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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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仲少不用和葛先生多说，怒剑不需要嘴，怒剑只需要行动。

　　　　有手有脚就能行动，陆仲少有手也有脚，最起码他手脚不缺，无论好坏，他的手脚总是长在身体上的。所以，他必须用行动告诉葛先生，必须亮出怒剑山庄的怒剑。

　　　　陆仲少左手拔剑，怒剑。

　　　　怒剑从鞘里慢慢地划出，剑身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光芒在这秋日的阳光下好似夏日炎热里的一束火，怒火。

　　　　葛先生原本还镇定的脸色突然变色了，他的瞳孔开始收缩，脚下已经蓄好了足够的力气，随时准备。

　　　　陆仲少左手握剑，轻轻地向前一刺，仿佛那温柔多情的手，那是向前探，它没有一丝的杀气，安静得恰如春天里的和风絮柳。

　　　　葛先生是个剑术名家，他当然看得出陆仲少的动作中蕴含着多杀机，安静沉着冷静下蕴含的杀机比暴风雨般气势更可怕，可怕一百倍。

　　　　葛先生是个懂得舍取的人，他很识时务，不然现在也不会是英雄楼的一个先生。

　　　　葛先生知道何时该来，何时该走，现在，他认为事情已经不可为，所以，他走，必须走。

　　　　他不但要走，而已还要走得越远越好，司马家不好惹，今天已经得罪了司马家，只有在江湖上消失才能躲过司马家的追杀，所以，葛先生没有丝毫的犹豫飞鸟一般地走了，只留下一地的死尸。

　　　　陆仲少看着葛先生走了很久，他才松了一口气，若是葛先生不顾一切的要和他拼命，那么他还真没有任何的把握。

　　　　萧lang对陆仲少道：“你真的练了左手剑？”

　　　　萧lang在替他高兴，右手不能握剑，左手也不错。

　　　　陆仲少道：“是，不过还没有练成。”

　　　　陆仲少确实是练了，但是，事情正如葛先生说的一般，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的，特别是左手和右手之间的习惯。

　　　　萧lang道：“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陆仲少道：“当初被逼跳下悬崖，原本以为死定了，没有想到的是悬崖峭壁上居然有一个小平台，所以，我们就落在了上面。”

　　　　萧lang道：“我知道，我下去过，还看见了你们的脚印，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陆仲少道：“我们原本是上不来的，若是无人来救，那么只能是饿死在那上面了。”

　　　　萧lang道：“是燕雀堂的人救了你们？”

　　　　陆仲少道：“没错。”

　　　　萧lang道：“那么我去燕雀堂的时候你们是否知道呢？”

　　　　陆仲少不知道，他若是知道怎么会让萧lang来这里呢？那是他最黑暗的时候，他不能练剑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都无法做到，他甚至要放弃自己，还好，在他最黑暗的时候有人陪着他。

　　　　一个练剑的人费了右手，从今后起将不能再练剑了，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若是没有经历过，谁知道那痛苦的滋味呢？不过一切都过来了，只要过了那道坎，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陆仲少庆幸自己，在黑暗无边的时候有人陪着，有人鼓励，有人安慰。

　　　　女侠，女侠一直陪在他身边，很多时候若不是她的鼓励陆仲少可能就放弃了自己，此时他们两个已经住进了彼此的心里，再也忘不去了。

　　　　陆仲少道：“那时正是我最黑暗的时候……。”

　　　　萧lang忽然后悔了，后悔问陆仲少这个问题了，此时他急忙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

　　　　他看得出陆仲少不想说，没有谁想说自己最黑暗的时候的事情，萧lang不该问的。

　　　　陆仲少笑着道：“无所谓了，一切都过去了，今后我还是我，怒剑山庄还是怒剑山庄。”

　　　　陆仲少要重建怒剑山庄，这是他最近的决定，他一个人要建一座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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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成双

　　　　长安，萧lang的小屋，两个人。

　　　　萧lang躺着，司马坐着。

　　　　司马坐着看着萧lang，她的眼里全是萧lang。

　　　　萧lang问她：“听说最近英雄楼又发帖子了？”他躺着还能知道外面的消息，看来是心不定。

　　　　单外楼发了英雄贴，称葛先生背着自己做了很多的不义之事，所以把他赶出了英雄楼，从今以后再无瓜葛。

　　　　司马道：“是，单外楼的英雄贴上说葛先生已经被他赶出英雄楼了。”

　　　　萧lang道：“他们惹不起你，所以就找了个替死鬼？看来单外楼真的很狡猾。”

　　　　司马香香道：“你确定是单外楼？若真如单外楼所说是葛先生自己做的呢？”

　　　　萧lang道：“我只是直觉，况且单外楼的嫌疑也很大，他抢了中原八大豪的巨额家产，然后嫁祸给我，可惜没能得逞，所以就用葛先生做替死鬼了。”

　　　　司马香香道：“或许吧？不过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全都是你的猜测而已，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葛先生背着单外楼做的，你说怎么办？”

　　　　萧lang道：“找到葛先生，你们司马家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已经拔刀了吗？司马家的规矩不会坏了吧？”

　　　　司马娇嗔道：“你就是在利用我？不过我甘愿被你利用。”说完她笑了，笑红了脸，如红苹果一般的红，萧lang看着，若是他能跳起来，他一定要在苹果上咬上一口。

　　　　陆仲少和女侠又去练剑了，他们两好像离不开彼此了，干什么都在一起，萧lang真羡慕陆仲少，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遇见了女侠那样的红颜知己。

　　　　陆仲少问司马：“你说他们两个整天在一起陆仲少怎么练剑啊？”他关心的当然是陆仲少的左手剑。

　　　　司马却反问：“他们两个在一起就要练剑吗？我看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啊？”

　　　　女人的视角和男人永远不在一条线上。

　　　　司马继续：“两个人在一起可以看日出，看了日出看日落，看了日落看月亮，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干嘛要练剑呢？”

　　　　萧lang苦笑道：“我了解陆仲少，他不练剑他就不是陆仲少了，怒剑山庄的陆仲少。”

　　　　司马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她道：“你是说陆仲少背起了怒剑山庄这个大担子以后他的剑就停不下来了？”

　　　　萧lang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怒剑山庄的名声不能毁了。”

　　　　司马又问：“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两个人在一起也能练剑啊？你没有听说江湖中曾经出现过一对剑客侠侣吗？”

　　　　萧lang一愣，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自己是错的吗？他的内心隐约在问。

　　　　萧lang没有错，他只是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而已，没有想过问题当然也就不会想过答案，所以他此时很疑惑。

　　　　萧lang不再去想这事，一想他就头痛，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随它去。他问司马道：“我记得我好像欠你钱。”

　　　　司马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事，随之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郭家的人说你没有欠钱，说那是你该得到的，是你的，所以，他们把欠条还给我了，但是，你的确是欠了他家的钱。这又是为何？”

　　　　说完，他拿出了一张欠条，萧lang一看就知道，拿是他亲自签字画押过的，他收起欠条，准备身体好的时候，凑足了钱再去还。欠别人的钱总是要还的，无论别人怎么说萧lang认为是欠钱那就是。

　　　　萧lang问司马：“郭家什么意思？既然不要我还，当初为何要立字据呢？”

　　　　司马道：“应该是为了感谢你帮他解围吧？不过我也不太清楚人家的事情。”

　　　　萧lang道：“这钱若是还不了，那就是人情了。”他最怕欠别人的人情的，人情债最是难还。

　　　　司马道：“难道郭家想请你做事，所以，先让你欠他家一个情，然后再找机会说。”

　　　　萧lang不知，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还有那种情况。

　　　　陆仲少的剑是怒剑，无论用左手还是右手都一样。刚开始的时候，他连一个最基本的剑招都不会，但是，此时他的左手剑已经有右手的八成功力了，一切都是女侠的功力。

　　　　此时，女侠正在和陆仲少对练，他们就是这样练剑的，女侠攻，他守，开始时很慢，然后慢慢的加速，越来越快。不但是他的剑法有成，就连女侠的武功也比原来高了很多。

　　　　女侠最近是变了，少了些许的开朗，多了些稳重，大侠一直没有消息，所以她的心也开朗不起来，若不是陪陆仲少练剑，她可能早就奔溃了。

　　　　他们两个其实是相互安慰，相互鼓励，两个人都处在人生中的最低谷，相处的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内心已然驻着彼此。

　　　　大侠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消失的镖银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或许会在同一个地方？

　　　　从洛阳一路走来，两人共同经历了生死磨难，共同慰藉着彼此，谁也离不开了谁。

　　　　两人练了一会儿，陆仲少见女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对她道：“放心吧！我想钟大侠是不会有事的，以他的为人和武功就算是遇到紧急情况也能化险为夷的。”

　　　　女侠略微一笑，笑得有些勉强，她道：“但愿吧！没有踏入江湖之前总是幻想江湖的美好，踏入了江湖方才知道江湖的险恶。”

　　　　陆仲少道：“江湖一向如此，不险恶如何加江湖？”

　　　　女侠点点头表示认可，她整个人变了，变得陆仲少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从前她单纯豪爽，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如今的她却是多了一份沉着稳定，做事之前总是先考虑考虑。

　　　　从前她想笑时就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眼里藏着丝丝愁绪。

　　　　愁绪，比这秋日还要令人伤感的愁绪。

　　　　陆仲少又舞动手中的剑，在这秋日里带着淡淡的愁绪，他的剑光在阳光下也是淡淡的闪烁着，没有耀眼的光芒，他已经是锋芒尽藏。

　　　　曾经那个怒火中烧的陆仲少也变了，他的锋芒藏于沉静，如淡淡秋殇般的默默沉静着，但是，若是到了亮剑时，他就会突然的暴起，于安静沉着中暴起，他的光芒会比从更加的璀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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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蔡老大

　　　　洛阳，英雄楼上。

　　　　单外楼阴沉着脸，手里拿着一张帖子，英雄楼的帖子――英雄贴。

　　　　帖子上写着：十月十五，邀天下英豪一聚，公审葛先生，来者不拒。

　　　　这不是单外楼发的帖子，他自己发过多少帖子他知道的很清楚，没有一张有公审葛先生的内容，那么这帖子是哪里来的？单外楼很少发怒，可是这一次他真是怒了，因为，他就像是一个哑巴吃了黄连一般，有苦说不出。

　　　　若是向外公布这贴子是假的，那么天下英雄就会怀疑他包庇葛先生，所以，明知这帖子是假的他也要装着不知道，对外一点消息也不能透露，只有当做是真的处理。

　　　　他身后的黑衣人感到了他的愤怒，冰冷的脸上微微一变，他道：“是否需要我来解决？”

　　　　单外楼道：“暂时用不着，叫蔡老大去一趟，顺便看看刘通。”

　　　　黑夜人知道，事情有点严重了，蔡老大是一步暗棋，知道他存在的人不多，知道他本事的人也不多，不知道的存在才是可怕的。

　　　　单外楼喃喃道：“是谁呢？萧家的那个漏网之鱼？还是怒剑山庄的人？”

　　　　黑衣人道：“他们都不可能，我了解他们那种人，阴谋诡计的事情他们是不屑为之的。”

　　　　他了解，只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不在是他了，他只是一个影子。

　　　　影子是不能有思想的，没有思想就不会有任何的想法，单外楼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正好照在单外楼的身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黑衣人就站在他的影子里，好像根本就不曾存在。

　　　　长安，刘通带着微笑夸下马来，然后缓缓地走进城门，过了闹市，来到振威镖局分号门前，他看着振威镖局的匾额笑了笑，然后才进去。

　　　　他刚进了振威镖局，一个瘦瘦的高个子才默默地离开。

　　　　他叫蔡老大，十多年前原本快要饿死的他被单外楼救了，从此，单外楼不能出面的事他就出面。

　　　　若说黑衣人是一个影子，那么他就是一把黑暗中的利剑，单外楼像要做而又不好出面的事情完全由他来做，在英雄楼，知道他存在的人不多。

　　　　他的目的就是查出是谁发的英雄帖，顺便监视刘通，若是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杀了他。

　　　　蔡老大很高也很瘦，这样的一个人无论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会很显眼的，别人见过之后都不容易忘记他那又高又瘦的身体，但是，他不在乎，他也不用隐藏，因为知道他存在的人不多。

　　　　蔡老大要去找一个人，只有从他那里才能找到准确的线索，因为这件事多半和他有关系。其实，他一直怀疑就是那个人做的，但是，单外楼说不是他。单外楼说不是的那就一定不是，所以，能否从那里找到消息还说不准。

　　　　午后，秋风起。

　　　　蔡老大终于找到了那个人，那个躺在太师椅上的人，他受了很重的伤，没有一个月是好不了的，蔡老大远远地观察着这个叫萧lang的年轻人。中秋节前他还是个默默无闻的人，可是之后他就一夜间成名，斩杀中原八大豪，萧易水的儿子，还有劫掠八大豪的家产等等，蔡老大不理解萧lang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他要观察。

　　　　萧lang躺在太师椅上，二蛋在一旁独自玩耍，司马不在。

　　　　太师椅是司马送的，这样他就不要天天睡在屋里了，他可以躺在太师椅上看看闹市，或者看看后院的小河水。

　　　　门前就是闹市，闹市当然有很多的人，萧lang此时除了看看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当你发现若是想逛逛闹市都成为一种奢侈之时，你还能干什么？

　　　　萧lang只有苦笑，苦笑之后又胡乱地想。

　　　　他想得最多的当然是司马，司马在干什么？

　　　　他想司马，司马就来了，她刚来就给二蛋一大把糖果，二蛋乐得像是只小鸟。

　　　　司马手里拿着一张帖子，她把帖子递给萧lang道：“看看，这回有热闹了，你或许是错了。”

　　　　萧lang打开帖子看了看，然后脸上的神色陷入了一阵迷茫。

　　　　萧lang不明白，单外楼为何要公审葛先生？难得幕后指使真的不是他，而是葛先生独自做的？或许真的是误会了他？

　　　　萧lang虽然不解，但是看到能将葛先生公审也很高兴，只是这葛先生到底在何处呢？单外楼是否抓住了他。

　　　　想着，他抬起头看向远方，闹市的远方。

　　　　一个又高又瘦的人忽然就映入了他的眼里，如此奇怪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过。那高个正默默地向前走，片刻就消失在了萧lang的眼前。

　　　　蔡老大当然不会消失，他看见了一个很好的目标，或许从那里能找到线索。

　　　　二蛋，蔡老大看见的目标就是二蛋，他的见二蛋拿着糖果兴奋得像一只小鸟飞一般地跑到了闹市大街上。

　　　　蔡老大默默地跟着，路过一个小摊时他顺便买了很多的糖果，想要鱼儿上钩那就一定要鱼饵的。

　　　　跟着二蛋，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一块慌乱的草地上，这里有很多的小孩在玩耍，起码有十来个，二蛋独自看着没有和他们玩耍，因为他知道，没有人愿意和他玩，即使如此，只要他高兴他就会来这里，能看看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小孩们玩得有趣，无论是什么游戏都熟练无比，老鹰捉小鸡，办家家，或者打仗。

　　　　二蛋看着，嘴角边露出了微微的笑，羡慕向往。

　　　　就在二蛋专注入神的时候，蔡老大来到了他的身边坐下，二蛋好似不觉，正笑得开心，蔡老大也笑道：“好，哈哈哈……”

　　　　他笑得真高兴，比二蛋还高兴。这时二蛋才发现他，二蛋见他高高瘦瘦的很奇怪，不过他胆子比较大也没有觉得害怕。蔡老大笑着然后吃糖，吃得很香，好像他从来没有吃过糖果，这是第一次。

　　　　二蛋见了，也吃糖。

　　　　人总是有比较的，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

　　　　大人和别人比穿着住宿，小孩和别人比吃糖。

　　　　二蛋忽然发现自己的糖没有别人的甜，也没有别人的香，因为蔡老大的吃相太急切了。二蛋知道那种感觉，他第一次吃糖时就是那样的，后来他再也吃不出那种味道了。

　　　　小孩的眼里，别人的东西总是比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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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小孩的作用

　　　　如何战胜一个小孩子？

　　　　不是靠恐吓，也不是靠武力，而是靠引*诱。想要战胜小孩，就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孩，把自己的智商变得比小孩的智商还要低，让他知道自己很聪明，你很笨。

　　　　蔡老大很明白这个道理，对小孩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所以，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一个很傻的小孩。

　　　　最起码二蛋是这样认为的。

　　　　蔡老大看了看二蛋道：“你想吃？我们换。”说完他就把自己手里的糖果给二蛋，然后把二蛋的糖果拿过来。

　　　　二蛋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的糖果已经变了，不过他很高兴，他认为这个又高又瘦的人一定没有自己聪明，所以，他笑得很高兴。

　　　　他吃着手里的糖果，果然比自己的好吃，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蔡老大趁机道：“我家还有好多的糖，你要吗？你要的话就拿东西来换。”

　　　　二蛋问：“要什么东西才能换？”

　　　　蔡老大一脸的天真道：“糖果换糖果啊？”

　　　　二蛋的神色暗淡，他没有糖果，这还是司马给他的呢？

　　　　蔡老大又道：“其他的东西也行。”

　　　　二蛋：“什么东西？”

　　　　蔡老大道：“消息，你告诉我你都见过谁？整天和谁玩？还有都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只要你告诉我这些我就给你糖吃。”

　　　　二蛋离开兴奋起来，他虽然不解蔡老大的用意，但是对自己好的事情谁能拒绝呢？这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滴。

　　　　二蛋兴奋地唱着歌谣走了，明天他还会来的他们已经约好了。

　　　　没几天，蔡老大得到了他认为是有价值的消息。因为二蛋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他。比如：司马，比如怒剑，比如大侠，还有郭家等等。

　　　　蔡老大的信立刻就在鸽子的翅膀下飞到了英雄楼，他的信上的内容大多是自己的才猜测，真正的证据却是一点也没有，他猜测有可能是司马家在搞鬼，因为葛先生曾经得罪过司马家的小姐。

　　　　英雄楼上，单外楼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他是知道葛先生得罪过司马家的小姐的，但是，他不知道司马香香和萧lang的关系，从蔡老大的来信看来司马家真的可能卷进来了。

　　　　单外楼是英雄，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南刀司马不是简单的角色，看来只有北风剑神才能与之抗衡了，怎么样才能把北风剑神引来呢？单外楼思考着，没过多久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阴笑。

　　　　萧lang不知道，他在养伤的时候和死神擦了一次肩，若是蔡老大想杀他，那么他早就死了几十次了。

　　　　陆仲少和女侠都不在，他们要找大侠的消息，萧lang只好自己一个人呆着了，不过还好，有司马在，司马陪着时间总是过得快一点，还有二蛋。

　　　　小孩始终是小孩，二蛋看似成熟，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思，比如爱吃糖，高兴时乱蹦乱跳，不高兴时也会哭。

　　　　萧lang看着他笑看着他哭，忽然想起从前的自己，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就没有再哭过，泪水或许已经干枯了，没有泪水的人怎么都觉得像是个尸体，萧lang忽然发现自己就想是一具尸体那样。

　　　　闹市还是闹市，长长的街道热闹非凡，萧lang忽然觉得无聊他对二蛋道：“二蛋，你想不想学刀，我教你。”

　　　　小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况且二蛋在外面流lang过，自然知道学了刀的好处。

　　　　于是，二蛋成了萧lang的徒弟，没有正式的拜师，萧lang也只是显得无聊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教一个徒弟。

　　　　萧lang动不了，他只是想找点事做，所以，他只能说，嘴上说的东西若是没有动作的配合是很难理解的。萧lang虽然说的仔细，但是二蛋还是不怎么懂。

　　　　练了一会儿，累了，二蛋坐下吃糖。

　　　　萧lang问：“是司马给你的糖？”

　　　　二蛋道：“不是，是一个傻子给我的，他又高又瘦，好傻的我用几句话就把他的糖换来了。”

　　　　听到又高又瘦，萧lang就想起了他看见过的那个高个，那也是又高又瘦，看了一眼就能记住，因为太显眼了。

　　　　二蛋接着道：“他的糖比司马姐姐的好吃，你说他傻不傻。”

　　　　萧lang问：“你是怎么和他换的？”

　　　　二蛋仔细的想想，然后把他如何与瘦高个换糖果的事情说了，萧lang听得疑惑，是谁要打听他的消息呢？还打听的如此的仔细。难道是葛先生找来了？

　　　　萧lang想不出来，只好警告二蛋，以后不要随便的乱说这里的消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