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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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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闻倒是一脸的真诚,显出为难的样子。
江河行听他讲的也不是没道理,按说这个卖布的老汉跟自己关系不大,可就这样不管,总是心里不落忍。听他们讲述,那老汉当然知道不能用五铢钱,估计是家里实在是缺钱的厉害。再有一个,五铢钱下面使用,应该不会有大的障碍。
一方面是朝廷大力推广新钱币,一方面百姓都想用旧钱,想必这新钱是问题不小。
不管什么问题,朝廷让推,下面的官员硬着头皮,也只得推广。
江河行一直没说话,毕竟他是这里官最大的,一说话,分量重,稍有不慎,这件事,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江河行试探性地问道:“苏郡守,按照规矩,这个卖布的老汉,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啊?”
苏闻看江河行终于开口,脸上露出笑模样,轻轻一点头道:“和顺候,这个不会很重,稍微惩戒一下就可以。罚一年劳役,没收他的布匹就可以。”
江河行心想,那老先生估计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没收布匹也许就能要了命,更何况一年劳役。
江河行虽不满,可在人家的管辖范围内,自己没有其他的办法。
江河行点点头道:“苏郡守,你的意思我知道了,那什么时候能放了杜先生呢?”
苏闻面带笑容,点点头道:“既然和顺候发话,那我就立刻派人将他接来。毕竟杜邦也没什么大的罪过。”
苏闻扭头,冲身边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人立刻跑了出去。
江河行看苏闻还是给自己面子,心里大感安慰。这一方面还要承他的情,一方面他还算严格执法。
江河行挺佩服这个苏闻,只是欠他人情,只是不知道他后面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江河行连连谢过苏闻,苏闻连连摆手,只是谦虚的表示自己应该尽的职责。
眼看到了中午时分,杜邦还没回来。苏闻请江河行等人饮酒,江河行只好入乡随俗。
酒席宴上,众人推杯换盏,十分的热闹。酒席吃的时间很长,眼看有一个时辰,杜邦也不见回来。
酒席结束,江河行有些着急,可又不好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出去的人跑了回来,却没有杜邦跟他一起。
江河行等人都是十分吃惊,难道杜邦已经出了什么意外吗?
那人说明了一切,他带着苏闻的命令去找交易丞,交易丞立刻就把杜邦放了出来。那知道,杜邦却不肯走,非说是自己连累卖布的老汉,要放要一起放。
交易丞知道平州来了大人物说情,自己也怕担待不起,因此连连劝说杜邦,多次保证自己会好好照顾这老汉,这才说服杜邦出来。
杜邦即使出来,却不肯来太守府,却要去那老汉家里,要看看老汉的家人,现在什么样子。因此,他直接去老汉的家里,刚才太守府的衙役只得回来复命,他可不敢让太守等的太久。
苏闻脸色犹如蒙了一层霜,江河行也是面色难堪。
这个杜邦,有时候就是有些任性,可他做的并不算错,那老汉家里说不定什么样子呢?
江河行顾不得面子,扭头问那衙役道:“你知道杜邦先生去的什么地方吗?”
衙役倒是心细,将那个地址记下来。江河行派杜邦的家仆现在就去,多带钱财,帮助杜邦,这个杜邦也是,现在去,钱财都不带,又能帮什么忙?
家仆走后,江河行看也没什么事情,提出就要告辞。
苏闻却道:“和顺候,先不着急走,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
江河行心道:你还真沉得住气,现在才提要求,我就知道杜邦不会白放。
江河行道:“苏郡守,什么事呢?”
苏闻眼看着樊嘉道:“和顺候,听说你们那里产粮不少啊。你也知道,现在大战在即,一旦大战起,我怕边郡再难安宁,到时候粮食恐怕是大问题。你看看能否在这里卖粮食?”
江河行心里一乐,他这个要求对别人是难题,对自己却不是问题,反正没什么硬性的要求。
江河行点点头道:“苏郡守,现在朝廷将泉州、雍奴划到我平州管辖,我会在泉州设立一个市场,完全按我平州的方式管理。到时候粮食啊,医药还有其他东西都会在这里买卖。你若需要,到时候来泉州买就可以。”
苏闻没想到江河行这么痛快答应,还以为江河行要费多大劲才能答应呢?
苏闻接着问道:“和王,你平州是否还在用五铢钱呢?”
江河行道:“是,我平州还在用五铢钱。”
苏闻道:“那将来在泉州还能用五铢钱吗?”
江河行道:“那是,我平州铜钱还是用五铢钱为主,其他银钱,金钱都有用。”
苏闻道:“那六泉币在平州有人用吗?”
江河行道:“在我平州,什么铜钱都可以用,不过以五铢钱为基础货币。其他新朝铜钱给我换算都是按重量换算。小泉直一按说应该能换一个五铢钱,这个是朝廷的规定。不过在平州却不是这么换。我那里都是按重量算,比如大泉五十,按朝廷的规定是换五十个五铢钱,可重量只相当于两个半五铢钱,我这里就换两个半五铢钱。”
听到这里,苏闻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言语。(未完待续。)
………………………………
第八十七章 访严尤
苏闻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以后五铢钱以后恐怕用的只会越来越多。”
江河行心想:王莽用小钱换大钱,大泉五十也就十几铢重,却要当50个五铢钱,这个不是比抢劫还厉害吗?不怕你不买,将来你缺粮食的时候,你自会找我。
过了一会,苏闻还是忧郁的脸色,却没多说什么。
江河行带着徐朗樊嘉等人,辞别苏闻,径直回到旅店。
众人一商量,还得去拜访严尤,至于郭汲,以后让徐朗去一下。
又过了一晚,早上一切收拾利落。尤其是护卫的军兵全部集合完毕,盔明甲亮,战马精神昂扬,马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江河行带着徐朗,没有乘马车,同样骑着马。
队伍向通路郡的北城而去,军营在城北。战马很快就出了城,前面隐约能看到军营。
江河行放慢速度,路两旁绿树郁郁青青,东边一条小河,河水哗哗作响,向南奔流。
又走了一会,路旁不少树木都被砍断,只留下树桩子留在地上,春天到来,上面发出嫩绿的新枝。
军营越来越近,路旁不时飞过快马,有从军营中向南跑去的,有飞着向军营而去的。
尽管他们跑的很快,但还不时扭头看江河行众人。
前面一道木墙映入眼帘,透过木墙的隙缝,看到里面还有一层低矮的树干,紧密的排成木墙。外面木墙的树干比较高,里面的比较矮。
两个木墙中间架有木板,木板上面有士兵来回的巡逻。士兵们腰中悬挂环首刀,手里拿着弓箭,眼睛警惕的看着大路上来回的人马。
刚看到江河行的大队来到木墙前的大路上,来了一队人马,询问江河行等人,江河行拿出印信,告诉他们他是来找严尤的。
这队人马马上调转马头,飞快的向里面跑去报信。
江河行队伍放慢速度,沿着木墙外的大路向门口而去,木墙上的士兵各个十分警惕,拈弓搭箭,旁边有人举起长矛,有人拿起大刀,隐隐约约还能感觉有弩在瞄准自己这支队伍。
江河行心里感叹,严尤练兵的确不错,时刻保持警惕。
来到大门这里,江河行停下队伍。大门紧闭,旁边只开一个小门,说是小门,并不算小,快马进出毫无障碍,只是队列进出快不起来。
大门类似门楼,上面也站满士兵,各个举着弓弩,拿着刀枪,随时准备和江河行等人大战一番。
江河行微笑看看这些警惕的士兵,看看严尤布置的军营,还是很严整。
眼看天已快到中午,暮春时节,强烈的太阳照射下,江河行感觉还有些困,心里一阵焦急,这个严尤怎么还不出来?
眼看太阳已经往西转,刚才那队士兵走了都快一个时辰,怎么严尤还不出来?
江河行跳下马,来回的踱步,不时向大门口张望。大门之上的士兵,也不像刚才那般警惕,有几个已经将弓箭,刀枪放下,只是好奇的看着江河行等人,互相说些什么,不时发出嬉笑之声。
突然,门楼之上士兵,重新捡起刀枪,举起弓箭,犹如换了一副面孔一般,各个眼睛直直看着江河行等人。
江河行注意到门楼上人的变化,感觉有异常。
他正疑惑,只听的嘎支支响,大门缓缓打开,黄色的军旗首先映入眼帘,上书一个大大的“新”字。
黄旗后面是一道红旗,红旗上书一个大字“严”,旁边书写几个小字“讨秽将军”。
红旗下一匹白色高头大马,马上端坐着严尤,金盔金甲,手里拿着大刀,伸着脖子,向大门外打量。
严尤看到江河行,放慢速度,骑着马缓缓过来。他将大刀交给身旁的一个士兵。自己催马来到江河行近前,连忙下马,来到江河行面前,拉着江河行道:“和王,不,和顺候,恕罪,今天上午一直在忙,现在才抽出空来,抱歉,请你见谅。”
江河行一笑,一摆手道:“严将军,军情要紧。还是先忙军务为重,我只是很久没见将军,来此通路郡,知道将军在此,特来拜访,只是不知道最近军情紧急,打扰将军了。”
严尤苦笑一声道:“如果是军情紧急,我恐怕也没时间出来了。哎,走吧,我们里面说。”
严尤一边说,一边带着江河行的队伍朝军营中走去。
严尤的亲兵部队一色的骑兵,排成5支骑兵队,盔明甲亮,犹如被检阅一般,整齐异常。
江河行暗暗佩服,回头看看自己带的这些骑兵。这些骑兵都是从水师中找出来的,虽说骑马还行,也受过训练,跟严尤军中的亲兵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顺着军营中大路,一直朝前走,两旁的车辆来来往往,江河行感觉有些奇怪,好像粮草之车要拉到那里一般。
江河行一路跟到中军营帐,他的骑兵被专门安排到一个空营帐,由专门的亲兵来招待。
严尤拉着江河行,还有徐朗,一起进了中军营帐,卸下盔甲,换上便装。一声令下,有人将酒菜已经摆好。
严尤道:“和顺候,饿坏了吧?来,一起喝酒吧。”
江河行、徐朗入席,严尤频频劝酒,三人边吃边聊。
严尤首先开口道:“和顺候,真的感谢你啊。你们去年在匈奴打的好,我们现在这里就不用准备往北匈奴打了,真是帮我们大忙了。”
江河行道:“我们打匈奴是有我们的原因,我们下面还会继续向西打。不过南匈奴,我们暂时就顾不过来。还要你们这样的大军出击,才能彻底平定匈奴之害。
对了,严将军,你上书朝廷,说不可攻打匈奴。这件事,现在对你有影响吗?”
严尤叹口气,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干。这才开口道:“说没有影响是假的,不过只是军中的影响,很多将领对我有意见。你也知道,将领都是靠军功来升官,好不容易要打仗,各个摩拳擦掌,我却来泼凉水。你说,他们能没意见吗?
不过,还好,朝廷还是信任我的。这不,我还是做讨秽将军,将来从通路郡出击,直奔匈奴。
只是你们将匈奴老单于逼的自杀,追的左贤王入地无门,通路郡北面现在基本没什么大的威胁。虽说,现在我这里还不用出击,这不还是忙的厉害。就你们刚才在门口等的时候,我正忙着调集粮草,往西边的几个郡运送呢。”(未完待续。)
………………………………
第八十八章 书信来
江河行有些纳闷,没明白严尤的意思,怎么你严尤要负责送粮草呢?另外,在通路郡不还一个将军,叫做阳俊吗,他在不在。
江河行将自己的意思问了一下,严尤也是一笑,解释阳俊跟自己的大军是分开,离此还有几十里外扎营。
至于粮草,现在河水干枯,没办法用船往上游运,可军中又十分需要,不敢怠慢。再说,现在正是青黄不接之际,如果粮食运不上去,多少百姓口中的粮食要被抢走,百姓就要倒大霉,因此自己丝毫不敢怠慢。
严尤这里的粮食,大多是李通李轶兄弟从平州运来的,作为军需粮草。还有不少粮草是从其他地方运来的,只是其他地方的粮草一直上不来,运输太困难,因此现在平州的粮食成为严尤他们几个军,主要的补给来源。
严尤一边介绍,一边谢过江河行的支持,频频劝酒。
讲完这些,江河行也将自己这两天见苏闻经过讲述一遍,没想到,严尤却笑道:“和顺候,果然宅心仁厚,如果要救那个老汉,你现在什么不用管就行,到时候让杜邦直接来找我就可以。”
江河行有些吃惊,严尤在他的眼中,一向奉公守法,堪称楷模,难道他会派兵去救那个老汉,或者用权力压苏闻吗?
严尤却解释道:“他们服劳役会干什么,都是帮我运粮草啊,到时候我一句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江河行心中石头落地,再也不问这些小事。
江河行询问些军情,严尤只说通路郡这边没有什么战事准备。不过看他准备也算细致,或许是不愿意给江河行这个外人知晓,总是感觉说的模棱两可,含含糊糊的。
看严尤不愿在军情方面多说,江河行不再多问。便谈起合作事宜,说起泉州,谈起未来的打算。
江河行将泉州县设置港口,建立粮食、医药等市场之事详细一说。严尤很是兴奋,打听的十分细致。
眼看酒宴快要结束,严尤显的虽十分热情,但还是十分谨慎,不该说的,江河行一句也没打听到。
江河行看也没什么可说的,跟严尤算是打过招呼,任务算是完成,正准备喝过酒之后,就回去,泉州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开展呢。
吃过酒席,江河行正准备告辞。突然,外面跑进一个探子,急忙忙来到严尤面前,交给严尤一个白帛。
严尤放下筷子,接过白帛,打开看了两眼,让后折叠好,将白帛放进自己怀里。
严尤一脸严肃,问江河行道:“和顺候,我这里有件事,恐怕要耽误你的时间,我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
江河行道:“什么事,你尽管说。”
严尤道:“刚才收到厌难将军陈钦给我的一封信,信中提及匈奴,还有你们平州的一些事,我想证实一下。”
江河行点点头。
严尤接着说道:“陈钦将军提及,左贤王挛鞮咸前年命自己的三子挛鞮角,派兵扰乱我各边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陈钦将军驻地云中郡也被波及,去年开始调查受害人情况。也派人了解其他边郡受害情况。
平州很多要员来自代郡阳原县,阳原受害极深,这是平州出兵的主要原因吧?”
江河行又是点点头。
严尤道:“陈钦将军有个提议,要我们边郡太守,还有各地的驻军领兵将军,上书朝廷,严惩左贤王,绝对不可以收留左贤王父子。他们是罪魁祸首,岂能让他们逃脱惩罚。
和顺候,这上面陈钦将军说的可对?你对我们这个作为可有什么看法?”
江河行犹豫了一下,还没来的及说话。旁边徐朗开口道:“严将军,这个陈钦将军可是苍梧郡的陈钦?”
江河行没听过陈钦是谁,不知道为何徐朗如此发问,看来里面定有原因。因此,先不做声,等了解清楚陈钦是谁再说。
严尤疑惑的看看徐朗道:“徐先生,和顺候不知道陈钦情有可原,你不会不知道陈钦吧?他可是当代文坛大家啊,《陈氏春秋》你该看过吧?”
江河行听的一头雾水,越听越糊涂,一代文坛巨匠,居然当了将军,这王莽选将军是怎么选的呢?
且听徐朗道:“《陈氏春秋》我当然看过,陈钦写的好啊。看来这个陈钦将军,就是苍梧郡的陈钦。陈钦、扬雄在我心目中都是齐名的大宗师,我以为他在长安呢。怎么跑到云中郡了?又怎么成了打仗的将军呢?”
“哈哈,徐先生你忘了,我也是文人出身啊,不也一样当将军吗?”严尤先是大笑一声,接着说道,“陈钦先做汉平帝的老师,后又做我们现在大新朝皇帝的老师。之所以要他做个厌难将军,恐怕是图个吉利吧。帝师都出马了,还有克服不了困难吗?”
江河行不明白王莽什么事都图个吉利的习气,也许符合他心中某种天意吧?
对了,这个陈钦是王莽的老师,而这个严尤是王莽的同学。陈钦拉严尤上书估计增加上书的分量吧?
想到这里,江河行开口道:“严将军,这陈老先生做过皇帝的老师,估计有六七十岁吧?这样的年龄还要领兵,真是为难他了。他还调查匈奴为害边郡之事,可见爱民之心。你打算与他一起上书吗?”
严尤叹了一口气道:“哎,我恐怕不会跟他一起上书。虽说,他做这个事没有任何问题,可他不了解陛下啊。”
江河行沉思半响,这个王莽要威服四方,多大的代价他都肯付。为了平州的表面臣服,他愿意割让泉州、雍奴。为了匈奴的表面臣服,他是否可以放过左贤王一马,然后再给左贤王一个什么封赏。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匈奴左贤王已经臣服于他。
这个陈钦看来虽不是一般人物,但上书朝廷未必有什么好果子吃。可陈钦替边郡死难的百姓说话,严尤可以不管,江河行找机会一定要帮帮他。可现在还不是机会,还是问问这个左贤王的事要紧。
江河行问道:“严将军,朝廷对左贤王,可有什么打算吗?可别忘了,是我们的人抓住左贤王父子的。朝廷就是处置,也该问问我们的意见。”(未完待续。)
………………………………
第八十九章 河决口
严尤道:“和顺候,听说左贤王是一个叫张猛的将军抓住的,他今天可来了,我想认识下这个少年英雄。”
江河行看严尤不想说,想把话题岔开,看来他一定得到什么风声,难道王莽真要封赏这个刽子手左贤王吗?
江河行虽不高兴,可跟严尤也发不来脾气,还是到长安找王莽的麻烦吧,就是不能如愿,也要王莽在别的方面付出代价。
江河行淡淡一笑道:“张猛今天没来,不过过段时间要来泉州,到时候我让他来拜会严将军,你可以教教他。”
严尤一摆手道:“不是我谦虚,你们平州的军马跟我们新朝的兵马完全不同,我可不敢教,倒是可以向他好好学习下。”
江河行看严尤说的谦虚,虽知道他领兵打仗是第一流的厉害,可也懒的跟他磨嘴。
陈钦之事,江河行看严尤不想多掺和,也许他更了解王莽的想法,又闲聊几句,便提出要回去。
彼此都是忙人,严尤也不多留,江河行带着自己的人马回到旅店,刚好杜邦等人已经从那个卖布老汉家里回来。
江河行问他那个卖布老汉家里如何,杜邦叹口气,那老汉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儿子,他的妻子也是一身的病。杜邦赶到时,家里已经两天没吃饭。
好在杜邦赶到及时,后有找医匠给他们调理身体,虽说,一时半会还难以康复,不过基本稳定下来。
杜邦派个家仆,在照看这两个病人,总算是对监牢中的卖布老汉有个交代。
事情终于了结,江河行带着人回到泉州。
江河行刚回到县衙,有亲兵来汇报,张猛已经率领特战师到达泉州,正在安营扎寨。
另外,张猛还带不少凤凰岛的商人一起来的,现在他们也到了泉州县城。
江河行点点头,算是知道此事,这时候,又有亲兵来报告,郑义来了。
郑义没有受郑三之事影响,工作倒是一直兢兢业业,江河行很是满意。
只是现在距离太远,有些信息传递太过费劲,江河行正苦恼怎么办,刚好郑义来泉州,这就要好好安排一下。
江河行坐在屋内,郑义进来汇报近期信息。马援写来一封长信,马援将计划写的很详细,他准备将战线向西再推进1000里。
马援将平武城用作大战补给基地,军械军粮军服等军用物资都从平武城往战场输送。而单于庭周边是极好的牧场,战马,牛羊等补给从单于庭往战场输送。
马援将马彪的车战军一份为二,一部分专门负责从平武城向战场运输,一部分则是在战场上用马车围成城堡一样。流动的城堡,一方面支援前线作战,一方面自己还能防卫匈奴人的突袭。前面马援的大军打到哪里,流动的城堡就能跟到哪里。
江河行看完马援的书信,很是满意,攻打匈奴最怕的就是后勤跟不上。现在用马彪的车战军,再加上匈奴上的牛羊群,基本能保障前面打到哪里,后援就能跟到哪里,战场上再不会被动。
江河行又跟郑义商量,现在渔阳郡也十分重要,虽说匈奴问题还是平州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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