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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悦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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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账是谁啊?”叶三娘这才松了口气凑过来问道。
“安平侯府的世子爷,”魏悦淡淡说道。
“什么?那不就是那个……”叶三娘闭了唇,自己刚才竟然敢同大败乌孙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过招,怪不得会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以后见了此人要躲着些,这个一定要记清楚。”
叶三娘点了点头,即便魏悦不这样吩咐她,她也惹不起那么厉害的角色啊!她回头看了一眼魏悦明艳的脸庞不禁暗自狐疑,这个看似柔弱的丫头似乎也不简单呢。居然认识这么多的厉害男人。而且一个个还神龙见首不见尾。
魏悦当下再也不敢拖延,带着叶三娘去了市易司交了银子办妥当了一应手续。领了一块儿雕刻着官府颁发的酒令牌子出了府衙。
“我们再去找一下邢老板,他的绸缎庄要盘出去正好我们可以盘下来,而且那处地方正处在玉秀河畔很适合做一家酒楼。”
“大小姐不必这般着急,她不盘给我们还能盘给谁去,况且我们都交了订金的,”叶三娘扶着魏悦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到了玉秀河河畔东侧的那出绸缎庄,远远看过去这里便是一片繁华景象。河面上的花船游弋,河边杨柳树下游人如织,好一派莺歌燕舞的灼灼气象。
邢老板的锦绣绸缎庄就在河边矗立着,东西走向的二层小楼分外的雅致,后面还带着一处规模不小的院落。平日里也能供酒楼的跑堂伙计们住着,而且装饰上面也干净得很,打整起来倒也方便。
“呵!好一处地方,”叶三娘咧嘴一笑,“若是再将花船上的姑娘叫上来唱个曲儿什么的,也就齐活了。”
魏悦不禁苦笑忙道:“那些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能酿出好酒来才不枉费一片心思。”
她们主仆刚站在了绣庄的门前,邢老板便抱拳迎了出来。
“魏掌柜来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邢老板之前与魏悦谈妥了价钱,魏悦倒也大气的很直接付了一半儿的定金一共是五百两银子。连着本金加起来也有一千两银子了,这在建州城来说可是大价钱了。
“邢老板安好,”魏悦冲他福了福,随即走了进去。
邢老板将魏悦迎到了前厅的座位上,一位绣娘端了茶水糕点上来,主宾坐定魏悦决定今儿将银子尽数交齐了然后就能将这酒楼张罗起来了。
“邢老板,今儿我是来付银子的,不知道您的文契准备好了没有?”
邢老板身材矮胖,圆脸上长着一双精明的眼睛,此时露出一抹踯躅:“这个……”
魏悦眉头一蹙,难不成这人还想反悔不成?
“魏掌柜的,”邢老板陪着笑脸显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这个事情在下实在是羞愧得很,因为在下经营绸缎庄不善着实亏了不少。而且俗话说得好人人都是馒头捡大的吃,所以不好意思了,这绸缎庄不能卖给魏掌柜的了,还请多多包涵。”
“什么?你个混账……”叶三娘顿时大怒,却被魏悦一把拉坐了下来。
魏悦神色间也是带着几分不快忍了忍怒气道:“邢老板做生意固然牟利很重要但是也不能这般不讲诚信吧?”
“魏掌柜的,在下实在是抱歉很,这是您的定金现如今还给您,这一份儿是二百两银子算邢某另外赔给魏掌柜的。”
魏悦大吃一惊,邢老板竟然多赔了自己二百两银子,这是铁了心要反悔了。
“是不是有人也要买下这个绸缎庄?”
“魏掌柜的就不要再为难在下了,玉秀河畔好地方多着呢,魏掌柜的再去别家碰碰运气可好?”
魏悦登时气急,这边的店铺除了这家绸缎庄可没有其他的店铺要盘出去了。加上这处地方魏悦却是看中了它的位置,心头实在不愿意割舍。
她抿了抿唇道:“邢老板既然说馒头捡大的吃,那好,我也加银子盘下这店,邢老板看多少银子合适?”
邢老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没想到魏悦竟然也要加银子,心头不禁有些欣喜异常。
“这个……魏掌柜的你看,那人出的是三千两银子的价儿,”他小心翼翼扫了一眼魏悦比划出了三根手指。
叶三娘实在是气愤难当,这帮奸商比他们土匪还狠。要不是魏悦拦着,早就大耳光子甩上去了。
魏悦心头一顿,三千两银子,这个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现如今魏悦还有一大家子的人要养活,还需要买那些酿酒用的昂贵酒曲和原料,加上大晋朝收的酒锐很高这样下来哪一出不需要银子?
只是既然看中了这块儿地方,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铺面,她咬了咬唇道:“邢老板,我在三千两银子的份儿上再加五百两怎样?”
邢老板顿时眉花眼笑,当年盘下这间铺面的时候也仅仅花了八百两银子,这下子竟然涨到了三千五百两的价格,也实在是能说的上去了。
“魏掌柜的果然是个痛快人,好吧!在下……”
“邢老板我出四千两银子!”一个傲慢的声音袭来。
魏悦抬眸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夹领窄袖墨色锦袍的贵族男子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身着柔然服饰膀大腰圆的武士,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木骨殿下来了?!在下幸甚之至,幸甚之至!”邢老板忙巴巴的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魏悦顿时恍然缓缓站了起来,叶三娘看到这架势不对也跟着站起来,手却是小心翼翼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魏悦心头冷笑,邢老板这处店面怎么会这么突然变得值钱起来,果然是有人背后捣乱。
“魏姑娘,一向可好?”木骨律嚣张的上下打量着魏悦,眼眸中的邪肆肆无忌惮。
魏悦偏了偏身子冷笑道:“多谢殿下挂念,本姑娘如今万事顺心得很。”
“哈哈哈……”木骨律细长的眼眸突然精光一闪笑道,“魏姑娘还是这般口是心非啊!”
魏悦不想与他纠缠走到邢老板的面前:“我再加五百两盘下你的店面,你觉得如何?”
邢老板此番倒是有些惊喜过度后的不安和惊慌,柔然如今越来越强大即便是大晋朝的达官贵人也不敢多有得罪何况是柔然的王子呢?
“来人!将银子拿进来!”木骨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不多时柔然国的几个大汉抬了一只箱子走了进来,箱子打开,满满的银两晃的人眼睛疼。
“魏姑娘要不要再加?”木骨律笑着看向了魏悦,“本殿下好久没见过姑娘这般好玩儿的人了,魏姑娘若是不加岂不是很没面子?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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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相助
魏悦再怎么想要这块儿地方也不可能像个傻子一样陪着木骨律玩儿这么幼稚的游戏,邢老板刚才倒是也说对了一句话。建州城那么大,玉秀河那么长不可能找不到其他的合适地方。
“邢老板,木骨殿下,你们好好谈,本姑娘不奉陪了,”魏悦转身带着叶三娘离开,如今自己还是先回去商议一下再说。
“怎么?既然魏姑娘开酒楼莫非手头紧连银子也拿不出来?若是不嫌弃本殿下倒是能资助魏姑娘一二如何?”
“多谢殿下美意,本姑娘消受不起,”魏悦冷冷一笑头也没回地离开。
木骨律晕染在唇角的笑意渐渐冷淡了下来,眼神中却是一抹玩味之色升腾。
魏悦带着叶三娘回到了府邸,叶三娘再也沉不住气了:“大小姐,这便算了吗?”
魏悦来回踱着步子,木骨律既然盯上了她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后招等着,需要小心谨慎才行。
“明天开始你和何管家分头出去打探消息,看看还有哪些适合开酒楼的地方。”
“是,”叶三娘懊恼的坐在了椅子上,灌下一口茶水道,“只是官府规定能开酒楼的地方只有东西坊市两处,而且都划定了地界儿,倒也不好找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慢慢找,正好借着这几天我再好好想想怎么改进桃花酒的配方,“魏悦知道现如今必须沉得住气,否就是自乱阵脚。
一连几天。叶三娘同何管家几乎动用魏府里头所有的人去打听也没有好消息送来。要么是没有要盘出去的店铺,要么就是被木骨律横加抢夺,似乎同魏悦卯足了劲儿要斗到底。
“大小姐。这可如何是好?”何管家有些急了,叶三娘则是用一方素白色的丝帕轻轻擦拭着剑锋,娘的,实在是没有这般憋闷过。
“大小姐,”叶三娘收好了剑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小姐,不若我找几个兄弟将那木骨律……”
“你给我消停点儿。”魏悦也是气闷得慌,害怕这个叶三娘再添几分乱子,“木骨律绝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是个不学无术的富贵王子。此人心机很深,武功也不弱。你切莫再犯什么糊涂。”
“哦,”叶三娘泄气的应了一声。
“罢了,你们这几天也累坏了。歇着去吧。”
“是!”何管家同叶三娘看到魏悦心情也不好再也不敢说什么。躬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魏悦心头烦乱得很,没想到半道杀出来的竟然是那个木骨律。她心思百转千回之间,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解决的法子。本以为找到了师傅的酒庄,没想到这振兴二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倒是难上加难。
她走到了后面的竹园,这几天叶三娘已经领着鹰嘴崖的人将桃花酒酿了出来送到了兰溪镇鹰嘴崖的那处百年老窖里发酵。半年之后便能成酒,魏悦将他们酿好的一坛单独留了下来。
她心头烦乱唯独安静下来钻研酿酒之术倒还能平息,随即走进了那处另外建造好的作坊里。
酿造桃花酒讲究的是一个蒸制酒曲的度,这个度魏悦从来都是亲自把握。蒸制酒曲的时辰不能长也不能短。她将作坊里的工人遣了出去,自己亲自将拌好的酒曲放在屉笼里蒸。
此时万籁俱静。只有外面的蝉鸣阵阵。魏悦走出了作坊到外面准备透透气,许是刚才蹲坐的时间有些长,觉得腰背酸疼。
她对着月色长长伸展了腰肢,却不想整个人僵直了几许。
月影中,身着雪白衣衫的司马炎双臂环抱静静看着她。洒落下来的一片清辉映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更是显出了几分仙气,星眸看向了魏悦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
“王爷?”魏悦忙走了过去福了福。
“呵!怎么还不睡?”司马炎看着她,星眸中掩饰不住的关切,“那几日刚在寒潭中浸泡了许久,身子莫要受了寒。”
魏悦一窘,想起了那天的尴尬掩饰着笑道:“回来后喝了几天的姜汤倒也好了。”
“那便好,”司马炎淡淡一笑点着不远处的竹亭,“不请我喝一杯吗?听闻你又弄回来上好的桃花酒?”
“不好,”魏悦不禁喊了出来,显得懊恼至极。
“怎么了?”
“王爷对不住得很,作坊里还蒸着酒曲搅料,我去去便来。”
“无妨我同你一起去瞧瞧,”司马炎第一次看到魏悦还有这般自责的时候,宛若烟云的秀眉轻轻蹙了起来带着几分别样的美感。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作坊里,司马炎褪去身上那层皇家光环,亲自帮魏悦做起了酒坊里的粗活儿。
谁也没有说什么,宛若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关键司马炎倒是很享受这样的平淡。没有皇家的尔虞我诈,没有夺嫡之争的你死我活,人与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简单。
“不好了,蒸过了头,”魏悦看着屉笼里冒着热气的酒曲显得有些懊恼。
“哎,看来本王没有口福了,”司马炎叹了口气。
魏悦不禁微微一笑道:“王爷,且等等。”
她走到藏酒的架子上取来一只小巧玲珑的黑陶坛子拍开了封泥捧到了司马炎的面前:“早已经给王爷备好了的,只是听闻雪儿说你最近不在九春堂故而一直没有送过去。”
“好香,”司马炎清雅一笑,接了过来,不想那坛子装得太满竟然洒了一些落在了下面的屉笼里。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香味浓烈而艳丽,散发了出来,魏悦忙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奇迹,惊喜的将屉笼拿起。
司马炎星眸微微弯了起来:“魏悦你不会是又有什么突发奇想吧?”
魏悦也不搭话忙将司马炎手里头的桃花酒拿过来均匀的洒在了屉笼里的酒曲上,又小心翼翼放在锅灶上蒸制。
司马炎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星眸中竟然带着一丝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宠溺。像是看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尽情的挥洒着自己的想象,他只愿意做一个耐心的旁观者。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肩并肩坐在了酒坊里的木头凳子上,半柱香的时间过后,一股浓烈的酒香从屉笼里散发了出来。
“果真如此,这桃花酒其实讲究的就是一个蒸熬的过程,所谓一花香,二花冲,三蒸三熬香又浓便是在这里了。”
魏悦满眼的兴奋,连日来的苦闷终于缓解了几许。作坊里温度较高,魏悦额前的秀发凝了水搭在了白皙光洁的前额上,却也掩饰不住她满脸的疲惫。
司马炎心头狠狠疼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盛满桃花酒的酒盏。却是抬手将将魏悦耳边散落的鬓发缓缓别在她的耳际声音中带着几分酒香般的沉醉。
“好了,夜色深了该去休息了。”
魏悦脸色一怔,一股暖意顿时升腾而起,只有他最明了自己的心酸和艰难。眼睛有些微微发涩,忙掩饰着揉了揉笑道:“这里太热了,酒香太浓却也呛得慌。时候不早了,王爷也去休息吧。”
司马炎点了点头转身却伸出白皙的手掌:“魏悦,我等你酿造出三蒸三熬香又浓的桃花酒来,若是酿造好了别忘了我的那份儿。”
魏悦明亮的眼眸弯了起来:“我哪里会忘记,只是现如今还没有,只能将这一花香的桃花酒送给王爷了。”
她看着司马炎白皙指节修长的手,转身将那半坛喝剩下的桃花酒准备放在他的手上。却不想司马炎的手掌转而探向了自己的腰肢,她猛地被司马炎揽进了怀中。
蝉鸣在那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魏悦撞进了司马炎宽厚结实的胸膛,龙涎香的味道阵阵袭来像一层温柔的保护将她罩在了他独有的宽厚里。
她紧张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她的和他的,心跳居然是那样的和谐而有节奏。
“魏悦,别太累了,”司马炎的声音中带着一分沙哑合着九分的温软。
“嗯!”魏悦强忍着眼角的泪闷哼了一声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身离去,她不敢太过靠近他,害怕自己会万劫不复。
她曾经同容祺说过一句气话,司马炎这样的人不是她能高攀的起的。其实她只有一个心愿,此生她酿酒,他品酒,如此足矣。
第二天魏悦醒来刚要派人将叶三娘叫过来,自己昨天的法子还需要同叶三娘斟酌一下。不想春花走进来禀告:“容家三爷来了。”
魏悦一愣没想到容永会来她这里,不过这人一定是冲着魏雪来的,他对自己小妹的那点儿心思岂能瞒得过她。
不管怎样这姻缘的事情,魏悦还真不好给妹妹做主只看自己的造化了。
她忙收拾妥当去了前厅,入眼便是容三爷一贯花里胡哨的锦衣玉冠。她的唇角不禁微翘了起来,忙走过去福了福道:“三爷安好!”
“魏姑娘,”容永满怀兴致的看着前厅的装饰,视线落在了富贵牡丹图上不禁微微一笑:“这画儿倒也画的精致。”
“哦,是雪儿闲来无事随意涂鸦之作,我看着挺好的便挂到了此处,”说起魏雪来魏悦总是难以掩饰自己的骄傲。她却没有注意到容永看向画作落款名字的时候那抹一晃而过的温柔。
“今儿我来找你是想同你谈谈酒楼的事情,”容永将视线移到了魏悦的脸上。
魏悦不想他来是为了谈这件事情,有些微微的讶异,这容三爷又是唱的哪一出?(未完待续。。)
………………………………
第152章 斗酒
容永突然同魏悦谈起了酒楼的事情,这倒是让魏悦不知所措起来。自她从容家离开之后,再也不愿意与容家的人有任何牵连。此番倒是不清楚容三爷到底是想干什么?
容永踱步缓缓坐在了八仙桌边,魏悦忙命秋月上茶,自己陪坐在一边。容三爷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你这里倒是好的东西很多,我都要羡慕几分了。”
“寻常的银针茶而已,让三爷见笑了,”魏悦对这个容家三爷的感觉却是极好,此人虽然不着调但却是一个真正的君子做派。
容永从袖间拿出一张文契推到了魏悦的面前道:“听闻那个木骨律拆你的台,你到如今也没有在建州城找到一处开酒楼的地方?”
“三爷也听说了?”魏悦扫了一眼面前的文契等着容永的下文。
“是啊,都是开酒楼的岂能不关心这些新进的同行们?”容永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这张文契是我在玉秀河边开的鸿福楼的文契你收好。”
魏悦狠狠吃了一惊,谁不知道鸿福楼可是容三爷的心血而成。容永好酒如命,又是个喜欢热闹的,这样将鸿福楼让给了她岂不是剜了他自己的心?
“三爷使不得,”魏悦猛地站了起来,将文契退了回去。
“你先坐下,怎的这般沉不住气?我是挖自己的肉又不是你的,我还没有心疼你倒是急了,”他笑得轻描淡写。
魏悦不得不坐了下来:“三爷。酒楼的事情我还会再想办法的,这样子实在不妥。况且你的鸿福楼现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实在不能……”
“左一个不能右一个不能。这酒楼又不是我想让给你的,”容永扯着唇角苦笑了起来,“实话同你说了吧,这鸿福楼倒不是我的。”
“三爷?”魏悦越听越糊涂了。
容永叹了口气道:“鸿福楼里面的一应装饰门面,跑堂的小厮,后厨的大厨等等这些是我的人。但是鸿福楼整个地盘儿却是端王爷先盘下来的。不过终归是凤子龙孙在庄子上开一家酿酒的作坊已经引起了质疑,若是在闹市再开一家酒楼……”容永顿了顿苦笑。“怕是那些朝中的遗老遗少们能气死了去。”
魏悦终于了然,一直以来都知道容家三爷同宫里头的端王爷交往甚密 ,原来容三爷一直都是端王打在外面的一个幌子。
她心头越发的不安。容永看了一眼一边候着的秋月。
“秋月你下去吧!”魏悦道。
“是,大小姐,”秋月是司马炎送过来的丫鬟自是个聪明通透的忙退了出去,将前厅的门从外面关了上来 。
容永脸上的随意去了几分。变得严肃起来。这样严肃的容三爷是魏悦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她忙也敛了心神看向了容永。
“魏悦这也算是王爷的一片心思,你也不必过多纠结,你我都是替王爷办事的人我想这个中关节你是明白的。”
魏悦想起了那个夜晚司马炎同她说起的那些话,对付河西贵族集团要的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秦家,萧家这些家族哪一个不是狼虎之族,哪一个不是背后满手的脏脏。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只要用心收集证据总能有扳倒他们的一天。
她看向了容永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狐疑和释然微微一笑:“三爷,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商人吧?”
容永一愣随即嗤的一笑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个丫头绝不是省油的灯。精明的过了头。呵!魏悦你在容家的那一出出戏码演的当真是好得很啊!”
魏悦不动声色看着容永顾左右而言其他,知道他也是一只不好对付的老狐狸。但是每个人都有秘密。也许自己太过谨慎了些。容永与司马炎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必追究了,暗自叹了口气,罢了,再怎么说也已经与皇家纠缠不清了。既如此做好自己该做的,不问是福是祸。
“好吧,这鸿福楼的文契我收下了,”魏悦探手将文契拿到手中,鸿福楼地处玉秀河西市的秀华街比之前看重的那绸缎庄的地盘儿还要好上几分。
“等等,”容永恢复了之前的嬉笑怒骂之态盯着魏悦道,“人人都知道我容三爷嗜酒如命此番这么轻易将酒楼让给了你总归会引人遐想,你倒是想个法子遮掩一下?”
魏悦凝神思索,容三爷考虑的倒也周全,最起码容家世子容祺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那个时候岂不是会怀疑到司马炎的身上?
“三爷,”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微微一笑,“这个也不难,不过需要委屈三爷了。”
“委屈?”容永一愣。
“是啊,三爷敢不敢与我在建州城斗酒?”
“斗酒?”容永眼中的趣味越来越浓烈了。
第二日整个建州城传出了一个令人议论不已的消息,容家三爷要同此时风头正劲的新晋酿酒师魏悦斗酒。时间选在一个月后的九月九重阳节,地点便定在了鸿福楼,容三爷看中了魏悦酿造七日香的法子,也不甚服气云云,如此此类的说法在建州城传开了。
谁都知道容三爷在建州城中可是有名的酿酒高手,这一次魏悦在宫里头拿着酿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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