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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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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匆匆往回赶,还得最少再走七八分钟。这一片区域号称是这个城市的cbd商务区,聚集了好多高端的文化传媒和一些大的商企。比如蓝鼎股份就是其中一家,我们办公的地方在气派的蓝鼎大厦的二楼,是公司租的一块地方。听同事说,我们二楼以上全是蓝鼎的人在办公,楼高二十多层,这个公司很牛,上市公司,跨好多领域,公司的人收入也非常高,与一线大城市持平。平时在一楼大厅里看见的那种身穿高级西装的的骨灰级白领,一定就是蓝鼎的人。
因为平时来得早,看见的人不多,但是今天有点晚,也没什么人。我俩快速跑向大厅的电梯。几位穿西装的人正在往电梯间里走,我跟以菱紧跑几步,电梯就在我们要进去的一刹那关上。我从电梯缝里看到那些穿深灰色西装的人,中间一个带黑色大墨镜的人,直直地盯着外面,我心想又是蓝鼎的人,黑社会一样,真是霸道。以菱气不过,在那跺脚发脾气。我拉着她赶紧跑向走梯。
我边跑边呼哧呼哧地说到:
“这整幢大楼都是人家的,我们还是低调点吧。”
“是他们的了不起嘛?!”以菱吼道。
“我觉得还是真有点了不起,你不觉得吗?”
以菱想了想说到:
“我觉得也是。不过,下次别让我看见他们!”
“看见之后,你要干嘛?!”
“也不干嘛。”
“哈,转的还挺快。”
她噗地笑了。
话音刚落,我们爬到二层,那个电梯门也打开了。刚才霸电梯的那几个人下来,就站在楼梯口的小厅里。我跟以菱顾不上许多,赶紧往公司跑。以菱边跑边说:
“你知道你今天中计了吗?”
“啊?什么计?”
“我今天为什么来那么早等你吃早饭?”
“为什么?”
“我是想看看你是从公交车上下来,还是从某人的车子里下来。”
我吃惊地看着她:
“天哪,好歹毒。这饭真是鸿门宴。”
以菱一溜烟跑到她们宣发部的办公室。
今晚加班还不算晚,七点多就结束了。我们俩乘公交车回家。八点的时候。邵铭允的电话来了,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公交车上,一会儿就到家了。我忘了跟她说以菱也在身边。
我们还没走到小区门口,远远地看他从车上下来,站在那里等我们。我停下来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怎么应付以菱,把她一个人留下,我做不到,带着她,不合适,我留下,不情愿。以菱崩着脸,说到:
“你啊,别总信这小子的,我觉得他也没安多少好心。我今早看你自己来单位,就想有些话还得跟你说,如果你从他车子上下来,我就不跟你说了。”
“什么话?”
“安安昨天我俩打电话了,我们都不看好他,也不觉得你跟他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这才意识天这两天只顾跟着她厮缠,也没有给安安打电话,人都是重色轻友。
“她是不是跟你说代言的事儿了。”人问以菱。
“嗯。所以就凭这个他还是对那个好。”
“不能这么简单吧。”
“你是被爱烧昏了,我们可清醒。又不是他给争取的事儿,他凭什么让佳妮去。这样联想下去,真可怕。”
“我有分寸。”
“今晚你去我也去,我得问他个底朝天,揭了他的老底,让他露出真面目。”以菱正义的像尊神。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我好无力啊,安安,你在哪,我需要支援。我心里呼唤着安安,只有她出来,才可以化解这一场危局。
“要不把安安叫出来吧,一起揭。”
“好,不过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
我打电话给安安。
“安安,你有没有时间,你过来吧,以菱要跟我们出去,要跟邵铭允打架。”
“怎么能这样,你把电话给她。让她来我这里吧,一会儿我就忙完了,我跟她聊聊。”安安说到。
“出卖我。”以菱接过电话。
不知道她们怎么说的,以菱打完电话把电话给我,转身就走。我拉住她。
“去哪?”
“找安安去。”
“让他送你。”
“我才不。”
我拉住她不放手。她转身又说好吧。
“要打他一顿,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给他记着帐。好不好?”
“等到他骗到你寸草不留的时候,我再出手,是不是?”
邵铭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微笑着向我们走过来。
“我带你们吃饭吧,去南山饭店。”
又是南山饭店,这个可是极贵的。饭店规格不大,但是做的菜号称私家小厨,最著名的是它的食材都非常考究,早班机从各地空运过来的特色食材,一天卖完后打烊。从不卖剩下的材料,所以味道以鲜美著称,当然价格也贵。以菱跟本不理他。
“送她去西府酒店。去安安那里。”
车子十几分钟就到了。下车的时候,安安说到:
“邵先生。”
“在,赵小姐。请吩咐。”
“别欺负心月年纪小,我,安安,我们三个加起来,总比你大,你仔细算算那是多少岁。还有三个不是一个普通的数字,是个天大的数字,比如亚州三人男子天团,比如刘备关羽张飞也是三人组,三个人加起来的力量,要比一百个人甚至一千个人的力量大,所以你要小心了。”
我心里暗自着急:以菱啊,你不要暴露太多我们其实很愚蠢好不好?!
“领教过。不敢。但是,如果心月欺负我呢,你们俩管不管?”邵铭允说到。
“我们都不相信心月会欺负你,我们比你了解她。”以菱嘟着脸。
邵铭允把车停好,赶紧下来替赵以菱开车门,赵以菱下来,邵铭允对着她说到:
“赵小姐,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她不开心!”
“我只相信你今天不会欺负她。”以菱说完转身就走了。
邵铭允上车,坐下来,长吁一口气。
“周心月!”
“嗯。”
“你今天怎么补偿我。”
“为什么补偿你?”
“我受到你朋友的虐待。”
“你得感谢我,她今天非得跟着我们,我打电话给安安,安安才把她弄走。”
不过,他转念又笑了。
“你这个朋友,赵姑娘,懂得还真是多啊?”他坏坏地笑着说到。
其实我也想笑,但我得捍卫以菱。
“你再说,我也下车去找安安。”
“好吧,欲将取之,先姑且之。不能乱了大计。你们三人组我得想办法解散。”
“我们形散神不散,安安在美国那么多年,一回来第一个打电话的是我。以菱更不必说。”
“固若金汤啊。”
“对,金城汤池。”
“你坐前边来。”他命令我。
。。。
………………………………
第25章 玫瑰园
“为什么?”我装傻。
“太远我看不到你。”
我就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刚才又骗出来一句。
我下车坐到前面的副驾。
“吃过饭了,是吗?”他问我。
“嗯。你是不是没吃?”
“我这两天比较忙,想着赶紧把事儿处理完来找你,吃饭也觉得是浪费时间。”
“那找个地方去吃饭吧。”我说到。
“我带你去个地方,原本我想再等于等,再收拾一下。不过,我真怕你这位闺密了。得让你尽快脱离她们。”
他说着话发动车子。
“去哪儿?”
“一会儿就知道了。”
话没说完,车子瞬间就到了主路,两边的白桦树快速地向后移去。
“怎么觉得是去我上班的地方?”拐了几条街后我看出路线。
“对,就是那里。”
到了我上班的那条街,然后车子右转弯进到一个区里面,这个小区叫玫瑰园,我上班时经常路过这里,是前几年开发的一个比较高档的楼盘。小区里面比较开阔,找到一个车位。车子停下。
“你住这里吗?”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不说话,他带我走到小区的中心地带,进入一个单元楼。上到三层。他打开了门。
房子很干净,屋子是全日式装修,进门脱鞋那种。屋子通透到没有一点杂务,一看就从来没有人住过。大约一百四五的面积吧,三室一厅,两个卧室,一间茶室。屋子南北通透,光线也极好。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这儿离你上班的地方近。”他口气里带着点命令的味道。
我看着他。他走到我跟前,搬着我的双肩说到:
“我肯定你在胡思乱想。”
“没有。”
“那在想什么?”
“我想我总有地方住,可总不是我的家。”
他环住我的肩,动情地把我揽在怀里:
“都怪我不好,以后不会让你受任何委曲。”
我不想把气氛弄得太伤感,让别人分担我的不幸。于是我抬起头笑着说:
“我如果搬过来住,你想过以菱吗,她会怎么样?”
“我刚才想到这个问题,你俩一起搬过来住吧,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发现我俩要往前走,得首先来取悦你的朋友。”
“她们对你有一些误会,时间会理顺一切问题。如果想让时间理顺的话。”我想着那化妆品代言的事儿,但他不说,我也不问,我不想弄得那么难堪,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可是觉得他总是有理由的。他不提或许有好多的原因,怕在我面前丢面子,也有可能。我成全他。
说着话,他带我在房子里到处走走看看,装修的真是清雅温馨,屋子里挂着日式竹帘,散着幽幽的一股草香。
“我喜欢住小房子,住着不累,简单温馨,这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他说到。
我站在厅里,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我发呆。
“我怕你住在朋友家时间长了会难堪。你先在这里住着,我不想太影响你的生活,你有你的轨迹,但是必要的帮助你还是得接受。”他说到。
我无话可说。但心里好想抱抱他。
他继续说到: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接受馈赠,这只是暂住而已。我也不会让你长时间住在这里。想什么呢?”他转头看我。
我头抵在他的胳膊上:
“谢谢!”
他转过身,抚着我的头发说到:
“你应该说邵铭允啊,这个东西我不喜欢,你换掉它,那个我也不喜欢,你扔掉它。这样我会很自在。”
“住在这里真的可以吗?”我低低说到。我心里怎么会不愿意,但是可以吗,可以吗,我问自己。
“你别打我主意啊,我可不轻易献身的。”他笑着说到。
我噗地笑了。直起身。
“这边的房子好像是很贵。”
“原来这里是一片菜园,有一天呢,有人突发奇想,凭空打造了个cbd,接着周围的房子也随之应运而生,一炒再炒。”
“我给你做饭吧,你不是饿了吗?”我看到厨房也很精致,冰箱什么的一应俱全。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满满的全是各种新鲜的食材。
“蓄谋以久。”我回身,用手捶他的双肩。他抱住我,说到:
“我为什么看见你的眼神,会心跳。心月,不要拒绝。”
“我接受。”我心想,无论如何,我是要面对这份感情。
他手抚住我的头,我顺势偎在他肩上。
“你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一句诗,宜春苑中春已归,披香殿里做春衣?”
“没有啊。”我一把推开他。
“跟谁说过的,又安到这里来了。”我佯装气愤。
他又环上来。
“刚才我抱你的时候,忽然觉得是情景再现,宜春园和披香殿会是在哪儿呢,心月?”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我的肩上。
“那是庾信赋里的句子,瘐信生活在南北朝的梁,这么说的话披香殿这个名字至少在梁朝就存在了,不过后来历朝的皇宫都有披香殿,比如未央宫。”
“给我讲讲披香殿里的故事。”
“好了,别装撒娇精了。”我说着推他,推不动。
“你不饿了吗,咱们披香殿里做春卷。”
“讲一个故事就起来。”
“那给你讲一个唐朝的红线女,宣城有一位会择茧缲丝做红线毯的姑娘,皇上的披香殿里的地板上要铺一块这样的红线毯,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厚,后来宣城的太守举荐了红线女入宫去织,红线女手艺很好,染的颜色织的花样都是宫人喜欢的,而且比蜀都褥锦还要柔厚温软,后来有一天皇上来了,来看舞娘们在披香殿的红毯子上跳舞,她却看到了站在一旁冷艳的红线女,有人告诉皇人那就是织毯子的宣城红线女。皇上很高兴,看着脚下的毯子像一幅画一样绝美,不仅动容。后来皇上又独自来披香殿找红线女。可是红线女已回宣城了。皇上觉得遗憾非常,他终于还是让人又把她召进宫来,红线女以为又要织毯子,可是她走进披香殿,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皇上,留着美髯的俊逸的皇上。她说哎呀呀,这不是我男神吗,从此爱上了皇上。最初他们是相爱的。可是皇上见得女人太多了,之后不久就把她忘了。从此她做的诗织的毯都与披香殿有关:幸得君王怜巧笑,披香殿里荐蛾眉;红线毯,择茧缲丝清水煮,拣丝练线红蓝染。染为红线红于蓝,织作披香殿上毯;蕊珠宫里晨妆罢,披香殿前花始红。”
“记住这么多的诗,累不累?”他突然说到。
“这是我的专业,大学里就学的这个。”
“你真是我的宝贝。我一直都没看错。”
“因为会背诗吗?”
“不是。”
“那因为什么?”
“越来越说不上理由。”
“好了,故事讲完了。”
“还没有呢,他们合好了吗?”
“你说呢。”
“我希望出现奇迹。”
“没有奇迹,只有冰冷的现实。你肚子还饿不饿?”
“差一点忘了我还饿着肚子呢,等我把你娶回来以后,可以天天用故事充饥。”
“原来我这么有用啊。”
“秀色可餐。”
俩个人说着话开始做吃的,我也不会做饭,所以从冰箱里选得食材都是快烹的,比如培根芦笋卷,西冷牛排。我烧菜方面是虽然白痴,但在锅里放上油煎,还是会的。两个人第一次在厨房混来碰去的,跟一起生活一样,都有点不自在。鉴于我厨艺的空白,所以这方面也不能交流。我走哪里他跟哪里,彻底小男生一枚。虽然说话不多,但是两个人目光一直在交流,不忍一刻分开,彼此已心知肚明,是真的已经相爱了,分不开了。
锅里煎着牛排,他说要做一道黑胡椒烤番茄,在国外念书时经常吃的,我洗番茄。他从后面环过来。
“头发这么好,怎么保养的,还有这种头发上的香味也很特别。”他喃喃地说道。
“我从小到大一直用茶枯洗头,洗头时在水里再加一些晾干的桂花玫瑰花不管是什么花,有香味的就行,让这些花在温水里泡一会儿,然后再洗,头发上会有花的香气还有茶枯的香气。你闻到的香味可能是混合的一种味道。”
“就这样天天你给我做饭,好不好,我觉得现在心里很安静,什么也不想了。”
“这茶枯是有静心的作用。明天你也用它来洗头。”
他像匹马一样嗅着我的头发。我也想转过身来,迎上去,黏在他的身上。可是,再等等吧,周心月,不要太放纵自己。我心里这么想。
“心月。”
“嗯。”
他把我转了一百八十度,我手上还沾着水,我整个人就那么被他紧按在怀里,然后唇压上来。吻在一起。
可是就在那一刻,我听到我身后呼呼的什么声音。我突然感觉到他浑身颤抖,我抬头看他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汗,同时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我急回头,煎锅里的火都快把烟机燃着了。我冲过去把灶关掉,然后把锅盖盖到煎锅人。火被扑灭。
我回头看他,他木然站在那里,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角落下来。脸色煞白。
。。。
………………………………
第26章 处一室
我半托着他到客厅的沙发上,让他躺下。我赶紧给他倒了杯水,我看他的样子也真有点害怕,我爸曾治过一个癫痫病人,发作起来很吓人,觉得他跟那个癫痫发作差不多。
“怎么样?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们要不要去看医生?”我急切地问他。
“没事,你别紧张,我看到火会有强烈的恐惧感。”他说着话,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水。
我用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冰凉的。他握住我的手。
“刚才看到火的一瞬间,觉得那个梦进了入现实中。”他说到。
“明天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我都去看过了,没用的。”
我坐到沙发上,他的头枕在我的膝上。
“闭眼休息一下吧。”我一边用纸巾给他擦额上的汗一边说到。
那样的一个有风度和棱角的男人,这会儿看上去却那么虚弱。
“现在你相信我说的那个梦了吗?”他脸色苍白地说到。
“我一开始就相信。”我安慰他。
他闭眼躺着,我就一点一点拿湿巾擦他的脸。他像是睡着了。
两个人就这么守在一起到地老天荒吧,我心里想。
没过多久,电话又突然响,他让我给他拿手机,我瞄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又是邵震允。
“什么事?!”他低声吼到。
“大伯母找你呢,问你最近怎么回事,早出晚归的。”
“你说我正在接近她给我定的计划。”
“好像是有什么事要找你,现在非要让我定位一下你的位置,然后把你带回去。”
“你是不是在我车子上做手脚了?!”他大声吼到。
“这是大伯母的意思。”
“你听我的,还是听你大伯母的。”
“她也是为你好。”
“你妈不也是为你好吗,你怎么不听?!”
“我。。。”对方语塞。
“我现在过去吧。”震允说到。
“你小子敢来!”他气急败坏。
“刚才大伯母就在我身边,我现在出来了,这样,我在大门口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打个电话,我们一起进去。”电话那头的邵震允低声说到。
“我今晚不回去了!”邵铭允依然很生气。
他放下电话,依旧拧着眉,极不开心的样子。不过刚才的一顿吼,倒是气血上升,脸色红润了些。
“你干嘛对人发那么大脾气?”我问他。
“震允是我堂弟,警校毕业后跟我出来做事,天天不学无术,沉迷游戏,武枪弄棒的。跟他爸妈对抗特别历害,这个世界上就我能管他,我如果对他有一点好颜色,他能翻了天。”他说着话长吁一口气。我看他有点疲倦的脸色。不想再多问。
“一会儿就走吧。我现在重新做饭去。”我起身。
他抓住我的手。
“再等一会儿。”
我复又坐下。
他显得极度不安。我想他跟他妈之间一定是存在什么分歧,这个可能多少跟我有些关系。我猜度着,但也不想问,也不知道怎么问。他带到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断不会冲到他前面去做什么。
我用纸巾为他擦脸。他闭上眼,似乎是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我奶奶会看一点面相。我上大学之前,她曾经在纸上画过一个脸谱,让我一定少跟这些男人接触,一是印堂下陷,二是颧骨横张,三是耳垂无珠,四是山根低平。我现在一点一点看着他的脸,这下可以研究的很仔细了。还好,这些在他的脸上全都没有。我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我把他脱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过来盖在他的身上。这个在美国培拉大学遇到的神一样的男人,现在就这么躺在我的膝上,怎么也有种是梦里的感觉,为了验证这到底是不是梦,我伸手触摸他的头发,额头,鼻梁。突然发现他下颌不知什么时候竟长了胡子,似乎是刚长出来一样。我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黑森森的下颌。幸好他在睡着,不然还真不好意思。我的手滑过他的嘴角。他却一个转头,咬住了我的手。我吓得往后一躲,正好手指被他吞到嘴里去,然后就是不松开。这个动作真是太邪魅了。我脸一下红了。
我好不容易挣开他。
“是不是刚才早没事了,故意装睡耍赖?!”我问他。
他只那么暧昧地笑着。
“刚才睡梦中,梦见有个姑娘一直在非礼我,摸我的脸,我要抓住她的时候,她却跑掉了。你说这姑娘到底是谁呢?”
“知道你要怎么样?”
“以牙还牙。”
我听他这么说,却有点不好意思。我把他的头放在沙发的靠垫上,就去了厨房。
我先把烧糊的东西处理掉,清洗掉刚才的油渍,重新煎牛排。
他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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