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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升职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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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夫人满腹抑郁无从发泄,除了砸坏房里那些不是很贵重的瓷器外,便只有去找清漪宣泄牢骚。

    当然,在竹儿被大公子收了的第二日,茶儿自然也来了清漪的房里报到。

    清漪的效率是高的,只一晚上的工夫,便画了几张无伤大雅的大众化设计图,当大少夫人找上门的时候,她刚刚将那几张图封在一个活口信封里,让茶儿把那信封给四公子送过去,并悄悄让柳儿在后面跟着,去观察茶儿的一举一动。

    不是她太小心,而是自从知道这个府里随时随地都可能有谁谁谁的密探,加上自己确实吃过亏,她不能不防。

    那一次丢了半条命,她后来觉得,那种有惊无险的劫难,应该不是符真大师所说的因经营金店而起的大劫,真正的大劫,还在后面。

    所以,她不得不小心地防着,防着柳儿和齐连琛之外的任何人。

    如今这被大夫人换过来的茶儿,便是她要防范的第一对象。

    大少夫人的唠叨,无非就是那竹儿以往是伺候三公子的,如今易主变节,想要获取清漪的同仇敌忾。

    可是显然她打错了谱,清漪只是旁听,一句话都不答,直到有些听得烦了,才凉凉地说了句,“是我家连琛没福气,这么好的人儿,他硬是给赶了出去,大嫂,大哥纳了竹儿,那可是你们的福气,说真的,竹儿在伺候人方面,可是尽心尽力、心细谨慎,这换来的茶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我都想再给换回去。

    一席话,差点让大少夫人七窍生烟!

    对于茶儿的这一表现,如果不是她藏得好,那么,便是真的忠厚可靠。

    清漪自然希望是后者,毕竟,在这个复杂处处是危机的府里,能多一个可靠的人,将来的路子就会更好走。

    想到曾经差点被竹儿害了个半死,清漪对于再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就不得不防,对于,她用了在现代学来的一些法子试探,比如,让柳儿和茶儿两个轮班打扫院落和房间,清漪故意地在一些很难看见或注意的犄角旮旯里,丢上一些铜钱,让那两个丫鬟每人各打扫一星期,而后倒班。
………………………………

第330章 第331

    那茶儿确实是个任劳任怨的丫头,没有耍小聪明,是实打实地在干活。院里每个细处都清扫干净,甚至是比柳儿更细一筹,对于那被清漪悄悄丢下的铜钱,茶儿也一一捡起,整齐地摆放在清漪画设计的案桌上。

    那些地方的极个别铜钱,任谁都不会觉得是主子故意丢弃的,更何况,数量又极少,茶儿能够捡起而不自己留着,说明她不贪婪。

    看到这样的举动,清漪以奖励她表现出色为由,赏了她一个琉璃镯子,可那丫头不像有的丫鬟那般立刻面露喜色,也不是装平静,而是满满的诧异写在脸上。清漪便知,这个丫鬟,是个老实的人,于是,清漪对茶儿的好感和满意度增加到百分之六十。

    接着,清漪便让茶儿时常给大夫人什么的,送些松子啊、果品之类的东西,那些小个的吃食,少了一两个是看不出差别的,清漪让柳儿悄悄在后面跟着,发现茶儿那丫鬟,竟然碰都不碰,虽然遇到一些较为罕见的果品时,会眼里露出几许心动的样子,可是抑制最终抵制**,这一点,充分说明了茶儿是个绝对可以忠心的丫头。

    至此,清漪对茶儿的满意度,已到,百分之八十,至于最后这百分之二十,自然是关于这茶儿能否真正为自己所用。

    一个如此老实可靠的丫头,不一定只有她清漪看得出来,或许大少奶奶或大公子早就将茶儿收为己用,所以,最后,她要做的,就是看看茶儿是否有个清白的背景。

    当然,要查探最后这点,只能辛苦柳儿那丫头了。

    清漪给了柳儿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注意看茶儿在平时都接触什么人,是否会在无人、夜深等时候,偷偷地去会会什么人,再或者,就是会做出某些像是传暗号之类的举动。

    一个月下来,柳儿“潜伏”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至此,清漪才放了心,不管怎么样,大夫人的这出换丫鬟一事,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做了件好事。

    接着,清漪笑着给了柳儿一个新任务:训练茶儿成为她们的新伙伴,并且有意无意地指引茶儿,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府里她最该效忠的人。

    话说这一个多月期间,除了对茶儿进行系绕性的观察,清漪自己也找到了设计上的新灵感,那就是针对即将到来的中秋佳节,清漪设计了团圆鱼系列,从大饰品的孔雀开屏团圆鱼的屏风和正厅摆设,到小饰品的团圆鱼手镯、发钗。上一世,她也曾见过有小情侣们佩戴团圆亲嘴鱼的手绳,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将其正规化引入自己的设计,如今穿越了,她才发现,自己的思路开阔了很多,如今这个身体确实跟她的思维配合地相当完美。

    与此同时,“琛六福”的第三批成品正式上架,“风生水起”的处女作成为了新的招牌。

    而可喜的是,“风生水起”这摆设才摆出不过一天,就被礼亲王以高价买了下来,转而献给了皇上,听说,皇上龙颜大悦。很快地,“琛六福”的名号就传遍全城。

    “琛六福”的名气打响了,自然招妒,而表现最明显的,自然是齐府里如今唯一管理生意的公子――祁连城。

    清漪后来听林管家说,如果不是因为齐老爷解释说,那“琛六福”他也有部分投资在里,估计祁连城早就冲进“琛六福”去找麻烦了。

    这个事情并没有因此而完,某日,齐老爷突然召集了全府成员晚上摆家宴,说是有个重大消息公布。

    在饭桌上,众人严肃地吃着晚膳,齐老爷看似无意地说了今晚家宴的目的,“我们每个齐府的子孙都应该记住这样一个历史,在四代之前我们的老祖先,曾经以一己之财,广招义士,辅助先皇始祖登基即位,而先皇始祖继位之日,也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日,当然,这不仅仅是皇室的大日子,也是我们齐府的大日子,因为这一天,也是先皇始祖赐我齐家永不加罪之日。――皇恩浩荡,当今皇上仍感念我祁家祖先的功德,故而听宫里的李公公说,皇上明日上午巴时,赐我齐家一吉利摆设,一来以示不忘旧恩,二来也为鞭策我府务必要将特色生意发扬光大,这一摆设,据说就是礼亲王送于皇上的一件精致玩意,“风生水起,。……”

    “噗――咳咳……”

    本来正在喝汤的清漪,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地差点将刚刚喝到嘴里的那口汤给喷了出来。

    见状,她忙低了头,装作是无意的,却不想因为她这一举动,饭桌上好几双眼睛都刷刷地看向她。

    坐在她右手边的齐连琛自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拿起自己所用的男士方帕,当着众人的面,竟然一手捏起清漪的下巴,另一只手拿方帕给她擦拭起嘴角来,不仅如此,他还声音堪称温柔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清漪的脸越发红了,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起来,偏偏下巴被他捏得紧,躲避不得。

    擦完之后,齐连琛以捏着她下巴的手,将她的小脸抬起,细细地看了看,而后若有所思道,“嗯,嘴角还有些干掉的汤汁,虽然不明显,不过……为夫还是用嘴帮你舔干净吧。”

    “咳咳咳……”这一次,清漪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再不顾什么别人看不看的,她用力地将下巴上的大手给拿开,低下头,再没脸抬起来。

    这个抽风的男人,齐老爷正在说这么严肃的话,他竟然……

    对于齐连琛突然地当众玩暧昧,她可不认为他是由心而发。

    自从一个多月前二人在“琛六福”当众接吻之后,这男人就变得“忙碌”起来,连续一个多月地早出晚归,她几乎这一个多月来就没有见过他几面,如果不是今晚齐老爷搞了这么个正规的家宴,估计她又不知哪天才能见他一面,而他一出现,就搞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这场“夫妻情深”的戏,他是演给谁看!

    大夫人?齐老爷?还是二少奶奶?

    低着头的清漪,自然是没有看见,齐连琛的眼睛似有若无地从大公子和四公子的脸上划近……

    大夫人对于这样的一幕自然是乐得所见,这说明她距离抱孙子的那一天又近了。

    而二少奶奶……

    秦雅韵看到这个场面,看似不经意地低下头,可是汤匙却被她放于嘴里,咬得死紧,她也故意地轻咳了两声,可是,相比之下,她的这咳声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坐在她右边的祁连城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而坐在她左侧的齐连琛则还是饶有兴味地盯着红着脸的清漪看。

    再说坐在清漪的左边和她隔着一个六小姐的四公子,此时也不吃饭,眼巴巴地瞅着两人之隔的三公子,“三哥,连堂的嘴也脏了。”

    齐连琛看了他一眼,笑道,“哦,让你左边的大嫂帮你擦擦吧。三哥离你比较远。”

    大少奶奶本来正在羡慕清漪的好福气,见话题突然被扯到自己的头上,赶紧从衣襟上拿下自己的那方丝帕,陪笑道,“四弟,来,让大嫂帮你。”

    不想,祁连堂看都不看向她一眼,还是眼睛死死地在清漪和齐连琛之间兜兜转转,“三哥不疼连堂……”

    大少奶奶被撂在一旁,十分尴尬。

    而坐在她左侧的大公子,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视线却也灼灼地盯着清漪绯红的小脸,心里狐疑着:为什么一提到那个“风生水起”,她就这么激动?

    在场面有些失控的当下,还是齐老爷出来镇了镇,他冷着脸,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三儿子,“明儿全府里的人务必都要正装迎接赏赐圣旨,谁也不许给我缺席。”

    说白了,这句话就是指:明儿接旨前,齐连琛别想出府!

    可齐连琛压根就没有理睬自家亲爹,只是又撩拨了清漪一记,“你这么闷着头,能看清菜么?来,为夫给你夹几个你最爱吃的。”

    于是,这次之后,一桌子的人几乎就看齐连琛一个人在耍宝,将什么鸡腿啊、鲍鱼啊,那些珍贵的尽数往清漪的碗里夹去,一会就把那个小碗堆得老高,像是养孕妇一样养着。

    清漪欲哭无泪,坐在这样一个会抽风的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身边,真是只有一个字,――忍。

    后来,清漪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到家宴结束的,只知道家宴一散,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就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席了。

    齐连琛遣散了随旁伺候的柳儿,只是和清漪两个人,像是约会似的手握手在府里兜了个大困,漫步。

    清漪搞不清他这么有“雅兴”又是为了哪般,难不成,如今他终于开始正视他有她这个正妻的事实?并想要将她名正言顺?

    其实,清漪也并不怎么太反感,当心里没有自己特别喜欢的男人的时候,这个和她相处最多,同床最久的家伙,已经让她不知不觉地在心底里产生了几分习惯,这种感情,疑似亲人,却不像爱情。

    有好几次,清漪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无奈,那男人握得紧,并且似有若无地以他的食指撩拨她的掌心。

    这样的动作很暧昧,习惯了和平共处的清漪,不由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齐连琛此时正仰头赏月,夜风习习,吹得清漪有种二人是伪情侣的错觉。

    二人正走在荷塘中的露天长廊上,这一出荷塘月色颇有意境。

    察觉到清漪在看着自己,齐连琛没回头,戏谑地道了声,“怎么,是不是被为夫的美色迷惑了?”

    清漪闻言,差点扑地,见过自恋的,却没有见过比身边这个更自恋的。

    别开了视线,清漪再次认了,由着自己的小手被他略显汗湿的掌心包裹着。

    忽然地,齐连琛停了下来,慵懒地靠在长廊的一处栏杆上,而后松开了清漪的手,姿势不雅地伸了个懒腰,“好累。”

    趁此机会,清漪赶紧退出两步之遥,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随口不经意问了声,“很累?”

    齐连琛笑弯眉眼,“小旭,你总算知道关心为夫了。”

    清漪悄悄垮了小脸,定期地以金钱来支持他的“嫖赌”大业,她还算不“关心”他?

    见到她不吭气,他也不在意,靠在那石柱栏杆上,如水清眸定定地落在她的小脸上,沉下声音,“干嘛跑这么远,过来。”

    看了眼彼此间不足两米的距离’清漪决定置之不理。

    齐连琛再接再厉,“夜凉,小旭你身体才好,可不能染了风寒,来为夫怀里给你暖暖。”

    越说越离谱,二人之间的关系被齐连琛渲染地已一塌糊涂。

    “为夫这里的月色不错,过来你我二人相拥赏月,岂不是一桩乐事?”说到最后,竟有丝丝唱腔的味道。

    清漪崩溃,他们好像没这么熟吧,这一个多月他到底在忙什么,竟然变得这般抽风起来。

    瞧着清漪纹丝不动,齐连琛轻叹一声,而后身子往前一探,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臂则紧紧扣在她的腰后。

    “喂!”

    清漪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无力抗议。

    齐连琛笑眯眯地,对她的抗议视若不见,“怎样,为夫的身体是否暖和?”

    “……嗯。”

    推又推不开,她还能说什么?只不过,如今是盛夏,大晚上的就算狂风暴雨,又能冷到哪里?

    齐连琛抬,抬头,“为夫这里的月色是否比别处更美?”

    “嗯。”对于他思维的怪异,清漪的适应力很强,真的很强。

    齐连琛呵呵轻笑两声,少了以往的不正经,听起来,倒是有点磁性,“你我夫妻二人,在此共赏月色,是不是人间美事?”

    “……嗯。”清漪无力地低下头,好吧,她承认,他的每句话,她都无从反驳。

    “嗯。”齐连琛沉吟一声,“美景当前,为夫很想赋诗一首。
………………………………

第331章 第332

    “好……。”清漪怀疑,他能做出什么水平的诗来。

    “啊,赋诗之前,为夫又觉得,夜深静谧之际,倒是畅谈风月之时。”

    “嗯。”风月……,罢了,他爱说什么就是什么。

    齐连琛忽而扯开一抹狡猾的笑容,“既如此,这最直接的风月之事便是……,清漪,今晚咱们圆房吧。”

    这一次,话从耳边过,清漪想都不想地“嗯”了声。

    忽觉情况不对,她诧异地抬起头,对上齐连琛笑得奸诈的俊脸,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这男人……’竟然趁着她心不在焉之际,玩这套,而自己也一时失察,不知不觉地把自己给卖了!

    瞧着清漪瞪圆了杏眸的恼怒模样,齐连琛哈哈仰天笑了两声,再低下头时,目光变得格外幽深,“清漪,为夫才发现,你真的很可爱啊。”

    说话间,他突然收紧困住她腰际的手臂,俯下头,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吻上了她的唇。

    第二次,如果说上次他还能找出理由说是鼓励,那么这次,他再也无从否认,自己就是想亲她。

    他对于任何事都无所谓,可放弃,哪怕是整个祈府的家业,对于感情,更是不会让男女之事来影响自己的心情,可是有些事情,是非理智所能掌控的,上一次的亲吻,他以一时意乱情迷而自我解释,经过一个多月的沉淀,他本以为再见她时可以维持从前的潇洒,却不想,只不过是有些惑人的夜色而已,便让他再次情不自禁。

    大概,生理需求的渴望太过强烈,使得他竟有些无可自拨了。

    心里如是想,可身体却诚实很多,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吻,实在有些意犹未尽,后来偶尔回忆都会觉得过程美好至极,如今再次品尝,惊觉真实的甜美远比回忆中的好上万分。

    他闭着眼,在她的唇上辗转,比上次在金店里还要缠绵,当感到她微凉的唇瓣被自己的温暖之后,便再也不愿等待地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檀口之际,怀中的女人似乎倒吸一口气,轻轻“嗯”了声,而就是那一声刺激了他,他猛地勾紧了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密切相贴,舌尖的搅动越发猛烈起来。

    清漪本是带着几分惊恐地睁着眼睛,随着他越吻越火热,她的思绪开始混混沌沌,眼皮也沉重起来,她可以听见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和越发收紧的手臂,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探入他的身体,大手也似乎不那么安分,沿着她腰际的曲线滑下,他的唇也倏地滑出,滑向她的颈间舔纸。

    “呀――”

    齐连琛正亲得忘我,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女子的惊呼,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人却下意识地将怀中的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的颈间,挡住了她的脸。

    这一举动实在窝心,清漪也配合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完全是出于被发现做坏事的羞怯,却没想到,自己的本能举动,在外人看来,极其像是偷情。

    之后,清漪听到耳边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抱着自己的男人沉声问了句,“干什么呢,你那声尖叫差点吓到爷。”

    说话的时候,声音的振动透过他的身体传到紧贴他胸前的清漪的脸上,竟有丝丝酥麻传入她的心底,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带着一点愉悦,清漪莫名地勾起了嘴角。

    但是她的这抹微笑,很快就因为一个女人的回话而淡了下去。

    回话的是个年轻的丫鬟,“回三公子,是……是前面的荷塘里,有……有具尸体!”

    “尸体?”齐连琛往前往的荷塘瞅了瞅,夜深,他和清漪只是借着月色散步,并没有带灯烛,“哪个位置?可知道死者何人?”

    丫鬟指,指前面,“就从这往那个方向走,三十米左右的地方。那人身体浮肿着,奴婢……奴婢心里胆怯,就没看真切,如果不是因为奴婢的丝帕被风吹往那里’,婢也不会往那个地方看。至于那人是谁,奴婢瞧着那人的衣服挺眼熟的,看样子,像是大公子的奶娘,李嬷嬷。”

    李嬷嬷!

    闻言,清漪心里一惊,这不是那个指证菊儿下毒害二公子的老嬷嬷么。

    心里百思,一些怀疑浮上脑海,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齐连琛也微微蹙眉,“行了,你去通报老爷吧”

    “是。”

    丫鬟从齐连琛的身前走过,顺便还瞅了眼仍被抱个严实的清漪,心里不禁在想,这个被三公子这么遮遮掩掩的女人是谁?瞧装束像是少公子,如果是三少公子的话,又何必把脸遮住,该不是……二少公子吧!

    最后,实在是敌不过心里的好奇,那丫鬟悄悄回了头,正好看见那个三公子正把怀里的女人轻轻松松横抱而起,趁着月色,那丫鬟清清楚楚地瞧见,那个神秘女人的小脸。

    原来,就是三少公子!

    都说三公子不青睐三少公子,看来全是谣传,人家三公子将自己的这个正妻宝贝着呢,连回房都要抱着走!

    至于齐连琛为什么要把清漪抱着走,理由很简单,他理直气壮地说了句,“清漪,听到荷塘里有尸首,这事铁定吓坏你了吧,是不是腿都吓软了?为夫抱你回房吧。”如此说着,也没等清漪的反应,就勾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而且,这一抱很尽职尽责地将她直接抱到床上,将她放好平躺后,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笑道,“府里死了人,这么大的事,为夫要去看看。――当然,如果清漪你想的话,那就晚点睡,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他坏坏地挑眉笑笑,便离开了。

    清漪被他临走时的那句话搞得一头雾水,她想什么?

    捉摸半天,她终于体会出来了,敢情,他说的是她被骗到“答应”的“今夜圆房”事件!

    对着床梁翻了翻白眼,说真的,到现在,她都没有搞明白,他是说真的,还是纯属逗她玩。

    那一夜,清漪没有等来“圆房”,甚至是睡着了的时候,都没有等回齐连琛的人。

    只是通过第二天一早,看见身边的另一床被子有被盖过的痕迹,才知道那家伙昨晚有回来。

    其实,齐连琛说他是去看看府里死人的事情,清漪觉得这解释很牵强,因为之前祈老太爷、四夫人等死的时候,都没有觉得齐连琛特别的上心,就算他心有悲威,可是他也应该不是会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的人,更何况,昨夜发现的尸首,只是一个府里的老嬷嬷的。

    后来,听柳儿打探来的消息说,昨儿祈老爷只是命几个小厮把尸体给捞出来,后来证明,确实是李嬷嬷的,尸体已经浮肿地快认不清原有的样貌了,今早叫了仵作来,说是估计已死了一个多月了。

    柳儿也说,昨夜祈老爷命人打捞尸体的时候,周围没有公子们围观,也就是说,齐连琛昨夜撒谎,那么他会跑去哪里?

    抛开这些小事情不提,清漪又问了柳儿还打听到什么别的事没?

    柳儿说,那李嬷嬷好像是被人用重物系在脚上,投进荷塘,沉入水底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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