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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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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桌上的糕点摔了,轩辕喻的怒火来得很快,“轩辕寒月,你可真大方,还真是我的好皇姐。”
寒月被吓了一跳,站在原处都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喜欢,不再和前些日子一样躲避,顺着如今也是错了?
眼泪开始往下掉,寒月委屈的要命,看着轩辕喻的眼神都有些埋怨。
“哭,哭,你就只会在我面前哭了吗?以为我会就范吗?”轩辕喻这时候看到寒月的眼泪心里更窝火了。
“皇姐不是想让杨宣礼过个好年吗?好啊,将那些糕点都吃了我就放过他,不仅过年不用坐牢,过完年也不用了。”
真真是气急了,轩辕喻变得口不择言了起来,手指着地上的糕点,意思明确的不能再明确。
………………………………
第63章 难以置信
他就是要侮辱寒月,放在平常,他心里清楚的很,寒月一定会做,他的皇姐善良心软,若能用尊严换取一条命怎么都是愿意的。
寒月也是真的没料到轩辕喻会这样要求,眼神变得有些吃惊,难以置信地朝着轩辕喻手指的地方看去。
被摔在地上的糕点,四散的到处都是,阿喻让她跪在地上吃掉吗?
这时候的轩辕喻真的就是失去了理智,因为寒月方才强做出的为他着想,他对香糯好,想看到可不是这些。
嘴抿成了一条线,轩辕喻微微眯了眼,“皇姐不愿意吗?不是擅长为别人着想吗?你吃了,那件事我就真的算了,否则我便是不顾伦理道德也要杀了杨宣礼。”
咬着唇,自是万般不情愿,寒月的眼泪无声落着。
“我吃,希望陛下能信守承诺。”寒月知道轩辕喻说的是真的,这时候只有委屈和受伤。
跪坐在地上,捡起糕点以异常狼狈的模样捡着糕点往嘴里送,掺着眼泪的糕点跟黄连一样难咽,寒月却愣是一句话也没说了。
这一幕落在轩辕喻的眼里,头一次让他真的体会到所谓的度日如年,眼前狼狈的人是寒月,是他亲手造成的,可他看着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
“别吃了,我放过他了寒月。”到底于心不忍了,实际上轩辕喻都不敢看寒月。
寒月却是跟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吃,吃得她整个人都很撑,感觉再也吃不下去了,胃都发疼了才停下来。
站起身,寒月的嘴角还有碎屑,她却是生不出任何力气和轩辕喻对话了。
眼神和轩辕喻撞在一起,只深深看了一眼,寒月就撇开了,她真的生不出勇气了,再和轩辕喻相处。
“我能走了吗?”寒月的声音些微哽咽。
“走吧。”轩辕喻未曾再拦,摆手挥退寒月。
寒月回了宫殿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一样,方才的一幕真真就跟做梦一样,他再不是她的阿喻了。
趴在床边,寒月哭得越发伤心,明明好不容易救下了人为什么还是难过?
回忆起方才,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
自那日起,寒月就越发不想见到轩辕喻,在宫里碰到躲得越发明显。
最先忍不住的是轩辕喻,寒月每每看见他时眼中难掩的厌恶,让他受不了。
寒月这些日子没安全感极了,她也难熬着,越不想碰见某个人,反而更容易碰到是怎么回事?
她就发现了,近日出门碰到轩辕喻的概率变高了,出门碰到时,轩辕喻脸上那抹心疼,如今落在寒月眼里更像是为那日的事愧疚。
可其实,事情早就解决了不是吗?杨宣礼被释放,凌染昨日还开心的与她道谢。
轩辕喻这样,明明是仁慈了,既往不咎,只让她做了那样,不算是伤害的伤害。
这样想了,寒月反而更难受了,不知为何,碰到轩辕喻时,多了往日没有的疏远,畏惧,外加自卑,不对,可却也找不到更好的词了。
寒月这几日总是胡思乱想,为了不总是慌张,特意找了新的刺绣来绣,很大,大的撑开后都能将寒月遮住了。
绣的仔细,发现不了有人靠近自己。
轩辕喻来得无声无息,靠近寒月,伸手将毯子盖在了寒月身上。
这一个关怀的动作并未让寒月生起感激,“月牙儿,不要将毯子搭在我身上,明知这样会让我手上拿针不顺。”
一抬头却又看到了轩辕喻,知道躲不开,就很疏远的,客套的笑了一下,“陛下怎有时间过来,我都未曾发现。”
将刺绣放在一旁,寒月正想起身行礼。
轩辕喻拦下寒月,“皇姐不必了,你身子不适。”
寒月挣开轩辕喻扶着自己的手,执意行了礼。
“不必,陛下,本宫无碍的。”
“皇姐身子可是好些了?”轩辕喻假装忽视掉寒月话里的疏远,伸手扶寒月坐下。
“好些了,可能真的就是身子好了,如今生病不喝药也能好的差不多。”寒月和善地对轩辕喻勾起一个笑。
“嗯,快过年了,皇姐可是有什么东西特别想要,或者宫里缺什么。”这些话在过去轩辕喻说的很多,可再次活过来就再没这样将就了。
眼中还有着讨好,这时候寒月该是顺着台阶下的。
不过,这些行为,对于此时的寒月来说,更像是打了一个巴掌给个枣,莫名让她有种,再次被人打了一个耳光的感觉。
“没有。”寒月甩开轩辕喻握着自己的手,眼神都有几分凌厉,“陛下不必如此,那日的事本就只是交易,犯不着做这些,更不用对寒月多生愧疚。”
遭到了拒绝,轩辕喻这时候真就是一肚子火了,看着空空的手,以及寒月戳破人心事的话,脸就黑了。
寒月这样,无疑就是重重打了轩辕喻一个耳光不说,更让他失掉了面子。
印象中,寒月对他一贯就是夸奖,生气也就是不理人,何时,他温柔善意的皇姐,变成了这种模样?
却忘记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轩辕寒月,不要与我闹了,这些日子白天你就躲着我,那日你自己的态度就没错吗?”
轩辕喻强忍着,再次给寒月挽回的机会。
“呵,我不是说了吗?陛下不必愧疚,方才陛下的话不是弥补,只单纯孝敬自己的皇姐吗?那样大可不必。”寒月再生不出一分心思与轩辕喻再聊了。
“呵,我真是脑子搭错了筋才想来与你好好说的。”
轩辕喻甩袖离去,走时的样子染着戾气。
但真的说实话,寒月还真不知道自己做错在了那里,难不成迎着他的喜好也是错?
这样一闹,两个人倒还真不用碰面了,寒月整日绣东西,也不怎么出门。
看着月邀整日脸上没个笑意的样子,乐思最后还是妥协了。
接过侍女手里的药,乐思一口口给月邀喂药。
“腿可是好些了?明日我带你去林府看看。”
“真的?”月邀抬着头,没料到乐思会答应。
………………………………
第64章 往昔
“喝药。”将勺子靠近了几分,“所以邀儿不要和我闹了。”
“闹?我闹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干。”月邀将药喝下,不甚明白乐思这话的意思。
一碗药很快被喝完了,乐思将碗放在一旁,一双眼没有任何的侵略性,“邀儿可是还困?”
月邀摇了摇头,好奇乐思想要做什么。
“那同我做一个游戏吧。”若有所思的神情,“我们一块聊聊自己的过去。”
“不了吧,那还不如睡觉。”聊聊过去,月邀并不觉得有聊天的价值,若是再聊林桓晨,乐思指不定又怒了。
“邀儿对我没有半分好奇吗?”乐思握住月邀的胳膊,丢出诱饵。
说来也可笑,认识乐思的人就没有不好奇的,可往日别人求着她说,威胁什么的都无用,如今竟还求着一个小丫头要说了。
“你的过去?”月邀眼前一亮,不好奇是假的,乐思那样的人,过去是怎样的?还有乐思真的是人吗?
乐思一切的行为和普通人都不一样,上次她们一块出去。
说是带她做一件有意思的事,走时连干粮都不带,只她带了一些,一路三五天,乐思没喊饿,也不说累。
那日是什么有意思的事?乐思带她到了山林间,手掌在她眼前一挥,她就好困,然后晕倒了。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梦里乐思在跳舞,穿得和一个仙女一样,眼神魅惑,让月邀看得都着迷了。
然后,乐思拉着梦里的她一块,跳,跳,过了许久,就只剩下月邀一个人了。
就在自己眼前,乐思变成一个飞着的东西,紫色透明的很好看,在空里闪着光。
然后,月邀就醒了,身旁守着乐思,明明没什么变化,月邀却有种,乐思的容颜又年轻几岁的错觉。
当时,月邀就觉得,也许那不是梦,乐思是真的成了那飞着透明的东西。
“你的过去是什么?”撑起身子,月邀也和许多人一样好奇。
乐思笑了一下,伸出手捏了一下月邀的脸,“邀儿先说,说说你和林桓晨或者寒月公主之间的事,只一个人和你的过去,我便告诉你。”
“我和林桓晨?”月邀抿了唇,“林桓晨自小就常出入宫中,我是平日里公主派去接见他的宫女。”
“他脾气很好,虽出身高门,但并未有很严重阶级之分,平日待我就和朋友一样,每次进宫都会给我带吃的,不过后来不常来宫了。”
月邀说完就在看乐思,她觉得这就是乐思想要听的,事实也真的这样,看起来确实平常,可对于一个自小被卖入宫中的小丫头来说,这已然是最好的温存了。
“邀儿还有一个弟弟对不对,爹娘因为养不起两个人将你给卖了。”乐思很心疼地去触碰月邀的头发。
“嗯?”月邀抬头,有些吃惊乐思知道这些,复又低下了头,这些事乐思想知该是轻易的。
“邀儿想去看看他吗?你的亲人。”乐思又继续问,问的方式有些怪异。
“能吗?”月邀确实想,父母纵然是错的,可弟弟小的时候和她关系最好了。
“能啊,等邀儿病好了就去。”乐思看出月邀的期待,言语中几分殷勤。
“你还没说你的过去呢!”月邀险些忘记了,乐思说好了交换的。
“我的吗?”乐思的腿来回摆了几下,笑了一下,“我无父无母,从不知亲情是何滋味,我一出生便引起了天地浩劫,也喜欢过人,不过最后被我亲手了结之后,便发誓了,有生之年,再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月邀以一种你在开玩笑的表情去看乐思,显然不信。
“就是这样,邀儿不信我也没办法。”乐思本就打算和月邀交换,不过是有些好奇月邀的过去罢了。
叹了一口气,月邀越发觉得没意思,乐思这跟故事一样的回答,怎么听都是在胡说,亏她还真的说了。
“罢了,我睡了,明日记得带我去看林桓晨。”月邀这时候也有些困了,躺进被褥间侧过了身。
乐思的话并非玩笑,她不是人,活了也不止这一个朝代,活了多久,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生在历史中,一个朝代模糊的年代,在战场上,死去数以万计的尸体间,吸取国破家亡的恨意,鲜血淋漓的环境下,乐思出生了。
问她是什么,大概是幽灵吧,得到天地间至深的怨念得来的幽灵。
结束战火硝烟的尸体间,一个飞着的透明虫子,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衣衫染血,容颜姣好的姑娘,飞进她的身体中,让她得以重生。
站起身,恰好看到腰间的小香包,不识字,但知道是这女孩很重要的东西,因来香包本来的颜色都分不清了,上面染了太多血,全部染红的样子明显是被握着的。
一连走了几日进城,那样浑身是血,脏兮兮的样子,路人纷纷嫌弃躲避开了。
乐思不会饿,也不会死。
都忘记是什么缘故,被人拐进了妓院,老鸨看上了她的姿色,洗漱打扮了想从她的身上捞钱。
乐思当时自腰间拿出了那个香包给老鸨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老鸨看了一眼回答,“乐思。”
乐思?是名字吗?这个女孩的名字,那天起她就叫做乐思。
“明日你就随着香儿出去跳上一舞,在那些贵人面前露露脸。”老鸨看出乐思的无知,教着她该如何做。
乐思也没发现那里有问题,点点头答应了,她当时是觉得,这个人给她衣服穿,还找人照顾她那就是对她好了。
“那个,你会跳舞吗?若是不会我该找人来教你先学一下了。”老鸨意识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跳舞?”乐思回忆,进来时台上女子摆动手臂,脚下踩着步子的动作,“会跳。”
第二日,乐思确实艳压群芳,出众的舞姿,单纯诱惑的容颜,一时间竞价无数。
最终,被一个中年的男人买下,被带回房静候的时候乐思也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
第65章 少不更事
那个男人进来后,就按耐不住想要对乐思做什么。
身上烟酒的臭味让乐思难受,在那人过来时闪躲了起来。
那个男子也是脾气不好的主,看乐思这样不给面子,当即破口大骂了起来,“做了**还敢装矜持,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是给你嫌弃的?”
“嗯?钱。”乐思不懂,但却彻底躲开了男子,站在远处疑惑地发问。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躲开老子,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是来享受的,再不听话别怪我出去告诉林妈。”
男子警告乐思。
乐思还是不明白,不过就是不想靠近男子,“你出去吧,身上难闻的都熏到我了。”
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男子也知道了乐思什么都不懂,出去叫来了林妈。
乐思当时还想告状来的,还没开口就被林妈打了一个耳光,“本来以为你是听话的没让人**你,怎这么不识趣。”
一场本该出现的情事这样不欢而散,钱也没赚到,老鸨的态度一反常态,将乐思关在了小黑屋。
想的饿上几天几夜就老实了,好让她学学规矩。
乐思是有些累的,就一连睡了几日,几日后被放出来,老鸨还以为乐思会老实的。
“我要走了,这里好无聊。”乐思泛着瞌睡,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老鸨知道乐思并没长记性,送到了牢里让人拿鞭子抽乐思,抽的浑身是血,狱卒都累了。
乐思未曾求饶一句,“这算是欺负吗?”
乐思看着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想到来时,自己浑身是血世人嫌弃的模样,想到这幅身子的前身。
躺在战场冰冷的地上,死不瞑目,眼角淌着血,那里面有恨意。
乐思仔细去窥探,一不小心这时候看到了女孩的执念。
女孩原来是郡主,本无忧无虑,那场战争中被杀害**,不甘心地抓住腰间这个香包。
“卫央,你欺骗我娘亲,毁了玥城,让我国破家亡,我就算死了,成了孤魂野鬼,也要让你卫家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忆起这些,乐思不可抑制的心口发疼,蹲在地上,以手扶地,险些撑不住女孩的怨气。
“卫央是谁?”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乐思才勉强稳住,开口问方才打自己的狱卒,这个乐思问的人名。
“你疯了吗,怎可直言国君名讳。”老鸨显然没料到乐思这一出,吓得不轻,敢私自呼唤国君名讳可是砍头的大罪,乐思就这样随口说了。
“那就是知道了?”乐思因为女孩给自己的伤害渐渐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挥,屋内的人全被她与生俱来的妖气伤到了。
刚还打乐思的狱卒更是倒地不起了,老鸨当时就吓到了,也不管是不是大罪解释了一通。
乐思也听不懂,“你就说下在那个位置吧。”
不懂乐思什么意思,老鸨很认真地说了位置。
“多些你这些日子的招待,我走了。”乐思对着老鸨点了一下头。
想了一下,默念几句咒语,眨眼间就消失了。
再睁开眼,却不是在皇宫里,阴暗的,地上铺着杂草,一根根柱子将这里封死,除却一个四方格的小窗,基本算是暗无天日了。
眼前,有一个人,二十岁的样子,头发凌乱,衣衫褴褛,靠在墙角,似是昏昏沉沉睡着了。
“好乖。”乐思觉得,眼前这人看起来很可爱,虽是男子,却长着有些圆的脸,稚嫩的脸上出现忧郁的神情。
往男子的位置走过去,乐思在靠的最近的位置蹲下身,推了一下男子。
卫宁一下惊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了乐思,浑身是血不说,推自己的手上都有伤痕,还在流着血。
“你是谁?”卫宁被惊吓到了,卫朝的地牢,让他进来的牢房,会让别人进来?
抬头越发仔细看,看清乐思的容颜,想起很久前看过的画像,勉强找回了几分理智,“怀乐郡主,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谁?怀乐是在喊我?”乐思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想要触碰卫宁的脸,生出的欲望也不知从何而来。
“是在喊你,你为何出现在了这里?”
卫宁的手指用力抓着衣襟,心里也猜到自己遇到了什么诡异之事,按理说,玥城已然被收复,怀乐郡主不该还活着。
“我要杀卫央,我要杀了卫朝的所有人。”乐思道明来意,丝毫未发觉,这样的说法自她这时候的形象说出有多不合适。
卫宁彻底没了畏惧之意,生在皇室,让他一下就看懂了,眼前女子的无知。
轻笑了一声,卫宁问乐思,“乐思,我是卫宁,这是你的冤魂来寻仇吗?若是,就先杀了我让你平息怒火可好?”
任由乐思碰触自己的脸,卫宁其实害怕的紧,一向的自傲让他觉得,眼前的人不会对他下手。
果然,乐思并未动手,反而对着卫宁甜甜一笑,“卫宁?名字可真好听,我不舍得杀你。”
生在皇室,卫宁的心思早就不纯粹了,乐思心软了,他就戴着伪善的面容和眼前的乐思聊天,为她擦拭伤口,了解她的一切。
编造一些谎言,让乐思相信他在这卫国多么无助,受了多少伤害。
拿着最有力的武器,杀了皇兄,父皇,一切反驳自己的人,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就找了道士想要了结乐思的生命。
可这一切,在乐思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也全部化为虚无了。
乐思还以为,她解救了一位,和外表一般,无辜可怜,能讨她欢喜的存在。
原来,只是救了一个恶魔。
那日救起了他本就是错的,卫宁是因为诬陷自己的皇兄才被卫央关进大牢的,而她阴差阳错的信了这样一位,野心勃勃的帝王。
终于,卫宁找来的道士未曾杀了乐思,反而让乐思头一次痛苦崩溃到了极致。
杀光了所有人,让卫宁跪在自己面前,用剑指着他,“卫宁,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出生在那里?”
费劲心机走到的位置,不到一月就被毁了,眼前的人显尤为得落魄颓废。
………………………………
第66章 关系
“哪里?”卫宁一点好奇也没有,不过还是问了,他如今,只想快些死去,如今这样活着和死了也没半分区别。
“你们打败玥城的战场上,你眼前这位姑娘的身旁。”乐思将染着血的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
圆圈里,是两个人往昔的点点滴滴。
卫宁给她亲手穿衣,喂她吃糕点,教她习字,教她礼数。
两个人头一次闹矛盾,卫宁承诺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说什么江山比她重要……
翻开一段,是乐思为了卫宁收敛的习性,草菅人命对于乐思来说可能是天性。
第一次为卫宁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喜后宫间的礼仪,乐思却也还是学了。
自己生来就不怕疼,可卫宁受伤后,她哭成了泪人。
卫宁若是生气了,无论是为何,乐思都说,我那里错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将幻境收起,乐思收起了剑,“卫宁,你可知,我是乘着什么出生的,鲜血和杀戮都不止,是千万人的怨恨。”
卫宁低下头,缄默不言,跪在地上的身躯更显几分狼狈了。
“若不是昨日,我还以为我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乐思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坠落,拿剑的手都不稳的在半空中晃动。
“你昨日说,你第一次见我就能认出我,是你皇兄曾垂涎我的美色,拿来我的画像观赏,你恰巧记住,没承想有朝一日会见到我。你只当我能有用,我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的无知痴傻,半分情都未承找人杀我。”
乐思说到这里,看着卫宁的眼睛一下变得通红,声音有些凄厉地质问卫宁,“可是卫宁啊!我这般不和伦常的存在,是人类可以杀死的吗?”
卫宁当知道,乐思不会放过自己,这时候也是追悔莫及,独独想给自己留下几分尊严般开口,“乐思,别说了,杀了我吧,我早就一无所有了。”
后来怎样了?乐思自己都快想不起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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