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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升职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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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涂画,这本就是清漪的擅长,所以,她很开心地放下针线。
柳儿一见这是机会,忙将纸笔奉上,还有意无意地暗示起清漪来,“少夫人,你喜欢什么样的窗花图案?”
清漪对于这个今早新来的丫鬟挺喜欢,可是在柳儿搀扶她的时候,她总觉得二人相触很自然,也很安心,甚至是觉得很熟悉。
她将这种感觉归于这个肉身曾经也是被柳儿搀扶惯了的原因,毕竟,这丫头之前就是这个肉身的贴身丫鬟,所以她心里对柳儿的好感加深,是毋庸置疑的。
“其实,我更喜欢饰品。”
柳儿一听,眼圈都要红了,“是……是那些佩戴、首饰、挂件之类的金银饰品?”
清漪点点头,想不到还有人这么了解自己,“对,还有宝石。”
柳儿脱口而出,“钻石?”
清漪眼睛一亮,“你也知道钻石?”这个时代难道就有钻石这个词了?
而一旁的五夫人人插句话来,“什么是钻石啊?我只听说过红宝石、篮宝石,钻石是什么?”
清漪不由看向柳儿,柳儿则眼神躲闪地看向一边。
“娘,钻石就是一种无色透明的宝石,一般人不这么叫,所以你不知道。”清漪随便敷衍地解释了,又把目光落在柳儿的脸上,心里竟想着,一个小丫鬟竟然知道连夫人都不知道的名词,该不会……这个柳儿也是穿来的?记得自己看过的小说里,也有很多这样的情节。
这一想法让清漪心里雀跃不已,想着自己万幸竟能在古代找到同伴!
不过,也不能得意太早,她还要再试探试探。
清漪还未及开口,柳儿已把纸笔摆好,一脸期待地说,“少夫人请画图吧!”
清漪顿了顿笔,达个小丫鬟那么期待她画图,难道,也是为了试探她?
心里想着,笔尖落下,一个极为简单的凤钗飘于纸上,这并不稀奇,关键在于画完之后,在落款的位置的那个小小图标和英文字母m。
对于她们这种设计师来说,每一幅作品完成都要有自己的标志,以防别人窃取劳动成果,也算是树立自己的品牌,清漪自然把这个习惯带到古代,她也相信没人会较真地去过问她这图标和字母的意思。
殊不知,在她失忆前当三少夫人的时候,每幅设计图也都有同样的标志。柳儿还曾问过她,那m的意思。
“莫……”柳儿低声喃喃。
可听在清漪的耳朵里,那发音就像是m的汉语拼音字母的发音。而汉语拼音的出现,最早也是在二十世纪,绝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人所能知晓的,更何况,她的那个m写得是艺术字体。
这下,二人都差点热泪盈眶了。
一个想:她真是三少夫人。
另一个则在想:她果然是穿越来的同志!
柳儿小心翼翼地将那凤钗图捧起,颤声恳求道,“少夫人,这幅画,能送给奴婢吗?”
清漪扫了眼还在刺绣的五夫人,然后点点头,同时眨了下左眼。
柳儿也扫了眼心无旁鹜的五夫人,达才悄悄将图折起,塞在了衣袖里,方道,“少夫人,你继续画窗花吧。”
清漪弯唇笑了,可是,她才刚提笔,齐连堂就走了进来。
柳儿在一旁心里直呼惊险,好在她已经拿到了证据,等没有别人的时候,她要将—切都告诉小姐!
再说齐连堂进了屋,就看见柳儿守在清漪的身边,而清漪则一手握笔地意欲画图,他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扯开柳儿厉声道,“你在干什么?”
五夫人闻言一惊,清漪也放下了笔。
“怎么了,堂儿?”
柳儿低垂着头,“四公子,奴婢什么也没做啊。”
齐连堂抿着唇,指着清漪面前的纸笔道,“那些又怎么解释?”
五夫人过来打圆场,最主要还是心疼儿子生气,“哎哟,我当多大的事呢,不过就是我让如烟描窗花,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呀?”
齐连堂无从解释,他更害怕让清漪接触到过去的喜好,会让她想起什么,虽然他不知道清漪最擅长的是画饰品,可是,他的手里有她几张精细而奇特的设计图,他能够看得出,画那些东西是她所擅长的。
他怕,他真的害怕,虽然葛郎中再三保证说,她不会记得以前的事,她的记忆一片空白,可就他来看,她明明还保有以前太多的东西。
稍稍收敛了情绪,齐连堂方道,“没什么,只因如姻之前被马车撞了之后,曾手腕脱臼,郎中说不宜让手腕疲劳的,儿子这也是关心她。”说完,他扭头看向了柳儿,就知道这个丫头留在如烟的身边是个祸害,但是,既然是大夫人所指派,他又该如何不得罪任何人地把这个丫头给驱逐出他的院子呢?
………………………………
第394章 第395
清漪心知蹊跣,她的手腕并没有任何痛感,完全行动自如,而且,看样子齐连堂似乎是对柳儿有诸多挑剔,可以理解,大概对于他来说,任何能够让她联想到过去的人和事,他应该都不希望出现在她的面前吧。
其实,她也一祥,不愿意让复杂的过去来叨扰现在看似平静的生活,只不过,既然又回到齐府,彼此都应该做好了面对的准备,而不是这样迁怒于别人。
想到此,清漪便走了过来,“好了,妾身又没怎样,你若担心,妾身今后不碰这些东西便是。”
柳儿听了,更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齐连堂面对清漪,也化怒为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要出府一趟,去葛郎中那里。”本想邀清漪同去,可想到他此次过去的目的,便又作罢了,“你在家里陪娘,我很快回来。”
清漪点点头,对于他去哪里,多久回来,说真的,也没什么大的在意。
可柳儿却介意地很,她可算逮着四公子不在,而五夫人好打发,她可是想方设法地要让清漪记起过去,让她的小姐和三公子碰面重修旧好呢。
……
就如同柳儿所料,五夫人不可能时刻都守着清漪,就在五夫人被大夫人叫去唠嗑的时候,柳儿便开始了她的引导记忆计划。
握住清漪的手臂,一脸无比诚恳的表情,柳儿才开口,“少夫人……”
清漪便哑然失笑了。“你终于忍不住了啊。”
柳儿一怔,“你知道奴婢有话说?”
清漪耸耸肩,“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几年了?还是几个月?”
柳儿眨眨眼,“少夫人应该知道,奴婢之前是三少夫人的贴身侍婢,自然是随着三少夫人来这里的,不到一年。”
清漪蹙眉,这丫头还在跟自己相互试探吗?“罢了,咱们聊钻石吧,你该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不会知晓钻石这个名称的。”
柳儿用力点点头,再次差点热泪盈眶,“所以,所以你就是奴婢的小姐啊!”
10
“小姐?”清漪有点懵,好像事情不是她推理的那样子。
柳儿再次搭上清漪的手臂,“是啊,钻石这个词就是小姐你发明的,奴婢和三公子也是通过你才知道这个词。奴婢真开心,三公子说你不记得他,但是显然你还记得别的,记得你自己发明的词汇,记得你画完图后的标记,记得你的爱好,你只是不记得我们这些人而已……”
这下,换做清漪纳闷了,“你是说我……呃不,你是说你的那个和我一样的三少夫人,她也知道钻石,知道画饰品图,甚至知道在画图后标上自己的签名?”
柳儿摇摇头,“不是和你一样的三少夫人,而是,你就是三少夫人啊!奴婢这里有另外一幅图,你看。”
说着,柳儿拿出团圆鱼系列的一个简单的图纸,摆放在清漪面前,“小姐你一定不记得了,这是你中秋节前画的,你看看这右下角的标记,看看这个m……,小姐,你不是如烟,你失踪前三公子的妻子,是三少夫人,你叫清漪啊!”虽然三公子说这个如姻有可能不承认过去,可是,她顾不得了这许多了,她一定要让小姐知道自己是谁。
“莫……梓旭?”这不就是她的本名吗?
柳儿点点头,眼晴里已闪了泪花,“是的。小姐,你只要看了这图,就知道奴婢没有撒谎!”
清漪摊开那图纸,惊异地发现,果然在图的右下角有着她的专属标识,而且,看那图的笔法也与自己的习惯相似,还有这一模一样的姓名,这明明是她一个人所有的,难道,她在密室醒来的那一天,并不是穿越来这个时代的第一天?难道所谓的她失去的记忆,只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记忆?
至于她自己肉身的身份是这个府里的前三少夫人,这一点她倒是已经可以推测的出,只是介于自己有了齐连堂的孩子,为了小孩的将来,她才选择抹去所有复杂的过去。
柳儿看着眸子本来吃惊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的眸子,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不信,又接着说道,“小姐,自从两个月前你失踪后,三公子—直很颓废,像疯子似的找你……”
“等等,你说我……不,是你的那个三少夫人整整失踪了两个月?”用齐连堂的解释,她是一个多月前被齐老爷撞上奸情的,被撞上后,二人准备私奔,这也算能够理解。
柳儿点点头,“是的,那天吓坏我们了,本来你准备和大大人一起去庙里还神,可是路上却遇到杀手,常春哥和奴想要引开杀手,不想却与小姐你走失了,从那以后,就没再找到你,直到……直到昨天四公子把你娶进门。——小姐,你就是三少夫人啊,奴婢不知道四公子是怎么跟你解释的,但是,你就是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啊,奴婢从小跟着你一起长大,你一定要相信奴婢!”
清漪拧了眉,“行了,你不用说了。”她的心里也很乱,按这个丫鬟的意思,她应该是因为杀手有袭击才失踪的,不应该是因为私奔,还是说,这齐府是为了掩盖这桩丑闻,用杀手袭击来挽留颜面?
柳儿一怔,有些理解为什么三公子说小姐现在可能心里不会承认过去了,她不死心地哭诉道,“小姐,奴婢和常春哥一直都自责着,现在你可算回来了,却不认识了我们,还不承认你自己的身份,当然,做奴婢的,没有权利要求小姐你怎祥,可是……可是你也要想想三公子啊,你们曾经这么恩爱,真的要让这个错误延续吗?”
清漪呆了呆,什么?她竟然和三公子恩爱?
她就知道,不能听这些过往的,现在她已经嫁给了四公子,这混乱一团的局面,又如何持续和扭转?不是她完全不相信柳儿,只不过心底里她在回避着过去的责任,也不知如何掌控现在这个状况。毕竟,她现在对那个三公子没感觉,而四公子对她很好,她也以如烟的身份做了四少夫人,最重要的是,她和小四有了孩子,这是她做出一切选择的关键!
所以,清漪抽回了手臂,连笑容也不愿施舍,“柳儿,别再说了,如果你为我好,那请记住,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四少夫人,叫如烟,从今以后,别再提什么过去,我不想听!”
柳儿颓然地僵立在原地,难怪三公子有那种疑虑,果然……
当然,如果真是设身处地地为现在的小姐着想,一个失忆了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人,又被一个先入为主并且对她好的男人所误导,阴差阳错地已经成了别人的少夫人,自然会想顺水推舟地就这样过下去,巴不得不再被过去所扰。
可是,那三公子怎么办?
之前,自己和三公子有过约定,如果这个四少夫人没有忘掉她的设计,没有改变她的性情,三公子是不会放弃的,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图纸指出四少夫人就是以前的三少夫人清漪。
现在被她搞砸了,冲动地就两个人没有任何别的人证的时候,就跟小姐对峙,以后三公子就算想要指认,恐怕小姐也会牴死不承认自己刚刚收藏起来的那张图是她画的了。
柳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
齐连堂出府的这一趟,做了很多事,等他再回来之后不久,大夫人便召集了府里的所有人去正厅议事。
大公子本来推脱,可是大夫人特意派了人来请,说是接下来要商议的事情,他是主角,不能不去。
于是,竹儿便推了大公子的轮椅,将他推到了正厅,因为双目失明,他自然看不见正厅里站着的除了齐家的人外,还有几个打扮地极为妖娆的青楼女子。
竹儿不认得那几个女人的来历,可是俞婉却清楚,那几个人分明就是她在府门口碰到的那几个找三夫人的女人。
大夫人此时并没有端坐主位,反而是将主位留给了已经痴痴呆呆的齐老爷。齐老爷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倒也不会说乱吵乱嚷,他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一串开过光的彿珠,大夫人偶尔会安抚他一声。
那大公子一进正厅,竹儿便在他耳边描述了正厅内的情况,只把那几个青楼女子的事草草一提。
齐连琛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那右侧第一个位置,自然是给大公子留的。
齐连堂新婚夫妇是最后进来,进了正厅,清漪却头也不抬,可她也能猜得出,齐连琛那双眼睛肯定从她进来就盯在她的身上了。
自从柳儿跟她说了那些话后,她想了很久,仍是决定不改初衷,那就是一切以孩子为重,至于齐连琛……,很抱歉她想不起他,也希望他能够早日接受现状地忘了她。
再说大夫人见了所有的人都到齐了,便轻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说道,“今儿把大家聚在一起,是要了结了咱们府里的一个疑案。”
一句括说完,已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齐连琛从见了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后,便知道娘亲今儿的目的为何了,至于那几个女人……,他自然知遂是谁请来的,从他放任阿霞听去了他和俞婉的交谈后,他就料想到自己的那个四弟可能会有行动,他赌的就是四弟对清漪的一片真情。
齐连堂只需私下里找人把那几个青楼女人带到大夫人的面前,那么剩下的,一直不满大公子执掌大权的大夫人,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地让大公子的身份公诸于众了,哪怕这是谣传,在大夫人的促成下,也会变成真的!
虽然一切在意科之内,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心中难免酸涩,他佩服自己的四弟,起码四弟可以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做一切事情,哪怕伤天害理,可是他却不行,在他的心里,存在了太多的顾忌,伦理道德、亲情、人言,他这一辈子看似荒唐潇洒,可事实上,很多决策他畏首畏尾。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和清漪旭相处的机会,他依然不能保证拋开这一切,他只能说,他会尽可能地对她好,却不能保证为了她而放弃亲情、放弃他心中的道德。
就因为他这么有保留的付出,所以,他才失去了自己的爱情,看着齐连堂很体贴他扶着清漪入座,他别开了眼。
而与此同时,大公子—副自己是一家之主的架势,开口说道,“大娘,到底是什么疑案,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绝不姑息任何人!”
大夫人扫了他一眼,心中冷笑,“你说的很对,确实不能姑息。那么,我们就先听听这几个人证的说法吧。”
说着,大夫人对几个青楼女子使了眼色,接着就看见那几个女人像是唱戏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起来。本来,她们也是戏子出身,只不过年纪大了,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家嫁,又为了能賺钱,所以去了青楼买了几个漂亮小丫头开始了卖身的行当。
一个说,“是这样的,夫人,其实事关一个人的身份,我们本来也不敢妄加断言,可是,当年阿碧是我们戏班子里的红牌,想要点她台的客人那是数不胜数,当然,咱们城的首富齐老爷,那也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里,大公子的脸色变了,那所谓的红牌阿碧,毫无疑问,就是他娘亲的当年了,再加上这些人说的事情,关乎某个人的身份……
“啪!”他拍了下轮椅的扶手,“是谁给了你们胆子,让你们在这乱说是非?”
大夫人声音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连宣,你且听她们说下去,刚刚你不是说不能姑息任何人吗?别激动,咱们所有在场的都想听听这桩疑案是怎么回事呢?”
大公子闻言,铁青了脸,他如今又瞎又残,也辦不清这几个青楼女人的方向,想要在这里杀人灭口已是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抵赖到底。只不过,为什么这几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脑中闪过俞婉的脸,他顿时心头火起:这个贱女人,早就该把她卖到青楼去,怪他一时仁慈,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被动的境地。
………………………………
第395章 第396
那几个女人见大夫人授意她们继续说下去,便又一个女人接口了,“齐老爷出手那是绝对阔绰,任谁都不会故放过这个机会,当然,说到有钱,那自然没人敌得过齐老爷,阿碧是喜欢齐老爷,可她也只是喜欢齐老爷的钱,其实,在跟齐老爷虚以委蛇的同时,阿碧一直有一个相处甚好的男戏子,叫阿文。”
说到这,又有一个女人跟着附和了,“没错,阿文是我们当时戏班子里的第一美男子,和阿碧又是同乡出身,两个人一个演武生一个演花旦,彼此情投意合,阿碧本想着从齐老爷那里捞够了本,便和阿文一起远离戏班,去过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
“是啊,其实,我们几个都很看好他们,而且,据我所知,虽然他们没有拜堂,可是……这大妻间的事,他们早就做过了!”
大公子听不下去了,虽然,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自己生父的事,可是颜面让他坐不住,失声吼道,“谁允许你们侮辱我的母亲!你们都给我住口!贱人!”这声贱人剌激了青楼女人的心,她们再不愿好好地叙述往事,“哎哟,别在这装清高了,我们知道你是阿碧的儿子,为什么?就因为啊,你跟你的那个亲爹阿文啊,长得一模一样!”
全场哗然。
大夫人斜眼睨着大公子,嘴角浮起冷笑。
大公子开始要抓狂了,“住口!你们这些只会为了钱而卖身的女人,这府里是不是有人给了你们钱,让你们在这血口喷人?”
女人们嘻嘻地笑着,“我们为了钱?若说真的见钱眼开的,那是你的母亲!当年阿文因为舞台事故而摔断了腿,你娘呢,不仅一脚踹开了他,还赶紧巴巴地爬上了齐老爷的床,为什么啊,就因为她当时已经怀了你这个孽种!”
“住口!住口!”大公子死死握住轮椅的扶手,“你们有什么证据胡说八道?告诉你们,我明天也可以花钱雇上一批人来这里说是非,说连琛他也不是爹的亲生子……”
“连宣,你放肆!”大夫人忍不住了,再也耐不住旁观,出口指证,“当年,你娘是奉子成婚,这是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而且,当年你确实是早产而生,如今想来,可能未必是早产,而是……”
“大娘,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和她们同仇敌忾,不就是为了扳倒我么?”大公子冷哼着,却除了这样据理力争,也没有任何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毕竟,他自己都心虚地知道,他确实不是齐老爷的亲生子。
青楼女人们的其中之一插了话来,“齐家大公子,你要证据啊,我给你证据!幸好我们几个姐妹当年在戏班没什么出息,所以很早就离开了那里去别处讨生活,也是最近我们才知道,那戏班里的人但凡认识阿碧的,在十年前都无故死去了,至于这是谁动的手脚,呵,我们不敢说是你为了杀人灭口,还是齐老爷为了遮羞,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是有那么一个幸存者在,齐家大公子,你敢见他吗?”
大公子不说话了,铁青着脸,当年杀害那戏班里人的事,确实是齐老爷做的,虽然他也有这个心思,可是却慢了一步,从这方面来说,他跟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爹,还真是相像,而且有默契。
至于这个一会要出现的人证,他想象不出是谁,脑中灵光一闪,他心里顿时一个咯噔,难道……,不会的,不会的!
大夫人扫了大公子一眼,而后扬了扬手,“把宋师傅请进来。”
宋师傅?
大公子仍一头雾水,对这个所谓的宋师傅,全无印象。
众人的视线停在厅门口,就见一个身形已有些佝偻的瘸子,一瘸一拐地扶着拐杖走进来,大夫人还请人搬了椅子让他落座。
那人约莫五十岁左右,刚一入座,目光便落在了大公子的脸上,手也开始哆嗦起来,“他……他……”
大夫人笑道,“宋师傅,别激切,你认得他?”
那宋师傅摇摇头,“对不起啊,夫人,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
一个青楼女子轻笑道,“阿文,你当然会觉得他眼熟,因为,他就是你和阿碧的儿子!”
大公子懵了,这个被请来的神秘人证,竟然是他爹?
怎么可能?
这个人就是当年让齐老爷戴了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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