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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录-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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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笛没理会我不相信的眼神,从自己随身的行囊里拿出一对小铜钹。能有普通人家装米饭的碗那么大,上面刻着细致的云纹图案。看上去是上了年头的东西,搁现代估计能值不少钱。
“你给我这东西干什么?”我从小笛手中接过铜钹,拿在手里撞了两下,声音还挺响,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向。
“让你敲啊。”
“敲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让你敲你就敲,敲着这个就能到白云观里了。”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小笛被我问的不耐烦了,“你不敲就还给我,我敲。”
我哪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就拿着这个破玩意,弄出点动静来我们就能进去了?有没有科学依据啊,她实践过没有?
看她抢过铜钹,敲了两下整个腰就弯下了。我还是又给抢了回来。
“你要跟着我就扶住我,能跟得上么?”
小笛点点头。随她吧,反正这个结界好像是针对魂魄的。我的魂魄虽然已经回到我的身体里了,刚才在里面的时候也没把我给吃了。
然后我就跟傻子一样一边敲着铜钹一边往前走。虽然声音有些刺耳,但确实管用。我也没有感觉到体内的魂魄跟之前一样的愤怒。
一路上小心不踩到那些血淋淋的内脏和尸体,等走到白云观门口的时候,我整个身子都被汗水湿透了。
当然,如果那也能算是白云观的大门的话。破破烂烂的匾额,只留下一个“白”字。
“行了,到这里就不用拍了。”小笛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停下来。
“你这是什么宝贝,这么厉害的?”看来他们修道之人没有一两个法宝都不好意思出门。当然,可能像广陵子,明冲这种级别的,有没有法宝都是一样的。
“这可不是什么宝贝。”小笛从我手中又把铜钹抢回去,“这不过是我师父给我好玩的。”
感情就是一个玩具?我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赶紧问她:“这么说铜钹的声音有效也是你蒙的了?”
“是啊,这又不是道法,我又不懂。”
从破烂的大门进去,白云观里一片废墟,到处都是残砖破瓦,脚底下全是碎木屑。大殿的幕帷已经被火烧干净了。往里走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火光。但是火势都不大,看样子白云观在建造的时候是做过专门的防火处理的,不然明朝的建筑,主要是木质结构还不得烧起大火啊。
果然是爆炸,可是哪里来的炸药呢?这可绝对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感觉整个昆嵛山就剩下我跟小笛两个正常人了。在满目苍夷的白云观里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无尘他们的蛛丝马迹。
“你确定看到他们进了白云观?”我开始怀疑小笛,这姑娘不是刚才被吓傻了吧?自己看见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是啊,当时他们几个还是一路杀进去的。”
“他们杀道士了?”
“废话,不杀怎么进去啊。”
“无尘也杀人了么?”我是很看不惯那些官兵杀出家人的。虽然我见过的出家人也不都是好人。
“我哪里知道,离那么远,反正那个方通是冲在最前面的。”
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既然小笛说他们确确实实是进了白云观,那就可能是被埋在瓦砾下面了。我试着喊了两声,根本就没有回音。实在不行,只能在残垣断壁里扒拉一下。那么多人呢,总能找到一只脚一双鞋吧。
“白云观这么大,你要翻找到什么时候啊?”小笛在我身后,她肚子上有伤,根本就不能弯腰。
“你不是说他们在里面么?难不成白云观还有别的密道啊?一个正儿八经的道观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密道呢。”
“我哪里知道。”小笛干脆坐下,“其实,说起来,用铜钹能破这个阵法是我师父教给我的。”
“什么意思?”小笛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我也停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她。
“我师父当初给我这个铜钹的时候,说,如果哪一天我遇上了被迷心智做出自残的事情时,就用这个铜钹,只要敲响了就可以化解。当时我觉得云里雾里,问他究竟怎么回事他就说天机不可泄露。”
“你师父到底是谁?”听这意思,他师父老早就知道白云观会出现这种情况。那说不得这个让人自残的结界就是他师父搞的鬼。
小笛却摇摇头不肯说她师父。她当初说她的师父是来这里上任的,要么是小笛在说谎,要么就是她的师父一直在我们的附近监视着我们。
其实不管怎么说,都是小笛有事情瞒着我。只是她为什么突然会跟我说这个?
“你师父是不是也在这里?”我逼问她一句,“这白云观外面的惨状就是他搞出来的是也不是?”
“你不要再问了,你就算是拷问我,我也不会说的。”
“好,我不问你,我得继续找无尘他们,你在这里好生休息一下。”现在也不是追究她的时候,再怎么说她也不是敌人。
我继续翻那些瓦砾,其实心底也是觉得根本不可能找到的。他们再挫也不至于被倒下来的房子给砸到。又找了大概一刻钟,我也烦了,坐到地上。就当是休息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当看到小笛的时候,见她肚子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你还好吧?要不要再给你包扎一下?”我问她。
她也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突然脸上一红,伸手把伤口捂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看她那样子也明白过来,她是因为我在白云观外面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将她的衣衫解开。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有顾得上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现在倒是她脸红的表情让我脑子不干净起来。想想,她的肚腹,就是像羊脂般白皙滑嫩的。
我也是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目光移到她的脚底下,却发现她的脚底踩着一张纸片,像是道符一样的东西。
“你看看你脚底下踩着什么!”
小笛赶紧把脚抬起来,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一张道符。
“是张道符。”小笛递给我。
“这是无尘的。他怎么会丢下这么一张道符?该不会是不小心丢的吧?”我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又递给小笛,“你看看,这是什么符,干什么用的?”
“我也不太懂,你们也说,我那点三脚猫功夫,而且还是旁门左道。”
不过小笛还是拿过去,看了好久上面那些鬼画符,才说:“好像是一个追魂符。”
“追魂符?”我听说过追魂草,可没听说还有追魂符这东西,“干什么用的?”
“就是可以追到他的魂魄。”
“谁的?”
“就是有两张一模一样的符,可以相互感应的。”
这不是感应符么?当初还在现代的烟台火车站,姚重儒说他给他女儿种了这样一个符。看样子是他们正统和偏门的区别,对一样的道符,有两个不同的叫法而已。当然,也可能是“追魂符”这个叫法在几百年以后被“感应符”给取代了。那么这个感应符也好,追魂符也好,要怎么用呢?
“那你会用这个追魂符么?”还是按照她的“传统”叫追魂符吧。
“我可以试试。”
“那你赶紧的。”看她不确定的样子,我估计就是玄。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反正是一窍不通的。
小笛先回想了一阵,才在地上画了一个八卦。接着将追魂符折出一个箭头,放在八卦的那两条鱼上。等了一会那折出来的箭头也没有动静啊。我都知道不会有动静,光画个八卦,把道符放在上面就能找到无尘了?
“你行不行啊?”我见小笛还在那里闭着眼睛憋气,就催她。
“你别不耐烦成不成?我还在想无尘的样子呢。”
“想他的样子?”我就奇怪了,怎么还得想他的样子,“要想我想不就好了?”
我也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小笛居然睁开眼,说了声好。没想到她还当真了。
“我可不会什么道法啊!”
“你不需要会什么道法。”说着小笛冷不丁抓起我的手,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感觉中指指尖一阵钻心疼,接着就流出血来。
“你干嘛,用什么把我手割破了?”其实那阵痛很短暂,我倒不怎么怪她弄伤我,但却好奇她是用什么把我的手割破的。
“自然是我的指甲了。”
所以说不要轻易招惹女人,她们浑身上下都是武器。
然后小笛在我的手掌上,用我的血画了一个八卦。把道符放在我手掌上面。
“你刚才施法的时候怎么没有用血啊?还有啊,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血呢?”
“刚才我没有想到么。”小笛白了我一眼,“而且你要跟他的魂魄心意相通,自然要用你的血。闭上眼睛,开始想无尘的样子。”
我跟他混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基本上已经到了他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的地步。
“好,站起来跟着我走。”
我就跟瞎子一样举着手跟着小笛往前走。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小笛也不提醒我一下。
“谁让你乱看人家的,这算是对你的小惩大诫。”我怪小笛的时候,她倒是有理。。
“把你的身体都看了,就这点惩罚么?难道不用以身相许么?毕竟说出去你也没有什么脸面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五章 后山溶洞
“我们道士是不能成婚的。”
“你又不是道士。”我接着逗她。可能是终于有无尘的消息了,我心里也觉得高兴。
“那……你真的愿意娶我么?”小笛顿了一下,突然说。
“这个……”我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你年纪还小,我是说笑的。我不过是看过你的肚腹而已。当初宝儿整个身体都被我看遍了,那我岂不是得先娶她。”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宝儿姑娘一个人的。”小笛的声音似乎有些落寞。
这下我就没话说了,难道还要跟她解释一下,其实我心里不是有宝儿,只不过那人占了宝儿的肉身而已。算了,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越解释越乱。
“到了。”
听了小笛的话,我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什么都没有,整个白云观都被毁了,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哪里。不管是在哪里,放眼望过去,根本就没有无尘的影子。
“这到哪了?”我问小笛,我可是一直闭着眼,她指的路。
“你没见你手中的道符已经不动了么?”
之前动过么?反正我没有感觉到这玩意动过。低头看看,好像道符箭头的方向跟之前是不太一样了。
“可这里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啊。”
“那我怎么知道。道符指的就是这里了。”
难道追魂符和感应符还不一样的?姚重儒可以通过感应符找到千里之外的女儿姚瑶,而这个却怎么不灵呢。
“那赶紧找找吧,指不定就是被压在砖块底下了。”
“别忙活了,他们不可能被压在下面。”
“那会在哪里啊?这道符的箭头不是已经指着下面了么?”
“那就应该是在地底下啊,而不是埋在瓦砾之中。”
还不如埋在瓦砾之下呢。都这个样子了,估计有个地下密室,入口也已经被填平了。不过我还是没有那么容易放弃,抬脚在地上跺了几下,整个地面都是实心的,没有什么地方有那种空洞洞的回音。
难道他们会钻地术?
“这么硬的地方,怎么可能在下面。”
“说不定是一条通道正好经过这里。下的深了,你就踩不出来了。”
“那找啊。”
好像每次到寺庙道观都要找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子胥寺的时候在供桌下面找到密道,那地方是害人寺,还说的过去,这里是白云观啊。几乎都是整个大明朝道观的“领军人”了,也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密道,而且还不止一条。
密道多了,就是因为秘密多。
这要怎么找啊,之前在子婿寺还能找一些不和谐的地方。而这里呢,就没有和谐的地方。
不对,那么是不是找到和谐的地方,就能找到入口了呢?
想通这一点,我又有了精神,开始在这四周寻找看上去还算完整的地方。或者是在这堆瓦砾里面没有被毁掉的东西。
想是好想,可找起来就难找了。
“你说这道观是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的,”小笛突然说道,“想找一个囫囵的地方都没有。倒是这个院灯台子还完整点。”
“什么!”我听了小笛的话,转过身来,就见她坐在一个一尺见方的平台上,“你下来,我看看那东西。”
小笛坐的那个东西应该叫灯台,纯石头雕刻成的,这里看起来古朴多了,放在庭院房屋台阶的边上,点了蜡烛引路用的。严格的说那也不是个完整的灯台,至少上面的灯罩已经没有了,不然尖尖的小笛也没法坐。
“这东西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它不顺眼。”
“这有什么不顺眼的……”小笛白了我一眼,跟在我身后。
我绕着灯台转了好几圈,把能摸的地方都摸遍了也没找到什么机关。甚至我都试着想把这玩意往上拔,往下压,左右转动,前后晃动。结果它还是纹丝不动。
难道是我想错了?如果机关不是在这个灯台上,恐怕就没有什么地方能找到机关了。因为旁边的房子都已经碎的连像样点的墙都找不到了。所以即便是有机关也被破坏了或者埋在瓦砾下面,弄不好找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找得到。
偏偏这个灯台竖在那里,就是那么扎眼。
“恐怕不是这根柱子了,你就别费劲了。”
“还不都是你,带到这个地方来,有本事你找机关啊。”
“说不定没有机关呢。”
“没有机关你只能挖地三尺了。”
有些沮丧的我,恨恨的踢了那灯台一脚。都说愤怒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情绪带着你做事情。我这一踢,踢在石头上,差点把我的脚趾头给踢骨折了。
“啊!”我身后传来小笛的一声惨叫。待我回头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果然有机关,而且就是这个登台。我刚刚踢了一脚,结果把机关给触动了。
我知道她刚刚站在哪里,走过去就看到地上有一条缝。我把地上的泥土给扫干净,露出两片合的很紧密的石板。
刚来那会儿我在地上跺来跺去怎么就没有感觉出这里有问题呢?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又走到灯台边上,拿起一块砖头,照着刚才踢的地方狠狠砸了一下。回头正好看到两块石板分开之后不到一秒种又重新合上。
我现在就是有心跳下去也做不到了啊。这边砸一下,那边开一秒,这点时间都不够我跑过去的。只能是我人站在石板上,然后用砖头丢灯台。
连着丢了七八次,要不是没丢中,就是丢中了力道不够。最后搬了一块十多斤重的大石头,扔中灯台的一瞬间,我蹲下身闭上眼睛。
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开始自由落体了。感觉石板下的密道也不是很宽敞,我的手脚不断地蹭到墙壁,弄得我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这密道还不是直上直下的,我就那么磕磕绊绊的往下沉。中途脑袋还撞了好几下墙,撞得我意识都模糊了,忘了自己在往下落。
不过这样一路撞下来,倒也起了缓冲的作用,十来秒钟的时间,要真是自由落体,我肯定摔死了。掉下来,我也失去意识了。昏过去前一瞬间,我还想早知道就不这么莽撞了
昏昏沉沉中我听见有人“牟兄,牟兄”的喊我。
慢慢转醒过来,睁眼看见无尘站在不远的地方。说是站着还不如说是被绑在石柱上。等我意识跟视力都恢复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类似于溶洞的地方。洞里没有火把,但却挺亮堂的,仔细看,才发现洞壁上的石头很多都发着淡淡的白光。
“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动了动身子,大伤没有就是那些擦伤火烧火燎的疼。而且我的手脚都被麻绳给捆住了。
“在白云观的后山禁地。”无尘对我说。
“他们几个呢?”
“都在这里呢,我们被一伙高手给抓住了。”
“谁?”
“惭愧,我也不知道呢。”
之前还在白云观,接着掉进了密道里,现在怎么又到了后山禁地了?对了,小笛呢?
“你有没有看到小笛?”
“小笛?她也来了么?没看到她啊。我们也是不久前才被押到这里的。”无尘说,“那些人好像是官兵的样子,等级分明纪律严明。应该是南军吧。”
那么说就有可能是冷静带来的人了。
“小笛先我一步从密道里摔下来。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会我被抓起来,而她却不知所踪呢?难道他们还有别的地方关女眷?对了,你们是怎么被抓住的?”
“哎,他们有一个高手,方通跟邢武阳两个人都不是对手,在白云观里打了一阵,他俩被擒了,我也只好投降了。”
“那你不会跑么?”
“能往哪里跑啊,都出都是他们的人。”无尘这小子现在变得油滑了。
“他们为什么会把我们带到后山禁地?我跟小笛找到你留在上面的追魂符,靠那个玩意找到你在地底下。那下面还是一个密室么?我掉下去就昏了,并没有看清楚下面的情况。”
“追魂符?我没有弄什么追魂符啊。”无尘突然迷茫道,“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你来救我们,所以也就没有留下什么暗记。他们不光有大内高手,还有西域坨坨国的密宗高手。”
“那就奇怪了,当时小笛就是让我闭着眼睛想象你的样子……”我就把捡到追魂符,以及小笛怎么靠追魂符找到那个灯台的跟无尘说了一遍。
“追魂符怎么还需要想象我的样子呢?追魂符的用法其实很简单的。两张一模一样的追魂符,一张贴在我的身上,另一张你拿着,你拿的符就会随着我的魂魄而动。即便是千里之外一样可以感应到的。”
这就奇怪了,小笛为什么要骗我呢?我想让无尘看看那张道符的样子,才想起来,我根本就没有随身带着那张追魂符,应该是被小笛拿走了。难道她一直在隐瞒着什么?可是看她的心机又不像。不过现在看来,她有问题是肯定的。
“先不管小笛和追魂符了,你们也是从那里跳下来的么?”
“没有啊,我们是被带着从大殿里的密室进去的。”(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六章 番僧葛尔丹
“大殿?跟子婿寺里面的密道一样,都在香案下面?”
“不是,在道德真君的塑像下面。我们进了密道就在里面等了一阵。期间看到有人在拿箩筐往外运土,好像是在挖地道。等挖好了我们就被带到这里了。这里跟密道是相通的,我们在地底没有走多久就到了这里。”
“那么说你们进来之后整个白云观才被毁的。”
“白云观被毁了?”无尘很吃惊的样子。
“是啊,上面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然后无尘就不说话了。起码他也算是道门中人,对于这样一座道观的“陨落”,总是有些唏嘘的。
“你们很有心思么,还在说天谈地。”一个很怪的腔调传过来,听着就是老外说汉语的德行。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什么密宗高手了。
“番僧,把我等放了!”那是方通的声音。
因为无尘离我最近,所以我能看到他。方通离我就有些远了,加上洞壁上那些闪光的砂石,让我根本没法看清楚远一点的东西。甚至都不能长时间睁着眼睛,会晃花眼的。
方通说了一句我们能听懂的,接着就乌哩哇啦的说了一大通恐怕只有傻子才能听懂的。他是在跟那个密宗高手对话,不过听那动静应该是鸡同鸭讲。我估计明朝波斯那个地界,也就是红海和地中海周围的国家,品种更多,语言更复杂。而且中国的商队到达那里还是马三保干的事情,方通走过的顶多是丝绸之路,到个xin jiāng,印度就不错了。
“行了,你就不用白费口舌了。葛尔丹至圣先师是不会放了你们的。”
又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更古怪了。古怪归古怪,但很熟悉。娘声娘气的,还那么有特色,不是冷静又会是谁。他能在这里我一点都不奇怪。
我眼看着冷静走到我跟无尘的身边。
“你们两个害得我好苦啊。”一个太监说话咬牙切齿的时候,就像是在锯桌子腿。
“冷总管,久违了。”我倒不怕他。
“你们两个不是在追我么?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
冷静突然抬起一只脚来踩向我的脸。一开始我觉得疼,身体会情不自禁让血脉往头上涌。很快我就感觉不到疼了,反而是整个头都木木的,像是肿了一样。冷静踩着我的脸,我也感觉不到了。
倒是无尘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我头使劲一扭,看见冷静一只手伸到无尘的裤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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