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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只钟情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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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开心的,这句话当时就觉得不对,轩辕喻方才的行为说明了一切。

    他分明,分明就知道了她所以的秘密,却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母后的死就是他动的手脚。

    过去他喜欢自己,所以不会提那些她自卑的过去,如今不爱了,又想要得到,索性不择手段了而已。

    可是,他是如何知道的?那件事不是只有月邀和月牙儿知道吗?

    不愿意深想,寒月摇着头告诉自己不会的,转瞬却又害怕的不知所措了。

    就算是一直在告诉自己不会不会,最终寒月还是怀疑了。

    入夜,凉蕊宫冷得彻骨,寒月坐在床边冻的瑟瑟发抖,却半分没有将被子往身上盖的想法。

    月牙儿和月邀也冷得不行,不过公主都没说什么,她们自然不敢做什么。

    站在一旁,月牙儿注意到寒月嘴唇都发白了。

    “公主,喝些茶水吧。”月邀将茶水送过去。

    “我问你们,可曾瞒过我什么,比如说将不该说的告诉了陛下。”寒月手指捏着被子,问出问题的一双眼透露着不安。

    月邀端着水的手有些不稳,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心虚了。

    “公,公主。”月邀犹疑了,不太敢说,公主都这样问了自然是知道了,可她也不敢说。

    “月邀,你到底做了什么?”站在一旁的月牙儿声音染着愠色。

    杯子应声而落,月邀就这么跪在了碎片上。

    “公主,是奴婢的错,奴婢当时只是觉得不能让公主总是平白担些罪责,不曾想如今陛下会这样对你。”

    膝盖染着血,月邀就这么跪着了,似是感觉不到疼,止不住的认错。

    寒月没有半分心疼,“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说。”

    一段往事就这么娓娓叙来了。

    轩辕喻进宫的同一年,寒月平日已经不再读书了,而是修习女红,琴艺。

    阳春三月,气候正好。寒月在自己宫里的凉亭喝茶绣手帕,正端详绣着的兰花。

    月牙儿就那么急匆匆的进来了,“公主,公主,不好了,太子,太子落水了。”

    寒月手上一个不注意,针扎进了手指,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抬起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太子落水了。”月牙儿又说了一句。

    不等月牙儿再开口,寒月就扔了手上的手帕冲了出去。

    早春气候虽适宜,河水却冰冷刺骨,何况,阿喻并不会水。
………………………………

第29章 落水往事

    等寒月赶过去的时候,轩辕喻已经被打捞了上来,昏迷不醒地被人放在石子路上。

    寒月靠近了一些,跪在地上将轩辕喻抱在怀里,丝毫不顾自己是否失宜。

    “阿喻,阿喻醒醒,皇姐来了。”寒月那一刻是真的觉得失去了什么,也没注意到太后的位置。

    “寒月,你在做什么,贵为公主成何体统。”太后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下就将寒月的理智拉了回来。

    回身去看,还不止太后一个人,还有迎妃娘娘以及只比轩辕喻大一岁的静媛,静媛吓得不轻,脸上落着泪。

    将仅七岁的轩辕喻放在地上,语气里的震怒是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一贯谨慎,本宫绝不相信是无故落水。”

    围了一群的太监宫女都不敢说话,这件事确实有迹可循,但事实还真的不好乱说,事关太后和迎妃谁敢乱说。

    看一圈的人都没反应,寒月方才想起了重要的事,站起身了,“怎不请太医?”

    正说着,太医就来了,蹲在地上诊断了一下,按着轩辕喻的胸口挤出了一些水,不久人就醒了。

    寒月对着太后行礼,看轩辕喻醒了,整个人倒染了些许城府。

    大致扫了在场的丫鬟太监,除却太后的,还有迎妃娘娘的,迎妃娘娘只有一个公主,断然不会动杀机,救起来的如此及时,由不得寒月不多想。

    寒月看着太后,眼神间责备的意思明显。

    “你快些告诉公主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太后指了身边的圆儿出来。

    圆儿很快就将方才发生的事说出来了,大致就是太子路过这里和静媛公主起了争执,一把将太子推下了水。

    “不是这样的,静媛她不会如此不知分寸。”迎妃搂着静媛,辩解着。

    “迎妃娘娘这样说,莫不是认为是我让宫女推的太子?”太后表情威严。

    寒月深知,迎妃不会自掘坟墓,不过是女人间善妒的争执,不过对两个孩子下手,未免残忍了些。

    寒月没搭理两个人,而是蹲下了身,用衣袖给轩辕喻擦了脸上的水。

    “阿喻可是好多了?”寒月的态度一下温柔了许多。

    轩辕喻点了头语气也懊悔了些,“对不起皇姐,阿喻不该在河边玩耍。”

    “你平日里和静媛关系那么好,她今日怎就把你推下水了,是无心的吧。”

    这话虽说是肯定了静媛推太子下水,最后一句却是来说合的。

    寒月言语里忐忑不安的意思明显,太后预感了寒月的意思,捏着手帕的手用力了些。

    “寒月。”警告的意思明显,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有可能杀了迎妃那个贱人,可不能让寒月就这么搅和了。

    “母后,两个孩子玩耍出的事,何况阿喻已经恢复了,不如问问阿喻的意思,他将来怎么说都是帝位,我们不该替他决定的。”

    寒月将轩辕喻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手掌取暖,说出的话自是不能反驳。

    太后不等轩辕喻回答就知道这件事要这么算了,轩辕喻一向听寒月的,寒月都这样说了,这件事还不是不了了之了。

    “罢了,也不必听了,本宫乏了。”太后不太高兴,到底没说什么。

    看着太后转身离开,迎妃和寒月平日没交流,她这样帮自己了也不好留下,就拉着静媛走了 四处宫人散去,寒月方才将轩辕喻搂在了怀里。

    “阿喻,可是冷了?那里不舒服,我们这就回去。”

    轩辕喻回搂寒月,将今日发生的事实说了出来。

    “皇姐,推我下水的不是静媛,而是圆儿,我和静媛生了气,她推了我几下,还不至于怎样,圆儿却直接把我推下了水。”

    将轩辕喻搂紧了几分,寒月安慰轩辕喻,“皇姐知道,不过母后对迎妃执念太深了,皇姐发誓以后会更好保护你,我们快些回去吧。”

    回了宫,寒月就差宫人给轩辕喻清洗了身子,不多时,轩辕喻收拾整齐出来了。

    寒月拿来了今日绣好的手帕递了过去,“阿喻,这是皇姐今日绣的手帕,送给你忘掉今日的不开心可好?”

    小小的轩辕喻头一次认识到,在这偌大的皇宫中,只有皇姐一个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真心不会伤害自己的,只是没承想,多年以后,这个人还是会为了别人亲手送自己入黄泉。

    两个人正聊着,月牙儿就进来了,“公主,太后让你过去。”

    知道太后是要为了方才的事责备她,寒月不想去,到底也没说什么。

    对着轩辕喻笑了一下,就随着圆儿一块走了。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寒月回来就高烧不断,身上还有伤,轩辕喻当时就只剩下害怕了。

    明明是他的错,怎么从太后那里回来皇姐就这样了,问皇姐,又不说。

    当时轩辕喻就盯上了月邀,月牙儿和寒月一般大,月邀却只比轩辕喻大了几个月。

    等月牙儿出去打水,轩辕喻就叫住了月邀,“月邀,皇姐为何去太后那里一趟回来就成了这样?”

    “奴婢不知。”月邀依照寒月的吩咐不敢乱说一句。

    “这样?”轩辕喻知道她不会说,“今日的事你也看到了,若是等皇姐醒了我告诉她,你欺负我,在她生病事把责任归给我,打了我,你觉得皇姐会怎么想。”

    不是会怎么想,而是压根不会信。

    年龄尚小的月邀却意识不到,跪在地上求饶,“太子赎罪,奴婢,奴婢,这些事公主不让和你说。”

    “不让?皇姐还不是害怕我担心了,你说出来我不告诉她不就行了,若是你不说,纵然等她醒了不信我的措辞,可是将来,坐上帝位的是我,我若是要处罚你,皇姐能拦住吗?”

    轩辕喻诱导着月邀,今日的事已然让他认识了太多东西。

    月邀最后还是说了那个秘密,寒月从小犯了错,太后就会将她关进冰窑。

    轩辕喻听完手就握成了拳,“她难道不知,我皇姐身子本来就不好吗?”

    掺杂了些许狠意,轩辕喻倒没多说什么。
………………………………

第30章 故意为难

    谁也不知为何,太后没过多久就生了一场大病,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唇青紫的,面色也是格外赫人的。

    不过几日的时间,原本好好的人就去世了。

    寒月当时就蹲在一旁,用小手握着太后的手,嘴里哭喊着要太后回来。

    太后的死让寒月受了很大的打击,那时候,寒月躺在太后的怀里,手指轻握着太后的手,手心里就全是汗。

    背后靠着轩辕喻,一声声倾诉自己心里的难受。

    背后搂着的轩辕喻眼神间的东西,复杂得很,很多种情绪,可惜,浓郁,炽热的让人看不到伤怀。

    放在如今,倒有了几分细思极恐,眼睛忽闪地转着,寒月就在想太后明明身子正好,为何突然就生了一场大病?

    还有,当时她问死因,太医吞吐的模样,放在如今,分明就是不敢说啊。

    寒月回忆起这些,想要当面问轩辕喻的想法格外明了,伸出手指指着门口,冰冷的寒冰让她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唤起月邀,“去敲门,让轩辕喻来。”

    月邀从地上爬起,跌撞着去敲门,“开门,开门,公主唤陛下来了,你们快些去啊!”

    寒月有些强硬地去撑,本就感染了风寒,这时候还要遭受这些寒冰,整个人就不好受到了极点。

    轩辕喻赶来的样子在视野中模糊了,只能看见银色的身影,寒月倒在床褥间,伸出手指去抓,直到碰到一个人温热的手掌。

    “轩辕喻,你告诉我,母后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寒月被轩辕喻搂在了怀里,身旁守着月邀和月牙儿,屋里的冰没有撤去,两个人站在旁边的身子都不是很稳,嘴唇发着白,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皇姐,可是愿意跟阿喻说句好话了?”轩辕喻没回答,伸手去撩开寒月额头的碎发,裸露出的额头除了伤疤外没任何瑕疵,整张脸如同凝脂,白嫩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使劲破坏。

    “好话?”寒月张了嘴,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没求过人,这时候确实冷得有些过了。

    时间并不久,也就几个时辰,旁人说不定还能再撑一些时候,可放在寒月身上,一刻都多了。

    轩辕喻说的对,别人就不说,放在她的身上,消磨尊严最好的方法就是如今了。

    她是宁肯痛快的死去,也不愿意冻死的。

    “我该说什么,你不会和过去一样心疼我了对不对?”寒月说话有气无力的,挣脱轩辕喻温热的手掌,伸手去尝试着,碰轩辕喻的脸。

    轩辕喻手指温柔地描绘着寒月的脸,暗自埋怨寒月的恃宠而骄,“皇姐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没了什么戏玩的心思,轩辕喻言语中的意思简直是要把寒月逼上绝境,“太后就是我杀的,一包毒药送她归西,太医们都不敢告诉你真相,不过当时,我也是为了皇姐你,如今想来是蠢了点。”

    轩辕喻的手指绕着寒月的手指,一点点地转,寒月努力地想要抽出去却也无能为力,想要用牙咬,这时候是真的不敢了。

    “皇姐你说,当时你对我下手,可是想过有朝一日我能活过来,真不怕我报复你吗?我那么爱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轩辕喻站起了身,等着寒月回答他。

    咳嗽了两声,寒月吐了口水,眼角有泪水划过,“轩辕喻,你如今这样对我,会遭报应的,而且,那些过去的事情如今拿出来说有意思。”

    “报应吗?”回头,“皇姐不如担心好自己,何况,那些过去的事情我怎会轻易忘记?”

    寒月确实受不了了,整个人冷得彻骨,心理上的摧残狠多了。

    “你到底要如何轩辕喻?”寒月张了口去求,这几个字已然用尽了力气。

    轩辕喻是觉得不够,蹲下身子手指和往昔一般给寒月擦着眼泪,说出的话像是染着血的缨络,刺眼,危险。

    伸出手去碰寒月冰冷的脸,通凉的没任何温度。

    “阿喻,,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听话,生病了也会好好喝药,再也,再也不敢和你吵了,阿喻让人撤了这些可好?”寒月这时候真的卑微到了骨子里,是往日从来没有的低下。

    一种报复人后得到的畅快,轩辕喻笑出了声。

    将寒月搂在怀里,轩辕喻对着月牙儿和月邀吩咐,“让人把屋里的冰都撤了。”

    冰被撤走的时候,寒月整个人还没有恢复,肚子饿着,头晕眼花的,身上生不出半分力气。

    “皇姐,你现在可是浑身无力了?”嘴唇一点点地蹭过寒月的脸,温热,却又薄了些 。

    “你什么意思?”寒月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太好的预感让她没有一丝安全感。

    “若是皇姐浑身无力,阿喻也不用费力了。”轩辕喻说完,手指就去解寒月身前的绳子,手指碰触胸口的时候,寒月还抖了一下。

    “你疯了吗?我是你皇姐,你皇姐,你不能这样。”寒月不管不顾地大喊,双臂想要推嚷轩辕喻,用了很大的力气,到了轩辕喻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怎第二次了,皇姐还是这么不懂事,身子骨不是不舒服吗?这样子挣扎我会生气的。”咬着寒月的耳朵,轩辕喻警告着寒月。

    纵然不愿意,寒月一张脸写着屈辱,侧过了头,还以为,原来轩辕喻就是打算好了的,殿门禁闭,屋内其实并没有一个下人。

    这一夜,寒月顺从的不像是自己,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双手主动去搂轩辕喻,声音也带着讨好。

    身子骨自然受不住,昏睡的,日上三竿了,寒月才转了醒,眼眶通红着。

    月牙儿端着粥进来,一口口喂给寒月,“公主,月邀在屋外跪着。”

    喝了几口粥,寒月方才觉得有些好了,“是吗?送她出宫吧。”

    再怎么说,都是间接杀死母后的人,本该碎尸万段来谢罪的,可伺候了这么久,寒月到底不忍心。

    将粥喂完,月牙儿放下碗按照寒月的吩咐出了殿门,一字一句地转述寒月的话,不多时月邀的哭喊就传了进来,寒月不动声色,内心的苦楚却也五味交杂的 。

    果真,早就不是阿喻了,他是帝位,真正的帝王,不懂儿女私情,只消你敢拿刀刺他,他就让你生不如死。
………………………………

第31章 传言

    昨夜的一切仿佛跟梦一般,在听说是他杀了母后的时候,寒月恨不得扇上去几个耳光,身体无力是其一,当时也是真的害怕了。

    往后,不对,如今就不敢想起这个人,昨夜受了摧残的不止这个身子,还有她幼小的心灵啊。

    “轩辕喻,我们总归回不去了。”目视前方,睡了这么久,寒月的一双眼多看了还是会疼。

    屋外的哭喊声停了,寒月吃了些东西身子也好了很多,却仍旧压不住那一席酸楚。

    月牙儿处理完了事就进来了,还未近身,寒月就重新躺了下去,“你下去吧,我累了。”

    未多言,月牙儿行礼告退。

    香糯头一次住进这样的宫殿,窗台摆着花,屋内放着女红,床上的雕花能那般精致,其实也不过一夕间,这些东西就全是她的了。

    手指轻触白瓷的茶具,本以为自己会沉沦,终归,一点感觉都生不出。

    “娘娘,该用早膳了。”

    初晨屋外的鸟儿叫了几声,香糯老实地坐在桌前喝粥。

    “零彩,今日宫里可是有什么事?”

    也是随口问问,刚入宫,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娘娘可是知道寒月公主?”零彩是昨日香糯自己挑的,并不是有多好。

    昨日这个女人拉住她的手,说了一句,“我定然尽心尽力服侍您,求娘娘选我。”

    今日这样问出,该是有意思的事了。

    “怎么了?我昨日见了,不是陛下的皇姐,可有什么不对?”昨日见了才发觉不对,香糯却更想听听宫女知道的东西。

    “娘娘有所不知,陛下可不是真的把长公主当姐姐。”将往日的事说出来,零彩又继续说,“昨夜陛下是在长公主殿中度过的,可谓是一往情深,若非长公主不愿意,否则,凭陛下的独宠,坐上后位也不足为奇。”

    “这样吗?”香糯眼神划过恨意,所以说,她们真的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轩辕寒月,就算不努力,从出生的一刻就注定荣华富贵了,而她家境破落,就注定一辈子抬不起头。

    好不容易,失去了那么多东西,以为枝头变凤凰,终归比不上她对轩辕喻勾勾手指了?

    捡了一块糕点吃,香糯对着零彩笑了一下,“零彩,我们今日去看看长公主如何?”

    不明白香糯的意思,可在昨日能从下等宫女爬上来时,她就决定尽力去扶持香糯了 。

    午后,寒月勉强找回了心智,带着月牙儿在凉亭看书,品茶之际,屋外就来了通传。

    月牙儿反应很快地去拦住了,走回来告诉寒月,“淑妃娘娘来了。”

    新封的妃子?轩辕喻自民间带入宫的,来看我,有意思了。

    招手让月牙儿将人带进来,寒月将看完的那一夜折了一下,合上书。

    香糯就带着零彩一步步踏进来了,隔的几尺,寒月就能感受到香糯脸上那股子小女孩的气息。

    就算,她浑身染着抑郁,有些在那个年龄带着的东西,也终归不会消散。

    “淑妃才入宫,来看的第一个人就是本宫,今日再见,才发觉你灵秀淑华,这个淑字用在你身上当真是好的。”

    让月牙儿赐座,寒月夸赞了一句,客套还是真实,寒月自己都不清楚。

    “今日闲来无事,想来看看公主,香糯不敢当这个淑字,不过是卑贱的身份罢了。”

    “卑贱?那有人这样说自己的,陛下看上的人,定然是有特别之处的。”

    历经昨夜,寒月其实不太愿意提及轩辕喻,却还是按耐不住好奇,还从未见过轩辕喻对那个人上心过,眼前这人如何和轩辕喻结识,又是怎么让轩辕喻爱上的,寒月全都好奇。

    心里难道就没半分触动?寒月自己都分不清,自小没受过的屈辱昨夜受了,寒月巴不得再也不见那人。

    “淑妃你,是如何跟陛下结识的?”

    还是问出来了,恰好一阵风过,夏日的风不凉,却浓烈,寒月遮着脖子的头发被吹了起来,脖颈上的吻痕就那么刺眼的裸露出来了。

    寒月伸手去遮,动作虽说很快,却仍旧拦不住被该看到的人看到。

    淑妃本是要喝一口水将某些事说出来,偏巧这红痕刺痛了她的眼。

    手指些微颤抖,香糯,笑得很是深沉,带着略微的,像是看一个可怜虫,眼神却不是看向寒月,目光触及的是桌子?还是别的看不到人或物,大抵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公主好奇这些东西吗?不过是一个卑贱女子卑贱的过去罢了,我倒是很好奇娘娘,不知……”差点脱口而出,看到站了一庭院的宫女硬生生忍住了。

    “可否,让我跟公主单独说些话?”手握成拳,香糯有些话实在想说,又知道这般明了说出会有什么后果。

    寒月能看出香糯情绪间的波动,一抬手挥退了宫人。

    “公主可知,你和陛下的这些行为和**没任何分别。”香糯回过头,眼神可悲可叹,“香糯很好奇,公主在勾引陛下的时候就没有丝毫愧疚吗?”

    昨夜经历的事,寒月整个人情绪就不是很好,明明她也是受害者,方才那些屈辱的痕迹落在香糯眼中时,她就觉得难堪极了,被人这样指责,一下子整张脸就发白了。

    香糯到底不知道细节,只当寒月养尊处优惯了一点委屈也受不来,激人的话继续往外说了,“公主若是还知羞,就该寻了人嫁出去,断不该拉扯着自己的皇弟,就算是封了妃,也不过是给天下人耻笑罢了。”

    被人这样说,寒月却也知道自己毫无反驳的力气,不是体力心智,更多的,是连她也认同,林香糯的某些话。

    说完这些,香糯畅快多了,直直盯着寒月受了伤的脸,像是终于发泄了一样,嘴角挂着得逞的笑。

    等了许久,本以为寒月要为自己辩解,迟迟等来的却只有一句话,瞬间前面香糯所有的行为就成了笑话。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寒月提了裙子往寝宫走,一步步像是踏在云端,那种毫无真实感的噩梦,让寒月知晓,她真的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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