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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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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弥的情绪都有些失控了,说话时有几分要是敢送出去少央,就要闹翻的气势。
将玉佩收起来,乐思笑得几分嘲弄,“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发这么大火?不送那就不送吧,不过我这这么多天没回来,少央就受了这么大委屈,我到底还是不太放心啊!”
这些话,其实在乐思心里更多是废话,不过说出来能让身旁另一个小孩放心,也就够了。
“呵,我什么时候知道,乐思你还有这样助人为乐的心了,与其关心这些,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果然,邀弥一下就恼了,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
“诶,诶,”月邀忍不住想要上去叫住邀弥。
“回来,他不会回头的。”乐思叫了一声月邀。
“你不是他的老板吗?他怎么都不听你的?”月邀扁着嘴,没想到邀弥会直接离开。
“是,可他也是人,也不可能全听我的不是,你也看到他的态度了,若是强行放了,也是不对的。”
乐思将手上的玉佩揣进怀里,露出一个很是无奈的表情。
看着月邀渐渐露出失望的表情,乐思自然又不忍心了,“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邀弥他素来玩世不恭,还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放在心上的,造成这样,往后他必定会谨慎的。”
“真的?”月邀抬起头,到底有了几分安慰。
“对,今日我们就去泛舟吧,昨日直接浪费了一天,全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乐思不想再在别人的事情上操心了,赶紧提起了正事。
雪后初晴,天虽然更冷了,可艳阳却是明明白白的挂着天上。
湖边泛舟的人还是很多,才子佳人,欢声笑语,凉亭里,歌女在弹着琵琶,浑然换了一个季节。
一贯的作风,花一笔大价钱租下装饰最豪华,最大的船。
乐思和月邀站在船头,船上起码能坐下几十个人,独独只她们,怎么看起来都有些空。
很快,这只船就引起了旁人的侧目。
“我们其实可以租个小船的。”月邀是真没想到乐思会这么大手笔,太浪费不说,也太引入关注了。
这底下下船上的人不时往这里看,那里还有心情赏风景?
“嗯?有钱为何不租个最好的?没必要委屈的。”乐思却是以为成了别的意思。
也算是和预期接近了一些,乐思坐下后,也拉月邀坐下了。
“找歌女上来弹弹琵琶,我们一块下下棋如何?”
乐思想来,吟诗作对月邀又不会,那就只能下棋了,找人来弄个小曲倒也不错。
“歌女?”月邀看了远处凉亭,心下猜测,是说坐在凉亭里的吗?
顺着月邀的目光看过去,乐思弹了一下舌头,“叫她来也成。”
喊来小厮,乐思自手心交过去一锭银子,对于这一切行云流水的。
这做起来,简直就跟做惯了这些一样,倒也不是说有别的情绪,总归,这泛舟吟诗的文雅之事,放在乐思这里,怎会让她有了几分痞意呢?
………………………………
第108章 舞女
歌女带着身后的仆从上船,明明身处冬季,身上却是穿着艳色的纱裙,似是感觉不到冷,她的脸上笑容明媚。
上了船方才知点自己的是两位姑娘,当时脸色就一变。
倒不是说有多不好,一掷千金,若是一位富家公子,讨好了去,往后还能赚得更多,可若是位姑娘,可能就没有往后了。
抱着琵琶羸弱的身姿,坐在小板凳上,开始谱起了曲子。
月邀还是头一次和歌女这样近距离接触,手上的棋子放下,就转头找了话题,“姑娘的闺名是何?”
“奴家名唤莺莺,年方十六。”轻点着头,莺莺的手指在琵琶上轻轻拨弄着。
“嗯,你穿成这样不冷吗?”月邀还是忍不住关心了,毕竟这冬日里,她穿着袄子,身旁却坐着一个女子。
“冷?莺莺早就习惯了,能赚钱这些又算什么呢?”曲子到了高处,莺莺手指拨弄地快了一些。
“可若是冻到,落下伤痛对身体也不好啊!”月邀分心来和莺莺说话,手上的棋子下起来都有些不走心了。
乐思的眉头皱了一下,看月邀对一个歌女这样关心,心里说不上来有些不舒服。
“谢谢姑娘关心了,莺莺一介歌女,还未曾有人这样关心。”一曲不知不觉结束,莺莺腾出了手搭在了月邀的手背上,眼神含情脉脉的。
这下,乐思的眼神就不善了,一个歌女都这样不老实了吗?
看着那搭在月邀手上的手,捏着棋子的乐思都快要把棋子捏碎了。
她在忍,其实是更想看看月邀的反应。
结果,却是让她的愤怒值满格了,因为月邀反手握住了歌女的手。
“你的手好冷啊,还说不冷?”月邀这时候也没感觉那里不对,手上捏着的手有着薄薄的茧。
“月邀,该你下了。”乐思的语气很不和善,真就是恨不得杀了眼前的这位莺莺。
“哦,哦。”月邀赶紧松开了握着莺莺的手,手上捏了棋子下了。
“这局看来我要输了。”月邀看着眼前的棋局,语气颇为哀伤了。
“本来是能赢的,不过是你不走心而已。”乐思说完捏了身旁盒子里的棋下了,真就想直接发火了。
本以为两个人的交谈该结束了,偏偏莺莺还是个不长眼的,这时候身体就开始往月邀这里靠过来,整个人的身子就快要贴在月邀身上了。
若说方才还能为了形象维持一些,这时候就是失去理智了,乐思直接将盒子的棋子倒了出去。
“莺莺吗?花钱叫你来的可是我,你面前的人花的也是我的钱。”
棋子落在船面的声音很大,吓得莺莺立刻就松开了手,再听见乐思的话,表情也不自然了。
收回了手,坐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候直接走也不好,毕竟收了钱的,可人家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
自腰间拿出一块金子,乐思放在了桌上,“唱上一曲,好听这就是你的了。”
月邀很是不解,都发这么大的火了,怎么还让她在这里不说,还要给锭金子?
再不情愿,在金钱面前也就微乎其微了,莺莺又和一开始一样脸上堆满了笑意。
歌女一般都是能歌善舞的,边弹边唱自然不在话下,莺莺的声音又很甜,所以听来也算是享受了。
一曲结束的很快,月邀都还没听够就结束不说,刚唱完人就被乐思打发走了。
“月邀,你方才一点都没抗拒。”虽然是陈述句,语气里的质问半分不少。
“抗拒?她是一位女子啊,能对我做什么?”月邀不以为然,对于方才乐思摔棋子的行为心里是抵触的。
“那我呢?”乐思伸出了手去摸月邀的手,“方才你丝毫不抵触她的触碰,觉着正常。”
收回手,乐思看着底下小船上的人,眼神里都有些失神,“知道刚才我为什么给她一锭金子让她唱歌吗?”
月邀摇了摇头,她还真的不知道。
“其实卖艺不卖身这种事情,对于京城这种地方,很多时候都不过是一个抬高身价的戏法而已,若是钱够了,方才的女子,若是想碰,任何人都可以。”
乐思解释的并不算通透,语气也是委婉的,毕竟舞坊和歌坊几乎是同一种性质,和青楼多少差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知道,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月邀还是不明白,她不过是关心了刚才那个莺莺几句而已,怎么就又错了。
“我是想说,这种脏了的东西,往后最好别碰了,今日这是第一次,就算了。”
乐思看着月邀,警告了一句。
“姑娘,莺莺姑娘让我把这个给你。”
一个姑娘这时候正好过来,递了一个信封过来。
接过信封,乐思没做任何回答,转手将信给了月邀,“拆开看看。”
乐思半分好奇都没有,这信上的内容她基本都清楚,舞坊往往为了留住金主就会这样。
留下一封含情脉脉的信,故意说什么不要钱都给嫖的话,然后从金主身上拿钱的故事。
月邀拆开信,看完信的内容脸色就是一变,面容潮红,再抬头,看着乐思都有些不自然了。
“写的什么?”乐思笑了一下,嘴唇轻抿着,颇有几分不怀好意。
“她说,若你寂寞难耐可去暖秋阁找她,直接带着这信封里的牌子。”
月邀只是简略说了,里面更露骨的话都没敢开口。
手肘着头,乐思歪着头,难得露出一个说不上让人舒服的笑,“那可怎么办?人家都将牌子给我了,想来能在凉亭里唱曲的,身价该是不低,我去了也不亏啊!”
月邀听见这句话,明知是调侃,脸也是红了。
少央还是不吃不喝,今日邀弥是真的急了,相处这些日子,再没人比他更了解少央了。
再生气,也不会饿着自己的,她身子不好,饿一点都能感受到。
站在门口,当侍女走出来对着自己摇头,也是气了 。
伸手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饿得一点精神力都没有的人儿,整颗心都在泛疼了。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不吃不喝,还真让我求你不成?”
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儿,邀弥这时候都是强撑出的冷硬。
“我怎么敢?饿死我不是随了你的心愿?”少央的嘴唇泛白,面容发黄,一点往昔的精神气都没有。
“遂了我的心愿?”邀弥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比我还了解自己了?”
靠近了一些少央,邀弥蹲在了少央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碰少央的脸,还没靠近就被躲开了。
少央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别碰我,邀弥,你不觉得脏吗,我被人扒光了衣服在众人面前,你也开干净了,这时候看见我这样是不是还在窃喜呢?总算是不再受气了?”
邀弥听着眼前哭得惹人怜惜,声音全是控诉的人儿,心里何止痛一点,他这时候,不是一点点后悔,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耳光。
“对不起,少央,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吃饭吧,不要闹了好不好?”
邀弥不想再惹眼前的人伤心了,而且她一直不吃饭,真的让他心疼的紧了。
“还记得那一日你抱我离开时问我的话吗?”少央这几日脑海里充斥的都是这样,尤其那一日,更是被回忆了无数次。
当日,那几个舞女故技重施,让她去端茶倒水的时候,她拒绝了。
然后,她就被人拖进了一个房间,几个人动手打她,她就一直反抗,然后越来越过分,有人竟是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当时,她反抗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之后又怎么了?头昏沉着,发着疼,脸也好痛。
眼睛都有些模糊,四处站了好多舞女,她们脸上的表情却很清晰,嘲弄,看好戏,不怀好意。
那些坏了的心思,是少央过去都未曾接触过的。
少央就那么躺在地上,不多时,双眼都有些睁不开了,却也还在挣扎着。
紧接着,邀弥就来了,上来给了她身旁舞女几个耳光后,目光转向了她。
明明她已经够累了,那时候邀弥的表情却格外清晰,心疼,焦急,生气,还有些害怕。
脱了外衣披在少央身上,邀弥轻轻抱起了少央,在她耳边说的话,这时候想来还很清晰,“少央,怎么不告诉我?只要求我一句,绝不会这样的。”
找了郎中来看,又软声细语地每日哄着。
可当真的有力气,身子好些的时候,少央第一件做的事却是自杀,将床单挂在房梁上,丝毫犹豫也没有,脚一登,以为就要解脱了。
邀弥却在她失去理智的前一刻进来了,扔了刀子过来,床单自房梁顶端直接分开。
少央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哭着求邀弥,“让我死了吧,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好过吗?这么对我不是希望我死吗?”
邀弥满心愧疚,却得了这样的话,内心复杂的挫败可想而知。
“你说我求你?可想过,你和那些人的分别?想来都是一种人吧。”
………………………………
第109章 认错
“如今不是如你所愿?我不再整日闹你了,不是遂了你的心愿?”
少央哭得一抽一抽的惹人心疼,邀弥都不知怎么哄了。
伸出手给少央擦了眼泪,然后就跪在了地上。
未曾料到邀弥会跪下,少央有些吃惊。
“我错了,往后再也不会了,吃些东西好吗,我心疼。”
邀弥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全是他的错,可这样的少央他也是真的心疼。
少央不知说什么好,不是还凶狠地想要威胁自己吗,这时候又做什么?
“吃些东西,若是实在生气,若是屈辱,我明日就带你去看看,还有谁欺负了你, 我全都杀了给你出气可好?”
握着少央裸露在外冰冷的手,邀弥眼神里的迫切就掩盖不住了。
“我不会吃的。”可到底,少央还是抽回了手,拒绝了。
“软的不行吗?”邀弥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匆匆自地上爬起来后,对着门外的侍女吩咐,“将饭菜送进来。”
侍女将热好的饭菜重进端进来,放在桌子上后赶紧离开了。
听着邀弥突然抬高的声音,少央不自觉有些害怕,人就想要往床内靠去。
可身子才刚挪了一下,人就被邀弥强行抱在了怀里。
靠在邀弥的胸膛,好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少央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
邀弥未曾松手,端了放在一旁的粥,用小勺盛了端到嘴边吹了吹后送到了少央嘴边。
少央自然是不肯配合,挣扎着粥就洒了,“我不吃,不吃。”
一直都在努力挣扎,可都饿了好几天,浑身无力的倒像是欲拒还迎。
也不生气,邀弥将粥放回去,自袖间拿出手帕给少央擦了洒在身上的红豆粥。
“你不吃也可以,可若是你死了,我就让你全家为你陪葬。”
本是最讨厌威胁人的,平素这些事都是乐思去做,头一次用在女人身上,还是自己爱的女人,邀弥说不出的有些烦闷。
一低头,可人儿脸上的惶恐和犹豫均一字不落的进了他的眼,知晓这样管用后,却也觉得无所谓了。
端起粥,一口口喂给少央,邀弥这时候声音软了下来,“几日未进食,吃些清淡的最好,若是身子好些,我让厨房做了鸡来给你补补,都瘦了。”
少央不说一句,被威胁的屈辱感让她更厌恶眼前的人,索性也不开口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邀弥的话,乐思有多大的本事谁都心知肚明,如今竟是一点法子都寻不来了。
半响没有被回应,邀弥也知道怀里人儿的不情愿,只能更细地去哄,“只要不寻死,往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顺着你。”
还是没有半分反应,片刻后,少央开口了,“我吃饱了,你满意了吗?可以离开了?”
这话到底有些伤人,邀弥眼里划过几分受伤,片刻后却又掩盖好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差人去叫我,我今天还有些事忙,等午膳的时候我再回来。”
心知眼前人的心情不佳,邀弥也不呆着招人嫌了。
寒月这几日也是在宫里太无聊了,就想着出门去走走,想到上次未曾报备,轩辕喻当时的态度,这次就老实找人去说了。
想着也这么久没出门了,轩辕喻该是直接同意才是,可当宫女回来的时候,却说他等下就来了。
叹了一口气,寒月瞬间心情就不好了,她只想一个人去逛逛啊!
本来还兴致很高来的,一下就变了脸,寒月甩开扶着自己的月牙儿,气愤地坐在了椅子上。
可来的轩辕喻心情却是大好的,“皇姐,不是说想出去走走,阿喻特意来陪你了。”
寒月抬起头,脸上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抗拒,只好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两个人一个欢天喜地,一个郁郁寡欢,就这么走在了御花园。
春意渐露,河里的鱼都有了生气,走过凉亭的时候,寒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趴着头去看河里的鱼。
恰好一条鱼跃了起来,溅起的水花在空中划过了弧度。
“这鱼,好生欢快啊!”寒月感慨了一句,整个人都怕在石柱上,这一路好不容易有一件能让她开心的事。
“皇姐小心些,别趴得太紧了。”轩辕喻看着寒月有些想要跳,还趴得太紧,就很担心了。
从背后抱住寒月,将她扶好,“皇姐若是喜欢,不如养在你宫里?”
寒月听见这句话,迅速扭过了头,“你说的可是真的,这样倒不如让我多出来不好吗?”
“那也等皇姐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吧。”轩辕喻伸出手握住了寒月的手,安慰着。
寒月一扭头,就看到了远处站着的香糯,人还就这么被轩辕喻抱着,这时候心里偏生有了几分避嫌的意思。
可寒月还是硬生生地站住了,就这么和香糯对视着。
香糯迈着小步子过来,一步步走得很是悠闲,靠近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陛下,公主万安。”
微微欠了身就站好了,香糯的眼睛微微眯起一些,眼神还是一样的温柔,里面某些情绪却是不见了。
“好巧,未曾想公主和陛下也来赏鱼。”香糯也朝着湖里的鱼张望,表情几分看来像是惊喜。
“嗯,你近日又瘦了?”寒月打量起香糯,脸上难掩的担忧,心下猜测是不是生病了。
“多谢公主关心,最近都没什么胃口,所以瘦了些倒是无事。”
香糯自然明白,寒月对于某些事情恐怕一点都不知道,所以自己也不会故意惹麻烦上身。
可当她垂眸看过去,轩辕喻脸上的害怕就全都被看到了,冷笑了一下,心下感概,这么害怕了。
其实,寒月和香糯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两边的人都各自避讳着,沉默无言一会儿,香糯就找理由离开了。
可当回去,内心里就全是怒火了,也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反正就是愤怒。
香糯摔了一整屋的东西,累得不行,却也更加愤怒。
“轩辕喻,轩辕喻,你连让她知道我孩子被打掉都不敢让她知道,害怕她厌恶你吗?那我呢?我呢?”
踢了脚边的椅子,香糯又摔了一个花瓶,“轩辕喻,我可是被你打掉了一个孩子,你不闻不问。”
难掩的伤害,香糯就想起来方才花园里,寒月就连靠着栏杆,轩辕喻都要伸出手去拦的那一幕。
“幻彩,出宫。”也不知想到了那里,香糯有了别的冲动。
悦来是京城最大最好的客栈,香糯找人付了起码有三个月的租金,哄了许倪住进来。
当她拿着门牌轻车熟路地进去的时候,许倪正在写字,听见动静本能扭了头。
可他还没反应,香糯的唇就凑了上来,因为这种行为太突然,许倪自然就是拒绝了,何况香糯如今算是嫁给别人了。
伸出手拦下了香糯,许倪得了空开始劝告,“香糯,不行的,不行。”
许倪整个人都靠在了桌子上,身上香糯的身子压了上来,倒也不沉,只不过让他总是难掩别的东西。
“不行?许倪你知道我在宫里经历了什么吗?”香糯眼泪直直落下,开始倾诉了起来,“轩辕喻他整颗心都只有公主一个人,我为了他打掉了两个孩子,第二个是他亲自打掉的。”
香糯靠近了一些,或许是压着的原因,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有时候做梦我都能梦到你,就在想,若是能遇见你就好了,可次次梦醒,都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你就这样拒绝我吗?”
说完,香糯整双眼都有些迷离了,脸颊泛红着,脸上偏偏还带着泪水,让她整个人较平日更添了几分妩媚。
嘴唇重新靠上去,香糯的手不由自主去扒许倪的衣服,明知是不对的,她也不管不顾了。
许倪伸手是握住香糯的小手,头偏了,两个人再看着彼此的时候,他对着香糯摇了摇头。
轻笑出声,香糯脸上流露出嘲讽的颜色,“许倪,我想和你说,轩辕喻很久都没碰我了,往后也不会碰,所以就算是你碰了,他也不会知道的。”
许倪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的香糯怎会说出这么没有廉耻的话,情事脱口而出。
伸出手推开香糯,许倪拉好了衣服,背过身去,“香糯,你不要这样了。”
“不要这样?你嫌弃我了?”香糯的头发有些乱了,嘴唇上的口脂化开了,站在一旁,衣衫凌乱着都有些狼狈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不合适,糯儿。”许倪苦笑一声,那里是嫌弃,浑身燥热的,都恨不得在这种季节将衣服都脱光了。
“为什么?”香糯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却也丝毫不避讳。
深呼吸一口气,许倪看向了窗外,“我曾经一直觉得,我的糯儿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好到我都恨不得把全天下给你。”
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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