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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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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吗?五岁习琴,今日弹成这样,就这样不情愿?”轩辕喻看着寒月,怒气来得很快。
“未曾,我并不知怎么回事。”寒月抬起头,努力在为自己辩解。
“莫不是我方才的话你不乐意听了?”轩辕喻扬起的嘴角夹带着危险的笑。
“不敢。”寒月真的受够了,这时候真的已经接近忍耐的极限了。
“最好是这样。”轩辕喻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寒月揉着手指,越发适应不来轩辕喻,这时候也多了别的念头。
相处的如此不愉快,她何不就这么离开?
若是她走了,会不会一切都好起来了,阿喻也不会动不动就生气,她也不会一次次总是难过了?
月邀在跟了乐思几日之后就想要离开了,这位乐思姑娘对自己确实很好,可对别人,月邀实在不愿意回忆起这几日的经历。
她见到乐思亲手去剜人心,去杀人,那那些可怕的刑具折磨人,每次手上沾着血就来碰她的脸,还问她饿不饿,虽然温柔,可那样嗜血的模样总归可怕了些。
实在忍不了了,月邀下定了主意要离开。
午膳过后,本是乐思午睡的时候,月邀敲开了乐思的房门。
“姑娘,我想同你商量一件事。”月邀坐在乐思的对面,心情十分忐忑。
“什么事?”乐思还很有耐心,她对月邀还是挺满意的。
“我觉得我该离开了,总是叨扰你也不好。”月邀想离开的意思明显,实际上她是怎么也受不了的。
乐思总是做一些可怕的事,纵然对她温柔,可指不定那天,她不开心了就拿自己开刀了呢。
月邀怕得紧,已经想好了,今日若是乐思不同意,偷溜也要跑的。
看出月邀的决绝,乐思没有阻拦的意思,反正就算走了过几日也还是要回来的。
深宫六院呆在寒月身边最无用的宫女,出了宫除了她收留外,也就只剩下饿死了,除非她想死,否则……
“好,确实挺叨扰的,记得可要照顾好自己。”
月邀身上还穿着前几日乐思给她买的衣服,这衣服不是她这样丫鬟的身份该穿的,而且也格外的幼稚,月邀当日内心实际上是拒绝的。
这时候要走了,倒是觉得正好能把这身小丫头的衣服换下了。
“我来时的衣服呢,我想要穿走。”月邀要求完就后悔了,还想要再解释两句的。
乐思却也直接同意了。
月邀如释重负地离开了乐思的房间,只是她没有看到身后乐思嘴角轻蔑般的笑。
我买的衣服不喜欢,呆在我身边也不情愿?这样不知好歹吗?我看你几日回来,若是时间长了,到时候看我不给你苦头吃。
不出三日,月邀就回来了,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身上的衣服还破了,露出了肩膀,胳膊。
站在招宛的门口,等着乐思出来迎她。
许久后,乐思才出来,看着月邀浑身的狼狈,难掩的笑意,却在看到月邀**出的身体阴了脸。
“跟我进来吧。”乐思没有当着大街给月邀难堪。
客房内,乐思坐在正座上,没有给月邀好脸色。
月邀心里一上一下的,她该如何说呢,这时候回来本就丢人了,乐思看起来,看起来也不像是愿意接纳自己的样子。
“乐思,我饿了。”想要开口解释一下的,咽了咽口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肚子饥饿的感觉又很明显。
“月邀,你过来。”乐思轻抿了唇,恰时的一阵风刮过她光滑的额头,吹起碎发,一张稚嫩的脸这时候看起来比月邀还要小上几岁。
乐思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总是给人幼稚的感觉,可看人的眼神,总能够让人望而生畏。
………………………………
第36章 狼狈归来
“过去?”月邀不觉得她该和乐思更近了,这个距离明明已经很近了。
看向乐思脸上的不耐烦,迈着步子过去了。
在快要靠近的时候被乐思拉了一把,距离很近,近到月邀都能感觉到乐思呼吸的动作。
“月邀,你身上真脏。”乐思抬着头,没任何动作,说了这么一句。
明明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月邀却还是感觉到了嘲讽。
一下子退开好几步,月邀认了错,“乐思,我想以后呆在你身边,继续做你的小丫鬟。”
“我不愿意了月邀,前几日是你自己要离开的。”乐思双腿交叠着,手指轻轻拿着茶杯喝着茶水,也不看月邀。
“我知错了,公主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出去会死的。”月邀跪在了地上,恳求着月邀。
抿嘴一笑,乐思的心情莫名愉悦,怎么说,她喜欢这时候的感觉,成为别人唯一选择的存在,决定别人的什么事情。
“这样啊!”乐思看着月邀,红唇勾起,如同山间的妖媚,“月邀,哭给我看,你听话我考虑一下如何?”
手撑着下巴,像是赏什么风景,月邀突然感觉自己在乐思的眼里成了一个笑话 跟宠物一般,逗弄人开心,得别人的可怜。
手握成拳,月邀这时候真的看清乐思了,除却单纯美丽的容颜,和恶魔有什么区别。
咬了唇,月邀生气极了,“乐思,不必了,我不会回来了。”
从地上站起来,月邀头也不回地就要走了,乐思不过眨眼的瞬间就到了月邀的身后,手臂绕在月邀的脖子上,手指点在月邀的唇上,在月邀没反应来的时候,一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顺着舌头被咽下去了。
“你喂我了什么?”月邀不知是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吐出来却也来不及了。
“难受吗?按理说很快就有效果的。”乐思看着月邀,声音里察觉不出什么。
“你,喂我什么了,为什么,啊,好疼,疼。”月邀这时候感觉到了疼,跪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呼吸急促的,额头冒着汗。
“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消心丸,食之伤心伤魂,动辄伤入骨髓,往日里逼人就范的毒药。”
乐思蹲在月邀的面前,一句句解释着,似是享受这种感觉,笑得格外妩媚。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月邀强忍着,嘴唇都发白了,也是实在不知那里得罪了乐思,让她这样对自己。
“月邀,你怎么能不听话呢?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我不开心,所以就想伤害人了。”乐思像是苦恼的表情包含的情绪早就不是感情了。
看着月邀的眼神染了几分娇嗔,却不是普通女子的那种惹人怜爱的感觉。
这药效来的快,月邀难受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低泣着,生不如死的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看,这不就哭了?月邀,若是受不了求求我,我给你解药可好?”
声音温柔,若不是这恶劣的行为,或许月邀会沉沦呢。
可这种入了骨髓的感觉,确实不是普通人能遭受住的,月邀稳了一下呼吸,“求你,求你,乐思,我难受。”
抬头看着乐思,那眼神中奄掉的感情就怎么也不能让乐思忘掉了。
让人可怜她,绝望的不能释怀。
头一次,乐思觉得自己做了过分的事,可她这样的人本就有玩弄人心的权利不是吗?
伸手点了月邀几个穴道,乐思拿出一颗药丸喂进她的嘴里。
抬起月邀的头,乐思收起方才的恻隐之心,“以后可是听话?”
“听话。”月邀没一丝力气,回答的声音很小,气息不稳的,明显是被吓到了。
“邀儿乖,先去换衣服,我今日亲自给你做饭。”捏着月邀的脸,乐思达到了目的,多少没多为难月邀了。
听见乐思准许自己离开的话,月邀情绪受的波动很大,匆忙间起身迫不及待地朝着乐思的房间跑去,步子不稳的,中途还摔了一次。
直看的乐思表情一变,复又跟没受伤一样跑掉了。
月邀换好衣服出来时,乐思正站在门口等着她,堆着笑,那里是方才那个可怕的人?
可这时候了,乐思在月邀眼里就只剩下可怕了,笑容都在发抖,“去吃饭吧。”
“好。”乐思拉着月邀到外面,桌上一桌子的好菜,全是乐思在月邀换衣服的时候做的,谁又能把她和方才那个人放在一起?
月邀不想想太多,饿得不行,也不及深思什么,将筷子朝着菜伸过去,也不管对面一直盯着自己的人,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乐思只看着她在笑,眼神如柳叶扶风,温柔,不经意。
乐凌染如愿嫁给杨宣礼,婚姻也和预期的一般,没有丝毫新意。
其实轩辕喻之所以会问寒月的意见,还有别的私心,杨宣礼那日在朝堂上不顾丞相的面子问他,“能否问过长公主殿下。”
怎么来说都于理不合,轩辕喻却还是应下了。
他故意告诉杨宣礼,这一切都是长公主的意思,她期望你能够娶乐凌染。
娶亲那日,府上一派喜气。
杨宣礼一口口把酒往嘴里灌,送来的酒皆是来者不拒。
人都走完了,他还沉溺在酒里,一杯杯往嘴里灌,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的苦涩流在酒里被一口口往嘴里灌。
今日本是乐凌染最开心的日子,随着夜越来越黑,那人还不见踪影,到底还是心急了。
“糖儿,去寻一下老爷。”乐凌染捏着手帕,咬着嘴,心里生怕,今日这样的日子,若是杨宣礼不来,那她明日在这府里将会成为一个笑话。
糖儿还没出去,杨宣礼就进来了,步伐不稳的,跌撞着进来,浑身酒气,一看就是醉了。
闻到酒气,乐凌染心里划过一抹忧伤,与我在一起,你就这样难过?
你明明知道,怎样都不能得到寒月,就算是将就,我委屈你了吗?
比起寒月,我那里差了?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也样样都能,倾国倾城之容,门当户对的背景,今日喝成这样?
………………………………
第37章 娶亲
乐凌染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糖儿看出杨宣礼无意识地朝着乐凌染走过去,要去阻止的,杨宣礼不知被怎样绊到了,就直直地朝着床褥跌了下去。
“小姐。”出声时杨宣礼人已经跌倒在了乐凌染旁边。
“糖儿,出去。”
纵然不想承认,乐凌染还是不能否认,就算是这样,她也还是喜欢杨宣礼。
自己掀开红盖头,乐凌染一张明媚的脸被妆容渲染的更加明艳,在烛光下更有别样的风情。
趴在杨宣礼的胸膛,乐凌染嘟着唇,“宣礼,你娶了我以后就不要想寒月了好不好?”
那醉得深沉的人没有回答,呼出的酒气给本是书生气的人染了痞气。
似是回应乐凌染,孔武有力的手臂搂上了乐凌染的腰。
“你答应我了?”乐凌染惊喜地抬头。
“寒月,寒月。”无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杨宣礼明显没意识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寒月?”乐凌染都要以为听错了,直到听到杨宣礼又叫了几声,才确认。
“这样直呼公主的名讳,若是陛下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才好。”乐凌染愤恨地回应杨宣礼。
可手上却半分推开的意思都没有,手指在杨宣礼的胸膛画圈,“不过,就算你把我当作她回应我,我也很开心怎么办?”
主动将唇贴上去,一切进行的顺理成章。
红烛倦帐,嫁衣褪去,乐凌染还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不论过程如何,结果也就这样了。
天亮的时候,大梦初醒般,杨宣礼睁眼就看到了乐凌染,正睡的香甜,脖子上还有他留下的红痕,帐内暧昧的气息这时候还未散去。
“乐凌染。”意识了什么,杨宣礼推开乐凌染,坐了起来。
这一声吵醒了乐凌染,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看到染着愠色,看着自己的杨宣礼一下就清醒了。
“你醒了?”用被子捂住自己,乐凌染坐了起来。
“昨夜是怎么回事,我,,”支吾着,杨宣礼想说他本不想做这些的,意识到了不合适没有说出口。
“昨夜怎么了?洞房花烛夜你做错了什么?就算你不要,我以后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了。”乐凌染不乐意了,听这语气,好像她做了多大的错事一样,明明也没什么。
迅速从床上下去,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杨宣礼回头看了一眼乐凌染,总觉得做错了什么。
“我以后睡书房,昨夜只是意外。”
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乐凌染笑了起来,讽意明显,“你说这话是何意?如今还想着公主吗?娶我你就那么难受,昨夜和我做实了夫妻,你就要去书房睡?”
“不是,总之我还没想好之前先睡书房。”杨宣礼的这个回答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不是?呵!你到如今还想着公主?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撕破了脸一般,乐凌染脾气也上来了。
“我都说了不是,你这话何意?”杨宣礼有些不耐烦。
“不是吗?那昨夜喝醉酒喊着寒月的人是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若是被陛下知道,非抄了你满门不可。”乐凌染没了分寸地说出昨夜恼火的事。
“我说了不是,你这样有意思吗?乐凌染,果然还是一样刁蛮。”说完这句话,像是呆不下去了一般,摔门离去了。
“刁蛮,对啊,我自然不如寒月温柔,但你永远也碰不到,就算陛下把她踩在脚下,她也不是你的。”乐凌染在杨宣礼身后喊,身子酸疼着,这时候愣是感觉不到。
杨宣礼的脚步顿了一下,或许是真的被激到了,不过最后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寒月大病初愈,寻了一个晴天,和过去一样,寒月领着月牙儿一块去赏花。
快进入秋季了,这个时节月季开得很好。
也是整日在宫殿呆多了,寒月自己也想出门逛逛。
蓝色底花的绣裙,寒月的眼光一直都未变,这裙子穿在她身上被风吹过,还会起一个轻盈的弧度。
领着月牙儿,手上拿着一把剪刀,正四处寻些漂亮的花剪下来。
手上拿了很多了,寒月还觉得不够,一步步往前走着。
太专注的原因吧,寒月没发现前面有人,一不小心,整个人就撞了上去。
一抬头,就看到了轩辕喻,身旁站着香糯。
受了惊吓一般,寒月没了方才散漫的心情。
“陛下。”行礼,寒月开口的话没什么温度。
“公主也出来玩吗?”站在轩辕喻的身旁,香糯的声音也只是平淡的询问。
“嗯,你们先走吧。”寒月往旁边靠了靠,不太想碰到轩辕喻,碰到了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想就这么错过。
这态度多少影响了轩辕喻,看寒月的态度心情就不是很好。
眼神扫到月邀手里的花,嘴角轻轻勾了起来,“皇姐是采花做什么东西吗?香糯方才还说想要一个花环,不如皇姐给她做一个。”
啊?不止寒月,香糯也是满脸的疑惑,她什么时候说了,可也知道这时候不是拆台的时候。
“好。”寒月没说什么,也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不该,做一个花环而已,又不难。
却不知,这件事情本身是多么不该,不怎么尊重她不说,也抬高了香糯。
寒月同意了香糯自然不会说什么,不过轩辕喻的脸色却变了。
他不过是开一个玩笑,他等着寒月拒绝,找理由拒绝的,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尊重不尊重先不说,难道她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一块去前面的凉亭吧,我做的很快。”寒月指着凉亭,脸上的表情还很无害。
轩辕喻没表现出来,伸手却是搂上了淑妃的腰,三个人一块到了凉亭。
轩辕喻不时去逗弄香糯,香糯也配合着在演,奈何丝毫也影响不到寒月,她就那么一个人专注着,去做那个花环,好像得了奖赏一般。
花环没多久就做好了,寒月伸出右手将认真做好的花环递给轩辕喻。
“做好了。”寒月笑得很天真,那模样似是在等表扬。
………………………………
第38章 无动于衷
轩辕喻不言一句,伸手接过寒月送来的花环,看了一眼后扔在了地上。
伸脚上去踩了两下,轩辕喻松开香糯,在寒月目瞪口呆中开了口,“寒月,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根本就没有感情。”
将唇抿了一下,寒月不知该如何反应,无措地看着轩辕喻,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皇姐的身子刚好,不如呆在宫里好好休息,别乱出来吹了风着凉,让看到的人心情也不好。”
轩辕喻牵着香糯离开,越发不待见寒月了。
却是怎么也看不到了,寒月在轩辕喻身后被眼泪打湿的容颜。
“公主,你哭了?”月牙儿拿着手上仅剩的花上前,注意到了。
“我哭了?”寒月伸手去碰自己的脸,湿湿的。
我怎么会哭?又不是多大的事。
寒月这样告诉自己,那眼泪却越掉越凶,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往下掉,直直跌进泥土里,像是能听见声音。
夜半时分,寒月都要就寝的时候,轩辕喻闯了进去。
寒月脱了鞋,掀开被子就要躺下去了,看到轩辕喻跑得衣衫凌乱的站在自己面前时,手上的动作硬生生顿住了。
“阿喻。”寒月条件反射地去喊。
“轩辕寒月,你真可恶。”轩辕喻没道明来意,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我怎么了?”寒月的声音有些委屈,她又怎么了?什么顺着他也不对,怎么做都不对。
“你穿上衣服给我跳个舞。”轩辕喻的要求来得没任何理由,无理取闹得很。
寒月本能就要拒绝,抬头正视轩辕喻的时候却又不忍心了。
他怎么说,不止衣服是乱的,表情也一样,看着自己,让寒月感觉到了,像是初次见到的阿喻,脸上那种无措,忐忑。
到底没拒绝,寒月就这么当着轩辕喻的面穿了衣服,随着轩辕喻出去,就在自己院里的桃树下,跳起了央醉。
一舞作毕,寒月就累了,很久没跳舞了,这时候跳起来到底吃力了一些。
“阿喻可是遇见了什么事心情不好?现在心情可是好些了?”寒月一步步靠近轩辕喻,手指去小心碰触他的脸。
“无碍。”轩辕喻低了一些头,看着寒月,看着她的一张脸,内心深处多多少少还是会疼,却又不知为何,总是在要被发泄时找回了理智。
“轩辕寒月,你就真的对我一点心动都没有吗?”轩辕喻没有挥开寒月,薄唇吐出的声音很轻。
“嗯?”寒月收回手,不敢和轩辕喻对视,“喜欢不喜欢很重要吗阿喻,皇姐就算不喜欢你也会对你一直好的。”
以前总是这样说,这时候说出这种话,寒月莫名有些心虚。
轩辕喻一下就忍不住了,自嘲般勾起嘴角,脸上划过忧伤,“轩辕寒月,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可是忘记了那杯你亲手送来的毒酒?”
寒月连连后退,眼角划过一抹忧伤,眼泪蒙了眼帘,“对,对不起。”
“所以,轩辕寒月,无论我如何伤害你都是你活该。”轩辕喻说完这句话似是再也呆不下去了,说完这句话就离去了。
轩辕喻开始整日腻在香糯的宫里,又像是炫耀什么一般,做的明目张胆。
寒月最近在做着一个大样的刺绣,每每闲下来就能听到这些闲言碎语。
“陛下最近真真是宠着淑妃娘娘,听说今日还呆在她的宫里。”
“可不是吗,陛下还将西域进贡的玉镯送给她了。”
“那不是,我以前还以为陛下不近女色。”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听在寒月耳里就只剩下烦闷了。
“都不许吵了。”寒月训斥小宫女,转身推开了室内的门。
说是没有任何触动那是假的,寒月禁闭房门,蹲在地上的时候就有些莫名难过了,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难过。
“看来阿喻是真的喜欢香糯,香糯那日来警告我,应该也是真的喜欢阿喻吧。”
寒月说完就咬了唇,咬得有些狠了都出血了,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
手握成拳去捶了胸口,寒月下定了决心,“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阿喻见到我总是心烦,不如以后都不见了吧。”
寒月开始谋划如何出宫了,手在地上画着图,从小在皇宫长大,路她早就摸熟了,不过出宫门需要令牌。
轩辕喻从她进宫时就收走了她的令牌,如今想要偷跑也不容易了。
轩辕喻那里有很多宫禁的令牌,只要拿一块她打扮成丫鬟就能跑了。
可是要怎么拿到令牌?
寒月坐在地上扶着下巴,想不到办法,轩辕喻又不会主动给她,到底该怎么办?
想到最后,寒月还是决定,偷偷去拿一块,应该是不会被发现吧。
轩辕喻晚上一般会在御书房批奏折,这个习惯寒月一直都是知晓的。
她就假装这时候去找他,进去自他的盒子里拿走令牌该是不会被发现吧。
寒月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只是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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