身离去。
一个，两个…午门外的人群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只剩下寥寥几十个东林的士子还在苦苦的支撑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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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风波渐熄（上）
吴伟业挨了温体仁一顿狠揍不得不黯然离去，而在皇宫中的张凤翼日子也不好过。张凤翼入宫之后见到崇祯时，崇祯皇帝正在批阅奏章，并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张凤翼，而张凤翼见状也不敢打扰皇帝处理政务，只得忐忑的站在一旁耐心等待，而这一站却站了整整一个时辰！
等到张凤翼的双腿都快要没有知觉时，崇祯这才好暇以整的放下手中的朱笔，伸伸手对着张凤翼道“张爱卿，坐下说话吧！”
张凤翼闻言如蒙大赦，连忙接过王承恩手中的椅子，半挨着椅子小小翼翼的坐到崇祯对面道“谢陛下体恤！”
崇祯静静的看了张凤翼一眼，温声道“张爱卿也算是三朝老臣了，对于你的能力朕还是很相信的。但是朕不明白的是，你这次为何与那些学生掺和到一起了？他们年轻莽撞不懂的轻重，难道张爱卿也不明白吗？”
张凤翼心中一苦，连忙躬身赔罪道“陛下圣明，老臣知错了！”
崇祯闻言不可置否道“张爱卿知不知错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朕反正也不知道。但是朕想要问问张爱卿，难道朕现在连发一道调兵平乱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臣万死，请陛下赐罪！”张凤翼大惊失色，椅子也不敢坐了。连忙跪倒在地，附身请罪。
崇祯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指着张凤翼道“人人都说京城是个四处漏风的筛子朕原本还不信，但现在张爱卿却用事实告诉朕，这个说法竟然一点也没错！朕前脚让大伴去给你传旨，后脚那些士子们就到午门外将朕的皇宫围住了。兵者，国之利器也。爱卿身为兵部尚书难道不知道军国大事的重要性吗？以后要都是如此，朕还能相信兵部的诸人吗？难怪流贼越剿越多，东虏越打越强，就凭你们兵部的这些酒囊饭袋能打的过谁？”
张凤翼冷汗淋漓，惶恐的俯着身子，连连叩首道“微臣死罪，此事是微臣不查之过，还请陛下赐罪！”
崇祯大怒道“赐罪，赐罪！爱卿就只会做一个磕头虫吗？那朕要你这个兵部尚书又有何用？给朕站起来回话！”
张凤翼将崇祯发怒不敢怠慢，立刻扶着双腿微微颤颤的站起来，躬身垂首道“陛下，这次士子请愿之事，微臣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微臣之所以如此也是为了陛下着想啊！陛下您应该知道刘凡在莱州以农会为名暗中屠戮士绅的事情吧，微臣认为陛下的命令下达之后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
“所以你就陪着那些士子一起请愿了？”崇祯打断张凤翼道“张爱卿，你是兵部尚书，九卿之一，有什么意见不能跟朕当面提吗？非要闹得满城风雨才满意？朕是那么不明事理的暴君吗？”
“不是…微臣…”张凤翼还没来及辩解，崇祯就粗暴的打断了张凤翼的话，继续大声道“张爱卿，你爱惜羽毛，想要顾全名声的心情朕能理解，但是你身为兵部尚书总该明白公私之间孰轻孰重吧？刘凡的事情朕都知道，朕也明白你的担心。其实朕心中比你更担心刘凡会尾大难掉，但是爱卿想过朕一旦严惩刘凡所带来的后果吗？”
急促了喘了几口气，崇祯恨恨道“刘凡几个月之前才生擒高迎祥，平灭流贼立下的大功。朕要是现在就惩处他，万一他心生怨恨扯旗造反怎么办？你能保证他不会成为下一个孔有德吗？到时候不但朝廷会失去一个能征善战的良将，山东还会因此糜烂，朝廷更会因此失去近一半的税负。没了钱粮你让朕怎么治理国家，平定叛乱实现中兴？刘凡他再能折腾不过是局限在胶莱区区弹丸之地，这和大明的天下相比哪个更重要？身为兵部尚书爱卿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吧？”
张凤翼被崇祯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呐呐道“陛下圣明，微臣知错了！”
缓了一口气，崇祯耐心的对张凤翼解释道“张爱卿，你说的农会之事朕也是清楚的。刘凡成立农会的本意是开通明智，改良种植，其根本目的就是想提高粮食产量，以解农民饥劳一苦。至于他借机清除异己之事朕也很明白。但朕却不觉得刘凡所做所为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地方！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在朕看来那些劣绅本来就不怎么干净，不然百姓们也不会舍命相搏了！”说着崇祯拿起御案上的一份奏折扔到张凤翼怀里，怒声道“这是莱州的锦衣卫”
急促了喘了几口气，崇祯恨恨道“刘凡几个月之前才生擒高迎祥，平灭流贼立下的大功。朕要是现在就惩处他，万一他心生怨恨扯旗造反怎么办？你能保证他不会成为下一个孔有德吗？到时候不但朝廷会失去一个能征善战的良将，山东还会因此糜烂，朝廷更会因此失去近一半的税负。没了钱粮你让朕怎么治理国家，平定叛乱实现中兴？刘凡他再能折腾不过是局限在胶莱区区弹丸之地，这和大明的天下相比哪个更重要？身为兵部尚书爱卿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吧？”
张凤翼被崇祯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呐呐道“陛下圣明，微臣知错了！”
缓了一口气，崇祯耐心的对张凤翼解释道“张爱卿，你说的农会之事朕也是清楚的。刘凡成立农会的本意是开通明智，改良种植，其根本目的就是想提高粮食产量，以解农民饥劳一苦。至于他借机清除异己之事朕也很明白。但朕却不觉得刘凡所做所为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地方！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在朕看来那些劣绅本来就不怎么干净，不然百姓们也不会舍命相搏了！”说着崇祯拿起御案上的一份奏折扔到张凤翼怀里，怒声道“这是莱州的锦衣卫”这是莱州的锦衣卫”这是莱州的锦衣卫”这是莱州的锦衣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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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风波渐熄（下）
从乾清宫出来，张凤翼一路浑浑噩噩的向宫外走去，一路上张凤翼不断的思考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会造成什么后果。到了最后他才赫然发现，原来大明真的虚弱到连一个小小的武夫都压制不住了。
“张大人，您可算是出来了，陛下都给您说了什么？他同意我们的要求的了吗？”
一个声音打断了张凤翼的思绪，张凤翼闻声抬起头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午门外。看着眼前的寥寥几人张凤翼忍不住惊声道“子骐，为何就剩下你们这几个人了？吴伟业呢？士子们呢？他们都去哪了？”
刘子骐鼻子一酸，泪眼朦胧道“张大人，伟业他被温体仁那奸相找一个由头痛打的一顿，现在已经被抬回家去了。那些学子们看到伟业的下场，心中惧怕都跑了。现在就剩下我们这几个人了。张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张凤翼沉默了，看着凛冽的寒风中站立的这十几个人张凤翼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刘子骐的问题。好半响，张凤翼才摇摇头对刘子骐道“子骐，事已至此，也不是你们寥寥几人可以左右的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等消息，陛下已经答应要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了”
刘子骐大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就知道陛下是个圣明的君主，他果然不会弃大义于不顾的！大家都听到了吗？陛下他真的改变主意了！”
众人闻言也是欣喜万分，忍住大声呼喊，相拥而泣大声的发泄着心中的喜悦。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一群人张凤翼脸上带着微笑，心下却是万分的苦涩，他实在不忍心将真正的结果告诉众人。就让他们先开心一会儿吧！张凤翼叹息一声，摇摇头道“子骐，你们今天也受了不少的苦，先回去休息吧！本官想去看看伟业的伤势如何了”
被张凤翼这么一提，刘子骐等人才恍然发现，他们大多数人已经在这冬日的寒风中整整待了大半天的时间了。很多人已经是冻得瑟瑟发抖鼻涕横流的，要是等下去的话恐怕不免就要大病一场啊！也是，这些请愿的人都是是富贵人家出身，最次的也是一方地主豪绅的子弟，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这次之所以来午门请愿凭的就是心中的热血，现在热血一过，疲惫和痛苦自然席卷而来，看着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众人，刘子琪只好道“张大人，那就拜托您代我们向骏公兄问声好，等过几日我们大家会一起去看他的！”
“嗯，你们的话本官一定会带到的！快会去吧，身体要紧！”张凤翼笑着点点头，静静的看着刘子骐等人三三两两的离去。
直到众人慢慢消失在张凤翼的视线中，张凤翼这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向自己的府邸方向走去。张凤翼说谎了，他并没有去看望重伤的吴伟业，之所以哄骗刘子骐等人，不过是不想让他们就这样毫无结果的白白等下去罢了。崇祯的一番训斥使张凤翼渐渐的明白过了，有时候朝廷的事情不能用简单的对错来衡量的，更多的时候还要看对江山社稷或者整个大明是否有利。可惜这个道理张凤翼却一直没有参透，不，或许并不是不明白，而是张凤翼自己一直都被虚名所累，不敢放弃自己得来得来不易的宝贵名声罢了。但是现在崇祯却给张凤翼出了一个难题，要么顾全名声从兵部尚书的位置上滚下去，要么丢弃虚名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听话的臣子。面对这个选择题，张凤翼很干脆的选择了权势。他这个兵部尚书还没做够，张凤翼还不想丢掉手中的权利。
回到家中张凤翼第一件事就是闭门谢客不在参与请愿的诸多杂事，同时张凤翼派出自己的管家挨家挨户的拜访今日那些受他影响参与请愿的官员，告诫他们不可在参与到士子请愿的事件当中了。张凤翼的表态无疑是意味着他已经不再看好这场请愿风波了他选择了退出。能够在京城中混的一官半职之人要说别的本事或许不怎么样，但是这见风使舵，选择站队的本事绝对不能没有。那些官员们看到张凤翼都选择抽身离去，他们唯恐惹祸上身，也不敢在继续坚持了。
少了影响力最强大的一部分官员，剩下的那些学子们可谓是孤掌难鸣了，没了张凤翼等人的带领，他们这些士子连午门都去不了，更别谈什么请愿了。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的领头人吴伟业出不了门了。被温体仁抓住痛脚一番棍棒下来，吴伟业很悲剧的被打惨了，按照吴伟业现在的伤势来看，没个十天半月的时间恐怕都下不了床，更别说领导学子们举行到午门请愿了。
崇祯和温体仁一内一外的密切配合下，那些看似气势汹汹的学子们很快就被瓦解了。缺少足够有威望和权利的人来支持，学子们纵使有心也很难再闹起什么大的风浪了。在加上温体仁这个内阁首辅收了刘凡的好处而从中作梗，学子们就更加难以有作为了。这次沸沸扬扬的士子请愿事件就这样在崇祯干预，温体仁操作以及朝中大佬们默不作声的情况下慢慢的消散了。
没了张凤翼和温体仁人以及诸多士子们的阻挠，崇祯的命令很快就通过兵部传达到刘凡的手中了。得知京城的风波之后，刘凡也是感慨万千，他也没料到仅仅一个简单的调令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这次京城发生的事情，也让刘凡深深的体会到了地主文官阶级的顽固和强大的程度。仅仅是一个莱州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阻力，要不是崇祯不顾朝野反对全力支持的话，刘凡甚至不敢想象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结果。
刘凡进行的土改本来就触及了士绅们的根本利益，或许在那些士绅们看来刘凡甚至要比流寇和关外的鞑子更具威胁，要不是崇祯皇帝百般回护，恐怕那些士绅文官们早就不顾一切的对刘凡群起而攻之了吧！
刘凡也知道崇祯这样的态度注定是不可能长久的，随着刘凡的实力一步步扩大，崇祯皇帝对刘凡的忌惮和提防只会越来越深，两人的分歧也会越来越大，最后甚至会不可避免的走上对立的局面。所以刘凡更加迫切的想要进一步增加自己的实力以面对未来所要面对的危局！莱州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刘凡也没有耐心，更没有时间在等下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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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平定莱州（一）
手中有了兵部的调令，刘凡等于是有了足够的理由和借口也不用担心会落人口实了。于是刘凡立即着手对莱州用兵的事情，并召集破虏军各级军官开会商讨此事。
刘凡之所以没有一声令下命令大军一股脑的占领莱州，主要是担心张玉鹏等农会人员的安全问题。被刘凡寄予厚望的赵博近段时间来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无论是钱源还是张钊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倒向胶州一方。刘凡很清楚他们这是在观望，观望这场博弈谁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但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刘凡相信张钊两人会做出取舍的。
不过在这之前刘凡还需要等待几日，等待最终尘埃落定确保张玉鹏等人的安全。为了进一步促成此事，刘凡和众人商议之后，决定派出一支精兵沿平度北上进逼莱州营，以武力向威胁迫使张钊就范。
十一月二十日，在宋成的带领下两千人的破虏军分批化妆成商队秘密北上前往莱州。二十五日，破虏军于沙河北岸集结，两千人的大军开始向莱州城外的莱州营进逼。
破虏军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张钊得到消息后大惊失色。面对来势汹汹的破虏军张钊惶恐不已，万分惊恐之下张钊连忙请来钱源商议对策。军营大帐之中，张钊焦急的走来走去，待见到钱源时，张钊上前一把抓紧钱源的胳膊“府尊，破虏军已经过了沙河，眼看就要到咱们眼前了，咱们该怎么办啊？难道要和他们拼死一搏吗？”
“拼死一搏？”钱源甩开张钊的大手，拢拢袖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张钊反问道“怎么拼？拼的过吗？张守备老夫倒要问问你，凭你手下的三千乌合之众拿什么和破虏军百战之师拼啊？到时候恐怕不但你这般兄弟会陪着你殉葬，就是你的家小也难逃一死吧？”
张钊脸色一沉，凝视着钱源道“府尊这是什么意思？卑职承认破虏军很强大，但是仅凭他们区区两千人就想吃下我们三千余众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吧！而且卑职手中还有一千多人质在手，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啊！府尊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钱源不屑的看了张钊一眼，讥讽道“张守备，不是老夫故意说些丧气的话，要不是你手中有那些人质恐怕现在所要面对的就不是区区二千人了，而是刘凡亲率的上万大军了！我也不瞒你，早在月余之前本府已经向刘凡投诚了”
“什么？”张钊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平静的钱源道“府尊已经投靠刘凡了么？难怪你会劝我不要动那些泥腿子，原来你居然是胶州的人！”
“呵呵…”钱源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说道“张守备，事到如今本府索性就明言吧，张守备难道就一点也不奇怪你为何如此轻易的就抓住了刘凡的心腹张玉鹏等人了？该不会你真的以为刘凡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吧？”
张钊仿佛吃了一个苍蝇一般，脸色难看的问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你们事先计划好的？”
“不错！”钱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们是故意将那些人送到你手上的，不然的话那些地主豪绅们会有恃无恐的暴露出自己的意图吗？会敢明目张胆的和刘凡作对吗？”
张钊闻言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看着钱源道“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局！？就是为了引我们入套？好大的手笔啊！难道刘凡就不怕我跟他来个玉石俱焚吗？”
“你不会的！”钱源毫不犹豫的说道“张守备你个聪明人，本府不相信你会如此不智。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刘凡是猛龙过江，那些士绅们终究还是没有逗的过实力强大的破虏军。京城的风潮想必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就连兵部尚书张凤翼张大人都服软了，你一个小小的守备官能做什么？螳臂当车吗？趁现在还来的及，弃暗投明吧！”
是啊，堂堂的兵部尚书都没办法拿刘凡如何，他这个在文官眼中芝麻绿豆都算不上的守备官能做什么？即使和破虏军拼个鱼死网破又能怎样？恐怕到时候连个名字都不会留下来吧，甚至还要搭上全族人的性命。一瞬间，张钊心中有了决断。
“噗通”一声，张钊狠狠的跪倒在钱源面前，恭敬的叩首道“府尊，卑职糊涂，还请府尊救救卑职啊！”
“哎，伯昌这是做什么呀，快快请起！”钱源一脸笑容的扶起张钊道“伯昌你我共事多年，这些年来风雨同舟也算是交情匪浅了。现在你糟了难，本府怎么会见死不救呢！其实本府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劝你弃暗投明啊！”
“多谢府尊，多谢府尊！”张钊连连感激的对钱源道“府尊，从今往后我张钊的命就交给您了。您说什么卑职就做什么，一切唯您马首是瞻！”
“好！”钱源大喜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伯昌很明智啊！你放心，既然本府答应你了就一定不会食言的！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立即去做！”
张钊拱拱手恭敬的回答道“如何去做？还请府尊明言！”
“拿下莱州城！”钱源一脸森然道“现在破虏军已经兵临城下了，如果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将张玉鹏等人交出去，到时就算可以勉强保住性命以后恐怕也难得刘凡的重用。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拿出足够大的功劳让刘凡另眼相看，这样你我才能保住现在的职位，才能有一条光明的未来！而眼下时间紧迫，纵观莱州上上下下能够让你我请功的就只有这近在咫尺的莱州城了，所以我们必须要趁着莱州的士绅们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莱州城，然后献于破虏军这样才能再最短的时间内取得破虏军的信任！”
张钊闻言脸色浮现挣扎之色，好半响张钊狠狠咬了咬牙，狠声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了咱们的前途卑职就陪府尊赌上这一把！赢了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输了大不了就赔上这条小命而已。府尊千金之躯都不怕，卑职一个武夫还怕什么！干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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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平定莱州（二）
正午时分，莱州城的宁静突然被打破了，出入莱州城的百姓们突然发现城门不知什么居然被关闭了，一队队身穿破旧鸳鸯战袄的兵丁们如临大敌的登上城墙，明晃晃的刀枪闪烁着幽寒的光芒直挺挺的对着在城门处聚集的人群。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的时候，一个校尉模样的军官分开士兵们，走到人群前大声宣布道“奉知府大人以及守备大人的命令，莱州城暂时封锁任何人不的出入！”
“什么！？”人群大哗，几个性子急的人不禁拥簇着上前询问道“敢问军爷为何封锁城门？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么？”
校尉斜了那人一眼，面无表情道“城外出现一支身份不明的军队，知府大人和守备大人恐其来者不善，所以命令我们莱州营小心戒备，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本官劝大家还是不要出城为好。等危机解除了我们既然会打开城门放你们出城！”
莱州营的士兵们常年驻扎在莱州城外负责莱州城的安全，对于他们的话莱州的百姓们自然是很信任的，更何况莱州营的士兵们大都来自莱州附近，属于莱州的自己人，百姓们也不相信莱州营的士兵会无事生非，欺骗他们。所以听闻校尉的解释之后，众人很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对于打仗这样危险的事情，平头小老百姓们自然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害怕殃及池鱼的百姓们一阵议论之后，就带着惶恐和不安快速的离开了城门处。随着这些百姓们的离开，莱州城要打仗的消息也向风一般的快速传遍整个莱州城。
莱州城南城墙的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一声小军官打扮的钱源和张钊两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逐渐陷入慌乱中的莱州城不禁相视而笑。钱源抚须笑道“没想到莱州城居然被我们这么简单的拿下了，等破虏军一来咱们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张钊也开心的接腔道“府尊所言极是，您是莱州的知府，卑职是莱州的守备官。这莱州城里军政两方面就我们两个职位最高了，咱们好歹在莱州城也待了好几年了，要是这点威望都没有那不是空活了这几载么？”
“嗯”钱源点点头对着张钊询问道“城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么？那些士绅们一定要派人给本府看牢了，不然等破虏军来了发现人不在了，你我都要面上无光啊！”
张钊拍着胸口道“府尊放心，把守城门都是卑职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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