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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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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我的样子:

    “世上的事有时觉得很复杂,但其实很简单。”

    “我用一杯水的简单面对整个世界的复杂。”我背了一句台词。

    “那以后,你教我怎么用简单来面对整个世界的复杂,嗯?你带领我。”

    “嗯,我是带子,你是领子。”我把毛巾重又捂到脸上。

    我能带领他吗,他这个人是那种什么话也不说,只站在你面前,你就会不由自住的服从,我怎么能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胡说八道。

    他蓦然一笑。

    “你是袖子,我是领子。这样岂不更好。”

    “我只是一杯水。”

    他用手抚住我的头。

    “我只取一杯水饮。”

    我有点发抖。

    “你不去上班吗?“

    “我今天陪你。”

    我不说话。心里觉得突兀,但嘴里却说:

    “好。”

    我倚在床的靠背上。

    “能否知道你的大名,叶先生。”我依旧用毛巾捂着脸。

    “叶鼎贤。”

    “幸会。”

    “幸会,周小姐。”

    “请问叶先生何处高就?”

    他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周小姐。”

    我接过名片,上面用英文和繁体字排着密密的字,浙江商业联合会副会长,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汽车业商会副会长…后面还有一排这样的字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你是不是觉得刚刚认识我?”

    我没说话。

    “可我早就认识你了。”他又淡淡地说到。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在电梯口。”

    “哪个电梯?”

    “蓝鼎大厦的电梯口。”

    我脑子飞速地转,忽然想起那天我跟以菱快要迟到时,那几个戴着黑超霸电梯的人。

    “我想起来了。”

    他笑了一下。

    “好了,不想了。我们现在玩牌吧。”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兜里掏出来一把扑克。

    “我跟你玩牌,怕把我家的房子地,还有我这个人全部输掉。”

    “房子就算了。后面的这一项比较有诱惑力。”

    “不玩。”我坚决地说到。

    “那我给你变魔术。”

    “好啊。”这个还是有点兴趣。

    这时候手机却突然响,是孙姐:

    “怎么样了,退烧了吗?”

    “已经好了。”

    “那我带早餐过去。”

    “不用了,我吃过了。”

    “噢?看样子是真好了。我现在去你宿舍。”

    我刚要说什么,她电话挂了。

    “孙姐要来,你是不是得回避下?!”

    他不动声色,也不说话。我一着急,拉他衣服袖子。

    他微笑了下。说了声好吧。然后把摊好的扑克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出去。

    他刚走不久,我就听到孙姐走廊里咚咚走过来的声音。算着时间,我想他们一定会在楼梯口遇见。

    “心月!”她进门就叫我。

    “嗯。孙姐。”

    “怎么样,好了?”

    “嗯,好了,想着一会儿去上班。”

    “好了也得再休息一天,看着脸色蜡黄。”

    “嗯。”

    “你早饭吃的什么?”

    “线面。”

    “这么早食堂有线面吗?”

    “有。”我有点囧。

    “哎,刚才我在楼道里遇到了叶。”

    “噢。”

    “这么早不知道来干什么?”

    我没说话。

    她说着话在我额头上试体温。

    “额头冰冰的,烧全退了。”

    “今天六点钟才退的。”

    她四周看看屋子,发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幅扑克牌。

    “这牌怎么这么眼熟呢?”

    我没说话。

    她眼斜斜地看着我,笑了。

    “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送完孩子就跑过来,不放心你,现在我觉得我可以放心了。”

    “孙姐。”我看着她。

    “嗯。”

    “回头说给你听。”

    “嗯,等你理顺了。”

    她顺手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一边说到。

    “心月啊。”

    “嗯。”

    “我现在突然明白了好多事。”

    “什么事。”

    “我们去越田坞,是他安排的,他是为了接近你。”

    “是吗?我觉得那天去捉泥鳅是他特意安排的。”

    “这个岁数的人做事都很低调,不会张扬。我的感觉没错。我回头问问老唐。”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别,我们还不了解对方,千万别去问他。”

    孙姐又跟我聊了几句,神神密密地走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我第一次见到叶鼎贤的时候,为什么觉得面熟,原来他就是那个电梯里戴黑超的人。

    那么后来在外景时我遇到他,他也是刻意去找我吗

    算了,不想了,这么复杂。

    后来想着想着,大白天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听着有人进来又出去,却醒不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梦见了自己在河边走啊走,河两边是青草绿树,绿荫荫的,有着淡淡的凉意。后来看见叶鼎贤在一个石桌上玩着扑克,牌就在他手里那么翻转着,速度极快。不知怎么回事,扑克牌却一点一点变成了成群的萤火虫,飞啊飞!

    “孙姐,快看,萤火虫!萤火虫!”我喊出了声。

    我忽地坐起来。

    我看到他正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我双手捂住脸,刚才是做了个什么梦啊?竟然梦到他了,而梦里这个人就在我身边。

    “梦到什么了?”

    “莹火虫。”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多久?”

    “我走的时候是上午的八点左右,现在是下午四点。八个多小时。”

    “我怎么睡这么久?”

    “现在觉得怎么样。”

    “神清气爽。”

    我说着坐起来。

    “想吃东西吗?”

    “不想,想喝水。”

    他倒水给我。

    “现在脸色好多了。”

    “变魔术吧。”我想起刚才他在梦里变萤火虫的样子。

    他开始洗牌,天哪,我从来没看见过那种洗牌的方式,我彻底知道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还有他这种拿牌的方式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叶君好赌?”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他低头。

    “看这洗牌的样子就是行家。”

    “原先经常去澳门和拉斯维加斯,这两年去的少了。”他手中一边玩转着扑克牌一边说到。

    “那还有什么不良嗜好?”我问着这话却想,真是多嘴,管我什么事呢。

    “只好赌。”

    他拍我一下肩膀:

    “相信我。”

    他说着话把牌洗好,然后交给我:

    “你再洗一遍。随意洗。”

    我洗了一遍牌,然后给他。

    “我已感应到有二张扑克将会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他神秘地说到。

    “算命吗,先生?貔貅七星阵。”我打趣他。

    “你注意力集中点。”

    他把我手里刚刚乱洗一通的整幅牌摊开,随便挑出两张,一张是方片k,一张是梅花4,然后把这两张面朝上放好,然后将整幅翻转过来,牌面朝下,开始发牌,将牌一张一张地发出来并叠好,他说你什么时候喊停,我就停下来。然后我找了个时间点喊停,他停下来,然后他把手里握着的牌和发出去的牌混在一起。然后又重新发,然后又让我喊停,重复上面刚才动作,最后把牌面朝下摊开,找到那两张刚才捡出来的正面朝上的牌,然事把它们旁边的牌翻开,我惊异地发现,方片k旁边的是红桃k,梅花4边上的是黑桃4。天哪,我惊叹。

    说实话,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他的手极快,我被他搞得眼花缭乱,一点破绽也没有。

    。

    。。。
………………………………

第42章 尴尬相遇

    这时候就听到楼道里有人说话,是孙姐和小陈。

    天哪。我一阵慌乱,我还没有准备好,不想昭告天下。

    “我同事来了。怎么办?”我焦急地看着他。

    他摊摊手,表示没办法。我住的屋子就是一间,带一个盥洗室。其余一览无余。我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了,竟然还有老唐。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我推着他去了盥洗室。我把盥洗室的门刚关上,我听到了敲门声。

    我稳定了下,然后去开门。

    老唐带着孙姐和小陈还有部门里的几位平时熟一些的同事。

    小陈捧着一束花,老唐拎着水果,我赶紧把他们让进屋子里。

    “怎么这么瘦了!”小陈脱口说到。

    “是吗,没有吧。”我敷衍着,心内想着洗手间的那个人。

    “你快到床上去吧,别再着凉。”孙姐把我推到床上去,替我盖好厚毯子。我坐在床上。

    “烧退了吗,小周?”老唐问我。

    “好了,没事了,我明天就上班了。”

    “赶紧好了吧,还真是缺人手啊。”

    小陈把花放到广口瓶里,他看见叶鼎贤采来的花在瓶子里,似乎有点不高兴:

    “这是哪弄来的野花啊,真丑。”说着把花扔在垃圾桶里,把自己的那束放进去。

    我们都没说什么,大家都明显感觉到了他的醋意。

    “小陈一直想来看你,我跟他说你需要休息,没让他来。”孙姐说到。

    “老唐这两天也是变态,晚上还总让我加班到深夜。”小陈补充到。

    “你替心月干活,也是对她的照顾。”老唐说。

    “谢谢。”

    大家坐着着又聊会儿客气话,小陈突然说:

    “我帮你洗点草莓吧,现在吃还很新鲜。”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蓝子里的草莓早一个一个取出来了。

    “哎呀!”我失声叫了出来。

    “你怎么了?”

    “我不能吃草莓,吃了肚子不舒服。”

    “噢,那就洗点车厘子。”他说着又去取黑红诱人的大樱桃。

    “我真是吃不下,你坐会儿吧,不用客气。”我紧张到心跳加快。

    “那好吧,回头你吃的时候再弄吧,不过得尽快吃掉,不然会坏。”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纸巾擦手上的草莓汁,但是怎么也擦不掉。

    “你去洗手间洗一下吧。”坐在他旁边的孙姐提醒他。

    小陈起身三步就跨到了洗手间门口。

    我想阻止他时,他已然走到了门口。

    然后他拉开了门。

    之后,他就后退了几步。

    从里面走出来叶鼎贤。

    我有一瞬间,想捂上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小陈的语气满是敌意。

    “你不是也在这里吗。”叶鼎贤语气里满是淡漠。

    “我是说你怎么在小月的洗手间里!”小陈吼道。

    “我不必回答。”

    老唐和孙姐也一起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俩。

    “你今天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陈吼。

    小陈怎么会错位到这种程度,我从来没跟他正经说过话。

    “小陈!”老唐反应过来,大声叫着小陈。

    但是似乎起了反作用,他更加激动。一伸手就把叶鼎贤的衣服领子抓住。

    叶鼎贤表现了极大的忍耐。

    老唐上去把小陈拉开,叶鼎贤的衣服扣还是被扯下来。

    “你多大岁数,有家有室的人了吧,藏在人家小姑娘的浴室,你是不是人?”小陈骂他。

    叶鼎贤脸色有点不好,但是没说话。

    孙姐也被吓得脸色发白。

    老唐拉着小陈往外走,但是他不走。孙姐也往外推他。

    “你今天说不清楚,就别想让我走!”

    “我跟你一样,我是一个人。”叶鼎贤一字一顿说着。

    小陈愣了一下。

    “谁信啊?你们这些人,不就是觉得自己有钱吗,家里有,外面挂着好几个,到处祸害人家小姑娘!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小陈越说越难听。

    “你再胡说,我不客气了。”叶鼎贤也似乎到了忍耐极限。

    我如果再不说什么,将无法收拾!

    “他是我男朋友!”我大声说到。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周心月?!你是不是被迫的?!”小陈的脸扭曲地看着我。

    “不是。”我对着他说到。

    “好吧,算我看错了你!也是块当小三的好料!”小陈说着话,把老唐拉着他的胳膊甩开。自己冲了出去。

    孙姐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也出去了。

    老唐尴尬地看着叶鼎贤,叶鼎贤表情变化莫测。然后老唐也出去了。

    他坐在椅子上。

    我也觉得很不自在。

    静默一会儿。他开口: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

    “刚才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

    他站起来,把我揽到怀里。

    “不许反悔。”

    他抚摸我的头发。

    “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又突然笑了。

    “笑什么?”

    “刚才看着你的样子好酷!”

    “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吧。”我说道。

    “不想说过去。”

    “你跟老唐以前就认识吗?”

    “是的,认识比较早一点。我的情况他都清楚。你想知道什么?”

    我的木讷又来了,我不知道怎么问。比如父母,比如旧爱,比如事业。

    “以前的也总有值得纪念的吧。”我的嘴只能帮我到这儿了。

    “过去的事,总有过去的理由。我们只向前看,不提过去。好不好。”

    “如果能做到那当然好。”

    “心里惦记着一个姑娘,可以放下工作,不顾一切去见她,多么美好的事。”

    我一激灵,这话似乎有一个人也说过。

    “过来人都说,爱情的美好,不会持续太久。”

    “所以要等啊,一等就这么多年。”

    他毕竟不是二十多岁的人,说出这些话时,语气都那么安静不起波澜。我抬头看着他,他正用熠熠的眼神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坚定。刚才的事好像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脸上风烟俱净,我突然有点喜欢他这种淡定的男人胸怀。

    我的手被他握住。

    “我可以看到我未来女儿的样子。”他握着我的手猛然一用力。我哎呀一声痛到叫起来。我感到了他的力量。我想着他这句极富挑逗性的话,觉得还是不对,把手抽回来。他也觉得不好意思,然后坐到远一点的位置。

    我在挣扎与依赖中试着接受他,我承认我是为了逃避邵铭允带给我的伤痛,但是,我越来越发现,他的魅力是另一种表达方式。

    第二天我去上班,有一堆工作等着我。不过小陈彻底不理我了,他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想跟他解释,怕越说越乱,让他误会我在意他,他不理我,索性我也不理他。哎,没办法,其实我没这么狠心,这回也只能这样了。

    我在办公室忙了一天后,有点用力过猛,晚上又有点低烧。没办法,只好上半天班。下午回宿舍休息,孙姐也就把工作带到我的宿舍,下班她回去。等孙姐离开,他会及时出现,分辨哪种药更适合我的状况,看着我把药吃下去。

    他还带来了跳棋,我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棋盘就放在我膝上,我们俩下跳棋。

    他说我可以悔三次。所以一般都是我赢,我赢了的时候,他会用手指弹一下我的额头说下次看我怎么赢你。下一次我还是赢,我连赢数次,他说,这回你得让我三次,我只好让他三次,结果还是我赢。

    后来我知道,他是本城有名的赌徒,他的第一桶金就诞生在拉斯维加斯,他深谙桥牌和各种棋类,赌是他的一大嗜好。我跟他比蚂蚁和大象都有点不恰当。

    。。。
………………………………

第43章 西府大酒店的交锋

    周五下午,我想着跟以菱约好了一起吃饭。我打电话给她。

    “你在哪?”以菱问我。

    “我能在哪,在公司。明天休息吗?”

    “我当然休啊,我想加班都想疯了。”

    “拉仇恨。”

    “加班狂明天也休息?”

    “嗯,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们决定一人走一半,在中途找了个饭馆。

    下了班,我搭孙姐的车回了市里头。

    见了以菱,我俩几乎同时喊出,你又瘦了/你又胖了!

    她是又白又胖。

    而我瘦到无底线。

    “怎么回事?快说?!还是因为想他吗?”我们坐下来,她看着我的样子。

    “是。不过还有一件事煎熬着。”

    “什么事?”

    “另外有一个人,对我照顾有加。我不知道是接受还是逃避?”

    “你今年真是桃花满地开啊。快说说,什么人?”

    “跟我们公司有着密切合作的一位做生意的,老板,住在小蓝鼎的会所里头,一来二去就熟了。其实上次给你打电话,我生过一次病,是他把我送到医院的,还替我交了住院费,在圣玛丽医院。”我语无伦次,不想说那次遇险的事。不过说完,我自己也觉得这个故事还有故事里的人都很猥琐。

    “所以你以身相许了?老板?!什么老板?多大岁数?我怎么听着有点恶心啊,一点美感也没有。还圣玛丽,就是个有钱人呗!”以菱嚷嚷到。

    “这个人好像跟蓝鼎有密切的商业关系,住在蓝鼎会所里面。”我说到。

    “到底干什么的,又犯上次的病。”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接受他,所以不想知道太多。”

    “多大?”

    “大约四十岁左右吧。”

    “啊?!这么老,跟你爸差不多了快,不行,绝对不行,还不如林亦涵优质呢,这那里行,你是不是现在脑子受刺激了?!”

    我气得都笑了。

    “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吃东西吧,我们生活里除了男人好像都没别的了。”我不满。

    “这个怎么着也不行,岁数那么大,家里没老婆吗?人家给你当,你就上。”以菱激动。

    “又在说。”我夹一口菜放到她盘子里。

    “你怎么样?”我问她。

    “我啊,我没你那运气好,总有人看上,我呢就是相亲相亲相亲!”她自己一边说一边也笑了。

    “看这语气,是见了多少个啊?”

    “也不多,就俩。我妈还说,你快成了吧,你这个成了,我再腾出精力给以菱找。”

    “我妈就拜托你了,要尽心照顾。”我对以菱说到。

    “你妈也是这么说的,等我把你打发出去,再给我亲闺女好好挑一个。”

    这种话对我总有治愈作用。我开心地笑了。

    我这些天虽然胃口不好,见到了以菱,我觉得我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心情也放松了,吃了不少东西,这就是朋友的魅力,能化学地改变你的心境和看待问题的态度。吃完饭,我们在外面溜达。

    “对了,明天晚上我们单位有一个大客户峰会,就在西府大酒店,明晚我带你去,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老板。”以菱说到。

    “我怎么去,以什么身份去?”

    “我给你弄个卡牌,你戴到脖子上,就跟着我混进去就行了,你也不用干什么,就看男人就行了。”

    “牌子那么好弄吗?”

    “我就是弄牌子的,今天设计了一下午。”

    “所以能给我弄到牌,如果管钱呢?”

    “贪污!”

    “管军火呢?”

    “起义!”

    然后两个人大笑。

    “如果在幼儿园看小孩子呢?”

    “生一堆。”

    “我原本以为你要拐卖儿童呢。”我说她。

    后来我们又回到灯蕊街。以菱又像以前一样,抱起了电视。我躺床上想事情。

    一切跟梦一样,时光倒流回来。如果一切能重来一遍,邵铭允还会不会从我身边走掉,一切是个谜。之后又开始想邵铭允。

    可是叶鼎贤的电话来了。我想着以菱的话,看着手机发呆。以菱听见我手机响,冲过来问我是不是那个老男人,我说是。她说你接吧,干脆你认个干爹得了。这话对我太有杀伤力了,我看着手机,真的没接。

    第二天我跟以菱逛街,我们俩人一人买了一条晚礼服性质的长裙还有高跟鞋,备着晚上穿。

    回家后便对着镜子试穿个没完没了,还有发型怎么做才能配上这礼服,鼓捣着一会儿就到五点了,最后我俩都把头发挽起来,并且化了淡妆。

    等我们进到酒店大厅时,全是以菱单位的工作人员,我站到以菱身边,客人来一位,他就让人在签到簿上签名,然后我发一小束配在衣服上的蓝花给来宾。

    那人一转身,以菱就给我介绍,这是哪个公司的老总,有多少身家,全是令我晕眩的大腕,然后我们俩又做可惜状,因为平均年纪都在五十五岁以上了,不是凸肚就是谢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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