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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戟指中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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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大恸的辛平只觉头脑有如被轰天雷炸响,轰的一声没有任何想法,只望着那具伟岸的身影在一团红光映衬中向着曹彰冲杀过去,方天画戟在空中划成一个圆弧线发出狂怒的呼啸声,仿佛要将天地划成两半,天呀!好可怕的吕布!
正战得性起的曹彰连击数招皆被对方挡住,曹彰心下亦是鼓起狂怒战意,心道:汝既挡我去路,我便教汝血溅当场!当下曹彰运起全身真气,将真气注至双臂之上,“嘿!”长嚎一声,将大刀横举于空中,奋力向着泄归泥的胸口打横劈去,只听得风声有如平地突起一股狂风,发出哗哗之声,连泄归泥座下的战马都避其之怒,将马头侧过一边。泄归泥连挡数招,听得对方刀风发出的声音,心内竟然兴奋莫明,虽已双手酥软却仍然挺起长锤运足十指力度抓紧锤柄奋力向着横扫而来的大刀撞去。
“嘭!”的一声响,泄归泥座下战马猛然向后退了几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骑在战马上的泄归泥居然从马背上向后飞撞而出。“嘭”的一声滚落于草地上,虽然落地但是他仍然紧紧捉实手中的长锤,轻轻以锤点地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一击得手的曹彰见到眼前的敌人被击落马下居然能紧握手中兵器慢慢立起,心内亦暗暗赞叹,举起手中大刀正想取其性命,却听得风声吃紧,恍惚间眼前一片红光,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器已然从前方撞向自己的胸口。
这柄寒光闪闪的兵器正是方天画戟,戟头的一点红缨同样耀眼,一晃便至曹彰的眼前。
“吕布!”辛平大叫一声,他见到吕布乘赤兔如神将飞驰而至,心内大恸:曹彰有难矣!
曹彰骤遇吕布,会发生什么情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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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回 吕军骑兵现狼嚎
第一百六十一回吕军骑兵现狼嚎
“当!”的一声,大刀向上猛然挡向方天画戟,方天画戟上的红缨在此刻突然停止了前进的动力,所有气力皆聚于刀戟之上,碰撞出一丝火花。曹彰只觉手上猛力一震,大刀已然架住吕布击来的方天画戟,心道:吕布果然名不虚传,我自小遇到无数英雄好汉,力量皆不如吕布,此人确是厉害非凡呀!
吕布的方天画戟猛然受阻,他的心内亦是愣了一下子,望向对方只见到一张充满稚气的脸,显然只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心内一凛,亦暗暗佩服对方的神力,挥起方天画戟望曹彰胸口刺来。风声呼啸而起,曹彰心内燃烧起无限战意,举起大刀向上一摆,又是“当”的一声堪堪架住吕布的方天画戟。眼前的方天画戟显然并不是像平时遇到的兵器那般老实,一刺之下竟然如同一条灵蛇一般猛然收缩然后狠狠扫将过来。曹彰缺乏作战经验但胜在身体灵活,急急把身体向后一倒。方天画戟扫来的戟锋堪堪从曹彰的面上扫过,丝丝红缨在曹彰的脸上掠过,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
一条黑影继续袭来,如闪电如疾风,曹彰只觉已被围拢在骤然来临的暴风雨之内,全副心神皆放于那一点红缨上的闪闪利刃之中。“当当当!”连接吕布三下猛击。吕布心下对眼前的年轻人也颇为佩服,心道:观此子小小年纪便能接我接连猛击,天下群雄,有多少人能有此魄力?想罢吕布心下有了怜惜之心,并没有出尽全力,饶是如此,此时对于曹彰来说已然是感觉到难于抵挡,四处皆现出方天画戟的戟影。
被吕布之威势吓得愣住了的副将辛平此时见到曹彰混然不惧吕布之威,与其交战了数个回合却已处下风,心中大急:丞相教我看顾此子,如若有失,不但丞相责罚,徐将军也定不会饶我!想罢,辛平急唤手下精锐骑将数百员一同冲杀向吕布处,誓要救下曹彰。
说时迟那时快,正忙于抵挡吕布不断击打下来的方天画戟的曹彰只听得一声大喝从对面响起,一骑白得发亮的大白马疾冲而来,白马上一将举起高高的长锤出尽全力击打过来,风声劲响之下,一个金瓜挟着风声向着自己的头部横扫而来。却是那个被曹彰打得跌下马来的泄归泥感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半大不小的人打落马来脸上无光,一定要将此人击毙于阵前,完全不顾两人打一人的规矩。
自无数对决之时,吕布何曾试过两人攻击一人?只是此时的泄归泥已经如同一条蛮牛一般撞来,又有谁能止住他的那一股蛮劲?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曹彰接住了泄归泥猛然击来的一锤,只是这时候方天画戟已经击到面前借着泄归泥的一锤之力向着曹彰的刀身猛然撞去,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曹彰只觉手上握着的大刀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两股大力同时撞在自己刀柄上,他大叫一声,胸口翻腾激撞不已,口中喷出血来,大刀脱手而出,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向后飞撞而出,同泄归泥一样撞向后方数米处,正正撞到一个骑在马上的曹兵的战马上。那马猝不及防被撞中马颈,曹彰的身体硬实得有如一块巨石,“嗌!”那马嘶叫一声向后便倒。马上的曹兵砰然倒于地上,手中长刀飞出老远。曹彰倒撞于地上,头盔掉落,现出一头黄发,披散于头面处,迅速于地上爬将起来。
将曹彰击倒于地的吕布眉头一皱盯了一眼泄归泥,眼内充满了不满,他自己从来没有试过同人联手攻击同一个人,况且眼前这人年纪尚小,如若传将出去,我吕奉先如何有脸面见天下英雄?
泄归泥一纵战马向前跑去,他哪里会想到吕布的心思?只想尽快将眼前这个击自己下马的煞星置于死地而后快,举起手中长锤向着地上的曹彰头部砸下去。
“小将军快退!”一声轻喝,一员将纵马横刀而至,挥刀便挡住泄归泥的重锤一击,当的一声响,泄归泥将曹将的大刀荡开。这员曹将正是辛平,他拼了性命上前救曹彰,被眼前的小将一击,双手几乎拿不稳手中的兵器,方才大吃一惊。身后无数马军奋不顾身涌上,将曹彰救了下来向后便逃。
冷眼望见曹彰被救下去的吕布并不阻挡,在他眼中曹彰只是一个半大的小孩子,不值得他吕奉先出手,只是这个孩子的力量却是令他感觉到了一丝震撼,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竟有如此天生神力?吕布心内暗暗忖道。
号角齐起,徐晃率五千马军直冲向吕布的中军处。“众军兵,快快跟上,救下少将军!”徐晃挥斧疾呼,只纵马向前急进,此时他想不到在此处骤遇吕布,心内只想着如何救回少不更事的曹彰,以免遭曹操责罚。
徐晃的五千马军汇合曹彰的五千马军只得一万骑兵,尚有四万步卒在后面驻起鹿角栏栅。曹军的一万马军在吕军的七万骑兵铺天盖地冲杀上来时已然如同激流中被飞溅而起的水花一般,一触即溃!
不说吕布的神勇无比在曹军心目中的震撼程度,单单鲜卑骑兵呼唤着狼嚎声从四周围将过来时就足够令曹兵感到心惊胆战了。徐晃只见到四处一片狼嚎之声:“乌。。。乌欧。。。乌欧。。。乌乌欧。。。乌欧。。。。。。”鲜卑人手持大斧、狼牙棒、钉头锤等等重型兵器狼嚎着向自己的军兵扑将上来。曹兵被吕军的气焰压住,完全不敌对方的攻击,不是被狼牙棒拍落马下便是被钉头锤击中头部死于阵内,战阵之中曹兵一片惨呼之声,结合鲜卑兵的狼嚎叫声,令人感到不寒而栗,饶是徐晃见多识广历经战阵亦感到身体彻骨冰冻,风声劲吹之下如同来到了一个绝地战场!
“哗!挡不住啦!”
“鲜卑人的马太高大啦!”
“我们人少,挡不住了!”
一将纵马奔回,徐晃视之,却正是曹彰,被十数员骑将簇拥着向着自己的方向奔来。“汝无大碍乎?”徐晃关心地问道。
“无。。。我无事。。。咳。。。。。。”曹彰抚着胸口咳嗽不止。
“将军快退,我军挡不住了!”一将从前方飞奔而至,却正是副将辛平。
“乌。。。乌欧。。。乌欧。。。乌乌欧。。。乌欧。。。。。。”四处狼嚎声更盛,马蹄踢踏而来,万马奔腾之下有如电闪雷鸣。
“哎呀呀!吕布贼子,欺我太甚!”徐晃心内暗道,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望了辛平一眼,见到吕布已经挥动方天画戟扫倒了十数员攻击上来的曹兵,后军涌上,曹兵惨呼不断。
徐晃骤逢吕布,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会如何应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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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回 无险倚全线崩溃
第一百六十二回无险倚全线崩溃
虽然对吕布恨得牙痒痒,徐晃却是不敢挥斧向着吕布冲杀过去,他命辛平护卫曹彰先行向后急退,自己大喝一声:“众军兵,退至步军驻扎处!”
风声急劲而起,吹乱了徐晃的袍甲,他挥动宣花斧伏于马上向后急退,身后传来曹兵被吕军屠戮的惨叫声。“乌。。。乌欧。。。乌欧。。。乌乌欧。。。乌欧。。。。。。”鲜卑人挥舞重型武器向着败退的曹兵打将过去,狼牙棒下扬起无数鲜血,鲜卑人在高声欢呼,他们想不到曹兵如此不堪一击,从四处涌将过来。中军门旗处不断向前涌动,冲得最快的一骑便是赤兔马,它四蹄翻飞,扬起一股烟尘。泄归泥望着吕布的背影,心内惊叹不已:哗,主公真神人也,冲锋陷阵之时的英姿实是如神将一般。我还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跟着主公定能一展我平生之愿,杀尽天下坏人,为主公平定中原建功立业!
冲在最前面的吕布越过两骑曹兵,方天画戟轻轻回旋,两员曹兵伏在马颈上只想尽快逃离战场,却想不到吕布已然冲到自己身边,尖利的戟尖瞬间划破两员曹兵的颈脖,惨呼一声跌于马下而亡。赤兔奋蹄而起,吕布不断越过曹兵,方天画戟轻转,一个个曹兵丧于吕布的方天画戟之手,只剩下一匹匹无主战马嘶鸣而走,却又被身后的鲜卑骑兵纵马拦住。鲜卑人视战马有如贵重的财产,当然竭力拦截曹军的战马。
连杀了数十员曹兵的吕布将方天画戟斜举过头,向前一扬,身后的吕军骑兵随着方天画戟的扬起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狼嚎声:“乌。。。乌欧。。。乌欧。。。乌乌欧。。。乌欧。。。。。。”继而发出无数的喊杀声:“杀呀!”
“杀!”马蹄踢踏而起,马尾相衔,战马嘶鸣,烟尘滚滚,恰似骤起的狂风暴雨一般向前滚动而来。徐晃奔在中军处,只听得后军骑兵惨叫声不绝传来,他不敢回头支援,只率军向着步兵驻扎处冲将过去。曹军一万骑兵被吕布率领的七万骑军一冲,当即冲得七零八落,一万军被杀得死的死伤的伤,已死伤过半。
有曹兵被武器击中或受惊跌下马来,向着吕军投降时,却遭到鲜卑人无情的打击,完全不管不顾地向着降兵当头拍下。此时已经没有降兵了,只有死去的人,死去时还苦苦哀求,睁着无辜的眼神而倒毙于血泊之中。曹兵的兵器、旌旗丢了一地,骑兵完全被吕军压制住,只得逃跑的命运!
“吕布贼子!可恨呀!”徐晃心内暗暗发狠,他只想奔至步军所驻之处,靠鹿角栏栅等等物品阻击吕布的骑兵。前面数十米处便是曹兵设置的鹿角了,黑压压的四万曹兵摆成左右两翼,两边的曹兵弓箭手已经拉起了弓弦,只等待徐晃冲过来便发箭。
“快,快放箭!”徐晃举起斧头高声呼叫起来,身边的亲兵亦齐声咐和。“咻咻咻。。。。。。”箭如雨下,羽箭呈现出一个个弧形的抛物线向着吕军大队骑兵射将过来。
风声夹杂着箭弦声呼呼而来,吕布的嘴角现出一丝轻笑,心内暗道:“统军之将是徐晃么?怎么只有这小伎俩?量此区区弓弩又怎么能阻我吕布?想当年我三千铁骑便能抵十八路大军,如今我有七万骑兵,徐晃,汝只能束手就擒矣!哈哈哈!”
徐晃奔至鹿角等等障碍前时,见到辛平已将曹彰带离战场,心内定了一定,转身对着身边的骑兵高声呼道:“众军兵,向两翼退去!”只听得曹兵处响起了号角之声,曹军步卒一齐发力举起长枪长矛向着挺起。
“各答、各答、各答。。。。。。”战马飞奔而来,有吕军骑兵被乱箭射下马来,可是战马飞奔得实在太快了,荒野之上又无任何遮拦,战马嘶鸣着如同高山飞瀑般一泻而下,曹军的弓箭只能起到一点点阻击作用。鲜卑军早惯了冲阵,纷纷将头闪于马颈处,举起钉头铁锤或狼牙棒等重兵器护住头部,大部分人都没有中箭。
“杀呀!”吕军骑兵快如闪电般冲杀而至,中路的鹿角尖木等等障碍对吕军起到了一定的阻击作用,数百骑撞在了障碍物上,登时人仰马翻,掀起无数烟尘。后面的吕军骑兵见到前方不利,皆拨转马头向两翼撞去。如同强劲的激流向着两边撞击而去,可怜曹军两翼皆是步卒,又如何抵挡得住吕军高头大马的冲撞?奋勇冲上前去的曹兵不是被战马的铁蹄踢翻,就是被鲜卑人从马上一棒打得血流满地死于阵前。
“快逃呀!”一员偏将骑在战马上急召集部下向后退去,却想不到身后已经响起一股劲风,急转头看时,见到一个黄色的金瓜已经砸至自己的脑袋上。“啊!”曹将惨叫一声,手中兵器坠地,脑袋开花死于马下。泄归泥一击得手,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大呼一声:“破!”手中长锤在头上转了一个圈向着马下的一个曹兵头顶砸将下去。那员曹兵举起手中长刀向上一挡“当”的一声,自己的武器竟然连同敌人的长锤一同打向自己的脑袋,登时脑袋破裂,双脚一弯,死于阵前。
徐晃方想回身再战,却见到步军一片呼号惨叫之声,在吕军的冲阵下无人能够作出有效的抵挡,纷纷丧于吕军铁骑之下。徐晃心内骇然:吕布挟如此多铁骑冲阵而来,我军却是完全无法抵挡。观此荒野地又无险可倚,我军如何能挡?徐晃望着一个个军士死于吕军之手,眼前数十米处一个鲜卑少年长得高大英武,挥动手中长锤不断击打曹兵的身体,亦在不断击打徐晃那颗愤慨的心房,他平时对士兵非常爱惜,想不到今日竟然突遇吕布,更突然见到眼前这个半大不小的煞星,真想冲上前去将其劈于马下。他心念刚起,便见到红影一闪,那骑火红色的烈马上那个伟岸的身影,吕布!徐晃心内一动。
战到此时,曹兵完全无法抵挡,徐晃却待如何战吕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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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回 追穷寇风起云涌
第一百六十三回追穷寇风起云涌
咬咬牙徐晃便将生出的怒气咽下肚子里,他深知此时吕布挟鲜卑骑兵杀来,以吕布之威,自己绝不是对手。自己此来便是为救援李通,只要入得壶关便能挡住吕布的攻击,却想不到吕布竟然能联合鲜卑人向自己发起进攻,那么?不对呀!李通呢?李通是生是死?怎么没有一丝音讯?
心内暗自疑惑的徐晃已然明了,无论如何李通皆在劫难逃,鲜卑人助吕布已经表明晋阳失手,唉!吕布这个冤家,总是与我窄路相逢!也罢,今日恐大势已去。想到此处徐晃心内一惊,急命身边将佐传下令去,教军士四散而逃,逃得性命再说罢。
“撤退!快退!”曹军响起了鸣金之声,其实根本不需要鸣金,步卒已然开始溃散。最可怜的是两翼的数千员弓箭手,被狂奔而来的马军一冲,如同风中飞花一般,全数被撞翻于地,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凶残的鲜卑骑兵凶猛的铁骑之手,不是被战马践踏而死,便是倒于重手的军器之下,地上尸横遍野,骨肉横流,更多的曹兵被打得脑浆开裂,场面惨不忍睹。
荒野之上风儿轻吹,小草轻轻摆动着被压垮下的身体,逐渐恢复原来的姿态。吕布骑在马上,目视徐晃率一军望斜刺里奔逃,心内暗道:今日偶逢徐晃,他一定想不到今日有此一败,便教其知我吕布已拥有鲜卑骑军,看其还敢同我对战否!
“主公!”凤雏已然纵马奔至吕布旁边,抚须欢声笑道:“曹军大败,定然不敢再窥我河北之地矣,哈哈哈!哈哈……”
“哼!此番新败,谅其亦不敢再来!”吕布脸上现出傲慢的神色,扬声道:“再敢犯我,我便教其死无葬身之地!”
“主公好生神勇唷!”凤雏轻轻赞叹道。
“军师,传我令来,留一部分军士清理战场,余人随我越过黄河直取官渡!”吕布心知此时那个嗜战如命的泄归泥一定追击曹军而去,如若他有失,又怎么对得起刚刚死去的绣儿?
“主公…主公还请多加小心!”凤雏心内一凛:吕布负勇而去追击曹军,岂不闻穷寇莫追乎?正想阻拦,但忽而又想:此时正当其时,我军战势正盛,如不阻拦吕布便会渡过黄河直取许昌,局势对我却是一片利好!
“众军兵!前方便是黄河,越过黄河便是曹贼的老巢许都,有胆的便同我杀入许都,讨伐国贼,以顺天时!”吕布扬戟于空高声呼叫道。
“讨伐国贼,以顺天时!”吕布手下一众亲兵高声咐和,声震于野。
“嗌!”赤兔如风般化作一道红影而去,众亲兵紧随吕布马后而动,战场上的部分鲜卑好战分子随着众人的马匹而动,纷纷拨转马头同吕布的亲兵汇作一队,大队人马向前涌去。
旌旗招展下,吕字大旗迎风而行,凤雏抬头望着那一面面吕字大旗,心内暗忖道:想不到吕布有奇遇,能战败轲比能,统领鲜卑骑兵向曹操发出攻击,天使吕布成事么?凤雏昂头望天,天上阴云不断,一团团乌云在不断扩散开来,又不断被狂风吹动,要下雨了么?暴风雨就快来临了吗?
将昂起的头稍稍下垂,凤雏低头思之:天下形势便如同天上的风云一般,令人莫测高深!轲比能终归没有被吕布杀死,有可能会率军入侵!步度根乃一奸滑之徒,对吕布并不是真的臣服,时机成熟时有可能会反出并州!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东吴的孙权定是被其官职所惑,竟然出兵助曹。噢,对了,有一个更大的可能性,便是曹操让出荆州给孙权,荆州乃东吴杀出中原的门户,孙权此子有雄霸之心,定会欣然应允。如若孙权自荆州攻击我军,我军能否战得住曹、孙两军的左右夹攻?刘备于刘璋处不知有否建立功业能否取得一席之地?以吾度之,刘备如不铲除刘璋又如何能得西川?刘备羽翼未丰,能否制住孙权这个江东猛虎亦未可知?曹操得张鲁的汉中之地,又有韩遂的西凉军,定然会同我军作殊死对抗,以他的势力尚拥有青州、扬州、豫州等地,以夏侯惇为首的曹军第二兵团会作何部署?远在幽州范阳的夏侯渊不知情况如何?会不会作困兽斗在最关键的一刻给予我军最坏的打击?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凤雏心内暗自叫苦:我军的最大问题并不是敌人的强弱与否,而是来自我们自己的内部!高顺、张辽、张燕、臧霸、马超等将皆为世之猛将,皆有统率一军独当一面之能,只是每个人的性情皆极桀骜高傲,难以让人驾驭,又兼那个自命不凡的陈宫处处同我作对!吕布天生桀骜不训,有这样的主公便会有这样的将士。内部如若不能团结,又怎么能抵挡强大的敌人?何况,我军中已有内奸!内奸未除,我军便如放着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有被炸沉的可能,只是,谁是内奸?那个昌豨已然反出军营逃到曹操处,后来又失去了踪影,尹礼却是缈无音讯,难道内奸已除?
心内充满疑问的凤雏暗暗摇头,此番攻击范阳的夏侯渊时,我连连施计皆被城中守军识破,不用多想,便是我军有内奸对曹军通风报信,内奸是哪一个?还是有许多许多个?凤雏心内没有底,只能够勉强想起当日的情况,纪灵!一个名字飘到他的脑海中。这个人表面看来生性耿直,脑袋内直来直去,没有一丝奸滑,可是,最最难估摸的便是这样的人,谁知道他骨子里面想的是什么东西,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前番攻击范阳,连续挖下的十条隧道皆被城内人识穿,所挖地道皆由纪灵率人挖掘,不是他透露出风声,曹军又怎么能识穿我之伎俩?
东北角的一堆云团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动,一点一点的扩散开来,更高处有乌云压将下来,于东北角形成一层层黑色帐幕,将点点乌云挤开,天色越加暗淡,风呼地陡起,众军兵人喊马嘶,有无人战马立起两蹄长嘶不止,似为主人作最后的告别。鲜卑人眉开眼笑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兵器旌旗,有未死去的曹兵挣扎着被人用狼牙棒残酷打死,现场一片血腥。
凤雏立于战场上,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内心却在翻云覆雨,静静地立在荒野上,身边的事情和人马好像同他没有一丝关系一般,只是静静地立着……
天下正如凤雏所想,没有一刻的平静!吕布的戟锋已然直指中原,欲知后事如何,且看第三卷:逐鹿中原,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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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具茨山贼人劫道
第一回具茨山贼人劫道
嵩山余脉,具茨山。
蜿蜒的山道上有一队人马在通行,为首一人四十余岁穿着粗布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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