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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有喜:爱妃太暖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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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穆儿在御书房外侯了好久,兰雪虽是递了银子给门口的小太监,这小太监笑眯眯的收了银子,却只说皇上在见各位大人,还烦请娘娘再耐心候着!
兰雪也没辙,想要找个地方给娘娘歇歇脚坐一下都办不到
,只能生生的在这御书房外硬站着。林穆儿倒是无所谓,既是召了自己过来,定是要见自己的。不论这是不是皇上的下马威,自己只管候着便是了!
御书房内,孝承帝却是怒气冲冲,缠着厚厚纱布的右手,指着礼部侍郎王冒江的鼻子,大骂道:“也真是长进了!今日朝堂之上,竟然有大半数官员附议你!朕还真不知道,王大人何时这么能耐了,啊!”
“皇上息怒!”王冒江膝盖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瞬间也都沁了出来,心中却是惊恐不安!
自己私底下说服了几位言官不假,这晋王妃为自己乳娘如此大办丧礼,确实是与礼不合!自己不过挑了个头,这些言官便是义愤填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本是胜券在握的事情,结果一上朝,自己一开口,竟有大半数的朝臣个个附议!原先自己还暗暗得意呢,谁料看见皇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心中才后知后觉的发憷起来:这是犯了皇上结党的忌讳啊!如今皇上怒火难消,自己却是百口莫辩,心中暗暗叫苦!
“你儿子被判流放,你自然怀恨在心,好容易晋王妃有个把柄,怎么?难道你能眼睁睁放过她不成?”孝承帝皱着眉,不悦地质问道!
王冒江心中惶恐,跪在地上身体都有些颤抖了起来,自己原本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这般被孝承帝说了出来,自是无可辩解:“回皇上,臣不敢欺君,原本臣确实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王卿是微臣的长子,微臣心中。。。”说着,这王冒江竟然抹起了眼泪。
一旁站着的几位同僚却是尴尬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得微微撇开眼去,稍稍的给这位礼部侍郎留点面子。
孝承帝却是消了几分火气,倒是烦躁了起来,看向王冒江的眼神多了几分责备:“你是朝廷重臣!这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是是是!”听孝承帝如是说,这王冒江也顾不上仪态,便用袖口胡乱的擦了把脸,抖抖索索的重新跪好,这般衣衫不整,更显得狼狈起来:“微臣,微臣确实跟几位大人提过几句晋王妃的事,可是,也就几位言官,虽有泄私愤之嫌,但这晋王妃确实也是有悖礼法,也怨不得其他大人都看不过去!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真的没有跟其他大人串通啊!还望皇上明察!”
说着,又是声泪俱下,毫无君子之仪,重臣之态!
看他说的恳切,孝承帝的脸色也缓了许多,却又看不得他如此作态,虎着个脸,并不开口。
“皇上!”一旁站着的一位精瘦老者,捻着几根稀疏的白胡子,慢慢的站了出来:“老臣以为,王大人说的在理,不管如何,晋王妃也实在是胆大妄为,丝毫不把祖宗家法放在眼
里,竟给一个奴才如此大操大办,实在是,实在是宗室耻辱啊!”
这位老者,看脸上的皱褶,怕也是年事已高,这会不过说了几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这喉咙像是有一口浓痰卡着,呼噜噜的吐不出也咽不下,这声音,叫人听着就觉着半口气憋在胸口,难受的厉害!
“覃郡王,这话,微臣不赞同!”又有一位站了出来,只见他慈眉善目,一团和气的模样,拱了拱手,慢慢的说道:“这晋王妃既是皇上亲封的忠义王妃,自然是重情义的,如今有这等忠仆为她而死,她若是不管不问,如何配得上皇上亲封的诰命!”
这话说的巧妙,抬出了皇上的封赏诰命,这覃郡王一时无法反驳,只得瞪着眼睛喝道:“哪有王府给奴才办丧事的!石大人此言成何体统!便是想要不辱没皇上的封赏,厚葬些便成了,哪用得着这般?”
“为何不能如此这般?”这位石大人却是敛了笑,严肃的反问道。
“行了!别争了!”孝承帝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这几个人,从朝堂争到了御书房,也没分出个高低来,看这谁也不服谁的架势,即便是吵到明天也无济于事!
见孝承帝开口,几个人立马噤声,躬着身子,但听孝承帝发话。
“晋王妃来了没?”孝承帝靠向龙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成大总管马上塞上一个软垫,好让孝承帝靠的更舒服些。
“来了,在门口候着呢!”成大总管点点头,指了指门口。
孝承帝点点头,成大总管会意,拂尘一甩,直起身来,对着御书房门口高声唱喏:“宣,晋王妃觐见!”
见里面宣了,门口的小太监堆起笑容,掀着帘子谄媚道:“晋王妃娘娘,您请!”
林穆儿点点头,对着兰雪笑了笑,示意她安心,在外候着自己便成,抬脚,便往御书房走去!
“臣妾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拜大礼,一丝不乱,林穆儿虽是哑着嗓子,神色疲惫,但是礼数周全,叫人挑不出错来。
看着匍匐跪在面前的晋王妃,孝承帝心中有一瞬间的满足,随即,眼神却是凉了下来,带着几分威视,沉着声音问道:“今日召你过来,你可知道所谓何事?”
皇上未叫起身,林穆儿自然不敢动,跪伏在地上,眼中尽是嘲弄,压着心中的情绪,慢慢的开口道:“臣妾不敢妄自揣度圣意,自是不知皇上召臣妾来所谓何事!不过,臣妾却有一事,想要向皇上求一个恩典!”
“哦?求一个恩典?”孝承帝眯了眯眼睛,眼神更加的锐利了起来!这晋王妃既然已经选择晋王,想来不会那么轻易倒戈!如今,却又要向自己求个恩典,倒是奇怪!
“臣妾的
乳母,昨日为了搭救臣妾,不惜以身挡刀,救下了臣妾,以至于命丧当场!臣妾以为,此种忠仆救主之事,堪为表率!若是皇上能加以表彰,既能告慰亡者,又能体现皇上宅心仁厚,体恤万民之明君风范!”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的攥成拳头,林穆儿心中虽是悲愤,但此时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极尽夸赞之能事!
虽说,并不能肯定那灵红是不是皇上的人,但自己的外祖一家的血债,定是与他有莫大的干系!虽说此刻,林穆儿恨不得吃其肉啖其血,但却不得不跪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着话,丝毫不敢出错!毕竟,现如今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位,在他的一念之间,便能决定自己,甚至是整个晋王府的生死!
(本章完)
………………………………
107。追随
“什么?”孝承帝一时没反应过来,伸长脖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林穆儿:“恩典?”
“求皇上恩典!”林穆儿跪的更低了,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
一旁的王冒江也是愣住了,求恩典?这不是在说晋王妃不顾礼法的事吗?怎的就突然变成了求恩典了?就连一向以温雅著称的石远衡,这会也露出了一丝讶异,万没料到晋王妃竟会有这一招,也不知是无知者无畏呢,还是釜底抽薪?
孝承帝却是眯着眼睛,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半晌,才开口道:“不过就是一个奴才,厚葬就行了,朕的恩典,就怕她担不起啊!”
“是!”林穆儿也不反驳,顺着孝承帝的话说道:“如今,臣妾一个人守着晋王府,也实在是怕了,上次进了刺客,这次不过就是搜出些赃物来,那丫头就想要了我性命,若不是我那乳母。。。”林穆儿带了几分哭腔,哽咽的说着:“现在,臣妾也就指望府里的忠心丫头婆子了,她们为臣妾而死,臣妾若是什么都不为她们做,怕是要寒了她们的心啊!”说到最后,林穆儿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早上就听着朝臣们争来辩去,本意是烦躁不已,这会林穆儿又在哭个不停,孝承帝更是厌烦,拍了拍桌子,皱着眉喝道:“好了,别哭了!这儿,不是你晋王府的灵堂!”
林穆儿立马噤声,擦着眼泪,乖乖的跪着,知道孝承帝心中甚是不悦,也不敢太过惹恼他。
孝承帝看了一眼站着的几位官员,心中不悦:“朝堂之上夸夸其谈,怎么,一见了晋王妃就没话说了?”
这等得罪人的事,下属不替主子分忧,还要你做什么?虽说孝承帝如今恨不得将晋王府铲除干净,但晋王一日未找到,自己也定不能轻举妄动,还是要维持住皇帝和兄长的气度来!
“娘娘有礼了!”王冒江甚是机灵,见孝承帝开了口,立马上前见礼:“微臣也甚是钦佩贵府奴才的忠肝义胆,但到底不过是个奴才,娘娘这等大操大办,已然是枉顾礼法,犯了忌讳,如何还能跟皇上求恩典呢?”
林穆儿看了一眼王冒江,这人窄额宽颧骨,腮帮子却又滑稽的鼓了出来,这会虽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总觉的他眼神飘忽,一副油奸耍滑的模样!
林穆儿心中轻哼,面上却是不漏声色:“这位大人是。。。”
王冒江迟疑了下,还是开口说道:“回娘娘,微臣礼部侍郎王冒江!”
“王冒江?礼部侍郎?”林穆儿眉头轻蹙,这名字好生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突然,笑道:“桃夭馆王卿,您是他的父亲!”
林穆儿带着笑,语气中却带了几分鄙夷,倒使得站在一旁的几人掩
口笑了,王卿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当时也是在京城权贵中的一件笑料,这不过碍于同朝为官,大家都略过不提,如今,却被晋王妃这么赤裸裸的鄙视起来,倒是对这位晋王妃多了几分敬佩!
“呵呵呵,是,是。。。”王冒江心中暗恨,这事自己老脸丢尽不说,还搭上了自己的长子,如今,又被这晋王妃翻到了台面上来,真是可气!
“那倒是可惜了!”林穆儿轻叹一口气:“若是当时贵公子身边有个忠义的下人,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时劝着点,如今,也不至于这般田地!如此想来,这奴才千千万,忠仆却是少之又少!我晋王府有幸得此忠仆,自是该为其他下人做个榜样,所以为我这乳母办丧事,有何错之有呢?”
“强词夺理!”那覃郡王却是看不过去了,也顾不上王冒江发青的脸色,喝道:“那王卿少读圣人师训,才会如此,哪里是一个奴才能劝住的!奴才就是奴才,为主子死那就是她的荣幸!”
“荣幸?”林穆儿反问道,脸上却带了几分讥笑:“人人都是一条命,谁人会不惜命?既然别人能为你霍出命去,你为他争取一点点的死后殊荣,又有何不可呢?”
“你。。。”覃郡王瞪着眼,刚想反驳。
林穆儿却是继续说道,根本就不容他打断:“说到底,这天下间,皇上是主,你我皆为奴!如今看,是为我乳母争,那又何尝不是为我们自己争呢?想当年,殷老夫人义薄云天,忠肝义胆,为了先帝不惜废了双腿,终身未育!先帝何尝不是大加封赏,感念其忠义无双,那赏赐,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足以庇佑后世!珠玉在前,我等效仿追随,又有何不妥呢?”
覃郡王等人张口结舌,一时语塞,虽也知这晋王妃不是个任人摆布的软柿子,但也不知,这晋王妃竟然伶牙俐齿到这般田地!三言两语,就将先帝搬了出来,这叫他们如何敢置喙?只得是憋着一口气,恨恨的瞪着仍然跪在地上的林穆儿!
孝承帝偏过头,带着几分探究看着林穆儿,刚想开口,就听见书房外小太监急呼:“启禀皇上,东越急报!”
“传上来!”当下,孝承帝也顾不上林穆儿,本来,这等小事,睁只眼闭只眼也都无所谓,只不过今日朝堂上争辩了起来,孝承帝也乐得作壁上观,敲打敲打晋王妃也是好的!
小太监脚步匆匆,递上了刚刚到的军情急报,不等成大总管递过来,就一把抓了过来,拆封取蜡,一目十行!半晌,却是脸色更加的阴沉了起来!
御书房诡异的安静,二十多年了,东越一直偏安一隅,臣服于大梁,向来平安无事,怎的会突然之间就反了呢?这几日上朝,皇上也多为此事头疼,东
越靠海,多为水路,当初孝承帝为迫使东越归属,曾大兴船务,如今东越臣属已久,大梁海船稀少,突然之间,兵士好招,海船却不是一时片刻能打造出来的!以至于多日以来,虽是前线告急,皇上却也是无计可施!
此刻,孝承帝面色阴沉,看向林穆儿的眼神更是冷若冰霜,一时间,御书房人人自危,更是无人敢吭声!
半晌,孝承帝才开口:“你们先出去,晋王妃留下!”
“是!”
“微臣告退!”
众人行礼告退,虽是还未曾言明晋王妃是否有悖礼法,但此刻,有些眼力见的,都不会提这事,孝承帝如此骇人的气势,一个不留神,自己便会成了那出头的鸟儿,弄个尸骨无存反而得不偿失!
林穆儿心中也是忐忑,自从进来御书房,自己就未曾被恩准起身,这架势,明显就是问罪的!可是自己却不能退缩!心中越是忐忑,面上却越是平静!
如今,东越军情紧急,想来也定不是什么好消息,可是,皇上留下自己是何用意?这跟自己八竿子挨不着的边陲小国,难不成自己还有办法解决危机?
“最近的消息,你听见了吧!”孝承帝阴森森的开了口。
一句话,倒是叫林穆儿心惊胆战,就连站在一边的成大总管,也是掀了掀眼皮,悄悄的往后缩了缩!
消息?什么消息?如今满大梁盛传的,不过就是晋王还活着,皇上怎的好好的问起这个?林穆儿指尖微颤,皇上虽然问的模糊,但自己若是装疯卖傻,想来是糊弄不过去,甚至是更招皇上反感!
于是,林穆儿点点头,故作镇定道:“如若皇上问的是晋王的消息,臣妾确实听说了!”
“他活着,你很开心吧!定林寺,可见着了?”孝承帝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却是让林穆儿的的心层层下坠!
“回皇上,晋王爷还活着,臣妾自然是欢喜的!”顿了顿,林穆儿却是面露疑惑,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定林寺见着?见着谁?臣妾却是不明白了!”
“哼!”孝承帝脸色不虞,抬手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地吹着:“若是没见着,怎的会从书房帮他递东西呢,嗯?”
见孝承帝如是说,林穆儿心中稍定,那日去定林寺,本就是受沈青岚之约同去,厢房也是沈青岚安排的,与自己丝毫没有干系!皇上这般问,定是没有找到那密道,也没有找到晋王,只不过是在这边唬自己罢了!
“书房递东西?”林穆儿佯装更是不解:“臣妾没有啊!那书房虽是不让人进,但是臣妾只是觉得若是一直关着,可惜了里面那么多书,只是去了两回,寻了几本杂书来看!可是,皇上却说给晋王递东西,臣妾却是不知道了!”
见林穆
儿一再否认,孝承帝眯着眼睛打量着她,见她虽是眼眶红肿,脸色苍白憔悴,但却是神色坦然,面露疑惑,孝承帝心中也生出了几分疑虑,毕竟,晋王与这晋王妃素未谋面,也未必会如此信任她,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其他门道?
于是,孝承帝慢悠悠的问道:“那日你从书房寻了个什么东西交给了福爷?”
“交给福爷?”林穆儿略一思索,做恍然大悟状:“回皇上,只是一本《千字文》,那日臣妾在书房看到那本千字文,竟然还有御笔朱批,想来,定是御用之物,留在书房无人看管也是大不敬,就想着带回微月居好生保管着!恰好福爷看到了,说这是王爷生前最爱的一本书,想着将这书送到衣冠冢陪着王爷,臣妾也觉得没什么,就交给了福爷!”
林穆儿说的坦然,面上一片澄明之色!
(本章完)
………………………………
108。忠字
孝承帝皱着眉,冷冷的直视着林穆儿,想要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心里却是将信将疑!
林穆儿心中如战鼓擂,心脏都要快蹦出嗓子眼了,面子上还要表现得风平浪静,一派懵懂无知的稚子状!
“成是!笔墨伺候!”孝承帝突然开口。
成大总管愣了下,但仍是十分麻利的将笔墨纸砚伺候好了,看着脸色仍是凝重的孝承帝,成大总管也不知皇上此刻的心思!
林穆儿即便是跪着,仍是腰背挺直,自己虽然没见过皇上几次,但不论从自己的身世,还是目前的身份,自己始终是不受皇上待见的,这一次,自己虽是百般的撇清,皇上心中仍是不相信的!之前,皇上为了维持名声也好,为了安抚晋王麾下原来的三十万大军也好,自己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怕是没什么问题;如今,闹出这一茬子,即便皇上能够悄悄解决了晋王,迟早,对自己也会秋后算账的。。。
孝承帝皱了皱眉,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这会握笔十分的不舒服,不过下笔,却仍是行云流水,唰唰两笔,便停了笔,看着御案上的大字,有些不甘心,却又摆出了皇帝的威严,沉声道:“晋王妃听旨!”
林穆儿顿了下,双手抵着额头,俯下身去:“臣妾听旨!”
“晋王妃乳母忠心护主,此心可嘉,废其奴婢之身,特封九品儒人,赐御笔“忠”字一副!谢恩吧!”孝承帝慢慢的说着。
一时间,御书房内诡异的安静!
连着成大总管都半张着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孝承帝!刚还在议论晋王妃有悖礼法,这会怎么就封赏了起来?而且,这样的封赏,有些过了吧?
林穆儿也是愕然,这。。。原本自己也不过是想求个恩赏,可以风光大葬了谢妈妈即可,可如今,怎的连品阶都有了?
“怎的?不满意?”见林穆儿半天没吭声,孝承帝有些不悦。
林穆儿回过神来,先不管了,不论什么原因,皇上有了封赏,总是该谢恩的,于是带着几分喜极而泣,十分感动的谢恩:“臣妾。。。臣妾谢主隆恩!”
“行了,回去等着接旨吧!”孝承帝有些不耐烦,挥挥手,不愿再多说。
“是!”林穆儿何尝愿意在这多待,恭顺的行礼告退!
晋王妃走了许久,孝承帝坐在龙椅上,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那一封东越军情,表情变幻莫测。。。
“皇上。。。”见孝承帝许久不动车,成大总管上前轻声唤道。
孝承帝依旧是没有动作,只是冷哼一声:“真是小看了他!”半晌,又是长叹一声:“养虎为患啊。。。”
成大总管缩着脖子,脸色讪讪的,并不敢搭话。
“让龙左将人撤回来吧!传令下去,天佑我大
梁,我镇北将军尚在人间,凡有发现晋王踪迹者,赏银千两!让京兆府尹机灵着点,随时准备恭迎晋王回京!”一字一句,孝承帝说的极慢,像是思虑再三,又像是百般不愿!
“是!”成大总管的心里无疑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晋王若是回了京城,岂不就是纵虎归山,纵龙归海,贻害无穷啊!
心有戚戚的瞥了一眼孝承帝,只见他双鬓斑白,脸上的沟壑像是又深了几分,整个人,毫无气势的斜坐在龙椅之上,显得苍老无力,不似往常的王者气魄了!
林穆儿的马车刚刚在王府门前挺稳,全顺就迎了上去,弓着腰,带着几分讨好,说道:“娘娘,您回来了!南疆公主已经侯了多时了!”
“松果儿?”林穆儿有些意外,那个娇蛮的小公主,怎的会过来?莫不是也是来吊唁的?于是,也不能怠慢,问道:“人在哪?”
“偏厅里正喝着茶呢!”全顺回道。
林穆儿点点头,也不必回去重新梳洗装扮了,一会还有圣旨过来,赶紧先招呼了人再说:“你先去把香案备着,一会宫里会来传旨!”
全顺一愣,脸上的表情也凝滞了几分,眼珠子转了转,仍是忙不迭的点了头。
进了偏厅,除了松果儿在,就连那位湛先生也在!到底也是有心,平常都是以一袭红衣示人的松果儿,这会也是穿了一件象牙白的衣裙,看见林穆儿进了门,还未来得及开口,这松果儿便红了眼眶,一把抱住了林穆儿!
“王妃姐姐。。。”松果儿哽咽着。
这小丫头!林穆儿鼻头酸酸的,好容易抑制住的情绪,又叫她生生的勾了起来,拍了拍松果儿的后背,林穆儿哑着嗓子说道:“多谢公主,多谢湛先生!”
“娘娘节哀顺变!”湛垣拱手,依旧是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但是,这脸上却找不出一丝的安慰神色来,这叫人怀疑,他此番来,是不是出自真心!
“有心了!”林穆儿点点头,不管如何,人家能来,自己总是感激的!
拍了拍赖在自己怀中的松果儿,林穆儿有些无奈,这丫头,怎么突然间这么多愁善感了起来?倒与她平日里的做派大不一样了。
好一会儿,松果儿才忍住眼泪,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把,嘟着嘴,哼哼唧唧的说道:“王妃姐姐,若是心里不舒坦,哭出来就会好受些,不必忍着!”
“是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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