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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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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意转;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招招撩向郑通天。
郑通天哪里抵得住吕布的方天画戟;只能向旁边急避。
三人的阵形一下冲乱;吕布大喝一声;方天画戟戟锋直取郑通天的头;正如郑通天的两个流星锤招招对着吕布的头一般。这次;定要刺他个透明窟窿。吕布暗想。
“当”武安国虽废一手;但身法并不缓慢;见吕布要取郑通天性命;急拼力挡住画戟;两人各是手中一震。
“忽;忽忽;忽。。。”郑通天缓得一缓;两只流星锤交错飞来;如疾风骤雨;无一刻停留。真有如插翅飞虎;似过海蛟龙。
吕布已然险象环生;头脸手眼全都被流星锤罩住;一个大锤和一支棍当头拍下。
“啊!。。。”一声惊叫震响山谷;但瞬间止住。曹军各人只见到四人混战的阵内有人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一支兵器脱手飞出。
那是一柄曾经染满鲜血的神器;若论杀人;天下无人敢说比它杀得更多。此刻;这柄寒光闪闪的利器飞掷于空中;却是那杀人如麻;令曹军心惊胆战的神器方天画戟。
可是;惊叫声不是吕布发出的;吕布历经无数战阵;还从来未发出过如斯惨叫。
发出惊叫声的人是武安邦。只因吕布在流星锤如疾风骤雨的攻击下;已避无可避。武氏兄弟再次袭来时;吕布全然放弃了手中的方天画戟;任由流星锤将它荡上半空。只一瞬;吕布避过镔铁棍;双手已经随身体而动;向武安邦跃去。
武安邦哪想到吕布会出如斯险招;只觉眼前一花;整个头被吕布的两只如同铁爪的手捉住;心中早已是吓得神逝魄夺;惊叫一声。
被吕布双手捉住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吕布双手一拧;武安邦头骨已经断裂;整个人便如同一具人立着的尸体;完全没了反应;却又站在那里;早已一命呜呼。
可怜武安邦自小苦练武艺;一心只想建功立业;殊不知未出山便命丧吕布之手;真是命运不济。
吕布身法何等快捷;向着方天画戟一跃而起;整个动作混然一体;如同方天画戟从未在其身上脱手飞出过。
有谁想到出现这种结果;郑通天完全楞住了;手中舞着一个锤;不知如何是好。
“安邦!安邦!”武安国和身扑上;抱住武安邦的尸体;用断手拍着他的脸。
武安邦的脸上完全没了生气;两眼无神;头骨在武安国断手的拍打之下根本就支撑不住;摇得两摇;整个头搭拉下来。
“啊!兄弟;我害了你呀!”武安国哀叫道;早已泣不成声。
吕布却也不乘人之危;双手持戟冷眼看着武安国;此时他记得这人是谁了;虎牢关上曾战过此人。
“吕布!”武安国怒喝一声;势如疯虎;扑将上去。
流星锤也应声发出;如几道闪电射向吕布。
吕布见武安国来得凶猛;也不和他硬碰;只游走于四周闪避随时随地击来的流星锤。
沙尘于山畔四处飞扬;树叶被激起掉落于风中。
怒喝声有如浪涌;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
“看来武安国必败无疑!”一个尖声怪气的声音响起。
“何以见得?”一把中气十足的低沉噪音问道。
“武安国虽占上风;但实已如风中之烛。”尖声怪气又再次响起。
“汝快快前去相助!”低沉噪音道。
“哼;这个忙贫道真是帮不上啦;帮了也白帮;输定啦;哼!哼!”
就在两个怪人嘻笑讥讽中;武安国只觉方天画戟的戟影遍布全身上下左右;完全无法闪避。心下慌乱;只把大铜锤狂舞护住全身。不数合;武安国只觉脚下一麻;小腿已经挨了方天画戟一下;登时血流如注;身体倾斜。
一柄方天画戟快如闪电刺到。。。。。。
空气一下子全然凝固。
武安国这一刻真实地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心跳得那么急、那么快;与周围的空气完全格格不入。
恐惧溢满了他的脑袋。曾几何时;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哪怕虎牢关一役被断腕;仍然认为自己输在身法慢了一些;只要和两个兄弟配合好;就能战胜天下第一战神吕布。只是。。。只是原来那是自己的一种幻觉。
武安国从来未想过自己有这样的恐惧过。这也不能怪他;面对恐惧;有谁敢说自己不害怕;又有谁能坦然面对?
武安国会否步弟弟后尘命丧黄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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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癫道士无路可逃 猛和尚魂归佛国
第二十八回癫道士无路可逃猛和尚魂归佛国
“死牛鼻子;汝不相助;当不得好死!”低沉噪音急骂道。
“臭和尚;汝是死人乎?汝何以不上;真以为尔武艺天下第一呀?汝手中棍只可作柴烧;哼!”一把尖声怪叫道。
“牛鼻子;汝拂尘只宜做扫把地拖;清洁家居尚可一用。哈;哈!”
就在两个怪人对骂之时;吕布一招得手;轻轻荡开疾飞而来的流星锤;脚尖一点;纵身向武安国处跃去;方天画戟如闪电般刺向武安国心窝处。
武安国确是恐惧了;因为他连自己的毛孔都感觉到全部倒竖起来;全然失去了闪避的能力。
“大哥!”郑通天绝望地叫了起来。
这一刻;郑通天看到武安国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绝望。
那是一种被人屠宰的神情;他已经输了;彻底的输了。
郑通天双手挽着两只流星锤;心下大急;又大叫一声:“大。。。。。。”
“哥”字还未出口;一柄森森然的利器从武安国身前一个急转;飞掷向郑通天;就如同一个人急转身体飞出标枪一般。
方天画戟准确无误地刺入郑通天的肚子;戟锋穿过身体。
双手倒提着流星锤的郑通天口中热血飞溅而出;口不能言;喉咙发出叽咕之声;似有许多未说完之说话;但双脚同时发软;扑地一下;跌于泥土之中。
武安国的双眼已经模糊;他仿佛分辩不出自己身在何处;在干什么?
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他想起三兄弟如何在草地上练功;如何配合阵法。。。。。。
然后他的手无了;他要报仇;兄弟也死去了。。。。。。
“啊。。。。。。”武安国双手捉住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扯;用力地扯。
说是双手;其实一只断腕只是搭在头上;配合着另一只手扯自己的头发。
吕布立于武安国身前;看到他双目迷蒙;已神智错乱;不禁摇摇头;转身望向两边树顶。
两棵树的树顶上各立着两个人;一僧;一道;正在对着他冷笑。
“啊!啊!。。。。。。”武安国跳了起来;“血呀!血。。。。。。”直向山坡下纵去;整个人连爬带滚纵下山去。
天色暗淡;树影摇曳。
一支长铁棍从空中打将下来。。。。。。
树下空地前立着一人;形神俊秀、气宇轩昂;手中的方天画戟单手向外扬出。
吕布听得空中那条铁棍呼呼打下;心下一凛;脚步轻移;避过这空中猛力一击。
那铁棍一击不中;如一条毒蛇呼呼吐着信子;棍头分点吕布的上中下三路;快如电闪;疾若雷霆。
吕布见来得凶猛;“当、当、当”方天画戟连挡几招;身体向后急退;无一刻;已退到坡边。坡下便是刚才武安国滚下去之处;漫山遍野都是曹军;已退无可退。
“杀呀!”
“得吕布头颅得千金!”
“围住他!莫要走了吕布!”
“上呀!”
曹军的呐喊声在山上此起彼落。
吕布也是心下一紧;方天画戟向前猛斩;气势如虹;这一击端的是石破天惊。
那恶僧乃一云游僧人;法号元净。元净见到吕布猛斩过来;平地骤起一阵风声;哪里还敢怠慢;只将身体向外纵出。
吕布让过元净数招狠招;现抢得上风哪还能放过他?
元净也如武安国一般只觉身体周围皆是戟影;不知何处是虚;何处是实?心下慌乱;边退边高呼:“牛鼻子;快来帮。。。。。。”
话还未说完;方天画戟已如影随形刺到;戟锋直往元净头上刺去。元净挥棍架开;不想已空门大开;只觉眼前身影一晃;整个人被踢得向后跌翻出去。
“嘭”的一声;铁棍也随身体脱手飞出去;直坠向坡下。
“呀;啊;呀。。。。。。”坡下立即响起几声惨叫声;原是几个曹兵被飞坠而来的铁棍砸中;受了无妄之灾。
元净受了吕布一脚;双脚伸开坐于地上;眼睁睁望着吕布的方天画戟直直插过来。
元净双目一闭;心里面已是苦苦念了数遍“阿弥陀佛。。。。。。”。
“咣”的一声响;方天画戟被一支乌黑的铁器挡住。吕布只觉铁器上飞扬着无数铁丝;一丝丝袭来;如同无数铁针直扎向自己的头脸。
一条大拂尘如同一支大型毛笔一样;呼呼扫向吕布;要命的是那些铁丝分花拂柳般袭来;如丝如雾。
吕布一下子不很适应这种打法;向后急闪。
手舞拂尘的道士乃嵩山修练多年武艺之人;人称无尘道人;头戴道士方帽;口中高声呐喊;手中的拂尘刚中带柔;直卷向吕布。
摔于地下的元净见到无尘道人得手;两眼望见地上武安邦遗下的那条镔铁棍;禁不住心中一喜。
吕布被无尘道人逼住;只想看清他的拂尘来路;数招过后;心中了了;正想狠出杀招。忽觉一条黑影望空打下;有割空划气之声。
“好猛啊!”吕布心念一闪;向旁边侧转身体;避开一击。原来是元净提了武安邦的镔铁棍过来助阵。
“无尘;好功夫啊!果然是道士中的高手!”元净高声赞叹道。元净被救;真心感激无尘相助;口中便全是敬语;再无一声坏话。
“哼;我的三脚猫功夫于道士中是最低的身手了;是你的武艺不济而已;与人无尤。”无尘道长怪声怪气地寒碜元净。
“哎唷;呀。。。”无尘道人边说边发出怪叫声。
原来吕布已使出杀着;一招招疾速击来;无尘分心自然是抵挡不住;只得连连怪叫;手忙脚乱。
高手过招哪容分心;无尘被吕布伸腿踢中心口;一个倒栽冲;直飞撞出去;“呼”的撞到一棵小树上;把小树撞得折断于地;人也整个翻在地下;拂尘挂在断枝上晃动;倒也似树上开了朵铁花。
元净大急;镔铁棍直照吕布上中下三路袭来;只望拦住吕布再向无尘出手。
吕布见到和尚拼命拿棍打来;也知其心意;早将脚步向无尘处轻转;身体避过元净的攻击;方天画戟握得笔直;就要向无尘身上刺去。
元净见无尘来不及起身抵挡;心下焦燥;本来人就已是性如烈火;如今更是心如火焚;和身就提棍冲上去;心里只想上前来一招横扫千军定要将吕布扫出此范围。
电光火石间;吕布明是刺无尘;实则击元净。
方天画戟的戟尾向后戳去;只听元净一声狂叫;肚子正正中了方天画戟一下;虽未刺入体内;但怎禁得起吕布的神力;只觉有如被千斤重锤猛击;五脏六腑都被震得像移了位置。
镔铁棍从元净手上脱手而出。
“蹬、蹬、蹬”元净连退数步方止住脚步;一跤跌在地上;只觉喉咙里面痒痒的;口中“哗”地吐出一口鲜血。
“报”山脚下一个曹军传令兵从山上飞奔而下;未到许褚马前;声音已经传到。
“何事;快说!”许褚将身子向前倾;歪着脑袋急道。
“武安邦、郑通天已经被吕布杀死啦!武安国神智错乱已经自投山崖;命不久矣。”
“啊!那。。。那僧、道二人为何不帮忙群起而攻之?”程昱不解道。
许褚直起身体;两眼直直的;脑袋里涌起许都城中那一僧一道前来揭榜的情形。
那元净和尚揭下榜来;许褚便令其使出看家本领。
只见那和尚霍地提起一支铁棍;只一瞬;便将其舞动如风;风声劲起。
程昱在旁边感觉到呼呼风声;起首几式;快如闪电;闪狂涛巨浪扑面而来。
“好”程昱大赞一声。
和尚闻言收起铁棍;许褚还想再看下去;不想程昱已经上前大声将和尚迎上堂来。
和尚满脸狂傲之色;高声呼道:“战吕布只需吾一人;当提头来见;哈哈;哈哈哈。。。”
看那和尚行事急燥;招呼酒菜来者不拒;山呼海饮;一副志在必得之状。
接踵而来的是道士;这是一个同样狂傲的人;一个未脱凡气的修道者;自诩得道真人;舞起拂尘如天女散花。
舞毕;此道人纵声狂笑:“量一小小吕布;何足道哉;我拂尘神器必能手到擒来。”
毕竟拂尘乃极少人用作武器;许褚见其为人狂傲;已有三分不喜;心中只道:此狂人定必久居山野;不识吕布之名;便让其自取灭亡罢。
羊角山;山坡之上。
无尘道人已经立定身体;硕大的拂尘在身前不断晃动;口中大呼:“吕布莫要猖獗!”
吕布既已击倒元净;嘴上挂着一丝微笑;心道:此一僧一道开始时虚张声势;不想却是两个银枪蜡样头;只得开头的三板斧功夫;避过其锋芒;其实武艺平凡;远不如适才三人武艺精纯;曹操呀曹操;派此等样人前来;又如何能胜吾!
无尘道人两条细长的眉毛上下不停晃动;口中大喝着;脚步却向后退却;心中也是一万个后悔;心道:这个吕布真是个战神呀!竟然如斯厉害;早知如此就不该贪图赏金;前来挑战这个武艺深不可测的家伙。
“呔”想罢;无尘大喝一声拂尘向前一扬;作势扑上;身体却是向后急转;两脚抹油;回身便逃。
可惜的是;他面对的对手是吕布。
战神吕布!可以在吕布手底下全身而退的人;一定是世之高手。
但并不是无尘这样的人;无尘还配不上高手的名号。
所以;无尘只有一个结果。
就是死!
“啊”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响彻山谷。
元净跌坐在地上;头脑里面一片空白;眼睛定定地望着无尘。
无尘的后心直直地插入一柄人皆丧胆的方天画戟。
无尘的脚步已经迈开;两只脚前后张开呈奔跑状。
无尘手中的拂尘在方天画戟刺入后骤然脱手垂直掉下;如同一朵忽然绽放的花;又忽然凋零。
元净心道:唉;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真是不该去揭那该死的英雄榜;更不该在武安国三人战得激烈时没有上前相助;都怪那死牛鼻子;叫他一起上还在那胡言乱语。。。。。。
元净的头脑转过无数念头;一眼向山径扫去;却见到一个红面大汉立于树下;眼神露出一丝轻蔑之色。
元净见到此人;心中大喜;记得自己曾于曹营见过此人;此人也是前来刺杀吕布之勇士。
“红面英雄;快来助我;吕布在此!”元净如同见到一丝生机;一只手指着吕布;一只手向红面大汉不断挥动。
元净看着吕布杀完无尘;缓缓拔出方天画戟。
方天画戟淌着无尘的鲜血;一滴;两滴;不断地沿戟尖淌下。
元净已经连逃跑的勇气都已没有了;只觉得整个人已经被恐惧全部笼罩着;吕布就如一个死神一步步逼近。
红面大汉完全无视元净;还是立在树下;脸上的蔑视更盛。
死神已经来临。
红面大汉一动不动;视若无睹。
曹兵分布在山径周围;也是一动不动;皆看着吕布如同一个执掌生死的神明;一步步向元净和尚逼近。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静止;气氛完全被吕布的一举一动所带动;无一个人说话;尽管山坡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浸满鲜血的方天画戟已然扎进元净的心窝;元净的手还指着红面大汉;眼睁睁看着方天画戟扎入自己的胸口;一口血飞溅而出。
可怜那元净和尚性情急燥;只好酒肉;功夫也只练得起首几式狠招;只因一时逞勇前来挑战吕布;却就此断送自己性命。
不消说红面大汉便是魏延;魏延全身劲装;紧身衣裤;手中提着一把大刀;见到吕布结果了元净的性命;便慢悠悠于树下踱上前来。
吕布了结元净性命;方天画戟轻轻从元净胸口拔出;此时方觉心头真气激荡;想是连场恶战;从山上战到山下;又从山下杀回山上;已是累得筋疲力尽。
吕布胸中激荡;只觉脑袋一阵眩晕。毕竟吕布也只是一介凡胎;并非天神;几个时辰血战下来连水都没喝一口;哪会不头晕?
吕布浴血奋战;已是累得筋疲力尽;魏延又来挑战;他能否战胜魏延;一续战神传奇?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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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战魏延神疲力倦 中诡计吕布遭夹
第二十九回战魏延神疲力倦中诡计吕布遭夹
“听闻世人皆道吕布天下无敌;今日我便来会会你这个天下无敌!”魏延立于吕布身后慢悠悠地说道。
吕布立定身子;努力运动全身精气;压住胸口那道涌动的真气。
魏延见吕布不言;以为他看不起自己;便双手紧握大刀狂叫道:“汝当自己是谁?真以为是天下第一么?今日便要你成为我刀下冤魂!”
“嗖”
寒光一闪;一把方天画戟已经从吕布身后探出;戟锋如电;直指魏延面门。
“来得好!”魏延心里暗暗叫好;身体急退;手中大刀向空一抹;“咣”的一声;魏延虎口一麻;心道:吕布真是名不虚传;骤然出招;力透戟锋;竟然能发出如此大之力度。
吕布一招不中;心中亦是一凛。身子站直;单手持戟;戟锋指着魏延;心道:此子年纪尚浅;竟然能接我一招狠招;端的是不容轻视。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吕布戟指魏延道。
“魏……延!吕布;受死吧!”
话音未落;一把大刀就地飞来;刀锋闪着寒气;直劈吕布的上三路。
“呼、呼、呼”刀风劲响。
魏延步快手疾,劲整势猛;力求一击即中。
吕布竟然巍然不动;像是一尊神像;在等着众人的膜拜。
风起了;吹动吕布衣襟。
吕布身体挺直;仍纹丝不动。魏延心想:此人真是奇人;见我出刀竟然毫不在意;我便劈到其面前;看你如何死法。
大刀已然挟着风声劈到吕布面门;吕布方一闪身;方天画戟早向魏延面门挑去。
魏延吓了一跳;想不到吕布用险招制胜;托地跳起;向后退去;大刀在空中舞个刀花;双脚早早立定于数米之外。
魏延实不懂吕布为何骤出险招;两只瞳孔如同野兽一般死死盯着吕布那副英俊的面孔;那双面孔是那样的轻松自如;完全看不出其意图。
大刀再次舞起刀花;吕布也感觉到刀风凌厉;魏延双脚左右偏转;却没有马上进攻;只是舞动着大刀;似是要舞顺手后方再出招。
魏延不知吕布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可是吕布自己却是心知肚明。
吕布心中暗暗叫苦:我已激战数个时辰;如今已然力竭。这个魏延刀法精纯;不是三招两式便能战胜;只可惜今日我已无力与他激战;刚才一击;已感到其力沉气猛;只能用险招取胜;若是平日;两个魏延也不足惧。只是今日。。。。。。
未及吕布细想;魏延的大刀又已呼呼劈到;出刀如猛虎般雄健剽悍。
吕布已避无可避;二人战在一处。
山畔;王大爷房舍。
躺在厅中长椅上的王大爷突然闻到一股气味;从长椅上跳起。
王大爷双眼定定地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下渗出一大片血水;血水不断流出;直流到厅中。
泪水蒙胧了王大爷的双眼;他的双脚也开始战抖起来;不由自主地向门前走去。
手仿佛已经不受控制;不断颤抖着轻轻推开房门。
一丝光照进房间。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王大爷禁不住恶臭;双手掩住鼻子;大声地咳嗽起来。
进得房内;只见到血水自床下流出。王大爷扶着床沿;全身战抖着将身子慢慢弯下。
“啊!”王大爷惊叫一声。
蓦地;床下有球状的东西滚出来;撞到王大爷的脚边。
王大爷睁大老眼昏花的眼睛;视之。
那是一个人的头颅;正骨碌碌地在王大爷脚边轻轻转动。
那个头颅的头发上束着一条束发带;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熟悉。
王大爷又一次如同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
“作孽呀;我前世做了什么坏事;天要这样来惩罚我呀!我真是引狼入室呀!天呀。。。。。。”
王大爷将地上的头颅用手紧紧抱住;手揽于胸前;悲痛欲绝的心情撞击着他年迈的躯体。
老年丧子。
白头人送黑发人;对于王大爷来说;确是一件不能面对的事情。王进与他一起生活三十载;在他心目中已是如同自己的宝贝一样;他宁愿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回王进的生命。
“都怪我;是我引狼入室呀!引狼入室;都怪我呀!儿子;是阿爹对不住你呀;我可怜的好儿子。。。。。。”王大爷已然哭倒于地。
良久;王大爷方才回过神来;从床下寻到儿子与张开的尸首;心道:怎么这贼人也死于非命?难道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这贼人见色起意?
心下转过无数念头;咬咬牙;仍旧将尸身置于床下;走出房来;轻轻掩上房门;定定神。
出得屋外;王大爷只听得杀声一片;漫山遍野都是曹兵黑漆漆的头盔;人头不断攒动。
又听得山上有刀戟撞击之声;走前几步视之;原是吕布与一红面大汉正战在一处。
王大爷向山径处望去;心中不禁打了个激灵;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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