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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姝风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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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郎君们把酒畅谈。这边两位女郎则是因着不便,令婢子将席位退去许多,距离这边郎君们很远后,才重新赏景喝酒。体验这难得的美景。
只可惜,二人这美景未得贪恋。听到魏其消息赶来看君子流之的众人便将此地团团围住。若不是外侧有甲兵镇守,只怕他们这席位都要被人踏没了。
人数越多,对卫衍与王羡鱼二人造势之行便越有利。因此等差不多的时候,六皇子姬宁与卫衍二人一齐起身告辞。
围观之众有女郎之流。听罢君子辞别之言,叫嚷着不让走。切切之声比起金陵女郎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王羡鱼并非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因此倒是未生出惊讶来。倒是阿形见女郎凶猛,瞪圆了眼睛。吃惊不已。
王羡鱼见阿形惊态,捂嘴偷笑不停。卫衍与姬宁二人过来,见王羡鱼与阿形二人迥然不同的反应,也是生出好笑。
王羡鱼虽是觉得好笑,可是不过片刻便笑不出来,因着卫衍过来如若无人的执起她的手,牵着她向外行去。
二人这般举动,又是惹得在场女郎们尖叫不休。有情绪激动的女郎们更是上前推搡起挡在身前的侍卫。倒是可怜了今日过来的侍卫等人,被女郎们纠缠不休,却又不能动手将人扔出去。
另一边被卫衍牵着向前行去的王羡鱼,同样不比那些女郎们好受。毕竟被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换做其他人也是一样不适。
不适归不适,但王羡鱼心中却是欢喜的。不管旁的,至少卫衍今日护她之举不假。
在王羡鱼印象中,卫衍便应该是运筹帷幄、坐在书香琴声中指点江山的人。但如今为了破除谣言,做出这般任性之事,倒是与卫衍其人相差甚远。
有了这个念头,王羡鱼这一路归去皆是不自觉的挂起嘴角。她难掩之情,引的卫衍几次看过来,二人同车这一路怎是一个柔情蜜意能言说的
卫衍造势之举很快便有了成效,不出半日,整个雍州城便在传着卫衍身旁有红颜相伴之事。
这则消息一出,前一则让雍州城沸腾的谣言便渐渐淡下去。只不过这则消息沉溺不过一阵便又被人翻出来。起因是因着有人指出与君子流之相伴之人正是临渊公主王羡鱼。
两天时间内,王羡鱼先是与三皇子传出风流事,如今却又与君子二人携手游春,一时间王羡鱼这名字几乎在雍州城百姓口中转了一遍。
有好事者将这两日发生之事细细分析一番,最后得出结论:君子流之如此大张旗鼓的携佳人同游,怕是为了替佳人正名。此言一出,那些未明白过来的百姓,顿觉恍然。
而同时,又有意见相佐之人言说临渊公主王羡鱼实就是朝三暮四之人,这边想与三皇子交好,那边却又对君子流之念念不忘
一时之间,雍州城内众说纷纭,传的那叫个热闹。
只不过这些事王羡鱼却是一概不知,有一半原因,王羡鱼自己不愿去听。另一半原因却是这些消息根本没有递到王羡鱼跟前的机会。
眼见消息越传越离谱,突然六皇子府中有人出来辟谣,言说:世人流传临渊公主与三皇子幽会一事本就是无稽之谈,因为婚宴那日,与临渊公主相见之人根本就是君子本人。
这则消息出来,王羡鱼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群众们燃起前所未有的热情,只等着君子流之给出一个答复。
君子流之应答此事根本未用多久,他应宴归来之时,被好事者当街拦住,问及此事。君子听罢根本未有迟疑,颔首应下。答:“然也”
时人讲究一诺千金,有威望之众更是惜字如金,生怕因着一时兴起说出无法挽回的狂言。因此卫衍应下好事者问话,答“然也”百姓们倒是没有疑义。
这则消息传到王羡鱼耳中,已经是三日后。将此消息说与王羡鱼之人正是大晋使臣林大人。
林大人是过来辞行的,他不知六皇子府中的禁口令,因此便将开了头。既然有开头。自是停不了。因此王羡鱼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听了个清楚。
知晓有人骂她朝三暮四之时。王羡鱼自是生出不悦,可是转念一想当初她自己完全可以避开,便生出几分心虚。听到卫衍当众应下婚宴那晚是他与自己花前月下时。王羡鱼的心虚便成了愧疚。
王羡鱼面上表情几多变化,林大人看在眼里却是叹息一声,道:“此事因王敬豫与君子而起,若非他们二人早年有过节。怎会生出这般风波公主何必自乱其心”林大人这话是在劝慰王羡鱼不必觉得过意不去。
王羡鱼一笑,却是没有应下。换了话题,道:“林大人回去一路可还有事要办”
林大人闻言摇头,道:“直归矣。”
王羡鱼听罢沉思半晌,之后道:“皇兄赐我亲卫许多。我如今居在六皇子府,不便出入,林大人可能将他们这一行人带离”
林大人听见王羡鱼要将亲卫们送走。断然拒绝,摇头不止:“此举不妥。公主身在异乡,危机四伏,身旁怎可无人”
王羡鱼闻言却是一笑,道:“林公多虑,如今我与君子同舍而居,自是有君子照看于我。”
倒是魏其听罢卫衍之言,终是生出惊色。随即立马转惊为喜,受宠若惊之态一览无余。
这人也是有趣,知晓自己追随之人为君子流之后,先是抬手准备再行礼。但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将抬起的胳膊放下,最后又故作镇定道:“小人这就去。”这话说过他便向外行去,疾履匆匆,同手同脚而出。
王羡鱼与阿形二人见他如此,生出好笑,看魏其走出几十步王羡鱼笑道:“此人有向上之心,倒是难得,不过”说着又是没忍住笑出来。
阿形知晓王羡鱼要说什么,见魏其远去的背影,没忍住,也跟着王羡鱼笑开。
这边二位女郎笑的有趣,那边卫衍却是对姬宁道:“此人却有几分本事,不过他面相尖酸,恐有背主之相。我先将他带回去调教一番,待大成,再让他助你。”
闻言,姬宁生出动容,对卫衍道:“宁先谢过流之相助之恩。”
相助之恩,不仅只是今日这一出。君子未至雍州城之前,他是做好打算准备挥兵东去,要将大晋囊入燕国。他虽是羽翼渐锋,但相较那些兄弟们,他还是没有登上九五之尊的优势。若想拔得头筹,只有剑走偏锋。
后来是君子将利弊分析与他听,并带了司马纯的亲笔信说实话,攻打大晋的胜算也只有五六成,若非君子赶来助他,他这背水一战尚且不知能否再起呢。
还有大晋人送来的皇子妃诸多感激,言之不尽。
席地而坐四人两两说着话,也不知过了多久,魏其去而复返,对在场贵人拱手道:“事已办妥。”
他话音落下,果真有人向这边行来。来人王羡鱼与阿形不认识,但那边六皇子与卫衍二人似是对这人熟悉,人还未靠近,那二人便吩咐侍卫不得阻拦。
魏其似是也认识那人,上前两步去迎来人,言语中毕恭毕敬,俨然对来人尊敬至极。后来王羡鱼才知晓此人在隐身之前,曾任太傅之职,颇得美誉,因此受人尊重。
那边郎君们把酒畅谈,这边两位女郎则是因着不便,令婢子将席位退去许多,距离这边郎君们很远后,才重新赏景喝酒,体验这难得的美景。
只可惜,二人这美景未得贪恋,听到魏其消息赶来看君子流之的众人便将此地团团围住。若不是外侧有甲兵镇守,只怕他们这席位都要被人踏没了。
人数越多,对卫衍与王羡鱼二人造势之行便越有利。因此等差不多的时候,六皇子姬宁与卫衍二人一齐起身告辞。
围观之众有女郎之流,听罢君子辞别之言,叫嚷着不让走。切切之声比起金陵女郎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王羡鱼并非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因此倒是未生出惊讶来。倒是阿形见女郎凶猛,瞪圆了眼睛,吃惊不已。
王羡鱼见阿形惊态,捂嘴偷笑不停。卫衍与姬宁二人过来,见王羡鱼与阿形二人迥然不同的反应,也是生出好笑。
王羡鱼虽是觉得好笑,可是不过片刻便笑不出来,因着卫衍过来如若无人的执起她的手,牵着她向外行去。
二人这般举动,又是惹得在场女郎们尖叫不休。有情绪激动的女郎们更是上前推搡起挡在身前的侍卫。倒是可怜了今日过来的侍卫等人,被女郎们纠缠不休,却又不能动手将人扔出去。
另一边被卫衍牵着向前行去的王羡鱼,同样不比那些女郎们好受。毕竟被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换做其他人也是一样不适。
不适归不适,但王羡鱼心中却是欢喜的。不管旁的,至少卫衍今日护她之举不假。
在王羡鱼印象中,卫衍便应该是运筹帷幄、坐在书香琴声中指点江山的人。但如今为了破除谣言,做出这般任性之事,倒是与卫衍其人相差甚远。
有了这个念头,王羡鱼这一路归去皆是不自觉的挂起嘴角。她难掩之情,引的卫衍几次看过来,二人同车这一路怎是一个柔情蜜意能言说的
卫衍造势之举很快便有了成效,不出半日,整个雍州城便在传着卫衍身旁有红颜相伴之事。
这则消息一出,前一则让雍州城沸腾的谣言便渐渐淡下去。只不过这则消息沉溺不过一阵便又被人翻出来。起因是因着有人指出与君子流之相伴之人正是临渊公主王羡鱼。
两天时间内,王羡鱼先是与三皇子传出风流事,如今却又与君子二人携手游春,一时间王羡鱼这名字几乎在雍州城百姓口中转了一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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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谁人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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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来者是客
先不要看~
王羡鱼与阿形二人进门的动静让天子睁开眼,他挥手免去二人行礼的动作,声音带着几分疲惫,道:“免了罢!”
王羡鱼与阿形二人一齐道谢,立在天子下方。‘
天子对这两位晋国公主印象还不错,因此才会点头让宦臣将二人请进来。若是换做后宫中那些女郎,天子是万分不愿见的。下二人进来后不一言,天子见这两位晋国公主惴惴不安的模样,难得打趣道:“你们二人过来便是准备做木桩子么?”
天子之言说罢,下面二人陪着笑出来。笑过之后,阿形开口道:“怀柔过来是想请陛下恩准吾等姊妹二人相见情郎。”说着作揖行礼,话语之间真诚可见。
王羡鱼也跟着一同行礼,不敢直视天子,却是面含期待。
这晋国公主二人皆是面露期盼,倒叫燕天子生出不忍。不过他却是没有一口应下,反而问这二人:“老六所犯之罪,便是与你们晋国有关,如今你们二人只身前来,便不怕朕将你们一齐押入廷尉么?”
下两位小娘子并非蠢笨之人,听出来燕天子并未动怒,因此阿形答曰:“容禀:怀柔初见六皇子时,六皇子痛斥之声依如昨日。若我晋国与他有故,六皇子这般举动,委实讲不通。”
那时候六皇子遇见阿形,心中有怒,因此在宴上对晋使一行相当不客气,这是有目共睹的。
阿形顿了顿,继续道:“说句大不敬之言,当初猎场之行、胡祸之乱,若是六皇子与我大晋互有往来,六皇子何不干脆乘乱而起?”
这话确实大不敬,还未说完,天子身侧的宦臣便脸色一变,斥道:“大胆!”
阿形与王羡鱼二人未被吓住,倒是天子似是被宦臣这一声吓了一跳。皱了眉头斥责宦臣:“安静些!”
宦臣连忙告罪,过后又是怒目瞪向下面二人。
两人不为所动,王羡鱼接着阿形之言,道:“当初正是因着猎场一行。怀柔才对六皇子暗许芳心。若说其中有诈,总不能言说这场乱事是我大晋刻意为之罢?且不说那日因着这场乱事,我大晋逝去不少甲兵,便是那胡人性子桀骜,焉能被旁人左右?”
王羡鱼这话却是有故意混淆之嫌。‘胡人之乱他们这些人确实无辜。但与怀柔芳心暗许一事却不能混为一谈。芳心暗许一事便是没有这胡人借口,亦能从旁处找出缘由来。
因此王羡鱼这话细细追究下来,根本没有意义。不过是在天子跟前将这话堵死,以防旁人胡乱攀咬罢了。
天子听罢哈哈一笑,将方才试探之词全都抛之脑后,道:“你二人倒是知晓疼人。”说着又是想起来另一事,问:“听皇后说你们二人这几日在府中饮酒作乐,根本没有将老六入狱一事放在心上,今日怎么想起来要来寻朕说好话?”
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对视一眼,也不隐瞒。将心思大大方方说出来,言:为六皇子与卫衍二人造势。
皇帝听罢又是哈哈一笑,挥手让宦臣退下,对王羡鱼二人道:“坐罢。”
燕天子这意思明显是示好,二人心中一松,谢恩后席坐在下。
宦臣下去后,殿内便只剩三人,天子没了往日的架子,甚是和蔼道:“今日皇后未为难你们二人罢?”
皇后如何,天子心知肚明。这几天他知晓老六府中的动静。想着皇后肯定要将晋国两位公主叫进宫来训话,果不其然。
天子话毕,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想起来方才将皇后气的不轻的模样……但是又不敢在燕天子跟前失礼。一时间憋的那叫一个难受。
上天子哪里看不到两位公主如今憋着笑的模样?当即大手一挥,道:“可是皇后没讨到好?尽管说来,朕饶你们无罪。”
燕天子这话却是个赦免令,二人面上一喜,将方才生之事润色后说与天子听。燕天子也是被这朝前殿后之事烦的不轻,如今听这两位小辈将方才之事言来。大笑许久,虽是没有明说,但他对皇后吃瘪这件事俨然还是乐见其成的。
殿内和乐融融许久后,燕天子才终于正经了口气,对王羡鱼二人道:“老六之事,你们不必忧心,回府中玩乐去罢!”
将将正经了语气,却是逐客令。二人不敢不从,垂道诺,恭恭敬敬退去。
回府路上,二人虽是遗憾没有得到天子口谕去廷尉见情郎,但却是另有收获。天子方才最后那话的意思……她们也说了在府中玩乐是为了造势,天子让她们二人退去说这话,明显是对姬宁与卫衍二人没有杀心。
二人细细琢磨后又是生出疑惑来:天子此话……怎么像是要借着这由头做些事啊?至于什么事……她们二人对燕国知之甚少,又怎么会猜得出来?
她们回府后第二日,天空骤然响起一阵雷声,春雷炸响,让雍州城变得寂静无声。‘今日闲来无事,阿形将那日存心添乱的妇人叫进来审问。
妇人这几日被关的没了脾气,整个人萎靡不振,看见阿形后伏跪着讨饶,将知晓的事情一五一十如同倒豆子一般说出来。
正如王羡鱼想的那样,这眼熟的手段还真是老熟人做出来的。知晓元凶后,阿形便将这老妇送入官府,话语中虽是说不知在燕国如何定罪,但其实只是不想费力气而已。
对于姬芜这般作为,王羡鱼与阿形二人都是无奈。怎么说呢?这仇是肯定结下了!她这些日子事事不顺,如今更是被他兄长派人看着,连日常行动都被掣肘,哪里能不恨王羡鱼二人?
不知这一出她是怎么安排下来的,只怕费了不少脑筋罢!
“她生来紫气东升,天子对她格外喜欢。几位兄长更是对她礼遇有加,这才将她性子养过了。”说起这事时,阿形也只剩叹息。
难怪天子置办“家宴”的时候她那般肆无忌惮,原来还有这话啊!不过姬芜那人的性子确实骄躁,如今有这些事情压压性子也好。
*************
转眼又过去三天,二人在府中一如往常弹琴说话。有婢子来报王敬豫求见。雍州城内对于王敬豫此人知之甚少,来报的时候甚至带了几分不悦。
而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听到王敬豫求见,却是一同生出惊讶。
王羡鱼过来雍州城的时候为出入方便,曾与王敬豫同一屋檐下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阿形也在。相处几日,王敬豫此人的言谈举止,自是给阿形留下不少印象。对这人,阿形是带了几分尊敬的。
听说王敬豫求见,阿形便直言让婢子将人带到客厅。她们这就过去。
听到阿形说话,王羡鱼才想起来阿形根本不知道王敬豫与她的纠葛。是啊,这后面之事生的时候,阿形已经不在她身侧了,又哪里会得知这事?
“这王家郎君过来,不知有何事。”王羡鱼思绪翻飞,那边阿形也犯起嘀咕。
阿形开口打断王羡鱼跑远的思绪,等回过神,王羡鱼摇头回她:“我也不知,我们且过去看看罢。”
二人行至客厅之时。王敬豫背手立在门口,见二人过来,他颔致意,道:“许久不见,不知两位公主过的可好?”王敬豫虽是问迎面行来的二人,但目光却是看向王羡鱼的。
王羡鱼与阿形二人进门的动静让天子睁开眼,他挥手免去二人行礼的动作,声音带着几分疲惫,道:“免了罢!”
王羡鱼与阿形二人一齐道谢,立在天子下方。
天子对这两位晋国公主印象还不错。因此才会点头让宦臣将二人请进来。若是换做后宫中那些女郎,天子是万分不愿见的。下二人进来后不一言,天子见这两位晋国公主惴惴不安的模样,难得打趣道:“你们二人过来便是准备做木桩子么?”
天子之言说罢。下面二人陪着笑出来。笑过之后,阿形开口道:“怀柔过来是想请陛下恩准吾等姊妹二人相见情郎。”说着作揖行礼,话语之间真诚可见。
王羡鱼也跟着一同行礼,不敢直视天子,却是面含期待。
这晋国公主二人皆是面露期盼,倒叫燕天子生出不忍。不过他却是没有一口应下。反而问这二人:“老六所犯之罪,便是与你们晋国有关,如今你们二人只身前来,便不怕朕将你们一齐押入廷尉么?”
下两位小娘子并非蠢笨之人,听出来燕天子并未动怒,因此阿形答曰:“容禀:怀柔初见六皇子时,六皇子痛斥之声依如昨日。若我晋国与他有故,六皇子这般举动,委实讲不通。”
那时候六皇子遇见阿形,心中有怒,因此在宴上对晋使一行相当不客气,这是有目共睹的。
阿形顿了顿,继续道:“说句大不敬之言,当初猎场之行、胡祸之乱,若是六皇子与我大晋互有往来,六皇子何不干脆乘乱而起?”
这话确实大不敬,还未说完,天子身侧的宦臣便脸色一变,斥道:“大胆!”
阿形与王羡鱼二人未被吓住,倒是天子似是被宦臣这一声吓了一跳,皱了眉头斥责宦臣:“安静些!”
宦臣连忙告罪,过后又是怒目瞪向下面二人。
两人不为所动,王羡鱼接着阿形之言,道:“当初正是因着猎场一行,怀柔才对六皇子暗许芳心。若说其中有诈,总不能言说这场乱事是我大晋刻意为之罢?且不说那日因着这场乱事,我大晋逝去不少甲兵,便是那胡人性子桀骜,焉能被旁人左右?”
王羡鱼这话却是有故意混淆之嫌。胡人之乱他们这些人确实无辜,但与怀柔芳心暗许一事却不能混为一谈。芳心暗许一事便是没有这胡人借口,亦能从旁处找出缘由来。
因此王羡鱼这话细细追究下来,根本没有意义。不过是在天子跟前将这话堵死,以防旁人胡乱攀咬罢了。
天子听罢哈哈一笑,将方才试探之词全都抛之脑后,道:“你二人倒是知晓疼人。”说着又是想起来另一事,问:“听皇后说你们二人这几日在府中饮酒作乐,根本没有将老六入狱一事放在心上,今日怎么想起来要来寻朕说好话?”
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对视一眼,也不隐瞒,将心思大大方方说出来,言:为六皇子与卫衍二人造势。
皇帝听罢又是哈哈一笑,挥手让宦臣退下,对王羡鱼二人道:“坐罢。”
燕天子这意思明显是示好,二人心中一松,谢恩后席坐在下。
宦臣下去后,殿内便只剩三人,天子没了往日的架子,甚是和蔼道:“今日皇后未为难你们二人罢?”
皇后如何,天子心知肚明。这几天他知晓老六府中的动静,想着皇后肯定要将晋国两位公主叫进宫来训话,果不其然。
天子话毕,王羡鱼与阿形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想起来方才将皇后气的不轻的模样……但是又不敢在燕天子跟前失礼,一时间憋的那叫一个难受。
上天子哪里看不到两位公主如今憋着笑的模样?当即大手一挥,道:“可是皇后没讨到好?尽管说来,朕饶你们无罪。”
燕天子这话却是个赦免令,二人面上一喜,将方才生之事润色后说与天子听。燕天子也是被这朝前殿后之事烦的不轻,如今听这两位小辈将方才之事言来,大笑许久,虽是没有明说,但他对皇后吃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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