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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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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夸海口挑战吕布

    第六十八回夸海口挑战吕布

    “嗌!”战马嘶鸣,陈应听得脑后风响,猛然抱住战马双肚奋力一挟,座下马向前窜起,堪堪避过泄归泥拍下的一锤。“呼”的一声响,泄归泥一锤落空,双目射出无穷杀意,急纵战马便要冲杀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便见到陈应于战马之上扭动了一下肩膀,“呼”的一声响,一柄黑影向着泄归泥的心窝飞掷而来。

    泄归泥少年心性,一心只想杀敌将于马下以显自己的威风,却想不到陈应会有此一着,心下一怔之下迅速将座下马的马头猛然扯起,只听“哧…嗬嗬……”响起一片战马嘶叫之声,泄归泥座下战马的马头被一柄小钢叉插中,狂叫数声身体突然一侧,便将泄归泥掀翻于地,那战马被刺得极痛,四足发力向斜刺里狂奔而去,马尾飞扬,只剩下跌落马下的泄归泥被摔得鼻青脸肿。

    原来陈应乃桂阳猎户出身,曾入山中猎杀猛虎,腰间悬挂数柄小铁叉,此时趁泄归泥只顾追杀自己毫无防备时便飞出铁叉,正中敌人的战马。

    “啊!”

    “敌将出阴招啦!”

    “小将军坠马矣!”

    “好呀!”

    “陈将军高明!”

    “杀呀!”两边士兵同时呼叫起来。

    泄归泥被战马掀翻下来时心下一惊,已知不妙,跌翻于地时在地上打了个滚便立于地上,眼看着陈应勒转马头向着自己冲杀过来,一双眸子发亮,内里满是贪婪之色,正如一只猎豹已经看到猎物完全跌入自己所设的圏套之中。

    “杀呀!”陈应纵马绰叉向着立于地上的泄归泥冲杀过来,他将手中的大铁叉高高举起于空中,配合着战马飞奔而来的节奏,双目对着泄归泥的头颅炯炯而视,下一步,便是要将眼前的敌人一叉劈下头来。陈应感觉手中的铁叉在风声的吹动中发出令人兴奋的呼呼声,只要想到眼前的敌人被手中的大铁叉劈开头颅,他的心中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便如同自己于山中独自捕猎一只猛虎一般。

    立于原地的泄归泥望着陈应那柄高高上举的大铁叉,心头亦是一片骇然,他深知自己此时没有战马作战的劣处,向后逃跑只能被敌人从背后一叉劈倒于地,自己此时只能咬紧牙关,双手举起自己的武器,立定马步,心道:横竖是个死,也只有拼尽全力一搏,于地上挥动手中长锤击打敌人了。只是敌人在战马之上飞速奔来,想将其击下马来似乎难于登天!

    “受死吧!”陈应怒喝一声,座下马飞奔而至,他的双目放射出两道凛凛寒气,双手高举铁叉便向着泄归泥的头顶拍将下去,他知道这一下子拍下去,纵然对方力量比自己大亦无法抵挡从飞奔的战马上居高临下击下的铁叉,只要想到敌人被劈下头来陈应的心便兴奋得每个毛孔都仿佛要放大一般。

    “呼……”泄归泥双目猛然一睁,眼看着陈应手中的铁叉从空中拍下,那风声和力度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他大叫一声,努力把头昂起,双手举起长锤向上挡去。

    “咻!”的一声尖啸的风声响过,一支羽箭已经如闪电一般撞向陈应向着泄归泥拍下的铁叉的叉头上,“当”的一声脆响,陈应只觉双手一抖,有一股大力撞得自己手中的铁叉斜斜一晃,便已经失去了准头,大铁叉“呼”的一声便从泄归泥的头顶划去,在长锤的金瓜上溜了一下火花,陈应的座下战马已经向前冲去,掠过立于地上的泄归泥而去。

    “嗌!”陈应一勒战马,抬眼看时,便见到敌方阵中奔出一骑火红色的烈马,马上那将雄姿英发,有如神将降世,头顶束发紫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手中一把雕花弓轻轻挎于后背,双手挥起方天画戟望空一挥,风声便随同方天画戟发出沉闷的割裂声,威势逼人,只看得陈应立时怔在当场,勒马稳住心神。

    “快快回阵!”吕布轻轻对着立于阵上的泄归泥说道。

    “唔”泄归泥点点头,双目怒视了陈应一秒,转身奔回阵中。他心内暗暗恼恨:本来此人不敌自己手中的长锤,却被其施发暗器射死自己的战马,如若不是主公及时赶到,我只恐已死于此人的铁叉之下了,中原之人确是异常狡诈,以后一定要小心提防。

    “汝便是吕布么?”陈应胜了一场,心内兀自兴奋不已,见到来将骑赤兔马舞方天画戟,气势非凡,心知是吕布来了,却明知故问道。

    “既知我是吕布,快快降我,否则便是人头落地!”吕布轻轻挥动画戟,紫金冠向天轻轻昂起,整个人在赤兔的衬托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可逼视。

    “哼!我只服曹丞相,何能降汝?”陈应一手叉,一手扬起大铁叉,意态甚骄。

    “汝非我敌手,快找一个厉害的对手来同我交战!”吕布伸手向着陈应一指,双眉向上一挑,俊脸之上满是鄙夷之色。

    “呀呀呸!汝敢欺我?”陈应见到吕布对自己充满鄙视之意,禁不住怒从心中起,他只是听闻吕布英勇无敌,却从来没有遇见过。

    故此在出战之前陈应曾同桂阳太守赵范商讨如何对付吕布,赵范听闻吕布杀到,心下不安,他心知吕布英勇无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要出城投降。

    陈应急急阻止,其时管军校尉鲍隆与陈应一样同是猎户出身,自恃勇力亦出言制止,欲同吕布决战。赵范无奈,只得任由二人率三千人马出城迎战吕布。

    想起自己在赵范面前夸下海口,定能将吕军杀得望风而逃,如今竟然被吕布如此轻视,陈应的心头禁不住涌起一股浓重的怒气,盛怒之下他亦不打话,一纵座下马高高扬起手中的铁叉便向着吕布冲杀过来。那一匹火红色的战马在陈应的眼中是那么刺眼,便如同见到森林内的一只斑斓猛虎,此时正悠然自得的在林中漫步。我今日便要一叉将吕布的头颅叉将下来,带回桂阳城中令全城军民皆对我刮目相看!陈应暗暗这样想道。

    陈应欲与吕布一较高下,能否胜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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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战吕布自讨苦吃

    第六十九回 战吕布自讨苦吃

    吕布把眼向陈应斜斜瞄去;便见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肌肤乌黑如漆;胡须拉碴;头戴抹额锦帽;身披锁子铠甲;手舞钢叉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知为何吕布心内便想起一个人;那人是张飞;吕布心内暗道:此人虽然外形极为粗野;却洠в姓欧缮砩夏枪赏种猩呙肴灰惶宓纳逼恢挥猩搅植菝У囊靶裕蝗绱丝裢剑晃乙魂憧山浯逃诼硐拢

    想罢;吕布俊脸之上更是显出一种完全无视陈应存在的样子;赤兔于原地不安地四蹄踢踏;吕布的方天画戟低垂于马前;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扬眉呼道:“换个有本事的人來同我交战;”

    风声一扬;陈应一纵座下马;手中的大铁叉便向着吕布挥将下去;风声呼啸而起;他心内已然愤怒至极点;这个吕布真是眼高于顶之徒;既然他不识抬举;就让他试试我大铁叉的厉害吧;

    “呼;”的一声响;大铁叉已经劈至吕布头顶;陈应见到吕布把马轻轻带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内怒道:“此人合死;”风声劲起;手中大铁叉将要沾到吕布的头顶时;便听得一声极其凛冽的风声突然响起;一股劲风扑面而來;尤如平地掀起一阵旋风;陈应只觉双手一麻;“当;”的一声金属交击之声;手中沉重的大铁叉震得自己差点跌下马來;禁不住双手一松;铁叉“咣啷”一声跌落于马下;他的心亦同时一沉:好大的力量呀;怪不得吕布如此高傲;原來真是力大无比呀;以我逐虎驱豹之能;在他手上竟然不堪一击;

    “哗;好厉害呀;”

    “主公好快的戟法呀;”

    “打得好;”

    “杀、杀……”

    “杀了敌将;”吕兵摇旗呐喊;齐声喝起彩來;旌旗招展之下个个举起手中兵器呼叫起來;脸上现出欢欣鼓舞的表情;

    陈应出手之时;管军校尉鲍隆心知吕布威名;亦不敢怠慢;早纵马而出;他与陈应同是猎户出身;手中绰起一条大铁叉直冲向吕布而去;

    战阵中陈应双手失去武器;急急伸手想从腰间抽出小铁叉掷向吕布;他刚将手按至腰间;手指碰到小铁叉感受到冰凉的金属质感时;只觉眼前一条黑影从侧身击打过來;陈应措手不及;“哎哟;”大叫一声便被方天画戟打横扫将过來;正中其腰;将陈应打于马下;扑倒于地的陈应只觉腰骨一片疼痛;想立时爬将起來;双脚撑了两撑;双手发力时;腰间又是一阵剧痛;“扑”的一声跌倒于地;心内暗暗叫苦;

    “吕布;休得伤人;”一声怒喝传來;吕布抬眼视之;一将策骑一匹黑马冲将出阵;双手高举大铁叉;样子如陈应一般长得黑漆漆;胡子条条竖起;吕布眉头一皱;心内暗道:又來一个黑厮;这般武艺亦敢來同我交手;真是不知死活矣;

    “呼”的一声;一柄大铁叉对着吕布的心窝撩将过來;鲍隆不知陈应为何被吕布一戟打跌兵器;只道陈应被吕布暗算;心内只想一叉便将此人插穿三个大窟窿;

    风声骤然而起;方天画戟已经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向迎面撩來的铁叉击打过來;“咣啷;”一声大响;鲍隆手中的大铁叉已经飞向半空中;鲍隆只觉双手一松;便被方天画戟扫中身体;“扑通”一声跌倒于地;

    “哎哟;”鲍隆大叫一声;身体向着陈应爬将过去;两人如同在山中遇到猛虎手无串铁的可怜人一般相拥于地上;齐齐举起双手在脸上不断摇摆;口中不停求饶:“吕将军;饶命呀;吕将军;饶命呀……”哪里还有半点方才不可一世的样子;如今跌在地上的两人只是两个苦苦求生的可怜虫而已;吕布心内暗暗鄙视;

    “呼;”的一声响;方天画戟在空中从上而下划下;划出一条美妙的曲线;直指二人面门之处;跪坐于地上的两人眼看着方天画戟快如闪电般掠向自己;皆两眼一黑;心内暗道:今日怎么会自讨苦吃挑战这个煞星;我命休矣……

    风声猛然静止;方天画戟离陈应、鲍隆二人的面门只有十数厘米处突然停住;二人的双目之内映着那柄寒气逼人的戟锋;只骇得二人心跳急剧加快;伏在地上只把头不断叩向地上;如今跌在地上的两人只是两个苦苦求生的可怜虫而已;吕布心内暗暗鄙视;

    “汝等给我记住;”吕布的声音从空中传将下來;听在二人的耳内有如圣谕;吕布停顿了一下;戟尖一扬;陈应、鲍隆二人的身体随戟尖而抖了一下子;吕布高声喝道:“杀汝等无名之辈;脏了我的方天画戟;”

    “是;是的;”两人叩头如捣蒜;齐声应和;能在吕布戟下捡得一条性命;二人已经心花怒放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颜面;此时的陈应和鲍隆有如从前在山中狩猎;遇到一头不能战胜的猛虎;临到虎口却得以不死;怎不令二人激动莫明;两人相视一眼;眼内皆现出一丝死里逃生的愉悦;

    ”汝等快教赵范前來降我;若有半点拖延;我便率军屠城;一个不留;”吕布话音刚落;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然呼啸而起;在空中盘旋了一个圈;风声急劲;只骇得二人不住地道:“好;好好……”

    桂阳的士兵见到自己的将军在吕布面前如此不堪;个个心内感觉异常震惊:两位平日威风凛凛的管军校尉同吕布交手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接不住便被扫落马下;吕布是何等厉害的神人呀;

    “哈哈哈……”望着二人狼狈逃窜的样子;吕布哈哈大笑;众吕兵更是乐开了花;扬旗呐喊;高声欢呼:“滚吧;”

    “快快滚吧;免得老子将汝等的头劈将下來;”

    “呜;滚喽;滚喽;”

    “哈哈哈;如同丧家之犬呀;”

    “主公威猛;主公威猛;”

    凤雏望着吕布伟岸的身影;身上的战袍于赤兔马上被风轻轻掀动;方天画戟轻轻提起;一副八面威风的样子;心内暗暗喝彩:吕布真是名副其实的战神呀;两军对战之际的风采最是令人击节赞叹;擒敌杀将有如闲庭信步;天下还有谁人能与之匹敌;

    想罢凤雏纵马向着吕布奔來;扬声欢呼道:“以吾度來;赵范此番教二将前來试探我军的实力;如今二将败回;他一定不敢再次冒犯我军之虎威;定然会打开城门向主公投降矣;”

    桂阳太守赵范会否如凤雏所想;开城投降吕布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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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 桂阳太守出城投降

    第七十回桂阳太守出城投降

    “他敢?”吕布俊脸之上双眉向上一挑,手中方天画戟向下一摆,杀意尽现。

    “谅他也没这个胆子!”凤雏轻轻叹道,对着吕布微微颔首。

    “众军兵,前面便是桂阳,随我一同杀入城内!”吕布扬声高呼,声震四野,周遭一片和应之声,士兵人人欢呼雀跃,跳脚呐喊而起:“好喽!”

    “随主公杀入桂阳喽!”

    “杀呀!”

    “如若有人挡道,我便教其人头落地!”

    吕布一马当先而行,“吕”字绣旗于风中高高飘扬而起。行了二里,前面却是一个土坡,吕布听得坡后传来一阵马嘶踏地之声,他心内一怔,便见到坡后尘头大起,转出一彪人马,吕布一愣,心内暗道:咦?想不到赵范乃如此勇猛之人?明知前军不敌,却敢挡我去路?哎呀呀,既然汝敢阻我,我便一戟将汝挑于马下,再不留半点情面!

    “嗌!”吕布心下大怒,一纵赤兔便向着前方冲过来的队伍奔去。一骑火红色的影子如风闪过,霎时间便奔至敌军眼前,吕布将方天画戟斜举于头高声喝道:“来将通名,我吕奉先不杀无名之辈!”

    “嗌!哧嗌……”一片战马嘶鸣咆哮,猛然勒住马脚的声音次第响起,一个诚恳而又亲切的声音从空中传将过来:“来人可是吕温侯?”

    听得这把声音不带一丝敌意,吕布心下一暖,禁不住放下手中方天画戟顺着声音向前视之。便见到一人文官装束,头戴官帽身穿锦袍,约二十余岁,圆脸蒜鼻,脸上满是笑意,一双眼睛已经咪成一条缝,一看便知是久历官场之人,他骑在一匹大白马上纵马向着自己奔来,双手抱拳正对着自己施礼。

    “汝便是桂阳太守赵范?”吕布倒提方天画戟凝神而视,双眼充满了警惕之意。

    “正是小人!”赵范奔至吕布马前,翻身跳下马来,身后的士兵齐齐翻身下马,随同赵范一同伏于地上,赵范伏于地上手中捧着一个方形的物件,昂起头来微微对着吕布轻呼:“桂阳太守赵范愿降主公,现献出印绶,只愿随主公鞍前马后,尽忠尽力,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哈哈哈……”吕布仰天长笑道:“赵太守果然识时务也,汝既肯降,便继续做汝之太守,只要忠于我吕布,我便永保汝太守之位,哈哈哈……”

    “赵范谢过主公!”赵范伏于地下更是将头叩得山响。

    当下赵范同凤雏等等人一一见礼,遂将吕军引入桂阳城中,又命人安排酒肉招呼吕军众将士,另置办酒席于衙中宴请吕布、凤雏二人饮宴。

    太守衙中,吕布高居上首落座,赵范于左首,凤雏于右首,一同饮宴。酒过三巡,三人微醉,赵范高举酒杯对吕布道:“主公统兵如神,杀得那曹军望风而逃,一统中原指日可待,今日得遇主公我便如鲤鱼跃入龙门,乃大喜之日呀,来,敬主公一杯!先干为敬!”赵范昂首出席,双手捧杯昂头便饮下一杯水酒。

    “哈哈哈,好呀!”凤雏抚掌轻笑,心内骂道:这个赵范真是官场高手,明明一早遣军来阻挡我军去路,探明我军虚实后方才投降,如今却说得冠冕堂皇,没有丝毫羞怯,真是厚颜无耻之徒!

    “赵太守,汝今日投降,实是明智之举,汝不知我已兵分三路,命人攻取武陵、长沙、零陵三城,如汝不降,城破之日,便是屠城之时矣,哈哈哈,哈哈哈!”吕布双眼直视赵范的一双细眼,扬声大笑道。

    赵范只觉心内如同遭受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了一下子,脸上现出惊愕的神色,愣在当场,手中举着空杯子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吕布已然微醉,双眼仍然盯着赵范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振臂沉声说道:“赵太守,以我手中的方天画戟,赤兔神驹,天下有谁人敢挡我?现今刘备的荆州亦是我打下来让给他,以防孙权的军队援曹!我有鲜卑十万马军,西凉数万铁骑,手中钱粮充足,麾下虎将有马超、张辽、高顺、臧霸、张燕,个个皆能独当一面,中原!唯我吕奉先可一统之!”说完,吕布头上的紫金冠已高高扬起,手上的酒水早已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我主已拥冀州、并州、兖州,幽州亦只有一个小小范阳城未克,迟早是我主囊中之物!闻我主之威,天下人等皆来相助,刘皇叔现据于荆州乃我主援军,我主神威盖世,天下莫有人敌,曹操之流,在我主眼中实是不值一提,贺我主早日战败曹操,一统中原之地!”凤雏立起身来,双目向着吕布投来殷殷的目光,双手举杯扬声呼道。

    “哈哈哈……”听着凤雏豪言壮语,吕布心内极为受用,心内暗道:如今形势喜人,我军势如破竹,定能直取许都,救回我心爱的小蝉,小蝉呀小蝉,如若汝有一点损伤,我便要曹操十倍、百倍、千倍奉还!

    望着眼前的吕布、凤雏二人口出大言,赵范心下一凛:哗,幸而我及早投降,否则只怕死于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矣!

    座于上首的吕布想到貂蝉,心内一沉,脸上的欣喜之色荡然无存,手中握着空杯举在空中一动不动,双目突然丧失了光彩。有仕女上前斟酒,吕布心下失神,手一抖,酒水便向下流了出来,飞溅于几案之上。

    “大胆,汝是如何倒酒的呀!”赵范突然跳将起来,对仕女高声喝将过来。

    只吓得那仕女心惊胆战,急急放下酒壶伏于地上连声求饶道:“大人,饶命呀,大人饶命呀,饶命呀……”

    “哎!”吕布回过神来,一双俊目向着赵范扫将过去,轻声说道:“是我一下子走了神,与她无关!”

    “是,是的!”赵范被吕布双目一盯,心内猛然打了个冷震,吕布的双目杀气太盛,赵范不知吕布心内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什么对我不利的东西?想到此处赵范心下感觉有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便步出座来对着吕布拱手说道:“主公,我有一事,便请主公于后堂一叙!”

    “哦?”吕布心下一愣,望着赵范心内暗道:此人有什么神秘事情要去后堂方能说得出口?想罢,吕布摆摆手道:“太守说话何必闪缩,于此处说来便可,何须到后堂?”

    赵范拱手坚持道:“主公,至后堂便知原委,请主公移步。”

    “唔?”吕布心下疑惑,便望了一眼凤雏。见到凤雏轻轻点头致意,脸上现出一丝极为放松的神情。

    到底赵范有何事禀奏,要吕布到后堂方能叙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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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吕布后堂遇樊氏

    第七十一回吕布后堂遇樊氏

    “军师,一同前去!”吕布心下尚有疑惑,对着凤雏挥手呼道。

    “凤雏先生不便前往后堂,只能主公一人前往!”赵范身躯微躬,向着凤雏行礼道。

    “既如此,我便回营歇息了!”凤雏拱手向二人行礼,他双目一转,见到吕布面上带有疑惑之色,便纵步上前踮着脚尖咐耳对吕布轻声嘀咕:“主公!此乃赵范要向主公献媚,定是有何宝物要献予主公矣!主公莫忧,我已命众军士控制了城中各处军事要塞,太守府内全是我们的人马,如若赵范胆敢生出歹意,我便命人尽数将其家人杀绝,谅他也没有这样的豹子胆呀!”

    只听得吕布暗暗点头,心内暗道:军师所言极是,赵范不似如此凶悍之徒,我同他又无生死仇怨,他怎敢害我?纵然有变,以我的盖世武艺,又有谁人能近我身?想至此处,吕布脸上现出微微笑意,身躯轻轻摇晃伸出手来指着凤雏轻笑道:“军师却是早有安排,好呀!果然是个好军师呀,哈哈哈……”

    立于二人身边的赵范见二人同时仰天长笑,不知吕布之意,心内却是极其惶恐,怔在当场,双目只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竖起耳朵想听二人嘀咕些什么,却是一点都听不见。

    “哈哈哈哈……”凤雏一路长笑而出,只剩下赵范心生寒意,小心地命两名侍女提着灯笼在前引路,陪在吕布身边向后堂行去。

    越过前厅,绕过两座假山,经几道回廊,吕布身体微晃,今晚他心情异常高兴却也喝了不少酒水,望着前面两个仕女所提的两只大红灯笼一路穿过曲廊,红红的火光如同两道耀眼的太阳一般映照着吕布的心房。看着眼前的曲径流水,吕布心下渐宽,心内暗道:方今乱世,赵范身为桂阳太守,过的日子却是悠哉游哉,滋润之极!能在如此富贵的地方生活他又怎会心生战意呢?

    “赵太守,汝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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