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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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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有什么秘密可挖?”一切都指向地狱,这个秘密肯定和地狱有关。
“我要是知道还叫秘密吗?你就不奇怪,为何我们的人可以随意进出地狱,鬼差不但不拦着还要讨好,那些怨鬼都是不能离开地狱的,但是我们却能毫不犹豫的带走,这些都不正常不是么?”白叔越说越兴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红潮慢慢爬上他那张惨白枯槁的脸。
“那些怨鬼来自于何处,又将归于何处,那才是最大的秘密吧?”我冷冷的说。
白叔一顿:“你要这样想也没错,那就尽快找到真相吧,我告诉你,这宅子里所有的纸人夫婿都是走阴走来的,选什么样的鬼,找什么样的鬼,那也是有讲究的,你这次跟着去要细心观察。”
“可是我怎么知道什么鬼合适?”他这样说我反倒是蒙了,我去哪知道该找什么样的鬼?
“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去吗?那你还能回来?真是没脑子,让你去不过是主人要磨磨你的性子,说白了就是叫你去见见那地狱吓唬吓唬你,看你还敢不敢擅自离开庄子了,选鬼走阴的自然有引路人,就是玉妈以前那个角色。”
“我的引路人是桑姐么?”要是有桑姐跟着,我自然能胆大不少。
白叔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这事儿我可管不着。”说着他一挥手,房门顿然出现:“进去吧,明日自然有人来接你。”
我推开门,纸人夫婿已经坐在床边了,他还是那样的俊美冷漠,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主人的灵魂附着体呢?
“血浴很舒服么?”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问。
“不舒服,恶心。”我低低的答。
他低下头盯着手指轻浅的说:“你怨恨么?”
“怨恨什么?”我被他问愣了。
“怨恨让你去血浴的人。”
“说不上怨恨,他就是那种人罢了。”我盯着他的脸,说得满不在乎。
他微微一叹,抬头看我:“过来。”
我走过去,他闻了闻我身上的味儿皱眉:“血味太重了。”
“你不是喜欢的么?血味。”我歪着头,这里一切都是血红血红的,是那个主人的恶趣味么?
“为夫并不喜欢。”他伸手一指:“站在那里熏熏,香了再过来。”
我一看,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个香炉,里面袅绕着淡淡的檀香,我自个儿也受不了身上那味道了,于是乖乖的走过去拿起香炉周身游移,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们都喜欢那血味儿,血浴里那些和你一样的纸人都很享受。”我试探的问,他淡然的说:“为夫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是怨鬼么?可是我理智的没有问出口,他的身份似乎并不打算让我知道。
“明儿要去走阴,你怕么?”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忽而开口问,我苦笑:“怕就能不去吗?”
他又沉默了,眼神看着远处,似乎是神游了一般,我也不说话,继续熏着衣裳。
“娘子,你恨为夫么?”他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一愣,然后说:“不恨,你是我夫婿,所以不恨。”扪心自问,我恨他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恨的但却又总觉得他带着那么一抹说不清的孤寂,让我心里不自觉就带了点酸软酸软的,似乎就恨不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抱住我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真的很奇怪。”
我忽而笑了:“夫君为何这样说?所有的女人都会这样的。”出嫁从夫,就算夫要娶妾也要笑着操办,这是妇德,就算夫要打你,也要笑着承受,这是妇德,所以,换一个女子自然也会这样做吧。
“不是,你是特别的,特别怪异。”他说着接过我手里的香炉放到几上:“可以了,血味已经不重了。”
“哦。”我一时居然也不知说什么,他冰冷的身子贴着我,我却觉得有些发热发烫,对他忽来的温软有些不适应却又忍不住心动,似乎忘记了他折腾我时是多么的残酷,甚至第二日连床都下不了。
“夫君,你也是怨鬼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但他却并未回答,拉我上了床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才缓缓道:“如果是,你会怕我吗?”
我摇摇头:“不怕,因为你是我夫婿。”
“吃了你,你也不怕?”他低头缓缓的舔着我的脖颈:“很多新娘在第一日洞房时就被她们的夫婿吃了,怨鬼是饥饿的,得不到供奉,食不了香火,他们渴血。”说着他轻咬了我的脖子。
“可是夫君没有吃我啊。”我只得假装傻傻的说。
“现在就要吃了,你怕吗?”他咬得更用力了些。
“能不能不吃?”我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心里倒是没多大恐惧,直觉他是不会伤我的,当然另一种伤害除外。
“不能。”他冷冷的说完,真的用力咬了下去,我吃痛的肌肉紧绷,他松开我,血流了出来:“怕么?”他又问,我含着眼泪不知所措,他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傻得连怕也不会吗?”
“夫君,我错了,你别吃我好吗?”我委委屈屈的说,他顿然失语,低头舔了舔我的伤口,伤口居然奇迹般的痊愈了。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说完他似乎又暴躁起来,扯开我衣裙,又开始掠夺起我的身子,所有温柔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他动作粗暴,似乎是在惩罚一般折腾我。
又痛又冷的感觉让我浑身麻木,我期期艾艾的眼神似乎也得不到同情,最终还是在痛与寒的交缠下失去了知觉。
“明日走阴,你戴着这个护身吧。”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但我已经懒得思考了。
等我醒来,凌佳依旧是端着药站在那,我对她微微笑:“凌姐,今日好早哦。”
“不早了,是你起得晚。”她也顽皮一笑,递给我药:“喝吧。”
我顺从的喝下,伸手递碗给她时她却一惊,抬手拉开我的衣袖,手腕上一个黑狐标记赫然出现。
“啊,这是什么?”我惊呼,刚才明明没有的。
“你就嘚瑟吧,这可是主人的印记,有了这个你走阴应该能顺利很多。”
“主人给的?”我迟疑的问,要是没记错这可是那个人的给的吧。
“应该是吧,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是你体内的灵气充斥出来的吧。”
“灵气能充斥出这样的形状?”
“月亮都行,狐狸为什么不行?”凌佳模棱两可的说,但是她越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她在掩盖什么,我靠近她耳边低低的问:“你不用回答,只要给我一个眼神就好,我的夫婿是不是就是主人?”
她倒抽了口凉气,第一次露出惊惧的神情:“不用胡说八道,你舌头还想不想要了?这种污垢之物怎能和主人相提并论?你魔障了吧?”
看她并不像假装的,我讪讪退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也许那话说得是梦吧。
“别胡思乱想了,今日走阴罩子放亮点,那可是很可怕的,亲身经历地狱,灵魂都会有被抽出的危险,知道么?”凌佳临走时回头嘱咐我。
“哦,知道了。”下地狱那种可怕的事我不是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吗?
“五小姐,走吧,引路人已经等着你了。”白叔鬼魅一般的出现,我心一提,也是万般的无可奈何,跟着他往外走。
“对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到了地狱可千万别祭出灵火之类的人类法术,惊动了阎王你肉身入地狱会被丢下鬼崖做镇鬼用的人骨基石,到时候可是生生世世永不超生了。”说着他又露出那种幸灾乐祸的怪笑,我心里一颤,点点头,这可要记好了,再凶险也不能用灵力,话说我的灵力到底有什么作用呢?不但救不了自己,还成了累赘。
“你以为你的灵异是怎么来的?也不自己想想,是你天生的吗?”白叔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又阴阳怪气的说着,我想了想,那些灵力是来到这里以后慢慢出现的,一碗血腥味的红色汤药好似灵火一般,每晚纸人夫婿将各种寒气逼入我体内,我顿然惊呼:“那些灵气是你们给我的?”
“呵呵呵。”白叔鬼笑着却没有说话,这时我们来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里不但透着一股股寒意,地上全是凸起的怪石,白叔手一挥,一道厚实的铜门出现眼前,门上是两个张牙舞爪的鬼,看上去十分慎人。
“今日不知是哪位引路人啊?”白叔淡淡的问,一个身影慢慢出现一身黑衣提着一盏引魂灯,看上去似乎比玉妈年轻很多,是桑姐么?
“白叔,好久不见了。”那人缓缓的说着一回头,我头发发麻,居然是胡四,她阴冷的看着我又说:“五小姐也是,托你的福,我才能做你今日的引路人。”说着她阴测测的笑了。
“哈,主人果然是要弄你的,或许他早就算计了这一切吧。”白叔笑了,在我耳边低语,然后推了我一把:“祝你好运。”
“五小姐,走吧,今日我们要去的可是刀山地狱,凡是犯了杀戮的人死后就会下刀山地狱,都是些凶恶的屠夫之流,真是有趣啊,对不对五小姐?”胡四抿着唇阴阳怪气的说着,我讪笑着说:“今日有劳你费心了。”
“自然是要费心的,谁让你给咱捞了个好差事呢?”胡四伸手推开铜门:“进去后引魂灯照到的地方是安全的,引魂灯之外的地方,我也看不见,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我咽了口口水,忙贴到她身后让引魂灯照着,铜门发出咯吱吱的惨叫声后,缓缓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恶臭和嘶鸣,那种只是听就让人汗毛倒竖的感觉令我有当场逃走的冲动。
“五小姐,主子并没有吩咐一定要带你回来。”胡四忽然回头诡异的笑着说,然后就将斗篷拉起遮盖住脸,提着灯走入铜门。
我不敢多想,贴着她也走了进去,一进去浑身的冷是不用说了,体内的寒气热气开始翻腾,身子就好像要爆炸一般,我咬的牙都出血了,忍着不敢稍慢一步,胡四走得倒是也不快,我举步为艰,她一边走一边还悠闲的和我聊天:“五小姐爬过山么?刀山可是要爬上去的,怕疼吗?每一步都划出一个口子,血流出来伤口也不会愈合,一直一直爬到山顶又被鬼差一脚踢下去继续爬,那种绝望,啧啧,真是有趣啊。”
有趣个屁啊,我瞪了她的背影一眼,努力的调息体内的两股气,好在这一路上倒是没什么鬼怪,我也奇怪了,四处惨叫嘶鸣的,空气里恶臭,血腥遍布,却是出奇的安静。
“五小姐给你看个有趣的。”胡四说着忽然将引魂灯朝空中一丢,四周顿然没了引魂灯的照射,我马上跟进手脚被抓住了,一个只有半边脑袋的鬼冲过来扯住我:“啊!”的大叫。
我一惊,差点灵火就射出去了,好在引魂灯马上落下又被胡四接到,灯光照射下,那鬼惨嚎一声没了踪影,抓着我的手也松开了。
“怎样,有趣吧?”胡四笑眯眯的问,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恨我我知道,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
“怎么不祭出你的灵火呢?那些鬼最怕火了一烧就成灰烬。”她抿着唇说。台亩投圾。
“我不会祭出灵火的。”我只是淡淡的说。
“是吗?我看你能忍多久。”胡四低语,我努力调息,经过刚才那一吓,我更加难受了。
“阴阳气息早就乱了吧,你不想祭出灵火,灵火却想出来,你越压抑它越闹腾,看你能忍多久。”
“我肯定能忍的,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力持镇定的说,胡四不说话了,继续往前走,我她越走越快,我却越走越慢,但还是尽量在灯光范围内。
“五小姐,下一个地狱是铁树地狱,你想看看么?那里可是有你的老熟人呢。”她站住了,回头问我。
“我不看。”我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是么?”胡四说着晃动引魂灯,一闪的瞬间我看见了玉妈的脸一晃而过,是玉妈,她为什么在这里?
“铁树地狱是挑拨离间之人来的地方,玉妈不是那样的人,倒是你,这里可是非常适合你的。”我咬着牙说。
“是么?那就看看吧,玉妈到底在不在这里。”她居然伸手掐熄了引魂灯,顿时我们就好似坠入了一个深渊一般,四周全是舞动着的树枝,可是树枝并不是单纯的树枝,每一次挥舞都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那些全是铁剑,而树枝上吊着很多人,血染红了树干,呻吟声传了很远,其中一颗树上,玉妈就被吊在那里。
“你看吧,我就说她在,你还不相信,铁树地狱啊,很痛苦的,皮肉挂在树上,那可是钻心的痛。”胡四笑嘻嘻的说着,玉妈双目紧闭,居然一声不吭。
“你以为你求情主人放过她了?你太天真了,敢擅自留言于你,挑拨离间,自然是要坠入这铁树地狱的。”
“她没有。”我恶狠狠的说。
“呵,怎么你不上去和她说两句话?她的神识可是还在的。”
我犹豫了,我是很想过去和她说一句对不起,但是我又怕这一切都是胡说设下的局,一时有些进退维谷。
“怎么,她为你受着这样的罪,你却连一句话也不肯和她说么?”胡四进一步的诱惑着我,我低下头心想,我能信任她吗?我凭什么相信一个想害自己的人?那些幻觉看的还少么?也许挂在树上的只是一个厉鬼罢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走吧!”我尽量不去看玉妈,冷冷的说。
“真是绝情呢,果然事关自身安危就翻脸不认人了,人类就是这样自私。”
“你不用拿话激我,谁知道那玉妈是不是真的,我已经看够了那些幻觉。”我冷冷的说。
正在这时,吊在树上的玉妈忽然睁开眼,呻吟一声看向我惊愕的说:“你是……五小姐?你为什么在这里?难道已经一年……不,不可能,就算是一年满了,你也不可能出现在这啊!”说着居然流下一行血泪,胡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再忍不住扑了过去,跪在地上:“玉妈,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五小姐,真的是你?”玉妈混浊的眼睛看着我。
“是,我是。”
“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我好疼啊,五小姐,我真的好疼啊!”
“我……我要怎么帮你?”我无措的问。
“没人能帮我,是我多嘴 是我错了,五小姐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走吧。”
“可是你这样我怎么走?”我眼眶红了。
“走吧,快!”玉妈焦急的喊着,我看她表情激动只得站起来转身却发现胡四不见了,这时我觉得背后一阵阴风,一双冰冷的手缠到我脖子上:“五小姐,你来代替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
………………………………
第65章 走阴
我顿然陷入一片冰寒之中,浑身颤抖不已,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低低说:“你果然不是玉妈,玉妈不会害我的。”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终于找到替身了。要肉身到地狱这种地方的人,真不知几百万年才会有一个。”冰冷的气息缠绕着我,她的手越缩越紧:“死吧。死后你就变成了我,代替我挂在那该死的树上,五小姐,桀桀桀。”
我真是恨煞了自己,明明已经觉察到了,明明不再相信任何人的,为何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但是扪心自问,看到那样的玉妈,我真的能做到转头就走吗?那样事后不知要后悔成什么样子,算了吧,无情无义我做不到,想到这里,我反倒坦然了,再者想杀我的并不是玉妈,这一点上我很释然,她也不在这里受苦。
这样一想。我缓缓闭上眼睛,准备淡然的面对,这时手腕一阵炙热,一道黑色的光闪过,那厉鬼嘶鸣一声。化为了烟雾,我喘息着惊魂未定的看向手腕,那只黑色的狐狸在不断的发热,是我的纸人夫婿给我留下的印记生效了。
可是现在虽然威胁我的东西没了,可我也找不到出口,胡四不见踪影,没有引魂灯的指路,我该往哪走?
“啧,真没想到你居然逃出来了。”正在这样想着时,胡四一身漆黑的身影慢慢出现,原来她一直没有离开而是隐身在一边看戏,我恼怒的瞪视她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她有恨着我的权利。
“走吧,我们的目的地还未到。”胡四抿唇一笑:“玉妈也不知被打到哪层去了,也许下一层就会看见她呢?”她继续漫不经心的说。
“看见了。我依旧会对她说一句对不起。”我冷冷的说。
她似乎是愣了下,随即偏开头讥讽的说:“人都被你害死了,说那些有什么用?”
我不再理会她,继续贴着引魂灯的亮光前进,多说无益,我的心天地可鉴,又怎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能理解的呢?
“前面有一块三生石,可别被吸进去了哦,陷入前世的回忆出不来的话,你就再也回不去了。”忽然胡四转头似笑非笑的说,她会那么好心?我才不相信呢,我不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引魂灯的光,照到哪我走到哪。
走了没几步。一道刺目的亮光让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等回过神来时,却是有些茫然,四周一片漆黑,我独自一人站在那里,要做什么?为什么在这里,我却想不起来了。
“雅儿,这天地间最会蛊惑人心的就是狐狸,所以遇到狐狸精必杀之。”谁在说话?我忙四处看去,前方忽然出现一个男人,一身白衣淡雅脱俗,俊美如谪仙的清俊模样似曾相识,我心不自觉的抽痛一下一下。
“师傅。”那是我的声音?我感觉有液体从眼角滑落。
“砍断那锁链,这害人的妖精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男人指着眼前的一条黑色链子,链子的尽头是嘴角带血的巨大黑狐,它冷冷的看着我,没有哀求,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却下不去手。
“为师说过,这天地间最会蛊惑人心的就是这妖孽,雅儿为师弄晕它,你再下手。”师傅的声音严厉中带着催促,但是我却怎么都下不去手,不一会儿,黑狐不甘心的缓缓闭上眼。
“雅儿就是现在,动手啊!”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响起,她又是谁?
“不,我下不了手,师傅,它并没有害过人,求你了,放了它吧。”我剑跪了下来哀求着。
“哼,你的心慈手软会害了所有人,狐妖的报复心最是强,今日不杀了它,它定然要搅得我们不得安生。”一个白衣女子从后面冲了过来,一剑砍向铁链,我冲过去阻止,血溅了出来。
“雅儿,你居然为一个狐妖伤我?”女子绝美的脸上显露出不可置信的夸张表情,她的血只有一点点,撒到了黑狐的身上,而我的血却浸透了整个铁链,我又怎么可能是师姐的对手呢?
“以下犯上,庇护妖孽,来人,将雅儿送到思过崖面壁,没有为师的吩咐不准离开。”男人轻浅的声音听不出感情,我委屈不已,再一次哀求:“十分,求你了,毁了它的道行就好,放过它一条命吧。”
“带走!”男人冷淡的吩咐,顿时又出现了几个穿白衣的人强行将我拉走,拉走的前一刻,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白衣女子提剑用力砍向了铁链,然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思过崖上,寒风刺骨,每日清粥小菜,日子十分困苦,忽然有一日,那白衣男子出现了,他面目和蔼,淡然说:“雅儿,好久不曾同为师下棋了,来,陪为师下一盘吧。”
我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他一挥手,棋盘棋子就备妥了,我们下棋,他轻浅的说:“妍儿的修行被你毁了,此事你可知?”
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听得胆战心惊,手里的棋子顿然掉落:“师傅,梓妍师姐法术修为都在徒儿之上,徒儿有何能耐毁她修行?”
“为何那日为师非要你持剑砍断铁链?你的至阴体质可以抵挡那狐妖妖力散去时的冲击,可你偏偏下不去手,累你师姐代你去做,结果一身修为尽毁。”男人冷然的落下一子,淡淡说。
我一惊,忙跪下来说:“徒儿治罪,请师傅责罚。”
男人看着棋盘缓缓说:“下完这盘棋再说。”
我没法子,只得胆战心惊的和他下棋,平日里,师傅最疼师姐,师姐也有望成为下一代掌门的人选,如今我却毁了她的修为。
“雅儿,你心不在焉的定然是要输了。”男人捏着棋子看我,眼神复杂,我低着头只觉得有些委屈。
“毁人修行此乃大逆不道之行为,必定是要重罚的,如今为师也不得不将你打下轮回,就选定萧家作为你转世之地,你且去吧。”
我只觉得委屈难受,平日里师傅就一直偏护着师姐,现在就为这事,却是将我直接打发下去轮回,我始终委屈。
“雅儿,你我师徒情分已了,从此再不相见。”他看着我说这话时,眼中不自然流露出不舍,下手却毫不留情,一挥衣袖,我直直坠落下去。
“啊!”猛然的惊醒,却还在地狱中游走,胡四不急不缓的走着,我跟着,可是那些好似幻境,又好似记忆的东西又是什么?
“三生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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