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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收割教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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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后,我们就分头准备去了。
我跟孙姐也没说,说我朋友来了我有事出去,我是怕叶鼎贤去找我,孙姐在大BOSS的威力下,和盘托出。
我们先跟小广去了那个小博物馆,取了那把古琴,回风舞雪。
再去宿舍拿了那天穿的那套白色的晚礼服,今晚要在月下扮一下圣母。
然后他们把我俩送回到翠华庭。安安第一次来这里,哪儿都新鲜,上窜下跳,我一下午练了两首曲子。一会弹给他听。
五点半公司下班,他一般如果没特别的事都会在公司待到下班。
五点半我发短信给他。
“松风吹解带,明月照弹琴。生日快乐!”
然后我就关机了。
反正有小广带着一帮人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有什么事。
半个小时之内找到我,就算我们心有灵犀。一个小时也在我的预期之内。
我人在哪儿呢。在翠华庭后面的山上那个树林里,我穿着白色长裙,被小广用威亚调着坐在树上。这就是安安的起级idea,小广先勘察了地形,然后直接从公司制作部调来威亚设备。这个小广在公司无所不能。
当工作人员帮我系好钢丝,我刷地被吊上树的一刻,我感觉到了赵以菱小姐就是一空前绝后的二货,真是近墨者黑啊,我怎么就听了她的意见呢。这都什么呀,干嘛不弄个古装,再吹个萧,拍个武侠片啊。我自己暗恨自己,叶鼎贤会怎么想。哎,小广大费周折,我也不好临阵变卦。
过一会儿小广跟我说,刚才的那位赵小姐极不情愿地走了,她想看的白衣飘飘大片没看到,他男朋友来接他了。哎,赵小姐今天大老远贱贱地跑来就是负责把我吊上树的。
果然,不到半小时,我在树上远远就看到他朝这边走来,这尼码真还看得远。
天色已暗,月亮的微光洒在地上,真有一种月朦胧鸟朦胧的意境。
可是,为我什么总想笑啊。
树下面有个小潭,设计的动作是他来后,我穿着白裙,音乐一响,飘然从树上飞下来,越过小潭,落到他的面前。
潭边的石头上放着那把古琴。
我眼看着他走过来,我只想笑,我努力控制自己。
他走近到小潭边上,他看到了那把古琴:
“心月!”他叫我。
就在这时候,威亚技师应该启动装置让我飞下来,可是不知为什么没有动,音乐也没响。
明显叶鼎贤有点急了。
大声喊:
“心月!”
这时候音乐才响起来,威亚师启动装置。他一抬头,看到我。
我选的一首歌,歌名就叫卷睫盼,就是在餐厅里放的那首歌,在特定的情绪下,一下子走入到我的心里,剪辑了女声那一段:爱是因为你,美丽被还原,我知道有一千种可能是与你相恋,睁开眼,闭上眼,难得难弃的缘。天赐的,地护的,永不变,望眼欲穿,终于走到我面前,再难阻断,这份感情到海枯到石烂……
我随着音乐,飘然下落,他站在小潭边上,呆呆地看着我的表演,目光随着我下落的弧线移动,因为天色有点暗,看不到他脸上什么表情。觉得他应该是很喜欢吧,准备得到盛赞。
一刹那间我也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是从天外来的。我就那么稳稳地飘向他,靠近了才发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我还没落地,他就伸出手把我抱住然后放下来。
。
“还飘吗?”
“不了,飘完了。”
“再飘会呗,用这么多功。”他瞪着我。
我真快憋不住想笑了。可是,我是月下的白衣女子,我得孤冷优雅,不食人间烟火。哎,这洒满一地狗血的剧情。
然后他帮我把威亚的钢丝打开。
根据之前的设计,我飘下来,然后就弹一曲良宵引。
我坐在石头上,开始弹琴。
他一条腿弓着,胳膊拄在膝上,弯着腰探着身看着我。
哎,这全没有想象的意境啊,这哪里是在听琴啊,明明是在看琴,分分钟想把扶琴人掳走。
我弹完了良宵引。
“弹完了?”
“嗯。”
“回家。”
“一点情怀也没有。”我嗔道。
“四周围最少有十五个人在场,有什么情怀也让他们看没了。”
“我只好站起来跟着他往回走。”
“小广!”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儿。”
“不是他还有谁这么能干!”
小广走过来。
“叶董!”
“赶紧把设备弄走。明天我再找你!”叶鼎贤声音严厉。
进到客厅,我买了一个小的生日蛋糕。我把屋子里的灯都关掉,点上蜡烛。
让他许愿吹蜡烛。
“你不开心啊。”我看着他阴着脸。
“吊威亚多危险!”他低吼。
“没事的。演员不都那么干嘛。”
“那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
“幼稚!”
第一次这样被训斥,心里觉得委曲。还不是想让他过一个特别的生日,费尽心思想出来的,一句好话也没有。腿上有点火辣辣地疼,我打开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伤一块。红红的。
他拿出酒精和紫药水,消毒后涂上。
“痛吗?”
“嗯。”
“来,我背你,我们到阳台上去赏月色。”
“我去换衣服。”我不高兴地的扭身就进了卧室。
我换了自己平常随身的衣服出来,棉质的,舒服休闲。
“这才是我的姑娘。”他看着我,我不理他,径直走到阳台上。
我们坐到松软的地毯上。
他把我的头搬过来,让我靠在他的肩上。
我直挺挺坐着,不配合他。
“不高兴了?”
我不说话。
他把我揽过来。
“好了,是我不好。”
“那你哄哄我。”
“你给我发的那句诗,我一下就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了,我第一时间想到这里。”
“……”
“我那会看到地上只有一张琴,人没有,你知道我当时大脑又轰一下,完了,又出事了。”
“……”
“再一抬头,然后你就像个仙女一样飘下来了,特别特别美!我脑子里得印一辈子。”
“你哄我?!骗人!刚才那会儿怎么不夸我。”
“是啊,我是在哄你啊?!”
“谁让你哄我了,我不想听人说谎!甜言蜜语!”
“你不是让我哄你吗?我这不正在哄吗?”
“是让你哄,不是让你哄。”
“中文系的学生写这两个是不一样的吗?”
我噗地笑了。
“好了,别玩这个绕口令了。你看青山披着月光,多让人震撼。”
………………………………
73 谁共我,醉明月
我继续沉默。
“那会儿飘下来的时候,是放的什么歌?”他看着我,冷不丁地问。
我想他还是感动的,可能他这种人不太擅于表达那种比较文艺些的情绪。
“卷睫盼。”
“什么意思?这么拗口的名字。”
“就是盼着一个人出现,天天瞪大眼睛看着他来的方向,眼睫毛都卷上去了。”
“还真有点意思,不过眼睛一定要大,睫毛一定要长。”
“你到底觉得好不好听嘛!”我嘟着脸问他。
“主要不是歌好听,人跟画面音乐三者组合起来很震撼。”
“到底震撼到你没有?”
他笑:
“来,过来,坐这里。”
我坐到他的怀里。
“腿还疼不疼?”
他撩起我的裙子。
“心更疼。”
他盯着我的脸。我脸崩得更紧。
“刚才飘飘欲仙那个,是谁的方案?”
“赵以菱。”
他大笑。我也想笑,想起赵以菱小姐我就想笑。但我就是不笑。
“就知道肯定不是你。这个明显是赵小姐风格。”
“到底喜欢不喜欢嘛。”
“喜欢。”
“真的?”
“真的。”
“那为什么那会儿不高兴?”
“想到晚上做那么危险的事,所有的浪漫和情怀都被抵消了。”
“就那么飘了一下。”
“所有冒险的事情都不值得去做,因为我们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两个,我们都要为彼此负责。”
我知道他最终是怕我出事,觉得行为冒失了。我心里放松下来。
“记住了吗?”他看着我。
“嗯。”
“你看腿都划伤了,如果是脸呢,怎么办?”
我现在想想也有点后怕了。
“以后你也要注意安全。你那天被证监会的人叫去,我也很担心。”我伏在他的怀里。
“以后我们都要规规矩矩地活着,任何事都不值得我们去冒险。”
“古谚语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们不管有没有千金,我们都应该坐在安全的地方。”
“你是我的千金。”
气氛终于欢快了点。今天对于他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我还是想让他开心:
“我用古琴给你弹那首歌好不好?我练了一下午。”
“什么歌?”
“就是刚说的那首卷睫盼。”
“好。”
我起身要去拿琴。
“为什么不唱给我听呢?”
“我不会。”
“琴那么难弹都会,这个唱要更容易得多。”
“我只会唱儿歌。”
他重又把我拉回到怀里。
“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说话。
“不想说就不说,哪天想说了再说。”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想跟他说:
“就是我妈妈去世后,再不想唱歌了,我会唱的歌都是在我八岁之前学的,我妈妈在的时候。后来上大学也偶尔学两首,发现也全是儿歌。”
他看着我。
“说出来心里会不会好一点。”
“会。”我长吁一口气,看着他。
“最近总想跟你说心里话。”我胳膊环到他的脖子上。
他动容地给我一个拥抱。
山月静照,松风吹衣。两个人在这一刻又成了朋友。
“好了,来,我家姑娘弹琴了,古琴范儿的流行歌曲,无限期待。”
我被他的情绪感染。我起身去取古琴。
“不好听,不许笑!”我转身又跟他说。
“不好听不笑,好听也不哭!”
我笑着转身去拿琴。
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得到他的认可,在意他的态度。
我取来古琴,放到阳台的桌子上。我给他用古琴弹卷睫盼。
刚开始有点生涩,不过弹着弹着就好了。技术上的问题他反正也听不出来。
还没弹完,就被抱进了屋子里。
“太性感了。”他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么高雅的艺术,你怎么也会听出这种东西来。”
“你是修成仙的妖精,只有我能识别你。”
“识别什么?”
“你原本是妖。”
男人都喜欢妖,仙女是用来瞻仰的,这一点亘古不变。
因为白天铺垫了那么多内容,明白彼此做好多事都是为了对方,涉险都觉得不在乎。这一晚更是相互感动着爱恋着,缠绵到相拥哭泣。
那句话真是好,在我爱你的时候,你也正好爱着我。这是人生的巅峰与至境,每个人,无论贫富贵贱都应该拥有这样的精彩。
等一切都静下来。
突然想起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日子,我问他:
“我刚来小蓝鼎的时候,那天晚上遇到坏人,你怎么出现的那么及时?”
“我就在监控屏看着大门口,看你是不是要出去,要去哪里,你在小蓝鼎,我就觉得心里很充实,你一离开,我就坐立不安。”
“后来呢?”
“后来就看到你出去了,小蓝鼎的监控范围直径很大,我看着你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时,我开始觉得不安,我开车追你,幸好我出现的及时。”
“为什么一开始就那么热情?”
“这是个秘密,现在不确定你是不是在梦里,等你睡醒了再告诉你。”
“你已经说了这么多话,难到不知道我早睡着了,我一直在梦里。”
“梦里跟谁说话?”
“你。”
“还有吗?”
“现在就你一个人。”
“原来呢?”
“始终是一个人,但原来不是你。”
又被抱着吻,男人都是没完没了,不知疲倦么。
“松风吹解带,明月照弹琴,我怎么觉得那是首艳诗,香艳之极。”
“那是禅诗。”
“禅也是艳的。”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佛袓要传无字之书。
佛说诸受是苦。
佛还说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只是有时候,望着外面深深的月色,心内还有一丝丝痛浮上来,想着邵铭允现在或许正在月下的玄台,静座,饮茶,听禅师说着那些清冷寂寞的故事。饮着那些让唇齿间生起苦涩的茶。心内却想着另一个在别人怀抱的女子。我有时候就是固执地这么觉得。
正如现在,他也是像我这样看着眼前的青山林树吧,时不时念着那些旧情和永远不能再赴的约会。树叶间深藏的鸟儿忽然咕咕叫了两声。啼鸟若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
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那么惊爆人心的事件,也许我们的生活就这么好好的过下去了,我喜欢他带给我的幸福和稳定,他从不让我撕心裂肺,我被宠溺得密不透风。我们都在讨论什么时候去领个证书,完成一个重要的约定俗成,然后要去哪个地方举行一个富有纪念意义的婚礼,穿上长长的托地的婚纱,在欧州那些古老的小镇上,有着斑驳的方砖,斜阳长长地把我们的影子托到地上,即是到了午后,也是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教堂的钟声。这是心内的另一个天边,可以把我们自己完全放空的地方,可以开启新生活的地方。
刚过去的那个周二对于我是重要的,仅仅过去七天后的下一个周二也同样震撼。
(朋友约写一个电影剧本,非常捉急,停笔三几天。望谅。随时可恢复更新,请多关注。)
………………………………
74 岁月静好
再导回去两天,从上周五的早晨说起吧。
早晨我早早起来做早饭,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已根据他平时的口味做好了丰盛的早餐。
他坐下后看着桌子上的各种吃的东西一直发愣。
“不喜欢吃吗?”我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
他拿起筷子,指着刚煎的一盘鱼:
“这个火候有点老了。”
然后又指着我烤的芝士面包:
“芝士是不健康的食品,最容易发胖。”
我看着他,满脸的惶惑,因为我真的是不会做饭,是拿着菜谱一个一个现学的。
“还有这个沙拉蔬菜,放的沙拉酱太多了。
我又虔诚地拿出书来,一样一样比对一下,果然改进的地方还很多。
他每举筷子,我都紧张地看着他。
虽然毛病很多,我看着他吃了不少,盘子也几乎光了。吃完后我去洗盘子。然后匆匆上楼再去换衣服。刚要上楼梯,被他一把拉住:
“心月。”
我回头看他。
“我们去注册一下,正式结婚吧。”
我愣了一下。
“我饭都做不好。”我有种小小的失败感,心内下定决心要练习厨艺。
“我喜欢吃就行了,这辈子,我照顾好你,你照顾好我,我们就是成功人士了。”
“你刚才还说不好?!”我心内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傻姑娘。”他眼中满是笑意。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突然觉得他的不老实。
我握着的拳落在他的肩上。
“你讨厌,我刚才紧张得不行!你不能夸我一下吗,还故作矜持。”
“我得有点风范啊。”
然后又被抱在怀里,又低下头开始吻我的脖子。
“我怎么闻着你身上的煎鱼味也会有反应。”他微喘着说道。
“色魔。”
我一把推开他,冲到二楼去洗澡。
这天晚上下班回来,我们坐在阳台上,沐着微凉的松风,我们两个经过长谈后,郑重地问对方,我们在一起过一辈子是不是可以。我们约定不要即刻回复对方,等过几天考虑成熟后再回复。
我们年纪相差二十二岁,他甚至把一百年后的事都规划好了。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看着他,数十年后,眼前这个山一样的人将不存在,扔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想想自从认识以来,他为我做的一切,我神经质地抓住他的胳膊尖叫着:
“不要说了!”
我竟然有些哽咽,头抵在他的身上。
他笑着摸我的头顶:
“这个傻孩子。”
“你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害怕那个最后的最后。”我怕到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所以我们要生十个孩子,最后的最后,你才不会孤单。”
“我不要,孙姐说生了孩子就是苦难的开始。”
“那是他们还没有准备好。”
“我也还没有准备好。”
“忘了你还是个小女孩儿。”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继续缓缓说到:
“我有时候也会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姑娘,可是你站在我面时,我看着你那双眼,我从来没觉得你比我年纪小过,有时觉得你比我还要大,二十岁的年龄,四十岁的心智,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常常想,以后我需要你带领我,给我力量和安全感。”
我抬起头来,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看就是现在这种眼神。像能包容下整个宇宙。”
我一下被他说笑。
“那眼得多大啊!”
“我一下能看到你的内心。安静,与世无争。”
“生十个孩子,以后的生活只剩下争了。”我想着他刚说的话。
“得教育他们兄弟友爱。”
“不是他们,是我还想要你整天抱着呢。”
他盯着我,过了一会儿,微笑着说:
“你,同意了?!”
“嗯。”我点头。
“但我再想想。”他看着远方的夜空,故做深沉。我被他虚晃了一枪,我恼羞成怒。
我瞪着他:
“一秒之内,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们就离婚。”
他哈哈大笑。
没有答案,彼此已经给了对方答案。
这一晚,一直被要求称呼老公,一切在这种称呼声里,才得以圆满。
转天上班,我跟以菱和安安分别打了电话,为结婚的事儿征求她们的意见,她们也说让我再考虑一下,是不是完全适合对方。但是明显两个人都没有像以前那样表现出异常的兴奋,竟然还说了一些客套的话。我挂完电话觉得有点纳闷。正想着是不是我这些天哪里说话行为不当,让她俩不开心了。
我泡了杯茶,看着袅袅的茶烟发愣。手机突然一连串收到图片的声音,我看到他发给我的照片,是周日我们去河边洗衣服时他拍的。这条河是公司一位同事提供给他的路线,开车三个小时才找到的。这次去还故意甩掉了小广他们,两个人可以尽兴一点,可以做出各种亲眤到发指的举动。比如开到蛮荒无人烟的地方,他可以说,我想你了,然后同坐在驾驶位系一条安全带,贴在一起。下车后又可以在山崖下随时壁咚。
一边玩一边走,早晨八点半动身出发,等找到那条河时,已经接近中午了。河水清澈,旁边村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在河边洗衣服的,看她们坐在石头上,很惬意的样子。我们沿河找了一处开阔的地方,水比较深一点,河边有大的石头也可以坐。
当我蹲在河边,把他的衣服放到清水里时,那种感觉也很好。我一边洗,他一边给我拍照,各种POSE摆着。
“是你想看到的样子吗?”我问他。
“三十年梦想成真。”他举着相机,对着我。
“这个很简单就会实现啊。”
“关键是这个人很难找。”
他在镜头里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注视。
“这水这么清,我都不好意思用洗衣液什么的。”
“别用那种化学的东西,会污染河水。”
“怕洗不干净呢。”
“我想想用什么办法。”
他看见不远处的一位阿婆在用木棒子砸衣服。
“你用那个,我去给你借。”
“好,去吧。”我笑。反正洗的不是衣服,是心情
他真淌着河水,去借那个木棒槌。
阿婆把衣服放在大石头上,砸啊砸,他站在旁边一边等着,一边给阿婆拍照,直到把阿婆拍笑。等阿婆砸完后,他拎着过来。
“砸吧。像刚才阿婆的样子。”他说。
我拿着那个木棒槌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摆好像机,等着我砸。
就砸了那么几下,被他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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