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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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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后果严重的人,也只有言溪一个。
而此时,危险压抑的气氛,在大厅四周卷起了龙卷风,而那个站在风眼中心的言溪,却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
楚漠远目光没有任何情绪,他悠闲的拿出身上的银色雕刻精细,有着象征着楚家人身份图案的打火机,打火机上,宝石润泽,雄鹰浮雕击扬长空,睥睨大地,俯瞰雄伟,鹰隼的眸子,黑色耀眼,在淡淡的月色下,更加的神秘尊贵。
“啪――”楚漠远状似漫不经心的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随即手指一放,幽蓝的火焰熄灭,随即,“啪――”,幽蓝的火焰又燃起。那蓝色的火焰,没有温度,反而让人感到寒冷。
也许,他应该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儿知道,她在楚家,在他楚漠远身边,到底是什么身份和地位!
“先生……”终于压抑不住的约翰犹豫了许久,战战兢兢地走到楚漠远身前,恳求地说道:“今天已经很晚了,言溪小姐的病还没有好,身体还很虚弱,不如等明天……”
“退下!”
“先生?”约翰全身一颤,惊慌地抬头看着楚漠远,心底已经寒了大半。
“约翰,你是不是也想跟着受罚?”楚漠远将手机扔到茶几上,银质的打火机撞在坚硬的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让人心寒。约翰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将头埋得更低,不甘心的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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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自作聪明
“溪儿!”楚漠远所有漫不经心的动作都充满了一种压迫和威胁。这种感觉,让人感觉诡异,仿佛他就算是站在血腥中,也是优雅的,但是却让人更加的胆寒。“我会让你知道,在我身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今你一再碰触我的底线,今天我已经忍无可忍……”
言溪呼吸急促,偏过头,不去看他此时无情却又泛着怒气的眼睛。
“你要怎么惩罚我?要打我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潜意识里,楚漠远是长辈,是收留她的在身父母,或者,她潜意识里,犯了错就会挨打挨骂,这是小时候经常遇到的事情,“你真的会打我?我告诉你,我会告你虐待儿童!”
楚漠远一顿,眼中一瞬间茫然,却又似乎噙着几分笑意。虐待儿童?她现在算儿童吗?而且,他的目光从她纤细曼妙的身体上扫过,如艺术间手中的画笔,精细细致的描摹着她的身体线条和轮廓――不错,终于长大了,而且,跟这个让他痛恨的女人九分相似!
真正的打击,不是从身体上的,而是在心理上的。
楚漠远缓缓地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
言溪不自在的看着楚漠远,他的目光好像要将她看穿,甚至,她觉得,他的目光下,她就如没有穿衣服一样。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言溪的身体在颤抖,不自觉的颤抖。在楚漠远冷漠的眼神下,她仿佛在承受着一场无法承受的刑罚。她死死地将指甲陷入手掌,淡淡的血迹从纤细柔软的手心中渗透出来,混着薄薄的汗水,还有属于她处子的体香,散发着一股诱人而干净的气息。
那种气息,在将月色笼住,萦绕着房间,淡淡的香气,隐约的浮动。
“溪儿,”言溪终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的时候,楚漠远终于开口:“你10岁的时候,我把你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那时候你全身都是伤和泥水,但是那些都无法掩盖住你本身的气韵和美丽。尤其是你那双眼睛。”是啊,她那双眼睛,如同沙漠中的甘霖一样。他不记得那时候看到她那双眼睛时候的样子,但是他却深深地记得他内心深处让他不敢承认的震撼和悸动。他那时,就如同在荒漠中迷失垂死的旅人,终于在快要绝望的时候,见到了一片绿洲,绿洲中,有潺潺清澈的溪流,仿佛在他的生命中,注入了一股新生的力量。
而如今,她的眼神,充满了防备和疏远。这八年来,他以一个高大的救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是希望她畏惧敬仰顺从的,而不是疏远防备和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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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养老送终
他眉心轻蹙,随意敲击的手指也蓦地顿住。脑海中陡然出现叶珩的样子,嘴角也勾起一丝冷笑。他失算了!他将她关在别墅中,只希望她长大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却不想,她遇到的第一个人,却是叶珩!难道这就是注定?难道,她所有的抗拒和疏远,都是因为叶珩的原因!?如果她没有遇到叶珩,如果她不再去见叶珩……
“先生,您救了我,我很感激您,我会报答您……只是……”言溪咬住下唇,深深地呼吸,“只是,我只当你是长辈,是恩人,我并不想……”她有些怯懦,有些涩然,似乎有什么话不敢再说出来。
楚漠远玩味一笑,“你是想告诉我,你只想当我是恩人,然后好好地报答我,就像报答养父母一样。希望我不要骚扰你,给你带来不必要的烦恼?”他的声音如冰,冷得让人发颤。
言溪怔了一下,潜意识里觉得他的口吻奇怪,但是没有深思,赶紧点头。“是的!我只当你是长辈!你收养我,给我世间最好最奢华的东西,让我平安无忧的长大,我感谢你的养育,我当你就像约翰伯伯一样,我以后,会像对约翰伯伯那样对你。我会尊敬你,爱戴你,感激你,甚至……”
“甚至为我养老送终?”楚漠远深深地看着她的目光,他如鹰隼一样的眼睛终于充满了极致的危险和讥讽,他不耐地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话如针一样扎进言溪的心里,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养老送终?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楚漠远,他挺拔昂藏的身躯强健有力,完美的线条流畅而华美,俊美的五官在月色的勾勒下,清逸深邃。他如此年轻,如此成熟,与“老”和“送终”两个词似乎毫无关系。
“没定心的东西!”一声低吼,楚漠远陡然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向言溪压过去,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压在身下,她的心一缩,赶紧后退,却不想,他根本就不停,直到将她逼到墙角。她退无可退,深吸急促,抬头警惕地看着他,死死地咬着牙。
“啊――”一股巨大的疼痛从手臂钻到心底,言溪短促的呼叫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她被楚漠远狠狠地捏住,重重的一甩,身体如飘落的枯叶,瞬间就朝着地面甩过去。她一个趔趄,伸手扶住沙发,重重地撞在了沙发上。她猛然回头,惊愕地看着此时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楚漠远,心底发慌。她不知道,她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发火。他仿佛不会有任何的表情,那张精致的脸,永远那么从容淡然。她此时才知道,他优雅和不迫中,毫无预兆的危险,是那么的可怕。
“真是善变!你一开始不是气势汹汹地找我理论对我叫骂,指责讥讽我以多欺少伤害叶珩吗?怎么现在又甘于委身轻言细语来跟我说你会报答我?言溪!我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思倒是复杂!是不是,只要我肯让你离开,肯给你自由,你就什么都愿意?”楚漠远一字一句仿佛刀一样,漫不经心地就划在人的心上。
惊恐中的言溪下意识地点头,却引来他更嘲讽的蔑视和狞笑!“好!很好!既然你什么都愿意,那我还是那句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手一伸,粗鲁地将言溪从地上拉起来,言溪惊叫,伸手推搡捶打,却根本无法将此时狂狞的男人逼退。她整个身体被狠狠地钳住,衣衫在挣扎中凌乱,露出洁白的肌肤。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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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怒火
楚漠远的目光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看着她光洁的肌肤,冷笑:“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勾引人的资本,不错。也许等我哪天腻了,或者,等你这具身体或者你的脸让我厌烦的时候,我就让你走了!”
言溪大惊失色,泪水肆意的流淌,惊恐不已。她在楚漠远的怀中挣扎,突然身体一轻,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抬起,她已经被楚漠远扛着飞快地离开大厅!
大厅中的人惶恐,脸色苍白,担忧而怯懦地看着言溪如一只在猎人手中垂死挣扎的鸟,身受重伤依旧不断的扑打的翅膀。她看着约翰,不断的呼喊着约翰救命,在经过门时,双手死死地扣住门框。精致坚硬的门框,烫金镂刻的花纹被她抠了下来,指甲中刺入木屑,刺疼伴着鲜血,在门上留下印记。
“楚漠远!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手上无法捶打,就拼命地踢他,却不想下一刻,腿就被他狠狠地钳住,一动不能动。
“你放开我,放开我!约翰伯伯救命啊!救命啊!约翰伯伯!”言溪自知挣扎无效,便开始向约翰求救。
约翰的心似乎都被言溪呼喊的声音揪住了一般,咬了咬牙,立即追了上去。却不想被下人拦下,“约翰管家,算了吧,先生不会真的打言溪小姐的。”
约翰不安地看了仍旧在门口挣扎的言溪,看着她最后敌不过楚漠远的力量,被他狠狠地从门上抓下来,纤细的手指,指甲盖都翻了起来,脸色苍白却仍旧想要抓住门框。他心底越发慌乱,急得没有了主意。一下子推开下人,抬脚就要上去追。
“约翰管家,你这样只会让先生更加的生气,说不定还会连累言溪小姐,不如现在去叫聂先生,说不定聂先生会帮助言溪小姐。”下人也是自小就看着言溪长大的,知道她性格倔强不肯服输,而先生发起火来,却能要人命。
约翰恍然大悟一般,立即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浮木,给聂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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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特殊惩治
苍茫一片,雪迷人眼。暗香浮动间,峭楞楞的小路在森森然的月色掩映下,显得诡异而阴森。高大的男人眉头紧紧地蹙起,仿佛利剑直刺人心!肩上的女孩儿不断的挣扎,做着困兽的争斗,抓住从身边一晃而过的雪白花朵的茎叶,死死不放,就算手被勒伤刺出血痕,也抵抗着男人此时狂怒的力量。
“楚漠远,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放开我!”言溪抓住身旁的一株花,死死地拽住还算粗壮的枝桠,死也不放松,终于让在茫茫花海中狂奔的楚漠远暂时停下脚步。
此时月华正浓,如霜雪笼罩,花海如雪,纷纷扬扬地在夜风中瑟瑟地摇曳。花海中,伫立中央的男人扛着脸色苍白,睫毛上犹自挂着泪水的女孩儿,静静地挺柱着。
淡淡的血腥味钻入楚漠远的鼻息间,他的眉头微微一蹙,目光微微一缩,却飞快地掩饰住。言溪被他康在肩膀上,肚子被铬得疼,快要吐了,忍不住向前倾过去,却不想,一阵天旋地转,腾空而起,她看见月亮一瞬间从头顶上飞过,那种无依无靠腾在半空的感觉让她低叫一声,下一秒,她就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地上。
她踉跄几步,手腕被死死地捏紧。抬头对上楚漠远吃人的眼神,她缩手,挣扎,“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她晃眼看去才知道这里是槿园的花海,那片花海虽然美丽,但是在她的内心,那美丽却沾着血腥。多年前那晚,漆黑的夜中,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和这洁白美丽的花牵连在一起,此时的她,只想快一点离开这里!
她惊恐地看着楚漠远,想起他毫不犹豫地割断那个女人的血管,看着她的血流光,那种如魔鬼一般嗜血的眼神和笑容,让她打了一个寒颤。她猛地将他一推,拔腿就跑。
“啊――”还没有跑出两步,就被人狠狠地给拉了回来。
“跑?”楚漠远冷笑,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顾她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臂和指甲翻飞的手,“溪儿!我简直后悔当初任由你走出别墅!我现在后悔了!我不但要将你一辈子困在别墅中,我还要将你困得更深!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女人吗?”
言溪全身一颤,下意识地朝着槿园后的城堡看去,此时月光下,城堡黑黑的轮廓峭楞楞的,城堡外爬满的植物藤蔓,更加的如鬼爪一般。她摇头,闭眼,“我不知道,不知道,先生,我错了,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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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难以屈服
“呵!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被我放干了血,我看着她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出体外,看着她绝望地死去,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言溪将头埋进花丛中,闭着眼睛,恨不得此时的耳朵是聋的。
楚漠远深深地看了一眼城堡,冷笑道:“我觉得那个女人死有余辜!你知道为什么吗?”
言溪呼吸急促,此时眼中只有那猩红的血也一点点的在那女人的身下一点点的蔓延,她脑中此时出了惊慌,就是恐惧。
“因为那个女人跟你一样……”楚漠远的声音陡然充满了仇恨,阴森而讥讽。
言溪浑身一僵,已经忘记动弹,只是惊愕而无措的坐在地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写满了惊恐和抗拒。
楚漠远居高临下,睥睨俯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的脸,轻柔的话仿佛风一样冷,“我做事情从来不想浪费时间,只采用最有效最深刻的方法。让我想想,如何才能让你长记性,乖乖听话呢?”
他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娇嫩冰冷的肌肤,在她的脸上轻柔的描绘着,仿佛要将她此时害怕颤抖的样子深深地记在心底,他缓缓地勾唇,似乎很满意她此时的反应。
言溪摇头,不敢置信地定住。他的手指如同毒蛇一样在她的脸上蜿蜒游弋,缓慢的动作仿佛凌迟一样。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她跟那个女人一样?难道,他?他也要割断她的喉咙,放****的血,然后让她到死都记住他对她的惩罚和教训?
她摇头,小小的头颅拼命地摇晃,竭力地想要他知道她不想死,害怕被放血。她抓住他的手,哀求地看着他,“先生,我、我知错了,我乖乖听话,我……我乖乖听话……”
“你要如何乖乖听话呢?嗯?”楚漠远脸色不变,眼中却多了几分玩味。
“我……”言溪死死地咬着牙,那个屈辱的话,却始终无法说出口。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她虽然不知道要如何去做一个男人的女人,但是她却隐隐约约知道,那是屈辱而不堪的事情。她上学的时候,听宁安说过。宁安曾经对她说,世人最瞧不起最低贱的,就是女人被男人包养。
包养?她倒抽一口凉气!难道,这八年的时候,也算是她被包养的?
她一瞬间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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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被关禁闭
“想好了吗?”楚漠远不紧不慢,欣赏着她在月光下颤栗的身体。曼妙得的身体纤细得体,玲珑浮凸,月光下,颤抖的曲线勾人心魄。楚漠远勾起轻蔑的笑容,鄙夷地看着她,不过就是一个跟那个女人一样而已。
他的话仿佛闷雷一样击在言溪的心上,她一只手死死抓住花茎,如果不是楚漠远拉住她另一只手,她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吃撑虚弱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和扭打,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脑袋也酸胀难受,眼睛迷离模糊。不知道是因为泪水模糊了眼睛,还是因为月色朦胧,她看不清夜色下的景色,还有那个男人深沉如海一般的眼睛。
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她就已经处于黑暗之中……
意识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在渐渐地流逝。她只觉得浑身冰冷,身边似乎还有抹不去的陈旧的血腥味。她昏了过去,在那个男人身前,如同枯叶一样,很没用的昏过去了。
下意识的,在睡梦中,她也将身体蜷缩起来。这是她长久以来做得最多的动作。这个动作让她的心暂时得到安全感,也如在心上刻画出的伤痕,结成了疮疤,消散不去。不知道是求生的意志,还是真的又冷又饿受不了了,她终于醒了过来。入眼是一片沉重如玄铁一般的黑暗。她缓慢迟钝的意识也警觉起来,赶紧撑着身体缩了一下。却不想身后是一片冰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意识到身后是墙壁,她心砰砰的跳着,面对黑暗中未知的恐惧和难以预测的危险,她再一次慌乱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
她伸手沿着墙壁摸着,摸了一圈,才发现,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墙壁,连门都没有。那她是怎么进来的?是楚漠远把她关进来的?
她颓然扶着墙壁跪倒在地,再一次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她茫然四顾,出了黑暗,就只剩下冰冷。这样的环境她并不陌生。小时候,在东南亚,她经常在夜半时分醒来,入眼的就是这样混沌的黑暗。只是那时候,有妈妈,还有岑飏,就算害怕,也有温暖的依靠。如今,她恨透了这里的一切!她恨透了楚漠远!更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跟着聂沉来到楚漠远的身边。
她以为以前的一切是水深火热,那么现在呢?现在她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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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暗夜杀机
言溪昏昏沉沉,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也许很多人陷入这样的环境中,会呼救,会求生,会挣扎……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缓缓地笑了起来,心里明白。这不过就是楚漠远的惩罚和威胁手段罢了。如果她此时呼救,就代表求饶,代表她答应了他的屈辱要求不是吗?
她不能!
似乎是幻听了,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人的声音。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算意识不清楚,但是在黑暗中,除了视觉以外,其他的感官都会变得特别的灵敏。尤其是听觉。所以,她听到了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很平常普通,说话明显是压低了声音,有些黯哑。而女人的声音娇柔清婉,字正腔圆,但是听起来,带着尖锐,仿佛刺一样。
“到底是哪个房间?这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女人娇媚的声音扬起。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是两人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向前走。
“要不然开灯吧,这样黑,根本就看不见,还阴森森的。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这个地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奢华美丽,没想到,堪比鬼屋。我发誓我再也不要来这里!”
“你还是专心点吧,跟我走就对了。”男人有些不甘愿地说道。
“哼!”女人冷哼,“我可从来没有求过你,一切都是你自己愿意的。”女人压低的声音忽然变高,“如果你不乐意,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我一个人也可以去杀了那个贱人!”
言溪一惊,背上冷汗冒出来。双手死死地握紧。杀人?那个女人要杀谁?难道是自己?她倒抽一口凉气。
男人没有说话,却依旧向前走。不过多久,两人的脚步声缓缓地靠近。直到……来到言溪的房间外。她浑身汗毛倒竖,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双手胡乱摸着地,想要找什么防身的东西。门口的声音不断地传来,似乎是开门声。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摸到门,他们又怎么开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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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危机!
过了许久,一道顿然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什么东西贴着地面移动。她陡然一惊,惊觉那是门移动的声音。她在黑暗中摸索的时候,以为肯定会摸到门,却不想,那门是天衣无缝地镶嵌在墙壁中的,不能打开,而是左右移动的门。她现在几乎能感觉到那一男一女的呼吸。她仿佛一瞬间落入狼群中,狼群环视,她无处可逃――那两个人果然是来杀她的!
为什么?
她屏住呼吸。
“看,她在哪儿?”女人怨毒的声音扬起,随即抬脚朝着言溪走过来。言溪睁大了眼睛,只能看见两个身影朝着自己走来,根本就看不清两人的样子。她眯起眼睛,发现两人脸部两道微弱的光芒闪过,才发觉原来这两人带着夜视镜。
她挣扎着站起来,靠着墙壁,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女人伸手狠狠地钳住她的下巴,一双暗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女人陡然笑出声,声音怆然悲愤,讥讽冷硬,带着绝对的怨毒和恨意。
言溪偏头,想要躲开她的触碰,却不想黑暗中一阵阴风只扫而至,她只听见耳边呼呼作响,接着,一道尖锐的声音从脸上划过,她的脸顿时一片火辣肿痛。
“你这个贱人!”女人呼吸急促,下手用了十足的力量,“不过就是凭着一张脸!跟那些下作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她讥讽而愤怒,声音如泼妇一样,“向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一个又一个,这些年我简直受够了!”她狠狠地扣住言溪的脸,指甲划破她脸上的肌肤,“你知道那些女人是什么下场吗?”她阴毒的笑几声,说道:“那些女人,要不就是被毁容,要不就是以外而死!而你,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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