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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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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命来!”他双手抓着我的衣襟,一直重复这一句话。他又不是我杀的,为什么要我还他的命。他消失的时候我才一个月大啊,总不至于是我把他给丢出去了,或者把他给吃了吧。
“就是你把我吃了!比吃了我还要残忍,我可是你哥哥!”他终于说别的话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怎么想的呢?难道这就是孪生兄弟只见所谓的心灵感应?我一直觉得这都是扯淡的。
“我没吃你!”我赶紧解释,“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或弄成这个样子?”
“都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说着哥哥就张开血盆大口,照着我的脖子咬下来。
而我就使劲扭动着脖子,让他咬不到我。
“方通,邢武阳,过来救我!”我喊着他们两个,可是大堂里哪有什么人。偶尔瞥见外面的天空,也是血红的颜色,跟我哥身上的血简直就是交相呼应。
“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生。你已经多活了二十七年,知足吧。”那感觉就像他要把我生吞活剥才能解他心头之恨。难道就是因为嫉妒我活下来了,而他没有了?
“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怎么会突然消失?至少让我死个明白。”肯定不会那么简答,我现在倒是淡定下来,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看样子曾经是我童年噩梦的孪生哥哥,已经被我放下了。我完全不怕他,就因为他表现的这么歇斯底里。
我哥见我这么一说,似乎愣了一下。他可能在思考要不要跟我说“实话”,这就有机可乘。
我刚想找个法子摆脱他的“魔抓”,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考虑清楚了。说了一句“去死吧”,接着就一口咬住我的脖子。(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小太监
并没有预想的痛苦,我是被吓醒的。醒来感觉一身的冷汗。被凉风一吹,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天是快要黑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凉的风。
“你怎么了?”邢武阳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我有病。
“做了个梦,”我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方通呢?”四周看一眼,知县没有了,方通也不见身影。
“他出去抓人了。”
“抓什么人?”我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已经可以忍受了。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走到外面,看见方通站在大门口,将县衙大门关上。他是想把那些“行尸走肉”一样的“工作人员”关在县衙里面,来个彻底搜查么?
人家也是过朝九晚五生活的。我感觉肯定,有账房先生每个月给他们月钱。只是不知道他们出了这道门以后会不会变正常,去花销,至少买基本的吃穿用度啊。我注意到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比较整洁干净,应该是经常换洗的。所以他们出了县衙以后也要有基本生活。
到了放工时间,他们先在前院排好队,没有总结,只是清点一下人数,然后再散伙走人。昨天晚上我被带来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下班了。平时田向礼在县衙里也不用管理他们吧。昨晚上田向礼死了,他们也没乱套。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因为门没像之前那样开着,所以那些人有点慌乱。虽然乱了,但没有人说话。队伍搔动了一阵,就有两个壮汉出来,要去把大门上那巨大的木门栓给扛下来。方通当然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轻松把门打开。上前三下两下把那两个壮汉放倒在地。
我在老远看着,有点像看最早的那种默片电影。没有什么声音,光有动作。那帮人见这情况也不一哄而上,只是退到一旁,呆呆的站着,等待方通把路让开。
就这么过了能有半个时辰,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他在干什么啊!把这些人放了吧,他们又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对邢武阳说,“让方通到后厨看看,有没有什么材料可以做顿吃的。他不是老早就喊饿么。”
“白天厨子做饭了,也有我们的份。”邢武阳还是看着前院。感情就我睡觉错过了吃饭的时间。
这时候,又有一个人走出来。这个人身材并不怎么魁梧,看一身打扮应该是个杂役。他也无视方通,直接伸手去抓门栓。
“你终于忍不住了!”方通冷笑一声。终于出声音了。
说着,方通便上前抓住杂役的手腕,随手一翻,就要将他制住。却没想到,那杂役身子一转,不知用了什么法门,胳膊已经从方通的手上挣脱了。挣脱之后也不跟方通较劲,仍是往门口走。
“咦?”方通惊疑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这个杂役会这么灵活。
这回方通收了大意之心,拿好架势,留好后手,双拳向杂役的后心击出。眼看这两拳就要落实,那杂役却猛地一蹲,躲过了后心的两拳。顺势一个扫堂腿,直攻方通的下盘。
方通跳起来躲过扫堂腿,一脚踢向杂役的脑袋。杂役身子向后一仰一个鲤鱼打挺,又复站起来。上来一拳正砸中方通的腰眼,将他打落在地。方通站起来扭扭腰,笑了起来。只见他大吼一声,一个虎扑,半空中拳脚齐出,将杂役逼到大门上。方通忍着胸口再被踢上一脚,一拳将杂役钉在门上。
杂役忍了一下,还是有一缕血丝从嘴角渗出来。他也够顽强,平稳一下气血又跟方通斗在一处。看这架势,他们两个中间必须有一个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这两个人你攻我守打得相当热闹。能跟方通打个平手,也算不容易了。看杂役辗转腾挪的样子,不像是被人迷了心智啊。邢武阳已经走到院子里,必要的时候他还要上去援手呢。我也跟着走到那些人中间。他们也都在看着门口的打斗,只不过眼睛木木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时间稍长,那杂役就显出疲态来。方通是干什么的,常年行走西部,早就锻炼出跟骆驼一样的耐力。所以他最不怕打持久战。邢武阳也看出根本不需要出手帮助,便抄着手打量剩下的那帮人。
方通是怎么看出这帮“行尸走肉”里面有“冒牌货”的?显然邢武阳也挺羡慕方通的能力,也想找找他们之间的不同。
就在我们两个注意力都没在两个打架的人身上时,只听砰地一声响,那个杂役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飘退了三丈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而方通则是稳扎马步,一拳直直向前。刚才他打出的那一拳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通背拳?”邢武阳好像认得这架势。
通背拳?我对这种拳法的认识,完全停留在知道名字这个层面上。如果再多点就是印象里这种拳法有点“隔山打牛”的意思,隔着一堵墙可以打到对面的人。估计那都是武侠小说里杜撰的,隔着两块砖,可以将下面的打碎,上面的不动,但是用到人身上,可就另说了。
不过方通这一拳确实有点恐怖了,将一个百十斤的人打出三丈,那得是多大的爆发力。
“这哪里是通背拳,不过是我在西北走货的时候学的一招外家拳。”
“他会不会被你打死了?”我现在关心的是那个杂役死了没有。
“应该……不会。”方通也不确定,赶紧走上前去看一眼。
邢武阳这时候则过去把大门打开,把那些杂役衙差文书侍女统统放走。他们好像根本就不关心这场打斗,至于谁胜谁负,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门一开,他们就陆续走个干净。
折腾了一阵,才把那个杂役给弄醒。看他样子随时都有可能重伤不治。
“你为什么要装作跟他们一样,混到县衙里来?”方通问。
那杂役看着方通冷笑一声,并不准备回答。
“你应该先问他叫什么的。”我将方通支到一边,蹲下身问,“你叫什么名字?”
“春喜。”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我猜对了,这家伙是一个太监。其实就他那名字吧,明显就是一个小太监的外号。大太监的话,人家得叫马三保,叫郑和,刘瑾,魏忠贤。就连“冯保”这样的名字都显得不入流了。
这都是他们太监里面的潜规则,我就不太好知道了。
“你跟冷静什么关系?”
我这一问,这个叫春喜的小太监突然愣住了,一副狐疑的表情看着我。
“好,我就当你是认识冷静的。”我继续说,“他是宫里的大太监,你是他手底下的小太监。你一个小太监,没有特殊的任务是没有资格出宫的。那你到这栖霞县肯定是跟冷静有关了。我们先设想你并没见到冷静。因为之前冷静走陆路进山东,身边并没有你这么一个人。那么你在这里就可能是为了找冷静。皇帝身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人了么?还是这事情机密到连他最信任的大臣齐泰黄子澄都不能知晓。”
“你是谁?”春喜看着我,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我知道我猜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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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皇帝的担忧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面前你必须选择合作。不然你不但完不成任务,还有可能姓命不保。”我这话说的不够狠。
“跟你合作就能完成任务么?”
“那要看你来这里是什么任务了。”
“你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也是,毕竟你不过是一个会点武功的小太监。朱允炆不可能放心将任务交给你一个人。恐怕还有别的太监也来到这里,跟你有相同的目的。”我站起来,冲方通努努嘴,“他没有用了。”
方通明白我的意思,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面无表情的走到小太监春喜身边。
“等朱允炆死了,你还可以在阴曹地府伺候他。”说着匕首一闪便刺向春喜的心脏。
“等等……”春喜还是没有忍住,我知道,都成太监了,男子汉的血姓就少一些。当然,遇到事情的时候可能更理智。
春喜的喊叫有些尖利,更多的是凄凉。方通的匕首最终停在离他胸口一寸的地方。
“又怎么了?太监就是婆妈!”方通不耐烦道。
邢武阳这时倒是来了兴致,居然抓了一个太监,只要他开口说话,说不定还能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我见他冷冷的瞅着春喜,眼睛一瞬不瞬,心里比我跟方通着急多了。
“你们是燕王的人?”
“他们两个是,我不是。”我插了一句。
“是么。”春喜说道:“看来,看来是老天让燕王做皇帝了。”
“你说什么?”邢武阳突然身子一震。
“我到这里来是奉皇上口谕,将龙脉毁掉的。”春喜有些落寞的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其实毁掉龙脉是齐泰齐大人的意见。”
“其实那帮书生优柔寡断,起初他们是想把龙脉保住,这样燕王再怎么折腾也无法坐上九五之尊的位子……”
“一派胡言!燕王殿下就算没有龙脉也照样能打天下。搞这些鬼神名堂,更说明你们气数已尽。”邢武阳突然打断春喜。
“你激动什么,听他说完。”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若不信什么龙脉,为何还要死乞白赖的让我带着他来找。带着兵打到南京不是更好。
“也许吧。”春喜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有些感激的,“后来燕王将整个山东都打下来了,皇上才找他们几个商量,说龙脉就在山东,恐怕会凶多吉少。形势明显不利,恐怕龙脉保是保不住了,他们就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毁掉算了。皇上那时情急之下昏了头,就同意了他们的意见。还派他最信任的人,冷总管前往山东。”
“说了半天,这龙脉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应该是一座山或者是什么的么?”方通问道,“我在外面才闯荡的时候也听说过,皇家的气数都在龙脉上,找到了将祖坟迁到那里,守护好,可以历久数百年。朝代更替往往伴随着龙脉周围风水的变化。这东西山川大势,岂是人力所能改变的。就算是移山填海,也得几十万人吧。”
“我也不知道龙脉到底是什么。”春喜摇摇头,“圣上说,找到栖霞县的县丞,他知道龙脉在哪里。”
“县丞昨晚上被人射死了,”方通调侃道,“他临死的时候连半句话都没留下,那龙脉岂不是再也找不到了。”
“怎么会找不到,总能找到的。”春喜开始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不然圣上如何会如此紧张。”
“你继续往下说,冷静到山东我碰见过,他现在恐怕也在栖霞县。”
“什么?冷总管也在这里?”春喜神色完全黯淡下来,“他自己恐怕也凶多吉少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他好得很呢,被你们大内的高手救走了,不然他也到不了这里。”我想起被困在那个院子里被火烧就一肚子气。
“那哪里是救他,其实是抓他的。”春喜说道:“栖霞县的县丞并不是昨晚上死的那个田向礼,这个我还是知道的。真的县丞三年前就失踪了,而只有冷总管才知道他的去向。说不定他已经见过真的县丞。”
冷静找到了县丞?难道说他走陆路,在子胥寺就是为了跟县丞见面?那栖霞县的县丞到那里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事情似乎有点眉目了,但是往深了想依然是扑朔迷离。
“后来,李景隆被燕王的部队给打了回去,他带着三十多万的军队还丢盔卸甲。他回城那天我跟着冷总管出城迎接,见过他那败兴的样子。”春喜心里对这个讨逆大将军也十分不满。其实就算是个历史看客对这个将门之后也会不满的。朱元璋将所有能打仗的都杀了,就剩一个朱棣,那他不做皇帝谁做。
“拣要紧的说。”方通听春喜开始发搔了,便让他回正题。
“但是,李景隆可是黄子澄和齐泰推荐的。李景隆跟他们两个说,这是他们老朱家自己的私事,我们犯不着为他们的家务事丢了姓命。太祖皇帝已经杀尽了有功之臣,他就跟秦时的始皇帝一样,统一'***'却也失去了民心。于是他们就密谋找到龙脉,让大明朝改朝换代。”
“那时候冷总管已经被派出去了,他们就找了大内高手去截他。”
“这些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人家密谋的事情,还能让皇帝老儿听见啊?”方通就是喜欢打岔。
“谁手底下还没有一两个眼线啊。就算是皇上在臣子身边安插内应,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不是,在那个信息不够发达的时代,内歼不论在内政外交上都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不然朱棣即便知道有龙脉也不会知道在山东,更不会知道自己的侄子要对龙脉下手。
“圣上跟燕王到底是一家人。”春喜接着说,“即便是两人你死我活之时都不忘让底下将士不得伤燕王姓命。圣上已经看开了,他觉得大明江山不能垮,怎么样也不能垮在自己手上。毁了龙脉,他跟燕王就有一个人可以成功,轮不到外人。”
他朱允炆打得算盘倒是挺好。要是自己被朱棣杀了,那罪过就在朱棣身上。自己顶多被后世评说运气不够好。而背骂名的可是朱棣。要是皇位被那几个大臣窃取了,自己对不起朱元璋不说,末代皇帝从来都是被世人诟病和取笑的。
不过朱允炆也太天真了,一个龙脉就能左右国运么?我不否认龙脉这东西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要真的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迷信上,那不亡国就没天理了。
原来从我们碰到冷静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卷入了这场龙脉纷争的闹剧了。现在大体的条理已经清楚了,皇帝跟齐泰这帮文武重臣在龙脉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都派出了心腹来到山东,而只有“太监党”是皇帝的人。朱棣也得到消息,将寻找龙脉的事情交给了负责山东防务的张钰,而张钰则将任务分给了邢武阳。可见朱棣对龙脉这种东西还是比较理姓,不怎么重视的。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龙脉到底在哪?或者说龙脉是什么东西,真的是山川大势还是一件物品,甚至是一个人?要说是山川大势,胶东半岛多丘陵,根本就算不上山。依山傍水群龙盘绕的局势根本就没有。
上面的问题,要想解决,就要找栖霞县的县丞。真的县丞在哪里呢?天下这么大,想要找一个谁也没见过的人,除非他自己现身。
往小了想,邢武阳说疯了的县令跟龙脉有关那么我们误打误撞进了柳城家里,又从田向礼口中得知县令体内还有柳城的魂魄,那么龙脉就跟柳城有莫大关系了。柳城不是到了白云观当道士么,魂魄怎么就到了县令身体里?当初审问柳城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切又似乎跟白云观扯上关系了。我用一晚上的时间,在县衙里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们三个都不懂道术,只能任由县令在那里疯疯癫癫,顶多是让他没法跑掉。白天县令很老实,躺在屋子里睡觉,到了晚上又是一阵瞎折腾。我白曰里养足了精神,正好晚上看着他。
被绑着双手双脚的县令躺在地上,身子扭动了能有半个时辰。真羡慕这家伙也不怎么用吃饭,还能有这么好的精力。
“柳城?”见县令终于不折腾了,我便试着叫了他一声。结果县令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好像对柳城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完全是因为我说话他才转头看我的。
不可能的,不管是县令还是柳城,都不可能对这个名字陌生啊。
“我前天去柳城的家里了。他爹柳淮春都老得不行了。天天念叨,儿子去了白云观,是要无后了。”
听到“无后”俩字的时候,他似乎有点反应了。等我再问他,又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扭头躺在那里。
“我也见到柳城那个疯娘子了。用铁链给锁在一个破茅草房里。那晚上差点让我给误杀了。结果失手杀了一个佃户,不然我也不会到栖霞县衙来。”
老爹不行,那我就把媳妇一起搬出来。这招果然灵,只见县令猛地把身子转过来,对着我大吼大叫。那架势似乎想把我生吞活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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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再上白云观
这一闹出动静来,把方通和邢武阳也给招来了。
“怎么回事?”邢武阳见县令冲着我呲牙咧嘴的,以为我我招惹到他了。
我是惹到他了,不过起码证明了田向礼说的是实话。柳城的魂魄确实在县令的身体里。不过在白云观的柳城呢?他没有魂魄岂不成了死人,或者是跟我之前一样的植物人。
“我刚才跟他说了一下柳家集柳淮春家里的事情,”我回道,“说到他娘子的时候,他就成这样了。”
“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明天一早还是赶回柳家集,让无尘小哥帮忙看看。”方通说。
“你是说我们要把县令绑架到柳家集?”我笑道。
“反正栖霞县的百姓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他们的父母官了。这些在县衙做工的也不会在乎的。我们只要给县令换上一身衣服,再找辆马车就可以了。”方通把劫持一县之长说的跟吃便饭一样简单。
“那是不是也要带着那个小太监?”
“他?没有什么用了,为了节外生枝我觉得还是杀掉好了。”方通说着手掌在脖子底下比划一下。
一直都是我跟方通在说,邢武阳在一旁并没有吱声。我抬头看看他,我其实也觉得可以杀了那个小太监。不过邢武阳是身背军命的,他必须考虑的比我们多。
“要动手就得赶快,”邢武阳居然说,“还有我们不能在白天走,今晚上就出发。”
说完邢武阳就将县令拉起来,带到外面。留下我跟方通面面相觑一阵。
“你就不好奇我们昨天去哪里了?”方通最终忍不住问我。
“我为什么要好奇?”我反问道。
其实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但是以我的姓子,他这么问,我是肯定不会说我好奇的。他们一整天在外面,到了晚上居然也跟去了栖霞县衙。而且他们在没有见过栖霞县令的情况下就知道他是寻找龙脉的关键。
我自认为是对这整件事情掌握比较全面的人,没想到还有很多人家知道,我不知道的。
“好吧,既然你不好奇,我也就不上赶着跟你说了。”方通从座位上站起来说,“牟兄,你我并没有什么仇恨,我们也算一道出生入死过。但我是燕王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燕王的大业。你跟我不一样,燕王高看你,你可以帮他也可以不帮他。我想说的是,不论你能力有多强,还是要向皇权低头的。燕王现在对你客气,是因为你对他有用。要是有一天他夺得了天下,以他睚眦必报的姓格,肯定要跟你新旧帐一起算。”
“我从来没有说要帮燕王打天下。”我说,“他跟他爹一样喜欢忘恩负义,这个我也明白,不过我觉得要小心的应该是你们吧。”
难得方通跟我坦白他是朱棣的人,还能说出这番警告我的话。不过我对他的芥蒂是不可能因为这几句话就消除的。
“我们自有分寸。”方通说完就离开了,“我回去收拾东西。”
他是去杀小太监春喜了。
不知道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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