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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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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绣儿拼命挣扎,双手捉住吕布的双手想要挣脱。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的心跳极速搏动,身体一跃而起,此时他心内只想将眼前的尤物尽情扑倒在地,“呼”的一下子便将绣儿的腰身提起,轻轻抛于榻上,吕布的身体一闪,已经双腿跨坐在绣儿的纤腰之上。
“汝。。。汝敢?”绣儿的大眼睛勃然张开,一张俏脸有如盛放的鲜花,双手用力想撑起身体,却被吕布双腿夹住腰际,动弹不得,只将胸口的玉锋来回晃荡,令人神摇目夺,不能自己。
“我有什么不敢?”吕布双眉一挑,毫无忌惮地望着绣儿胸前的骄傲。
“汝就不怕轲比能大人把汝生吞活剥?”绣儿定神望着吕布的一双俊目,沉声喝道。
审视着眼前的绣儿如花般的俏脸,吕布双腿夹着她的纤腰感觉柔软至极,胸口的骄傲仍然如同高耸的山锋一般挺立不倒,只将吕布诱得将流出口内的口水用力咽回去。
绣儿心内忖道:轲比能杀了我的父亲,我又怎能继续做他的女人?他虽然有雄才伟略,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死我的父亲,不管他的名声如何,但他终究是我的生身父亲呀!想罢绣儿将眼神凝望着眼前神秘的男人,见到吕布的色相,不自觉地轻声笑出来:“哈,还说自己是个大英雄,我看便如一只大狗熊一般,哈哈哈!”
只这一声笑,便将吕布全身上下的雄性激素全然激活,看着眼前的如花尤物,吕布心下有如遭电击,全身感到有一股热火在燃烧着自己,要找到一个地方尽情地释放出来,将体内的所有激情、所有抑郁、所有热力统统在跨下的尤物上释放出来。
北风劲吹,毡房外面寒意十足,野外已经没有人声了,只有数个守卫的战士在缩着身体举着火把立于部落一角。空气在北风的鼓动下也降至低温,令天地笼罩着一片寒气。
夜色已浓,毡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致,只听得两人发出呼呼的呼吸声和**的呻吟声,毡房外投射出两个人的动作,只是没有一个人看到,吕布作为部落的贵客,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打扰他。吕布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一般的庸脂俗粉吕布是看不上眼的,只有眼前如花美女,那万种风情,那**眼神,那傲人身姿和那狂野的异域魅力,方能令吕布为之折倒。
今夜是一个惊栗夜,又是一个充满爱意的夜晚,它温暖了吕布久经战场的冰冷的心,令这个冰冷的夜盈满融融春色,一如温暖的南方上晒着热炽的阳光,将吕布的抑郁心情一扫而光。
过了许久,许久,天色渐发白,吕布与绣儿相拥于榻上,绣儿将头枕在吕布强壮的肩膀上,金色卷发散乱地披在榻上,一双大眼水灵灵地眨着,侧头望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吕布用手拢了拢绣儿的金色长发,轻轻在她的头发上来回拨弄,绣儿咪着眼睛像一只驯服的金色波丝猫一般任由吕布的大手在自己的头上来回抚摸。
突然,绣儿用雪白的小手捉住吕布的大手,正色对着吕布道:“奉先,汝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绣儿究竟要吕布答应她的什么事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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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回 狼嚎现敌军偷袭
第一百三十五回狼嚎现敌军偷袭
“何事?”吕布慵懒地伸直手臂,将双手交叠枕于脑袋下面,侧着头望向绣儿那双湛蓝色的大眼睛,那里蓝得深不可测,有森林、湖泊、野花、峰峦。。。。。。
“奉先!”绣儿打断了吕布的遐想,正色说道:“我希望汝能答应我这件事情!”
“好,我答应汝!”吕布望着这个令人遐想连篇的异域艳色女子,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哈哈,我就知道汝对我好!”绣儿昂起头,眼睫毛一闪一闪地衬托着那双湛蓝的眸子,坚定地道:“奉先,如若汝真的能战胜轲比能大人,我希望汝在赶走他离开鲜卑山的时候能让我同他作个道别,一个最后的道别!”
“为何。。。。。。”
绣儿伸出玉手,纤纤小指封住了吕布的嘴巴,打断了吕布的发问:“草原上有个规则便是强者为王,虽然汝能战胜他而将我抢至身边,但我是轲比能大人的女人,我至少也应该同他作个了断!因为我。。。。。。”
突然绣儿面色变了一变,原本红润的脸上现出一丝青白,咬咬牙说:“因为我。。。。。。”吕布不解地望着眼前这个作风大胆,风情万种的异域美女。
正在此时,便听得狼嚎声从四周响起,“乌。。。欧。。。乌欧。。。。乌。。。。。。”声调悠长,从四方八面同时响起,随着声音的飘送,大地开始变得颤抖起来,“古碌。。。古碌。。。。。。”
“是狼来了吗?”绣儿将要说的话吞回肚内,急将身体撑起来,金色的秀发向左右方侧转,俏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
“不似是狼声,我倒是听出是战马的奔跑声!”吕布俊脸向天一昂,态度坚定地说道。
“唬。。。唬。。。乌乌。。。。。。”胡茄四起,号角从四面八方响起;马蹄声踢踏而起,正是千军万马冲杀过来的感觉。
“汝呆于此处,我去看看!”吕布腾身跳将起来,迅速披挂衣甲。
“我要同汝在一起!”绣儿跳将起来,急急盘起金发,穿上衣衫,脚踏高筒雪靴,衬上奶白色的长裙,身姿凹突有致,登时显出英姿飒爽的样子。
吕布愣了一下,顺手取过倚于一旁的方天画戟,也不说话,纵步便揭开帐幔牵过赤兔,绣儿纵步而前,一双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吕布。吕布心道:唉,绣儿的性格清爽,人极单纯,作风大胆,只想同心爱的人一起,我又怎么能逆其意?
想罢吕布迅速上前将绣儿扶上赤兔,绣儿的脸上现出惊喜莫明的表情,顺势抱住吕布高大伟岸的身体,张开小嘴用力亲了吕布一口。
被绣儿突然出嘴袭击的吕布心内一甜,听得四面号角大起,亦不敢怠慢,跳上赤兔马,二人又是一前一后共策赤兔,挥动方天画戟向部落外奔出去。
四面八方狼烟四起,无数铁骑飞驰而至,骑在马上的骑手头戴尖角羊毛绒帽,口中发出“乌欧、乌欧”的狼嚎之声,手执各种长刀、狼牙棒、长棍、弓箭等等武器。“咻咻咻。。。。。。”羽箭呼啸而来,部落内的族人有的刚冒出头来便被数支箭射翻于地,羽箭从四处飞向毡房,部落的栏杆被一些快马冲倒,有的骑手已经呼啸着砍杀过来了。
“是素利的骑军!”绣儿惊呼一声道:“想不到他们竟然于黎明前向我部发起攻击?”
“咻咻咻!”流星三箭,最先冲上围栏处的三名素利骑兵分别被一支箭从头顶穿过,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飞跌下马。吕布挎回弓箭一纵赤兔便向前冲去。
四周一片呼号,整个部落混入恐慌之中,泄归泥已经全身披挂,骑上快马挥动手中长锤向着冲入部落的素利骑兵击打过去。
“呼呼呼。。。。。。”方天画戟如同游龙一般随赤兔而动,所到之处,素利骑兵一个个倒翻下马,素利军见到吕布神勇无比个个惊呼起来,“叽里咕噜。。。。。。”眼内现出惊恐的神情,有跑得快的向四面散开,跑得慢的骑手撞在吕布的马前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无不血溅当场,死于方天画戟的戟锋之内。
在赤兔马左右冲突之下,泄归泥迅速召集起有效的军队向着素利骑兵反攻过去,吕布连杀数十骑,无人敢近前一步,只看得绣儿在吕布身后扬声大笑:“哈哈哈,此情势汉人有一个成语是。。。是。。。是落花流水呀!哈哈,哈哈。。。。。。”绣儿一手挟着吕布的腰,一手拍着吕布宽厚的肩膀大笑起来。
旁若无人的女子娇笑声在战场中显得特别清脆,有素利骑兵侧目而视,在双方厮杀起来的战阵内却激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一个今日统军主将的注意。此将叫弥加,是素利的左右手,此人被发左衽;长相凶狠,脸上有一道被豹子爪过的伤疤,在眼角直直撕至嘴角,身高体长,手可过膝,身披护甲牛皮背心,手执狼牙大棒,骑一匹黑色烈马,听得绣儿的娇笑声,禁不住怒从心中起,抬眼看时,便见到一骑火红色的烈马上骑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英伟神武,女的艳丽绝伦,只看得他心内奇道:“好一对俊美的男女呀!此人竟敢与美女共策一骑,藐视我素利部落无人么?待我将此男击毙,将此艳色女子纳于跨下,也可慰我今日之怀!想罢,弥加双脚一挟座下黑马便向着数十米外的吕布奔来。
“牙!叽里咕噜。。。。。。”弥加说着吕布听不懂的鲜卑语纵马而前,一条硕大的狼牙棒高高举过头来,狼牙棒上的狼牙赫然沾着无数鲜血和人肉丝。
“这番将说什么?”吕布眉头一皱。
“呀,这家伙看上去很厉害唷!”绣儿身体一震,继而道:“他叫汝莫跑,他要取汝之性命呀!”
“哦?是么?”吕布双眉向上一挑,脸上现出藐视的神色,轻声说道:“那我便成全他吧!”说完吕布一纵座下赤兔马,赤兔早已感知危险,面向弥加,如今得吕布指令,便发起四蹄向着弥加飞奔至去。
赤兔嘶风狂叫,马鼻呼出一道道热气,尘土飞扬处,如同一团火光一般滚向弥加的黑马。
两匹马越奔越近,弥加力大无穷,跃过一条跌落的围栏杆,手中狼牙棒劈翻一名挥刀上前的鲜卑士兵,打得他口吐鲜血伏地而亡。弥加双眼冒出两道凶光,盯着飞奔而至的吕布,张开大口,脸上的“1”字形疤痕变得扭曲,脸色也随之变得狰狞无比。。。。。。
吕布能否战胜凶狠的敌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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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回 吕奉先震动敌胆
第一百三十六回吕奉先震动敌胆
风声劲响,一柄硕大的狼牙棒向着吕布拍将下来,弥加脸上杀气更盛,被北风吹得通红的脸更加潮红,双手运足全身气力,心内只想一下子便能将眼前这个俊美得一塌糊涂的美男子拍死,将与他共策一骑的美女搂在自己的怀内。
被吕布驱散的素利骑兵都全神贯注地望着眼前的二人对决,心内皆对弥加充满信心,感到主将可以一击即中,将吕布拍死于马下,为死去的骑兵报仇,皆举起手中武器高声发出狼的呼号声:“乌欧。。。乌欧。。。。。。”
狼嚎声中,弥加只感觉自己的双手充满了力量,看着眼前的方天画戟落在狼牙棒上的一瞬间,弥加竟然将两只已经圆睁的牛眼睁大得无以复加,因为他的双手承受了一下自己从来未曾承受过的巨大力量,这股力量甚至大到令他无法用力握紧手中的狼牙棒,双手一麻,手掌间的狼牙棒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力将自己的全身如同触电一般抽搐了一下。
“当”的一声巨响,将弥加的耳朵震得嗡嗡生痛,双手原本握着的狼牙棒已经不知去向了,只觉眼前一花,一柄尖利得发亮的利器在眼前闪电般刺到,只一息间便“啵!”的一声插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上,闪着冷光的利器在胸膛上没有一丝停留,穿透护甲牛皮背心,直透自己尚自温热的心房。
“咔嚓!”一声,弥加的灵魂已然出窍,双眼瞳仁突出,双手和嘴巴皆大张,听着方天画戟直接刺穿自己身体的声音,他至死都想不明白天下竟然有人能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想不明白对方出手为何能如此迅速,如电闪雷鸣,根本看不清敌人是如何出手的。尖角羊毛绒帽颓然坠地,弥加魁梧的身躯倒撞于马下,扬起数股沙尘,将所策骑的大黑马吓得人立而起,长嘶声声,向着斜刺无人处飞奔而去。
狼嚎声戛然而止,目睹弥加惨死于吕布戟下的素利骑兵同时停住狼嚎,沉重的呼吸在他们的鼻腔内发出,双眼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们最最厉害的将领居然在这个俊美的男人手下没有走上一个回合便死于其戟下,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叽里咕噜。。。。。。”素利骑兵齐声呼叫,有的骑兵甚至直接扔了兵器,只纵马落荒而逃,其余骑兵听得众人呼叫,得知主将弥加已死于敌人手上,皆纵马向后逃窜。
“追击敌军,冲呀!”泄归泥振臂高呼,稚嫩的脸孔上现出不同于年纪的老成,挥动手中长锤向着眼前一个素利骑兵冲将上去,狠狠地砸中那人的背部,那骑兵大叫一声,手中长刀落地,口吐鲜血倒撞下马而亡。
运起全身之力将弥加刺穿的吕布将方天画戟闪电般收回,见到敌将歪着身体跌下马去,所有敌军立即被眼前的画面震撼住了。吕布心道:震动敌胆,我就是要如此效果!
紧搂着吕布的绣儿随赤兔马跃起的一刻心跳加剧,双眼一闭,睁眼看时便见到弥加有如一个破麻袋一般跌下马来,原本凶神恶煞的样子已经变成一副惊恐莫明的样子,禁不住张大嘴巴哈哈大笑,双手在吕布的腰间不断摩擦拍打,长起身来便亲吕布的后颈,只将吕布亲得颈部麻痒痒的,急叫道:“绣儿,莫玩,痒痒。。。痒痒。。。。。。”
“哼,就要汝痒痒!哈哈,哈哈。。。。。。”绣儿见到吕布怕痒痒,更是变本加厉地亲吕布的颈脖,吕布感觉身后的美人迷人的花香味,嘴唇处的柔软触动自己的心房,脑袋一片迷醉。
“古踏。。。古踏。。。。。。”无数战马踏地声从南方传来,一声一声如同无数溪水汇作一片洪流,有千军万马冲杀了过来。吕布俊目一沉,不再嘻笑,拍马向南面望去。绣儿听了马蹄声亦不敢造次,立时停下嘻闹,双手抱住吕布的腰,定定地望向南面。
吕布忖道:今晚竟然会有如此多敌人杀将上来?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此地无险可据,在此处集结部落实是兵家之大忌,如有机会真要教授泄归泥如何安营扎寨。
正要追击敌军的泄归泥心下一沉:想不到素利军竟然有后援?看来是我小看他了!想罢急振臂呼道:“众军快快向南面集结,有敌人杀过来啦!”
“快快准备弓箭!”
“冲呀!”
振臂高呼的泄归泥一马当先挥动长锤向着南面奔去,经过吕布马前时以手抚胸,深深点了一下头行礼致意。
敌人的军马有如狂风骤雨一般冲杀过来,马上的骑手长枪在手,列成一行冲将上来,马蹄的踏地声令大地不断发出颤抖的声音,旌旗招展之下,泄归泥已经冲杀在最前面高高举起了他手中的长锤。
“且住!”吕布突然高声大呼起来,纵马便向着冲杀过来的队伍奔去,“泄归泥,快快住手!”
原来旌旗招展之下,吕布却是见到一面“吕”字绣旗在马军的最前面迎风招展,在荒野上如在同自己发出微笑。“是我的队伍呀!”吕布轻声对绣儿呼道。
锤枪已然相交,一骑吕军骑手被泄归泥的重锤击中长枪,“当”的一声,长枪坠地,泄归泥听得吕布呼叫,急停下手来,吕布的赤兔马快,已然奔至跟前,所有冲杀过来的士兵见到吕布纷纷勒住战马,跳下马来,向吕布拱手行礼。
神情愕然的泄归泥见到众人对吕布尊敬至极,人丛内奔出一骑马来,马上那人浓眉掀鼻,相貌奇丑,却不正是凤雏先生?
“军师何以寻至此处?”吕布不禁立马问道。
“吾寻主公久矣,主公一宿未归,我等心急如焚,便率五千马军寻来,及至此处,却终让我寻得主公,幸之极至,主公鸿福齐天也!”凤雏翻身下马对吕布拱手说道。
吕军所有人马见到吕布身后环绕着一个异域美艳女子,女子在红色的赤兔马上白衣如雪,身材骄人,脸上的一双大眼睛更是有如能摄人心魄一般令人神摇心动,禁不住惊讶得张开大口,久久合不拢嘴,有的见到绣儿的美态甚至将口内涌动的口水用力咽下去。
绣儿美艳无比,吕布有美人相伴,下一步将会经历什么惊天动地的战事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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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回 凤雏妙算定奇计
第一百三十七回凤雏妙算定奇计
见到众军兵惊艳的样子,吕布脸上一红,呐呐地道:“军师随我到毡房议事!”说完纵马转身便行。
“众军兵入内歇息!”凤雏回身高呼,紧随吕布背后而行,泄归泥纵马奔至赤兔侧面与吕布并马而驰。凤雏在后暗暗称奇:吕布怎么在一个夜晚就与鲜卑人结成友好关系?此美艳的鲜卑女子究竟是吕布的什么人呢?观二人情状甚为亲密,这一个夜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在吕布马后的凤雏见到吕布身后那个鲜卑美女回身望向众军兵时的笑容,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呀!那金发下面掩映着的湛蓝大眼睛,如雪的肌肤,动人的笑颜,皆令凤雏惊讶不已。“主公真神人也!”凤雏抚须轻轻叹喟。
不一会,吕布率绣儿、凤雏、泄归泥下马入得毡房,四人分宾主落座于羊毛地毯之上,吕布盘腿坐于上首,有鲜卑从人奉上马奶酒水侍奉,三人围坐于内。
“军师,此人乃扶罗韩之子泄归泥!”吕布指着泄归泥对凤雏说道。
泄归泥、绣儿与凤雏互通了姓名,泄归泥说起前事,将自己的父亲被轲比能杀死的事情又再次叙述了一次,说得声泪俱下,绣儿亦受感染,不再替轲比能说情,坐于一边默不作声。
凤雏抚须沉思,听完泄归泥对鲜卑现状的分析,凤雏扬声说道:“泄归泥,汝莫心伤!我有一计,可杀轲比能,报汝杀父大仇!”
“汝…汝莫胡说呀,轲比能岂是那么容易杀死么?”泄归泥心内一动,眼内却是现出不相信的神情,心道:我见吕布神勇至极,方想联合他一同攻击轲比能,但想立时将其杀死,却是难于登天呀!
“这有何难?”凤雏抬头眼睛上扬,一副傲岸的神态。
“汝…汝若有本事能战胜轲比能,便道个明白!”泄归泥毕竟年少,竟然有点急了眼,双手按住膝盖高声呼叫起来。
“军师!这里面全是自己人,汝便说个明白!”吕布见到泄归泥心急,亦开始帮他说话。
“主公!”凤雏对吕布拱手道:“如今轲比能急于收降泄归泥部族,扩大其领土范围,吾观其行,意欲统一整个鲜卑族,将乌桓消灭。”
“唔,说得对!”泄归泥听得连连点头。
“鲜卑境内如今只有步度根的军马分布于并州的太原、雁门等地与其抗衡……”
“是呀!步度根是我叔父!”泄归泥忍不住插口叫起来。
“以我度来,轲比能是个有大志的人,他定然想以海量胸怀接纳汝,将汝之部落、军马尽数掌控!”凤雏说完,以目示泄归泥。
正听得入神的泄归泥突然被凤雏盯着,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子,突然一拍后脑叫道:“是呀!是呀!轲比能前日方命姐姐下书予我,教我投入他的军队,许我重金,要送我一千头肥羊,我,我恨透了轲比能这个奸贼,想要率军报仇,姐姐却极力阻止……”说到此处,泄归泥对着绣儿怒目而视。绣儿亦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
“泄归泥!泄归泥,听我一言!”凤雏举手劝止道:“我有一计,必能杀死轲比能!”
“哦,快说来听听!”泄归泥见凤雏分析得有理有据,心内对凤雏产生敬服之意。
“轲比能既想通过汝姐姐来劝服汝,定然是想真心要汝归降,我等便将计就计,假作投降,约轲比能相见,到时泄归泥同主公一起赴宴,若能接近他时,以主公之身手,定能一击即中手刃轲比能……”
“不行!”绣儿突然大叫着跳了起来:“汝等不可行如此卑鄙之法杀死轲比能大人!这样太残酷了,轲比能大人是个好人……”
“难道我父亲便是个坏人么!”泄归泥对着绣儿针锋相对道。
“这……”凤雏面有难色,望着吕布的一双俊目,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不作声的吕布面色一沉,心道:绣儿怎么总是袒护着轲比能,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
“汝等莫要吵闹!”吕布面色变得严峻起来,俊脸转向凤雏道:“军师,我曾经答应绣儿,我只将轲比能驱逐出鲜卑山,并不杀死他,汝有何策可行?”
“这……”凤雏沉吟思之,未几,他抬起头来欢声说道:“主公,如今却是天助主公矣!”
“军师有何妙计?”
“主公,今鲜卑于壶关作乱,我可修书一封……”凤雏轻轻说出妙计,只听得泄归泥跳将起来,拜伏于地大呼道:“先生真神人也,得先生相助,我定能将轲比能赶出鲜卑神山,光复我河山,长生天呀,汝真的显灵啦!”
绣儿听了,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听得吕布说不杀轲比能,只将其驱逐,心下稍稍安心,侧头思之,又觉不妥,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道:“奉先,汝可知轲比能手下有四大金刚,个个皆高大威武有如神人?”
“唔!”泄归泥用力地点点头,对着吕布道:“对呀!四大金刚是孪生兄弟,力大无比横练了一身硬气功,天下无人能敌,此四人总是贴身跟随在轲比能左右,无人能近!”
“哼,我有杀人如麻的方天画戟,无坚不摧的呲铁宝刀,渡水如平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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