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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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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左右冲突皆不能出,便听得一声断喝:“袁尚小儿,休得猖狂,待我来取汝首级!”一骑马飞奔而至,马上骑将亦是手挥两把弯刀劈向袁尚,却是曹洪杀到。
袁尚慌忙挥动双刀抵挡,只见到四把刀如同雪片一般于上空盘旋,“叮当、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寒光于二人身前左右盘旋闪烁,远处看去煞是好看!
二人战得十数合,袁尚已渐不支,于战阵内听得曹洪大叫一声,看袁尚露出破绽,一刀便照袁尚心窝处撩去,看着袁尚已避无可避。只吓得袁绍看得心惊胆战,两手指着爱儿催众人去救,却哪里救得了?
只听一声风声响起,袁尚回刀救时已经迟了,被曹洪撩到身前逼着用右手刀一挡,右手刀“当”的一声跌落地上,只剩下一把刀的袁尚对着两把刀霍霍挥来的曹洪,生命危在旦夕。
狂风呼啸中只听得虎豹骑阵后一片忙乱,一彪军众阵后杀入,虎豹骑众骑手猝不及防被冲得七零八落,纷纷大呼:“袁军此处有埋伏,小心敌军冲阵!”
“快撒!”
“敌军弓弩太盛,小心!”
曹军众骑齐声大呼,让开一条血路。
从阵后当先冲来一将,手舞大刀,口中高呼:“主公莫慌,我来救驾!”
袁绍视之,心中大喜,原是邺城守将蒋义渠,刚好率败兵经过此处,便杀上前来救袁绍。
当下蒋义渠接住曹洪劈来的大刀,将袁尚从阵内救出,众人且战且退,向冀州退去。
曹仁、曹洪率虎豹骑从后紧紧追赶,直杀到清河,却被袁军巡城兵马严宽率一彪骑兵拼死敌住,众人方得顺利退回冀州。
到得冀州西门,袁绍过得吊桥,众官在城门口相迎,方到城门,心神稍定,却不想一口浓痰袭上喉头,袁绍大叫一声跌下马来,众人救之不及,口吐数口鲜血于地上,即时人事不醒!
袁尚大惊道:“爹爹、爹爹!你怎么啦,快醒醒,你没事吧,爹……”
众人急急将袁绍送到床上,医师连忙上前诊病,忙乱了一番,袁绍方悠悠醒转,但已口不能言,眼神混浊不清,医师对袁尚摇头道袁绍已时日无多。
袁绍夫人刘氏急请审配、逢纪直至袁绍榻前,商议后事,袁绍只能以手指,而口不能言。
刘氏问袁绍道:“袁尚可否继后嗣否?”
袁绍口不能言,当如何应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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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笑阿瞒许攸无礼 上黑山吕布踌躇
第四十九回笑阿瞒许攸无礼上黑山吕布踌躇
袁绍点头,审配便就榻前写了遗嘱,袁绍望着身边的三子袁尚,虽口不能言,心中却满是欣慰之情,早有废长立幼之意。
袁绍把头转向窗外,窗外是高高飘荡的一团团白云和高远的蓝天,有飞鸟从天边掠过。
我能如飞鸟一般展翅飞翔去看看我河北的大好河山,便是多么的好呀!
袁绍将肚内阵阵涌动的浓痰用力运气压下去,暗暗地想道:现如今只恨那天杀的曹孟德,竟然将我逼到如斯境地!想当年我从渤海起兵,号召天下英雄讨伐董卓,被推为十八路诸侯盟主,占据河北之地,成为群雄之首,曹孟德、公孙瓒、马腾……天下谁闻我袁绍,谁不知我是占据半壁江山的汉大将军?当年那自以为是的公孙瓒,不也是最后被我焚烧于易京楼上?
袁绍想到公孙瓒的死状,心中不觉泛起一丝怜意,各人俱为十八路诸侯一员,最后竟然死得尸骨无存,不可谓不惨,袁绍想到如今被曹操逼迫之窘况,翻身大叫一声,又吐血斗余而死。
可怜一代世族豪强,出身于四世三公大氏族的袁绍,就此一命呜呼,葬身于历史的茫茫尘埃之中,并为下一代埋下了纷争的伏线。
曹军大帐。
夜已深,北风劲吹,吹起大帐外的帐幔,从帐内望向帐外会见到两个曹军亲兵持长枪挺立于寒风之中的背影。
帐内却是一片和暖,四角皆点燃了数支烛火,将大帐照得灯火通明,曹操一人于正中倚几而坐,许褚站在身后按剑而立。
两边列着曹操爱将亲信等人,右首依次为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徐晃、张郃、于禁、乐进等将,左首为荀彧、荀攸叔侄、程昱、贾诩、许攸、郭嘉等等文官。
酒过三巡,曹操幽幽道:“惊闻本初已亡,吾深哀之,今其子袁尚为大司马将军,领冀、青、幽、并四州牧,我欲急攻之,尔等有何妙策?”
夏侯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高呼道:“我军当乘胜追击,务要将袁家兄弟一网打尽,我军方可安枕无忧。”
众将齐声附和,皆言一鼓作气攻下冀州。
“我不这样认为。”
席间一人却持反对态度,众人视之,却是司空军祭酒郭嘉。
此时的郭嘉神色自若,瘦削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倦容,面有病容。
郭嘉于席上侃侃而谈:“袁绍废长立幼,其长子袁谭定然与袁尚互不相服,又有郭图,逢纪这样的谋臣在当中搀和,二袁必然要反目。不如先南征刘表,静待其变,变成而后击之。”
曹操听了沉吟半晌,心道:奉孝果然有奇思妙想,其意与我之意暗合,每次奉孝所言旁人皆觉荒诞,但每次皆被其言中,其算无遗策,真的是神鬼莫测呀!心中暗暗赞叹,便问荀彧道:“汝意若何?”
荀彧正色道:“袁绍已露败像,如挥军直取,袁家三子定联手抗击我军。观其变则事未可测也,望丞相三思!”
许攸于席上笑指荀彧道:“文若所言真是不知所谓,如此何能为阿瞒出谋划策?哈哈哈!”
席上众人皆面露惊愕之色,这个许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是曹操小时之玩伴便胆敢直呼其名,端的是胆大包天了。
观曹操脸色,却是如常。站在曹操身后的许褚已是忍不住“噌”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
“唉!”曹操把头向许褚处一晃,许褚知是曹操喝止自己,马上又“噌”的一声将佩剑收入鞘中,只是脸上露出气鼓鼓的神情,怒目而视许攸。
许攸完全无视许褚的存在,继续拍手笑道;“阿瞒呀阿瞒!若非我之力,你根本不可能坐于此处饮酒,你可能早已于官渡败于袁绍手上了,来,上酒!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大帐内的气氛被许攸此言惊得有如立即蒙上一层冰,寒气于帐内缭绕,每个人在灯火通明的大帐内都感到了一阵阵寒意。
从人举着长长的酒壶不知所措,立于席间望着曹操惊愕当场,不敢上前为许攸斟酒,害怕曹操当场翻脸,曹操可是出了名的多疑,已经不知有多少文官武将被其疑心猜忌而送上了断头台,包括那天下闻名的孔融,不是也被曹丞相斩了么!
曹操听了一愣,脸上神色一变,继而也跟着许攸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侍从见到曹操并无怒意,便轻轻走到许攸席前为其斟酒,座上只得二人的狂笑声,诸位在座武将文官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各人皆是百般滋味上心头。
夏侯惇暗里把牙咬得紧紧,心道:许攸此贼合死,竟然不识好歹,如不是看在曹公面上,我现在便给他当头一刀,不杀死他,只将他慢慢折磨至死,方解我心头之恨!
夏侯渊在席间将双手垂下两手握紧拳头,心中也极愤怒,心道:官渡之战我军虽缺粮,却是靠我军将士披坚执锐、奋不顾身用意志击败袁军的,你一个小小文官就把功劳全部揽去,当真是目中无人!
曹洪更是盯着曹操的神色,只望曹操面色一变,他便冲上前去将许攸细细的脖子掐住,将他当场掐死在席间,竟敢侮辱曹公,这个混帐东西,就算死十次都不够死!
曹操仰天长笑,笑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一手抚案,一手举于头上大呼道:“哈哈,哈哈,此乃本初之失,非我之力,非我之力呀!”
荀彧看曹操面色如常,心里面暗暗喘了一口气,他深知此时若然曹操面色一沉,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几人便会如同群狮冲向羔羊一般冲到许攸身前,一刀劈烂他的碎嘴,再乱刀将其剁成肉酱教他去阎罗王处报到,心道:曹公果然不失奸雄本色,若比作是我在部下丢掉面子定然会勃然大怒,真乃一代枭雄也!
曹操又问荀彧道:“我军是北攻袁尚还是南征刘表?”
未及荀彧答话,一个人又晃着慢悠悠的声线怪叫起来:“哎呀!阿瞒呀阿瞒,汝脑袋真是愚不可及呀!袁尚如丧家之犬,只需大军压境其便望风而逃,先取河北之地可也!”
“噌、噌噌……”全部武将都同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唔!”曹操在座上双手撑在案上双眼向着座下一扫,目光如炬,将座下所有武将看得全部低下了头,轻轻将手中佩剑插入鞘中。
此时的曹操在此间,真有百兽之王之威仪!
许攸似已半醉,将双手置于案上,也如曹操一般姿势,见到众将收回兵器,禁不住拍手哈哈大笑,状甚癫狂。
曹操将身体往椅上靠,面色如常,只是对着许攸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口中却是笑道:“子远醉了,莫当真,莫当真,哈哈哈,哈哈哈!”
许攸指着曹操哈哈大笑道:“阿瞒呀阿瞒,我没醉,我没醉,是你糊涂呀,哈哈哈,哈哈!”许攸将脖子仰起,笑得有牙无眼。
在座众人除曹操外全部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许攸的碎嘴撕下来,有一个人却是忍不住了,大声喝道:“大胆许攸,竟敢当堂侮辱丞相,汝可知罪乎?”
众人视之,此人美须轻扬,一手抚须,一手戟指许攸,正是程昱。
许攸淡淡然站起身来,对着程昱显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道:“我与阿瞒自小便一起玩耍,岂是你等关系可比?是吧!阿瞒。”说完他还对着曹操下巴轻扬打了个眼色。
曹操深然之,曰:“是呀!我与子远关系确是非浅,来来来,众人一起痛饮!”说完便双手举杯掩饰脸上的不快。
“哈哈哈,来,干!”许攸将杯中酒尽饮,还将酒杯反转过来以示尽干此杯,面上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众人纷纷摇头。
坐在一旁的郭嘉轻声道:“此乃自取灭亡之道。”
许攸听不清郭嘉说什么转身便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哦,没有,我道汝酒量尚可也。”郭嘉答道。
贾诩在旁边暗暗颔首微笑不语。
宴后,谋士程昱来见曹操。程昱说:“丞相,一个人的小名,只有在他未成年的时候才能使用,许攸不过是您的儿时玩伴,却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丞相小名,这无异于羞辱丞相。您为什么不怪罪他呢?”
曹操听了程昱的话,心中想起从前种种:许攸喜欢叫曹操“阿瞒”,“阿瞒”是曹操的小名。两人还经常在一起谈论志向。许攸说,我想做一名太守,治理好一个州郡。曹操说,我想做一名宰相,治理一个国家。曹操便戏称许攸为太守,曹操还让许攸叫他宰相。但许攸还是叫他阿瞒。曹操说,你怎么不叫我宰相呢?许攸很为难地说,我叫你阿瞒已经叫顺嘴了,一时改不了口。曹操笑笑说,那你还叫我阿瞒吧。
想到此处曹操笑了笑说:“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怎么能因为他叫我的小名而治罪于他呢?”
程昱见曹操无动于衷,继续说:“您作为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许攸虽然跟您交谊深厚,但他依然只是您的一名下属,理所当然应该尊重您,而不能随意冒犯您。”
曹操脸上笑容渐渐收拢,心道:世上最宝贵的是人心,若我在众人面前没有威仪当如何服众,许攸呀许攸,你莫怪我,你这是自寻死路呀!
想到此曹操没有再说什么,面色如霜,程昱看着曹操的面色一时青一时白,心中吓了一跳,只好摇摇头退了出去。
翌日,曹操听从郭嘉所言,令曹仁、夏侯渊统兵固守黎阳、邺城等地,自己便率大军南征刘表,以观袁军之变。
不道曹操南征刘表,却说吕布率大军浩浩荡荡向黑山进发,将到山前,吕布命大军于山前扎下大营。
歇息一日便召集众将于大帐聚会。
吕布端坐帐中问计于众人道:“如今眭固那厮守住山寨,我们如何擒住眭固?”
纪灵上前高声道:“主公,眭固只一介草寇,何劳主公担忧,我便统军杀入山寨,将其擒回!”
陈宫阻道:“非也,山寨于半山险要处驻扎,山中有黑山军数万人之多,且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如若强行攻山,必定伤亡惨重,又何必作此无谓之举?”
张燕也接道:“主公,公台所言极是,山寨于半山设重重卡哨,我等大军定难以攻克!”
凤雏问道:“然则汝能否策反众人?”
张燕自信地道:“不是我夸口,我当然能够策反大多数人,不过守卫山道口之人定然全是眭固的亲信,我又怎么能上山去策反众人呢?”
大计默然半晌道:“只有从后山小道绕去,但此间山势险要,眭固会派人坚守,需有轻功极高强之人策应,否则单人匹马易于被人发现,便难逃出生天!”
凤雏接着问道:“我军轻功高强之人有谁可胜任?”
张燕想了良久方轻轻道:“后山险峻,看来只有我和主公可以胜任,余人皆无如此高的轻功。”
吕布听了,心里便想:张燕竟然叫我与其同上黑山策反众贼,如果张燕明里归顺我,暗地里与眭固同一鼻孔出气,我便是送羊入虎口了。想罢吕布便将头摇得如同鼓浪槌一般,高声道:“飞燕此计虽妙,却是破绽百出,容易为贼所识破!”
张辽上前对张燕道:“我愿代主公上山!”
张燕面露难色,嘿嘿笑道:“文远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功夫我绝对佩服,只是上山需绝顶轻功,你的轻功恐不能胜任矣。”
吕布心中思想斗争了许久,他终是武将思维,心道:张燕此法虽然冒险了一些,想来却是最绝妙的办法,偷偷摸上山能尽量减少两军交战的伤亡,现下曹操正得势,我还要厉兵秣马救回我的小蝉呢!但若然张燕是故意诈我上山,我便将会死于黑山之上,这便如何是好?
吕布会否与张燕同上黑山肃清反贼?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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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悬绝壁张燕遇险 黑山径杜长硬闯
第五十回悬绝壁张燕遇险黑山径杜长硬闯
吕布左思右想,望向凤雏示意其作出表示。
凤雏却是对着吕布轻轻微笑,高声道:“此计大妙,只是尚有几分危险,我当想法妥善为之。”
陈宫听了,心下大急,心道:适才还在怀疑张燕是忠还是奸,如今便要主公自动送上贼窝,主公若然出事,我等便当如何自处?想罢便高声道:“主公,听我一言,莫冒此险上山,此法大凶!”
张辽、高顺等武将尽皆低头不语。吕布见到众将士不言,心中感到一股傲气便涌上心头,心道:众将见我犹豫不决定然认为我不敢上山杀贼,哼,我偏偏要上,就不信凭我的武艺就算张燕诡谲又能奈我何,一有不妥我便取其性命!
想到此处吕布便朗声道:“好,我去!”
陈宫急急劝止道:“主公!主公何必亲犯险境?还有别的对策可以商量呀!”
凤雏却在一边淡淡道:“现今曹操已击败袁绍,其子彼此不睦,定然自相残杀,如若曹操扫平河北,我等尚围在此处与眭固相持不下,便大大贻误战机,望主公三思!”
吕布想想凤雏之话觉得甚有道理,便下定决心,一握拳头,俊目炯炯有神向前直视道:“诸君何必担忧,想我吕布一身本事,又何惧区区一个眭固?况且有飞燕在此相助,我号称飞将,飞将飞燕何愁飞不上黑山?哈哈哈,哈哈哈!”说罢吕布仰天大笑。
张燕眼内一湿,望着吕布的眼神多了一分崇敬,也跟着大声笑将起来。
众将听了也附和着齐声大笑。
凤雏微笑道:“如今还需一策,可教人诈作擒获高顺所部敢死之士从正面山路上山领功,到时如若有变便可从中策应,可保万无一失!”
“好,我愿一往!”一人抱拳高声答道。
众人视之,乃杜长是也。
“好,好,如此最好,尔等可即刻准备上山事宜!”吕布高声示意。
“末将遵命!”
高顺和杜长便见礼转身出帐而去。
当晚夜色如画,山上的空气特别清新,寒风吹着吕布黑色的紧身衣衫,吕布直直挺立于山间,英挺威武,双眼在黑夜中依然能轻易地望清周围的山石林木。
“主公,来,拿着!”同样黑衣穿戴的张燕从身上背着的布袋中取出一捆绳索,对着吕布抛了过去。
吕布接过一看,这是一捆末端带有三叉铁爪的绳索,转身看时,只见张燕已经几个起落冲向前面的山岩边。
吕布也几个起落跳到岩边抬头向山上望去,此处已到黑山大寨的后山山腰处,拦住二人的是高高耸起无数断岩的山崖,从崖顶到吕布站立处有百余米的距离,山崖如同刀削一般,吕布看了倒吸一口寒气,心道:后山如此险峻,怪不得贼人会放松戒备,谁能有如此轻功能从此处上山?
吕布望了望张燕,一张俊脸充满了疑惑。
张燕轻轻对吕布道:“当年我初创山寨之时深研驻守山寨之法,有时我设想,如若有朝一日有贼占我山寨,据我山道,我当如何应对?终有日我发现此处虽险绝,却是有无数峭石突出,如轻功绝妙当可攀上山顶,且有此物,当可万无一失。”张燕手中舞着三叉铁爪平静地说道。
吕布闻之,向崖上望去,果然见到黑暗的峭壁处处皆布满向上突起如同利剑之峭石,只是山势极险峻,令人望而生畏。
在吕布观望山势时,张燕已经迅速将自己的身体用绳索捆绑实,并用力拉实。
吕布见之也依样将自己的身体用绳索捆绑实,张燕上前拉了拉,试试绳索有否绑紧。吕布见到他脸上精光大露,现出彪悍的神情。
“你曾经从此处上过山顶吗?”吕布刚问张燕这个问题时,就见到张燕已经一个转身,掠上数米高的一个剑状岩石,双手攀着岩石,双脚却是悬于空中。
“不曾上过!我只是认为可以!”张燕边说边单手攀着岩石,另一只手便去取挂在腰带处的铁爪。
“咣”的一声,铁爪向上飞掷而出,正正钩住一块剑状岩石。
张燕手脚并用,只数秒间便窜上狭窄的岩石处,身体直直贴于石壁而立,山风呼呼之下,整个人显得如同悬在半空之中。
站于山崖下的吕布见到张燕在霎呼之间便跃至十数米处的山壁之上,有如神仙于山壁间腾云驾雾一般,心头一震,好胜之心顿起,心道:你可以轻松上得此崖,偏生我的轻功要比你更高更强,此崖又怎能难得倒我吕布?
想罢吕布轻吸一口气,突然一跃而起,凭一跃之力于垂直的石壁上竟然双脚可走,几个踢踏之下便跃至一处岩石,一把捉住硝石边缘,也如张燕一般将铁爪掷出钩住头上的岩石,一个飞跃便跳到一处与张燕水平相视的岩石上偏着头望向张燕。
看到吕布身轻如燕跃上山壁,动作矫健有如惊鸿飘飞于山崖,看得张燕心内暗暗赞叹:吕布真不愧为飞将这个称号,果然轻功高绝,如非他亲自出马恐怕无人能同我一齐攀上山顶,我便更要小心攀顶,休要让他看了笑话。
又几个起落,两人已经纵身跃上数十米的山崖中部,寒风呼啸中只见到两个黑黑的身影于直直的山壁间不断上窜,有如飞鸟腾空,如若有人在山下经过见到,真不知飞跃于山壁之间的是人还是鬼!
吕布在山腰小心应付山壁间突出的硝石,他曾经多次于山崖跌下,早已存着十足够的警惕,哪里还敢大意?
张燕跃在前面,只想更快攀上山顶,心道:我身负飞燕之名,决不能被吕布笑话我之轻功。于是动作加快。
将至山顶尚有十数米时,张燕心下大喜,心想正要功成,将飞爪飞掷而上钩住一个山石想向上攀时,却听得山顶传来一阵清晰的话语。
“我想我娘亲啦!不知几时方能回老家见见她呀?”
“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怎么只想娘亲呢?就不想想你老婆?”
“去去去,我还未娶妻呢!”
“那更应多想想女人!女人呀,你怎么不想想女人?这次下山大哥捉了几个女人,那身段真是婀娜多姿,唉,可惜没我的份!”
“你就别瞎想啦,想大哥的女人,你有几个脑袋被人砍呀!……”
听着崖顶有两个人在打着哈哈,有一句无一句地聊天,张燕心中充满了焦虑。
此时的张燕两手捉住山石,双脚却是悬空于山壁间,两手因为长时间捉住山石而开始有点颤抖。
吕布的情况也不会比张燕好多少,同张燕一样的处境,只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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