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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典当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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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许宣恶梦

    白昼的天空黑压一片尤如黑夜,狂风骤雨,江水翻腾,远处寺庙的钟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襦衫俊俦男人站在岸堤最高处,眼中有了不知名的兴奋,来了,来了,快来了,快来了!这次该彻底的摆脱了!

    果不其然,一个素白衣裙貌美的大肚女子伴随着狂风暴雨而来,雨水在她的上空被无形之物给挡开,女子手持白乙,衣衫未湿,眼含温情的望着岸堤上的男人。

    女子的神情,让男人莫名的虚荣心高涨,待男人望见女子脚下时,神情变得惊恐。

    女子脚下踩着一条全身翠绿的竹叶青蛇,蛇头呈三角状,细颈,在江水中打着水花的蛇尾,带有一些焦红色。

    蛇眼通红, 瞳孔呈垂直的一 条线,阴冷着望着岸堤高处的男人。

    男人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栗,忽然就见青蛇开口道:“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背叛?”

    男人吓的倒退一步,跌入江中!没有溅起一点水花。

    “啊!”

    许宣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这是自己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他说不清,每每梦中那青蛇阴冷的蛇眼都会让他不寒而栗,而那白衣女子又让他莫名觉得兴奋和虚荣。

    “啪!”打开床头灯,寂静的房间中就他一个人的喘气声。

    手指碰到一张名片,心中募地觉得一寒,手缩了回来!

    这张名片明明在睡觉之前放进抽屉中的,怎么在床头柜上了?

    许宣小心的望着名片,青色的名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夜,偶尔的虫鸣声,透过窗户的缝隙中传来。

    细细听来便有几声对话声,苏言望着开着灯的屋内自语道:“特么有钱人家屋外的蚊子比穷人狠,一咬一个大包子,果然万恶的有钱人都是抠出来的,连蚊子都舍不得喂。”

    黑暗中,一条青影闪过,紧接着好听低沉的声音哼道:“你自己想喂蚊子怪谁,按本尊的说法,直接把许宣绑到洗灵屋不就完了?何必大费周章?浪费时间?”

    “哎!”苏言站起身来,裸露的大腿在黑夜灯光下白森森的,细细看去白净的大腿上有几处红点:“你这就不懂了吧!咱是生意人,讲究你情我愿,虽然我受到一个当事人的委托,总得让另一个当事人心甘情愿来委托才行,这叫什么知道吗?”

    苏言说着余光望着屋内,心中盘算,这单生意,按这豪宅别墅的价值算,自己该赚多少才能对的起自己大半夜不睡觉来喂蚊子得幸勤劳动。

    “你这叫没事找事,活该被蚊子咬死!”青色长款唐装隐没在黑夜中,偶尔身形的晃动,便能瞧见胸前一只用黑色金线绣织的九尾天狐对天仰啸。

    “错!”苏言摇晃着右手食指:“我这叫童叟无欺,店大不欺客,我等着许仙自投落网。”

    好听的男声忍不住挖苦:“你就确定他会自投落网去找你?而不是出卖灵魂被你邻居抢去?”

    “当然,以苏家三十八代灵魂典当铺老板我的观察,许仙快到极限了,所以我等着他自投落网,至于我邻居,你就甭操心了,我和阿精打过招呼了,这单生意是我苏言的。”

    ps:新文撸的心力交瘁,看见没读者真是醉了,哎,都不知道现在的读者都喜欢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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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寻找灵魂典当铺

    许宣攥紧手中的名片,双眼下的青色难掩,短短几日,许宣像变了一个似的,没有了先前凯悦有限公司老总的意气风发。

    再次低头看着名片上的地址,他出生杭州西湖区,怎么不知道有个叫箭桥双茶坊巷口的街道?

    双眼盯着名片的许宣没有看见他周遭的大楼,正在迅速瞬间变化,刚刚还高楼大厦,柏油马路,现在变成青砖绿瓦,石板路!吵杂的汽车鸣笛声,也变成吆喝声!

    迎面走来一个眉目清朗的蓝色儒生衣袍的美少年,少年与许宣肩膀轻轻碰撞擦肩而过,悄然间!两人身穿的衣服随之改变成对方身上的衣服。

    许宣猛然抬头,便望进自己前方有一根树桩,树桩上的指示牌用黑墨写着“箭桥双茶坊巷!”刚刚那轻轻的碰触好像不存在一样。

    还真有这个地方?许宣暗舒了一口气,心中对名片的主人有了一分期待,也许她真的能解决自己的梦魇,抬脚往巷口里走,身后本晴朗的天,忽转阴霾,不到片刻便有一场大雨。

    许宣按照名片上的房屋名一间一间开始找,心中奇怪,洗灵屋这个房牌名有些奇怪,谁会起这样奇怪的名字?

    巷子很深,“轰隆”一声闷雷响起,许宣还没反应过来,斗大的雨粒从天空而下,让许宣躲避不及,攥在手心的名片也变得冰冷起来。心中怀疑,难道自己被骗了?名片根本就是骗人的?

    “吱一声”,一扇红漆大门被打开,一个明眸善睐,秀美绝俗,肌肤若冰雪的白衣女子探出半个身子来。

    许宣见状呆若木鸡,神情恍惚忘记此次来的目的了,只觉此女子清逸如仙,淡雅超群,似仙女。

    女子见到许宣美目流盼,巧笑嫣然,伸手撑起一把雨伞,娇嗔道:“相公,素贞告诉过你,今日有雨,让你莫走,你不信,看看都淋湿了吧?”

    许宣愣愣的望着仙女撑着一把紫竹柄,缓缓向自己走来。那是一把八十四骨紫竹油纸伞。

    “相公!”白素贞轻轻拉了许宣一下。

    “呃!”

    许宣缓过神来,伸手自然的接过白素贞手中的紫竹柄。在他家中,就有一把古董八十四骨紫竹伞,至于哪来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自然记事,那把伞就静静的挂在他家的老宅堂屋。父母也说不清伞的来历,然而他把老宅连同雨伞卖掉用于生意第一桶金后,就没见到那把伞。

    直到他生意成功了,在西湖区买了间别墅搬进住的第二天,那把紫竹伞竟静静悬挂在别墅的客厅中,不管他把伞扔到什么地方,甚至毁掉,到了第二天,那把伞依旧静静的,好好的悬挂客厅正中央。

    “相公,怎么看素贞发起呆了,这身上都全湿了,快进屋!莫要得到风寒才好!”白素贞催促的关心,美目中尽是忧思。

    许宣手中的名片落地,右手撑伞,左手牵起白素贞道:“娘子,身子弱,莫要淋湿了才是!”说着往红色的大门内走去,完全忘记他来这是解决什么问题了。

    白素贞娇羞往许宣身上靠去:“这不是和相公一起,相公定不会让素贞淋湿!”

    “这是自然!”许宣牵着白素贞进了大门道。

    石板上遗落雨水打湿的青色名片被一只纤纤玉指捡起,弹掉名片上的水渍,苏言望着紧闭的红色朱漆大门挑挑眉,转身道:“趁此机会,咱也去搞一岀断桥会怎么样?”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撑着一把和刚刚一样的紫竹柄,青色广袖长袍闪动:“你是狐狸精,又不是蛇精,就算搞一岀断桥会也不会成千古绝唱!”

    “你…………”苏言气结,抬头望着男人媚眼圆睁:“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只有九尾天狐的血统,不是狐狸精!”

    雨伞忽然撤离,径自走开,伞下如墨的黑发在男人后背铺展开来,一条用青色金线勾勒青龙牢牢盘旋男人背后,龙身涴延至袍摆,龙颈从男人右肩膀湮没在伞下。男人翘起嘴角:“九尾天狐和狐狸精难道是两种不同的物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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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虚荣心

    三月的苏堤杨柳夹岸,艳桃灼灼,湖波如镜,映照倩影 ,无限柔情。

    许宣只觉身在梦中一样的虚幻,身边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柔情相伴,让他行走在苏堤之上强烈男人的虚荣心高 涨!

    “相公,你在笑什么?”白素贞眼光流转,饱含情深。

    许宣摸上白素贞玉手,安抚道:“许宣在想,何德何能让娘子这样倾心,这样厚爱!”

    白素贞脸上晕红流霞: “相公怎可这样贬低自己?看那西湖景色,总有晨曦,黄昏,每个辰光都有它自己的特色!”

    许宣一愣,抱拳弯腰作辑:“是许宣想多,娘子莫怪!”如此聪慧的女子,怎叫人不怜爱?

    “相公那需说这样见外的话!”白素贞面露喜色,扶起许宣,娇羞道:“相公,我们去找小青!”

    “小青?”许宣下意识一问,眼中一闪而过的焦虑,梦中阴冷的蛇眼挥之不去。

    白素贞玉手搭在许宣手臂上,笑盈连连:“小青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实则是我姑姑!”

    “哦……”许宣望了一眼白素贞,扶着她小心的走过苏堤六桥烟柳,没有多问起关于小青的事情。

    苏堤踏青的人纷纷向他投来艳羡的目光,细若扶柳,出水芙蓉,温柔娇美,清逸如仙的女子,只对他一人巧笑倩兮,怎叫人不羡煞?

    两人行自苏堤段家桥,白素贞忽然道:“相公可记得那日你我在此相遇?”

    “自是记得!当时娘子一袭白裙,被暴风骤雨打湿,让人看了好不心生怜惜!”许宣自知世人最俗套的相遇方式,说起来也不觉得脸红耳赤,只觉这是他想说的话,他也叫许宣自然没有什么造假嫌疑。

    白素贞假意拧了许宣一下,低头含羞:“相公好生油嘴滑舌!”

    “那也是娘子生的貌美让许宣情难自禁!”许宣眼光停留在岸边一颗绿柳下,树下一抹青色,骨节分明的手撑着一把紫竹柄,胸前交襟下广袖长袍,一只用黑色金线绣的九尾天狐凶狠对天仰啸,只瞧一眼,便让他觉得周身冰冷,明明那一抹青色,没有看向他!可他莫名觉得男人胸前的九尾狐眼珠转动带着鄙夷瞥了他一眼。

    白素贞娇羞更甚,转身假装嗔怒跑下桥,见许宣没追来,回头跺脚道:“相公好生坏,素贞去找小青了。”柳树下那抹青色听到小青两字,紫竹柄抬高了些许,露出如墨的黑发。

    恋爱中的女人,每一种风情都是散发诱人的纷芳,许宣顾不得那抹青色:“娘子,等等我!”跟白素贞身后跑下段家桥,一阵春风吹来,让他一个激灵,柳树下哪有一抹青色撑着紫竹柄?

    “啪!啪!”一串银玲般的笑声响起:“你说你往那一站神出鬼没的,把我的客户吓着怎么办?”

    撑着伞缓缓的走上段家桥,胸前的九尾天狐似乎又改变了方向,不对天仰啸,改成恶狠狠对着男人右边脖子的大动脉,男人望着在西湖中拍打的雪白的脚丫子:“他连蛇精都不怕,怎么会轻易让本尊吓了去?”男人好听的声音就如西湖水平静的不见波澜。

    “切!你们压根不是一个层次好吧!”苏言咪着眼享受着这一千多年前的西湖水,纯天然无污染,就连空气中都有一种甜甜的味道。

    男人把视线移开,后退移步,微微抬高紫竹柄,左耳耳垂红色宝石被阳光一照,反射红光,油纸伞微斜挡下红光:“本尊一直觉得九尾狐狸,把智商都用在长尾巴上了,本来抱有怀疑的态度,今日倒坐实本尊想法是对的。”

    苏言把头一扭,恶狠狠的望着男人,凶恶的眼神和男人胸前那只九尾天狐着几分相似。

    男人撑着紫竹柄的手又微微下垂,挡住苏言的凶狠视线道:“你的另外一只客户来了!把鞋穿好,莫要失了礼数才好。”

    苏言收回视线,光脚跳上段家桥,礼数是啥?原谅她不知道,远处一位身着白色粗布衣外披圣衣袈裟,右手持着擎天禅杖,左手拿着紫金钵盆,带着无妄佛珠的年轻和尚正步伐稳健的向这走来。

    苏言头一歪道:“喂,你说螃蟹手中的紫金钵盆真是唐三藏取经化缘的盆子么?”

    “不知!”男人头始终隐没在八十四骨紫竹伞下,静静的站在段桥之上,胸前的九尾狐好似在等待机会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法杖落地,杖环叮咚碰撞声响,和尚眉目间严肃,相貌周正硬朗,对着面媚笑如丝,顾盼生姿,一身蓝色襦裙的苏言道:“姑娘,贫僧念在你未沾杀念,早日回归正途才是王道!”好似只需一眼就看出眼前女子是什么物种。

    苏言见和尚越过她要走,伸手拦道:“小女子谢过法海大师忠告,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是法海大师且放过你心中所想。”

    法海停下双眼凌厉道:“姑娘若执念,莫怪贫僧收了你,压于雷锋塔下。”

    “呵!”苏言缩回手,转身让了位,法海抬脚便走,一副我佛慈悲。

    苏言低头拔着手上的欠皮媚笑道:“法海大师,青娘让我替她向你问句好!”

    “妖狐你说什么?”法海一声斥喝,手中的擎天禅杖向苏言身上打来。

    苏言身形未动,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法海大师这是为何动怒?既然能看透我,那就该知道我身上流着什么样的血!妖狐…妖狐得叫着让人生厌的很。”

    法海眸子聚拢,盯着握住禅杖的手,心中惊骇,他怎么没看见桥上有一青袍男子?

    男人压低紫竹伞,左手轻握擎天禅仗淡淡开口道:“纵然这只狐狸精讨厌了些,本事弱了些,可是她是本尊的口粮,想动她!本尊不介意让动她的人先行魂飞魄散,轮为畜生道!”

    法海只觉三月西湖春风凛冽刺骨,法杖在手更是分毫动弹不得,拿紫金钵盆的左手微动,男人好似看穿他一样:“本尊可不在意杀几个凡人,若这狐狸精少一滴血,别说你,就是整个苏杭也得给她陪葬!”

    苏言终于把手上的欠皮给拔掉了,抬头灵韵秋波媚眼笑盈,用食指把擎天禅杖推离自己的脑袋,对着法海道:“一年,我只需一年!一年内你别动白蛇精,至于别的我不管,只要人活着就好。”

    男人松开手,撑着紫竹伞退自原来站的地方,青色长袍竟有融入西湖之感。

    擎天禅杖重重的跺在地上,杖环巨响,法海转身就走,苏言道:“欠下的终归要还的,法海大师多谢了!”

    法海身形一顿,口中念道:“阿弥陀佛。”走相颇为狼狈。

    轻风徐徐吹来,柳丝舒卷飘忽,苏言伸了伸懒腰道:“刚刚多谢你了!果然高等物种,往那一站就能镇场!”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道:“不客气,本尊怕那些不知轻重的凡人,打坏了你一身狐毛,将来本尊穿在身上不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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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一抹青色

    青衣俏丽,清冷的女子倚在猩红楼扶栏之上,半醉半醒,醉眼迷离,许宣的心平白咯瞪漏跳了半下。

    白素贞用丝帕捂着嘴:“相公,小青这是又喝多了!她就爱这猩红楼段家酿制而成的红尘醉!”

    “她这可是有心事?”许宣目光止不住往小青身上看去,照礼说一个醉酒女子,貌比过白素贞,柔没有白素贞似水,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她身上瞧去。

    白素贞叹了一口气,语气徒增惋转:“还不是这酒惹的祸,相公有所不知,这红尘醉又名醉红尘,只待有缘人喝下,自然记起前尘往昔!”

    许宣听后装着不经问起:“小青这可是有什么前尘往昔想不开的?”话落,许宣只觉掌心有些湿意,他竟如此紧张,燥动的心甚至有些按耐不住。

    白素贞叹气:“还不是情一字,得到失去,望不见人而已。”

    许宣紧握白素贞的双手: “娘子,我许宣定不会辜负娘子,不会让娘子有这样机会暗自神伤!”誓言不过是随口说说,好似如此誓言不过家常便饭。

    不懂情爱的白素贞,只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女子,这样的甜蜜情爱,可是她做妖精体现不到的。“素贞相信相公!”言罢低羞回握许宣。

    恋爱使人望不清方向,一个现代见过无数美女的人,白素贞怎会是他对手,不过她相信,她爱他,当然他报有一定的爱回报她,所以恋爱的信任必然得存在,就如现在她相信他对她报有一样的爱一样。

    “那娘子可知小青所爱之人何处!”语气中带着不意察觉的迫切,不知是盘算梦中阴冷的蛇眼,还是其它。。

    白素贞自然没去扶过小青,她知道小青不喝到酒楼关门不会走,带着许相公来一则见长辈,二则有些炫耀姿态,谁说妖精遇不见真爱?

    只是叹气:“那是久远的故事了,不提也罢,若让她听见,怕是又得伤心好一阵子。”

    “不碍的!”许宣自知风度翩翩,见白素贞不愿多说,便让自己那一点急切消失殆尽。“来日方长,那天只有你我的地方,再细细说来便是。”

    得此良偶,白素贞自觉幸福在天上,当下柔情更添三分。“相公,我们要不要买些酒菜回去庆祝?”

    “尚可!”许宣余光见小青仰头又灌上一口酒,有一滴调皮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颈脖,再慢慢跑上锁骨,最后落进青衣领口。

    “那相公等我一下!”白素贞欢快松手,许宣脱口道:“那小青怎么办?不带她回家?”

    纵然心思流转,也没想它处,白素贞安抚欣慰,自当相公爱屋及乌:“自是留在这,等店家关门,她自会回去,我早已和她说过,今日晚上与你我共聚晚餐!”

    “哦……”随口应答,视线完全被擒。

    白素贞欢笑跑去酒家柜台,心中想着夜晚该又是一场曼妙滋味。

    酒楼外喧嚣声吵杂,阳光微照,一柄紫竹伞下站着一身广袖青袍男人,苏言从拎着酒从猩红楼跑出,来到紫竹伞下道:“不是说蛇精喝酒会原形毕露吗?我看小青天天喝也没现个蛇影啊?”

    男人后移一步,让苏言暴露在伞外:“酒醉不过是借口,想她不毁掉几千年道行,再修行几千年,化龙是必然,区区几杯酒能耐她何?”

    “哦,万年的蛇真能化龙?那白素贞千年道行怎会原形毕露?”苏言没觉得自己被男人嫌弃,自觉的往紫竹伞下去。

    男人忍不住又退一步,紫竹伞压低,挡在前面高深莫测道:“有时候不是酒的问题,而是心 信任的问题!”

    “你是说………”苏言灵敏侧身进了紫竹伞内,只见许宣拎着食盒,与佳人谈笑走过。

    男人上前望着他们的背影道:“本尊什么也没说,想知道酒是否能让妖精原形毕露,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向许宣他们反方向走去。

    “…………”

    半天反应过来的苏言拎着酒追着男人大叫:“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是狐狸精……”

    声音之大,引的路人纷纷侧目,只见倩影飘过,佳人难寻。
………………………………

006 贪欢

    箭桥双茶坊巷内白寓,门前大红灯笼红搁远望去,诡异的如同一双眼散发红光。

    小青东倒西歪推门而入,凌乱脚步声召示着她迷糊的历害。

    莲叶旁凉亭内,白丝飘呼,小青靠在柱上说:“我不吃了,你不用等我。”

    白素贞摆酒的手一顿,抬眼欢喜:“你回来了。”搁下手中酒盏:“青娘,我这不是想让你见一下相公么?”言语带有撒娇。

    小青揉着眉心落座:“是同族?异族?”

    “是一个老实憨厚俊朗美少年!”双颊泛红,羞涩低头。

    “模样倒也周正,就是眼神透着不坚定,闪烁之态。”小青淡淡瞥了一眼亭外而来的男子,只觉今日似乎多贪一杯,脑袋不正常疼痛起来。

    白素贞听言笑颜甜蜜小跑亭外,伸手接过男子手上的菜色:“这是小青,这是许宣许相公。”对介之时,全无猩红楼中见过之嫌。

    许宣眼神微聚,刚刚被小青一暼,尾椎奇异的觉得麻舒难拒,奇异之感沿着尾椎直上,至眉心落下,汇聚身体的某部,某部奇妙难挡,莫名叫嚣难受。

    小青轻哦一声,起身,身体歪斜,许宣不自主抬步,白素贞道:“相公,来,今日我们好生聚上一聚!”

    小青却道:“见也见过,我还是去段桥之上欣赏夜晚风柳梢月!”

    许宣入鼻浓郁酒香,作辑惶恐:“小青姑娘,可是嫌疑在下?”垂下头颅,看不清神色。

    白素贞拉过小青,眼带责怪:“你就不能陪我用餐?此处赏月不便,若你真喜欢月亮,我们搬至亭外就是!”看向许宣又是风情万种。

    小青缩回手,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嘲讽弧度:“此处虽好,但无西湖风,也无西湖景,你本是两人行,何必徒增三人起?”

    “许相公更是,怎么说起嫌弃二字?你我不过初次见面,何来嫌弃之说!”

    许宣余光见眼一双青色绣花鞋来到跟前,不自住侧身让位,小青走下亭台。毫无留下之意。

    白素贞被斥,满眼委屈,低声叫道:“相公……”

    许宣握住佳人双手安抚:“想来西湖风景最得小青心,娘子无须为此与她争持!”视线落入小青背影朗道:“夜晚漆黑,小青一人当属小心些才是。”说完此话,心虚看向白素贞,见她行色如常,当下暗舒一气。

    小青听当无声,步伐凌乱往外走去。

    白素贞更觉委屈天下,听关门声后,倒在许宣怀中,低低抽泣,梨花带雨,好不让人怜惜生爱。

    许宣握住她肩,抱的生紧,亲吻她秀发,额间,鼻尖,诱人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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