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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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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白起和无尘赶紧恢复过来,这样他们两个应该就能练死这个家伙了。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能看透这么多,”那个和服汉子说,“在下叫武藤山河,中原名字叫武胜。我喜欢聪明人,若不是此次前来有要事在身,知道我们底细的人不能存在这个世上,我真想跟你做个朋友。让我也知道一下你的名字,将来给你立碑的时候,也好写上。”
“武圣?你当你关二爷呢。”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武藤兰啊?”这家伙还真是自负的要命,就那么有自信能杀了我们三个?
“听好了,你小爷做不更名,行不改姓,‘牟武’是也。”顺便我把身边的两个名字也报了,到时候他们也得找这个武藤山河算账,“那个死了的,叫白起,知道白起么?光知道武圣,却不知道‘杀神’,回去看看我们华夏五千年的历史。这边这个,道号,‘无尘’,乃全真教丘处机道长座下大弟子,道法超群,你们那些东瀛伎俩在他面前渣渣都不是。”
“无妨。”武藤山河笑着说,“不过这个少年的九字真言跟我们有些不一样呢。”
“九字真言,出自东晋葛洪的《抱朴子内篇・登涉》,分两种念法‘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和‘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他们之间依照奇门遁甲排序,正好相生相克。你在楼上布的九字真言,原本就是错的,法力自然就弱了许多,我念的真言正好克你的真言。”
听着声音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无尘已经站起来,jing神……虽然没有抖擞,至少也不萎靡。
“学了点密宗的咒术就在这里卖弄。”白起也从地上弹起来,一个猛虎扑兔就杀向武藤山河。
我心里一激动差点就喊出来:“别把他杀了,留给我。”
武藤山河原本就小的三角眼睛,突然眯成一条缝。身子往后一仰,就跟断了一般,反折过去。后头都要贴着屁股了,两条腿却还笔直的竖在那里。这一下极其诡异,就在白起马上就要抓到他的时候,他才后仰,弄得白起变招不及,只能扑个空。武藤山河哪能就这么让白起过去了,右腿一个朝天蹬,正踢在白起的身上,把他踢在墙上。
好在白起不会不留后招,身子是扑出去了,但是魂魄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落在地上正好碰上武藤山河弯下去的身子又翻折回来。白起的魂魄一拳朝着他脑袋必经的地方砸过去。这下是躲不过了,我正要喝彩,却看到白起的拳头穿过武藤山河,砸了个空。
这个ri本鬼子也懂这一招?白起应变够快,马上收手后撤,却还是晚了半拍。武藤山河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既然他能躲过白起的魂魄,自然也能打到。白起被打的倒飞出去好几丈。
不过白起临时寄居的那具尸体被白起牵引回来,正砸到武藤山河的后背,那可是实打实的东西,看他难受的样子,估计也伤的不轻。
这一个回合,说起来冗长,其实也就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占到便宜,武藤山河却收了轻敌之心,活动一下后背,开始摆出迎敌的架势。
………………………………
第六十八章 踏上顶楼
() 现在我就成了打酱油的了,斗法有无尘,拿着符咒在那里全神应付,武打有白起,他架势随意,但是满身充满了杀意。
“牟兄,去把墙壁上贴着的那九个大字揭下来。这个阵法太大,万一给他倒出空来念咒,我们又栽了。这次我可不确定自己还有那么好的运气。”无尘可能不想我就这么游手好闲。
其实我也不愿意,我恶狠狠盯着武藤山河,点点头。转身就冲向那个“前”字。这个字在我们身后离我们最近。我没有理由跑过去先把武藤山河背后的“临”字揭下来。
揭下来很容易,拿在手上也不过是撒了金粉的纸而已。但是纸的背面,却好像涂着鲜血。稍微闻一下,腥气扑鼻。我赶紧给撕烂了,冲向下一个字。回头看看无尘也加入到了武斗的行列,看来这种狭路相逢,道法戏法的都不好用了,拳头才是硬道理。
不过这个武藤山河仗着身法诡异,武功路数也不按照传统武功出牌,所以无尘对上他还是有些吃亏的。白起还好,本身就是zi you搏击出身,没有套路的限制,加上无尘的帮忙能跟武藤山河斗个旗鼓相当。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在哪里都说得通,而且拳怕少壮,陷入持久战武藤山河就慢慢坚持不住了。我撕下来“烈”字之后,正好看见他被白起一脚踢在大腿上,一个趔趄突然人一闪就不见了。
“小心他的障眼法!”无尘喊了一声。
对,刚才我们也是靠“障眼法”顺利从大门走进来的。那么这个ri本鬼子应该用的也是差不多的法门,躲到了我们的视觉死角里。
等感觉危险的时候我已经能听到飞镖破空的声音。这些ri子经历的所有让我产生的条件反shè救了我。虽然躲的姿势有些难看,总算是没有被伤到。
那些忍者飞镖就跟蚂蝗一样在半空中乱飞,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出来的。无尘从背包里扯出一个像包袱的方巾,金黄sè的,上面绣着八卦图案。在自己头顶上挥舞着,那些飞镖碰到之后就纷纷弹开了。感情方巾边缘绑着铁片,这不就跟东北大秧歌里抖的手绢一个道理么。
白起就要生猛一些了,反正那具尸体不是他自己的,随便怎么碰,那么尖利的东西他都敢用腿去碰。
原本那些飞镖很少有飞向我的,就算是飞向我力道也小了,我也能轻松躲过。可偏偏有一枚飞镖被白起踢出去的飞镖一磕改变了方向,加快速度冲我就过来了。这下我真的是躲不过去了,只能尽量一跳,让飞镖扎在我的大腿上。
“别有毒。”这是我中镖之后的第一个念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看时,雪花型的飞镖一角已经完全扎进了我的大腿。好消息是没有扎中骨头和大筋,飞镖是嵌在肌肉里了。
我可不敢拔出来,即使没有扎破动脉我也用手使劲掐着大腿根。
“牟兄小心。”
无尘的声音让我猛地抬头。头顶原本是上楼的楼梯,那个武原斋脚勾着楼梯护栏,一个倒挂金钩,手里拿着一把太刀冲我胸口扎过来。
武藤山河的帮手来了。他不去帮武藤山河,却偏偏冲我过来。危急关头我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变慢,我忍着腿上的剧痛身子往旁边移开一尺,躲开太刀,顺势一拳打向武原斋的肚子。这时候我快他慢,打中他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武原斋居然将脚从护栏上松开,头朝下掉到三楼,我只能打在他的腿上。
他双手撑地,腰力一扭,两条腿先后向我扫过来。要是一般人绝对是躲不过去的,可我不是一般人啊,他的动作在我眼里还是显得有些慢了。楼梯就那么窄,我没办法再躲到侧面,只能往后退。
武原斋也是仗着两条腿的攻击范围大,我没办法躲,只能退。一直倒立着用腿踢我,逼得我已经快退到无尘他们身边了。
“攻他下盘。”白起冲我喊道。
这就显示了我临场经验的欠缺。他两只手撑着地,上盘变成了下盘,肯定不会很稳。我只要矮下身来,他的脚踢不到我,我还好揍他的胳膊和头。
想是这么想,但是我刚要蹲下,大腿就传来一阵刺痛。武藤山河的飞镖还在我腿上呢,哪那么容易就蹲下了。肌肉一紧张,飞镖就来回剌肌肉,疼不死才怪。
我怪叫一声又弹了起来,脑袋正好撞向武原斋踢过来的腿。情急之下我只好抬胳膊去挡,下一刻我就被砸倒在地上,估计胳膊断了。
“没用。”
我听见白起咕哝一句,一个回旋踢,踢中武原斋的腿,将他踢出去。武原斋一个后空翻,卸掉了白起的力道,还稳稳落在地上。
“飞镖有毒。”我对着白起的背影喊了一句。刚才钻心疼痛一阵以后,我的腿开始麻木起来。
白起跟武原斋对峙着根本没有理我。那边无尘也把武藤山河压在一个角落负隅顽抗,要不是他坚决不杀生,这老小子估计已经被干掉好几次了。我又成了闲人一个,也好,可以静下心来处理自己的伤口。
飞镖扎破的皮肉现在已经有些发青了,按一按四周,很大的一片都没有知觉了。这条腿不会将就废了,那得多难受啊,一辈子离不开拐杖和轮椅。如果回不去现代,连个轮椅都没有。
我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趁着伤口麻木把飞镖拽了出来。一股浓稠的黑血也跟着流出来,慢慢的变稀变红,到最后流出来的是正常的鲜血了。
“你想看着自己的血流干啊,赶紧去找张乐乐。”
“哦。”我才反应过来,先在身上撕块布把伤口扎住,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四楼走。三楼我已经转了大半了,根本就没有看见屋子里有人,只能上四楼了。
大腿麻木总比疼痛好,我就是怕自己不断运动,毒素顺着血液进了心脏,造成心脏麻痹我就完了。所谓生死有命,这个时候再不放手一搏,还等什么时候。四楼原本就像一个大的会议室,当然也可以举行晚会和宴会。现在在楼梯口挂了一块黑sè的布,将视线挡住。
我小心的挑开黑布的一角,往里查看,里面一片漆黑。看样子那些窗都被黑布封死了,伸手不见五指搞什么呢。
我从身上掏出火折子,把门口的黑布给点找了。黑布一般都是用墨油染黑,再用皂角漂洗。再怎么漂洗上面也要沾着墨油。一遇到火,烧的比普通布旺很多。跟我玩,咱玩的是心计。
黑布烧掉了,我也能借着下面的光亮,把四楼阁楼看个清楚了。里面卢玉秀和宝儿坐在一个大圆桌边上,宝儿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抵着卢玉秀的脖颈,其他也没有别的了。
“哎,你把她放了,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我不敢贸然走进阁楼,就站在楼梯上冲宝儿喊话。
………………………………
第六十九章 抓住武藤梓
() “哈哈,你让我放人我就放人?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宝儿笑得很得意。
“牟武你在磨蹭什么!”白起跟武原斋打到楼梯口见我还在那里站着,就扯着嗓子骂。打起架来,肾上腺素分泌就多,就容易管不住自己的声带和肺活量。
死就死,我前脚踏上阁楼,便顺势一蹲。结果过了十来秒也没什么情况,才知道自己丢人了。本想着我一进来就会有人偷袭,结果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是我可不敢掉以轻心,宝儿没啥武功,也比卢玉秀强一些,拿把刀挟持她还是不成问题的。让我死也不相信,这个阁楼上就没有其他人了。
果不其然就在我走到距离宝儿还有四五米远时,一阵风从我背后袭过来。不拿压箱底的东西是不行了,我从腰后掏出匕首,往后一甩。“叮”的一声,碰在一块硬铁上。那块硬铁跟我的匕首一触即分,等我转过脸来,一个瘦小的人已经飘开了。真是用“飘”的,她应该是借我的力量退回去。
我就知道是那个在水牢里攻击我和无尘的女忍者。
“在水牢里没占到便宜,今天想找回来么?”我故意轻松的调侃,其实刚才已经麻木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应该是飞镖上的毒顺着血液流出来了,我的腿强撑着,其实是在微微发抖。
那女的肯定不懂汉语,但是能看懂我的表情,就见她眉头一皱,娇喝一声又冲我扑过来。她全仗着身法灵活,行踪不定,占点便宜就跑,我身上被她用小太刀划了好几道口子,虽然不深,但是也火辣辣的疼。
这样不行,刚才的视觉迟钝这会儿又不好使了,本来是想让她生气我好找破绽,结果现在她倒是把我给弄得心烦意乱,jing神没办法集中。不管那么多了,冲过去先制服宝儿再说。打定主意,我也不去防备那个一直sāo扰我的女忍者,直奔主题。破绽就在这种脑子一发热的时候露出来。
我没想到那把小太刀能捅那么深,肠子都能感觉到刀锋的冰凉。不过刀子捅破皮肉那一下很痛,痛过之后也就感觉不出什么了。女忍者真没放过这个机会,从我后腰把小太刀插进了我的肚子。捅的有点靠下,没有把我的肾给捅穿。
“牟武!”
我听见张乐乐的声音,她是借卢玉秀的眼睛看到我被女忍者捅个正着。一般没见过杀人或者打仗的,光靠从电视剧里学到的,都会以为一刀捅进肚子这个人就死定了。除非是男女主角,正义的男二号可能还要在临死前发表一番演说,但是死是必然的。这种想法是没有什么医学解剖学常识的。如果这一刀扎的好,不但可以避开大动脉,肝脾肾等要紧的脏器,甚至连肠子都捅不破。这样的一刀充其量算是轻伤,拔出刀来以后因为伤口平整,有时候连包扎都可以暂时省略。
“这下我可抓住你了。”我双手紧紧抓住了女忍者握太刀的手。
腰用力往前一挺,太刀就从我的肚子里滑了出来。我扯着她的手,一个转身就绕到了她的背后。她力气没我大手挣脱不开,便把太刀一松,用左手接住,要去削我的手。
“别冲动。”我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我右臂勒着女忍者的脖子把她揽在怀里,右手的匕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划出一道伤口。她知道自己多动一下就会死,便将左手的太刀丢在地上。
现在有空解释一下那个“压箱底”的匕首了,易昆仑不是用了古怪的道法把我和陆佳张乐乐都送到明初来了么,当然还有白起。在他施法的时候,勾魂煞闯了进来,马隽武等人都在分神对付。只有姚重儒暗中将一把古朴的匕首交到我的手上,让我带着防身。
听说这把匕首挺有来头的,“图穷匕见”这个成语听过么?好像就是那把匕首,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公子你没事?”
这回换成卢玉秀了。
我摇摇头,眼睛却看着宝儿。
“你把卢家大小姐放了,我就把这个东瀛女忍者给放了。”
“你见识挺广的么,居然识得东瀛忍者。”宝儿没想到我知道这忍者的把戏,“我为什么要跟你换,一个忍者就想换我的金山银山?”
“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忍者?”我用反问的语气试探她,因为在ri本,忍者要比武士更加注重荣誉和尊严。严格的说是更加在乎任务的成败,要么成功,要么死。而这个女忍者居然在我的匕首下投降了,我就猜她的价值要比一般人这高许多。
“你要杀就杀啊,试试看我会不会救她。”宝儿语调变高了,我知道自己猜中了。
在三楼打斗的四个人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也到了四楼。好么,白起和无尘这个组合还是没能把武藤山河和武原斋给收拾了。不能说他俩不行,要说就是小ri本太狡诈了。而且歪门邪道懂的很多。
“把小梓放了。”
还是武原斋沉不住气,见女忍者在我怀里挣扎,就冲我大叫。这一叫就露馅了。
“山河先生,怎么不在意这个女孩子么?”刚才已经知道这个女忍者身份特殊,那会是怎么个特殊法呢?我决定冒个险,“这个叫小梓的姑娘,该不会也姓武藤。”
说话间我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该不是飞镖上的毒又发作了。
武藤山河原本冷漠的脸上神sè一变,我就知道她一定姓武藤,而且就是武藤山河的女儿。
“牟兄,你的腰……”无尘那小子就是没脑子,见我腰上的伤口在汩汩往外流血,心急脱口而出。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现在伤的不轻了。我自己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就感觉可能是割破静脉了,虽然没有动脉破了那么致命,但流血的速度要远快于凝血的速度,这样一直流下去也得出人命。
“我们做个交易,你放了小梓,我让你们带着这位牟先生离开这里。”武藤山河到底是老辣,拦住无尘的路,不让他过来给我包扎。
“无尘你要是个男人就跟白起把这两个东瀛鬼子给杀了。”我咬着牙放狠话。
不过我见无尘和白起也没有动的意思,就说:“好,你们不动是?我把这个女忍者杀了,拼鱼死网破好了。”
“等等,牟先生你没有必要这样。我们不会把卢家大小姐怎么样,她身体里多的那个魂我们也没有兴趣。”武藤山河还是挺在意他的闺女的,“不妨跟你们讲实话,明天卢家就要开堂主大会,我们就是想要利用卢子俊的死和卢玉秀的继承人身份,让那些堂主把财富都集中到一块为我所用。你要是爱财,到时我分你一成便是,卢家小姐也‘完璧归赵’。”
他居然还懂成语。我知道他说的财富集中就是要造船。我眼前发黑的时间越来越长,频率也越来越快。没办法我只能带着武藤梓走到无尘身边,让他扶着我。武藤山河倒是不敢动我。
把武藤梓交到白起手上,我就昏过去了。
………………………………
第七十章 再进快活楼
() 腰部伤口的麻痒,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
胡乱在我肚子上缠着的布条根本就达不到止血的效果,绑在身上也很不舒服。就感觉整个后腰都黏糊糊的。嘴里有股腥咸腥咸的味道,他们让我喝血了?
“你们给我喝什么了?”
“人血。”无尘站在床边,一脸无奈,“罪过罪过……”
果然。无尘他没有常识,你白起也没有么?我要是失血过多应该输血啊。喝下去的血管什么用?而且还要血型相配,交叉配血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着呢。
白起见我瞅着他,也明白我的意思,就说:“这种地方你让我上哪找葡萄糖。”
说起来,血也是运输营养的载体,没法输血,喝一些除了燥得慌以外,多少也有一点作用,起码能补充水分。
“什么糖?”无尘听不懂白起说的,白起也不理他。
“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张乐乐到底没有救出来?”
“我们在城北的一个小客栈里。”无尘接口道,“我给你伤口上了药,万幸伤口还算平整,而且那位白……壮士检查过后也说里面没有伤到要害。”
他给我检查里面了?难道是那根指头抠进去摸了一下?一个死人把手指头……刚才嘴里的血腥味我还能忍了,现在实在是受不住,俯下身干呕起来。
“你在这里呆着,明天我们会把张乐乐带回来的。”说着白起就去拉无尘。
“对,你歇着,我们明天就去大闹会场,把卢家大小姐当然还有你的魂魄朋友给救出来。”无尘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说。
“等等,你们说明天去干什么?”
我想起来在“快活楼”的时候,那个武藤山河说过,明天各地卢家旗下产业的掌柜老板都会在肥城开会,商讨当家的死后“集团”怎么运作。
“去……”
无尘还没有说下去就已经被白起拉着出了房间。
这个客栈显然要差很多,跟“快活楼”比起来这只能算是窝棚。硬板床让我的腰很不适应。倒是腿上飞镖的伤口要比腰伤更疼一些。无尘给我敷的药果然有奇效,我似乎能感觉到伤口愈合的那种特有的痒。可是那个蠢货怎么就不能给我腿上也敷一点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怕睡得晚了他俩都出门了。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除了一些剧烈的动作不能做以外,也没有什么大碍。
“你确定你不会拖累我们?”白起说话就是直接。
我点点头,凭什么就瞧不起我,没有我他根本就来不到这里。
“牟兄,我看你的伤口还是不要下床为好。”无尘就比较人xing化了,“我这里给你准备了够两天换的药,我想你自己也能换了,就放在给你的包袱里了。”
“婆妈什么,他想跟着就让他跟着。”
卢家的会自然是在“快回楼”里开,这次可是白天进去,白起和无尘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我跟在他们两个后面,就像是跟班,要是他们要我给他们拿家伙,我就丢大人了。
每年的五月开始,山东的西部都会遇上连着一个多月不下雨的干旱。天很蓝,没有风,太阳很亮,虽然天气不热,但是在外面呆的久了也受不了紫外线的辐shè。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我顶着太阳,问他们两个。
无尘也是擦着脸上的汗水,没jing打采的回答:“你问他,他说了算。”
无尘比我和白起更难受一些,他留着长发,还穿着臃肿的破烂道袍,被太阳烤着,蔫头耷脑的。
白起从法场把我跟无尘救了以后,北军士兵追了一阵就再没有动静了。也不知道黄子宁去了哪里,反正该出现的时候没有出现,该不是被人给害了罢。
今天“快活楼”好像是恢复了生气。虽然还是一副办丧事的布置,但是因为人多了,就显得热闹。那些掌柜老板带来的伙计保镖跟卢子俊又没什么交情,而且身上大都带些匪气,所以在灵堂外面也是有说有笑,大声喧哗。
终于有人出来约束那些手下了。
“都给我收敛些。”就看见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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